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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期迷途】釣客(女局シャロ/局瑟)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4960 ℃

1.

黑石英返廠維修了。

你掛斷了今日第五個來自上級機關的電話,那些來自不同部門的電話,如同潮水般一個接一個湧來,但內容卻如出一轍,盡是些關於‘關注上庭特使’的陳詞濫調。

——打著“關注”旗號的“監視”罷了。

你深陷在椅背裏,呼出了一口長長的濁氣,忽然感覺自己觸碰到了一絲“上庭特使”那光鮮亮麗的背後所付出的一些原本你看不懂的代價。

電腦螢幕上回放著瑟琳今日一整天的行動,這位美麗的女士倒是沒有因此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早晨吃完早餐便蝸居在圖書館看書,下午待在放風區,一幫小孩兒圍著她,似乎在進行什麼“人類觀察”的遊戲。

挺有趣,她觀察著過往行人,而你觀察著她,隔著螢幕、隔著時空,在這夜深人靜、淩晨時分。

她面對孩子似是顯得極有耐心,耷拉著眸子觀察著那群小鬼頭,像一位沉默的觀察者,直到那些稚嫩的聲音主動靠近,過來同她搭話,才會稍稍俯身,將耳朵傾向那些話語,聽得一會兒,便漾開一抹溫柔的笑意。

也許是她笑得太溫暖,你在螢幕外也不自覺地跟著揚起了嘴角。直到餘光瞥見金屬邊框上映出的倒影——那個笑得有些傻氣的自己——你才猛然回神,有些窘迫地揉了揉臉,明知四周沒人,還是心虛地左右瞧了瞧。

一切正常。

你松了口氣,伸手就要去關掉回放準備下班,不曾想螢幕那頭的瑟琳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她看向角落裏的監控——又或許,看向你。

仿佛是偷偷摸摸拿眼神瞧她被抓了個正著,你在她意味深長的笑容裏窘迫得滿臉通紅,胡亂操作一通,總算是關上了電腦。

「她不可能發現,這可是下午的錄影」

你在心裏反復安慰自己。

2.

釣客在拋竿的時候想的什麼你無從得知,但不妨礙你此時像只上了鉤的魚追著餌奔跑。

沖回宿舍胡亂沖了個澡,頭髮還滴著水就急匆匆往外跑。堂風掠過發梢時,你才意識到自己連外套都忘了穿,可腳步卻停不下來,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引力拉扯著,徑直朝她的宿舍奔去。

站在門前時,心跳聲大得幾乎蓋過呼吸。你曲起手指,指節懸在空中頓了頓,最終還是輕輕叩響了門——咚咚兩聲,在寂靜的走廊裏顯得格外清晰。

等待開門的幾秒鐘裏,血液在耳膜裏鼓噪,指尖不自覺地蜷縮又鬆開。直到門軸發出細微的"吱呀"聲,你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突然斷了線的風箏,呼啦啦地被夜風卷上高空,在天際漫無目的地打著轉。

“你好,局長。”

瑟琳打開了房門。她換上了一件絲綢制的長睡裙,款式跟她那件工作制服同樣嚴謹,堪堪露出兩條筆直的鎖骨和白皙的肩膀。同你問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平緩,大約是她發梢還掛著濕漉漉的水汽,又或許現在已是深夜,你總覺得她的聲音好似也沾了水霧,濕漉漉的。

她捋了捋落在鬢角的發絲,你卻覺得她是捋住了你那根斷了的線,輕輕一勾,又將你勾了回來。

"咳咳,晚上好。"你故作姿態地清了清嗓子,目光從地板遊移而上,最後輕飄飄落在她身上,滿心期待她能領會你的暗示,隨口找個由頭邀你進門。可幾息過去,瑟琳依舊亭亭立在門邊,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就這麼瞧著你,絲毫沒有要替你解圍的意思。你被她盯得耳尖發燙,喉間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查寢。"

話一出口,你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眼前的上庭特使眉梢微挑,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顯然沒料到你能編出這麼個漏洞百出的藉口。不過,這拙劣的演技似乎意外取悅了她——只見她唇角一翹,眼底漾開細碎的笑意,眼波流轉間似有若無地往你耳畔掃了一眼。

你不確定她是不是在看你燒得通紅的耳尖,但下一秒,她已優雅地側身讓開半步,指尖輕輕抵在門沿上,嗓音裏帶著幾分玩味:"請進吧,這位……"她故意頓了頓,尾音微微上揚,"盡職盡責的局長大人?"

你強作鎮定地邁步,卻在跨過門檻時險些絆了一跤。

房裏亮著暖黃色的燈,灑落在皮質的沙發上,映出一些斑駁的光。電視機正在工作,畫面暫停在某個不知名電影的片頭,機櫃旁擺著一株半死不活的花——你記得上次來見著的還不是這個品種。

“要先洗個澡嗎?”她喝了一口水,落了幾滴浸進了絲綢的布料裏,你看著那塊水漬的位置發了呆,末了想起要回話,這才撇開視線回了句:“洗了來的。”

話剛落,你自己先紅了臉,確實有點司馬昭之心的意味。她朝你的方向稍稍偏了頭,鼻腔裏輕輕巧巧哼出一聲不長不短的笑來,你摸不清她在笑什麼,順著聲音瞧過去,也只是瞧見她拿起吹風機又進了浴室。

她把你一個人晾在這塊四四方方的客廳裏。

吹風機的風聲忽遠忽近,你站在客廳裏,清清淡淡的香味兒爭先恐後地要把你包裹。四處都是她的味道,上次聞到這些獨屬於她的氣味,還是在酒店的床上,你把頭埋在她發絲裏的時候。

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喉嚨莫名乾涸得厲害,有股道不明說不盡的情緒在內心裏上躥下跳,你捂了捂心口,傻愣愣杵在原地,等著主人家吹完頭髮出來。

3.

你該收回之前那句“不知名的電影”,這電影你確實聽過,是狄斯新晉小花,[[rb:莫妮卡的 > 晴天之戀]]。

你未曾觀看過影片內容,但依稀記得上映當日,管理局的論壇上因此片掀起了一場風波,焦點在於評論區新城兩大女明星粉絲陣營的激烈爭論。

片尾曲響起,悠悠揚揚拉回了你的思緒,你靠著沙發,給出了屬於你的評價。

——嗯,娜恰秒了。

正想著要不你也去論壇上回複兩句,卻聽得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絲綢攆過了皮革,手臂被輕輕圈住,有熱源壓了過來。

“好看嗎?”

瑟琳湊得很近,微微昂首,拿那雙如煙如霧的眸子瞧你,長長的眼睫在你眼底輕顫,像晴天裏振翅的蝴蝶。目光被吸了過去,一時間想不清楚她問的究竟是電影,還是旁的什麼。

“好看。”

暖橘色的燈光足夠曖昧,思緒被牽引著,你本能地點了點頭。她湊得更近了,窸窸窣窣地湊到你眼底,歪了歪頭,把呼吸吐到了你的面頰上。

“什麼好看?”她問。

距離不過咫尺,往前輕輕一探便能碰著她柔軟的嘴唇,緊貼著皮膚的溫度很溫暖,很像岸邊的釣客又往水裏拋下了魚餌。

“你。”

你眨眨眼,義無反顧地咬住了面前這只落入水中的餌。

4.

輕吻隨著指尖滑動,從唇邊輾轉到眉眼,又從鼻尖跌落至唇邊。

像是炎炎夏日裏的一罐冰鎮汽水,雙指並力啟開易拉環,撲哧一聲,清甜的氣味便從那雨滴狀的開口處滿溢而出,一口氣灌進嘴裏,碳酸氣泡啪嗒啪嗒地炸開,香草和檸檬的味道自舌尖蔓延開來。

手指點在後頸漂亮的弧線處,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從下至上地,滑進她的發絲裏,稍稍用力,因為呼吸而分開的唇瓣又糾纏到一起。

現下的天氣還算不上炎熱,但不妨礙情緒與欲望在肌膚交合的部分點燃灼人熱意,熱浪滾滾,一路漫入腹心。她的指尖在兵荒馬亂中劃過你的脊背,像擦過一簇星火,滾燙的溫度順著血管一路燒進胸腔,連呼吸都變得黏膩起來。

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絲綢沁著涼意,可交疊的掌心卻燙得驚人——她的指節嵌入你指縫時,你恍惚聽見冰面碎裂的聲響。那些刻意維持的鎮定、那些笨拙的藉口,此刻都融化在交錯的鼻息裏,化作唇齒間一聲含混的歎息。

她身上那件綢緞睡裙像融化的月光般堆疊在你們之間,只需指尖輕輕一挑,那些柔滑的褶皺便流水般傾瀉到你掌心。手指落在她脊背的中線,像是鋼琴家的手指落在琴鍵上,在每一節脊椎的凹陷處,一點一點,最終精准地叩在那對精巧的腰窩上。

"嗯......"

一聲猝不及防的喘息擦過你耳廓,濕熱得像是夏日暴雨前悶熱的空氣。你能清晰感受到掌下的肌膚驟然繃緊,又在你的按壓下化作春水般的柔軟。那些原本整齊堆疊的綢緞,此刻早已被揉皺成浪花般的形狀。

你又被釣魚客拋回了水裏,撲騰兩下,撞上了海底的蚌,小心地碰了碰,殼便開了口,你摸索著想要竊取蚌肉包裹著的那顆寶貴珍珠,海浪卻湧了來,猝不及防地,嘴裏便盛滿了海水的味道。

也許你實在是個好學生,從酒店回來後的潛心學習派上了大的用場。瑟琳揪著你的頭髮沒了聲,等緩過了勁兒,蜷了蜷雙腿,似要把你推開。

你哪能讓她得逞,趁機擒了她的腳踝,用力拉著。

拉住,被推開,再按住。

你壓著她,大腦昏昏沉沉,有些缺氧,仿佛被強烈的感情牽扯,只知道親吻、呼吸、啃咬,要和她攪個天翻地覆。

身上的汗滲了出來,和水混在了一塊兒。

思緒掉進了漩渦,在欲望裏翻湧,沒有盡頭。

5.

大概是真的累慘了。

瑟琳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任由你拿著浴巾在她身上忙前忙後。

她瓷白的肌膚上又浮現出幾道紅痕,像初雪上零落的梅瓣,豔得扎眼。你心虛地放輕了動作,指尖攆著浴巾細細擦拭,仿佛這樣就能抹掉一些油然而生的罪惡感。昂貴的絲綢睡袍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你討好般湊近,卻撞進她欲說還休的眼神裏。

真稀奇。往日裏永遠從容不迫的上庭特使,此刻竟抿著薄唇微微蹙眉,長睫垂落投下一片遊移的陰影。這副罕見的躊躇模樣比任何珍寶都要讓人動容,你突然怕她要說些掃興的話,急忙抓過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下次不會了!"你搶先開口,指尖在她掌心悄悄畫著十字。這話可謂是暗藏了你十足的心機,既是認錯又像是下一次的邀約。果然見她呼吸一滯,淡色的唇開合幾次,最終別過臉去——發絲垂落的弧度恰好藏住她泛紅的耳尖。

她默許了。

但你豈是這般容易饜足之人?長腿一跨便將人困在沙發裏,雙臂撐在她耳側,像頭圈占地盤的狼犬。瑟琳整個人陷進你的陰影中,只得仰起臉看你,眸中水光瀲灩間透著一絲無可奈何。

"沙發要壞了。"她指尖點了點你繃緊的手臂肌肉。

"那就換新的。"你理直氣壯地頂回去,鼻尖蹭過她沁著薄汗的頸側,利齒不輕不重地磨著耳垂,"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問得直白又莽撞,活像狄斯城的狼犬在向它的主人討要名分。

濕潤的吐息惹得她輕輕戰慄。沉默在彼此交錯的呼吸間蔓延,你突然緊張起來,連心跳都漏了半拍。直到聽見她喉間溢出一聲輕笑:

"嗯……朋友。"

"朋友?"你猛地支起身子,眼眶瞬間漫上水霧,聲音都拔高了八度,"誰會和朋友做這種事!"酸澀感直沖鼻尖,委屈得連尾音都打著顫。

身下人卻突然笑開了,染著緋紅的指尖穿過你發間,稍一施力便將你重新按回頸窩。溫熱的吐息伴著沙啞的嗓音攀上耳廓:

"女朋友……不也是朋友麼?"

你怔忡片刻,突然收緊環在她腰間的雙臂,把發燙的臉頰更深地埋進她肩窩,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像狼犬終於得到主人縱容的撫摸。

——唔,這還差不多。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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