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萱冷笑一声："那份伤情鉴定报告明显是伪造的。我在江城的医疗系统里有足够的人脉查出真相。至于监控，我怀疑你是否提交了完整的视频。如果是你先言语挑衅，那么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李阳暗暗为母亲的冷静和智慧喝彩。她确实一眼就看穿了黄涛的把戏。

黄涛拍拍手："说得好，不愧是秦律师。但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起来，"你真的要和我打这场官司吗？想想后果，你愿意拿你儿子的前途去冒险吗？"

秦雅萱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拳头紧握，青筋在她纤细的手背上暴起："你到底想要什么？"

黄涛指了指自己的裤子："不是说过了吗？用你的嘴，让我满意。"

李阳感到一阵眩晕。他想闭上眼睛不去看，但又控制不住地盯着那一幕。母亲就站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面临着最屈辱的选择，而他却只能坐在这里，无能为力。

秦雅萱站在原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一生都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原则。即使已经被黄涛胁迫玩弄这么长时间，她也从未做过如此屈辱的服务。

"我…不能。"她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的。

黄涛耸耸肩："那好吧。"他拿出手机，"既然秦律师要追求正义，我这就打电话让人把你儿子送到警局。"

"等等！"秦雅萱急忙阻止他，"给我…给我一点时间。"

她转过身，背对着黄涛，肩膀微微颤抖着。李阳知道母亲正在经历怎样的内心挣扎。作为一个律师，她对法律和正义有着近乎偏执的坚持；作为一个高傲矜持的贵妇，她对自己的尊严和形象有着极高的要求；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愿意为儿子牺牲一切。

"时间到了，秦律师。"黄涛不耐烦地说，"我数到三。一…二…"

秦雅萱猛地转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决心："够了。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你说到做到。"

黄涛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当然，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当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以后，我保证他会安全的。"

秦雅萱深吸一口气，又看了一眼那面她以为是单向玻璃的墙壁——也就是李阳所在的方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爱和保护欲，以及一种深深的悲伤。

然后，她缓缓走向黄涛，跪在了他面前。

李阳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恶心。他知道母亲是为了保护他才做出这种牺牲，这让他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痛。他想喊叫，想告诉母亲不要这样做，但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黄涛得意地坐在沙发上，伸手抚摸秦雅萱的头发："你知道吗，秦律师，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嘴能有多厉害。毕竟，你在法庭上辩论时可是无人能敌。"

秦雅萱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手指颤抖着伸向黄涛的裤子拉链。

"等等，"黄涛突然拦住她的手，"给你一点小惊喜。"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的一个控制面板前，按下了几个按钮。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变暗，只有一盏聚光灯照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上，仿佛舞台效果一般。

"这样更有气氛，"黄涛笑道，"毕竟，这可是你第一次为我口交。我知道连你老公都没享受过你的小嘴。"

秦雅萱的脸因羞辱而变得通红，但她没有反驳。这个事实对李阳来说更是一记重击——母亲甚至没有为父亲做过的事情，现在却要为这个恶魔做。

黄涛重新坐下，舒展着身体："继续吧，秦律师。让我看看，江城最顶尖的律师除了舌灿莲花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在李阳的注视下，秦雅萱伸手解开了黄涛的皮带，拉下拉链。黄涛的肉棒弹了出来，粗大而狰狞。

母亲明显有些不适应，后退了一点，但黄涛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靠近："别害羞，秦律师。这可是为了救你儿子。"

秦雅萱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然后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黄涛的龟头。

黄涛发出满足的叹息："就是这样，继续。"

李阳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他宁愿此刻自己瞎了也不愿看到这一幕。但他无法移开视线，就像被诅咒一般，被迫目睹母亲的屈辱。

秦雅萱生涩地舔舐着黄涛的肉棒，显然对这种行为极不熟悉。她的动作笨拙而犹豫，时不时因为不适而停下来。

"哇，秦律师，你真的没给你丈夫口交过？"黄涛嘲讽道，"难怪李总需要那么多应酬和出差。可怜的人，有这么一个高冷的妻子。"

秦雅萱停下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又很快压抑下来。她没有回应黄涛的嘲讽，只是继续着她的"任务"，尽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排斥和痛苦。

李阳看着母亲因为呕吐反射而时不时停下来，眼中含着泪光，却依然坚持着。他的内心在燃烧，对黄涛的恨意已经超出了语言所能表达的范围。

母亲的发髻因为黄涛粗暴的动作而散开，黑色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她曾经那么骄傲，那么光彩照人明艳四射，现在却如此狼狈和屈辱。

黄涛显然对秦雅萱的技术不满意，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含得更深："用心点，秦律师。你儿子的未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秦雅萱呜咽了一声，但还是勉强接受了黄涛更加粗暴的动作。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滴在地板上。

李阳的眼睛也模糊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同样在流泪。这种痛苦、愤怒和无力的混合感觉几乎压垮了他。他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手铐，但只是让手腕上多了一圈血痕。

"秦律师，你知道吗？"黄涛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你儿子李阳偷偷在网上看我调教女人的视频，才会这么冲动的来对付我。"

秦雅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痛苦。

"啊，看来你不知道这件事，"黄涛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的快感，"你那个看似乖巧的儿子，其实是个小变态。他在'天上人间'网站上关注我的帖子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李阳在椅子上浑身发抖，有一种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在大街上裸奔的羞耻感。

"不要…污蔑我儿子…"秦雅萱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黄涛轻笑一声："污蔑？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你儿子偷看别人被调教的视频，对着那些女人的照片自慰。这是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都会做的事情，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对象可能有点特殊。"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讥讽："毕竟，不是每个男孩都会对着自己的母亲自慰的，不是吗？"

李阳羞愧得无地自容。

"够了！"秦雅萱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黄涛，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污蔑我的儿子！"

黄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俯身抓住秦雅萱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秦律师，我劝你记住自己的处境。你儿子的未来捏在我手里，而你…现在也是。"

李阳看到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作为一名资深律师，她当然明白黄涛话中的暗示——这只是一个开始，一旦她屈服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继续吧，秦律师，"黄涛的声音重新变得低沉而危险，"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秦雅萱没有反抗，她似乎已经认命，顺从而艰难的吞吐着黄涛粗大的肉棒。

李阳再次闭上眼睛，无法直视这一幕。但即使闭上眼睛，他也无法阻止黄涛那得意洋洋的声音传入耳中。

"嗯…不错，秦律师。你的技术虽然还差得远，但胜在认真。"黄涛的声音充满了满足和嘲弄。

秦雅萱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机械的动作。

"老实说，对于一个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来说，你表现得还不错。"黄涛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我可太喜欢你这种认真的态度了。"

李阳感到一阵反胃。黄涛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母亲的尊严，也刺向他的心脏。

秦雅萱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只是想保护我儿子，"她最终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不要再说了。"

她再次低下头，继续着屈辱的服务，但这一次，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强忍泪水。

黄涛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好吧，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今天就不说了，不过你可要给我乖乖的。"

经过大约十分钟的折磨，黄涛似乎终于接近高潮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抓住秦雅萱头发的手也更加用力。

"秦律师，准备好接受我的赏赐了吗？"黄涛喘息着说。

秦雅萱试图逃脱，但黄涛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图。他紧紧抓住她的头，强迫她保持这个屈辱的姿势承受灌溉。

"全部咽下去，"他命令道，"一滴都不准吐出来。"

秦雅萱闭上眼睛，喉结微微动了动，强忍着恶心咽下了那些液体。

黄涛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就像拍一条宠物狗："做得不错，秦律师。虽然技术还有待提高，但态度值得肯定。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儿子，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秦雅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黄涛那张得意的脸。

"好了，"黄涛整理好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秦雅萱，"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会对你儿子好一些，不会把他送进监狱。但他依然需要学习一些教训，所以还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秦雅萱抬起头，眼中带着恳求："你答应过的，如果我照做，你就放了我儿子…"

"我说过我会对他好一些，没说立刻放了他，"黄涛冷笑道，"别担心，我不会虐待他的，只是让他在这里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而已。你也不希望他这么冲动鲁莽吧？"

秦雅萱勉强站起身，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有些不稳："你保证他会安全？"

"当然，"黄涛点点头，"不过前提是你要继续配合。下次我联系你的时候，你最好能乖一点，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

秦雅萱深呼吸几次，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我明白了。"

她转向李阳所在的方向，眼中满是不舍和心疼："能让我见见他吗？"

黄涛摇摇头："现在不行，他需要冷静一下。你先回去吧，我会安排人照顾好他的。"

秦雅萱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阳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为了他，母亲竟然做出了这样的牺牲，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黄涛回到李阳的房间，得意洋洋地走到他面前："怎么样，李阳同学？你妈妈很爱你啊，为了你能把我伺候得这么好。"

他俯下身，贴近李阳的耳朵，低声道："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母亲如何一步步沦为我彻底的玩物，看着她如何在我的调教下变得放荡下贱。而你，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李阳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这只是徒劳。

黄涛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白费力气了。接下来的几天，你就安静地待在这里，好好反省。等你母亲彻底成为我的玩物后，我会考虑放你离开。"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李阳一个人在绝望和屈辱中挣扎。

门关上后，李阳终于崩溃了。他的肩膀无声地抽动着，泪水如雨般落下。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冲动和无知，他不但没能保护家人，反而让母亲堕入更深的泥潭。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这不是梦，而是他必须面对的惨痛现实。

第五十二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阳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已经被关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面透明的玻璃墙像一面无情的镜子，倒映着他狼狈的样子——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他的手腕因为长时间被绳索束缚而磨出了血痕，嘴唇干裂，喉咙火辣辣的疼。

黄涛的手下每隔一段时间会给他松绑片刻，让他上厕所，给他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水。但大部分时间，他都被绑在那把硬邦邦的椅子上，独自承受着心灵的煎熬。

最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脑海中不断回放的那一幕——母亲跪在黄涛面前，被迫做出那种屈辱的行为。每当想到这里，李阳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他知道，死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他死了，母亲很可能会更加绝望，甚至彻底崩溃。不，他必须挺住，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个困境，拯救母亲和自己。

李阳猜测自己已经被关了至少两天。在这两天里，他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挣脱束缚，但都无济于事。那些绳索被绑得极其专业，越挣扎越紧，最终只会让手腕流更多的血。

然而，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那道玻璃墙又一次变得半透明起来。李阳本能地抬头望去，看到黄涛和另一个人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那个人不是母亲，而是李婉宁，他的姐姐。

李阳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黄涛这是要干什么？

"婉宁，别紧张，"黄涛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我叫你来只是想谈谈你弟弟的事情。"

李婉宁看起来很疲惫，但依然保持着专业的冷静："黄涛，你到底要对我弟弟做什么？"

黄涛笑了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你弟弟李阳因为一时冲动，闯入我的办公室，试图偷取公司机密，还对我大打出手。按理说，我应该直接报警的，但为了你，我决定私下处理这件事。"

李婉宁的脸色变得苍白："你把李阳关在哪里？"

黄涛指了指李阳所在的房间方向："就在那边，很安全，只是需要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李婉宁朝那个方向看去，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并没有看到李阳。

"我想见他，"李婉宁坚定地说。

黄涛轻轻摇了摇头："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是我弟弟！"李婉宁的声音提高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随即又迅速平息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涛，让我见见他，好吗？"

黄涛嘴角勾起一抹欣赏的微笑："你总是这样，永远那么聪明而优雅。这是我最欣赏你的一点。"

"别打岔，黄涛，"李婉宁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李阳屏住呼吸，看着姐姐那坚毅优美的侧脸。尽管李婉宁看起来疲惫，但她依然散发着一种知性女性特有的魅力和强大。她穿着一身简约的暗灰色套装，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举手投足间透着精英美女的从容。

"哦？"黄涛挑了挑眉，"那说说看，我想要什么？"

李婉宁深吸一口气："你想让我更顺从你，对吗？"

听到这句话，李阳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忘不掉之前在停车场看到的姐姐在黄涛面前顺从而屈辱的样子。

黄涛笑了，慢慢走近李婉宁："你真聪明，婉宁。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这么喜欢你。你不仅漂亮，而且聪明。"

"那样是不对的，"李婉宁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

"真的吗？"黄涛挑眉，"你不是早就离不开我了吗？不然为什么又回到我怀里。"

李婉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羞愧："那是为了我的研究项目——"

"别自欺欺人了，婉宁，"黄涛打断她，"你和我都清楚，你不仅仅是为了我的投资。"

"黄涛，"李婉宁最终开口，声音冷静而克制，"你知道扣留我弟弟是违法的。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放了他。"

黄涛笑了笑："我当然关心你，婉宁。正因为如此，我才没有直接报警。想想看，如果这件事闹上法庭，会对你们家造成什么影响？"

李婉宁的脸色变得苍白。黄涛很明显知道她的软肋。

"所以，"黄涛继续道，"我只是让李阳在这里冷静几天，学会控制自己的冲动，然后就能回去了。这不是很好吗？"

李婉宁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你把我带来这里没有那么简单的，对吧？"

黄涛走近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不要再去多想，只管享受就行了。"

李婉宁没有躲开黄涛的触碰，但她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你是说像你的玩物那样？"

"别这么说，婉宁，"黄涛柔声道，"你明明也很享受被我征服。"

李婉宁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别过头去，避开黄涛的目光。李阳心中一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一直以为姐姐是被黄涛强迫的，没想到情况比他想象的复杂得多。

"那是在你变得…奇怪之前，"李婉宁轻声说，"后来你变了，你开始…那样对我。"

黄涛叹了口气，后退一步："我承认，我有时太心急了，但我从未真正强迫过你，不是吗？"

李婉宁抬起头，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你伤害了我，黄涛，你让我感到自己像个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因为你太过理性了，婉宁，"黄涛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蛊惑，"你总是思考太多，控制太多。你需要有人帮你释放那些被你理性思维压抑的欲望。"

李婉宁没有立即反驳，这让李阳感到一阵不安。难道姐姐真的认同黄涛的这种说法？

"也许你说得对，"李婉宁最终说道，声音有些飘忽，"但那不代表我要放弃自己的尊严去迎合你那些恶趣味。"

"婉宁，"黄涛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你很不一样，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性之一。但你不能否认，我们之间有特殊的化学反应。"

"那只是…生理反应，"李婉宁试图保持冷静的语气，但她微微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任何人在特定刺激下都会有类似的反应。"

黄涛轻笑一声："又来了，又是那套心理学的解释。婉宁，有时候你需要承认一些更基本的事实：你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喜欢被我主导的感觉。"

李婉宁沉默了。她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李阳屏住呼吸，希望姐姐能够坚持住，不要被黄涛的话蛊惑。

"现在，"黄涛继续道，"我们来谈谈你弟弟的事。他闯入我的办公室，试图偷取公司机密，还对我大打出手。这些都是事实，有监控证据。"

"这肯定有原因的，"李婉宁抬起头，"而且，不是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吗，他还太年轻，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

"婉宁，你是个理智的人，应该明白犯错是要付出代价，"黄涛冷酷地说，"但我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条件很简单：真正的成为的女人，我也很快放过你弟弟的。"

室内陷入一阵沉默。李阳的心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他宁愿自己去坐牢，也不愿见到姐姐被迫屈服于黄涛的淫威。

李婉宁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似乎在进行最后的挣扎："给我点时间考虑。"

"没问题，"黄涛爽快地答应了，"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李阳看着姐姐那疲惫的面容，内心被无尽的愧疚和痛苦吞噬。是他把姐姐和母亲都拖进了这个深渊，而他却无能为力。

"我能见见李阳吗？"李婉宁再次请求。

"24小时，"黄涛思考了一下，"明天这个时候，我希望听到你的答复，然后我会让你见到他。"

李婉宁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就在她即将走到门口时，黄涛突然叫住她。

"婉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几乎让人忘记了刚才的胁迫，"我真的很喜欢你。"

李婉宁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李阳看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没有说话，推开门走了出去。

当姐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李阳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姐姐和母亲都已经为他做出了牺牲，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黄涛站在那里，看着门口，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邪笑。然后，他转向李阳所在的方向，仿佛能透过那面关闭了的单向玻璃看到他一样，嘴角的笑意猖狂而残忍。

李阳浑身颤抖，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恐惧。黄涛对他的家人有一种病态的执着，而最可怕的是，他似乎真的能看透人心，找到每个人的弱点和欲望。

"我会把她们都变成我的收藏，一对完美的母女花性玩具，"黄涛自言自语，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而你，李阳，将成为最佳的观众。"

说完，他关闭了扬声器，房间再次陷入沉默。李阳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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