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依的手点到她颈窝处的一小块红痕，突然定住了。乐正绫垂眸望去，瞥见那片痕迹也红了脸。“看来阿绫只能带着它去表演了。”洛天依眨了眨无辜的绿眸。

乐正绫不轻不重地瞪她一眼，心中却是莫明也产生了几分带上爱人标记的飘飘然。她警惕地扫了一圈其他人，很好，没人在看。于是她悄然笑开，抱过洛天依灰扑扑的脑袋，按向自己的颈窝里，洛天依疑惑地望她她歪了一下脑袋，小犬无形的尾巴又摇了起来。”我很喜欢，天依。”她抚着洛天依灰色的发尾，低声呢喃着。

她忽地低笑一声，含住她颈窝上的红印，用力吮吸了起来，犬齿又浅浅地咬住，折腾得那块皮肤泛起深红的血色，洛天依终是满意了，笑着仰起头，与她呼吸相缠。直至即将上台，才肯依依不舍地松开。

“笛声吹乱客中肠，莫过乌衣巷，是别姓人家新画梁！”她粉袖飞扬，昂扬的声嗓还带着几分沙哑，微一垂眸，透出一丝淡淡的愁怨。台下观众都看得宛如雷霆贯身，彻底被震在了原地，嘴唇无意识嗫喘着什么。有眼尖的观众忽地咬起了耳朵，指一指绫脖子上那一点鲜红的印子议论起来，有的说那是化妆故意画的，有的说是被溅上了红墨水，还有的笑那人肯定的看错了。他们突然后背一凉，转头望去，对上一双绿莹莹的，窥探着的眸子，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哆嗦，默默闭上了嘴。

那天仙戏子只着了常服，懒懒地倚在角落的栏杆上，眼神流连于台上那人裸露出的丝缕肌肤，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只有她知道，台上翩翩起舞的棕发少女衣服之下是她亲手印上去的吻痕、咬痕和掌印。

“天依！”戏幕落，乐正绫匆匆谢了幕，便冲着台下飞奔而来，一把扑进了候她已久的人儿的怀里，赤红的眸子盈着勃勃生长的月亮。

“辛苦了，阿绫。”洛天依紧紧地抱住她，猫儿般用鼻尖去蹭她的脸颊，与她一同笑起来，指腹揩过她嘴角的小痣，低声道，“我爱你。”

乐正绫一曲成名，名头响亮得几乎要与洛无依齐名，大家都说名师出高徒。洛天依生了一张清清冷冷生人勿近的脸，听她唱曲的人都会被震住，只敢远远地赞叹，没人敢轻易凑近搭讪她；相反，乐正绫热情活力，面对她的乐迷总是会大方地笑起来，三言两语就能和他们打闹在一起，再加上那一双红眉媚眼，吸引了不少人的喜爱。

“天依天依，你知道吗，城北那家的贵公子指名要我演给她看，我是不是很厉害？”出去取衣服顺便采购的洛天依一回来就被牵过了手，棕发姑娘兴高来烈地摇摇她的手说道。

洛天依闻言一愣，整理袋子的手停了一瞬，下意识蹙起了眉头：“单独演吗？”

“对啊，他们都夸我唱得好呢，而且也会付很多银元给我。”

“我陪你去。”洛天依飞快说道，骤然攥紧了乐正绫的手，眉眼间慌乱一闪而过。她也察觉到了爱人的担忧，冲她笑一笑：“好啊，天依就在后台等着我吧。别担心，言老板的戏阁，可没人敢捣乱——哦，这就是你为我定做的戏服？”

“……是啊，你穿上看看？”她微一颔首，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红色戏服递给她，又从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什么，飞快地放进口袋，拉着她走向更衣室。

那是一套古时女将的衣服，她很早就想看了，自家温顺的小犬穿上这种衣服会是什么模样了。乐正绫的红眸中暗藏的是汹涌的赤色火焰，就该在舞台上最热烈地灼灼燃烧。

绫理了理飘扬似雪的白色袖子，肩颈处的坚硬硬甲硌得她稍稍昂起了脑袋，衣服上用金红的线缕绣着云一般的张扬纹路。她低头望望自己，笑着转了个圈，显然是很满意，又一挥右臂，扬起猎猎舞动的赤红披风，披风上一抹焰焰的青色倒映着太阳。

洛天依招呼她过来，为她扣上黑色的腰带，又拿过帽子，她乖巧地低下脑袋，让她将那一顶飒爽的雉尾帽为她戴上，甚至还弄来了一柄极其精致的红缨枪。

“哎，我真舍不得让你打扮得这么好看去演给那个什么土鳖公子看。”她摇摇头，伸手去玩弄那两根长长的雉尾。

“天依喜欢的话，你想看多少次，我都给你演。”乐正绫笑。

她的一双红眸像是带血的玛瑙石，锋锐又带着势在必得之意，蓄着万千支箭镞，将将刺入敌军的心脏。戏阁的灯火只打在她一个人身上，铠甲反射着锃亮金光，她利落地舞一个花枪，嘹亮唱响：“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滴血飞溅石榴裙，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属他人！”

那小公子看得热血沸腾，呵呵笑开：“好，好啊！”那双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贪婪地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了个遍，乐正绫浑然不觉，甚至还笑了起来，冲她抱拳答谢。

“不如乐正小姐来和我合个影吧。”他站起身来，眼神示意一下一旁的仆人。乐正绫欣然答应，他走上台，竟是直接贴到了她的身边，她一皱眉，浑身僵硬了一瞬，却是定在原地没有动。洛天依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那杂种的手竟悄悄绕到了后面，点上了乐正绫的腰际，甚至还有一点要向下滑的趋势。

“多谢。我能否邀请乐正小姐和我共进晚……”他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传来嗒嗒的脚步声。

“请慢，小公子。”洛天依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径直向乐正绫走来。她双眼顿时发了直，洛天依不知何时也换上了一身戏服，青绿色的小衫，纯白的襦裙，八字辫上簪了一朵鲜红的花。乐正绫头一次感受到了她之前的慌乱感，现在她只想立马剜掉那小公子的眼睛，让他永远也看不到这般动人的洛天依，“我想再耽搁您一段时间，免费给您加一段戏。”

“溯温疑自焙衣笼，似冷还疑水殿风。”大抵是心头有怨，她的唱腔比以往更加冰冷高昂了一些，似是根根极利极沉的寒冰锥，青花飒沓，孤鹤长啼。她望乐正绫的目光却是柔的，含着无尽的情意。

乐正绫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某她的意思，红瞳碧眸相视一笑：“隔帘误做梅花嗅，哪知香从咏雪来。”她褪下了女将军的锋锐，改而微微垂眸，凑近那青衫女子，几乎要感受到她的鼻息，温柔缱绻，旁者无人。

那公子早察觉到她们之间奇异的氛围，脑袋瓜稍稍一转，倏地瞪大了眼。怜香伴……怜香伴？难道她们是……

洛天依侧过头，朝那人眯起了眼：“公子可还要继续听下去？”那公子霎时红了脸，干笑两声：“感谢二位今晚的精彩演出，我突然想起我还有急事，先告辞了，费用稍后家仆会送来。”

那家伙飞快地溜走了，洛天依骤然松开了乐正绫，冷哼一声，一甩衣袂兀自下台，乐正绫慌忙跟上。“天依……天依啊，我，我也没想到嘛……你别生气！”她戏服都来不及脱，张开双臂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赤红的披风将她整个笼住。

“松手。”洛天依没挣脱开，冷冷地笑出一声，一回头却瞥见那双委屈的狗狗眼，暗自叹了口气，“他摸你，你为什么不躲开。”

“因为，因为当时没反应过来……”乐正绫小小声辩解道，脸颊贴上她的后颈，“你相信我，我今生今世，只喜欢你一个！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给你补偿的。”

“什么补偿？”她一挑眉头。像个引诱猎物往陷阱里跳的耐心猎人。

“让你摸回来？”绫试探着说道，眼看洛天依又要扭头离开，她连忙改口，“那……那你想怎样都可以……”

洛天依这才停步，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一笑。“好啊。”她慢悠悠地说道，拉过乐正绫的手，趁没人在意钻进了休息室里，门砰的一声关上。

“唔！”下一秒一阵奇大的力量狠狠地将她按在了门板上，洛天依揪起她的衣领，没等她开口便堵住了张分外娇艳的唇，她的红眸微瞪，洛天依吻得很深，宛如排山倒海倾轧而下，贝齿调情般咬了她的唇，小舌灵蛇似的滑了进去，挑起她妄自躲藏的舌，旋转共舞，溢出的津液沾在白色的领子上，但她已经无暇去顾及了。

洛天依的吻技很好，她一直都知道，每次只要和她接吻，她立刻就会软了身子。“嗯……嗯不要……”乐正绫一口气没喘上来就再次被剥夺了呼吸，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她听见一阵衣料的摩挲声，她似是从衣袋里摸出了什么东西攥在了手里。旋即戏服的腰带便被解开，松松垮垮的裤子没蹭两下就滑落了下去，洛天依的手掌亲昵地托上她的大腿，拔弄那丛上绒绒的黑色毛丛。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地的扣子，埋下脑袋去含她粉嫩的奶尖。

乐正绫急促地低喘一声，靠着门板的脊背不断抖动着，洛天依一次一次用力吮吸着，还侧过头蹭一蹭她的乳沟，好像突然变成了寻奶吃的幼猫。而乐正绫赤红的双眼水雾迷离，好似雨打后的石榴籽，威风凛凛的将军服被扯得大开，内里春光乍泄，顶端的娇艳红梅与披风是一道颜色。而低眉顺目的青衣女郎流连不已，含进去又吐出来，一遍遍，晶莹的水花沾湿了她的胸前。

指尖点在了她的入口处，浅浅地抽动着，引出一点点水液湿润小道，乐正绫微微昂起脑袋，难耐地呜咽着，小穴碰到熟悉的手指已经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动了动胯部试图去追逐她。“阿绫别急，不做好前戏会疼的。”她故意俯在绫的耳边压低了声嗓，戏子训练已久的声音极具诱惑性，乐正绫很快便放松了下来，一边试探着抚摸着洛天依的灰发一边颤抖着。

下身忽地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她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清脆的叮铃声，一个圆球状的小东西顶开两片肉唇，蹭在了已经湿滑一片的水涧上。

“这……这是？好凉……”她低下头，只看见洛天依手里捏着一个玉制的中空小圆球，轻轻一推便陷入了穴口中，坚硬的异物感让她有些不适，咬着牙关强行抑制出媚人的娇吟，双颊被憋得通红，配合着眼角的鲜红眼线，好似穿过火烧云的赤色游蛇。洛天依手指一勾，让那玩具蹭过内壁的敏感点，沾得全都是黏黏乎乎的爱液。更要命的是那东西遇到湿热的内壁竟开始微微振动了起来，乐正绫惊呼一声，酥麻感迅速蔓延开，她软软地耷下了脑袋，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在渐渐流失。

“今早顺便买的，勉铃，能让你更舒服的东西。”洛天依吻着她抖个不停的娇躯，手指勾动着甬道口的小铃铛，还能激起叮铛的细弱响声，乐正绫羞得侧过脑袋，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红透的脸，下一秒，那玉制勉铃便被手指推向更深处，媚肉热情地裹了上去，又被逐渐加剧的振动刺激到接连退却。

“不要，不要……拿出去……”她竭尽全力却也只能发出细软如水的娇哼，被洛天依直接无视，她将勉铃推到最深处，抵着那颗柔软的小肉珠，绫的声韵聚然拔高，却被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阿绫别叫哦，他们应该还没走。”洛天依故意在她耳边恐吓，实际上她早就让其他人今天早些离开了。

铃铛放稳了她便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松开她的领子后退几步，绫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后背贴着门板软软地滑了下来，衣衫凌乱地蜷在那人的阴影下。上方传来一声引诱意味极强的低笑，洛天依伸手去挠她的下巴，安抚浑身无力的小犬。

“呜——”乐正绫轻轻衔住她的手掌，舔了舔像是在求饶。洛天依收回了手，转过身向后走去，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乖，爬过来，我的绫将军。”她笑着眯起那双金绿色的眸子，故意用这个称呼叫她。

“嗯……”乐正绫垂拉下脑袋，手脚并用才能勉强撑起身子，下身饥渴地吞吃着那刻满花纹的小珠子，眼前青灰色的地面逐渐蒙上水雾，喷涌而出的爱液沾湿了从背上垂下的红披风。见她许久没有动作，洛天依轻轻啧了一声，她浑身一震，膝盖磨擦着地板，一点点冲她爬过去。

“乖女孩。”等乐正绫爬到洛天依脚边时，整个人都已经一塌糊涂了，一上一下两道一起流着水，跪伏在她的脚边，脸颊贴在她的大腿上，洛天依笑着夸奖她，为她摘下碍事的雉尾帽，俯下身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少女的身体缩在将军袍下格外娇小，她的手能够直接探进去，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洛天依一手搂着乐正绫，另一只手从旁伸进靠枕后，再次抽出那根两指宽的木戒尺。“但是阿绫今天没有及时避开，该罚。”她撩起她上衣的衣摆，五指揉捏抚摸着她洁白挺翘的臀瓣，低声道。

冰冷的木尺贴上她的臀肉，乐正绫霎时警铃大作，环着她的脖子不住摇头。啪！戒尺落下，打在她光洁无暇的屁股上，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通红的脸颊埋进她的怀里不敢抬起。

紧接着第二下，绫感受到她的后臀一阵烧痛还伴随着一阵酥麻感，洛天依又加上了几分力道，绯红的印记渐渐地在臀瓣上浮现。她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眼泪抹在自己的手臂上，挣扎般弱弱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伴随着轻微的风声，坚硬的木尺一下下落了下来，那坏心眼的家伙每打完一下还要刻意停一会儿，让她充分感受疼痛的蔓延，才肯接着下一次。乐正绫咬着牙关闷哼着，下意识蹬腿挣动，可是却不小心磨蹭到了埋在花穴中的勉铃，摇晃着叮铃铃作响，碾过小肉珠，瞬间刺激得她失神瞬间，小腹内一阵抽搐，又一次登顶。

“乱动什么？”洛天依低声呵斥，改而用手掌直接扇下一掌，打得她身后火辣辣的疼，快感与痛感同时夹击她脆弱的神经，冲得她又竭力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呜呜地抽泣着试图逃避。乐正绫闭上眼睛，她的动作许久才停下，把戒尺扔到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调笑着，“红了哦。”

她的手掌一伸到穴口处便被淋了一手水，不住收缩的小穴很快便将她的手指吮吸了进去，纤指摸着内壁旋转着滑入，勾到了叮铃响的小铃铛，它已经被湿润的穴道泡到温热。洛天依用力将勉铃从里面勾出，顺便还蹭蹭敏感点，激得她的泪水颤抖着落在她的大腿上。勉铃被勾出的一刹那，大波被堵塞在甬道的体液决堤般冲出，把她的裙摆溅得一片湿润。

乐正绫的大脑被情欲蚕食得有些晕乎，紧接着眼前天旋地转，她和洛天依的位置登时对调，洛天依按着她，陷入了柔软的床褥里，眯起眼睛疲倦地喘息着。“啊……天依不要……”她的双腿都被那人抬起分开，促狭的绿眸只微微一闪，便低了下去凑到她腿间，檀口微张将她涨起的阴蒂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啮咬着，将嘀嗒流出的体液勾进口中，又把它们吞入腹中。洛天依蹭得很深，软舌挤进了微张的小口，从内壁舔到深处，惊恐的肉珠被舌尖丝丝缕缕地勾动着，疲软地交出又一波体液。

她的妆已经被哭花了一大片，胭脂色的红晕自然地浮现了出来，鲜红的眼影与淡粉的红霞搅在一起，一片淫靡的印。饱满的唇珠沿着津液，嗫嚅看似是在呼唤她的名。洛天依含浑地答一声我在，鼻尖在她的腿根处不断蹭弄。

“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乐正绫只感到她像是被泡在了热水里，身下濡湿又燥热，一次次的舔舐将她一次次抛上云端，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抵上她的脑袋，哑看嗓子求饶。洛天依舔舔她的腿弯，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凑近她，清冷的面庞携着浅浅的香气，离她越来越近。揩过乐正绫面上一串接一串的眼泪，咽一咽唾沫，“姐姐……”

洛天依呼吸一滞，碧绿的眸子一点点被墨色占满。自身阴影笼罩住身下的少女，她身上的戏服已经快被剥干净了，却还抱着那焰红的披风不松手，娇躯上尽是星星点点的梅花印，眼眶中滴溜着眼泪，还试探性地再次唤她：“洛姐姐……唔！”

她旋风般堵住了她的唇，浑身与她贴得再无一丝缝隙，绿眸中溢满了兴奋的意味，像是凶光毕露的青花蟒。

“阿绫，阿绫……”她急促地唤着她的名，拉过她的手，挑出两根手指，夹带着陷进她艳红的肉唇，乐正绫第一次感受到进入自己的滋味，手指被内里的火热激得长叹一声。洛天依彻底抛却了最后的怜惜，夹着她的手用力地抽插了起来，穴道的软肉费劲地吞吐着四根手指，又被毫不留情地顶开，伴随着哧哧的水声，径直向花核冲撞。棕发少女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娇吟喘息了起来，还抽噎着低声喊她姐姐，险些让洛天依当场疯过去。

“呜嗯～呜呜……好舒服……”她已经忘记自己往返于白芒云端之上多少次，洛天依的眼睛像是灰绿与赤金交杂的浓雾，暗藏着数不尽的尖刀冷枪，冰与火蜷伏在其中爆发共舞，铁匠的大锤打进火里，皓齿细腰的舞姬蜿蜒扭动，乐正绫的喉咙里突然冒出一阵很古的东西，梗在喉口，酸涩异常，直冲泪腺，就好似她曾于此沉溺千年。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抽动，晶莹与浊黄的液体流淌滴落，夜的颜色越来越深，洛天依只需随意勾勾手指，便能激起身下人更加剧烈的反应；她的舌尖缓缓掠过她的喉骨，那濒临崩溃的人儿又哭了起来，却是诚实地挺腰，亲吻，献上她最虔诚最炽热的爱。

“我们的戏剧，才刚刚拉开序幕呢。”洛天依咬着她的耳朵笑。朦胧间乐正绫好像望见她身上那青衫白纱，水袖银花，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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