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又是两周过去了，刚好今天是这个月的中期评审时间。在全体成员的共同努力下，销售二组的计划已经大幅超额达成目标。晏欢为二组精心设计的广告方案获得了市场的高度认可，也带动着产品销量节节攀升。这份成功让晏欢对自己的作品充满自豪，同时也对常超领导的销售二组真正意义上产生了深厚的好感。如今，她的身影频繁出现在二组的办公室里出谋划策。办公室里多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大美女，常超自然乐见其成。更何况，晏欢这样一位难以驾驭的大才女自愿为二组效力，对团队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与晏欢的意气风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顾盼春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扰。现在她在工作上明显显得束手束脚，缺乏往日的果断与自信。为一组设计的广告耗费了她大量精力，随之而来的还有日常超支的预算，然而效果却远不如预期。几步错棋不仅让她的努力付诸东流，还招致了其他同事的非议。董事会中已经开始有人质疑，作为市场部一把手的她是否还能胜任如此重要的角色。当然凭借她过往的辉煌业绩，以及沈炎在高层中的刻意遮掩，这些风言风语暂时还未对她的地位造成实质性冲击，不过压力还是越来越大了。

销售一组在黄祎凡的带领下，采取了“人海战术”，试图通过密集的人员投入挽回颓势。相比上个月，一组的业绩略有起色，但与二组的多点开花、全面爆发的态势相比，仍然相形见绌。二组的成员们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与执行力，姑娘们被巧妙地分成了三支小分队，各司其职，攻势凌厉。上官昕带领几位已婚女同事，专注于维护现有客户群体。她们凭借深厚的客户关系，不断挖掘潜力，相互引荐，成功将客户圈越做越大。看着妻子们频繁加班，甚至夜不归宿，许杰、邹城等人的电话几乎将常超的手机打爆。曹秀娜、戴洁洁和管蕴书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一组的业务动态，频频出手干扰樊一琦等人的客户拓展，动作快得像上了发条，她们的精准狙击让一组措手不及，好几个原本十拿九稳的客户，都被她们硬生生从手中抢走。陶丹宜则带着任英然和闵念可，如同蛟龙入海，在西部和北部市场掀起了一阵大风暴。她们以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和高效的执行力，迅速开垦出一片全新的市场沃土，为二组的业绩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欧茉和虞凌霜的工作情况同样令人瞩目，月中时她们已完成超过70%的绩效，且预约客户的数量还在持续攀升。乐芙的键盘几乎敲得冒烟，忙于处理海量的订单数据，连沙乐乐都被常超拧着耳朵押去电商模块协助登记客户信息。当然这些耀眼的数字对二组而言是振奋人心的捷报，但对其他团队来说，却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此时一组的会议室的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挤出水来，日光灯刺得人眼睛发疼。周天立站在会议桌前，脸上的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的目光扫过一组的销售员们，像是利刃一般，让人不敢直视。黄祎凡刚推门进来，就看见屈思意已经被压在了长条会议桌上，黑色高跟鞋在桌沿晃荡着，职业套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丰盈的臀线，但此刻却成了她羞耻的枷锁。

“祎凡！我们这个月的业绩就不能再高一点了吗？”周天立猛地对屈思意的屁股一拍，震得桌上的文件夹微微一跳。而此时的屈思意蜷缩着身子，只感觉臀部的灼热感像燎原的火苗，一寸寸烧向脊椎。

黄祎凡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试图解释：“总监，我们已经尽了全部的努力了，我们比起上个月已经有了接近30%的增长，这是有史以来都没有过的！已经有几个同事累出病来了…”

话还没说完，周天立的巴掌又狠狠地落了下去。一声脆响打破了会议室的寂静。屈思意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咬紧嘴唇，试图保持镇定，但紧接着又是几下重重的拍打，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

“30%？30%就想糊弄我？”周天立的声音越发尖锐，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他们二组的增长预计能达到120%，为什么我们只有30%？现在可是淡季转旺季，我们本来有那么多的客户，难道都被陶丹宜和曹秀娜带走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起手掌，接连不断地拍打在屈思意的臀部。一下接一下的响声像是在敲击每个人的心弦。

屈思意疼得身体发颤，双手胡乱抓着桌面，喉咙里挤出断续的低吟：“周…周总…我…我们尽力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但周天立毫不理会，手掌依旧毫不留情地落下。她的臀部已经被打得火辣辣地疼，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打在神经上，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其他销售员中，有人开始悄悄往后退，眼神里带着不忍和恐惧，有得则被屈思意狼狈的样子吓得闭上眼睛，心底泛起一阵寒意。黄祎凡站在一旁攥紧了拳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周天立的目光扫过来，她立刻闭上了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谁多说一句，都会成为下一个被按在桌上的人。

周天立停下手，转身面向其他人，语气冰冷：“这个月我们也要翻一番！我要让董事会和沈炎看到，我周天立是有能力的！”他顿了顿，目光又落回屈思意身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掌再次扬起，狠狠拍下。“啪啪啪！”接连三下，屈思意终于忍不住，身体软了下去，彻底趴在了桌上。

“你还敢叫？叫什么叫！”周天立的声音带着几分狰狞，“你们其他人，如果还想保住现在的位子，这个月给我翻番的业绩！要不然就走人，或者趴在这里像她一样，向我摇尾乞怜！”他一边说，一边又是一掌拍在屈思意的臀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滑了一点。

屈思意的脸埋在手臂间，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周总…我…我错了…我继续努力…”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又如风中残烛。周天立像是没听见，又厉声喝道：“我叫你摇尾乞怜，你摇啊！摇起你的屁股来，快摇！”

屈思意顿了顿，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犹豫了一下，但周天立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过来，她只能咬着唇，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晃动起浑圆挺翘的臀部，每一下都带着细碎的呜咽，幅度虽小，但这已经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就这样？再用力点！”周天立显然不满意，他揪住屈思意的头发，迫使她昂起脸。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桌面上，身后的手掌再次落下，接连几下打得屈思意几乎要失禁，抽离的痛感激得她出尖叫，摇晃的幅度不自觉加大，“周总！我…我…嗷！啊！”。会议室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像潮水般涌来，几个年轻销售员已经涨红了脸。周天立却像是又被激怒了，手掌落得更快更重，每一下都伴随着屈思意的低呼。她的臀部上的红痕已经连成片，像被火舌舔过的焦土。

几个资历较老的员工交换了一个眼神，借口有客户要处理，低头匆匆离开了会议室。她们出来时还瞟了一眼缩在角落里捂着耳朵发抖的彭思韵，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留下会议室里愈发沉重的气氛。走到卫生间还隐约传来周天立咆哮的声音："明天开始，业绩不达标的人，每天下午五点，会议室集合！"

镜头转到二组办公室里，还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常超刚把两箱酸奶搬进来放在地上，有些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仿佛饿狼盯上猎物，七手八脚地围上来直接开抢，塑料箱盖子被掀得噼啪作响，有人推搡，有人喊着“给我草莓味的”，场面乱作一团。

常超被挤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额头上冒出细汗。他刚站稳脚跟，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屏幕，肖若腾的视频会议邀请准时跳了出来，今天约了远程会议。他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接通了视频。

画面里，肖若腾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手里晃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装着红酒，深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清晨的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得他笑容满面。他举起杯子，对着镜头晃了晃，语气轻快：“哈哈哈，超哥，人家都说强宾不压主，可你这贵客真是厉害，现在都能反客为主了！”他戏谑地抿了口酒，屏幕里传来冰块轻碰杯壁的清脆声。

常超拧开一瓶酸奶，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他半开玩笑地回道：“肖总，你这红酒喝得倒是逍遥，做生意比度假还惬意。”他咕咚灌下半瓶，语气转为正经，“不过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几个关键环节还在别人手里，我只是初步组建了与沈炎对抗的队伍罢了。”

肖若腾表情稍微严肃了些：“是啊，当初董事会的疏忽才搞得我们现在这么被动。不过好在你整合了大部分部门，已经拧成一股绳了。现在就差人事部、研发部和市场部。研发部那边，沈炎还是牢牢抓在手里吧？冷琦对他是不是还言听计从？”

常超语气有些无奈：“冷琦确实棘手。这个人根本不搭理我，基本不给我任何面子。”

肖若腾摆了摆手，“这没办法，只能慢慢来。那人事部那边，你有什么想法？”

常超思索片刻后说道：“人事部那边，杨正义应该靠得住。这事儿就让他们内部自己解决吧，我不过多插手。”

肖若腾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别处，“市场部也是个头疼的地方。顾盼春和晏欢这两个大美女，根本就不好控制。我们现在得尽量把能掌握的部门都抓在手里，这样才有筹码跟沈炎谈判。”

常超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了些：“晏欢现在明显偏向我们这边，暂时不用太担心她。至于顾盼春，她最近应该挺郁闷的，估计也不好受。”

“哼哼！顾盼春就是我们下一步的关键。”肖若腾拿起一叠资料翻了翻，“现阶段主要问题是，顾盼春家里还是市里几家化妆品集团的原材料供应商，要是直接把她赶走，损失可不小。”

常超喝了口酸奶，点了点头：“没错。她家生意做得大，不光给我们供货，竞争对手里也有不少是从她家拿货的。而且我听说，她家对所有客户都是限量供应，搞得供不应求。”

肖若腾听完，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拿起酒杯，又给自己斟满，杯子在手里轻轻晃动：“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她家搞的是几家通吃的生意，还玩饥饿营销那一套，内部势力估计也挺复杂。我最近在想，要不我们用点手段，逼她站到我们这边来？”

常超愣了一下，“这不太好吧？万一她不买账，搞得两败俱伤怎么办？”

“手段是卑劣了点。”肖若腾喝了一大口红酒，放下杯子，语气带着几分冷酷：“但她家族恰好是我们这行的关键产业链。说白了，等顾盼春羽翼丰满，她迟早会接手家族生意。到时她若站在沈炎那边，必然给我们使绊子，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哈哈，肖总真是高瞻远瞩，先下手为强这招厉害，我自愧不如！”常超听出肖若腾话里的狠辣，也笑了笑，“所以你的想法是要直接收购她家企业，用这个来要挟她？那代价可太大了，咱们刚收了菲姿，哪还有那么多钱？”

肖若腾一手托腮，脸上笑容不减：“不，这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而且对我们好处还挺多。而且，今年我们的战略部署里，本来就有收购原料厂的计划。与其去买那些山高水远还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子，不如咬咬牙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既能断了其他对手们的粮草，又能给沈炎来记闷棍。”

常超的语气还是有些担忧：“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资金吧？如果我们通过董事会决议搞收购，沈炎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的确不能动用公司太多资金！”，肖若腾嘻嘻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语气轻松，“所以我最近满世界‘化缘’嘛。” 他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发了个线上会议链接给常超。“你看看这个。”

常超点开链接，屏幕上弹出一个新的会议窗口，里面已经坐满熟面孔。最上面一排是余五一和贾琳琳夫妇，郑博和郑往兄弟，还有郑小刚和张轩郎舅俩。贾琳琳一看到常超加入，扯着嗓子喊：“超哥！我家乐乐在你那儿怎么样？你可别欺负她呀！”

常超被她的嗓门震得耳朵一麻，笑着回应：“好着呢，放心吧。”

第二排的人各有千秋。王子瑜叼着雪茄，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冲常超点了点头。陈来低头喝着碗里的粥，这可是他媳妇一大早刚煮的。程浩面前摆着一碗牛肉面，他嘴里嚼着面条，含糊地打招呼。薛峰正往嘴里塞一块草莓蛋糕，嘴角沾了点奶油。韩勇则啃着油条，旁边放着一杯豆浆，笑呵呵地挥手。

肖若腾的语气也带点嫌弃。“今天梦雪的新咖啡店开张，老萧说他不来开会了，但心与我们同在。”

常超举起酸奶瓶，隔着屏幕和大家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笑着说：“老肖，看来各位老板都谋划得差不多了。有什么计划？”

肖若腾深吸口气，率先发言："收购顾家原料厂不能硬来，得用巧劲。你们还记得去年美妆行业那起原料短缺事件吗？就是顾家故意缩减供应量，逼得小品牌们要么涨价要么停产。"

郑往点头附和："这就是顾家的饥饿营销策略。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先放出风声要收购他们上游的花卉种植园—就是他们的核心供应商。"

常超眼睛一亮："这样顾家为了保证自己的原料供应，说不定会主动找我们谈条件！我们便可要求他们增加供应量。"

"没错。"陈来的勺子在粥里搅了搅，"同时我们要联系行业媒体，曝光顾家这些年通过限量供应抬高价格的内幕，再联合小品牌声讨他的垄断行为，给顾家施压。"

王子瑜雪茄烟灰抖了抖："然后我们再悄悄收走顾家在市场上的货，逼着他们得加大生产量，拉大他们的生产投资。"

郑小刚和张轩相视一笑，“接下来，便是我们逐步入股的时机了…”

（三十）

会议结束后，常超心头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不同于以往抢客户、挖人跳槽的小打小闹，这次他要面对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商战—动辄涉及数千万甚至上亿资金的博弈，还关乎着几千人的生计。如果能成功拿下顾盼春这个大美女，自然振奋人心的好事，但这种手段的阴暗程度却让常超心里五味杂陈。所谓商场如战场，仁义道德往往被抛诸脑后，他也只能接受这个残酷思路。

他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肖若腾在视频会议中的模样，杯中晃荡的红酒，脸上狡黠的笑容。那句“先下手为强”如余音绕梁在常超耳边回响。他知道，肖若腾这次几乎是孤注一掷，压上了全部身家，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其他同学虽然愿意慷慨出资相助，但这份信任更像是一把双刃剑，成功固然皆大欢喜，失败则可能让所有人血本无归。

常超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试图缓解内心的重压。顾盼春的面容也不期然浮现在他脑海—那冷静而略带倨傲的神情，让他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他喃喃自语：“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突然，两个人的名字闪过他的思绪，或许，这正是己方需要的助力…

等常超又去外面跑完一圈，兴高采烈地回到办公室，管蕴书正抱着一沓文件夹站在茶几旁翻着，听见动静立刻挺直脊背："总监好！"

“等很久了吗？找我什么事？”常超瘫坐在沙发上，顺手扯松了领带。管蕴书赶紧把文件夹递过去，指尖碰到男人温热的手掌时缩了缩："没…没多久！总监，这个是上半月的一些情况，您过目一下吧。"

常超接过文件夹，靠在沙发背上随意翻看，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意：“不错嘛，我们的小管家这次又挖到三个潜力客户。”他的食指在报表上轻轻敲了敲，抬头看向管蕴书：“去吧！继续努力，争取这个月把他们拿下！”

管蕴书的心跳突然加快，手指绞着裙角："我会努力的，那我…"她现在每次汇报完都会被常超打一顿屁股，差不多都成了个“固定仪式”，而常超一边打着她的屁股，还会一边指出她工作上的不足。而今天她看常超似乎没有想打她的意思，但她也不敢就转身就走，被打习惯了，就这么出去，她反而像等待糖果的小孩般焦躁起来。

常超合上文件夹，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耳尖上，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笑了笑："你每次汇报完都磨磨蹭蹭的，今天又想拖延到什么时候？"

"我…"管蕴书突然像被烫到似的蹦起来，快步绕到沙发边。她深吸一口气，利落地撩起包臀裙，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的浑圆臀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双腿绷直如小提琴的琴弦，整个身体弯成完美的月牙，像在等待检阅。

"总监，请指示！"她的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

常超笑着摇摇头，手掌在她挺翘的臀峰上拍了拍："这次业绩达标，就奖赏你三十下。"

"啪！"管蕴书咬住嘴唇，数着那带着暖意的手掌落下："1！"

"万盛汇广场的跟进要增加频次，这周前必须约到第三次见面。”常超的节奏控制得极好，每句话说完恰好落下一下。“记得带上商场同期的竞品报告。”

"2！"管蕴书两边的臀肉随着掌印泛起淡淡的红霞，细密的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奇妙的热意。正所谓有一有二就有三，她想起第一次挨打的那个晚上，紧张得手脚发抖，可常超却用这种方式点醒了她，现在她已经有点迷上了这种感觉，因为她觉得常超并不是为了打她而打她，在挨打的过程中，常超的三言两语往往能给她指点迷津，让她接下来的工作和生活中提供新的思路。

"还有尹小姐的策划方案，你准备得太保守了。"常超的手掌开始带了点力道，"你按照我教的锚定策略，先报高价格，谈判时再慢慢让步。记住，她的心理价位估计在120万，但你要从150万开始谈，每次让步幅度不能超过8%。"

"3！"管蕴书感觉一股热浪从尾椎窜上脊背，身体不自觉地往总监腿上贴了贴。

“啪啪啪！”掌击声接连响起，节奏突然加快，办公室里回荡着清脆的回音。“4…5…6…”管蕴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速度打得有些慌乱，差点数错，赶紧集中精神。

"12！"她突然"哎呦"一声，原来常超的掌锋扫到了她敏感的腰窝。常超停下手："你数错了吧？这才第十下。"

"啊？"管蕴书慌忙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果然数到十就卡住了。她羞得耳尖都要滴血，屁股却诚实地扭了扭："总监…您继续。"

常超轻笑一声，手掌重新落下，节奏恢复平稳，"18！"这次她学乖了，把数字咬得格外清晰。常超的手掌开始变得温热："关于心悦城这个合同，你下午带着新方案，趁一组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去张经理的办公室堵人，别总靠邮件沟通。记得把竞品瀚海广场的同期报价单摊在桌上，重点突出我们的品牌溢价优势。"

“20！”常超的巴掌把她的内裤打得滑落一半，“记住，客户就像手里的风筝，松了线就飞走了。"

"25！"臀部的疼痛中突然涌出奇妙的酥麻感，管蕴书觉得自己像踩在棉花糖上。她努力保持姿势，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音。

常超的掌心突然停在半空，"我之前听客服部说一组的客户投诉率上升，假如是我们被投诉的话有没有解决方案？"

"29！"管蕴书抽抽鼻子，"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准备增加回访频次，还设计了个客户满意度调查问卷。"

"想法不错，我们可以试着先推广下，但问卷别设计得太复杂，客户填着会烦，全部设计成选择题，三分钟内能完成那种。"“啪！”最后一下常超突然加重了力道，管蕴书“哎哟”一声，整张脸埋进沙发垫里，闷声喊道：“总监您轻点！”

"轻了怎么长记性？"常超笑着捏了捏她臀尖，"我突然想起你可是我们部门的倒数第一哦…所以得再加20下！"

“我…我只是…”管蕴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默默又数起了数："35！36…"

常超的巴掌加重力道，“我知道你是把多的绩效全部让给了秀娜和洁洁，不过不爱抢功劳的销售可当不了一个好销售哦…这点得改！”

“42…43…呀！"管蕴书被起落的巴掌打得浑身发软："我是觉得大家都是一个组的…没必要分你的我的…”

“你得感谢你遇上了两个同样不贪功的好同事，她们在她们的报告里把你的主导的项目分的清清楚楚！”常超又对着她臀腿交接的地方打了几下，“你要是在一组的话，估计让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50！"最后一个数字蹦出口时，常超的手掌突然变成温柔的抚摸。管蕴书像被抽走骨头般瘫在沙发上，衬衫下摆凌乱地堆在腰间，内裤下的皮肤早就布满艳丽的掌印。

"起来吧。"常超递过纸巾，"一组好像和明光广场的人接触上了，我希望你帮我抢过来。"

管蕴书抽抽鼻子接过纸巾，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总监您每次都这样！打完人还要布置任务！"

常超笑得直不起腰："谁让你总犯同样的错误？下次要是再动不动就把项目让给别人，可就不是二十下了。"

"才不会呢！"管蕴书跳起来整理裙子，臀部的酸痛让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总监您就等着瞧吧！"

她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等等，你裙子拉链没拉好。"

管蕴书低头一看，果然拉链歪歪斜斜地卡在半路。她脸一红，气鼓鼓地瞪了常超一眼：“哼！就不拉！我就要让大家都知道我刚挨打！看谁还敢和我抢酸奶！”

“顾部长，这颜色搭配您觉得能吸引客户？还是准备在行业展会上丢个大脸？”

“数据报告显示，亮色系点击率更高。”顾盼春推了推眼镜，“主推产品必须突出视觉冲击。”

“冲击到让人眼瞎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又想把一组的东西放在主位置！”晏欢突然提高音量，身后几个设计师跟着窃笑。郑晚禾缩在顾盼春旁边，笔尖在评估表上划出颤巍巍的曲线。

市场部里，顾盼春和晏欢正因为下半月的产品宣传海报顺序对峙了起来，杨正义的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双方都在沉默着，顾盼春背后还有市场部的十来人，个个神情严肃，明显支持她的立场。而晏欢这边只有寥寥无几的四五个，明显气势不足。

杨正义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硬挤出一个和气的笑，试图打破僵局：“哦，你们都在太好了，这是公司要每个员工做的一个心里评估表，你们都填一下，明天拿下来给我吧。”

“这点小事也要我们杨经理专门跑一趟啊！真的谢谢您了…”晏欢斜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拿走自己那份，起身头也不回就走，其实她很清楚杨正义是想来找顾盼春的，现在全公司都以为杨正义对顾盼春有意思。走到了门口又撂下一句话，“以后这些垃圾海报不要来找我签字！我看着都烦！”

顾盼春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地说：“哦，你放着吧，我们会好好填的。”她对杨正义点了点头，语气客气却不失分寸。她并不讨厌杨正义，也没想挖苦他，只是维持着基本的职业化礼貌。

“我只是顺路路过这里，那我先走了啊！”杨正义把东西放下就走，几步就跨到了走廊。

“杨经理等等，有个事要你帮忙下”顾盼春叫住了杨正义，也几步小跑跟到了走廊。

杨正义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露出掩不住的欣喜。他最怕的就是和顾盼春搭不上话，如今她主动找他，机会可不能错过，“顾部长有什么事啊？我一定尽力而为…”

“你对销售二组的总监了解多少，他以前的履历你知道吗？”顾盼春现在对常超越来越好奇了，早上他来过之后，晏欢就破天荒地因为海报问题和自己吵了起来。

“这个我倒真的不了解，他之前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外贸员而已，后来又在家沉寂了大半年，小肖董直接带他进来的，好像是高中同学。”

“哦，连你也不了解啊，这个总监够神秘的，以他这几个月的成绩来看他绝不是一个普通人，你能调查下他的信息吗，你们人事的经常接触猎头公司，有机会问问喽…”顾盼春的眼神在这个笑嘻嘻的男人身上上下打量着。“比如他为什么沉寂了半年？”

杨正义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涉及到隐私，怕是不太方便。”眼角却偷偷观察她的反应，见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评估表边缘，忽然话锋一转：“不过要是顾部长需要，我有空再找二组的人问一问吧…”杨正义面露微笑，看来他已经渐渐吊起了顾盼春的胃口，拉进与她的关系了。

“呃…对了，杨经理，晚上你有空吗？附近有家不错的餐馆，我想请你吃个饭，顺便多了解点公司里其他人的事…就当是咨询费。”顾盼春总觉得发现了杨正义的话有所保留，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了。

“哈哈哈，好啊，那晚上下班后我等你喽！”杨正义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差点没有跳起来顶破天花板。

“好…好…那你先忙吧…晚上见！”顾盼春挥了挥手，走回办公室。

到了五点十分，屈思意踉踉跄跄地从周天立的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虚浮的声响。她的脚步与进去时判若两人，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佝偻着，白衬衫下隐约可见裙子的褶皱。知道的人一看就懂得，她又被周天立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

“妍姐！”她抬起头，看到李妍站在饮水机旁，手里端着一杯刚接好的热水。她没多想，直接扑进李妍怀里，动作急促得让李妍手里的杯子晃了一下，洒出几滴热水落在手上。

李妍下意识接住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女孩，指尖触到她颤抖的肩膀，布料下传来温热的湿意。她低头一看，屈思意的脸已经埋在她的胸前，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哭声压得低低的，却透着让人心酸的无力。

“妍姐，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好疼！”屈思意抽噎着，声音断续而破碎，“他…他…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

李妍的手僵在半空，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挤不出一句话。她只能轻轻抱着屈思意，一只手慢慢拍着她的背，试图给她一点安慰。她的指甲却不自觉地掐进掌心。作为周天立的嫡系人员，她在组里地位不算低，但面对屈思意的遭遇，她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她知道周天立的脾气，也知道这些小销售员在一组的处境，但她能做的，似乎只有站在一旁看着。

“思意，别哭了。”丁欢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眉头皱得紧紧的，显然也是看不下屈思意的惨状。“不行就走吧，我知道一家公司在招人。虽然待遇比不上这里，但起码还能有个先落脚的地方…”

屈思意猛地摇头，泪水糊了满脸：“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是家里的希望，在我两个妹妹没有大学毕业之前，我必须要这样的工作”

“你…哎…”丁欢愣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随手放下手里的文件，转身走向旁边的柜子，翻找着什么。

屈思意继续紧紧地抱着李妍，良久无言，泪水打湿了李妍的肩膀，丁欢则拿出一小盒药膏递到屈思意面前：“擦擦吧，消消肿。”，这凄凉的一幕让角落的一个人看在眼里。

“丹宜，我们能聊聊吗？”一条信息发到了正在工作的陶丹宜的手机上。

“有事吗？”陶丹宜随即回复了过来。

“看在我们以前并肩作战的份上，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看你说的，我们要这么见外吗，有什么事说吧？”

“让思意去二组去可以吗？算我求你了！”

“我马上就去找常总监谈谈，但…难道你不想也过来吗？”

消息发出去后，对方迟迟没有回复。陶丹宜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又补了一条：“晚上见吧，我在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屋等你，叫上思意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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