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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线的故事(二战欧洲胜利日特别篇)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5930 ℃

1941年,苏德边境,布列斯特-立陶夫斯克

明天是米哈伊尔的十三岁生日,这是他搬来新家后的第一个生日,母亲答应要给他烤一个大蛋糕,米哈伊尔非常喜欢妈妈的手艺,所以他每天都会反复翻看餐桌上的那本挂历,期待着生日的到来。

他们家是半年多以前跟着父亲搬来这里的,米哈伊尔的父亲谢柯夫是一位坚毅的红军中校,也是米哈伊尔最佩服的人。

父亲闲暇时会跟米哈伊尔讲他参军时的故事,讲他是怎么跟着伏罗希洛夫元帅打白匪的,在他没有比米哈伊尔大多少的时候,就驾着“搭枪卡”和同志们打跑了干涉军和高尔察克。

“那是一段相当艰苦的经历,无数人血洒大地,不过现在,苏维埃祖国已经走出了苦难,在斯大林同志的领导下,我们还将走向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父亲每次讲完故事,都会以这句话结尾。

米哈伊尔对此深信不移,是啊,虽然欧洲爆发了战争,但是强大的红军将会保卫好祖国。更何况,苏联和德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边境上的两国军人很多都互相认识,在米哈伊尔看来,德国人绝对不会是敌人,他还有一个德国好朋友呢。

那个德国少年和米哈伊尔差不多大,名叫埃米尔,他的父亲是德国国防军少校,同为军人子弟的两个男孩,早在米哈伊尔搬来这里没多久就成为了好朋友。

米哈伊尔非常想和自己的挚友一同分享自己的生日蛋糕,于是吃完中饭,他就冲出了家门,马上就是儿子的生日了,母亲也并没有多管疯玩的米哈伊尔,在这位普通的苏联母亲眼里,只要儿子开开心心的就好。

米哈伊尔跑到两人时常见面的那棵树下,不多时,埃米尔的身影也出现在另外一边的路上,米哈伊尔欢快的朝他招手,埃米尔立刻加快了脚步,朝着米哈伊尔跑来。

“米沙!你今天来的很早啊!”埃尔文用还不算熟练的俄语向着米哈伊尔问好,米哈伊尔歪着头,眯起眼睛笑着用德语回答道∶

“是的埃米!因为,我有一件事情同你讲,走吧,我们去老地方。”

两个男孩牵着手朝小树林中走去,钻过灌木丛,来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小溪流旁,这里是是只属于男孩们的秘密基地,绝不会有大人过来。

米哈伊尔向埃米尔说了自己生日的打算,盛情邀请着埃米尔一同来分享蛋糕,两人坐在溪流旁的石头上,米哈伊尔道∶

“埃米,我相信你会很喜欢我的生日蛋糕的,不过其他菜呢,你想吃些什么,或许德国的香肠会更好一些?”

埃米尔摆摆手道∶“我更想尝尝俄国菜,米沙,我很期待呢。”

米哈伊尔捏了捏埃米尔的脸蛋,然后凑到他耳边悄声道∶

“你知道吗,埃米,我其实很想尝一下德国的啤酒,你能不能……”

埃米尔没等他说完,便一个爆栗敲在米哈伊尔脑门上,看着吃痛的好友,埃米尔没好气的说道∶

“不能,笨蛋米沙,我爸爸要是知道我现在就喝酒,那我的屁股可得遭殃了,我不相信你不会挨揍,桦树条抽在光屁股上的感觉肯定不舒服吧?”

听到桦树条,米哈伊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种尖锐的刺痛着实是让偶尔调皮的米哈伊尔记忆深刻。

埃米尔看着突然瑟缩起来的米哈伊尔,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亲昵的搂过米哈伊尔的脖颈,说道∶

“好啦,我的好米沙,我相信你过生日的时候是不会挨打的,而且我肯定也不会带酒……不过,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来玩一玩“体罚演习”?”

米哈伊尔听着这个词,小脸一红,这是他和埃米尔的秘密,是只属于两人的小游戏,他也记不清是哪一次一起在小河里光屁股洗澡时,突然玩起来了打屁股游戏,两人还一起给这件事取了这么个假正经的名字。

虽然有些羞涩,不过米哈伊尔倒不会拒绝,毕竟他也很喜欢和埃米尔玩这个游戏,两人一起脱下各自的衣服,把外衣外裤都折好放在石头上,然后褪下了对方的内裤。

年龄相近的两个男孩早已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对,倒也没有太害羞,相比于还有些扭扭捏捏的米哈伊尔,埃米尔倒是大大咧咧的把手叠在脑后,叉开双腿,让米哈伊尔随便打量自己。

两人的皮肤都差不多白皙,米哈伊尔的上身比埃米尔更精瘦一些,衬得他的屁股更加饱满挺翘,不过米哈伊尔自己倒是更喜欢埃米尔匀称有力的身材,尤其是埃米尔趴在他腿上撅起屁股挨巴掌的时候。

脱光了衣服,倒也还不会直接开始“体罚演习”,对于夏日的男孩子来说,肯定是要先去玩玩水的,两个小光屁股立刻欢脱的跳进溪流中,平静的小河伴着男孩们的欢笑声,溅起朵朵浪花。

在河里玩累了,湿漉漉的两人仰面躺在河对岸的草地上,等待着太阳晒干身上残留的水珠,埃米尔躺着躺着,突然一骨碌翻过来,趴到米哈伊尔的身上,两人的小玉茎贴在一起,这个年纪他们还没有那么多想法,或许再过几年,现在柔软的触感就会变成两根硬硬的肉棒,带着黏黏的液体蹭在对方身上。

“米沙,我们开始吧,你要过生日了,我先来让你打吧。”

米哈伊尔看着笑眯眯的埃米尔,点头答应下来,两人又回到河那边的石头旁,米哈伊尔坐在石头上,让埃米尔趴过来。

抚摸着埃米尔圆润紧实的臀瓣,米哈伊尔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些灼热,没有细想的他,还是决定先开始“体罚演习”,米哈伊尔扬起巴掌,自下而上的抽在埃米尔的臀瓣上,紧实的臀肉被打得连连颤抖,米哈伊尔手劲不算大,但依然能留下通红的巴掌印,连着十几下拍打,埃米尔的屁股已经泛起了明显的粉红色。

听着埃米尔的闷哼声,米哈伊尔又换了一种打法,他左一下右一下的拍在埃米尔的两瓣屁股上,均匀的给左右臀瓣加温。巴掌打屁股确实不算很疼,埃米尔也没有挣扎,只是用光着的小脚丫轻轻蹬着河岸的细沙,在软和的沙地上踢出两个小沙坑。

看着埃米尔的屁股上红印已经很明显了,米哈伊尔便停了手,他自己的巴掌也拍打的通红,米哈伊尔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他先让埃米尔站起来,然后从灌木丛里扯出一条半指粗细的枝条,除去上面的分叉,在手中挥了挥。

正在一旁揉屁股埃米尔看着米哈伊尔手里的工具,连忙道∶

“米沙,用这个吗,那你可不能打得太重啊!”

“放心啦,埃米,我肯定不舍得打你很重,而且你等会儿也可以用这个打我。”

听着米哈伊尔的解释,埃米尔也放下心来,乖乖趴到石头上,米哈伊尔跪坐在他旁边,轻轻抖了抖手里的枝条, 然后抽在埃米尔还泛着红意的臀尖上,印下一道鲜亮的红痕。

骤然间剧烈的刺痛让埃米尔“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枝条打屁股的声音远不如巴掌明显,不过埃米尔的叫声倒是弥补了这一点,好在两人的这个秘密基地还是经得起考验,无论是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响亮声音还是男孩的叫嚷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抽了十五六下,看着埃米尔屁股上横七竖八的伤痕,米哈伊尔也不舍得再打了,他轻轻的揉着埃米尔屁股上的伤痕,替好友排解疼痛。

等埃米尔稍微缓过些劲来,米哈伊尔便跪直了身子,等待着埃米尔的命令,有了枝条在手,埃米尔倒也不再让米哈伊尔趴在腿上挨巴掌了,索性盘腿坐在米哈伊尔旁边,直接朝着男孩跪直身子后挺翘的小屁股上抽了过去。

没有巴掌热臀做准备,枝条直接落在光裸的臀肉上的疼痛相当明显,米哈伊尔被打得身形一抖,忍不住的用手揉着臀肉,埃米尔赶紧上手帮着一起揉揉,等米哈伊尔再次摆好姿势,又是一树枝抽在屁股上。

当然,埃米尔也并不会下重手,只不过对于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来说,他们柔嫩的肌肤本就敏感,被这样抽打的刺痛很是难以忍受,不过二十来下枝条,米哈伊尔就已经被打得连连惨叫,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下,看着好友确实有些承受不住了,埃米尔果断停下了手。

“米沙,好米沙,没事吧,对不起,或许我打得有些重了。”

埃米尔也跪起来,把米哈伊尔抱进怀里,不断的揉着好友那已经布满了枝条抽打得轻轻颤抖的光屁股,原来白皙的肌肤现在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长条形肿痕,摸上去有着明显的灼烫感。

米哈伊尔也紧紧的抱着埃米尔,在埃米尔的安慰下,他也慢慢止住了哭泣,擦着眼泪对埃米尔说道∶

“埃米,这次可真是一次真实的演习了,我感觉你打的和我爸爸用桦树条抽的一般痛。”

“还有心情开玩笑,笨蛋米沙。”

男孩们相拥着,互相揉着对方亮红的臀肉,埃米尔的屁股上还沾着刚刚坐在河边沙地上的泥沙,米哈伊尔轻轻拍着埃米尔的屁股,把那些沙子抖落,拥抱了好一会儿,两人又一次扑进小河里,用清凉的河水给滚烫的屁股降降温。

从河里上来,两个男孩光着被对方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并着肩一起在河边灌木丛旁尿尿,放完了水,米哈伊尔和埃米尔两人裸着身子一起躺回草地上,享受着清风拂过赤裸肌肤的清爽,也享受着和好友的这一刻欢愉。

“米沙,我们会是永远的好朋友,对吧。”埃米尔双脚搭在一起,晃着脚丫,扭头看着米哈伊尔问道。

“当然,埃米,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米哈伊尔和埃米尔对视着,坚定的说道。

直到日头偏西,两人也准备回家吃饭,穿好衣服两人挥手告别,走到一半,埃米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对了米沙,你明天生日,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

不知看了几遍日历的米哈伊尔回过头,脱口而出道∶

“六月二十一日,埃米。”

后记

德军的突袭开始后,边境的老幼妇孺都尽可能的向后方转移,米哈伊尔和母亲也不例外,当父亲牺牲的消息传来,悲痛的米哈伊尔强烈要求加入红军打击德国侵略者,但年龄太小的他始终未能如愿,只能加入共青团在后方做一些简单的通信工作。

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米哈伊尔无数次的在残垣断壁间穿行,给坚守阵地的红军指战员送去信件或者给养,即使流弹就在耳旁飞过,也从未有一丝胆怯,红军士兵们每次见到他,总是拍拍他的脑袋,叫他“勇敢的小信鸽”。

斯大林格勒战役结束后,德国人的进攻迟缓了下来,红军即将转入全面反攻,就在胜利曙光近在眼前时,一个噩耗却差点击垮了米哈伊尔,他的母亲牺牲在列宁格勒的工厂里,德军围困之下,城内食物补给稀缺,他的母亲将分配的食物大部分都给了两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自己最终饿死在工位上。

母亲的死讯传来,米哈伊尔哭了很久,直到再掉不下一滴眼泪,他再次写了血书要加入红军,父亲的一位老友此时也联系上了他,让米哈伊尔来到自己的师部做警卫员,虽然并非一线作战部队,但在战况激烈的时候,米哈伊尔也会听从指挥,拿着枪前去作战。

就这样,米哈伊尔跟着红军一起参加了巴格拉季昂行动,全歼德国中央集团军群,接下来一路打穿了整个东欧,1945年5月,米哈伊尔和千千万万与德国人有着血海深仇的红军战士们一样,站在了柏林城下。

米哈伊尔所在的部队没有参与攻占柏林的任务,他们负责歼灭柏林外围游荡的德军,当柏林被红军攻克后,他们才入城一同维持秩序。

米哈伊尔端着一把“波波沙”冲锋枪走在柏林的街道上,残破的纳粹万字旗无力的挂在被炮火炸毁的房屋上,街道上还有很多德军和国民冲锋队的尸体没有来得及清理,他很快和几名红军战士汇合,一同在废墟中穿行,救助伤者。

“米沙——真的是你吗?”

一句腔调熟悉的俄语传来,米哈伊尔回头望去,正是埃米尔,他穿着一身德军军服,呆呆的立在两座楼房中间的小巷里。

“埃米?”米哈伊尔回头看去,惊讶的喊到,但当看到他那身军装时,米哈伊尔下意识的举起了枪。

“不,米沙,我没有参与过进攻,别……”埃米尔立刻举起双手,颇为无助看着面前既陌生又熟悉的朋友。

米哈伊尔深吸一口气,把枪往背后一甩,大步上前拎起埃尔文的衣领,一拳砸在他脸上∶

“混蛋,你们骗了我们,你父亲杀了我父亲!我真想现在毙了你!”

“米沙,如果杀了我能让你好受些的话,就开枪吧,我对不起你们。”

埃米尔看着暴怒的米哈伊尔,身子慢慢软了下去,眼泪也不自觉的划过已经被炮火熏黑的脸颊,留下两行明显的泪痕。

“你父亲呢?”米哈伊尔余怒未消,冷声问道。

“死了,死在勒热夫,我母亲在鲁尔被英国人的飞机炸死了,战争开始后我就回到了后方,我没有杀过别人,我只是在城市里维持秩序。”

埃尔文低下头,语速很快的说了一遍,米哈伊尔沉默了下来,捏着埃米尔衣领的手也慢慢松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几次握拳又放松,半晌,他转身离去,快走出小巷时,米哈伊尔回头说道∶

“你是俘虏,我不会杀你,这是红军的纪律,但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埃米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着米哈伊尔跟着其他几名红军士兵离开,他摸到了怀里的那把鲁格手枪,他把枪管塞进嘴里,喃喃道∶

“对不起,米沙——”

鲁格的枪声响起时,米哈伊尔的脚步顿了一下,他知道,此刻起,他们会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两滴泪水落在了柏林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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