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S4.第二章,1

小说:人雀 第四季人雀 第四季 2025-09-07 14:12 5hhhhh 7620 ℃

「我死后,想和你埋在一起。」

魅都本土·某黑帮据点

“她是早逝的幽灵,因爱人而暴死的年轻女子,她的魂魄会重回大地,轻盈犹如幽魂…洁白犹如山岗上的初雪…赤裸的女子袅袅出水,她默默无言地端坐在岸边,漂亮的眼睛却燃烧着熊熊绿焰…这就是「Rusalka/露莎尔戈」的传说,而这张面具,据说是露莎尔戈为了遮挡自己那张幽怨却无比美丽的面孔而使用的…”整个房间充斥着雪茄燃烧而产生的浓郁烟味,肥硕的身材显得这身西服套装极为宽大,长满肥肉的脸狰狞地看着手中的陶瓷面具,除了那条从面具额顶划到正中的黑线之外,整张面具没有任何装饰,甚至连眼睛的孔洞与五官的轮廓都没有,然而那面具的内侧却能够清晰地看见外侧的所有情况,这也正是这张面具的奇特与昂贵之处。

“嘎…嘎…别用你的脏手碰它!”就像大多数无聊的黑帮电影那样,总有那么几个穿着整齐的黑帮成员会押着一个衣衫褴褛,被打得浑身是血的男人蹲在秉承着复古黑帮风格的,像是首领模样的男人的红木办公桌旁。

“当年那个仅用一个月就统一了十二个街区的狂人,隐姓埋名十六年,如今却为了守护这张面具而变成这幅样子,值得么?”首领用力吸吮一口雪茄,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尘后,便斜眼看着男人问道。

“…呵呵呵…你不会懂的…当她忽然抬头看我,眼尾沾着朦胧的细尘,她起身时带起一阵碎花瓣,沾在纯白的墙上…就像血点子,我抬脚碾碎一片,突然便觉得她的花园…竟比当年被你们围剿的绝境更加令我难以脱身呢…”沾满鲜血的脸摆出些令人唏嘘的笑,男人的眼眸微眯,却带着几分令人怀念的甜蜜。

“哼…你本可以拥有荣耀的人生,花不完的金钱,你曾经拥有庞大的势力,追随你的忠仆,甚至…我们也可能会被你消灭,而这一切都因为所谓的爱情而破灭了,真是愚蠢的男人…”胖子掐灭雪茄,走到男人面前,冷酷无情的眼睛定定地俯视着男人。

“哞呜!嗯咕…!呜…!”

“这是从泡泡城那里偷偷运入魅都的高级肉货,半小时前,我向人类商人支付了可观的价格才把她买下,她非常昂贵,并且美得无可挑剔,但是只要拥有金钱与地位就能够得到!而你,我的老朋友啊,却即将为这种东西付出自己的生命!”女人被胖子拉进怀里,她被脱得一丝不挂,洁白的肌肤衬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便闪烁起洁白无瑕的光泽,纤细的臂膀向着后背伸去,女人的手腕向上弯曲,手腕交叠着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拉绳顺势将手腕向后颈提拉,纤细的臂膀就那样被绳子向上拉起,直到手腕将要触碰后颈,绳子才穿过用以固定位置的索套,缠绕成绳结将双手的位置牢牢固定,绳索顺着那双白皙柔软的胸脯上下缠绕,再从那条深不可测的沟渠穿绕来回,接着便用力提拉收紧,将两团柔软的白玉绑得挺拔结实,胖子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女人的一双胸脯,而被绳索紧绑的双手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严密的堵嘴令她只能时不时地发出阵阵轻微呜吟,她的美眸微垂,似乎只在默默地接受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嘿…真可怜啊,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吧…对逝去爱人的那份追思,是无价的…”地上的男人对着胖子笑着嘲讽道。

“呵呵…我的老朋友,我并不需要那种东西,然后…永别了。”胖子掏出手枪,奸笑着将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脑门心。

“咦?”然而,当胖子扣下扳机时,手中的枪械却忽然散开成一堆零部件,接着便纷纷掉落在地。

“嗯…嗯咕…呼嗯…”咔哒咔哒…咔哒…骨骼的咯咯声好像幽灵从泥泞土地中破出的哀嚎,众人的视线随着声音看去,却看见那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扭曲,变化着姿态,身上的绑绳肉眼可见地松开,而在场所有人都面色惊愕地眼睁睁看着女人完全脱开绳子的束缚。

“…你!是什么东西!?杀死她!!”

“是…是!”胖子一声令下,身后的随从立刻掏出手枪对准女人。然而,女人的身影好似烟雾般轻盈地飘过这些男人的身侧,她的手掌轻抚那些男人的胸膛,随即便在他们的胸口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血浆不断迸射出来,于是便将这豪华的房间染成恐怖的地狱,而胖子的手下们竟连声音都未来得及发出便成了一具尸体。

“怪…!怪物!…呃?”

“哼哼哼…”胖子转身拿起桌上的匕首,刚准备摆出架势来上一场殊死决战,却发现女人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到自己身前,纤细的手掌也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贴在胸口。

“…饶…饶命…”胖子感觉周围的时间已经停止,女人像是在嘲笑他的怯懦,那双闪着黑光的瞳眸微微眯起,却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胖子的大脑不停地寻找能令自己活下去的方法,眼泪因过度惊恐而从那两只长满鱼尾纹的眼眶里爬了出来,而临了,他却只能憋出饶命这两个无力的文字。噗嗤!比起那些手下,胖子整个上半身都被某种力量轰成了肉渣,哗啦啦…剩下的半截身体依靠着桌子缓缓滑下,却也顺势将那被打得半死的男人拉入画面之中。

“…嗯…哞呼…呜哞…呃咳咳咳!绑人绑得不怎么样,嘴巴倒是堵得很严实呢…”缠绕半张脸的绷带,数张封嘴用的肌肉贴,肌肉贴内侧的透明胶带,最后她将那团沾满口水的海绵费力地从嘴里拔出后,女人才恢复了说话的自由。

“刚才的演讲很棒,我很喜欢。”

“…呼哈哈…你是…”鼓点躁动着,修长的美腿迈着妖娆的猫步来到男人面前,吵闹的夜晚忽地变得宁静,耳畔回响着的,除了鲜血流淌的噪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复古音乐的节拍毫无征兆地响起,暧昧的旋律朦胧了时间,女人的眸眼闪烁着纯白的光斑,低垂的睫毛沾着一丝不甘,她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熟悉的,久违的,无论如何思念,却触不可及的故人。

“为什么不问下去?”

“收下那张面具,女士…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为什么要把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东西送给我呢?”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女士…你就是…「露莎尔戈」…”

节奏迎来高潮,歌者略带沙哑的音色跟着拍子,将这个夜晚的奇异气氛推向最高潮。她是幽灵之血的首领,是被称为彼岸花的传奇暗杀者,是黑暗的六分之一。幽灵的魂魄重归大地,漂亮的瞳眸闪烁着绿色的火焰,萨克斯拖起冗长的音节,面具在此刻覆上那张美轮美奂的面孔,她是湖边的女妖,在魅都追魂的未亡人,露莎尔戈。

一周后,魅都本土·格雷区

这里的住民都是亡命之徒,毒品泛滥,桃色交易,暴力冲突每天都在发生,由于帮派与管理机关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利益输送问题,所以格雷区的情况一直得不到改善,不,不如说没有人想这里变好。因为有些时候,恶的存在也有它的好处与便利。

“…太惨了…”年长的巡查高高抬起头,银灰的胡须沾染上不安的烟尘,冷汗顺着脸颊阴恻恻地滑落,无论他如何抵抗都无法将视线从那景色中挪开。四具帮派分子的尸体被吊在房屋高处,这些尸体都赤裸着上身,他们的舌头向外脱出,惊恐的表情定格在咽气的瞬间,每一具尸体上都用鲜血写出一个文字。

「噩梦将醒」

就像是传递给某人的信号,而方法却高调凶狠。

“这些人都是「豪格兹Family」的干部,那四人是恶贯满盈的恶徒…包括他们和附近赶来支援的家伙在内,这个据点共计八十七个全副武装的帮派分子都被杀死了…短短一周,她已经创下数起史无前例的帮派屠杀事件…!”

“你为何如此暴躁呢…露莎尔戈哟…”年长的巡查久久未能从眼前这幅惊悚的画面中平复,当他听见同伴向自己描述死亡人数的时候,心底的涟漪就化作巨浪,而露莎尔戈带来的恐怖却仅是开始。

“…这是对「驱散黑暗」的回礼吗?真不像你的作风呢,唐夜姐姐…”他混在攒动的人群里,纯真无暇的漂亮脸蛋微微抬起,面孔上带着温和的微笑,阳光洒在他身上,周围的人群便像画像中的黑白那样装点着他这唯一的彩色。眠看着灼烧的房屋,破烂的街区,横死的尸体,却面不改色地轻叹道。

“要…处理掉…吗…她说…”站在眠身侧的男人用缺少手指的手拖着个足够装下一个人的旅行箱,他的表情犹如僵尸,对眼前的地狱场景毫无涟漪,只是像传声筒那样机械地传递着某人的话语。

“哈哈哈…那可是唐夜姐姐啊,如果凶还在的话可以考虑呢,但是只有祸的话…风险有点过于大了呢。”眠摆了摆手表示拒绝,随即转身离开现场,那男人见状,便也拖着箱子跟了上去。

“不过呀,这世界终于癫成了我喜欢的样子啊…啊哈哈…”眠的脚步顿了顿,他笑着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蓝天白云搭着一米阳光就那样洒在地面,就像要将眠与他身后那副血腥残忍的画面隔离开似得。

魅都本土·格雷区·夜晚

“露莎尔戈出没的夜晚还敢出来,你真是个疯子。”

“哼哈…我倒是希望遇到那个疯女人呢,呵嘿嘿…”数十名黑帮成员围着穿着随意的男人,黑帮分子们全副武装,满头冷汗地警戒着四周,月下的狂乱进行着,却没有人愿意退出这出危机四伏的闹剧。

“妒先生,我们的客户非常喜欢你提供的PCP,我们希望…”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啊!!”

“啊啊啊啊!!!”

“混!混蛋啊啊啊啊!!!”领头的帮派分子的话还未说完,凄惨的吼叫混杂着枪声从人群的最末端传来,惨叫,鲜血迸射,人群越缩越短,逐渐朝着妒和领头人的位置逼近。

“…露莎尔戈!?”皎洁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户透进这座破败的仓库,那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就那样定定站着,一双修长美腿踏着血色高跟从漆黑的束身礼服中伸展出来,她的脚下是血泊编织的湖,枪击,格斗,冷兵器,无论任何粗暴的攻势,在她优雅的步子面前都像是孩童的嬉闹,精致的面具覆盖着她的脸,乌黑的长发跟着高耸的胸脯微微摇摆,她踏着血,一步一杀,扭断脖子,撕裂胸膛,摘掉头颅,每一次呼吸便是一人死去,每一个回眸便是一阵哀嚎,他纵横在这恐怖的假面舞会,身上却没有沾上一片血点。黑帮分子们全部被杀,领头人的身体吓得无法动弹,只能呆愣在原地,颤抖着静待绝美的女妖在身前停下。

“等你很久啦!哈哈哈哈哈——!!”眠集团的狂人,妒是个聪明的疯子,他总能想到应对各种危机的方法,而今天,他也早早地想好如何处理掉这个暴躁的女妖。

“吼——!!汪汪汪——!!!”生锈的铁门被妒用力拉开,黑暗的空间闪烁着猩红的光点,数十条恶犬流着贪婪的口水踱步而出,尖锐的獠牙,凶恶的眼神就像看着猎物般看着不远处的领头人与露莎尔戈。

“喂!?妒先生!你想做什么!?”领头人的神情紧张无比,因为他深深地感知道一件事,自己也是这些恶犬的攻击目标。

“…呼呼呼…这些小宝贝可是饿了很久了啊…露莎尔戈…即使你再强悍也只是血肉之躯啊哈哈哈哈!去吧宝贝们!!咬死她!!”

“吼…?咕嗷嗷?嗷嗷嗷…”痛苦的喊叫并没有像妒预料的那般发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疯狂的恶犬却都颤抖着身子不敢再向前一步,它们浑身的寒毛竖立,仿佛被什么东西震慑住,不停地发出战栗的哀嚎。月色下的露莎尔戈微微拉开面具,沉在阴暗面的脸模糊不清,而这却令那双闪烁着恐怖光泽的瞳孔变得如此显眼。没有杀意,没有杂质,那眼睛只是毫无生机地看向那些狂犬便令它们寸步难行。动物依靠着本能感知危险,而人类却总是自以为是。

“狂奔到腐烂吧。”悠扬淡定的声音从露莎尔戈的口中传出,恶犬们的本能只告诉它们一件事,那便是逃跑。饥饿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恶犬们哀嚎着四散逃离,朝着那眼神所凝视的相反面。

“呃!?怎!怎么会这样!?喂…喂!!咦!?”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判断而承担后果,妒也是这样。重新将面具覆盖上面孔的露莎尔戈悄悄然地走到他面前,礼服的裙角微微飘扬,优雅着危险着,就像死神黑色的袍子那样。

必须立刻逃跑,慢了就会死。

妒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这样一句话。

“呃啊!呵呵呵…复仇吗…无聊呃咔!没想到被称为黑暗的你…情绪居然会有这样强烈的起伏啊咔…!!”在死亡恐惧面前,负责理性决策的大脑前额叶会宕机,转而由恐惧本能,杏仁核接管。此刻的妒慌不择路,却无法对这个被眠算计过的女人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你错了,我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不过你知道情绪稳定的副作用是什么吗?”妒看不到露莎尔戈的脸,只听见从那张光滑面具中传出的话语,那声音好像冰冷的镰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温热的脖子。

“情绪稳定的副作用,是会失去对他人痛楚的共鸣。”

“呃啊啊啊啊!!!你…额啊啊啊!眠一定会啊啊啊!!杀死你!!”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直到露莎尔戈纤细的手臂插进妒的身体所发出的噗嗤声与那之后,妒撕心裂肺的哀嚎划破寂静为止。露莎尔戈的手不停地在妒的体内摸索着拉扯着,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而妒除了痛苦地大叫,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一直很喜欢眠的名字呀,睡眠是小型的死亡,而活着…却是一场漫长的失眠啊。”她的声音找不到丝毫起伏,仿佛掌握别人的生死,残虐着他人的身体,对露莎尔戈来说本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呃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咔嚓,骨头和内脏在体内被撕裂折断,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令妒的痛苦达到了巅峰,他的眼神逐渐涣散,神志即将远离。

“咕咔!?”

“不小心切断了你的痛感呢,无论多么痛苦你都不会晕厥,你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然后…慢慢地死去…”

“嘿哈哈…呃咔!哈哈哈…明明浑身漆黑一片…却还要假装呃咳!假装给别人阳光…哈哈哈…你们…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露莎尔戈的手指刺进妒的身体,拔出手指的时候,妒那双涣散的眼睛就变得清醒,痛楚依旧折磨着他,而妒却无法感知,鲜血时不时地从妒的嘴里呕出来,他勉强挤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对露莎尔戈说道。

“本就是场废墟,何必纠结身处废墟呢?你说我虚伪…或许确实如此…拿着把破伞遮雨,始终不如淋雨,人总要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再见的,明明你们都比我清楚,却还要我说清楚…”

“…住手…住手啊啊啊——!!!”

“嘘…当时他…可是笑着死去的呀…”即使感觉不到疼痛,妒也无法直面自己的身体被露莎尔戈一点点撕裂开来的画面,他的哀嚎一直持续到太阳攀上天空,阳光直射在大地,而世界也终于重回宁静。

次日

“…呕嘎!死…死者是活着被虐杀致死的…他眼睁睁地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呕!被扒皮去骨!!呕——!!”

“呕——!!”

“呕!呕——!!!”

“疯子哈哈哈!恶魔!是恶魔!!哈哈哈…!哈哈哈…货真价实的…恶魔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幸存下来的黑帮头子声嘶力竭地叙述着疯言乱语,围观的巡查不语,只得默默地将他带走,一群苍蝇围绕着桌子上摆着妒的尸体,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一堆摆放整齐的碎肉更为贴切。四肢,内脏,肉块,骨架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扯下来,十根手指,十根脚趾,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被撕裂扯下,妒的头颅安静地放在一边,眼珠子嵌在眼皮与眼睑被扯掉的眼眶,看上去却大了不少,鼻子连带着上半边的嘴唇被撕扯下来,森白的牙齿曝露在外,舌头从嘴里拔出来,被一根生锈的钉子钉在头颅侧边的桌上。用鲜血涂写在头颅额头上的文字则是,噩梦将醒。魅都的巡查们止不住地呕吐,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现场,即使再努力遮挡口鼻都难以阻止那漫天的血腥味进入呼吸道。

次日·魅都国际机场

“哇哇!我第一次来魅都呢!”刑渊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这个崭新的环境,与琉都不同的建筑风格,随处可见的金发碧眼,都令首次踏上魅都土地的刑渊感到兴奋。

“呼…光批复就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过好在是抵达魅都了…但是…”走出机场的白枫长舒一口气,紧身款连衣包臀裙覆盖着她的万种风情,高耸的胸脯饱满着会令所有男人都垂涎三尺的漂亮形状,微微撅起的翘臀托着纤细的蛮腰,穿着红色恨天高的肉丝长腿从紧束的裙口中伸展出来,长发束成麻花,在大开背的衣装之间迎风摇曳。无论何时,白枫都是那道无法令人轻易挪开视线的风景线,但是在她吞吐气息之间,仿佛有什么不情愿的事件忽然翻腾出来似得,白枫媚眼微眯,用极为不满的眼神向身后撇去。

“噢噢!终于到啦!!咦?妈妈!你在看什么呀!!要吃糖嘛?”身后的男孩仿佛是缩小版的刑渊,他身穿一身蓝胖子版的衣装,见白枫目露凶光地看向自己,便将手伸进肚子处那与某蓝胖子一样的口袋中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白枫道。

“妈你妹啊!你个变态老登!!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啊!!还有你这是什么鬼畜装扮啊!!”白枫指着寂皇破口大骂,尤其是他这身蓝胖子装,实在令白枫觉得非常丢脸。

“妈妈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腿分这么开内内都露出来啦!”

“…你这老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寂皇奸笑着挑衅,言语中不乏调戏,白枫被顺利激怒,于是便挥舞着老拳朝寂皇砸去。

“哇哇哇!枫宝住手!你忍忍…!噢哟!一家三口的身份伪装是G大人设定的!要低调!低调啊宝!!喔咔!!”

“放手!老娘今天非要宰了他不可!!”看见白枫暴走,刑渊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感受异国的风土人情,他赶忙抱住白枫想要制止,然而白枫却早就气昏了头,一记手肘便将刑渊轻而易举地打翻在地。

“…真没办法…!”刑渊满脸无奈,只能举起手表并朝屏幕按下。

“嗯嚯!?喔!喔痛!!乳…乳头嗯啊!喔…下面也…噢噢!嗯喔!!”刑渊手指落在屏幕的瞬间,白枫整个人就像被电流贯通一样无力地跪坐在地,她的双手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驱赶那群看不见的蚂蚁。扣住双峰顶部的乳钉互相收紧,并开始发出细微的震动与电流,锁在阴蒂上的两颗钉子与乳钉一样互相挤压并发出震动与电流进行刺激,粗大的震动棒与被称为逃不出的手掌心的特制肛塞深插在两处充满媚色的通道间并用带着小锁的皮质贞操带牢牢锁住,肛塞的底座从贞操带的开口处透出,并时不时地闪烁着猩红的光点,震动棒内装满令白枫的身体欲罢不能的媚药,开关打开时,那震动棒便展开数个突触,在白枫体内注入药物的同时也开始剧烈旋转震动,令她浑身犹如被无数蚂蚁啃噬般燥热难耐。贞操带的缝隙间不停地喷出透明爱液,那些水渍顺着趴开的双腿向外流淌出来,只是片刻便在地面上形成一道清晰可见的水滩。

“宝…我知道你不喜欢这老登,说真的我也不想和他一起行动…不过要顺利把老板带回去的话,他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不管你多想刀了他,眼下…为了老板,我们尽力忍忍好吗?”

“好…好嘛…!快…快关掉…!我好…喔…难受…!喔…噢噢…!!”刑渊单膝跪地,轻抚这白枫的脑袋温柔地说道。白枫则涨红着脸颊,舌头被刺激得不自觉地伸出来,那双媚眼微眯着,漂亮的唇齿之间不停地泛着微热的吐息。

“已经调教到这种程度了嘛?这帅小伙针不戳…”

“你也给我收敛一点啊!这里是魅都,我们必须要谨慎小心才可以…不然很容易造成国际问题啊!”看完全过程的寂皇手舞足蹈,而刑渊却转身对着寂皇认真地说道,确实如刑渊所说,这里是魅都,刚刚与琉都达成停战协定不久的强大国家,这里,存在太多不可预知。

“呶…说的也是,抱歉小姑娘,我刚才冒犯你了,无论对你或者琉都而言,唐小姐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不管之前如何,这次就让我们默契地配合吧,毕竟…我确实没有把握独自拿下她。”与唐夜交过手的寂皇深知,这次和先前算计枭郎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连你也没把握吗…老板究竟是多厉害啊?比赫连教官还厉害吗?”刑渊让白枫靠着自己,细声问道。

“她们没有可比性,因为她们从来没有认真地交过手,如果抛开武器加持不谈的话,赫连教官的强大是与生俱来的…但是她所研习的技巧大多是自由搏击,综合格斗技之类的现代格斗术,而老板修习的则是国术。”

“国术?那不是老头老太的早锻炼嘛??”听白枫说老板所修炼的是国术,刑渊不解地问道,毕竟传统武术在现代人的刻板印象里和广播体操并没有区别。

“这是你不了解国术的发展史,现代格斗术是以击倒对手为目的而创造的,而国术…则是为了确实地杀死对手,尤其唐小姐的实力…毫无疑问是一位不得了的大宗师…”寂皇把玩着自己的面具补充道。

“他说得没错,如果赫连教官是力的极致的话,那老板就是技的极致,小渊子…虽然老板一直对我们笑着,但是大家都知道她一直不开心…就像彼岸花的花语那样…”白枫哽咽了下,漂亮的眸子微微垂下,虽然她非常讨厌秃鹫,但是那男人却毫不犹豫地为唐夜赴死,和她与刑渊不同,唐夜再没有机会听到那人的声音,感受那人的温度。

“…「绝望的爱」与「无尽的思念」…”彼岸花的花语就像不断循环的诅咒,萦绕在每一个牵挂着唐夜的人的心中,那份忧思被路过的旋风卷上半空,衬着夕阳的余晖漂浮在魅都的暮色深沉中。

当天夜晚·魅都·某大型垃圾场

“哞呼哦!呜噫呃!!呜呃!!”那女人的脖子上套着一根吊绳,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伸直并拢着紧紧贴在一起,除了铐住手腕的贴合式手铐之外,女人的身上还被密密麻麻的白色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手腕,手肘上下都用绳子收紧手肘处的绳结变成另一条新绳的支点,由索套固定,那道新绳顺着女人饱满的胸脯上下来回缠绕,再以大臂外侧为支点绕回手肘处的绳结,以最大的力道收紧后便打好死结,绳子捆得紧致,于是便将女人那双饱满的胸脯勒绑成高挺圆润的漂亮模样。手腕处同样系上一道索套用以固定新绳,新绳顺着她的蛮腰来回缠紧,迫使手腕与后腰中心紧贴后,那绳子便再度收紧并打好死结,至此,女人的双手便只得紧贴着身体,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分开一丝一毫。一道股绳顺着小腹向下穿过女人不停泛着水花的神秘花园与股沟,那绳子固定住插在女人花园与菊门深处的,那两根粗壮的,不停发出电磁噪声并旋转着的震动棒,以确保她无时无刻都能够受到这两根邪恶的小东西的刺激。女人的双脚没有被绑着,但是她却站在一块铁板上,那铁板的边缘与一个小型放电箱连接,所以地板总会毫无征兆,突如其来地释放电流,女人的脖子被吊着,所以只能在电板的范围里活动,每每双脚被电击,她便会痛苦地抬起双脚,而一旦双脚离地,勒住脖子的吊绳便会立刻让她尝到窒息的痛苦。于是,她便像是在电板上起舞的青涩舞者,不停地迈着欲死欲活的奇怪舞步。

“哞哞咕!呼!呼…哞呜呜——!!”啪啪啪!啪啪!精壮的男人手持皮鞭,惬意地站在一侧抽打着女人娇柔的身体,巨大的红色口球死死卡在女人嘴里,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会在她身上留下一道血痕,每一道血痕都是一阵痛苦沉闷的呜吟,女人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只是这具漂亮的身体上却早已沾满肮脏的污垢与触目惊心的鞭痕。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受刑现场的不远处便是休息区,眠坐在白色的塑料椅上惬意地喝着苹果汁,身后站着的,是被唤作三千世界神武八尺乌的狂狂舞子,这是美貌与实力兼备的代名词,也是死亡与魅惑的另一种叫法。眠集团的祸,是毋庸置疑的强者,但是此刻的她却神情紧张地看着坐在眠身侧的男人,摆着时刻准备攻击的态势。

“啊…毕竟是…「M的贴身秘书」…”那男人拥有与眠相似的气息,不同眠总是挂着微笑,他却总是摆着一副冰冷得令人窒息的脸,金色短发向后梳成整齐的背头,笔挺的灰色西服套装下,是深灰的马甲与银饰搭配的装扮,口袋中的红色方巾与猩红的领带呼应着,男人轻轻抿着冒着热气的红茶,他看着不停在电板上跳舞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与眠的身后站着祸一样,男人的身后同样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拥有完全不输给祸的美貌,但是与祸的魅惑气质不同,她的感觉更多的是庄严神圣,一丝不苟的严肃。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一身漆黑泛光的黑色紧身衣与别在大腿上的一轮匕首与枪械令她浑身充斥着肃杀之气,黑色漆皮风衣将女人傲人的身子遮盖,一只眼睛被眼罩遮挡,另一只却绽放着忧郁的蓝光,就像黑夜里的传说,秉承着魅都人一贯的强豪风格。

“哞呃…呃!?呜呜!!呜呜呜!!”那男人打了个响指,那个戴着麻袋头套的精壮男人便立刻关掉电击器,接着径直走到女人身后用双手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拔出震动棒,并让她摆好撅起屁股,弯腰低头的姿势。女人自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但是除了轻声呜吟几声之外,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哞呃——!!呜哞咕呃!!!呜!呜呜!呜咕!哞咕!呃哞!”

“呃咔!呃呜!呜哼!哼!哞呋!!”头套男的尺寸巨大,他蛮不讲理地将那东西插进女人红肿的花园里,频繁剧烈的肉体撞击声接踵而至,女人感到自己不停地收缩,不停地扩张,燥热混在粘稠的痛楚里,在她娇嫩的身体中肆虐着。而眠和那男人,只是在不远处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的发生。

“只是这样并不会让她吐出有用的线索呐,迈克白·迪斯特宁先生…”眠放下喝光的杯子,转身对身旁这位叫做迈克白的男人说道。

“这是给我手下的奖励,眠先生,人不应该只想着让别人付出,有时也该思考如何回馈他人,您难道不这么觉得吗?”迈克白的表情依旧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他的说话就像在聊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眠先生,就在不久前,我让珍贵的「四颗心脏」中的毗沙门·恶果辅佐您,并倾斜资源,让他与您一道前往琉都,但是您并没有把他带回来。我很尊敬他,也喜欢他追求不死不灭的意志,即使令自己变得像个怪物也在所不惜,但是眠先生,您让我失去了他,失去了我宝贵的心脏,而即使付出这样的代价,您也只是为我带回了如此零星的线索。这是对我付出的不公,也是对我付出的不尊重。”迈克白的语调没有起伏,只是循序渐进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哐!!站在迈克白身后的女人毫无征兆地朝眠挥出刀,就在那刀将要砍下眠脑袋的瞬间,女人的手便被祸伸手牢牢抓住。两个女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充满杀意,她们互相瞪着,仿佛都在等待自己主子向自己下达杀令。

“乌尔苏拉·布恩迪亚。”

“是…属下僭越了。”她的名字叫做乌尔苏拉·布恩迪亚,迈克白很少唤她的全名,而当他叫出全名的时候,乌尔苏拉便知道迈克白的意思。她甩开祸的手便再次回到那男人的身后安静地站定。

“露莎尔戈带着愤怒追逐着您,妒的死令我们变成盲者,我付出了许多东西,眠先生,显然您一直在利用我,而我始终不以为意,因为我认为,真诚终会打动他人,您说是吗?眠先生。”迈克白站起身,他整理了下衣装朝出口走去。自然,乌尔苏拉也踱步跟了上去。

小说相关章节:人雀 第四季人雀 第四季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