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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9730 ℃

泓:下深貌,从水弘声。乌宏切。——《说文解字》

“哼哼这样就跑不掉了吧。”我看着眼前瘫在椅子上的东宫水流。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友——东宫水流。高位截瘫。

“好了好了别闹了,”水流扭了扭肩膀,但是她这个挣脱的样子不会让人觉得弱小无助,只会散发着淡淡的色气。我给她绑的很基础的背手缚,绑得有点乱乱,但是索性我配备了玩捆绑最重要的东西——谨慎。我没有拉得很紧,因此有些走绳混乱或者不舒服,应该不会特别明显。而且也许水流不清楚,但是我在两边的床头柜和衣柜的抽屉了都放了一把剪刀。

“我才不要~”我说着就捏嘿嘿上手了。

“哼,丁老头欺负人。”我姓丁,于是水流总是叫我丁老头。

水流撇开脸似乎是赌气似的闭上眼。但是实际上她安安静静相当温顺,就像小动物一样。说真的,和水流恋爱,同居,真的像小动物一样。仿佛是和一个叫做“东宫水流”的物种相处一样。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相亲上。我们吃的是牛排,但是水流点是羊排。我非常积极,牛排上了之后就撒上黑胡椒酱,等水流的羊排上了我又帮她撒上番茄酱。我突然想到她可能不爱吃,但是水流看起来兴致缺缺,并没有说什么。那次晚餐就在水流兴致缺缺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事了的内疚感的情况中尴尬地度过了。后面的约会部分水流也心不在焉的。不过虽然兴致缺缺,但是她最后竟然同意我的告白了。

我整只手盖在了水流的乳房上。她刚刚洗完澡,是被我抱到椅子上的。天气不是很冷,她没有穿很多。她说女生睡觉是不喜欢穿内衣的,所以让我把一件衬衫递给她。我确实照做了,但是我在她准备扣扣子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双手,将她绑住。衬衫刚刚把乳头盖过去一部分,但是胸膛和肚子却招呼着我对她犯下双方同意的罪行。

她的乳房并非巨乳,我知道那种巨乳其实生活起来不说相当是个麻烦,但是也是个麻烦。之前玩Minecraft很老的一个“变形”模组的时候就发现了,有的时候大不一定是好,不管是熔岩立方怪还是铁魔像,性价比竟然都不如原版毫无存在感的——蝙蝠。说太远了。她的乳房是很棒的乳房。并不会遭受奇怪男人的奇怪视线,但是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穿得非常曲线美。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曾听说过,beautiful这个词不能用于形容女孩子,因为这个词带有一点点性感的意思,但是没有色情的意思。不过尽管如此用在小女孩身上也很奇怪。不过用在她身上就相当合适——相当的“beautiful”。等到到了二人空间的时候,她那对乳房就是对我特攻的杀器。并非大就是好。我曾知道这件事后就成为了一个坚定的贫乳厨,宣称自己是“钢板党”好多年。但是遇到了水流之后,我的坚定变得不再坚定,倒不如说不再存在了。可能这就是一见钟情吧。明明她的乳房并非不可替代,但是我觉得就是她才对,就是,她是不可替代,所以她的一切都不可替代,只有她自己的迭代才能替代她自己。我上前去爱抚她的乳房。

她每到这个时候就特别有反应,动动肩膀动动脖子,拿头撞在大概我的胸骨角的位置,不痛不痒,反而有点想笑。她虽然这样一副娇嗔的姿态,但是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我漏洞百出的捆绑,也从未责备过我粗糙至极的手法。每次绑到一半她就会假装累了,任我摆布,绑完之后,她会再动一动,发现挣不开就会说:“哼,丁老头欺负人。”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是拒绝的意思。我们不需要安全词。因为我们不会把正常的“要”与“不要”用作调情的词汇,给予词汇它们最本身的意义。

这就是我钟爱与东宫水流做色情的事情的意义——给予绳缚它们最本身的意义。

我左手干别的事情可能不是很灵活,但是爱抚水流的乳房是它为数不多干得很灵活的事。隔着薄薄的衬衣去抚摸和直接去抚摸的区别,就类似于享用牛排之前是否浇黑胡椒酱。是否要衬衣,取决于配偶的乳房,特别特别贫乳的话不要衬衣也能取得衬衣的色情感;衬衣在色情方面是加分项还是扣分项,有些衬衣太厚了就没意思了,细腻的手感不仅是乳房反馈给手的,手也同样有义务让乳房开心起来,这是一个互惠互利的关系,牛排和黑胡椒酱如果要一起出现的话,就不能是一方压住谁,我吃过不少黑胡椒酱味道盖住牛排的,我不知道店家是不是在隐瞒什么,如果没有隐瞒什么,还请保存这种朦胧的美感;最后当然是还取决于是怎样的色情方式。我不知道其他是如何的,但是我和水流有一个神奇的默契,在我们第一次约会就体现了,我们牛排也许会浇黑胡椒酱,但是羊排我们就要浇番茄酱,如果不是这样也没什么,但是吃起来会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心里会像打了空拳一样不上劲,氛围感和看氛围感做事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我们刚刚洗完澡,水流的腿脚我特意没有擦得很干净,晶莹的水珠还挂在她的身上,头发也是半干半湿的,在这样一个整顿自己的情况下突然打断,陪着我胡闹的水流,真的是无比地性感可爱。特别是给她的脚踝部分也系上绳子的感觉,都不用看就能想象出水流哭笑不得的情形。

有人拿揉面比喻玩弄女性的乳房。也许他很懂爱抚技巧,但是估计是不太懂揉面。揉面用的气力和手段放在乳房上面会受伤的,事实上,完美玩弄女性乳房的方式要和对象一遍遍去实验,你要看懂你的对象是否真的沉溺在你的手法之中。我总是看得很仔细,像一些小说里写的,“像触电一样身体反绷”什么的反应,是绝大部分女性会有的生理反应。水流独有的可爱的秘密就存在在她的嘴那里。

水流总是想要抑制自己的感觉,这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她总是想让自己不要发出娇喘或者淫叫,所以她总是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她的咬法相当优雅可爱,她只会用自己的两个上门牙配合舌头,咬住自己下嘴唇的一点点,然后用上嘴唇整个包住,眼睛紧紧闭着,眉头同样紧皱,这样的皱纹会一直皱到鼻根部,她整个面庞真的相当用力,耳朵尖也会有点泛红,平缓的呼吸也会变得粗重和相对不是非常规律的感觉,宛如鼻炎一样。

摸到兴头上的时候,她就会用右边的虎牙去咬住自己嘴唇上,小时候不小心咬破了,后来伤口在长好的过程中反反复复地被咬破,长到现在已经是稍微咬住一下就会有一种挠痒痒的安逸和舒适感的位置。

到这种时候,我就会坐到她的腿上,她坐在椅子上,我左手就伸到她的下体去了,而右手就把她的头掰正看向我,然后闭上眼,歪着头亲上去。也许她的下体没有知觉,但是我每次都还是坚持在左哀里面加入玩弄阴蒂的部分。

水流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比第一次相亲还要远。

“第一次相亲的时候,我还很明显能感觉到,你似乎有什么要利用我完成什么的打算。”我推着她的轮椅。

水流只是苍白地笑笑:“真亏你能感觉到啊。”

我也笑笑,但是我笑得相当爽朗,我必须爽朗:“那当然了。我从那时候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哪有什么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我觉得这句话不对。世界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我见到她太幸运了,得感谢这么多的人,同时也觉得头晕目眩,这么多人我们竟然相遇了,而且我——一见钟情了。

“…”水流没有再说话了。我于是推着她就在医院的院子里走。一边和她唠嗑,说,我小时候其实意外地分不清院的两个读音,水流终于绷不住了,说:“院字只有一个读音!笨蛋!”我又尴尬笑笑:“啊…是这样的啊…”水流好气好笑:“看得出来你确实没分清。”

虽然刚出院的氛围被我处理得很好。但是接回家才是麻烦的起点。

水流像小动物一样。包括闯祸这一点。

家里的门就比轮椅宽一点点,水流摇着轮子过门的时候,手被擦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让她歇会,她总闲不下来,总想干点什么,似乎自己还没什么退步,但事实是,她轮椅撞墙暂且不提,有一次她想去厕所,虽然高位截瘫不完全瘫痪已经不能自主控制排泄了,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双手扒着门把手,撑着小脚凳,想坐到那个便器上。结果等我回家一看,水流一个人趴在卫生间的地上一个人抹眼泪。

一切第一次总是困难的。为了水流我不得不去拜访水流的家长。

东宫妈听了之后非常沉默。相当相当相当久的沉默。

然后东宫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是沉默。

我不知道她在沉默什么。水流和她妈之间的事情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东宫妈也知道我知道。虽然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似乎都没有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话说,爸他…”我刚想抬起头环顾,东宫妈就很快打断了:“在玩…你知道的…”然后又是沉默。

过了很久。

东宫妈终于又开口:“你知道的…我本不该只给钱的。”

我点点头,但我心里在说,我就是来找你要钱的,婆娘。

东宫妈一点都不愧疚,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没有人做错任何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东宫家的问题所在。

东宫妈就像聊天软件输入框打了很多字又删掉了一样,她最后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里去了。我看着她关上门反锁,知道了就算是女婿也走不进他们的那个房间。倒不如说女儿都走不进。

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这个蜂蜜柚子茶放太甜了。

过了很久,穿得严严实实的东宫爸出来了。咱爸其实姓陈,但是为了方便我就叫做东宫爸了。东宫妈坐在我们俩之间,她拿了一叠信封:“这个,拿去换个房子,装修费我们实在出不起了。”“怎么这么…?”“没事…拿去吧。”我也没在推脱了。

只是东宫妈还有话说:“你知道的,那姑娘不喜欢我们。”东宫妈对着我低眉顺眼的,看着很奇妙的,借了女儿的势让岳母对自己低头,奇怪。

“所以一定要好好对她。”中间几句走神了,但是看样子没什么更新。

东宫妈给了我另一个信封。里面看起来装的不是钱。

我谢过就走了。

东宫爸在身后和东宫妈说什么“最后一次”“没见上”什么的。我其实不讨厌岳父岳母,他们对我很好。但是可惜水流很讨厌他们,所以我也讨厌他们。但是不影响我同样不讨厌他们。如果可以懂我的意思就太好了。

我摸了摸后来单独给的信封,感觉怪怪的,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五个安全套。

嗯…怎样的岳父母会送这样的饯别礼啊?不过我也没理由丢掉就是了。

比起安全套这种大众的东西,一些调教工具才是我需要的。帮水流上厕所才是折磨中的折磨。这种感觉就像抢母熊的幼崽,抢恶狼的食物。我给她换粪袋尿袋,换导尿管,和杀了她一样,对着我又哭又吼的,但是胃部一下又动不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仿佛下半身才是曾经的那个她。她闹得最凶的一次,整个脸都是眼泪,她秀丽的长发有些黏在了脸上,挡住了眼睛,但是她还是很生气,对着我吼,头发甩得像塞壬,声音又高又尖,哪天想让她试试唱Epic。我一边听着她说“杀了你,你再这样我真的杀了你!”一边收拾着,她在我接近的时候用手又锤又挠的,但是她才住了那么久的院哪有什么力气,我权当假装没有。她拿头撞我,这个有点威胁。但不是我,她差点从轮椅上跳下来。吓得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

第二天她离家出走了。我回家发现家里人和轮椅都不在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还好小区门卫大爷人可好,给我指了方向,我紧赶慢走,几分钟追上了。她正在一个人不怎么会经过的地方哭,看到我来了哭得更凶了。我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她拉裤子了。我只能给她推更隐蔽一点,就近找到便利店,买了布啊一次性垃圾袋什么的,给她收拾了。真的像小动物一样。

我们后来还聊了很多次。但水流自己不愿意和我聊。虽然我们在聊,但什么都没聊,水流在家看新闻,然后我回家后她会挑一点有意思的和我说。我偶尔也让她帮我切切菜什么的。其实我做不来饭,但是水流会教我,真好。

等到哪一次。等到有一次水流没注意,闹腹泻了。我忙前忙后,清洗,除臭,水流咬着她的嘴唇,就像前文我说的那种咬法。

她什么心情也没有,吃饭也没怎么吃。晚上睡前我推她去卫生间,她摇摇头说不想洗澡。我说那怎么行。于是我扒光她也脱光我进去洗澡了。

到浴缸泡着的阶段了。我双手环抱住水流。

“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我佯装思考了一下:“可能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吧。”水流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少许活力,有第一次相亲的感觉了。

“这算什么。还有吗?”

欸,还要吗?我歪歪头。这真得好好想想了。

水流不爱说话。但其实不是没有表现。她很爱分享,自己做了觉得有意思的小改动都一定要有一个朋友知道,老实说她那个闺蜜到现在都有断断续续的联系,只不过瘫痪后还没有联系过一次。

水流写作非常厉害。她是那个安月高校的文学社出来的。那个传说中的社团。她还被当时的部长评为活跃成员。

她虽然姓东宫,但是没有选制药业,而是选择了物流专业。物流也很好啊,不知道是研究什么的呢。

她从小就很独立坚强,自从她开始讨厌父母,就开始到处找兼职。拉拉扯扯下竟然真能不靠父母养活自己。

岳父母其实就是担心水流,希望她早点找一个男人嫁了,亦或者包养一个男人看看实力。

但是水流估计是没想到,自己随便选的相亲对象,会对自己一见钟情吧。

“可能因为我爱你吧。”我把鼻子放到水流头顶深吸一口气:“嗯——还是洗了澡的头发香啊。”

水流不再说话了。但是她用虎牙咬住了嘴唇的那个地方。

“你说你爱我,我现在这样也很有魅力吗?”水流问。

我把下巴搁在水流头上:“嗯当然了。”

“骗人。”“没有骗人,我现在是勃起的状态。”“我怎么没看到。”“我用你的屁股压住的。”“变态。”

过了一会,水流又问:“真的很有魅力吗?”

“嗯呐。”我肯定地回答。

“这就是你摸我屄的原因?”

我稍微慌乱起来:“啊…啊有吗?啊哈哈…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哼,我看到的。”水流有些小得意。

我把食指中指手指伸进阴道里,然后大拇指留在外面揉捻阴蒂,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吗?”

她似乎是很悲哀地看自己的屄,然后摇摇头:“不,并没有。”

我另一只手也就是左手,揉捻她的小腹:“这里呢?”

“不…也没有。”

到了肚脐眼的位置。

“欸,你用力一点点呢?”

我于是用力掐了她一下。

“好像这里有一点!”水流终于开心地笑了。

我也很高兴,我又往上摸。

“很怪的感觉,”水流想了想说,“就像半睡半醒有人摸你的感觉。好像摸到了又好像没摸到,摸到的是我吗?”

我再往上了。

“这里有感觉,不要再往上了。”

“才不要~”再往上就是她的胸了,哪有收手的道理。

“嗯!丁老头欺负人。”她瘫痪以来第一次叫我丁老头。

于是我左右手双管齐下,虽然她下肢完全感受不到,但是我感受得到阴蒂明显充血了,所以不管她感不感得到,我以后都一定要玩她的阴蒂。只有我才行,只有我才能。

我又轻轻叼住水流的耳朵,水流终于没绷住,发出了一声淫叫。有这样的机会就不要停下,我借势加大力度,水流没有再能绷住,淫叫连连。

做到最后,有没有高潮我不知道。但是水流尿了。水流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我只是一个深吻就让她闭嘴了。她闭上眼睛,流出了眼泪。

自那之后,她就再没有因为自己瘫痪而哭过了。

另外一提那天我也射精了,就在水流尿尿的同时。我这样告诉了水流。

水流一边流泪一边笑一边捶我,还不忘说:“色胚丁老头!”

自那之后,我们都一起洗澡。虽然不是次次都会做。比如这次,我刻意等她出来了再做。我是天才,我真的觉得我是天才。水流可爱的地方就在于她表情足够丰富,她实在是有一种妈妈式的优雅,有一种对无理取闹的我包容的美,她不能说“真是对你没办法”呢这句话,她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她整张脸上都写着这句话。即使是她也可以拒绝但是并没有拒绝。

包括玩腿也是,她允许;揉乳房也是,她允许的,她的脸这么写着;揉了必须亲她,我们的舌吻的重要性不亚于我直接插进去。最后是谁落败了我们能在下次调侃对方一整晚。但是那并不重要,我们两个人现在相当迷离,嘴角的口涎滴落,却并不觉得羞耻,对方都觉得对方像小孩子一样,同时又包容着自己,宛如父母一般,小孩和父母的叠加态,S需要M来获取情感价值,反过来说M也是S的S。这就是这种纯爱SM的感觉。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不讨厌岳父母。

毕竟你们只是走得比较远,但我也是这边的人,你们的女儿,很快也是了,不,已经是了。

水流打破这大好的氛围,问我:“就这么喜欢屄吗?”

她这么问是因为即便如此我也没放弃为她手淫。

“我觉得男人都不会讨厌的吧,特别是我这么爱你。”我正想低头亲上去,水流躲开了我。

她轻轻给了我一个头槌:“等会儿你个急猴丁老头。我问你,想插进来吗?”

“什么?”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水流眨眨眼,示意我凑近一点。

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我还是处女哦~”

我一下跳开。这一下的杀伤力太大了。我也还是处男。

“而且你不用照顾我,反正我感觉不到,也不会疼的。”

“真的,可以吗?”我轻声问。

她也红着脸轻声回答:“真的,可以哟?”

“为什么是疑问句啊。”“真的是,再这样问就…”她没说完就被我亲了上去,然后我轻轻抱起水流,把她放在床上,腿上的水珠钻到床铺中,沁出一些潮湿。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屄那块也有沁出潮湿。那个位置我认认真真擦干了的,因此她确实是高潮潮吹了。

我手从她的腿上顺滑擦下来,手上擦了一些水珠。

“拜托,你在干什么丁老头。”

“别急,我做做心理准备。”

“这样像是把我放在这边放置play欸!”

“别急嘛姑奶奶我求求你了。”

“切~”

我闭上眼,深呼吸。可恶还是很紧张。紧张到我直接对着水流的腿就舔了上去。水流的腿还能保持这样光润靓丽,多亏了我每天都有给水流按摩啊。我这样想着舔着水流的腿。

“你在干什么啊丁老头。”

舔舔舔。

一路往下舔,肉变少了,骨头变明显了。欸?再往下那不就是。

啊,我之前有听说过一种说法。足是身上有功能性,但是可动性极地的部分。这就导致它看起来很有静态的观赏价值。所以有很多恋足癖。

我觉得可能有,但是水流属于是足离地四寸不踩虫蚁不伤青草,足底的纹路漂亮得不得了,宛如树脂凝固中的样子,端庄美丽。

冷静地舔一舔脚趾缝冷静一下。

“喂姓丁的,再不来我就不同意了。”

“来了,真的来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脱下裤子。其实我的阴茎早就忍耐已久了。

我解开了脚踝的绳结,打开水流的双腿,她的屄就那样展现在我的眼前无遮无挡。平时我有给水流剃毛,虽然被水流说变态了,但是她没有制止我,现在来看这几句变态换来这个,值啦!

“那,我进来了哦?”我撑在她身上,努力对准。

“啊…嗯,请,请进?”她弱弱地说。虽然一直在催我,但是自己心里也没底吧,到了真的这个时候。

“有…有什么感觉吗?”我努力把龟头挤了进去。

“没…没有哦?你按照自己爽的来,不用在意我。”

我深呼吸,然后点点头,插得更进去了一点,然后我的脸就凑水流更进了一点。

“你不想爽肏处女吗?嗯?”水流关键时刻给我抛了个媚眼。

可恶我觉得她是故意的。还是说我插进去之后她彻底放心了有余力逗趣我了吗?明明我很紧张的说。

再往前,感觉顶到了什么,但又不像不能顶的样子似乎努把力就能破掉。我一下子知道了,这是处女膜。啊为什么在这方面秒懂了啊!

“嗯~顶到了?”水流一眼看出我的表情变化。

“一口气干烂我啊,来啊。哼。”她朝我脸上吹气挑衅我。

“欸被绑住还这么嚣张,我看你是欠肏了。”我说。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知道是在为了我消除紧张。多么伟大的女性。

我沉下身,一口气突破了,湿润的东西流遍了我的阴茎。不用怀疑,处女血。多亏了它,本来还挺毛毛操操的,现在无比光滑,爽了。

但是冲刺到一半我突然想到,完了,我是外射还是内射呢。坏了。完了。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水流。水流扑哧一下笑出来,话说不利索。

可恶怎么笑成这样,我就要射了啊!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射了。

可恶,处男的极限就到这里了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射到里面了。一点没出来。倒是处女血出来不少。

“不也挺好的,别拔出来,就这么睡嘛。”水流又冲我眨眼卖萌。无法拒绝。

“话说你什么时候给我解开。明天吗?”水流问我。

“啊这个啊,”我手放在床头柜摸了摸:“现在就行。”摸了把剪刀出来给绳子关键地方剪了。只一刀水流就挣开了。

她一下子抱住我。

我愣了一下,也抱住了她。

我爱她。她爱我。我们相互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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