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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12 筑基中期 天诚子的手段,1

小说:修仙之炉鼎系统(每周10000字) 2025-09-07 14:12 5hhhhh 3850 ℃

1-10皇叔版,后续皇叔内容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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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诚子郑重收下徐贤为关门弟子之后,大典依旧依循古礼,热闹进行,直至夜色如墨,星斗漫天。

待到深夜,徐贤却被单独召至天诚子府中,教他心头不由泛起几分忐忑。

天诚子端坐于高堂之上,他轻轻一挥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试探的话便也不必了,放心,我不准备取你性命。”

说罢,他自案上取出一盏灵茶,运气飞递至徐贤面前。

那茶汤澄碧,灵光隐隐流转,氤氲茶雾中散发着珍稀灵草的清香。

徐贤凝视那盏灵茶,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恭敬接过,仰首一饮而尽。

天诚子见他饮下灵茶,遂不再绕圈子,直入正题,沉声问道:“叫徐贤是吧。你我同为穿越者,先和我说下,你的【系统】能力为何?”

徐贤深知【重生系统】乃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断不可轻易泄露,否则恐招杀身之祸。

他定了定神,斟酌片刻,半真半假地编出一套说辞,恭敬答道:“前辈,在下有两个能力。其一名为【炉鼎系统】,与不同的女性同眠,便可获得一定数量的功绩点。其二名为【双修系统】,与女子进行双修时,效率会大幅提升。哪怕不进行双修,只是普通的性爱,修为也会有所精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额外名声】,完成某些特定成就时会获得功绩点,但是每隔5年才能核算一次。”

他言辞谨慎,语气谦卑,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实则暗自揣摩天诚子的反应。

这番说辞虽是搪塞,却也暗合部分真相,足以蒙混过关。

天诚子听罢,目光微微眯起,似在掂量这话的真假,嘴角却挂着一抹莫测的笑意,教人如坠云雾,捉摸不透其心意。

“嗯,我们穿越者均有两种【系统】能力,其一与功绩点挂钩,其二则与自身实力有关。那个【额外名声】则是穿越者共有的能力,你的能力初听与我认知相符,应该所言为实。只是效果以【系统】的角度来看,微妙太过低微。”说完,天诚子冷笑一声,道“不过看你都快30,竟然还没有结丹,估计所言不虚。我等穿越者,直至进阶元婴才真正意义上遇到修为门槛,结丹对我们而言并不困难。”

话音刚落,天诚子目光一凛,袍袖轻挥,掌中陡然生出一股无形大力,凭空将徐贤自原地摄至身前,二人面面相对,咫尺之遥。

徐贤只觉周身似被无形枷锁缚住,动弹不得,心头骇然,额上冷汗涔涔。

天诚子神色淡然,缓缓问道:“那么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功绩点,可别对我说谎,我耐心有限。”

徐贤心下慌乱,气息不稳:“我,我现在还有6000多功绩点,这,这是真的,师傅!”

天诚子闻言,上下打量徐贤片刻,方才慢悠悠道:“6000嘛,稍微有点少。”他顿了顿,语锋一转,沉声问道:“那你的那个【炉鼎系统】,获得功绩点的数额又是怎么计算?”

徐贤哪敢有半点隐瞒,心知此乃性命攸关之际,只得硬着头皮,将【炉鼎系统】的计分公式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天诚子听罢,捋了捋颌下长须,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光芒,颔首道:“嗯,与你做爱的女人,其修为越高,好感度越多,便可获得等额的功绩点。如果是处女,便可直接获得3倍,是这样没错吧。”他语气平缓,似在确认,却又暗藏试探,教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意图。

徐贤连忙点头,恭敬应道:“没错,正是如此。”

天诚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朗声道:“好!我倒是有许多结丹期炉鼎,晚些日子你便于她们一同双修。”他顿了顿,目光陡然转冷,沉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任何功绩点都不准再用,直到功绩点达到20000点为止,我有一个特殊功法,必须由你这个穿越者消耗功绩点进行速成,明白了吗?”

徐贤忙不迭拜倒在地,颤声道:“明白,一切都听师傅的!”他心中虽有千百疑虑,却不敢有半分违逆,只得低眉顺眼,尽显恭顺。

天诚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复又抛出一句,语气森然:“除此之外,五日后,你来此处洞府,我要试试你的实力!若是表现合格,我再考虑是否真的留你一命。”言罢,他袍袖一拂,转身踏入内堂,徒留徐贤一人跪于堂前,心如擂鼓,久久不能平静。

徐贤拖着疲惫之躯,方踏入宗门为其安排的客栈,尚未喘息片刻,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推门而入的,正是师兄成剑南,身后还跟着两位侍女窦雏与邢凌,三人面带喜色,齐齐上前,拱手恭贺。

成剑南笑声爽朗,率先开口道:“师弟,好生福气,竟然能撑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

邢凌闻言亦掩不住好奇,脆生生问道:“主公,天诚子可与你说些什么,要传你何种功法?”她声音清亮,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天诚子这位传奇人物的举动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探知其中详情。

窦雏则温婉可人,眉目间尽是关怀,见徐贤面露倦色,心下怜惜,柔声道:“公子,今天可累了,雏儿帮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可先去洗涤一下。”

徐贤闻言,长长叹了口气,面上愁云密布,摇头道:“哎,天诚子前辈要我五日之后进行试炼,若是成功,才正式收我为弟子。若是失败,运气不好小命不保啊。”

成剑南听罢,哈哈一笑,摆手道:“不会不会!,师弟你的实力大家皆知,以筑基期修士的水平来看,整个秦国都没有人是你对手,你一定没问题的!”

徐贤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下却暗自苦笑。他那穿越者的秘密,断然不敢轻易吐露,只得故作疲惫,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希望如此吧。”顿了顿,他复又抬起头,目光扫过三人,缓缓说道:“我累了,之后几天便只在房内休息,不外出活动了。”言罢,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独自转身步入内室,独留一抹落寞背影。

成剑南与两位侍女对视一眼,皆未多言,悄然退出房门。

徐贤则独坐灯下,心思如潮,暗自筹谋那五日后的试炼之事。

五日光阴,转瞬即逝。

徐贤依约而至,孤身来到一处幽深隐秘的洞府。

中央一方石台,端坐着那位白须飘然的化神期修士——天诚子。

他见徐贤踏入,微微一笑,抚着长须,和声道:“这几日休息可好?”

徐贤拱手一礼,恭敬应道:“还算可以。”他顿了顿,复又带上几分恭维,朗声道:“多亏师傅洪福。”

天诚子闻言,颔首道:“放心,只要你通过试炼,我这个名义上的师傅,在仅剩的十年寿元里,绝对不会亏待你。侍女、功法、法宝、丹药,应有尽有。”

说罢,他目光一凝,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洞府内灵光大盛,一阵玄妙波动自他周身荡开。

只见天诚子身侧,灵气骤然凝聚,幻化出一道身影,竟与他本人一般无二。

天诚子负手而立,淡淡道:“这是我模拟自己筑基中期时候的样子,你的试炼内容便是将其打败。放心,我限定了他的实力,筑基期以上的法宝不会使用,免得你说不公平。不过功法等便不限制了。”

言罢,天诚子轻轻一挥衣袖,那分身便踏前一步,与徐贤遥遥对峙。洞府内气氛陡然一紧,空气似凝固般沉重,杀机暗藏。

天诚子自石台上取过一盏青瓷茶杯,托在掌心,目光扫过二人,沉声道:“我将手中茶杯上抛,当其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试炼便开始。”

徐贤心知天诚子此举毫无商量余地,更不给自己半点喘息之机。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紧张,体内灵力急速运转,周身隐隐泛起淡淡青光。

分身亦不言语,只冷冷回望。

天诚子微微一笑,手腕轻抖,那青瓷茶杯便被抛向半空。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缓缓翻转。

徐贤屏息凝神,脚下微微发力,筋骨齐鸣,已然蓄势待发。对面分身亦是气息一沉,灵力流转,隐隐有风雷之势。

茶杯终于落下,带着一丝清脆的呼啸,重重砸向青石地面。

就在其触地的一刹那,洞府内骤然爆发出两道惊天气势!徐贤与天诚子分身几乎同时暴起,灵力狂涌,朝对方悍然杀去!

霎时间,洞府内灵光四射,罡风呼啸,试炼之战,一触即发!

徐贤先发制人,猛地自储物袋中祭出法宝【天火棍】。

大喝一声,灵力狂涌,棍势如龙,挥舞间带起呼啸罡风,霎时幻化出百余道棍影,朝天诚子分身杀去。

天诚子分身却是不慌不忙,迅疾腾挪,竟将那百余棍影尽数避开,毫发无伤。

他面不改色,反手自虚空召出一柄三叉戟,戟身寒光凛冽,隐隐有水汽缭绕。

分身身形一闪,持戟反攻,戟尖直指徐贤胸膛。

徐贤猝不及防,急忙侧身闪避,却仍慢了半分,戟尖擦过面颊,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诡异的是,伤口处瞬息间凝结出一层薄冰,寒气侵骨,似要冻结血脉。

徐贤心头一震,暗道此冰寒之力非同小可,连忙运转体内灵力,强行逼出那侵入体内的寒气,方才阻止冰结继续蔓延。

他额间微汗,气息略显紊乱,第一次交锋,竟以他稍落下风告终。

徐贤咬牙,知晓不可再有丝毫大意,当即掐诀施展【分身术】。

只见灵光一闪,他身旁骤然幻化出一道虚影,与本体一般无二。

虚影与本体分立左右,配合默契,一者挥棍直取分身脖颈,一者攻向腹部。两人夹击,攻势如潮,欲将天诚子分身逼入死角。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负手而立,俯瞰战局,见徐贤使出【分身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暗忖:“哦?竟然还会分身之术,并且以我观察这分身术品阶应该不低。哼,有了这分身术,学会那【五行分身体】想必更为容易,正好符合我的计划,看来徐贤这家伙还真不能让他死了。”他嘴角微扬,复又思道:“不过再多多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还会些什么招数。”

场中,天诚子分身面对徐贤的夹攻,怡然不惧,只见他左臂一震,灵力凝聚,凭空幻化出一面淡粉冰盾,盾面晶莹剔透,坚不可摧。

分身左持三叉戟,右握冰盾,攻守兼备,轻而易举便将徐贤本体与虚影的攻势同时瓦解。棍影撞上冰盾,发出震耳轰鸣,火光四溅,却未能撼动分毫。

天诚子本体见状,故意朗声点拨:“此乃我成名之技,水金双系汇聚而成的冰晶。乖徒儿若是低估了冰晶的强度,可要小心性命难保。”

徐贤闻言,朗声应道:“那可多谢师傅指教。”

只见徐贤果断施展【遁术】,瞬间后撤数十米,留下分身继续缠斗,牵制对手。

他身形一转,借洞府内石柱掩护,悄然绕至天诚子分身背后死角,目光一寒,抬手祭出一枚暗器法宝【混血锥】,直取分身后心。

不料,天诚子分身似背后生眼,早已察觉暗器来袭,竟不回头,抬手一挥,甩出一枚冰晶暗器,形如飞镖,寒光刺目。

两枚暗器于半空骤然碰撞,发出清脆金铁之声,火花四溅,竟是势均力敌,各自弹开,未能伤敌。

天诚子分身趁势而起,手中三叉戟猛然一扫,灵力狂涌,化作一道弧形冰寒之刃。

冰刃呼啸而出,首当其冲的徐贤分身猝不及防,被逼得连连后退。

剩余冰刃余势不减,裹挟刺骨寒风,直扑徐贤本体而来。

徐贤眼见那冰寒之刃扑来,心头一紧,暗道:“不行,不可硬接!”

他当机立断,掐诀召回分身。紧接着,他与分身并肩而立,双双催动秘法【神躯幻化·伪】。霎时,二人体内灵力狂涌,金色脉络自经脉中喷薄而出。

金光流转间,徐贤与分身气息暴涨,实力陡然拔高。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负手而立,紧紧锁定场中战局。见徐贤施展【神躯幻化·伪】,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暗忖:“哦?竟然还能使用神躯功法,只是这气息似乎杂质颇多,估计只是一个劣等的伪书功法吧。”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似对徐贤此招不屑一顾。

徐贤与分身借【神躯幻化·伪】之力,灵力如江河奔腾,手中【天火棍】挥舞间火焰暴涨,化作一道火墙,将那冰寒之刃尽数挡下。

徐贤额间微汗,气息稍乱,知晓此招虽挡下冰刃,却已耗费不少灵力,不料天诚子分身毫不停歇,战意更盛。

只见天诚子分身身形一闪,手中三叉戟寒光大盛,灵力狂涌,猛然向前一刺!

戟尖处水汽凝聚,瞬息化作一道水之螺旋,螺旋旋转如龙,裹挟无尽寒气,直扑徐贤而来。

此招威力远胜先前冰刃,洞府地面被螺旋余威划出道道裂痕。

徐贤瞳孔一缩,心知此招威力非同小可,绝不可硬抗。

他当即驱使分身,让分身纵身迎上,体内灵力催至极致,试图硬挡水之螺旋。

螺旋与分身相撞,轰然巨响震彻洞。

分身拼尽全力,终究不敌,化作光点消散于空中,彻底殞灭。

而水之螺旋余威未尽,气势稍减,仍如猛兽咆哮,朝徐贤本体杀来。

徐贤咬牙,双手紧握【天火棍】,体内灵力疯狂灌入,棍身赤焰暴涨。

他大喝一声,将棍器化作一道炽热火龙,与水之螺旋正面交锋!

水汽与火焰交融,化作滚滚热浪,席卷四方。

徐贤只觉一股巨力自棍身传来,双臂酸麻,身形不稳,被震得连退数米,脚下地面寸寸碎裂,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挡下此击。

战局稍缓,徐贤趁势欺身而上,【天火棍】舞动如龙,带起漫天火光,欲以近身缠斗逼退对手。天诚子分身却怡然不惧,冰盾再现,攻守兼备,二人你来我往,棍影与戟光交织,灵力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洞府内杀气腾腾,战况愈发激烈!

天诚子本体傲立高崖,俯瞰战局。

他见徐贤虽奋力搏杀,却渐露颓势,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哼,徐贤,莫再藏拙,拿出些真本事来!快快施展那【妖化】之术,否则今日你必败无疑,休想再撑片刻!”

言罢,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又补充道:“休要装聋作哑,妄称不知【妖化】为何物!你我皆为穿越之人,【系统】之能尽在掌握。那血统兑换之法,如此便捷,身为穿越者,若连这等机缘都不曾兑换,简直痴人说梦,断无可能!”

徐贤闻言,心头一震,知晓底牌已被对方窥破,再藏拙已无意义。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如此,便依师傅教诲,徐某今日就献丑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催动灵力,周身气息暴涨,霎时施展秘术【妖化】。

只见他四肢渐渐纤细,筋骨拉长,皮肤上生出细密鹿毛,头顶之上,两支鹿角破皮而出。眨眼间,徐贤已化作半人半鹿之形,气势陡。

天诚子分站于高台,目光冷冽,上下打量徐贤妖化之态,忽地冷笑一声,暗声讥讽道:“呵,竟选了鹿族血统作为【妖化】根基?鹿族虽耗费【功绩点】不多,入手容易,然其对本体增益微乎其微,升级之路又繁琐不堪,分明是贪图省力而选的下等货色!徐贤啊徐贤,我原以为你有些能耐,如今看来,果真是高估了你!凭这点本事,怎是我分身的对手?”

徐贤鹿角之上灵光流转,隐隐散发阵阵清香。

他脚踏玄步,身形如风,猛然朝天诚子分身扑去,手中【天火棍】火焰暴涨,化作一条火龙,咆哮着直扑对手。

天诚子分身三叉戟一抖,水汽凝聚,化作一道冰墙迎上。火龙与冰墙相撞,轰然巨响,热浪与寒气交织,洞府内白雾弥漫,灵力四溢。

趁着白雾遮蔽,徐贤身形一闪,借鹿族血统之敏捷,绕至分身侧翼,祭出一枚【混血锥】,血光暴涨,直刺分身胸膛。

分身挥戟格挡,锥戟相交,金铁之声响彻洞府,火花四溅。

轰隆一声,水龙与火光交织,灵力爆裂,逼得分身暂缓攻势。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眯起双眼,似对徐贤的鹿族血统颇感兴趣,喃喃自语:“哼,鹿族血统虽是下乘,然这小子的灵敏身法与韧性,倒也有些门道。可惜,终究太过羸弱!”

言罢,他手指轻动,灵力暗涌,似在遥遥操控分身。

霎时间,分身气息暴涨,身形骤然拔高至五米。

只见天诚子分身双足渐化蹼状,宽厚如舟,双臂化作鳍翼,寒光闪烁,腹部鼓胀如巨鱼之肚,隐隐透出冰蓝光泽,竟化作半人半鱼之妖态。

天诚子本体朗声大笑:“徐贤,睁眼瞧好了!老夫在筑基中期时,兑换的乃是【冰寒鲸】血统!此血脉无论品阶还是威能,皆远超你那低劣鹿族血脉数倍,今日叫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妖化之力!”

徐贤见此妖态,暗忖道:“此妖化之态虽强,体型庞大,定不擅灵动,吾当以鹿族之敏捷破之!”他当即催动遁术,灵气如清风缠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迅疾无比,眨眼间便掠至天诚子分身头顶。

他大喝一声,手中【天火棍】烈焰暴涨,猛然砸下,欲一击破敌。

不料,棍落之处,火光四溅,竟只击中一团虚影,荡起阵阵水汽!

徐贤心头一惊,暗道不妙,抬眼望去,只见天诚子分身早已施展【水影遁术】,身形如水波般闪烁,瞬息间挪至徐贤身侧。

那五米高的庞然巨躯,竟如此灵动,毫无滞涩之感!

徐贤不及多想,急忙横棍护身。

“好家伙!这五米高的肥硕身躯,遁术竟比我还快!”话音未落,分身鳍臂猛然挥出,裹挟万钧之力,似海啸崩山,直击徐贤胸膛。

徐贤连忙挥动【天火棍】,欲硬接此击。

棍臂相交,徐贤只觉一股巨力如山岳压顶,虎口震裂,气息紊乱,终究不敌,身形如断线风筝,倒飞而出,狠狠撞入洞府岩壁,嵌进数米之深。

他嘴角溢血,鲜血喷涌,染红胸前衣襟,气息萎靡,鹿角上的灵光也黯淡了几分。

高崖上的天诚子本体见状,抚掌大笑:“哈哈,徐贤,你那鹿族血统,灵巧有余,力量不足,怎敌我【冰寒鲸】血脉之威?若无其他手段,今日便留你性命于此!”他手指再动,分身眼中寒光更盛,鳍臂高举,冰寒之气凝聚,化作一柄巨型冰矛,矛尖寒芒闪烁,锁定徐贤,似要一击定胜负。

徐贤强撑身躯,自岩壁中挣扎而出,抹去嘴角血迹,低声道:“前辈好手段,徐某今日算是领教了!不过,要取我性命,怕也没那么容易!”

“希望我最后一招能有作用!” 言罢,徐贤猛然催动丹田残余灵气,身体脉络隐隐透出金色光华。

他双手紧握【天火棍】,金色灵气尽数汇入棍中。

徐贤大喝一声:“【神体之力·伪】,给我破!”他拼尽最后气力,棍器猛然指向天诚子分身那寒光凛冽的巨型冰矛,棍身灵光暴涨,化作一尊数十丈高的金色巨棍虚影,裹挟滔天烈焰,狠狠砸向冰矛。

天诚子分身鳍臂一挥,冰矛寒气更盛,矛尖凝结出层层冰霜,迎向那火焰巨棍。

两者相撞,轰然巨响震彻洞府,火光与冰屑四溅,灵力激荡。

烟雾散去,强大冰矛虽被徐贤全力抵挡,但自己的攻击也未对敌人伤害分毫。

天诚子分身身形一闪,【水影遁术】再起,瞬息间逼近徐贤,鳍臂高举,寒气凝成一柄冰刃,直取徐贤咽喉,杀意凛然。

徐贤强撑身躯,欲以遁术闪避,奈何灵气耗尽,终究避之不及。眼看冰刃将至,他心头一沉,暗道:“罢了,今日,怕是要栽在此处了!”

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忽地轻哼一声,袍袖一挥,淡然道:“够了,点到为止。”

话音方落,天诚子分身周身灵光一闪,庞大身躯竟如水汽般消散,化作点点冰屑,飘然无踪。

天诚子本体踏空而下,缓缓落地“徐贤!”天诚子声音沉稳,带着几分威严 “你这番试炼,招式虽有几分气势,奈何根基不牢,灵力不济,勉强只能算个及格。”

他顿了顿,目光略缓,续道,“念你与我同为穿越者,老夫便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自今日起,你在外行走,便可扬言是天诚子门下关门弟子!只是,老夫也不是慈善家,有些差遣,你须得替为师办妥,绝不可推辞,明白否?”

徐贤闻言,自知天诚子还是饶了他一命,想必自己对他还有些用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只好同意了天诚子的提议。

徐贤强撑着重伤之躯,沉声应道:“多谢师傅不弃!徐贤虽不才,蒙师傅抬爱,收为门下,此恩此德,没齿难忘!师傅但有吩咐,徐某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定不负师傅所托!”

话音刚落,徐贤只觉胸中一阵气血翻涌。

他眼前一黑,身形一晃,终是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径直昏死过去,重重倒在满地冰霜之中。

三日光阴,恍如一梦。

徐贤自昏厥中醒转,环顾四周,但见雕梁画栋,榻旁金炉吐瑞,华贵之气扑面而来。细细一想,定是天诚子那老怪的宅府无疑。

正当徐贤暗自揣度,一道身影踏云而来,正是天诚子。

他面上笑意盎然,缓步踱至榻前,朗声道:“好徒儿!为师见你昏迷三日,着实挂心,如今你总算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徐贤心知肚明,这老怪既未取自己性命,定是别有需求,便顺水推舟:“多谢师傅挂念!徒儿蒙师傅施法护持,灵力亦复七八分!”言罢,他目光一扫,忽觉腰间空空,储物袋竟不翼而飞,心中不由一凛。

天诚子似是瞧出徐贤心思,哈哈一笑,袍袖一抖,拿出储物袋,戏谑道:“好徒儿,莫慌!你的家当,为师替你暂管几日,不过想瞧瞧里头有无不该有的物件罢了。喏,还给你!”说罢,轻轻一抛,储物袋稳稳落回徐贤手中。

徐贤接过储物袋,正欲探查,忽见天诚子掌心一翻,亮出一把造型诡异的【骷髅钥匙】。

天诚子眯眼打量徐贤,慢悠悠问道:“乖徒儿,这玩意儿,你可知是何来头?”

徐贤一愣,盯着那钥匙,脑海中浮现昔日与一妖修激战的情景,忙如实答道:“回师傅,此物乃徒儿昔年自一妖修手中侥幸夺来,只知其非凡物,却不明用途。师傅仙法通玄,可否为徒儿解惑?”

天诚子闻言,微微颔首,将【骷髅钥匙】抛还徐贤,语气淡然道:“此物于你我二人,确实无甚用处,然对那秦国皇族,却是个紧要的宝贝。说得极端些,老夫若有朝一日坐化,谁握了这钥匙,怕是能掌控整个秦国朝廷!好徒儿,你可得收好了,莫要轻易示人!”言罢,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徐贤接过钥匙,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

他却不知,天诚子心中早已冷笑连连,暗忖道:“哼,老夫早将你持有此钥匙的消息散布出去,估摸不出一个月,秦国那帮皇族便会闻风而动。待老夫坐化后,你这愣头青必被卷入皇室争斗,届时与皇族绑在一处,嘿嘿,倒是省了老夫不少心思!”

天诚子面上却不露声色,忽地拍掌一笑,道:“罢了,不提这些扫兴之事!好徒儿,为师既收你为关门弟子,许你的好处,哪能少了?喏,为师特意唤来府中十二位结丹期的灵秀侍妾,皆是天资绝艳之辈,就等着你醒来,享用一番!”

“这此话当真?”徐贤闻言,烦恼直接抛之脑后,底下肉棒也随之捧起,立了起来。

“哈哈,那是当然。”天诚子见状,也不为难,便直接带着徐贤入早已准备好的房内。

房中如他所言,有十三位结丹女修,各个容貌美艳。

为首一名唤作霓裳,生得冰肌玉骨,举止端庄。她虽面若寒霜,却掩不住胸前浑圆傲人,行走间颤巍巍惹人遐思。

次之有一名唤紫绡,性情温顺,眉目含情。一身软若无骨,纤腰不堪一握,胸前一对随着步伐轻晃。

还有一名唤玉琴,最是清高孤傲。虽被强令前来,仍是一副拒人千里模样。然而那丰腴诱人的却出卖了她的内心,走动间引得满堂生春。

其余诸女,或妖娆妩媚,或清纯可人,或艳丽逼人,各具风情,一时竟教人难以移开目光。

徐贤见得这些女子,胯下肉棒已是按捺不住,直挺挺翘将起来。

那些个平素眼高于顶的仙子女修,此时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碍于主人威严,不得不屈尊降贵,伺候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

但见众女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或羞涩低头,或佯装矜持,暗自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这般旖旎风光,当真令人神魂颠倒,欲火焚身…

既然无法抗拒,众女子只好选择主动出击。且说霓裳虽是众人之中最为高贵冷艳,却第一个解开小嘴,跪伏在地。

那一头青丝垂落,若有若无撩拨着徐贤腿间。她轻启:"那便有我…先服侍徐公子吧…"随即伸出丁香小舌,温柔地舔舐起来。

紫绡见状,却是不甘落后。她那对巨乳贴上徐贤背部,柔若无骨地磨蹭着:"公子身上好烫…让妾身为您暖暖身子…"

玉琴虽然一脸不屑,却也被迫凑上前去。她那对惊人的蜜乳挤压在徐贤臂膀之上,馥郁芬芳扑面而来:"哼…别以为本座愿意…"

其余诸女见三位领头人都已投怀送抱,也都放下矜持,蜂拥而上。

有的以丰乳摩挲徐贤胸膛,有的用香臀轻蹭他的大腿,更有甚者伸出舌尖,细细品尝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公子…这里好硬…"

"奴婢帮您揉揉腰…"

"让姐姐也来疼疼您…"

顷刻间,房间里春意盎然,脂粉香气弥漫四周。徐贤置身其中,宛如置身温柔乡,周身都被柔嫩滑腻的胴体贴满。

霓裳更是卖力吞吐,发出啧啧水声。她那张冰冷的脸蛋此刻泛起红晕,更添几分诱惑:"唔…公子的味道…真是让人难忘…"

"呵…贱人倒是会讨好男人…"玉琴冷哼一声,却也将自己傲人的胸脯送到徐贤嘴边,"既然如此,这里也让公子尝尝…"

这一场荒唐宴席,整整持续了七十二个时辰。

第一天,霓裳主动出击,以她那对傲人的双峰为徐贤推宫过血。一边吞吐著肉棒,一边运功相助。其他姐妹也是各展所长,或舔舐周身,或按摩穴位。直教徐贤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第二天,诸女轮番上阵。紫绡善吹箫,口技了得;玉琴虽性子冷傲,那后庭却是销魂蚀骨。还有几位姐妹献上自己的身子,爽的徐贤酥麻无比。

到了第三天,已是不分彼此。或两女同侍一夫,或将姐妹们叠在一起任君采撷。有的已经瘫软在地,有的还在苦苦支撑。

且说这第三日,房内早已淫靡不堪。地上散落着各色绣鞋罗袜,锦被绫罗丢得到处都是,散发着阵阵幽香。

霓裳与紫绡正以六九姿势相互抚慰,两位美人儿的蜜穴都在汩汩流水。霓裳那对巨乳被压成扁圆,随着扭动不停摇晃:"啊…妹妹的舌头…太厉害了…"

玉琴被迫与另一名叫做兰馨的侍妾叠在一起。兰馨从背后抱住她,啃咬着她的乳头:"姐姐平日里冷冰冰的…现在怎么这么热情?"

"闭…嘴…"玉琴话未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撞击打断,"啊!太快了…要死了…"

两名叫做蝶舞和琼华的侍妾正在玩弄彼此的后庭,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蝶舞娇喘道:"姐姐那里好紧…放松些…"

角落里,雨珠已经昏迷过去,浑身沾满了白浊。她的玉兔上布满牙印,两腿之间的蜜穴一张一合,不断溢出蜜液。

芙蓉靠在床柱上,浑身痉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又要去…啊!"她的乳房剧烈抖动,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莲儿瘫软在地上,目光涣散:"公子…已经要了奴家十七次…骨头都要散架了…"

然而徐贤仍是龙精虎猛,抱着名叫梅香的侍妾狠命冲撞:"叫老公!大声点!"

"啊…老公…好老公…轻些…"梅香哭喊着,她的胸脯甩出阵阵乳浪,"奴家的下面…快要坏掉了…"

房内到处都是淫靡的痕迹。墙上、桌上、地上,甚至帷幔上都沾染了斑斑点点。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少女们的体香,令人欲罢不能。

一名叫做绿芍的侍妾趴在地上喘息,连一向骄傲的玉琴也沦陷其中:"从来不知…合欢之术竟能如此销魂…"

就在此时,徐贤忽然抓住玉琴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既知销魂,还不速速就范?"

玉琴想要挣扎,却被体内涌起的一股燥热击垮。徐贤的肉棒猛砸子宫口,逼得她檀口轻启:"那就…请公子…狠狠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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