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夏怜怜是我的表妹。

她的父母只想要个男孩，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动辄打骂。我的父母虽然也不怎么管我，但至少生活费给得很充足，也不怎么在意家里有没有多住下一个孩子。所以自从她上初中起就常住在我家，已经两年多了。我的家里还蛮大的，她占用了空置的客房也没关系。

小丫头一直很黏我，她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喜欢自己一个人读闲书。也不叫我“表哥”而是叫我“哥哥”，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在她心里我们就像亲兄妹一样。随着年岁的增长，怜怜的容貌出落得越发出众，从前的飞机场逐渐隆起了两座小山包，屁股也出落得越发挺翘圆润。每当我到她班上或者图书馆接她的时候，都能捕捉到那帮臭小子目送怜怜远去的色迷迷的目光，别问，问就是男人最了解男人。怜怜对此却毫无察觉，她根本不明白她这样的纯真少女对生龙活虎的半大小子能够造成多大的杀伤力。每当我想要多欣赏她扑扇的睫毛、小巧的琼鼻、或是娇艳欲滴的樱唇一会儿，不过三秒钟她就会扭捏地别过脸去，我也只好尴尬地笑笑。有时候我实在欲火难忍，会借着开玩笑的名义狠狠地拍几下她的屁股，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也许在她眼里这和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没什么两样。

不是的，怜怜，哥哥不是小孩子了。像怜怜这样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走到社会上迟早会被大灰狼一口嗷呜吃掉的，哥哥也是一只这样的大灰狼啊。哥哥我也早就搜罗过成人杂志、半夜躲在被窝里做手工活了啊，每当晚上回家晚了，与楼下夜店衣着大胆的大姐姐们擦身而过，闻到空气里弥散的脂粉气，哥哥的下身都会起立敬礼的啊。哥哥绝不会放任怜怜这样娇弱的花朵被外面的野小子摘走，哥哥会保护怜怜的，用自己的方式。

星期六的下午三点四十八分，一个炎热的夏日。

怜怜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家里没有别人在，父母这时候应该在麻将馆修长城，不到晚上十一点不太可能回来，回来多半也是倒头就睡。尽管家里没什么贵重物品，我还是按照老爹的要求反锁上了防盗门。经过两个星期的连轴转，空调昨天晚上刚刚罢工了，早上请修理师傅过来检查以后，说是款式太旧了订配件还需要三天。仅有的一台落地扇从怜怜的一侧嗡嗡地转动着，送来阵阵凉风。嗅着怜怜身上洗发水的清香混合她的汗香，我有些心猿意马。

怜怜今天上身穿的是我以前的一件白T恤，对我来说过于紧绷的尺码，套在怜怜身上还是松松垮垮的，从领口和袖口处都可以轻松窥见她粉色文胸下的侧乳；当然，这也就是在家里，“笨蛋哥哥，我又不傻，这是我的睡衣，睡衣懂吗？才不会穿出去呢！”。下身是一条热裤，是上周我在夜市上花60元为她买下的，当时她兴奋地抱住我胳膊蹭蹭，那柔软的触感也同样难忘。脚上则是随意套着一双船袜。一身装扮简单而又清凉，散发出的青春活力实在是让我无法自拔，只能翘起二郎腿来掩盖下半身的兴奋。

"......哥哥！哥哥！......喂，臭哥哥，你在听吗？"一根食指在我的左胳膊上连戳了三下，打断了我的意淫。“现在电视节目怎么都要收费啊？”怜怜不满的撅起小嘴吐槽道。对我来说，什么电视节目也比不上眼前的你啊怜怜。“既然看电视没意思，那我们玩点更有意思的吧。”我随口说道。“什么更有意思的？”怜怜好奇的眨眨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我。

这个歪头杀瞬间点燃了我的欲火。我想起昨天晚上地方台播的谍战剧里的情节，被俘的战士趁着审问的女特务分神，用手铐将其勒毙，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随后，战士又拖着女特务软绵绵的身子来到机要室前，托着她的螓首骗开大门，随着一阵扫射，门内的美女发报员们陆续中弹倒在地上，那渐渐凝固的表情，无法瞑目的杏眼，“美妙”的场景久久在我心里萦绕挥之不去。面前怜怜的俏颜逐渐和电视剧中敌人的死相重合在一起。

我无法想象怜怜从顺地任我施为的场景。

我无比期待怜怜任凭我摆布的那一瞬间。

我无法再抗拒原始的兽性，欲火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理性的防线。

我停止了思考。

二

怜怜身上的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手边仿佛少女肌肤般温暖而柔顺的触感，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仿佛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向我喊话，“...手啊，放...”又好像身边有另一个人在说话，这腔调我很熟悉又想不起是谁。“你很诱人啊，妹妹，亲着你的嘴巴死掉的话，这辈子也算值了。”

意识逐渐消散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间里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道。怜怜头发蓬乱，安静地侧倒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张着，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上半身衣衫凌乱，领口被撕裂，整件衣服滑落到了上臂处，白皙的脖颈、锁骨和少女风的粉色内衣一览无余。两条粉雕玉琢的大腿白得晃眼，下半身门户大开，粉嫩的小穴里，正缓缓淌出红白浊液。被撕成布片的热裤，一条扯烂的少女内裤，两只船袜，还有沙发上用作坐垫的毛毯都被甩落到了地上。我低头看看自己，短裤和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一旁，出笼的二弟倒有些垂头丧气的。

咽了口唾沫，我轻轻呼唤妹妹的令名。“怜怜。”

眼前的佳人没有回应。房间里只有风扇的嗡嗡声。怜怜的一只赤脚直挺挺地伸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捉住她的小脚丫，感受到足底的温暖和滑腻。怜怜的五根脚趾整整齐齐，像白玉雕的。我忍不住低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皂味混着脚臭味。脚心粉嫩嫩的，捏着软得能滴水，我用指尖轻轻挠了挠，又鼓足力气叫了一声，“夏怜怜！”

上一次我对怜怜做出了挠脚心的“惩罚”的时候，她笑骂道，“臭哥哥，干嘛抠我的臭脚啊，今天体育课上刚跑了八百米呢。”而眼前的怜怜仍然不气不恼，不声不响，安静地靠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怕痒的女孩子。

我索性抓住怜怜裸露的双肩将她扶起，狠狠晃了晃，她的小脑袋完全抽去了阻力，像个拨浪鼓一样一会儿猛地栽到胸前，一会儿又仰到背后。私处的秽物随着我的推搡，在沙发上涂出一大片污痕。手一松，两条大白腿带着身子一起下滑，“啪叽！”，怜怜干脆地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她一声也没吭。

一些记忆碎片钻进了我的脑海。“哈哈，好柔软的嘴巴，就这样一边感受你的柔软嘴唇，一边让你的气息渐渐的微弱下去吧”“妹妹，你的挣扎真是迷死我了，让我感受一下你小穴”“妈的，他们不是说女人被掐死的一瞬间逼会非常紧吗？为什么我妹掐着掐着就软下去了？”

原来怜怜已经死了，是我下的手。怜怜这朵青春洋溢的花儿还未完全绽放，就被当哥哥的我给无情摘下了。

我感到一阵阵眩晕，俯下身子捡起了自己的内裤和短裤依次套回身上。瞥了一眼电视机，显示下午三点五十九分。蹲在怜怜身边霸道总裁一般抬起她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向两边分开，妹妹的死颜平静而安详，除了微张的小嘴仿佛在呼唤迟来的新鲜空气，整体并没有明显的痛苦感。

我读过一些关于尸体的科普文章，好像是这样说的，在失去生命的头几个小时里，尸体与活人并没有明显的不同；在较热的天气里，尸体的降温和发硬也会发生得更慢一些。无可挽回的错误既已铸成，折下的花朵也不应轻易舍弃。毕竟，活着的怜怜尽管乖巧，也不会对身为异性的哥哥我的任何要求都予取予求。

我抱住妹妹的腰肢把她抱回了沙发上。又扯了五六张餐巾纸，把地上，沙发上还有怜怜屁股上腿上的红白秽物胡乱抹了几把，最后还剩一张，被我直接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下体。顺势捉起怜怜的另一只赤脚，我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两三颗细嫩的脚趾，怜怜的脚趾头就像棒棒糖一样，好吃，好吃！舌头在脚趾缝里钻来钻去，吸得啧啧作响，舔得满是口水，拔出来一看，亮晶晶的仿佛冰糖葫芦。

又把玩了一会儿玉足，我捡起两只船袜，一本正经地替妹妹穿好，再给妹妹翻了个身摆出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仿佛信徒在虔诚跪拜。我的指肚顺着小腿的内侧一路抚摸向上，踝关节，小腿，膝盖，大腿，臀部，再顺着脊柱一节节向上直到后颈，怜怜的每一寸隐秘的肌肤都不能抗拒我的轻抚。我突发奇想，又在怜怜的翘臀上狠狠痛击两下。怜怜的全身都随之颤抖，换做过去她早就大骂我这个“臭哥哥”了。现在的她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看来这次意外有带给怜怜心性上的极大成长。

玩腻了背面，我又把怜怜翻回了仰卧的姿态。“妹妹，你的哥哥王子来啦，睡美人也该起床啦。”我用手捏开妹妹的牙关，用舌头挑弄着她口腔里的死肉。怜怜的口水很香，很甜，让我欲罢不能吸了一口，又一口。啊，好爽...

三

正在我疯狂地吞食怜怜的香涎时，大门传来一阵钥匙插入的声音，伴随着两声重重的砸门声，爸爸粗鲁的喊声传来：“儿子，把门开一下！”

这声音仿佛惊雷，把我从王子吻醒公主的片场唤回。怜怜的保质期还很长，但眼下如果被抓住的话一切就完了！我如触电般从妹妹身上弹起，三两下抓起地上的两块碎布片扔到怜怜怀中，再迅速梳理了一下她的遗容。乱发用手向两边顺了顺，T恤往上拉一拉遮住胸罩，再把两只小手交叠在胸前，双腿曲起来并拢，最后用沙发垫子当被子堪堪盖住妹妹的大半身。

我退到远处端详了一下怜怜的“睡姿”，有点不雅但也符合她大大咧咧的性格。然后又三两步窜到厕所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等等，我在拉屎，马上来！！！”然后又顿了一顿再走向玄关。经过沙发时我又灵光一闪，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一把将手机塞到怜怜身下。这才跑去开了门。

进来的除了爸爸还有妈妈，两个人进门了也不换鞋，只是一味地互相抱怨。“谁知道你今天手气这么臭？”“你还有脸说我，不是你给老王放炮我至于最后一把输光光吗？”看到沙发上露出的怜怜的小脑袋尖，我压低声音说了声，“妹妹还在午睡呢。”两人的互相埋怨也稍微降低了些声量。妈妈指着电视柜上格的月饼盒子说，“儿子，把那个盒子里的一捆零钱给我拿来，我今天非翻本不可。”我战战兢兢地照做了，妈妈从一捆十块钱里面抽出四五张塞到我手里，再把剩下的钱分成两半，一半塞给爸爸，一半塞进自己坤包，漫不经心地对我说：“儿子，小孩子别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和妹妹多出去玩玩接触大自然啊，妈妈给你钱。”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我心里暗喜以为暂且过关的时候，爸爸提高声音道：“怜怜，舅舅舅妈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想吃什么让哥哥给你买啊，好不好！”

我心里暗道不好，怜怜现在是如此沉默寡言，如果不做回应，会不会露馅呢？正在这时候，沙发那边传来怜怜含混不清的哼声，“嗯，嗯？几点了啊...”我连忙接话道，“四点刚过呢”，又对爸爸妈妈说道，“我知道了啦，你们就让妹妹再睡一会儿吧，我保证完成任务。”爸爸点了点头，拉着妈妈离开了。

随着防盗门重重地关上，我也抹了一把汗。这时候沙发那边，竟又传来了怜怜的声音：“哎呀，臭哥哥，都几点了，我要迟到了！”紧接着另一个我的声音响起：“醒醒，怜怜，今天是周日！”我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沙发前，从怜怜身下摸出手机，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没想到三个月之前拍的一段妹妹起床气视频，今天帮了我的大忙。也要感谢我的麻将迷父母，你们就安心玩牌吧，我要好好“照顾”妹妹了。

电视显示当前时间为下午四点十二分。离妹妹成为任凭我摆布的玩偶已过去了二十来分钟。我一把扯下盖在怜怜身上的沙发垫子，怜怜的一只胳膊也被带动垂落到地上。妹妹呀妹妹，你可知道我差点就被抓现行了啊，你还睡呀，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啊，你再睡的话，接下来的好戏可就错过了啊。不过没关系，哥哥会带你好好玩的。

轻轻用指肚扒开怜怜的眼睛，散瞳的瞳仁仿佛一颗深邃如湖水的黑宝石正在扩散开来，窗外的烈日刺进眼底，那湖水好似变得越来越深不见底。我从中看见了自己狞笑着的脸，怜怜如果泉下有知又会作何感想呢？将另一只眼睛也扒到最大，又捏了一下怜怜的下巴，现在她一副在惊讶中被抽走了灵魂的表情，双眼和小嘴都呈o字形，这幅模样着实稀奇。我忍不住狠狠戳进怜怜的一只鼻孔，“怜怜小猪猪，每天睡不醒~”然后抽回手指放回嘴里，尝了尝美少女的鼻涕和鼻屎，呸呸呸！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适合吃干抹净的。看看怜怜滑稽又满不在乎的脸，脑海里又想起了她阅读时文静的样子和不时微笑的脸庞。我用手在她脸上拨弄复现出微笑的样子，尝试了好几次也只是皮笑肉不笑，遂作罢。

再次把怜怜扶坐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脑瓜，像个皮球一样在我的手里搓来搓去。肉乎乎的小脸蛋有些凉了，手感十分微妙。在我肆意地摆弄下，怜怜的仪容逐渐由恬静变为崩坏，头发蓬乱、衣衫不整。我脱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经过一段贤者时间二弟又恢复了一些精神。紧接着我把堵住怜怜下体的纸团抠弄出来，又用撕坏的少女内裤塞进去擦了擦，随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把怜怜当成大抱枕面对面抱起来，我的二弟正好塞进她的蜜处。妹妹的身体在风扇的猛攻下内外都有些微微发凉了，夏天抱着感觉非常舒适。我的双手也没闲着，顺手将她上身撕坏的T恤和内衣也脱了下来。亲爱的羞怯的妹妹终于向我展示了她的全部，怜怜的身材总体上偏瘦削，唯独胸和屁股非常挺翘，假以时日一定能出落成为一个窈窕美人。我一边在她身上捏来捏去，一边怒吼着灌入了今天的第二发。

进入第二段贤者时间，我轻轻将怜怜向外推去。妹妹的臀部从我的膝上滑落，咚地一声再次砸到地上，随后是裸背，在地板上躺成一个无所顾忌的“大”字。我用脚踢了踢，妹妹下身的白浊又一次流到了地板上。哎呀，怜怜，你怎么搞的，平时你很爱干净的啊，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故意弄脏地板了哦。把脚踩到怜怜挺翘的小屁屁上，软软的，碾着玩，看到青春已逝的肉体被我碾得胡乱摆动着，我心里莫名一阵爽快。

回想起每次我在图书馆接送怜怜的时候，只要目光一对上，怜怜就会岔开话题，要么催我快点回家，要么赶我快点离开去上课。我始终没能有机会好好端详一番妹妹认真阅读的模样。现在我可以想看哪里就看哪里，我还要把怜怜当成大芭比娃娃好好玩一玩。我随即去取来了妹妹的校服短袖衬衫和短裙，还有发卡和眼镜。再次用纸巾为怜怜擦干净身体，我抓起怜怜的一只脚腕，把她拖到了餐厅的饭桌前。为软软的肉体套上短裙和衬衫后，我尝试请她坐起身来。然而大号娃娃浑身酥软，实在不听我的话，不是在座位上蜷成一个P字形，就是只能懒懒地趴在桌上。最后我不得不用一罐薯片撑起她沉重的头颅。看来知识的重担对她这样的柔弱女孩还是太难以承受了。这番滑稽的景象没能持续太久，在我不小心碰动了餐桌以后，怜怜啪的一下打翻了薯片筒，从桌上滚了下去。

缅怀时间到此为止。我抓住怜怜的双腿靠近我，把手往她的两腿之间最深处探去，直接摸到她的三角地带。蜜处湿漉漉的，尽管生命已然消逝，发育也尚未完成，手感依旧很好。我用手指在那里戳来戳去，每一次大力戳弄都会让怜怜的四肢和脖颈脱线木偶般颤动。“怜怜，你现在哪里像个文学少女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像一个芭比娃娃，更像哥哥最喜欢的肉人偶啊。”进一步抱起她的上半身，狠狠晃动两下，一放手，怜怜就又跌回我怀里，脸蛋和胸脯都紧紧依偎着我。我低头去舔怜怜的脸颊，耳朵，眼睛，翻来覆去地推搡她、晃动她。看她无辜的神态、布娃娃一样的感觉。又捉起怜怜一只纤长的胳膊，捏过那玉手放在我的二弟之上，把怜怜冰冰凉凉的小手圈成筒状，用她过去捏着历史书和文艺小说的葱指狠狠地挤压我的操纵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啊，不是新承，而是再承。

我的二弟又有些跃跃欲试了。我索性就跪坐在餐厅地板上，抱起怜怜的螓首，把二弟塞进檀口中。怜怜冰冰凉的小脸在我的股间摩擦，我像骑马一样夹着怜怜，力道足够把她的脖子夹断了，怜怜也毫无怨言。一边回忆着怜怜生前欲拒还迎娇羞的样子，一边享受着被这种柔软包裹着的感觉，在一阵阵痉挛中释放了第三发。

......

经过各种奇思妙想的折腾，怜怜也更加地放得开，不再保持她爱干净淑女的形象，终于在又一次摔在地上的时候，除了我的亿万子孙，一些粪便和尿液也被妹妹洒到了地板上。我索性抓着她的脚脖子把她拖进浴室，拆下浴室的花洒，把水管捅进了怜怜的喉管、私处和菊花，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这耗尽了我最后的体力。我用浴巾擦干了怜怜的身子扔到她的小床上，把她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抚过她空洞的双眼、冰凉的脸颊、白皙的锁骨，脸伏在挺翘的椒乳之间不知不觉睡着了。

四

我从怜怜的小床上醒来。窗外华灯初上，身边美人沉眠。给旁边的妹妹翻了个身，我发现她白皙的背部已出现了尸斑和血液沉积的迹象，关节也有些僵硬了。

离意外已过去了三个小时。是时候最后一搏，设法逃脱法律的严惩了。

我换好衣服出门去补充点热量，顺便观察了下可能的逃脱路径。

每层的走廊和电梯里都有监控，但消防步梯间没有。正好我这一层有个邻居正在装修，他打开了楼道的防火门堆放材料，把走廊监控挡了个七七八八。步梯间出去就是繁忙的夜市一条街，有酒吧、网吧还有迪厅等等年轻人聚集的地方。也常有人喝多了捡尸或者被捡尸的传闻。我在想，说不定会有糊涂蛋把怜怜“捡”回家，到时候怜怜就不再是我的麻烦了。

一番思索以后，我到小卖部买了卫生巾，唇膏，四瓶二锅头和两个面包，花光了父母的晚餐经费还贴了好些私房钱。回到家中，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翻找妹妹的衣柜，最后为她选择了一套最“斩男”的服装——牛仔衣配运动短裤，谁叫她最短的热裤已经被我手贱撕碎了。放出一池子热水为怜怜最后暖暖身子、活动开僵硬的关节以后，然后就到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我打开二锅头，给怜怜浑身上下所有能灌的洞都灌了个遍。在浴室里，我按从内到外的顺序为怜怜穿好全套服装，再把剩下的酒全洒在衣服里里外外。此时的怜怜就像一只酒心白巧克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酒味儿。只希望这种伪装能够吸引到几个醉糊涂的色鬼。

我打开门，趁走廊无人，半抱半拖着怜怜沿着侦查过的路线来到夜市街上。经过一个暗角时，我放下了我心爱的妹妹，让她靠坐在墙边。最后又瞥视了一眼，我狠狠心一脚踹上去，怜怜的娇躯向另一边滑倒、瘫软了下去。我趁着四下无人，迅速溜走了。回到家又是好一番收拾，清洗掉地板和浴室玩弄的痕迹，把撕坏的衣物和产生的垃圾清理掉，再次回到家里，我倒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的态度都很奇怪。怜怜的个人物品被母亲全都塞进了几个黑色垃圾袋，父亲也黑着脸跑了好几次派出所。当我问他们怜怜去哪里了，他们只说怜怜回自己家去了，还告诉我小孩子一定要懂得自我保护。没过多久我们一家也搬离了原先的住处，我也转到了一所新的学校。怜怜的一切从此永远消失在我家的谈话里。我明白父母有意的隐瞒是出于对我幼小心灵的保护，当然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我会永远怀念和怜怜共处的那段隐秘而淫靡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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