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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马畜

小说:农场牲畜 2025-09-07 14:12 5hhhhh 8210 ℃

多诺万呻吟着,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一时间,他被陌生的感官刺激弄得晕头转向:刺眼的阳光透过尘土飞扬的空气洒下;远处传来低吟和铁链叮当的声响;泥土、皮革和粪便的气味扑鼻而来;身下是坚硬的泥地……还有微风轻拂过他胯间裸露毛皮的触感。他一丝不挂,而就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早上发生的事也涌回脑海。他开车来到这座农场,被递了一瓶啤酒……

多诺万惊叫一声,踉跄着用爪子撑起身子,头晕得天旋地转。他身处一间类似马厩的隔间,四周是粗壮的铁栏杆,几乎直达尖顶天花板,将这间隔间与两侧的其他隔间分隔开。他原本躺在一个相对干燥的泥土角落,但隔间其余地面被翻搅成一层泥泞,散发着浓郁的乡村土腥味。身后的墙由厚重的木梁和坚实的水泥砌成,而前方的墙下半截是木板,高约四英尺,上半截则是三英尺高的粗铁栏杆,透过栏杆,他能看到对面的开放式谷仓空间和一模一样的隔间。

一扇沉重的铁栏门似乎是进出隔间的唯一通道,但前方的木板和栏杆墙并未完全封顶,多诺万觉得自己应该能翻过去。显然,他被所谓的“主人”下了药,剥光了衣服,谷仓深处传来的低吟和铁链碰撞声虽然模糊,却足以让他毛骨悚然。多诺万不打算坐以待毙,等着绑架他的人来揭晓他们的计划。他正准备开始攀爬时,谷仓深处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犹豫了。

半路上被抓住可不是好主意,于是多诺万蹲下身,躲在木板后,心脏狂跳,聆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脚步声伴随着一个低沉的抱怨声,声音有些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闷住了。多诺万咬紧牙关,强忍住呜咽,听到那人在他的隔间门前停下,钥匙在锁孔里叮当作响。听起来只有一个人,而且在自言自语。多诺万绷紧身体,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蠢牛……哼,过几个小时他就会求着被好好挤奶了,”那人嘀咕着,提高嗓门走进隔间,“好了,小杂种,时间到——唔!”

那人刚踏进视线,多诺万猛地跃起,用双爪狠狠推了一把。是瑞安,那个裹着橡胶装的貂獾,而不是帕特,这意味着多诺万有几分胜算。貂獾踉跄了一下,但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抓住多诺万试图冲向门口的胳膊,强有力的抓握将罗威纳犬拖倒在泥泞的地面上。多诺万惊叫一声,却压在了貂獾身上,引来对方一声闷哼。

多诺万挣扎着想摆脱瑞安的钳制,挥拳想打,却因拳头撞上貂獾面罩的硬玻璃而痛得惊叫。他缩回手,剧痛让他一愣,而貂獾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他另一条胳膊,猛地一拧。两人随即在泥泞的谷仓地面上翻滚,厚重的泥浆沾满多诺万的毛发,两人喘着粗气扭打在一起。貂獾力大无穷,而多诺万仅比他高出几英寸,双方势均力敌。多诺万刚再次压到上方,瑞安却突然改变策略,松开多诺万的左臂,闪电般一拳狠狠砸在罗威纳犬的双腿间。

多诺万倒吸一口凉气,胯下敏感的卵蛋被重击,剧痛如爆炸般席卷全身,他的手一松,拼命喘息试图恢复。瑞安趁机翻身而上,矮壮的身体将他压进泥泞,粗壮的手臂锁住多诺万的脖子,施加勒喉。多诺万只能扭动挣扎,绝望地想把貂獾甩下去,肺部却因缺氧而灼烧。瑞安死死缠住他,多诺万感到自己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肺部火烧火燎。他的爪子在泥浆中乱抓,视线开始模糊,头痛欲裂,而他最后感知到的,是胯下同样强烈的悸动,以及阴茎被压在腹部和地面间的勃起感……

瑞安感觉身下的狗软了下去,确定对方不是装晕后,他松开手,坐起身,长舒一口气。他的面罩前沾满厚厚的泥浆,进气口也堵了一半。他用同样沾满泥的手套摸索着解开面罩带子,猛地扯下面罩扔到地上,贪婪地喘着气,松了一口气。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不确定到底是谁会先晕过去。

“操……”好几秒的急促喘息后,貂獾终于挤出一声咒骂,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尖——刚才那狗挥拳时,他的鼻子撞在面罩上,痛得要命。这次实在太惊险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到如果这罗威纳犬真跑了,帕特会怎么收拾他。肾上腺素消退后,他低头看看自己,松了一口气,随即转为恼火。他一身狼藉,泥浆几乎和那狗一样多,清洗面罩更是件麻烦事。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他朝昏迷的狗咆哮道。瑞安站起身,抓住多诺万的双腿,将他拖出隔间,朝鞍具室走去。他已经被那头熊惹得够烦了,而这罗威纳犬的逃跑把戏让瑞安对他的“舒适”更不在乎,比对吉尔伯特的还要少。

等把多诺万拖到鞍具室的地板上,瑞安心情稍稍好转。没有什么比一点报复和惩罚更能提振精神了。既然他认为多诺万得为他现在的狼狈全权负责,瑞安懒得清理他身上的泥浆。反正第一天脏兮兮地干活也有助于让他保持正确的“心态”,而且瑞安为他选的装备也不娇贵。

装备的主件是一套厚重且磨损严重的皮革全身束缚带,配有一个固定项圈。项圈更重,底座是硬挺的衬垫皮革,形状设计确保狗无法低头或左右扭动超过一两英寸。瑞安咧嘴笑着,将项圈固定在多诺万脖子上,故意拉得比必要紧一些,然后转向束缚带。

一条粗大的皮带从狗的胸膛中央穿过胸肌,连接到环绕上臂的皮带,短链确保他无法将手臂向两侧展开。中央皮带继续向下延伸到胯部,带有一个宽大的金属环,设计用来展示穿戴者的阴茎和卵蛋。不过瑞安另有打算,他让金属环停在阴茎上方,扣紧一条环绕多诺万腰部的皮带,又将其他皮带沿臀部向下固定,环绕大腿的皮带也一一扣好。每条扣带都拉得紧紧的,用闪亮的黄铜挂锁锁死,直到貂獾满意为止。他不得不承认,平滑的皮革衬托着多诺万沾满泥泞的黑棕色身躯,看起来格外带劲。

接下来是手套和靴子,这些将彻底把这只狗变成他新的“角色”。瑞安的笑容更深,爱惜地拿起坚硬的皮革马蹄,上面还附着金属鞋板。一旦穿上这些,谁也不会把这“马驹”的身份搞错。每个马蹄都由硬化皮革制成,连接着一截较软的皮革套,几乎覆盖到狗的肘部,而他的手被塞进马蹄内部的衬垫中,握成拳头。手腕和前臂上的两条皮带将马蹄固定到位,同样用两个挂锁锁死。

接着是一双配套的靴子,迫使狗只能用脚尖站立。虽然形状与手套相同,但构造略有不同。手套马蹄的金属鞋板会稍微加重手臂的负担,而靴子马蹄的内部完全由金属制成,外裹两层皮革,每只靴子大概有十磅重。瑞安一边硬塞上靴子一边窃笑,光是想到多诺万穿着这些移动会有多吃力,他就硬了。

其实,不止他一个人兴奋。刚才的扭打和被勒晕显然让这只狗起了反应,瑞安锁好马蹄靴时,狗的阴茎依旧完全勃起,挺立在双腿间。貂獾冷笑一声,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握住那根勃起的家伙,狠狠撸了一把,看着前液几乎喷涌而出。多诺万的家伙还真不错……可惜,他即将错过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真正的快感。

瑞安不急不慢,享受着多诺万在无意识中的颤抖,以及他被光滑橡胶手套撸动时发出的可爱低吟。狗的马蹄爪子微微抽动,踢了几下,瑞安总觉得狗在睡梦中这样挺可爱。他的低吟逐渐变成一种吠叫般的呻吟,终于达到高潮。瑞安立刻松开狗的阴茎,让它弹回肚子上自行喷发。即使罗威纳犬昏迷不醒,瑞安也要毁了他的高潮,他看着狗发出的受挫呜咽和低吠,又是一阵大笑。

这狗估计很快就会醒来,处理完他的阴茎,瑞安准备给装备加点“点睛之笔”。他懒得清理多诺万喷在身上的精液,想让狗醒来时意识到自己射了。于是他轻轻把狗软下去的阴茎塞回包皮里。不管这家伙有多好看,瑞安对之前逃跑的举动还是耿耿于怀,惩罚还没结束。于是他挑了房间里最小的贞操笼,不到一英寸长,硬是套在多诺万饱满的包皮上。

这可不容易,也肯定不会舒服,但这让瑞安笑得更开心了。最终他成功锁上笼子,小小的金属笼在多诺万粗壮的卵蛋上方闪闪发光,画面美得让他驻足欣赏片刻。接着他抓起最后一件道具——一根足有一英尺长、几乎和前臂一样粗的马形假阳具。他将假阳具穿过束缚带底部的金属环固定好,让它在多诺万双腿间自由晃荡,几乎完全遮住了被笼住的真阴茎。

“看起来不错……”瑞安自言自语,检查自己的杰作。他自己的家伙在橡胶装下已经硬得滴水,但他强忍住没当场享用这只狗那无助的臀部。快感可以等等,他还得去处理另一个“客人”,而且这匹小马驹还没完全准备好干活。不过,他想让多诺万醒着迎接下一步,于是咧嘴一笑,走向架子,拿起他最爱的电击棒……

一声清脆的响声和臀部传来的剧痛猛地将多诺万拉回意识。他猛睁双眼,惊叫着本能想坐起,却被侧腹又一波剧痛击倒。他四肢抽搐,痛得嚎叫着倒下,眼角渗出泪水,抬头看到瑞安正咧嘴朝他笑。多诺万的目光立刻锁定在貂獾手中的长棒,以及棒端电极间跳跃的电弧。

“别动,”瑞安低吼,举起电击棒,“嘴巴闭紧,除非你还想再来一下?”

多诺万呜咽着摇头,想到再被电击,抗议的话全卡在喉咙里。呼吸稍稍平复后,他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裸体。爪子和脚被塞进长长的皮革手套和靴子,末端带着沉重的金属块,身上还套着某种束缚带。他的阴茎也隐隐作痛,四周被冰冷的金属紧紧包裹,但他想低头查看时,脖子像是被一双手掐住。他被锁在一个厚重的姿势项圈里,只能勉强低头,看到双腿间那根巨大的马形阴茎和肚子上沾满泥泞的精液。

多诺万愣住了,闻到那气味,耳朵一阵发烫。那是他自己的精液。他看到爪子和脚上的挂锁,认出它们是马蹄,忍不住发出一声紧张的呜咽。脸颊被狠狠一巴掌,又引来一声惊叫,多诺万抬头,刚好看到瑞安将一颗大药丸塞进他舌头上。貂獾的手指捏住他的嘴,拇指压住鼻子,完全堵住鼻孔。

“吞下去,”瑞安命令。

多诺万别无选择,瑞安显然不会让他喘气,除非他服从……更别提那根电击棒还攥在对方手里。他颤抖着吞下药丸,瑞安松开他的嘴,轻轻拍了拍,脸颊烧得更烫了。

“好男孩。这本来是给那头牛的,让他射得更多,但他的不听话和你差不多。老实说,我不确定这药在你那被锁住的家伙上会有啥效果,但估计今天结束前,你的卵蛋会憋得要命。”

多诺万呻吟一声,但瑞安朝他挥了挥电击棒,让他不敢出声或站起。他内心仍想逃跑,但又怕再次被抓……不知为何,阴茎上的笼子感觉比刚醒时更紧了。药效这么快?还是他竟然有点享受这个?!

“给你看这个……”瑞安转过身,手里晃着个闪亮的橡胶物件,“本来打算给你个简单点的马嚼子,适合你这小马驹,但你刚才想跑,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张嘴,乖。”

多诺万颤抖着顺从地张开嘴,瑞安将那东西凑近,看起来像个小橡胶袋。他将袋子部分翻出,露出里面连着的大橡胶球,狠狠塞进多诺万牙间,像个球形口塞,咬下去时还挺软。虽然不太舒服,但似乎还能应付,尽管确实很有效地堵住了他的嘴。

但球只是小问题。瑞安正把剩下的橡胶套上他的鼻子,用一个又紧又粗的环固定在嘴部底部。多诺万试着吸气,橡胶立刻贴紧,瞬间切断空气;他惊慌吐气,袋子又鼓了起来。瑞安看着他瞪大的眼睛,笑着又轻蔑地拍了拍脸颊。

“慢点呼吸……好男孩……”貂獾低沉地说。他手里拿着个小遥控器,在多诺万拼命想吸进空气时按下一个按钮,嘴部底部的环发出一声轻响,“我帮你一点。”

多诺万吸下一口气,袋子没那么快贴紧,松了一口气。吐气时袋子仍会鼓起,下一次吸气时空气温热,显然有些空气被循环利用,但至少不用费力吸浅气来换新鲜空气了。

“你大概猜到了,这嘴套有点像呼吸循环袋,但我能调整它,确保你有足够空气干活。它还有点别的功能,晚点你就知道了,”瑞安说着,露出的虐待狂笑容让人不安,“现在,起来。”

站起来比多诺万想的难多了。手臂上的皮带限制了活动范围,脚上的马蹄靴沉得惊人。最后瑞安不得不帮他翻身,拖他站起,多诺万摇摇晃晃地平衡在陌生的马蹄上,喘着气,空气在袋子里变热,逼他放慢呼吸。但瑞安没给他休息时间,马上开始吆喝命令。

“好了,男孩,我们没时间磨蹭,你不是来当展示马的。干活去!”

让多诺万松口气的是,瑞安把电击棒放回了鞍具室架子上,但换来的马鞭还是抽得他臀部生疼。瑞安被狗的惊叫逗笑,空闲的手抓起一个金属工具箱,但多诺万刚迈步,又挨了一鞭。

“走得像样点,”瑞安咆哮,“像真正的马驹那样抬蹄子,每步膝盖都要到腰部!”

靴子那么重,这可不容易,但马鞭接连抽下,逼得多诺万努力尝试。还没走出谷仓,他的腿已经因为用力而发酸,罗威纳犬全神贯注于穿着这身装备走路,甚至没瞥一眼其他隔间,尽管其中一间仍传来大量呻吟和挣扎声。瑞安的鞭子驱赶他走出谷仓,来到炽热的阳光下,多诺万呜咽着,感到暴露和羞辱。

当然,没人看到他的羞耻,但这并没让他好受多少,因为这也意味着没人会看到他的困境来救他。瑞安领着他离开谷仓,沿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走向山顶一栋低矮的圆形石屋。多诺万不喜欢那地方的样子,走到时腿部肌肉已经酸痛不堪。

屋内比午后的阳光还热,空气闷得几乎让人窒息,敞开的门带来的微风几乎没用。除了他们进来的厚重木门,只有墙顶几条窄缝透进光线和空气,突显出屋内的尘土昏暗。地面只是夯实的泥土,屋顶是裸露的木条,几乎整个空间被一根粗大的橡木梁占据,周围是沉重的木铁框架,一根长轴水平伸出,几乎触到墙壁。整个结构看起来很古老,除了轴上一个显眼且现代的金属盒,上面有数字显示屏,多诺万离得太远看不清。

“欢迎体验马磨坊,”瑞安咧嘴笑着,领多诺万到轴旁,终于让他停下喘口气——在这么热的屋子里,嘴套裹着鼻子,喘气可不容易。

“我们这儿有点老派,这玩意儿为农场提供灌溉用水,”瑞安用马鞭指着中央轴,“轴转动时,磨坊下的齿轮带动一系列轴,启动水泵,从池塘抽水到我们的水库。”

貂獾没提是什么驱动中央轴,但他也不需要说,尤其是在他从墙边拿起一堆沉重铁链,开始把多诺万固定到水平轴上时。三对铁链连到狗双臂的皮带上,更多铁链将他的束缚带连到轴上。任何一条链子都让他无法走开,加在一起的重量几乎要把喘气的罗威纳犬压弯。

腿上还有更多铁链,还有一条带特别粗大锁铐的,锁在狗的卵蛋上。瑞安松开那条链子时,多诺万惊叫呻吟,卵蛋承受了金属铐和链子的全部重量。疼痛强烈,他不觉得时间长了会减轻。

“你是来当工作马的,推磨将是你的全职工作,”瑞安用闲聊的语气说,反而让多诺万更紧张,“偶尔还会有其他任务,犁地、拉车什么的,但大部分时间你都在这儿。为了让你记住自己是什么……”

貂獾伸手进工具箱,拿出的第一个东西是个沉甸甸的臀塞,底部连着长长的马尾。他笑着展示给罗威纳犬看,用明显不够多的润滑剂涂抹,“你那小短尾巴不够气派,同意吧?这会帮你。”

多诺万咬牙忍住呻吟,貂獾跪下将臀塞推进。他不是完全没玩过臀部游戏,但这臀塞在没预热、润滑又少的情况下实在太大。瑞安费力推挤,多诺万痛苦呜咽,臀部终于夹住狭窄的底部。臀塞压迫着前列腺,让他颤抖,想到要带着这东西干活就发抖。

下一件道具几乎让他忘了臀塞。那是一把牲畜打耳标枪,瑞安手里的黄色塑料耳标清楚表明它的用途。被铁链锁在磨坊轴上,多诺万无法后退,感受着瑞安的橡胶手套开始揉捏他耷拉的右耳。

“RFID耳标,知道吗?法律要求我们给所有牲畜都打上这个。”

耳边突然一刺,多诺万惊叫,持续的疼痛和硬塑料耳标陌生的重量让他呜咽。瑞安用手指弹了弹耳标,又引来一声惊叫,然后把打标枪放回工具箱。

“当然,你看得出我们很遵纪守法……”瑞安窃笑,“不过,老板也喜欢用老式方法……”

多诺万瞪大眼睛。打耳标枪已经够吓人,但瑞安手里的金属棒和点燃喷灯时加热棒端的嘶嘶声完全是另一级别。铁链叮当响,多诺万试图挣脱磨坊轴,不顾卵蛋被拉扯,拼命想逃。

“傻马驹,”瑞安大笑,“磨坊只能单向转,现在还锁着。别急,很快你就得干活了。但先……”

烙铁压上右臀时,多诺万尖叫,烧焦皮肉的嘶声只持续一秒,但剧烈的刺痛持续不散,金属移开后仍留剧痛。他的膝盖发软,幸好铁链撑着他站直。眼角泪水涌出,最初的灼烧转为沉闷的悸痛,和耳标一起,不断提醒他刚被烙上牲畜的标记。

“像个冠军一样扛住了!”瑞安笑着,嘲弄狗的呜咽,把工具放回箱子,“好了,别玩了。干活时间到。”

瑞安拉动墙上的杠杆,轴微微一震,多诺万意识到磨坊解锁了。中央轴上的盒子发出一声蜂鸣,他试探着推前方的梁,感觉有点松动,但重量不小。瑞安靠着墙,冷笑地看着他,多诺万站了一分钟,喘着气,奇怪貂獾为什么让他站着不动。

盒子再次发出刺耳蜂鸣,多诺万惊叫,卵蛋传来剧痛,几乎让他跪倒。疼痛消退时,他听到瑞安的笑声,貂獾像是看到了最搞笑的事。

“抱歉,忘了提!你以为我会整天盯着你干活?每分钟至少转两圈,不然就再来一下这样的电击。”

多诺万呜咽着,猛推轴。轴比他想的沉,铁链和靴子的重量没帮上忙。伴着隆隆声,轴开始转动,一旦动起来,保持转动不算太难。但臀塞和卵蛋上晃荡的重物让每一步都不舒服。完成第一圈时,机器发出较柔和的蜂鸣,他强迫自己继续,知道时间不多,不然又会被电。

第二声柔和蜂鸣让人松口气,但也只是重置了一分钟计时。在磨坊的闷热中,他已经开始出汗,臀部和卵蛋的疼痛每迈一步都更难忍。呼吸也成问题,嘴套没让更多空气进来,尽管他现在比只走路时费力得多。沉重的靴子每步陷入泥地,金属鞋在不平的地面上很难不滑。

“好男孩,”瑞安说,无视多诺万试图给他的哀求眼神,狗继续缓慢推着轴绕圈,“今晚我会来看你,但我看得出,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貂獾嘲笑着多诺万的呜咽,完全无视他,拿起工具走出磨坊,没再看喘气的狗一眼。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传来重重的门闩落锁声,即使磨坊的隆隆声也盖不过。门关上带走了大部分光线和几乎所有空气流通,屋子感觉比之前更热。磨坊每转一圈发出蜂鸣,黑暗中只有多诺万的闷喘和呜咽,疼痛且筋疲力尽的罗威纳犬挣扎着保持节奏。

这会是个漫长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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