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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踏擂惊四座 玉壶蒙尘暗香残

小说:末法飞升 2025-09-07 14:12 5hhhhh 4840 ℃

第四回 仗剑踏擂惊四座 玉壶蒙尘暗香残

"轰——!"

一道金光自钦天监的签筒爆开,数十道流光如惊鸟般四散飞射,精准落入每位选手手中。萧逸抬手一抓,掌心摊开,竹签上赫然刻着"戊贰"二字。

"戊擂台第一个上场……"他低笑一声,摇了摇头,"清净山果然落魄了。"

高台上,钦天监主簿振袖高喝:"各擂'壹'、'贰'签即刻登台!过时弃权!"

声浪轰鸣,如实质般掠过玄武湖面,激起层层细腻的涟漪。萧逸收好竹签,径直往东北角的戊擂台走去。擂台临水而建,青石台面打磨得光滑如镜,倒映着秋日高远的天空。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地坐着些贩夫走卒,其间偶尔穿插着几个江湖气息浓厚的闲汉,正悠闲地嗑着瓜子。

夏卿棠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帷帽轻纱被湖风吹得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精致的下颌线。"紧张?"她声音凉得似湖中水,"现在弃权还来得及,横竖没人知道你是清净山弟子。"

萧逸唇角一扬:"师尊站在这儿,不就明摆着告诉全天下清净山来人了吗?"他掸了掸青衫下摆,"弟子不怕丢人,但绝不能让师尊颜面扫地。"

"哼。"夏卿棠冷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清霜剑柄,"记住,剑断可再铸,东山可再起——命丢了可没人给你捡。"

萧逸转头看她。薄纱后那双眼睛竟真透出几分关切,他心头微动,郑重抱拳:"唯。"

转身足尖轻点,衣袂翻飞间已飘然掠向湖面。青衫飘逸,宛如展翼之鹤,轻盈地在水面上连踏数步,最后一跃,身形稳健地落于擂台中央。观众席顿时炸开锅——

"好俊的轻功!"

"哪家的弟子?看着眼生……"

"花架子罢了!真高手谁显摆这个?"

裁判是个精瘦的灰衣老者,验过竹签后高喊:"戊贰至,戊壹何在?"

连喊三遍无人应答。就在老者准备宣布弃权时,观众席后排突然骚动起来。

"闺女!你手上不是'戊壹'吗?"白发老丈拽着个穿杏黄短打的少女,"上头喊半天啦!"

"啊?"少女瞪着圆眼,把竹签翻来覆去地看,"这俩字念'兀一'呀?"她慌慌张张跳下台阶,差点被自己裤脚绊倒,踉踉跄跄跑到裁判跟前,"大、大人……"她怯生生递出竹签,"是在这儿不?"

裁判嘴角抽搐着验过签:"行礼即开战。"

萧逸执道门礼,拱手齐眉。少女有样学样地抱拳,结果左手压住了右手拇指,架势歪歪扭扭像在揉面团。台下爆出一阵哄笑。

"开战!"

裁判的铜锣"铛"地敲响。

---

铜锣声未散,萧逸已踏前一步,右掌微按剑柄。

他身形骤然前冲,距少女三步时,道袍衣袖翻卷间,剑刃无声抽出,一道银光如薄纱轻拂,直掠黄衣少女咽喉。

一招“拭刃浣纱”,剑光匿于袖影,杀机藏于无形。

少女瞳孔骤缩,却在剑刃及喉的刹那猛然双掌合十——

"铛!"

剑尖在她雪白的脖颈前半寸颤动,映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萧逸稍稍讶异,这一剑他虽未用全力,但如此轻易被接下,倒是出人意料。

少女腰身柔韧如柳,猛然间向后弯折,上身几乎贴地滑行,双手灵活沿剑身一抹,十指瞬间化为利钩,疾取萧逸握剑的手腕。同时右腿如鞭抽来,带着破空之声扫向萧逸下盘!

"好!"台下有眼力的已经喝彩出声。

萧逸手腕一抖,剑锋轻旋,用剑镡格开了少女的爪击,同时左足轻点,身形如风中柳絮般向后飘开三尺。少女一击落空,收势不及,踉跄前扑几步才稳住身形。她眼眸微眯,细长瞳孔中闪烁着警觉的光芒。

萧逸却不给她喘息之机。三点寒星如飞花,分取少女手腕与臂弯。

"唰唰唰!"

少女身形如电,左右闪展腾挪,竟是堪堪躲过。但衣袖已被剑气划破,露出雪白的臂膀。

萧逸剑势一变,右臂舒展,剑尖前指,脚下连踏轻步,如同泛舟湖面,剑光如水波漾动,一招"泛舟采莲"施展开来。剑锋不是直来直去,而是在空中划出无数细小的弧线,如莲叶上滚动的水珠,无孔不入地袭向少女周身,不取要害,专门刺向手腕、臂弯、肩胛等关节处。

"这小子剑法好生奇怪!"台下有老者捋须皱眉,"看似轻飘飘的,怎么那丫头躲得这般吃力?"

此时,少女如今已是香汗淋漓。她的动作依然敏捷,但每次躲避都要用尽全力。萧逸的剑法看似毫无威胁,实则是在破坏她的躯体平衡和战斗知觉。剑路看似轻缓,实则暗合韵律,每一剑都似能预判她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变招。

"这剑法我认得!我家乡那边的《越女剑》!"

"咦?是那个专攻下身的招式吗?"

"放屁!这剑法可厉害,没看那小丫头被逼得跳来跳去吗?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小子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地不直击要害,反倒像是在给她挠痒痒一般?“

"当当当!"

剑锋与利爪连碰三记,火星四溅。少女突然身形一矮,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萧逸怀中。

萧逸早有防备。他左手掐诀,右手长剑横挡。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玄武湖的湖水突然无风自动,似蛟龙出水,随着萧逸剑势席卷而起,在阳光下如匹练。

"西子捧心。"

随着萧逸一声清喝,水势暴涨,剑身似被急流所捧起,如银河倒悬般华美地袭向少女心口。

少女面色大变,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这带着湍流之威的一剑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躲,危急关头,她只得以命换命。

千钧一发之际,萧逸剑锋一偏,低声道——

"姑娘再不现原形,接不下这一剑。"

少女瞪大了眼睛,猛地尖叫道:"我认输喵!我认输!"

萧逸的剑在离她心口三寸处硬生生停住。水珠顺着剑尖滴落,在石台上溅起细小涟漪。

裁判举旗高喊——

"第一场,清净山萧逸胜湘州黄小霞!行礼后方可退场!"

少女松了一口气,行了个歪歪扭扭的礼,目光灼灼地望向萧逸——

"你很厉害!以后再打!"

萧逸收剑归鞘,微微一笑:"黄姑娘身手也是不凡,想必使得湘州少了不少鼠患。"

少女哼了一声,转身跃下擂台,轻巧得像猫儿落地,消失在人群里。

---

秋风裹挟着湖面湿意扫过擂台,萧逸背手而立,青衫衣角微微掀起。他转头环顾四周,却不见那袭白衣。

她去哪了?裁判的洪声将他思绪拉回场中。

"下一场,清净山萧逸对临川杨时秋!"

裁判的高喝打断了他的思绪。站在对面的剑客约莫三十出头,粗布衣衫洗得发白,指节处布满老茧。此刻杨时秋的脸色凝重得能拧出水来,额角渗出的汗珠在晨光下格外醒目,显然全程观看了上一场的比试。

"在下杨时秋。"汉子抱剑拱手,嗓门大得如同在战场上喊话,"只求战个痛快!"

萧逸点头还礼。他反手握剑,剑尖自然下垂,正是禅剑最基础的"无念"。对面的杨时秋眉头一拧,他从未见过这般起手。

"开始!"铜锣炸响。

杨时秋周身突然蒸腾起血雾,裸露的脖颈处青筋虬结,整个人仿佛刚从蒸笼里捞出。武道换血境特有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萧逸却闭了眼。

第一剑来得势如脱兔,剑尖直取咽喉,血雾凝成细线缠绕剑身,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声。

萧逸睁眼,眸光恰好对上杨时秋的瞳孔。对直奔咽喉的利剑不管不顾,手腕轻抖,三尺青锋翻起——

"啪!"

剑脊狠狠拍在对方持剑的手背上。血肉之躯撞击钝铁的声音格外沉闷。

杨时秋吃痛松手,剑刃尚未落地就被他左手抄住!变刺为斩的动作行云流水,剑锋横削向萧逸腰腹。这般应变,俨然是经历过生死的老手。

萧逸腰腹后缩,剑锋擦着衣袍掠过。同时右手剑顺势前递,直取对方咽喉。这记回刺太快,不像是人所达到的反应。

"不可能!"杨时秋仰头暴退,剑尖在他下巴划出血线。他的呼吸节奏被打乱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对方这几下子,如同挥手拍蚊、递叉捕鱼一般得心应手。

台下观众席鸦雀无声。几个年长些的武师悄悄交换眼神,这哪里是比试,简直是师父教训徒弟!

未等杨时秋平复喘息,萧逸突然跺脚。"咚!"青石擂台应声震动。剑未出,鞘先至——

"呔!"

炸雷般的喝声中,檀木剑鞘横空砸下。杨时秋手腕一阵剧痛,佩剑再次脱手。待要再抓时,冰冷的剑尖已抵住喉结。

"我……"汉子牙关打颤,"……认输。"

萧逸收剑入鞘,摇摇头:"割稻子不是越使劲、越快就越好。"

杨时秋捂着红肿的手腕发愣。

"该收时收,该放时放。"萧逸指了指他掉落的剑,"你的剑招不续,搏杀过度而忘继生机。"

---

玄武湖畔的柳林深处,枯叶在脚下沙沙作响。

夏卿棠按剑而立,冷眼看着眼前的国师崔道元。四周寂静得不闻鸟鸣,五步外的树影扭曲如水中倒影,显然已布阵隔成独立空间。

"何事?"夏卿棠不耐,"我弟子还在守擂。"

崔道元抚过身旁枯木,面无表情道:"自然有要事相求。"

"你找我还能有什么事?"夏卿棠指节发白,"信里不是说好那是最后一次?"

"鄙人破镜在望,希望仙子成全。"

夏卿棠惊讶道:"如此快?不是说天地元气稀薄,破境愈加困难吗?"

崔道元抚须:“自然是仙子的功劳,且仙子不也受益其中?”

"闭嘴!"清霜剑忽地出鞘三寸,"如今宗门已无需朝廷相助,未来也自然不能依靠外力。"

"夏仙子对新收的弟子如此有信心?也罢,"国师不疾不徐展开袖中玉简:"令徒至金丹所需,尽在此处。纵然大比失利……"

风掠过树梢,一片枯叶擦着剑刃断成两截。夏卿棠面色变幻,心中天人交战。

"……成交。"脑中荡漾着徒儿挥剑的回忆,她猛地合上剑鞘,"此后永不再提双修。"

"自然。"崔道元终于露出笑意,"老夫从来信守承诺。"

---

秋阳西斜,柳林深处枯黄的枝叶间,细碎的光斑透过疏朗的枝桠,洒落在夏卿棠素白的道袍上。她莲步微移,缓缓跪坐在落叶堆积的泥地上。

崔道元腰间的丝绦不知何时已经松解,裤管垂落半截,露出苍老干枯的双腿。他那根半勃的阳具从裤缝中探出,尺寸不过一掌之长,此刻正被夏卿棠纤长的手指握住,青筋盘曲的棒身从她拳缝中挤出半截暗红的龟头。

"唔……"

夏卿棠死死咬住朱唇,雪白的面颊因屈辱而泛起潮红。腰间的清霜剑感应到主人心绪,在鞘中"铮铮"震颤。她深深吐出一口气,似是要将满腹不甘尽数呼出,随即伸出一点粉舌,轻轻舔上那龟头顶端的马眼。

"滋……"

浑浊的前液渗出来,浓郁的精腥味冲入鼻腔。夏卿棠眉心微蹙,本能地屏住呼吸。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马眼周围打转,将那黏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崔道元忽然按住她的后脑,枯瘦的五指插入她发髻间的玉簪缝隙:"含进去。"

夏卿棠闭目,朱唇微启。那根半软的肉棒立即捅入她口中,龟头狠狠蹭过上颚软肉。她本能地干呕,却被按得更深。崔道元毫不怜惜地挺腰抽送,阳具在她湿润的口腔中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喉口。

"用力吸!"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檀口内香舌翻搅,舌苔不断剐蹭青筋暴起的柱身。夏卿棠两腮深陷,喉间发出"齁齁"的闷声,显是用了全力在吮吸。精液与口涎混合,在她唇角溢出银丝。

"啵!"

肉棒突然拔出,带出一线黏连的银丝。夏卿棠如蒙大赦,伏地剧烈喘息,素手慌乱地擦拭嘴角。清冷的面容此刻透着不自然的酡红,连耳尖都染上了欲色。

崔道元抚摸着她的发髻:"仙子的口艺愈发精进了。"

夏卿棠不答,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道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片细密的汗珠。

"既然是最后一次……"崔道元忽然俯身,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那便玩些新花样。"

"嗤啦——"

素白的裹胸布被暴力撕开,两团沉甸甸的雪乳弹跳而出,在树影中颤巍巍地晃动。乳尖因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你!"夏卿棠慌忙护胸,却被一把扣住手腕。

崔道元将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入她乳沟:"夹住,上下蹭动。"

雪白的乳肉被挤压变形,从指缝中溢出。夏卿棠咬着牙,双手托着双乳上下套弄。包皮上残留的口水成了润滑,让阳具在她乳肉间抽送得愈发顺畅。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崔道元突然掐住她两颗粉嫩的乳尖:"动快点!"

"啊!"夏卿棠痛呼出声,眸中泛起水雾。膝盖深陷泥土,她被迫加大了动作幅度。

崔道元俯瞰着在乳沟中进出的龟头,欣赏着仙子被迫乳交的媚态。当那根东西涨到极致时,他突然拽起夏卿棠,就要吻她。

"不可!"夏卿棠侧脸闪避,清冷的嗓音已带上一丝颤抖。

"还惦记着你那师父?"崔道元冷笑,"你以为他若活着,会看你如今这副模样?"

"你——"

不等夏卿棠回应,他自言道:“萧衍飞升失败后,你大师兄继承了他的道法,却不信萧衍解体身殒,各自寻找他的下落,从此也杳无音信。你大师兄和赤星观的元仲华修为高,去北地寻了;你修为最低,留守宗门,传承剑道;你二师兄本想得到你师父的佩剑,到头来他什么也无,叛逃至九连山……"

他突然面目狰狞,

“是我!在清净山最落魄的时候伸出了援手!你不感恩,还在这装?”夏卿棠不知如何回应,只冷冷地盯着他。国师狞笑道:“若你这次再躲避,往后你清净山就别想在大楚立足了!”

夏卿棠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落叶。她缓缓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崔道元见状,干裂的嘴唇勾起一抹狞笑。他猛地扣住夏卿棠的后脑,将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强行拉近。两人鼻尖相抵,她能闻到他口中浓重的腥气。

"睁开眼睛,"崔道元沙哑道,"看着我。"

夏卿棠缓缓睁开眸子,那双如秋水般的瞳孔映出国师狰狞的面容。他不等她反应,突然狠狠吻上那两片朱唇。

"唔……"

夏卿棠下意识地偏头躲避,却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崔道元粗糙的舌头如毒蛇般撬开她的牙关,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他贪婪地吮吸着仙子口中的香津,舌尖不断剐蹭着她敏感的上颚。

两人的唾液在唇齿交缠间拉出银丝。崔道元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一边强吻,一边用手粗鲁地揉捏着夏卿棠挺翘的臀瓣。道袍在摩擦中越发凌乱,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肢。

"嗯……"

夏卿棠被吻得呼吸紊乱,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试图推拒的双手渐渐失了力道,只能无力地搭在国师肩上。崔道元趁机将她压倒在一棵古柳下,老树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她光洁的背部。

长长的银丝从两人分离的唇间断开。夏卿棠急促地喘息着,唇瓣被吻得红肿发亮,仿佛抹了胭脂。一缕青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衬得肌肤越发雪白。

"装什么清高?"粗糙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每次被老夫操到高潮时,你那骚穴夹得比谁都紧……"

苍老的身躯突然压下,枯瘦的手掌插入她腿间,隔着早已湿透的亵裤揉捏阴唇。夏卿棠浑身一僵,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最后一次了......."崔道元咬住她耳垂,"好好享受。"

亵裤被撕开的刹那,秋风吹过赤裸的下体,带起一阵战栗。粗硬的阳具抵上湿漉漉的肉缝,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啊……!"

夏卿棠仰头发出一声凄婉的哀鸣,清霜剑"哐当"落地。柳枝在风中狂舞,投下凌乱的影子,将交合的肉体切割成碎片般的剪影。

---

玄武湖畔,血染擂台。

萧逸的长剑从第四名挑战者胸口拔出,带出一蓬血雨。那人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血洞,随即轰然倒地。

"戊擂第四场,清净山萧逸胜!"

裁判的高喝声中,观众席鸦雀无声。没人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能连战四场,更没人想到真有人会宁死不降。

萧逸拄剑喘息,元力枯竭的经脉传来针扎般的疼痛。正当他要盘膝调息时,裁判却已经喊出了下一个名字:

"京都李廷帛,请上擂!"

锦衣男子缓步登台,背上悬着一柄缠金长枪。他注视着萧逸苍白的面色,轻叹一声:"阁下不如认输。能在筑基境走到这一步,已是壮举。"

萧逸忽然笑了。他缓缓抬起右臂,三道流光自袖中飞出——

天润石碎成翡翠色的星芒,金汁乳髓化为鎏金琥珀,辟府丹爆开紫气氤氲。三色光华交织成漩涡,尽数灌入他丹田。

骨骼爆响如炒豆,萧逸周身气势节节攀升。当他再睁眼时,紫府已成!

"现在如何?"他甩去剑上血珠,笑容灿烂,"李大枪仙?"

李廷帛哑然失笑:"在下生平头一次遇见在我面前破镜的,阁下有如此胆魄,在下佩服。"他右臂一震,长枪旋出半轮金光,"但此刻也不过是恢复公平交手罢了,也好让你瞧瞧何为真正的武道。"

话音未落,他浑身气血骤然沸腾,肌肤泛起赤铜光泽。同为换血境,他的气息却比前几位凝练数倍,仿佛一柄千锤百炼的古剑。

枪尖点地,李廷帛摆出最基础的"四平势"——顶平、肩平、脚平、枪平。萧逸眼神微凝。越是这般朴实的架势,往往越是凶险。真正的枪法大家最忌讳"徒支虚架",讲究的是力从地起,劲透枪尖。剑对枪本就劣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李廷帛动了。他仔细观察过萧逸此前的打法,发现此人擅长以步伐压制和格挡反击,但少有直取要害的杀招。对付这种对手,绝不能陷入缠斗。

"嚓——"

枪尖破空而至。

李廷帛这一枪朴实无华,却势如惊涛。萧逸举剑相迎,寒刃相击的瞬间,枪身忽然一震,骤然下压——

"当!"

剑身剧颤,一股大力自虎口直贯腕骨。萧逸五指一麻,长剑脱手飞出,"铮"地斜插在擂台边缘。

全场哗然。

"好枪法!"台下有人喝彩,"李家'崩'字诀!"

李廷帛眉梢微动。他原本想这一击必能震碎对方腕骨,却只逼得他脱剑。但机会千载难逢,他当即转腕横杆,枪尾如铁鞭扫向萧逸肋下——

萧逸忽然拔鞘。

檀木剑鞘入手刹那,湖面突起狂澜。

"巽风听令!"

咒言如雷,八方来风。剑鞘周遭空气扭曲,漩涡般的风压摩擦出点点火星。李廷帛瞳孔骤缩,本能地抖枪成圆——这是李家枪"泼水不进"的守势。

"呼——轰!"

风刃割裂擂台青石,木鞘裹挟飓风劈下。李廷帛双臂交叉硬接此击,"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脚下青砖寸寸碎裂。

"这是……"他拭去唇边血迹,“大罗巽风咒?”

萧逸不答,单手一招,远处长剑"嗡"地飞回掌中。风势未歇,此刻竟分流缠绕剑身,在刃口形成半尺风芒。

李廷帛眼角一跳。他忽然笑了:"有趣。"

气血再度翻涌,枪尖颤动如蛇信。两人侧身相对,风压与杀气在擂台中央相撞。

"划江——"

李廷帛身形骤矮,长枪贴地横扫,卷起碎石如雨。这是李家枪绝学起手式,下一式便是"拒马"回刺,曾有一枪拒马救梁帝的战绩。

萧逸居然也笑了。

他等的就是这刻。

风芒暴涨!

"嗡——"

刺耳的金属哀鸣中,两人错身而过。李廷帛保持回马枪的姿势,却突然感觉手中一轻——

镔铁枪杆居中崩断!

断面光滑如镜,仿佛被神兵削斩。

"你……"李廷帛失魂落魄地盯着断枪,突然发现胸前衣襟裂开细缝,皮肤渗出淡淡血线。这才惊觉方才风刃已破开护体气血。

"戊擂最终胜者——"裁判的嗓子都已喊哑,"清净山萧逸!"

---

夕阳将山尖熔成半块残金,归鸟的翅膀剪碎最后一道光,满地落叶在渐浓的暮色里翻卷如褪色的信笺。

夏卿棠被抵在古柳粗糙的树皮上,素白道袍早被撕扯得残破不堪。崔道元枯瘦的身躯压着她,如同老树缠藤般紧密交叠。

"呜……"

夏卿棠咬紧牙关,齿间溢出一丝呜咽。她的双腿被迫环绕在老者腰间,罗袜包裹的足尖无意识地蜷曲着,脚后跟一下下蹭着国师鲐背,将他后背磨出道道红痕。道冠早已脱落,青丝如瀑垂落,发梢沾满枯叶与泥土。

崔道元掐着她的腰肢,干瘪的臀肌不停耸动。那根紫黑阳具在她腿间快速进出,带出汩汩晶莹。交合处的水声混着肌肤拍打声,在林间分外清晰。

"夹得真紧……"崔道元忽然俯身,咬住她玉颈,"不愧是清霜仙子。"

夏卿棠偏头躲避他口中浊气,却被强行扳过下巴。老人枯舌如蛇信般钻入檀口,搅弄着她无处可逃的香舌。唾液从两人唇齿间溢出,滑过下颌,滴落在她起伏的雪乳上。

"啪!"

突如其来的掌掴让她浑身一颤。臀肉上顿时浮现绯红指印,如同雪地上落了红梅。

"呃啊……"夏卿棠攥紧道袍碎片,指节发白,"莫要……羞辱……"

崔道元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掐住她乳尖:"老夫花费那么多天材地宝养你山门,不该讨些利钱?"粗糙拇指狠狠碾过挺立的乳蕾,"说说,准备用哪张嘴伺候?"

柳枝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嘲笑着仙子的屈辱。夏卿棠阖上双眸,浓睫不停颤抖,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她忽然想起当年萧衍教她练剑时说过的话——"剑心通明,则外邪不侵"。

可如今……

"啵!"

崔道元突然抽出阳具,带出的爱液在空中拉出银丝。不等她喘息,又猛地捅入最深处。夏卿棠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指甲深深陷入老者肩背,抓出道道血痕。

"比起你那死鬼师父如何?"崔道元贴着她耳畔,吐出浑浊气息,"他可曾把你教得这般服帖?"

夏卿棠浑身僵住。

树影忽然晃动,惊起飞鸟数只。她恍惚看见几片树叶打着旋儿落在两人交合处下方,沾了淫液,黏在湿润的泥土上。

"不……"她摇头,青丝扫过崔道元满是皱纹的脸,"求你……不要说……"

苍老的身躯压得更紧,干瘪的腹部贴着她平坦小腹。崔道元扣住她后脑,强迫她看向两人交合处:"看清楚!现在肏烂你的是谁?"

黝黑的阴茎在她腿间进出自如,粉嫩的阴唇已被磨得充血泛红。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蜜液,顺着她腿根流下,将白色罗袜浸得半透。

夏卿棠闭上眼。

"说!"

暴君的怒吼震得她耳膜发疼。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崔道元竟是在她宫口处恶意研磨。

"是你……是你……"泪水终于决堤,她崩溃般哭喊,"你……啊啊啊……"

老者发出满意的喘息,骤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夏卿棠浑身颤抖如风中落叶,腿根痉挛着夹紧那根肆虐的凶器。

当滚烫精液灌注进宫腔时,她清晰地感到小腹微微鼓起。崔道元却不急着退出,反而用枯瘦手指抚过她平坦小腹:"这般好腰……"突然重重一按,"就该大着肚子在清净山上走一遭。"

余晖尽褪,林间彻底暗了下来。夏卿棠像被抽走全身骨头般滑落在地,腿间白浊混杂着血丝,在落叶上洇开一片湿痕。

---

夜色如墨,萧逸独坐庭前,指尖在剑身上轻叩,发出幽幽清响。

远处脚步声凌乱,带着几分虚浮。他猛然抬头,看见夏卿棠扶着廊柱,雪白的道袍似乎被汗水浸透几分,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她的步伐不似往常轻盈,每一步都像是在克制什么,大腿内侧甚至微微发抖。

"逸儿……"她轻唤一声,脸色疲惫,却强撑着露出喜色,"你没让为师失望。"

萧逸的目光一滞,不可抑制地落在她胸前。道袍襟口微敞,在灯光照射下竟略显通透,能隐约看见两抹樱红傲然挺立,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伏。

——她甚至来不及换一件新的抹胸。

夏卿棠并未察觉他的视线,步履迟缓地走到榻边坐下,指尖轻轻按压着腰侧,像是在舒缓某种酸胀感。

"你是八擂之中,唯一一个从第一场守到最后的。"她的嗓音比平日低哑几分,"为师听说了,你临阵突破的事……你这般谋划,很是......."

"师尊。"萧逸陡然打断她,嗓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您不该再这样牺牲自己了。"

夏卿棠的手指瞬间僵住,瞳孔微缩:"你都……知道了?"

"我不信师祖会允许您这样做。"萧逸直视着她的眼睛,"若他待您如您待我一般,必认定您才是宗门的一切。"

夏卿棠怔住了,唇瓣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随即垂首,雪白的颈子弯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为师明白了。"她低声道,"以后,不会再有这事了。"

忽然,她从袖中抽出一张薄纸,递了过来:"你看看。"

萧逸接过,纸上墨迹犹新:

观玄武湖擂赠寒门剑客

玄武波寒覆岫苍,青衫曳电破银枪。

金张旧第无雄剑,却向蓬门问栋梁。

他指尖一顿。这诗中分明把他捧作了寒门英才,而对世家大族暗含讥讽。他嘴角轻颤,意识到自己的胜绩竟被人赋予了朝堂上的政争意味。大楚的寒士与世家之争,实是南方王朝一脉相承。

夏卿棠忽然凑近,冰凉指尖抚上他的脸颊,清声道:"逸儿,明日覆舟山之战,务必小心。"她的眼神比往日柔和些许,却又染上几分他从未见过的情绪,"为师……身边只剩你了。莫要逞强。"

萧逸低头,瞧见她裸露的足尖点地,原本应包裹着雪足的罗袜已不见踪影,细嫩的脚背上似乎还有几道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人用力抓握过。

他倏然笑了,一把攥住她的柔荑:"师尊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夏卿棠一呆,蓦地想起初至建康——他在阳光下望着她,说若夺魁,便要她兑现承诺。她的手微微一颤,倏地抽回,冷艳的面容浮上一层薄怒:"自然记得。"起身时衣袂翻飞,却在转身刹那踉跄了一下,"为师......等着你赴约。"

夜风穿过庭前老桂,摇落一地黄花。萧逸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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