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的炭火熊熊燃烧，火苗在碳烤炉的凹槽里咆哮，油脂滋滋作响，甜味腌料与血肉烤焦的怪香弥漫，混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地狱的盛宴。赵凯被肉钩从屁眼到嘴巴贯穿，固定在烧烤架上缓缓转动，壮硕的健美身材在烈焰中被重塑。之前吸收了大半盆料油的肉体因高温而瘪下，皮下脂肪融化成油脂，从刀口淌出，滴落在炭火上，激起刺耳的滋滋声。肌肉线条更加突出，胸膛、腹肌、腿部被烤得暗红发干，水分蒸发，皮肤紧绷得像鼓面。锡纸裹住的头颅冒着白烟，徐徐飘向空中，散发着诡异的诱人香气，像一件被精心烹制的“艺术品”。

李昊仰躺在平台上，历经数次变态折磨，早已力竭。他的身体瘫软如泥，头部低垂，只有腹部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鸡巴和睾丸肿大一圈，红肿得像被火烧，龟头被瘦子的手法撸得渗出血丝，破皮的伤口渗着血水。射出的精液在不锈钢盆里堆积了薄薄一层，散发着腥臭，在灯光下闪着病态的光。胖子俯视李昊，狞笑一声，抬起油腻的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李昊的左脸上，啪的一声脆响，瞬间留下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李昊的头偏向一边，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哼一声，眼神涣散，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差不多了。”胖子盯着昏死过去的李昊，满意地哼了一声，粗声道，“老弟，把盆给我，准备放血了！”瘦子爽快应道：“好嘞！”他先将装着精液的盆小心放在平台一角，抓起角落的空盆，递给胖子。胖子接过盆，露出一口烂黄牙，邪恶地笑着，低头对李昊说：“乖猪儿，一会儿就给你放血，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李昊意识模糊，无意识地哼哼两声，像牲畜的低鸣，仿佛在回应：“猪儿听到了，会忍耐的。”

胖子一手抓着盆的边沿，稳稳放在李昊的头下方，另一手从围裙兜里掏出一把生锈的剪刀，刀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眯着眼，对准李昊脖子的颈动脉，猛地扎下去。剪刀刺穿皮肤，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溅在盆里发出啪啪的响声。半昏迷的李昊被剧痛惊醒，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声，像是垂死的哀鸣。他想挣扎，但力竭的身体只能微微抽搐，绳索勒得手脚毫无动弹余地。胖子拔出剪刀，伤口像打开的阀门，鲜血呈曲线喷出，受地心引力牵引，系数落在盆里，同时向四周溅射开来，染红了胖子的围裙。

大量失血让李昊的脸色从肉色转为吓人的粉白，四肢冰冷，像是被抽干了生命。他的瞳孔放大，用尽最后力气瞪着胖子，张大嘴像待宰的家畜，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失血过多的虚弱像潮水淹没意识，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呼吸越来越弱，最终停止，身体瘫软在平台上，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肉块。胖子手里的盆接了大半盆鲜血，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光，颈动脉的血流逐渐变细，淌成涓流。他瞥了眼，哼道：“差不多了。”

胖子将装着李昊鲜血的盆递给瘦子，粗声道：“给小六，弄成血豆腐存起来。”瘦子接过盆，小心翼翼地端着，推开后厨的铁门，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胖子抓起平台旁的一把斩骨刀，刀刃满是缺口，却依然锋利。他手起刀落，咔咔咔咔四声，李昊的四肢被干脆利落地砍下，手腕和脚踝的断口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血肉翻卷，鲜血淌在平台上，汇成小洼。他换了一把更大的剔骨刀，对准李昊的脖颈连接处，猛地砍下，咔嚓一声，脑袋与身体分家，滚落在平台边缘，双眼圆睁，像是死不瞑目。

胖子推开后厨铁门，带着李昊的四肢走进来，浓郁的肉香扑鼻，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抓着李昊的断手，左手攥紧，腋下夹着一个断脚，另一只断脚用右手抓住。断肢的切口血肉翻卷，勒痕深红青紫，骨头白森森地露在外面，滴着残血。胖子瞥了眼赵凯，满意地哼道：“嗯，不错，小程，你干得很好。晚上给你这壮猪的大肉腿做奖励！”小程站在灶台旁，瘦弱的手正刷着料油，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是…谢谢哥！”

瘦子在一旁见状，凑到小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阴笑道：“哎呀，放开点！跟着我们，保你有大把肉吃！”小程低头，眼神里的犹豫渐渐散去，点了点头，低声道：“好！我知道了。”胖子听后咧嘴一笑，将李昊的断肢扔在后厨的操作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血水淌在台面上，汇成小洼。他粗声道：“那小程，蹄花汤就交给你了。老弟，你替小程给这肉猪刷油，我去把剩下的货干了。”

瘦子爽快应道：“交给我吧！”小程在一旁附和：“好！”胖子拍了拍手，转身推开铁门，朝食堂走去，留下后厨的血腥盛宴继续。赵凯的烤制已近尾声，瘦子抓起刷子，蘸着调好的蜜汁，涂在赵凯的胸膛和腹肌上，蜜汁在高温下滋滋作响，散发着焦糖的甜香。小程递过蜜汁盆，低声道：“该刷蜜汁了，哥，这样肉猪才会外焦里嫩。”瘦子点点头，刷得更起劲，火光映得他的脸狰狞如鬼。

小程转身，麻利地从工具台抓出一把生锈的钳子，蹲在操作台旁，开始处理李昊的断肢。他先抓起一只断手，皮肤青紫，勒痕深陷，血迹干涸。小六用钳子夹住指甲，猛地一拽，甲片连着血肉被扯下，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鲜血渗出。他动作熟练，挨个拔除十根手指的指甲，甲床血肉模糊，断手像是被剥了壳的果实。接着是断脚，脚趾的指甲同样被拔除，血水滴在操作台上，散发着腥臭。

小程将处理好的断肢放在一旁，搬来一口大铁锅，架在灶台上，注入清水，点燃猛火。水面泛起细小的气泡，他抓起葱段、姜片、八角、大料、花椒和干辣椒，扔进锅里，调料的香气混着血腥，诡异得像毒药。他从操作台拿起李昊的断手，用清水冲洗血迹，皮肤被泡得发白，切口处的肌肉纤维清晰可见。小六抓起菜刀，咔咔几刀，将手腕的筋膜和软骨剁开，确保入味。断脚同样处理，脚踝的骨头被砍得咔咔作响，血水混着调料汤翻滚。

锅里的水渐渐沸腾，气泡咕嘟咕嘟冒起，散发着葱姜和血腥的混合气味。小程将四肢小心放入锅中，断手断脚沉入汤底，血水染红汤面，浮起一层油花。他盖上锅盖，大火煮沸，汤面翻滚，血沫和油脂浮起，散发着浓郁的腥香。小程用长勺撇去血沫，加入一勺盐和米酒，调料的香气掩盖了血腥，汤色渐渐转深。他调低火候，换成小火慢炖，锅盖下的蒸汽嘶嘶作响，断肢在汤里翻滚，软骨和筋膜渐渐软化，散发出诡异的肉香。

瘦子刷完蜜汁，回头瞥了眼锅，咧嘴笑道：“程啊，这蹄花汤闻着就香，晚上得整两碗！”小程低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动作却没停，继续搅拌汤面，确保火候均匀。赵凯的肉体在烧烤架上转动，外焦里嫩的表皮闪着油光，蜜汁渗进刀口，散发着诱人的焦香。

胖子推开后厨铁门，晃回食堂，准备处理李昊剩下的躯体，为后续的风干腊肉做准备。李昊的无头躯体瘫在平台上，胸膛和腹部满是被撸射后干涸的精斑，和风干的汗液混在一起散发着粘腻的腥臭。胖子抓起一把剔骨刀，刀刃满是缺口，寒光闪闪，他哼着小曲，准备将躯体分割成块。就在刀尖触及皮肤的刹那，一股莫名的骚臭味钻进鼻腔，刺鼻得让他皱起眉头，动作猛地停下。

“操，这啥味儿？”胖子啐了一口，放下刀，四处嗅探，像猎犬搜寻猎物。他绕过平台，目光扫过昏暗的食堂，最终锁定角落的木椅。王晨被绑在椅子上，瘦弱的身躯瑟缩成一团，泪水淌满脸颊，眼神惊恐得像受惊的兔子。胖子走近，鼻子抽了抽，骚臭味更浓，他低头一看，王晨的裤裆湿透，尿液顺着木椅淌到地上，汇成一小滩黄水，散发着刺鼻的臊味。

胖子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粗野得像野兽，震得食堂嗡嗡作响。“哈哈哈！看看这怂逼！吓得尿裤子了！”他俯下身，凑近王晨，油腻的脸几乎贴上王晨的脸，烂黄牙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吐息带着烟草和血腥的恶臭。“咋了，警察先生？就这就吓得屎尿齐流了？这么轻易就失禁，还咋保护老百姓？老子看你连自己裤子都保不住！”

王晨吓得魂飞魄散，头摇得像拨浪鼓，喉咙里的布团堵住哀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像是再说：“不要…求你…别杀我！”泪水混着鼻涕淌下，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绳索勒得皮肤破裂，渗出细小的血珠。胖子咧嘴狞笑，伸出油腻的右手，狠狠掐住王晨的下巴，力道大得下巴几乎脱臼。王晨疼得呜咽更急，眼神涣散，像是被恐惧吞噬的羔羊。

“啧啧，这细皮嫩肉的，咋就这么不禁吓？”胖子松开下巴，改抓王晨的头发，猛地往后拽，逼他扬起头，露出苍白的脖颈。他另一手拍了拍王晨的胸膛，瘦削的胸肌被拍得发红，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你说，你这小身板，炖汤都不够塞牙缝！还警察？老子一口吞了你！”胖子凑近王晨的耳朵，低声狞笑，“你那俩兄弟，一个烤全人，一个蹄花汤，香着呢。你猜，你会是啥菜？”

王晨的瞳孔猛地放大，恐惧像潮水淹没意识，他疯狂挣扎，木椅吱吱作响，绳索勒得更深，皮肤裂开，血水淌下。他的呜咽变成尖锐的哀鸣，裤裆的尿液淌得更多，骚臭味弥漫开来。胖子嗤笑一声，松开头发，狠狠一巴掌甩在王晨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左脸瞬间肿起，红肿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怂货，老实点！

胖子嘲笑完王晨的失禁，抓起桌上堆放的碎布条——原本是李昊的衣服，被剪得七零八落，沾着汗渍和血迹。他捏着鼻子，用布条擦去木椅下的尿液，黄色的液体渗进布料，散发着刺鼻的臊味。胖子皱着眉，骂骂咧咧地走向角落的垃圾桶，准备扔掉这堆恶心的布条。半路上，他突然停下脚步，脑子里蹦出一个恶趣味的念头，嘴角咧开，露出一口烂牙，狞笑得像恶鬼。

他转身，晃到王晨面前，油腻的手攥着湿漉漉的布条，尿液滴答淌下，骚臭味扑鼻。王晨看到胖子逼近，吓得魂飞魄散，头摇得像拨浪鼓，喉咙里的布团堵住哀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眼神里满是乞求。胖子蹲下，凑近王晨，吐息带着烟草和血腥的恶臭，狞笑道：“怂货，吓的兜不住屎尿是吧，那别怪老子老子给你换个更好玩的，尝尝你自己的尿味儿！”

胖子伸出粗糙的手，捏住王晨的下巴，猛地一掰，逼他张嘴。他另一手扯出塞在王晨嘴里的布团，湿透的布团混着唾液和血水，散发着腥臭，扔在地上啪嗒一声。王晨终于能喘气，喉咙火烧般疼痛，他猛地吸气，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哀求：“别…别杀我！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我可以做你小弟，帮你干活，求你放了我！”他的声音颤抖，泪水混着鼻涕淌下，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警察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

胖子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震得食堂嗡嗡作响。“小弟？哈哈哈！就你这逼样，还想当老子小弟？”他俯下身，脸几乎贴上王晨的，烂黄牙闪着寒光，语气阴毒，“你算个啥？警察？老子看你连条狗都不如！动不动就尿裤子的货，也配跟老子混？”他抬起油腻的手，狠狠一巴掌甩在王晨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左脸瞬间肿起，红肿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王晨吓得呜咽更急，头摇得更猛，泪水淌得像决堤，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哀求：“不…不要…求你…”胖子毫不理会，左手掐住王晨的下巴，力道大得下巴几乎脱臼，逼他张大嘴，露出干裂的嘴唇和颤抖的舌头。他右手抓起尿液浸透的布条，湿漉漉的布料滴着黄水，骚臭味熏得王晨干呕。胖子狞笑一声，将布条狠狠塞进王晨的嘴里，粗暴地往里捅，布条塞得满满当当，撑得腮帮子鼓起，尿液的臊味灌满口腔。

王晨的胃猛地翻腾，生理性的干呕撕裂喉咙，他想吐，却被布条堵死，只能发出窒息般的呜咽，泪水和鼻涕淌得更凶。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布满血丝，瘦弱的身体疯狂挣扎，木椅吱吱作响，绳索勒得皮肤破裂，血水渗出。胖子拍了拍王晨的脸，嘲讽道：“咋样，自己的尿味儿好吧？骚不骚？老实点，待会儿给你安排个好菜！”他站起身，哼着小曲，走回李昊的平台，抓起剔骨刀，继续分割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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