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玛丽的身子猛地绷紧，猫耳抖得跟触了电似的，口球下的声音像是被挤碎了，细弱又色情。

她试着夹紧腿，可绳子勒得她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小棒的震动传到圆珠上，嗡嗡地刺激着她，湿意顺着股绳淌下来，泛起一片暧昧的水光。

老师伸出手，勾住了股绳上端。然后，用力一提。遥控器被轻轻按了一下，小棒的震动猛地加速，“嗡嗡嗡”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唔……唔嗯……呜啊啊……！”玛丽的呜咽瞬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股绳被拉扯着，勒进肉里的刺痛和震动混在一起，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他绕到她身侧，手指捏着鞭梢，轻轻点了点她被勒得隆起的胸口，绳子卡在乳沟中央，勒得那块软肉鼓鼓囊囊的。

他把鞭梢往下一滑，停在股绳交汇的地方，手腕一抖，“啪”的一声轻响，鞭梢正好打在那块湿乎乎的皮肤上。玛丽的身子猛地一激灵，“呜嗯……！”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惊呼，震动和鞭击叠在一起，刺激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小棒还在嗡嗡作响，圆珠被顶得更深，玛丽的身子抖得停不下来，淫水顺着股绳淌到大腿根，她感到自己作为修女的尊严已经彻底粉碎。

不，更重要的是，她察觉到一件事情。

这样下去的话，她……本来想把这珍贵的礼物给予老师的。

她闭上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却在中途因不停的刺激而转为了娇媚的叹喘。

老师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像在安抚她，可这轻拍还是让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身子敏感得像是被点了火。

玛丽的眼睛闭的更紧了，仿佛不愿直视眼前。空气冷得刺骨，可她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娇小身躯却烫得吓人。

突然，遥控器被推到最高档。

“唔啊啊……！！”玛丽的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口球把声音压得支离破碎，可那色情意味还是藏不住。

小棒的震动加速到极致，带着那三颗圆珠往里挤，撑得她下身满满当当的，震感顺着神经蹿到全身。她咬紧口球，牙齿在皮革上磨得吱吱响，脸烫得像要烧起来，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她的双腿被“8”字绳圈死死绑在一起，大腿根部的肉丘被勒得鼓鼓囊囊，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震动在她体内翻搅。

他放下遥控器，手掌抬起来，“啪”地拍在她的臀瓣上，力道不重，可那块被乳胶裹住的软肉还是颤了颤，热意迅速蔓延开。

玛丽的呜咽声跟着节奏急促起来，“唔……嗯……”像是喘不过气。

他没停手，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指尖轻轻拨开股绳，捏着小棒的细绳往外拉了半寸，又猛地撒开手，绳子弹回去，“滋”的一声轻响，小棒顶着圆珠撞得更深了。

“……！不……好奇怪……”

玛丽的身子抖得像筛子，猫耳抖得跟触了电似的，口球下的声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她试着挣扎，可绳索和拘束衣把她固定得死死的，连半寸都挪不动。

“绝对不能……不要……”

震动和撞击叠在一起，刺激得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下湿得像是决了堤，股绳被拉扯着，勒进肉里的刺痛混着快感，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震动棒和小棒的频率叠加，圆珠被顶得在她体内滚动，撞得她下身满满当当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过来。

她试着夹紧腿，可绳子死死卡着她，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不……不行……明明……要留给老师的来着……！”

身下的湿意淌得更多，股绳被浸得滑腻腻的。她喘着粗气，口球下的“嘶嘶”声像是偷来的空气，淫水在十字架上聚集成了小水洼，早就把玛丽的思绪啃噬的支离破碎。

“……对不起……老师……”

老师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腰侧，感受着那被拘束衣裹住的温热触感。玛丽的身子抖得停不下来，震动在她体内翻搅，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她的呜咽声渐渐变成了急促的低吟。

“唔嗯……呜……呜啊啊……！”

她一直想着老师，想着那个笑眯眯拍她肩膀的人，那个会因为捏到她的猫耳而开心的笑起来的人，那个不着调却总是可靠的医生，那个老师。她想着如果有一天能鼓起勇气把修女的身份抛开，把她作为少女最珍贵的事物留给他的话，她与他能否比其余万物都更加幸福。

她的猫耳猛地竖起来又软下去，身子突然绷得像张弓，紧接着猛地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在十字架上。

“呜啊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呜咽从口球下挤出来，带着点明显的哭腔，又像是松了口气。

她下身猛地一颤，淫水从阴部喷溅而出，十字架上留下了一滩粘稠的水渍，股绳被浸得透湿。

她的脸烫得像火烧，耳尖红得滴血，胸口起伏得厉害，乳胶下的软肉随着呼吸颤巍巍的。震动还在继续，可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她本来想把这份礼物送给老师的。

她哭了起来。无声的，抽噎着，清泪冲湿了两颊。

地下室依然阴冷。

老师伸手，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腿弯，把玛丽从十字架上抱起。玛丽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绳索咯吱作响，勒进肉里的刺痛让她抖了一下，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像个人偶。

他抱着她，脚步“哒哒”地在地下室回响，走到角落里一个简陋的铁架床前。

床上铺着张薄薄的灰色床单，边角皱巴巴的，透着一股冷硬的气息。他把玛丽轻轻放下去，她的身子一碰到床面，乳胶拘束衣摩擦着床单，发出“吱吱”的轻响。

玛丽的意识还陷在刚才的羞耻和痛苦里，脑子里全是老师的影子，可一想到自己被个陌生人弄成这样，她的心就揪得像要裂开。

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平，身体一沉，猫耳猛地抖了一下。

她的眼泪又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对不起……老师……我想……可能……真的要结束了……”

她试着扭身子，可绳索和拘束衣把她锁得死死的，连翻身的自由都没有。

老师的手伸到玛丽的腿间，抽出了那个拉珠与震动棒，她的小腹瞬间软了下来，原本被堵在里面的爱液也如数泄出。

玛丽感觉到他的动作，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猫耳竖起来又软下去，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她想到了。

她想挣脱，哪怕撞破头也好，可她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被绑死了。

少女闭上眼睛，似乎注视着黑暗就能从这噩梦中解脱。老师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胸口，玛丽没有回应。因为她在想。

“……老师……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对不起，老师。我没为您留住它。”

“如果来世……”

“……犯奸淫之罪者无来世，将被投入火湖，受永世之折磨。自杀者更甚。”

她突然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头猛地往后仰，狠狠撞在床板上，“砰”的一声闷响，光环都闪烁了一下。

“不要……至少……这个灵魂只能属于老师啊……”

“！”老师的手瞬间抓住玛丽的肩膀，想把她扳起来，但少女在看到他做出动作的第二个瞬间，就以更沉闷的一声声响回应了他。

“宁愿死……”

铁架。就算有光环也很难耐得住这样砸。她的呜咽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喊，绝望与愤怒却清晰的吓人。

老师干脆整个人扑了过去，左手垫在玛丽的颅下，右手抓住她的肩膀。少女确实不再撞床板，反而是蓄足了力，用力一弓腰，死命撞上了老师的额头，这一下让他足足晕了快四秒。

他叹了口气。

“对不起，玛丽，一直在骗你。”

他解下了少女的口球。接着，他摘下了面罩。

玛丽看着眼前映照在昏黄灯光下，额头还有着一点红印的熟悉脸庞，愣住了。老师的眼中带着点无奈和心疼，直直地看向瘫在铁架床上的少女。

她张着嘴，刚被解下的口球还留着湿漉漉的痕迹，嘴角微微颤抖着，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玛丽以为是幻觉。毕竟，如果把眼前的家伙看作老师的话，自己也会好受一点吧？于是这么想着闭上了眼，想去逃避幻觉。可除开面庞之外的声音，让玛丽睁开了眼。

“抱歉，玛丽。”

“老师……？”她的声音细得像猫爪挠在棉花上，带着点沙哑，眼泪却砸在灰扑扑的床单上，晕开一个个小水点。

她猛地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回过神，猫耳抖得跟触了电似的，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不了，只能靠着床板支撑着。

“老师真的是……真的是讨厌死了！！”她喊出来的时候，嗓子都略微破了音。

她想抬手擦眼泪，可双手还被绳子死死绑在背后，连指尖都动不了，只能闭着眼睛，无声的哭泣着。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坏人把我抓走了……呜呜……老师你怎么能这样……”

少女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夹着点哭腔，像只被淋湿的小橘猫，紧紧缩在纸箱里。

老师蹲下身，轻轻靠在床边，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托住她的脸颊，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他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对不起，玛丽，是我不好。”老师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平时哄她时的温柔，嘴角却挂着点苦笑。

“本来有些自己的计划的……现在看来，是个坏点子啊。”

“自己的计划……？！！”玛丽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绳子勒得乱七八糟的身体，脸“唰”地红到耳根，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床单里，可惜连这点自由都没有。“这是什么奇怪的计划啦！！”

老师的手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猫耳，像平时在教堂里逗她时那样，指尖顺着耳廓滑下来，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玛丽，别哭了，嗯？我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手掌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轻轻按住她被绳项圈勒住的脖颈。

“唉……抱歉了，玛丽，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嗯。对不起。我可能一厢情愿惯了，习惯按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别人……然后把它们强加到你们的身上。”

玛丽的脸色早就红透了。她从细若蚊呐的声音中挤出一句话。

“其实……我也有点……有点想过……如果能和老师在一起的话……”

“……？”

这回换老师愣住了。

现在玛丽已不完全记得那天晚上最后发生的事情了。她只记得自己似乎任凭情感战胜了理智，任凭水一样的欲望汹涌的吞噬了冰。

那天之后她在姐妹会的事务逐渐散下心来，直到今天。她望向身旁的老师。

“退会的手续都准备好了。”

“嗯，谢谢老师。”

“去吧，玛丽。”老师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的。”

“……嗯。”

玛丽脱下了修女服。她最后一次走进忏悔室，却不是以修女的身份。

她说。

“主啊，我不忏悔。”

“我有比我所见过的，好的多的信仰；我也将前去那比我所知道的，好的多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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