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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组r18】匕首

小说: 2025-09-07 14:12 5hhhhh 1180 ℃

“嘶……”皮靴踏过浅浅的水洼,乐正绫眉头一皱,猛地顿住了脚步,不显眼地转头扎进了阴冷的小巷子里,掀开衣领试探着伸手触上后颈,两排清晰的牙印横亘在红肿的腺体上,正一抽一抽地发疼呢。刹那间,她像碰到了烧红的烙铁一般连忙缩回了手。

妈的洛天依。她暗自低骂了一声,后背倚上沾满尘灰的墙壁。这个疯子……是想活活咬死她吗?没敢再去碰后颈的伤口,绫将风衣又拉得紧了些,“啪”地点起一支烟,橘红的火星明灭了一下,又被雨水浇熄了。

自己就不该来接应她,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淋成落汤鸡才好。乐正绫烦躁地挠了挠棕褐色的发丝,抬眸望向巷外的天空,几粒雨丝纷纷扬扬迎面飞来,青绿色的云团定在头顶上,昏暗的天际不时传来隆隆的闷雷。

“啊!”一个格外惨烈的男声传入绫的耳中,她眯起了眼,悄无声息地凌空跃起。踏着大楼的阳台栏杆,朝着声音的来源步步逼近。

随即是一声痛苦的闷哼,乐正绫神色一凛,是洛天依,她被伤到了。她顿时加快了速度,矫健地落在了顶层一户的窗台上。

灰发女子手臂上被割开了令人牙酸的豁口,猩红的血汩汩涌流而出,她手上的匕首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沾满了暗沉沉的红。而那黑袍男人也满脸是血,枯瘦的手指指着洛天依,嘿嘿地笑:“小姑娘,你也不过如此嘛,我还真以为洛天依的刀天下第一快呢……嘿嘿!”

洛天依一咬牙,宛如一道灰色的闪电,匕首直直刺向他的喉咙,那人眼疾手快,纵身一个飞踹,将她的匕首踢飞五步远。“哈哈,哈哈!洛天依,你还是杀不了我!”他放声狂笑,如同雨夜的鬼魅。

“砰!”她流星一般撞去,玻璃发出尖锐一声,四分五裂,而乐正绫长刀出鞘,猝不及防地斩向他的后心窝,黑袍男人狂呼一声,举刀应敌,而洛天依比他更快,捡起地上的匕首,“哧”的一声,割断了他的颈动脉,与此同时,乐正绫的长刀向下一挑刺进了他的小腹。那人喷出一口鲜血,踉跄了几步,轰然倒地。

“头儿,还应付得过来吗?”乐正绫一拭唇角被溅上的血,勾起一个挑衅的笑,眼神滑到她手臂上的伤口。

洛天依冷哼一声,脸色超乎寻常地苍白,她一把捡起地上染血的外套:“我没事,快走!”于是乐正绫挟着鲜血淋漓的她,纵身跃入雨幕,腥成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远远地响起刺耳的警笛声,组织的其他人从四面赶来,拖住了警察的速度,而她们踏着水洼的倒影,向郊区的宅邸狂奔而去。

“你的刀慢了。”乐正绫将毛巾扔给她,漫不经心地对她说道,一双殷红的眸子在雨夜下闪光,“怎么回事?”

“没什么……或许我不该今天行动。”洛天依艰难地低喘着,灰绿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不小心瞥见她后颈不经意露出的咬痕,不禁咽了咽唾沫,心不在焉地为自己的手缠上纱布。

真是该死的信息素接收障碍。她望着乐正绫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低骂一声咬了咬牙。但凡她后颈的腺体稍微发育完全一点,就能知道现在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有多浓烈。

乐正绫是陪她白手起家建起帮派的,虽然是个Omega,却意外地患有信息素接收障碍,Alpha信息素对她一点儿用也没有,因此不会被迫发情,也能成为顶尖杀手,只有发情的那几天不能行动罢了。洛天依刚认识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Beta。

不过每个月固定的发情期还是存在的,乐正绫本想靠抑制剂瞒过去,谁知道洛天依起了疑悄悄跟踪她,恰好撞见她缩在墙角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无力的景象,那天她们两个都没控制住,做了整整三天三夜直至发情期结束。自此以后乐正绫的发情期就都由她解决了。

“哦?今天怎么了?”她将刀细细擦净,往壁炉里又丢了一根木柴,一挑眉头望向她。洛天依仰头靠在沙发上,红晕由面颊漫上耳根,将她整个人都染得一片潮红。她闷哼一声,牙齿咬着绷带的一端,有气无力地址了一下。

洛天依没回答,一时身边只剩下了淅淅漓漓的雨音,乐正绫悠悠地打一个哈欠,微微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麻花辫。“乐正绫。”她闷声闷气地唤一声,她回过头望过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她松开叼着绷带的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啧,真麻烦。”乐正绫心里还存着几分她昨夜咬伤自己的怨念,啧了一声装作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去,接过绷带的一端,低下头认真地为她包扎好,完了还打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可以了吧?”她一抬头,对上了洛天依晦暗的眼。

洛天依的眼睛是一片松柏丛生的冰原地,冰冷中透着温润,又生长着尖锐的松针,刺破冰雪的罅隙,扬起灰蒙蒙的雪雾。而乐正绫此刻目睹着冰原的尽头烧起荒火,冰川坍塌,松柏怒燃,而那松针落在地上,蜷曲成了赤色的火星。她骤然喘息一声,乐正绫扬起眉头。

她纤长的手指绕过绫的后颈。轻轻点在了她的腺体上,指尖的冰凉碰上尚未愈合的伤口,激得她忍不住抖了一下,有些困惑地眨眨眼。“你还疼吗?”洛天依的声音骤然温柔了下来,像是情人间亲昵的耳语,乐正绫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知道,这个疯子只有在面对临死的猎物时才会是这么一副腔调。

“你犯什么病?”她蹙起眉头,低声问道,手臂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拍开她的手。洛天依抚上她的侧脸,随即倾身过来,红润的唇点上乐正绫的脸颊,“你……?”她鲜少露出这副样子,乐正绫不禁疑惑地歪了一下脑袋。

“……不要离开我。”她没头没尾地叹一声,垂下暗潮汹涌的绿眸,起身跪伏在沙发上,一头灰色的发丝扎着绫的颈窝,试探着舔舔她的后颈。

月光在雪亮的匕首上冽冽一泛,乐正绫冷冷地望着她,刀锋抵上她的下巴:“你是只会发情的禽兽吗?”她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昨夜的仇还没报呢,还想凑上来得寸进尺?

“嗯。”她别过脑袋,微一点头。乐正绫狐疑地打量着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赤眸中的疑惑逐渐化开,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换上了一副玩味的模样,忽地笑出了声。她不再退却,而是朝洛天依倾身而去,薄唇掠过她的耳畔:“洛天依,你也有今天啊……”原来是Apha的易感期到了,怪不得她今天那么古怪。

洛天依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她有些急躁地要去剥乐正绫的衣衫,却因扯到了手臂上的伤,疼得又缩了回来。乐正绫嗤笑一声,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服,起身将她按了下去,她后脑勺抵上沙发的扶手。

“省省吧,你哪儿还有力气草我啊。”乐正绫揪住她的衣领,血腥气夹杂着玫瑰花的味道迎面扑来,冲得洛天依大脑一阵迷糊。她倾身过去跨坐在了她的腰上,洛天依顿觉不好,想要起身挣扎却被下身突如其来的触感激得喘息出声,一仰头又倒了回去。

“乐正绫……你松开我……”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咬紧牙关竭力将声音憋回去。乐正绫隔着裤子伸手抚摸已然挺立的炽热,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唇角,放出玫瑰味的信息素,霎时就让她瘫软了下来。“洛天依,你也想尝尝吗?”

她低下头,以牙还牙,在洛天依的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她疼得险些弹起来,又被她额头抵着额头顶了回去。“别动。”乐正绫低声喝道,白皙的手掌一颗一颗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接着一把扯开,袒露出她胸前的大片光,滚热的气息吐在她光洁的胸口。

“你可以……试试看。”洛天依怒极反笑,不甘示弱地用左手胡乱拽下了她的衣服,殷红的红果在她的雪峰上微微颤动,洛天依咽一咽唾沫,仰头含住恰好凑在她唇边的乳尖。

乐正绫低喘出声,一双幽幽的红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红缨被她吸得坚挺起来,滑过她的舌面,洛天依用贝齿轻轻衔往,细细地啮咬过红果的每一寸,又用了些力去吮吸,就像初生的狼崽子循着本能去寻奶吃一般。绫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激得身子有些发软,咬着牙伸手抵上她的额头,向后一点点抽出自己的乳头,洛天依还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留下一道晶莹的细丝。

“呵。”乐正绫笑一声,依葫芦画瓢低下头去,也舔了舔她胸前的挺立,一手顺着马甲线滑下,直至她的双腿间,微微扶起那已然涨大的腺体,柔软的手心贴上炽热,指间一上一下缓缓地拔弄着它的头部。中指上嵌着的红宝石戒指也有意无意剐蹭过顶端的小口,冰冷坚硬的触感蹭得那处泛起绯红,微微颤抖似乎就要射出来了。

洛天依急促地呜咽一声,隐隐约约的快感已经足以击碎她残存的理智,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开始顺从本能挺腰,让难受不已的腺体磨蹭过绫的掌心。“哈……不要,我快……不行……”碧绿的眸子被泪水笼罩,宛若草叶尖端摇摇欲坠的晶莹露珠。

“不行?我以为天依的忍耐力很好呢,易感期都敢一个人行动。”乐正绫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埋入她的发丝里,贪婪地嗅着那般甜甜的气味,又偏过头咬了一下她的侧颈,“不许射哦。”她坏心地低声道。

乐正绫一手撑在洛天依身上,另手改而探进自己的穴道,纯黑的皮制手套微微拔开两片阴唇,在中心的细泉入口浅浅地抽动着,涌出体液湿润小道,方便一会儿的进入。洛天依眼见着她的通道口被顶开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沿着手套渐渐滑下,不由得更加兴奋了几分,眼角漫开两片淡淡的桃花晕。

下身湿得差不多了。她扶起洛天依的腺体,故意将花瓣上的体液磨蹭在了头部,旋即轻轻吸一口气,一点点往下坐,将她的柱体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啊……”洛天依闭上眼睛,舒服地长长叹息了一声,而乐正绫磨了磨牙,本来是想惩罚她一下的,怎么反倒让她爽了?狭窄的甬道被腺体撑开,微微的涨痛感引得她轻嘶一声。

“阿绫……再进去一点……乖。”腺体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她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脑,低低地凑在她耳边引导。

“闭嘴。”乐正绫狠狠堵住她的唇,尖尖的犬齿在接吻中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唇瓣,霎时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洛天依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左手改而一遍遍抚着绫光裸的后背,似是在讨好那人。

易感期的Alpha就是好欺负啊。乐正绫不禁感叹,前些天她折腾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一副模样,她在床上跟疯了一样,不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不会停手,现在她终于能悉数奉还了。她有些艰难地抬起腰肢,将腺体拔出大半,又慢慢地重新往下坐了进去,温热的穴道总算勉强适应了入侵者,微微收缩着将柱体整根没入。

穴口被撑得很开,她难耐地动了动胯部,竭力再一次抬起、坐下,一次又一次,两只白兔随着她的动作有规律地抖动着,爱液顺着她的身体淌过腿根,隐匿进了沙发上的毛绒毯里。

“呜啊!”洛天依被她磨人的动作弄的有些忍不住,突然猛地一挺腰,乐正绫体内的腺体忽地向上一顶,狠狠撞上了她的生殖腔口,乐正绫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双臂一软就砸在了洛天依的颈窝里,她眼前骤然炸开斑斓的色块,一片迷蒙不清。她低下头,在绫的耳畔吞吐着炽热的气息。

“洛天依,你是不是找死?”她一把掐住了洛天依的脖颈,沾着泪水的赤眸直直抵上她的眼神,恶狠狠地在她耳边咆哮着,“我没让你动,你再动我就杀了你……”洛天依被她掐住了反倒兴奋更甚,喉咙里咯咯地喘息着,双颊因缺氧而涨得通红,不但没有退却,还挺身迎合上去,饿狼一般咬住她的颈子,死死咬着不愿松口。她眼中被烧尽的松针重焕新生,汇聚成一把把银绿色的匕首,自下而上刺入绫的眼窝。

Alpha本能的征服欲不允许她在Omega的身下承欢,于是她拼尽全力调动软弱无力的身体,揽过绫的腰肢企图夺回主动权。即使闻不到信息素,乐正绫也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宅子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有多浓烈,她眯起了赤红色的双眼。再不给点教训,这野狼怕是要发疯。

“呜……呜嗯!阿绫……乐正绫!”她的眼睛骤然翻涌起惊恐,乐正绫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腺体,软肉一次次被粗大的柱体顶开,交合处啪啪的水剂声愈发响亮。洛天依应接不暇,过量的快感霎时迫使她松了口,高高扬起了脖颈,连双眼都有些微微泛白,拼命摇着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绫凑上来舔去。

“受不住了?”乐正绫也喘得厉害,方才剧烈的动作也将她送上高潮,心跳快得过分,快感在她的身体里骤然炸裂开,强忍着想要缩进Alpha怀里的本能,强撑着气力继续。她勉强勾起一个笑,嘴上还在调戏洛天依,“我是Omega又怎样,照样可以做死你。”

洛天依浑身凌乱地靠在沙发上,最后的自尊心让她抓过一边的外套盖在自己的脸上,以遮掩住自己过于情色的脸,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乐正绫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满腔的欲望得不到释放,她细弱地抽泣一声,小声地哀求道:“阿绫……帮帮我……求你……”

乐正绫估摸着自己也受不住了,最后一挺腰将腺体没入了进来,抵在生殖腔的边缘,生殖腔的小孔一点点吮吸着头部,热情邀请它侵占进来。洛天依终是忍不住了,大脑顿时被雪花屏所席卷,温热的液体从腺体顶部喷涌而出,悉数留在了她的体内。

恍恍惚惚地,她似乎听到了一声低骂,乐正绫慌忙后撤了出来,不慎将体液滴在了沙发上,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避孕药瓶子。

“阿绫……”Alpha莫名的占有意愿又在隐隐作祟,她一转身抱过乐正绫的腰,闷闷地低语着,“不要用……好不好?”

“不用?那我怀孕了你负责?”她挑起眉头,掀开了她脑袋上的衣服。Alpha一双绿眸,眼角却红彤彤的,全然没个黑手党头儿兼最优秀的杀手的模样,但她还是吻了一下乐正绫的下巴,低声说了一声:“嗯,我负责。”

乐正绫嗤笑一声,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却没出口。还是从瓶子里倒出两粒药吞下,她 转头望过去,灰发女人竭力将自己从沙发上撑了起来,后背躺在了靠背上,胯间之物已然疲软了下去,头部还在颤抖着吐出余下的精液,而她本人也蔫蔫的,垂拉着脑袋,八字辫被不小心扯散了,眼角还挂着几点泪花。

太屈辱了……Alpha艰难地抬起手臂挡住自己潮红的脸,身为Alpha,竟然会被一个Omega按着做……身体正气急败坏地释放出更浓郁的信息素,浓度大到可以直接使十个Omega发情,但是却对乐正绫束手无策。一向引以为傲的信息素失灵,洛天依又羞又怒,瞪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望向她。

乐正绫自己也动得没什么力气,刚想抽几张纸巾清理一下,却听得那人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气音挑衅她:“喂……我劝你能做上位就多做一会……不然等我好了,你猜你会死的多难看。”

“你当我不行吗?”乐正绫冷哼一声,再度转过身压下去,食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喉骨,随即Omega信息素暴涨,霎时就让洛天依双眸失了神,胯间的腺体不受控制地抖擞了起来。她唇角微微勾起,顶起膝盖抵上那炽热之物,轻轻顶弄把玩着,洛天依浑身剧烈颤抖,唇齿间溢出幼兽般含浑不清的呜咽,“疼?”她面上笑意更甚,膝盖又稍稍用了些力,将那抬头的物体重新按下去,嘴角笑得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洛天依神色一暗,突然间弹起身子,一口咬住了乐正绫的肩膀,绿色的眸子凶光乍露,一副困兽犹斗的模样。“松口,你再咬?”她痛呼一声,压低了声嗓威胁着,洛天依不管不顾,咬得愈发凶蛮,直至口中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气。

“啊!”一双纤细的手掐上她的喉咙,强行将她向另一边拽了下来,洛天依大脑嗡嗡作响,耳边只剩下了外哗啦哗啦的雨声,乐正绫也抬头瞥了一眼外面,乌绿色的积雨云终于爆发了,暴雨倾泄而下,叮叮当当地拍打着玻璃窗,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水的国度。

她绿色的眼与云层融为一体,不时有闪电划过蓄着野兽般的疯狂。“绫……乐正绫,咯……你要杀了我吗。”她被她掐着困难地开口道。乐正绫又瞪她一眼,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洛天依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抱紧我。”她忽地轻声呢喃道。“乐正绫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将她拥入怀中,洛天依的躯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伤枪洞,乍一眼望过去有瘆人。还记得当年她在小酒馆遇见洛天依,她就坐在她的对面,鲜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滴下,洛天依撩起衣服的下摆将它擦去,而那时自己还年轻,瞥见她腹部的刀伤时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洛天依则抬起头,打量了她一下,笑了一声,那笑容却温暖得让她想起普罗旺斯五月的阳光,那时她说的是:你好,大小姐,有没有兴趣听我的一个计划?

洛天依低低地咕噜了一声,左手掌悄悄顺着她的腰际滑下,探到她湿润的腿间,翻开两片红肿的阴唇,方才被剧烈抽插过的穴道尚未闭合,她的手指很轻松便滑了进去,温温热热的触感顿时包裹住了她的指节。

“我警告你——”乐正绫一句话没说完,忽然便低喘一声,她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过深处的小肉珠,快感宛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浑浊的体液颤颤巍巍地又被刺激了出来,滴上了洛天依的掌心,被她随手抹在了她下身的黑色丛林上。

她得寸进尺地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九浅一深有规律地抽插着,乐正绫的喘息丝毫不加遏制,过于情色的声音倒让洛天依先红了脸,她见状故意凑在她的耳边,高吟低叫得引得洛天依都不敢与她对上视线了。乐正绫自然也不打算放过她,手掌再次探下,捏了捏她挺立在胯间的物体。

“呼……”快感再度堆积到了最高峰,乐正绫咬牙轻叹一声,眉眼间带上了几分疲倦,易感期的Alpha还想黏黏糊糊地凑上来,被她用匕首威吓了回去,“我好像还没有允许你休息吧?”乐正绫挑起她的下巴,随手将被爱液精液沾满的绒毯扔到一边,赤眸中恶劣的意味一闪而过。

沙发上乱七八糟的Alpha霎时瞪大了眼,“别……!”话未出口,棕发女子便半跪了下来,檀口微张,小舌试探着舔了一下顶端,又低头将她腿间的柱体整个含了进去。洛天依从未体验过口腔独特的触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像被泡在温热的牛奶里,她猛烈地喘了一声,泪水从眼眶中决堤,乳白的体液射在了地毯上、沙发上,还留了一些粘在乐正绫的嘴角,四处都是黏糊糊湿漉漉的。

“不要……阿绫,不要了……”她彻底泄了力,像是一只被打服了的小犬,哭得抽抽搭搭的,一遍遍哀求她停下来。乐正绫从未见过她这般软弱模样,顿时又生出了几分坏心思,柔软的小舌舔舐过柱身上流下的体液,又轻轻咬住顶端,稍微用了些力勾弄吮吸着,“呜……呜嗯……求求你,不要这样……”洛天依的哭声愈发难耐,后缩着想要逃离,却又被那人不耐烦地按了回来,她低下头,将腺体整根咽下,又抬起一双狡黠的赤色眼眸,望着挣扎求饶的洛天依。

乐正绫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隐藏属性,洛天依哭得越厉害,她便也越兴奋,不管不顾地接着服侍她涨红了的腺体,粗糙的舌面舐过顶部的小口,引得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差点又高潮过去一次。

“怎么?我发情期也有三天啊,折磨一下怎么了?你不爽?”乐正绫冷笑一声,改舔为咬自下而上细细啮咬上去,快感与痛感交织着冲击着洛天依脆弱的神经。

“呜!”洛天依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下身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炙热,她缓了好久,才敢将眼睛睁开一点点,自己的体液射得到处都是,一片淫靡的浊白,而她的小指下意识勾上了绫的左手,呜呜咽咽地在她的玩弄下缴械投降,“嗯……你过来。”洛天依长叹一声,用嘶哑的嗓音轻声说。

乐正绫吐出口中含着的腺体,微微活动了一下被硕体撑得有些酸疼的下巴,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起身跨坐在了她的膝盖上,花瓣还在有意无意地蹭着洛天依的柱体。“或许我们太荒淫无度了一些?”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长长呼出一口气。

“你也知道啊。”乐正绫白她一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乐在其中……跟条疯狗似的。”

洛天依轻轻地笑了声,本想像以往那样抱她去清洗的,却因易感期身体的酸软而被迫放弃,她一手搂着乐正绫,一点点平复着呼吸。雨势转小了下去,青黑的云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浓墨色,隐隐还能传来几声幼猫呼唤母亲的嗷嗷哀叫,吉普车炽白的灯光闪得她眼睛发疼。

“你后悔吗?”洛天依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又贴上乐正绫天鹅般温热修长的颈子,这人的身体可比自己要美多了,一看就是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叹了口气,翻涌起莫名的恐慌,一边在她的脖颈上留下印记,一边低声问,“明明是坐拥万贯家财的乐正家主,却随了我来颠沛流离。”

“我说你在想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乐正绫被她咬得有些疼,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下让她安分点,可易感期的Alpha眼眸一垂眼看又要哭,她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了一下洛天依的额头,微微动了动下身允许她再度滑入自己的穴道口,或许也算是一种安抚。她放柔了腔调,“你怎么会怀疑我的忠诚呢?洛天依。”

“你好,大小姐,有没有兴趣听我的一个计划?”那个黄昏天光疏朗,灰发女子套着一件破旧的夹克衫,领口被酒液涂成血红色,灰绿的眸子盯着她,像衰老的苍鹰,像初生的猎豹,像得了狂犬病苦苦挣扎的灰狼。

乐正绫本不想与陌生人有什么牵扯,这小酒馆里出现什么瘾君子、杀人犯可一点儿不奇怪。但那人的神情过于哀怜,让她犹豫了一下,装作老手一般晃晃酒杯:“但说无妨。”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洛天依最落魄的时候,那件夹克衫底下是狰狞的刀疤,买酒的钱都是卖了自己最心爱的刀凑的,她一个人酩酊大醉疯疯颠颠,若是她没有出现,洛天依手中的左轮手枪将不会允许她自己看到明天的太阳。

她浑身都是谜,直到现在,乐正绫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经历过什么事,为什么会认出她是乐正家的大小姐。她作为一个完全陌生的灵魂,倾听她组建一个杀手帮派的疯狂计划,洛天依声音清亮,口齿清晰,说话一点儿不打结巴。

“我加入。”乐正绫听完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是家族的叛逆少女,早就厌倦了贵族尔虞我诈的生活。于是她们两人一拍即合,洛天依担任头领,而乐正绫为她提供资金支持,洛天依将自己的手艺倾囊相授,乐正绫也学会了一手刺杀的本领,甚至丝毫不逊于洛天依。后来又逐渐招揽了许多成员,一直发展到了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组织了。

或许自己于她也是一个谜吧,一个孤零零的大小姐,二话不说给了她钱,还跟了她走,甚至还自然而然地成了她的床伴。两个扑朔迷离的人走到了一起,真像一场梦。

“不……我只是……”只是在夜晚矫情一下。她咬了咬嘴唇。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挣扎倾轧出的红痕,宛如两匹伤痕累累的山兽。

“洛天依,你是疯狗,我又何尝不是呢?”乐正绫低低地笑,像毒蛇吐着蛇信子。这一切或许源于她年轻时特有的疯狂莽撞,或许——她并不清楚那荒唐透顶的一见钟情是怎么发生的——源于她对她飞蛾扑火般的,爱。

乐正绫从枕头底下摸过方才用来威胁她的匕首,将它轻轻巧巧地掉了个个儿,刀柄塞进洛天依的手心,刀锋抵上自己洁白的胸膛。洛天依眯起了眼,虚虚地用了几分力,她的胸口渗出几丝鲜红的血珠。她的疯劲儿也上来了,瞪着一双血红的眼,兴奋地喘息着:

“听着,乐正绫从不后悔。我于你,就是这把匕首,我爱你,为你所用,刀锋是你延伸的爪牙,刀柄永远被握在你的手心里。”

“好啊。”洛天依怔了怔,忽地勾起一个笑,伸手拥过赤眸少女的脖颈,仰头堵住她的唇瓣,牙齿碰撞,软舌交缠,而她身下的腺体也顺势抵进了她的穴道。乐正绫像条噬身蛇,极尽相迎,四肢都与她缠在一起,从身体到灵魂。

天边的惊雷骤然炸响一声,洛天依松开受了伤的手,匕首“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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