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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的神秘项圈变成猫娘女仆的哥哥,1

小说: 2025-09-07 14:12 5hhhhh 4920 ℃

周六早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洛南尘推开弟弟洛南姚的房门时,一股混合着青少年特有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伸手将窗户完全推开,让初夏的风带走房间里沉积了一周的味道。

"这小子,说了多少次换下来的衣服不要堆在椅子上。"南尘自言自语地弯腰捡起地板上散落的几件T恤,其中一件背面印着某个地下乐队的标志,他记得弟弟上周五穿着这件去参加同学聚会,回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精味。

作为大四学生,洛南尘本该享受轻松的周末,但父母长期在外地工作,照顾高二弟弟的责任自然落在他肩上。他拉开衣柜,将折叠好的衣物按照类别摆放整齐。弟弟的房间不大,但收拾起来格外费神,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物件总是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是什么?"南尘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箱,里面堆满了动漫周边和游戏光盘。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合上箱子时,余光瞥见床头柜抽屉没有完全关严,一抹粉红色从缝隙中露出来。

出于某种直觉,南尘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向那个橡木制的床头柜。弟弟的床头柜上放着台灯、闹钟和几本参考书,看上去再普通不过。他蹲下身,手指勾住抽屉把手,缓缓拉开。

抽屉里杂乱地放着耳机、零钱和几支圆珠笔,而在这些日常用品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粉红色的项圈。南尘的呼吸不自觉地停滞了一瞬。

那是个做工精致的皮质项圈,宽度约两指,表面是哑光的粉红色,没有任何装饰,只在正前方有个小巧的银色金属环。它看起来崭新得过分,与弟弟房间里其他略显陈旧的物品形成鲜明对比。

"南姚买这个干什么?"南尘皱眉,伸手将项圈拿了出来。皮质比他想象的更柔软,触感像抚摸某种生物的皮肤,带着微微的体温。更奇怪的是,当他的手指接触到项圈内侧时,感受到了一些细小的凸起——像是刻上去的符文或文字。

南尘将项圈翻转过来,对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仔细查看。内侧确实刻着一行细小的符号,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种文字,弯曲的线条像是有生命般在皮革上流动。当他凝视这些符号时,竟有种它们在缓慢变化的错觉。

"奇怪的东西..."南尘喃喃道,却无法将目光从项圈上移开。不知为何,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头晕,仿佛项圈正在散发出某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引诱他靠近。

鬼使神差地,南尘将项圈举到面前,轻轻嗅了嗅。确实有种香气,不是化学香精的味道,更像是雨后森林深处的气息,混合着一丝他说不上来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味道。

"我在干什么..."南尘突然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羞耻。他正准备将项圈放回抽屉,却听到楼下大门打开的声音——弟弟回来了,比预期早了很多。

慌乱中,南尘不知怎么想的,竟将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项圈意外地贴合,仿佛为他量身定制一般。他走到穿衣镜前,粉红色的皮革与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却又奇异地和谐。

"看起来真蠢..."南尘伸手想取下项圈,却发现它纹丝不动。他加大力度,指甲甚至刮伤了脖颈处的皮肤,但项圈就像长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样,无论如何都取不下来。

"怎么回事?"南尘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双手抓住项圈两侧,用力向外拉扯。项圈却像有生命般收缩了一下,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他的皮肤上。一阵刺痛从接触处传来,南尘倒吸一口冷气,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他冲进弟弟房间附带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将冷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水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打湿了项圈。就在这时,南尘惊恐地发现,项圈上的符文开始发出微弱的粉红色光芒,那些奇怪的符号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在他皮肤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开什么玩笑..."南尘的声音开始发抖,他用指甲抠挖项圈与皮肤之间的缝隙,却只换来更强烈的刺痛。更可怕的是,他感到一股热流从项圈处扩散开来,逐渐蔓延至全身,像是有人将温水注入了他的血管。

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弟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哥,你在里面吗?我买了午饭。"

南尘的呼吸一滞,他下意识捂住脖子上的项圈,却知道已经来不及隐藏了。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慌乱,脸颊不自然地泛红,而那个该死的粉红色项圈在浴室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马上出来!"南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同时疯狂思考着对策。他可以借口说这是朋友恶作剧送的礼物,或者说自己参加什么社团活动需要佩戴...但任何一个借口听起来都拙劣得可笑。

更糟的是,那股从项圈传来的热流越来越强烈,南尘感到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洗手台才能站稳。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奇怪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声音在低语。

"哥?你没事吧?"弟弟的声音更近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让南尘浑身一颤。

"别进来!"南尘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他低头看着项圈,那些符文的光芒正在增强,像是有节奏地脉动着,与他加速的心跳同步。

门外安静了几秒,然后弟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南尘从未听过的、奇怪的语调:"哥哥...你动我东西了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南尘头上。他猛地抬头看向浴室门,突然意识到弟弟可能早就知道这个项圈的存在,甚至可能知道它会……做什么。

"南姚,这是什么?"南尘努力保持冷静,但声音已经彻底背叛了他,"为什么取不下来?"

门外传来轻笑声,然后是弟弟压低的声音,带着南尘从未听过的危险气息:"因为它选择了你啊,哥哥。现在,它正在认识你...而我也终于可以认识真正的你了。"

南尘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仅是由于项圈带来的奇怪影响,更是因为弟弟话语中隐含的意义。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南姚,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需要他照顾的弟弟,此刻听起来像个完全陌生的存在。

项圈突然收紧了一下,南尘痛呼出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他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粉红色的光点,逐渐向中心蔓延。最可怕的是,他感到某种东西正通过项圈进入他的意识,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改变着他...

"别害怕,哥哥。"弟弟的声音现在紧贴着门板,南尘能想象他正将额头抵在门上的样子,"很快你就会明白,这会让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亲近。"

南尘想回应,想抗议,但发出的只是一声软弱的呜咽。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正在项圈的影响下变得奇怪地敏感和柔软。当浴室的门被缓缓推开时,他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弟弟,而是一个微笑着的、眼中闪烁着危险光芒的陌生人。

而那个粉红色的项圈,此刻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离。

洛南尘的双膝重重磕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疼痛却很快被项圈传来的奇异热流淹没。弟弟推门而入的瞬间,他本能地蜷缩身体,试图遮掩脖子上那个散发着粉红光芒的耻辱标记。

"别看..."南尘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软糯的呜咽。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声线变得又细又软,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洛南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哥哥,嘴角勾起一抹南尘从未见过的危险弧度。弟弟穿着校服的身影在浴室暖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南尘颤抖的身体。

"真漂亮啊,哥哥。"南姚蹲下身,手指轻触项圈上发光的符文,"比我想象的还要合适。"

南尘想拍开那只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软绵绵地抬不起来。更可怕的是,当弟弟的手指擦过他颈侧皮肤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接触点炸开,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哈啊...住手..."南尘惊恐地捂住嘴,这绝不是他的声音!清脆甜腻得像掺了蜜糖,尾音还带着奇怪的颤抖。

南姚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一把抓住南尘的手腕,轻松将哥哥从地上拉起来推到镜子前。"看看你自己,"他在南尘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已经变得敏感的耳廓上,"变化已经开始了。"

镜中的影像让南尘如遭雷击——他的黑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从发根开始蔓延出银白,像是月光在夜空中晕染。更可怕的是,原本只到耳际的短发正在生长,发丝如同活物般蠕动延伸,转眼间就已垂到肩膀。

"不...这不可能..."南尘伸手抓住一绺头发,银白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落,触感变得异常柔顺丝滑。他瞪大眼睛,看到镜中自己的面部轮廓正在微妙地改变——下颌线条变得圆润,颧骨更加柔和,连嘴唇都丰满起来,泛着樱花般的粉嫩色泽。

项圈突然收紧,南尘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却惊觉那声音甜腻得不像人类。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项圈处爆发,瞬间席卷全身。他感到自己的骨架在缩小,肌肉在溶解重组,皮肤变得细腻透明,甚至能看见下面流动的毛细血管。

"啊...啊...!"南尘无助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变矮,原本比弟弟高出半头的优势正在迅速消失。他的肩膀变窄,腰肢以可怕的速度收缩,形成夸张的沙漏曲线。居家T恤变得松松垮垮,从一边肩膀滑落,露出逐渐变得白皙光滑的肌肤。

南姚从背后环住哥哥——现在或许该说是姐姐了——纤细的腰肢,手指恶意地按在正在收缩的腹部。"哥哥的腹肌消失了哦,"他轻笑,"现在摸起来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

"住...住手..."南尘的抗议毫无力度,反而像撒娇一般。他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一种奇怪的愉悦感随着身体变化不断累积。当弟弟的手顺着腰线滑到臀部时,他惊恐地发现那里正在变得丰满翘挺,将睡裤撑出诱人的弧度。

最可怕的变化发生在胸前。南尘眼睁睁看着自己平坦的胸部开始隆起,两团柔软的脂肪以惊人的速度生长,顶起宽松的T恤形成明显的曲线。一阵尖锐的刺痛后,粉色的小颗粒在顶端挺立,隔着布料清晰可见。

"不要...看..."南尘试图用双臂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变得纤细无力,根本遮不住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胸脯。一阵凉意袭来,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正在变化——普通的棉质T恤融化成丝滑的黑色面料,领口迅速扩大,变成低胸的女仆装设计,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深深的乳沟。

"咿呀!"南尘发出一声惊叫,双腿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踉跄着扶住洗手台,看到自己的大腿变得纤细匀称,小腿线条优美如雕塑。原本宽大的脚掌正在缩小,脚趾变得精致可爱,指甲泛起健康的粉红色。当他试图站稳时,脚上的拖鞋突然变形,化作一双黑色高跟鞋,强迫他踮起脚尖,臀部因此更加翘挺。

"很适合你呢,姐姐。"南姚的声音带着胜利的喜悦,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南尘的新身体上游走,"不,现在应该叫'小尘'才对。"

南尘想反驳,却感到尾椎骨一阵刺痛。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一条银白色的猫尾从新出现的女仆裙后摆钻出,不安地左右摇摆。与此同时,头顶传来难以忍受的痒意,一对毛茸茸的猫耳突破发丝,在头顶警惕地竖起。

"喵呜!"南尘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到了,他惊恐地捂住嘴,却发现牙齿变得细小整齐,虎牙却格外尖锐。舌头轻舔过唇瓣,尝到了陌生的甜腻味道。

镜中已经看不到半点洛南尘曾经的影子——一个银发猫耳的娇小女仆正满脸潮红地靠在弟弟怀里,女仆装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蕾丝花边的吊带袜勾勒出完美的大腿曲线。更羞耻的是,南尘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那个曾经属于男性的器官正在萎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湿润的小穴

"放...开人家...♡喵~"南尘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用语正在改变,抗拒的语句末尾不受控制地加上了一声"喵"。

南姚愉悦地笑了,他一把扯开女仆装前襟,露出下面的黑色蕾丝胸罩。"看来内衣也变好了呢,"他恶意地捏了捏南尘胸前柔软的隆起,"尺寸刚好是C罩杯,和我想的一样。"

南尘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弟弟的抚摸下变得异常敏感。当南姚的手指划过猫耳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脊椎,让他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主...人..."这个称呼不受控制地滑出唇瓣,南尘惊恐地瞪大眼睛,却无法阻止更多甜腻的话语涌出,"请...请不要这样对人家...喵..."

南姚的眼睛暗了下来,他一把将已经完全变样的哥哥转过来,粗暴地吻上那两片变得柔软甜美的唇瓣。南尘想反抗,身体却自动迎合,猫尾缠上弟弟的手臂,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当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南尘已经瘫软在南姚怀里,眼神迷离,脸颊潮红。他——现在或许该用"她"了——的大脑被注入大量女性化的思维模式,对弟弟的抗拒正在被某种扭曲的依恋取代。

"看来项圈已经完全认主了,"南姚抚摸着南尘脖子上的项圈,现在它已经变成了精致的黑色皮质,挂着小铃铛,"从今天开始,小尘就是我的专属猫娘女仆了。"

南尘残余的男性尊严让她试图做最后抵抗:"南姚...这样不对...我们是兄弟..."

"兄弟?"南姚嗤笑一声,手指恶意地拨弄南尘敏感的猫耳,"看看镜子,你现在哪里像我的哥哥?"

镜中的影像彻底击溃了南尘的心理防线——一个娇小可爱的猫娘女仆正含情脉脉地望着高大的主人,眼中满是臣服与渴望。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散发着女性魅力,找不到半点曾经的阳刚之气。

"来,跟我念,"南姚捏住南尘的下巴,"'人家是小尘,是主人的专属猫娘女仆'。"

南尘的嘴唇颤抖着,理智告诉她不能屈服,但项圈突然释放出一波强烈的快感,摧毁了最后的防线。"人...人家是小尘..."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是主人的专属猫娘女仆...喵~"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南尘感到某种东西在脑海中断裂了。大量女仆知识和猫娘习性涌入思维,她突然觉得被弟弟——不,主人——占有是天经地义的事。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流,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猫尾兴奋地摇晃。

"很好,"南姚满意地拍拍南尘的头,"现在,让我看看项圈的最后一个功能。"

他按下项圈上的铃铛,南尘立刻感到一阵剧烈变化在下身发生。最后的男性特征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成熟的女性器官。这股变化带来的快感如此强烈,让她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猫叫,双腿间渗出羞耻的液体,打湿了蕾丝内裤。

"啊哈...主人...人家...不行了...喵呜!"南尘的身体剧烈颤抖,迎来了转变完成后的第一次高潮。她的瞳孔收缩成猫科动物的细线,完全沉浸在身体带来的愉悦中。

"哈~♡人……人家明明是主人的哥哥……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喵呜~"南尘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着,高跟鞋里的脚趾蜷缩起来,蕾丝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的身体背叛了残留的理智,像发情的母猫一样蹭着弟弟——现在是她主人的大腿。

洛南姚满意地看着曾经高大的哥哥现在像宠物般蜷缩在自己脚边,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黑色女仆装上,猫耳因快感而不停抖动。"小尘现在只是我的猫娘女仆哦,"他蹲下身,手指缠绕着一缕银发,"哥哥什么的,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唔……主人说谎……"南尘的瞳孔在猫瞳与人类之间变换,残留的男性意识在做最后挣扎,"人家记得……明明昨天还……啊!"话未说完,项圈突然收紧,释放出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让她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

南姚趁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那双迷离的琥珀色猫眼看向自己:"那是项圈给你的测试记忆,现在让我来告诉你真实的故事。"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危险,"三个月前,我在黑市拍卖会上花高价买下了你——一只罕见的混血猫娘。因为受过虐待,你产生了自己是人类的妄想。"

随着弟弟的话语,南尘感到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阴暗的地下拍卖场、铁笼、戴着面具的竞拍者、还有最后出现的少年主人……这些画面如此真实,让她头痛欲裂。

"不……不对……"南尘抱住头,猫尾不安地拍打着地面,"人家记得小时候和主人一起……"

"那是你编造的虚假记忆。"南姚冷酷地打断她,同时手指恶意地拨弄她敏感的猫耳,"真正的洛南尘在国外读书,而我一直在国内独居,直到三个月前买下你。"

南尘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两种记忆在脑海中激烈交锋。她记得自己明明是洛南尘,记得和弟弟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可那些拍卖会的记忆又如此鲜活真实。最可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作为"哥哥"的记忆正在迅速褪色,而"猫娘女仆"的身份认知越来越清晰。

"呜……主人……人家头好痛……"南尘本能地寻求安慰,将脸埋在南姚腿上蹭着,像真正的猫一样发出呜咽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女性身份,胸前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在弟弟腿上,带来奇异的快感。

南姚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他温柔地抚摸南尘的银发:"乖,很快就会不痛了。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所有物,从内到外都属于我。"他的手指顺着脊椎滑下,停在尾椎骨附近轻轻打转,"这里的烙印就是证明。"

南尘浑身一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转过身,拉起女仆裙后摆。在尾巴根部的柔软毛发间,赫然印着一个粉色的"姚"字烙印,周围还环绕着与项圈上相似的符文。这个发现彻底击溃了她——如此私密的位置,如此屈辱的标记,绝不可能是短时间内完成的。

"什么时候……"南尘的声音发抖,猫尾无力地垂落。

"买下你的那天。"南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现在想起来了吗?你因为抗拒烙印,被我惩罚了三天三夜,最后哭着求我原谅。"

这段"记忆"如病毒般侵入南尘的意识,她确实模糊地记得一个昏暗的房间、手脚被束缚的疼痛、还有弟弟——不,主人——冷酷的声音……这些画面与她的"兄弟记忆"激烈冲突,引发一阵剧烈的头痛。

"啊!"南尘抱住头蜷缩成一团,项圈突然发烫,释放出更多改变认知的魔力。她的抵抗意志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身体却因快感而不断颤抖,蜜穴渗出更多爱液,打湿了黑色蕾丝内裤。

南姚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哥哥的崩溃过程,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伸手抓住那条不安分的猫尾,从根部开始缓慢撸动:"看来小尘需要一些帮助来认清现实呢。"

"咿呀!不……那里……"南尘如遭雷击,猫尾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这样玩弄让她瞬间瘫软在地。女性化的身体背叛了残留的理智,主动分开双腿迎合主人的抚弄。

南姚轻笑一声,单手解开校服裤子,早已挺立的阳具弹跳而出。他粗暴地拽住南尘的银发,强迫她仰起头:"既然小尘这么想要,就用你的嘴来侍奉主人吧。记住,这是你作为女仆的职责。"

南尘的猫瞳剧烈收缩,眼前的男性象征既陌生又熟悉。残留的兄弟伦理让她本能地抗拒,可身体却自动跪直,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像训练有素的女仆一样张开小嘴:"是……主人……喵~"

当滚烫的顶端碰到嘴唇时,南尘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清晰的"记忆"——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也是这样跪在主人腿间,生涩地学习口交技巧,因为牙齿碰到而被惩罚……这段记忆如此真实,甚至让她尝到了当时口中的血腥味。

"哈啊……主人……人家想起来了……"南尘的眼神变得迷离,小舌主动舔舐着眼前的阳具,"以前也这样侍奉过主人……喵呜~"

"终于想起来了?"南姚满意地按住她的后脑,"那就好好表现,否则今晚又要被关在笼子里了。"

这个威胁让南尘浑身一颤,又一段"记忆"浮现——冰冷的铁笼、饥渴的折磨、还有主人冷酷的背影……她害怕地呜咽一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生怕再次遭受那种惩罚。

随着深入,南尘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项"工作"异常熟练。舌尖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在系带处轻轻刮蹭,深喉时鼻腔有节奏地呼吸……这些技巧仿佛练习过千百次,让南姚发出舒服的叹息。

"嗯……不错,比第一次进步多了。"南姚抚摸着南尘的猫耳,感受着她口腔的湿热紧致,"那时候你连含进去都会干呕,现在居然能全部吞下了。"

南尘模糊地记得主人说的"第一次",那是她刚被买回来时,因为抗拒而被强行……记忆与现实重叠,让她越发困惑,但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女仆的职责。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黑色女仆装上,形成深色的水渍。

"咕啾……啾……"淫靡的水声在浴室回荡,南尘的脸颊因缺氧而泛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丰满的胸部,隔着女仆装揉捏挺立的乳头。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流,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摩擦。

南姚看着曾经强势的哥哥现在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为自己服务,眼中闪过征服的快感。他故意按住南尘的后脑,让阳具深入喉咙,感受着她窒息的痉挛:"记住这种感觉,这才是你真正的身份——我的宠物、我的女仆、我的泄欲工具。"

"呜……!"南尘的喉咙被堵住,眼前发黑,但项圈却释放出一股快感抵消了痛苦。她的身体自动调整到适合深喉的角度,让主人进得更深。脑海中,作为"哥哥"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作为"猫娘女仆"的种种画面——被主人宠爱、被主人惩罚、在主人床上承欢……

当南姚终于释放时,南尘条件反射地全部咽下,还乖巧地用舌头清理干净。她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猫耳讨好地抖动着,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主人……人家做得好吗……喵~"

"勉强及格。"南姚故意冷淡地说,看着南尘因评价而失落的模样,"不过第一次正式侍奉就能吞下去,值得奖励。"他伸手揉了揉南尘的猫耳,后者立刻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像真正的猫一样蹭着他的手掌。

南尘感到一阵奇怪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主人的称赞让她心跳加速。这种情绪太过陌生,却又莫名熟悉,仿佛她天生就该为取悦主人而活。残留的男性意识微弱地抗议着,但很快被更多涌入的"女仆记忆"淹没。

"谢谢主人……"南尘跪坐在地上,猫尾愉快地摇晃着,"人家会更努力的……喵~"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中满是崇拜与渴望,哪里还有半点曾经作为兄长的威严。

南姚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曾经高大的哥哥现在只是个渴望主人宠爱的猫娘女仆。他打了个响指,项圈上的符文再次亮起:"现在,让我们完成最后的认主仪式。"

南尘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项圈爆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仰起,女仆装前襟自动解开,露出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丰满双峰。裙子也神奇地消失,只留下吊带袜和湿透的蕾丝内裤。

"啊哈……主人……人家好热……"南尘无助地扭动着身体,猫尾高高翘起,露出尾巴根部那个粉色的"姚"字烙印。她的双手自动解开胸罩,让雪白的双乳弹跳而出,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

洛南姚的指尖如弹奏乐器般在南尘挺立的乳尖上轻拢慢捻,引发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银发猫娘仰着纤细的脖颈发出甜腻的呜咽,雪白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黑色吊带袜包裹的美腿难耐地相互磨蹭。

“主♡……主人……♡人家的奶头变得好奇怪……”

"南尘无意识地用脸颊蹭着弟弟的大腿,猫耳因快感而高频抖动。她感觉胸前两颗红樱仿佛与子宫直接相连,每次被指尖刮蹭都会在下腹激起酸胀的涟漪。残留的男性尊严早已被揉碎成情欲的星火,在女体化后的敏感神经中燃烧。

南姚突然用指甲掐住肿胀的乳尖,南尘顿时弓起腰肢发出高亢的猫叫,蜜穴喷出透明爱液将蕾丝内裤浸得湿透。”看来乳头也是敏感带呢。”少年恶劣地转动指尖,看着曾经严肃的兄长像母猫发情般扭动腰肢,“小尘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淫乱身体哦。”

“哈啊……主人欺负人……喵♡~”南尘的瞳孔收缩成细线,猫尾自动缠上弟弟手腕。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更粗暴的对待,子宫深处涌出更多蜜液,将大腿内侧染得晶亮。当南姚俯身含住她另一侧乳头时,过分敏感的娇躯剧烈痉挛,脚尖在高跟鞋里蜷缩成可爱的弧度。

滋滋的水声在浴室回荡,南尘感觉自己的思维正在被乳尖传来的快感融化。弟弟的犬齿时不时刮蹭乳晕,舌尖绕着硬挺的乳头打转,每次吸吮都像有电流直击子宫。她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空着的乳房,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粉色指甲与雪肤形成淫靡对比。

“呜喵……~♡”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让南尘猛地昂起头,原来南姚正用虎牙轻轻啃咬她充血的乳尖。这个曾经阳刚的男生现在浑身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甜香,C罩杯的雪乳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乳头上还残留着晶莹唾液。

南姚单手解开湿透的蕾丝内裤,指尖在粉嫩的阴唇上轻轻一滑。”居然湿成这样,"他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南尘面前,“小尘就这么想要主人的精液吗?"

银发猫娘羞耻地别过脸,却控制不住小舌伸出舔舐弟弟的手指。“因……因为人家是主人的专属泄欲工具♡~”带着哭腔的甜腻嗓音让南姚下腹一紧,“子宫里面好空……求主人用大肉棒填满不听话的女仆喵♡~”

最后的男性意识在羞耻告白中彻底消散。南尘感觉蜜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抽搐,身体自发摆出便于交配的姿势——膝盖分开跪伏在地,猫尾高高翘起露出湿漉漉的小穴,雪臀随着本能轻轻摇晃。黑色吊带袜的蕾丝边陷入大腿软肉,形成情色的绝对领域。

“真下贱啊,曾经的哥哥大人。"南姚冷笑着一把扯开衬衫,精瘦的腰身压上来时带着灼热体温。他故意用滚烫的阳具在流水的穴口摩擦,龟头刮蹭着肿胀的阴穴,未有的饱胀感混合着轻微痛楚,却让快感更加鲜明。

南姚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活塞运动,每下都直捣花心。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南尘甜腻的猫叫。少年突然俯身咬住她后颈的项圈,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让猫娘女仆瞬间高潮,痉挛的甬道死死吸住入侵的肉棒。

"主、主人……人家要坏掉了……♡”南尘的脚尖绷直,37码的玉足在高跟鞋里无助蜷缩。她的意识被连续高潮冲击得支离破碎,只能被动承受着弟弟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女仆装的蕾丝边随着撞击晃动,雪乳在空中划出淫荡弧线。

南姚突然将南尘翻过来面对镜子,强迫她看着自己被贯穿的模样。”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他狠狠顶入最深处,手指扳开南尘被操得外翻的粉嫩阴唇,让交合处的水光在镜中一览无余。

“是主人……在操人家的骚穴……喵~♡”南尘琥珀色的猫瞳里盈满泪水,镜中的自己满脸春情,哪还有半分男儿模样。她痴迷地看着弟弟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淫景,突然伸手掰开湿漉漉的阴唇,“请……请主人射在里面……把人家变成真正的母猫……喵呜~”

这声媚到骨子里的猫叫成了压垮南姚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年低吼着将南尘双腿折到胸前,以几乎要把人钉穿的力度连续猛顶数十下,终于在宫口释放出滚烫精液。

“咿呀——!”南尘的尖叫带着哭腔,宫颈被浓精直接浇灌的刺激让她再度潮吹。她恍惚看见镜中的猫娘女仆翻着白眼高潮的淫态,大量白浊液体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流到黑色吊带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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