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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群友的代价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7870 ℃

显示器蓝光刺得咸鱼眼睛发酸,他第三次把湿漉漉的掌心在裤子上蹭了蹭。耳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按键声,像极了他工位上永不停歇的打印机。二十六分钟,他的永恩已经连下了对面28个头,却因为群友莎弥拉的一系列畜生操作致使团战失利功败垂成。

"啊啊啊!奸畜!"咸鱼瞪大了双眼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脖颈暴起的青筋像蜿蜒的蓝河,在苍白的皮肤下汩汩流动,得到回应却让他目眦欲裂“嘻嘻,鱼畜。"轻佻无比的声音揭示着网线另一端的某人此时并不在意自己的行为。

咸鱼麻木的盯着眼前已经结算的页面,喉咙里泛起了丝丝血腥味。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把了,他特意请假从公司提前溜回来,得到的却是如今的局面。鼠标滚轮划过战绩列表,苍白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颤——1/7/16的稻草人, 2/7/1的莎弥拉,0/6/2的章鱼妈,桩桩件件如数家珍。

喉结滚动十七次后终于嘶吼出声,像困兽扯断锁链的最后一击"奸商!你懦什么"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把窗外的蝉鸣都吓得顿了一下。

耳麦里传来奸商不急不慢的声音:"鱼哥哥,我觉得这把我有的洗 "又是互相争辩了几句咸鱼的脸上逐渐红温

"滚滚滚,奸畜,我迟早顶死你"咸鱼一拳砸在键盘上,回车键弹起来又落下。猛地关掉电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汗珠顺着凹陷的锁骨窝打转,在中央聚成小小水洼,随呼吸颤巍巍悬在深渊边缘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只有白衬衫的棉布边缘蹭过锁骨凹陷处时,发出极细的、像新雪落在毛毡上的窸窣。吸气时布料被肋骨撑起的瞬间,纤维与汗津未干的皮肤间泛起丝缕粘连的轻响,如书页被指尖带起半角又服帖回落,呼气时胸廓下沉的弧度让前襟褶皱舒展,棉料与乳头轻擦的刹那,是春日柳枝扫过青石板般的微痒颤音。当脊背贴紧椅背静止不动,衬衫后领与肩胛骨骨突处的摩擦声便格外清晰,像有人用指甲在磨砂玻璃上画着无声的圆,每圈尾音都拖出半丝气音,恰好接住下一次鼻息漫出的潮意。

咸鱼不断回想着结算界面那个刺眼的"SVP",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奸商反驳的声音早已顺着听觉神经爬满全身,像他领带褶皱里漏出的烟草味,在鼻腔里结成顽固的痂 —— 原来魔音绕梁从不是声音本身,而是某人偏要把每个字都刻进你脉搏里的偏执,让每个 “我不” 都变成心跳漏拍时的钝痛,在午夜梦回时,顺着记忆的纹路,重新在耳膜上碾出带血的茧。

“真是少爷啊。“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起身去冰箱拿了可乐,仰头灌下饮料时,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度,溢出的水流在锁骨凿出透明的沟壑。啧了一声擦了擦喉颈处留下的水渍,从柜子里又拿出奶茶店给的纸吸管插入其中,薄如蝉翼的嘴唇在吸管上留下或浅或深的唇印/

手机qq忽然发出了一声震动:"嘻嘻,找到你啦"是奸商私聊发来的消息。“你找个屁“快速回复了一句,到现在脑海里还是奸商嬉皮笑脸的声音,啊越想越气咸鱼看着自己发颤的右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把可乐罐捏得凹陷下去,冰凉的糖浆正顺着指缝往下淌。

“咚咚“”“咚咚”“快递”急促且焦躁的敲门声从房门外不断传来,奇怪我也没买快递啊,话说这快递员声音有点夹啊“来了,来了”带着疑惑的神情咸鱼走向了房门打算看看门外是谁,福至心灵的他想到了刚刚奸商发来的消息,不会是他吧,怎么可能真的找过来啦,不对他不是在秦皇岛吗我这是广西啊,摇摇头断绝了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咸鱼打开房门。

铁门在指腹下发出轻微的 "咔嗒" 轻响,走廊里的声控灯恰好因为动作震频而亮起。咸鱼的指尖还停留在门把手上未及收回,昏黄灯光便顺着门缝洇开,寂静的走廊此刻像被抽去声息的深海,只有尽头安全出口的绿色箭头在幽暗中洇着冷光。

人呢,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咸鱼此刻无比希望自己刚刚只是幻听了,忽然一道黑影从门后的死角猛地窜出银光在眼角边划过“砰”的一声,咸鱼的眼前便只剩下了一片漆黑“嘻嘻,找到你了哦鱼哥哥”这是他昏倒前最后听到的话,是他,是奸商,他真的找过来了。

后颈的钝痛像被烧红的煤饼烫过,咸鱼是被空调冷凝水滴落的 "嗒嗒" 声吵醒的。睫毛重得像粘了碎冰,眼皮掀开时,熟悉的环境让他的内心暂时放松了一瞬 —— 这是他住了两年的房子,宜家的木质床架此刻正硌着后腰,平时放在窗台上的的臂力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窗台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三排玻璃罐,里面泡着的似乎有点眼熟好像都是他自己的贴身物品。

手腕被尼龙绳捆在床柱上的触感先于视觉清晰起来。浅蓝色牛津纺衬衫的袖口被扯到肘弯,棉质布料在挣扎时绷出细密的褶皱,肱二头肌被绳子勒出流畅的弧度,手肘内侧的薄汗让衬衫贴紧皮肤,能看见血管在苍白肌理下跳动的阴影。咸鱼试着转动手腕,绳子摩擦腕骨的刺啦声里混着布料撕裂的轻响 —— 左胸口袋上方的车线崩开了,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泛红的皮肤,看起来像是拖行时撞在床头柜边角的擦伤。

"醒了吗,鱼哥哥?"

带着薄荷糖气息的声音从床尾传来。穿浅黑色衬衫的男人正单膝跪在地上调整他松开的鞋带,指尖捏着的黑色领带是似乎是自己衣柜里的那条。奸商抬头时,深邃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黑宝石色,却在看见咸鱼手腕的勒痕时骤然缩紧 —— 他掌心的老茧蹭过咸鱼手腕红肿处,似乎沉醉于这浅红色的印子。

"你发什么疯..." 咸鱼的声音卡在喉间。他看见奸商的脚边似乎有一个大箱子,里面隐隐约约可见的一些粉色的小玩具,一条如黑蛇般缠绕的小皮鞭和几盒看不出是什么功效的药物。奸商的指尖划过他后颈的肿块,指腹沾着的碘伏凉意渗进皮肤,刺激的感觉让咸鱼发出嘶嘶的轻吟声,猛然间回头用力,咸鱼狠狠的咬在了奸商的锁骨处。

收效不大反倒是自己的嘴巴被衬衫磨破了层皮,唇纹间流转着瓷器开片的冰裂质感血滴从中溢出妖艳异常。小腿,布料纤维摩擦的窸窣里,能听见对方刻意压抑的喘息。

咸鱼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被捆得异常贴身。奸商用晾衣绳在他胸前交叉打结,绳子陷进胸大肌的轮廓,布料被撑

开的缝隙间露出淡粉色的乳晕边缘,每次呼吸都让衬衫在肋骨处绷出好看的弧度。对方的视线正停留在他绷紧的腹直肌上,那里因为挣扎沾着些许地上的水渍,奸商伸手替他拂去时,指尖划过衬衫下起伏的肌肉线条,像在触摸件被精心捆绑的礼物。

"嘻嘻,鱼哥哥不是要顶死我的吗" 奸商忽然低头咬住他手腕的绳结,温热的舌尖隔着绳子舔过跳动的脉搏,"嘻嘻,哦忘了你现在不能动了,现在该换我教你了" 指腹碾过咸鱼衬衫下绷起的肱二头肌,"当你的每块肌肉都在说 ' 疼' 时,让我看看你能不能狗叫了哦?"

窗外传来深夜货车经过的轰鸣,咸鱼盯着奸商衬衫第二颗纽扣处露出的锁骨,那里有他刚刚挣扎时用牙齿留下的印记。此刻这人正用指腹沿着他被绳子勒出的肌肉轮廓画圈,牛津纺布料下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某种诡异的、被陌生体温包裹的错觉。当奸商的指尖突然停在他肋骨最下方的痒痒肉时,咸鱼终于忍不住绷紧腹肌,衬衫前襟的褶皱里渗出点滴汗水,在床头灯照射下,像被精心串起的珍珠链。

"别碰..." 他偏过头,却看见窗台玻璃罐里泡着的,正是自己刚刚扔进垃圾桶的、沾着唇印的吸管。奸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忽然笑了,指尖捏住他被捆得无法动弹的下巴,让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许:"你看,鱼哥哥连你随手扔掉的东西我都能好好保存"对方漆黑深邃的瞳孔映着他绷紧的衬衫下起伏的胸肌。

忽然感觉到身体的失衡咸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奸商把他吊在了卧室的吊灯支架下。黄铜灯臂硌着肩胛骨,平视过去正是他常用来记备忘录的白板,上周随手写的 “四缺一” 被人用红笔圈住,旁边新添了行扭曲的小字:“现在你只需要记住我的呼吸声”。

奸商的他指尖划过咸鱼脚底靠近趾根的薄茧,掌心贴着温热的足弓,感觉得到对方小腿肌肉在瞬间绷紧又松弛,"欸鱼哥哥,你怎么不叫了好没意思哦" 说话时故意用食指指腹沿着足底纹路打圈,看着肉色的指甲在灯光下反射光芒,而咸鱼的脚趾正无意识地勾住他手腕,表带扣硌进脚心的触感让他睫毛颤了颤。

沙发皮革发出轻微的吱呀。咸鱼低头望着奸商正紧紧的用鼻翼扫过自己脚背,对方指尖捏着他脚趾轻轻摇晃的动作,像在把玩件易碎的青瓷,顺着他脚底的弧度摩挲,从涌泉穴到小趾根部,每个按压都带着精准的温柔。

"滚啊,滚啊" 他愤怒的反抗着,但是这无力的反抗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尾音被足底传来的酥麻扯得发颤,让奸商的呼吸越发粗重,脚趾蜷起时蹭过对方掌心的薄汗而对方抬头时,黝黑的瞳孔正映着他泛红的耳尖。

奸商的拇指突然停在他第二脚趾的关节处。奸商望着咸鱼起的脚趾在自己掌心投下的阴影,那里有块几乎看不见的淡褐斑点,他忽然低头,唇瓣贴着对方脚踝细链落下轻吻,舌尖扫过蝴蝶骨时,感觉到咸鱼的小腿猛地绷紧,脚指甲无意识掐进他虎口的触感,混着细链的冷与皮肤的暖,在神经末梢炸开细小的电流。

“呀,鱼哥哥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还是很配合的嘛,那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自说自话的奸商从箱子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小皮鞭,黑宝石般的色泽在灯光的映射下宛如一条黑蛇

小皮鞭抽在后背的瞬间,他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 —— 是从吊灯支架上掉落的金属碎屑,混着冷汗渗进嘴角。第二鞭抽在他的臀部,牛仔裤后片绷出的两道褶皱。臀部弧线在深蓝面料下形成漂亮的抛物线,后口袋边缘的车线被撑开细小的缝隙,露出寸许苍白皮肤,像雪地里被踩出的浅窝。那里的肌肉比想象中更紧实,鞭子抽下去会有温热的回弹,像抽在刚房间里温暖松软的枕头上。“啊!”他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颤抖的尾音激荡着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响。

第三鞭抽在右肩胛骨下方时,他终于辨认出皮鞭尾端的流苏编织纹路,那是去年奸商发在空间里买的皮鞭,自己还在下面评论“抽抽我的”。“疼吗?” 奸商的声音从电竞椅的吱呀声里浮上来,皮鞋尖碾过他掉在地上的衬衫,你总说这房间的隔音好,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让你装双层玻璃了吧?”那是自己上次装修时发在空间里的说说,听从了 奸商的建议装了双层玻璃,回忆被皮鞭声打断,他的叫声越来越大鞭子的力道原来越深。

腕骨被麻绳勒进灯臂棱角的刺痛盖过鞭伤。咸鱼盯着奸商手上自己常用的那根臂力棒,此刻正被奸商的指尖反复摩挲,像在把玩某种刑具。

皮鞭突然停在半空。奸商凑近时,白衬衫下摆扫过他垂落的脚尖,带着雪松香水味的体温混着皮革腥味涌进鼻腔。指尖捏住他下巴抬起的力度带着颤抖,奸商拇指碾过他咬破的下唇,血珠渗进对方指腹的螺纹,“鱼哥哥你怎么不叫了啊,在数我挥鞭的次数吗,第 13 下,对吗?”

后背的血珠滴在地板上,在浅灰色地毯边缘晕开深褐斑点。咸鱼盯着奸商黝黑的瞳孔,那里倒映着自己被吊起的身影:白色衬衫的的背部已被撕成碎布,脊背肌肉在麻绳捆绑下绷成流畅的弧度,每次呼吸都让肋间肌在布料缝隙里起伏,像被精心拆解的活体标本。而对方的视线,正停留在他绷紧的腰窝处 —— 那里有块淡青色的旧淤青,是三天前他搬手办时撞的,此刻被鞭伤引出的血晕衬得格外清晰。说来可笑这个手办还是奸商推荐他买的,等等这不会就是他找过来的方法吧,电光火石间咸鱼觉得他猜对了部分。

“鱼哥哥,接下来就是你最喜欢的环节咯,我顶死你哦“奸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着奸商拿着臂力棒越靠越近的身影,他的瞳孔越蹬越大一种不妙的感觉环绕在心间。

“不…不要”颤抖的声音从他的嘴角冒出他不停的摇晃的头颅,脖颈的刺痛感根本无法阻止他此时的恐惧,伴随着奸商的一声声“我顶死你”“顶死你”癫狂的声音像洪水淹没世间的前兆。

巨龙透过缝隙钻过峡谷在通道里到处肆虐,咸鱼的眼睛早已翻白口水如小溪般从嘴角流出“哎呀,鱼哥哥你怎么晕了我还没玩完呢”奸商的首长拍在咸鱼的脸上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起来已经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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