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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转载),6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6620 ℃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了工人干活用的白色手套——上面不知道沾满多少污垢,掌心一面都变了颜色——然后握住了哥的JB,猛地撸起来。

哦哦——我操——

扬子哥大声呻吟起来,JB被撸得通红。他JB彻底的褪下了包皮,被粗糙的手套摩擦,特别是龟头,感觉正是敏感的时候,估计是又痛又爽。

我大声问:怎么样,服不服?

扬子哥整个上半身都后仰了,这会儿听到我问,还看我一眼,咧着嘴笑:嘿嘿,爽是爽,要干服你哥还差点!

操,我还就不信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被激出来的力气,我一把揪住扬子哥,把他推上了桌球台。扬子哥也不反抗,翘着根JB坏笑着任我折腾。

把脚抬上去!我命令道。

扬子哥乖乖把脚抬了上去,挺着JB踩在桌球台子边上,顺手还扯下了本来就半掉不掉的裤子。这下他浑身就一件拧在脖子后边的背心,还有脚上一双球鞋,看着特爷们特性感。

来,给弟长长见识了,我故意拍拍扬子哥的胸膛,那厚实的胸肌被手套一刮,扬子哥身子一顿,JB兴奋得往上翘了一下。

咳,扬子哥有点尴尬的咳嗽一声,似乎也想不通自己这么爷们,为什么被个工人手套摸一下就敏感得不行。

老弟,想怎么长见识啊?

我装作看不见,摆了个无邪的脸,再次摸上扬子哥的胸肌,问他,这是什么啊?

咳,这是哥肌肉,胸肌。

不对,我捏捏扬子哥奶头,让这个高大帅气的流氓哥哥一阵僵直。

那、那是啥?

是奶子,我打趣道,哥奶子好大。

操!我弟说是奶子,就是奶子,老弟再捏捏哥大奶子,让哥长长记性!

那这一来,哥不是对自己身体一点都不了解了?这怎么行?

嘿嘿,哥没读多少书,没老弟有文化。

那我指着哥身上的位置,哥告诉我都是啥,我再纠正哥,好不好?

好、好!

那弟弟纠正的,写哥身上,帮哥长长记性,好不好啊?

扬子哥兴奋得JB都抖了抖,连连点头说好。

我跑到收银台,翻来翻去,还真叫我找到一支马克笔,跑回来在扬子哥胸口写上“大奶子”三个字,还恶作剧的在扬子哥一侧乳头上画了个小圈。

扬子哥低头看自己胸肌上被写的字,乐了:我日,我弟真会玩儿。

严肃点,我假正经的拍拍扬子哥的腹肌。

哦哦,严肃,严肃。

扬子哥这么说着,抬头挺胸,像是要把整个身体打开似的。

那这个呢?我摸摸扬子哥被捆成一根黑棍子的JB,还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这是哥的,啊,大JB啊。

不对,这是哥的大淫棍,你看,要不是堵上,肯定都流水了。

操,没错,是、是大淫棍——啊——老弟你摸得哥的大淫棍好舒服——

哥怎么什么都说错,我恶狠狠的捏住哥的龟头。

扬子哥很上道儿,一本正经的挺着JB,神色却很淫荡。

那,老弟罚一罚哥?

等的就是你自己说!

我嘻嘻一笑,在扬子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扬子哥脸色顿时为难起来。

操,老弟,这个能不能别——

可见我板起脸来,扬子哥还是很痛快的扭过头去,额头顶着台球桌的桌面,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露出那紧窄又多毛的雄穴,正不安的轻微收缩着。

靠,来,哥准备好了!

我看着扬子哥PI‘YAN含春的喊出这么荡气回肠的话,也忍不住了,抬起手,几巴掌落在扬子哥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结结实实几巴掌下去,扬子哥饱满健壮的臀大肌已经发红了,卵蛋更是一提一放的,看上去更敏感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扬子哥的PI‘YAN儿也开始松开了,露出一点缝隙来。看着他柔软的后洞,我坏笑着弹了弹他饱满的囊袋,问他说,这是什么呀?

啊——这是哥的大卵蛋——

骗人,怎么会那么大?这么大卵蛋,里面都是什么?

是——啊——哥的精液——

我捏了捏卵蛋,硬邦邦的,但也很有弹性,很能想象里面充满精液的样子。想到昨晚流氓哥哥射得那么猛,今天又这么“有货”,还真是个种马精库!

终于轮到男人最后的隐秘之地了。我用指尖在哥穴口刮过,哥JB都颤了一下儿,喉咙里咕的一声,看来很是敏感。

哥,这是哪儿啊?我在这儿装傻。

扬子哥也是学精了,开始充楞:

哥也——不知道啊——

看来得试试才知道啊。

我从工具箱里拿了个小扳手,东西倒不大,金属手柄被磨得光亮,看样子被用很多次了。

也不多说什么,就顶在了扬子哥的穴口。

冰冷的感觉让扬子哥有些不舒服,但他也是要强惯了,竟然主动放松了PI‘YAN,让我好插进去。

哈,尽管来。扬子哥痞笑。

尽管被我操过一次,但是扳手可和JB不是一回事,这家伙窄是窄,却宽,扬子哥PI‘YAN又没怎么被玩过,插得很是艰难。

我见扬子哥一声不吭,浑身肌肉却都鼓了起来,知道他难受,便拿掉扳手,学着扬子哥给我做的样子,伸出舌头去舔吮他柔软的雄穴。

嘶——操——舒服——

扬子哥没矫情到说脏,别舔。都是大老爷们,他给我做了,享受起我的服务来也是理所应当。男人夏天的PI‘YAN倒没别的,汗味重,混合着荷尔蒙,散发出一股略带咸的骚味,但也不会让人恶心,反倒是刺激得我JB有些抬头。

男人雄穴这玩意,其实弹性相当好,只是平时只进不出,受不得往里的力,本能的就往外挤。可是只要玩得多了,锻炼锻炼,要进去便也没那么困难,扬子哥也是个豪迈的主儿,被玩就痛痛快快被玩,PI‘YAN儿主动配合我一收一缩的,让我舌尖越来越进去,倒是被玩开了。

我离开扬子哥屁股,再次拿扳手顶了进去。舌头的温热和扳手的冰冷一比较,又让扬子哥打了个冷颤,但这次非常顺利,扳手进去了一大半,只留一点把手和大头在外面。

后穴被填满的扬子哥和哥一样,痛的同时慢慢又舒服起来——可他JB还被插着,连淫水都冒不出来,想撸管,手又被绑在了后腰上,只好呻吟着晃动自己结实的肌肉身躯,想要缓解让人发疯的快感。

我看火候到了,脱了上衣,也跳上台球桌,整个人趴在扬子哥后背上,用胸口去磨蹭扬子哥肌肉漂亮的后背,双手不老实的玩起扬子哥的奶子来,就是不碰他JB。

我操——嘶——妈的好难受——

扬子哥骂骂咧咧的,倒不是骂我,而是情绪亢奋又憋屈,恨不得把肌肉里每一点力气都榨出来发泄。

我也低下头,去舔扬子哥的耳朵和侧脸,问:到底是爽还是难受啊?

靠——都有——JB好胀——

哦?怎么后面一塞东西就JB胀?我坏笑着咬扬子哥耳朵,这是骚穴吧?要不怎么JB就胀了?

扬子哥猛地一滞,半晌,才小声道:擦,老子一个爷们,哪来的骚穴。

我继续笑嘻嘻逗他,手里捏着扬子哥早就勃起发硬的奶头:

那怎么会JB发胀的?JB发胀是不是想射?想射不是舒服?屁股被插会觉得舒服,怎么不是骚穴?

扬子哥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又被我磨着后背,玩着胸肌和奶头,正是爽的时候,便也痛痛快快顺坡下驴:我弟说是骚穴,那就是骚穴!操,老子一大老爷们居然长了个骚穴!还被我弟看出来了!

扬子哥真乖,来,转过来。

我爬起身,跳下桌球台子,扬子哥也顺势挺直身子——这腰力可够猛,以后要是被他操,估计我会比今天他还惨还爽——但现在转过剩扬子哥,满脸通红,看上去竟然有些可爱。

也是,一大老爷们说自己PI‘YAN是骚穴,是够羞耻的。尤其是扬子哥重新跪在了我面前,不但胯下JB硬到了极致,还特地身体前倾,主动露出插着扳手的“骚穴”给我看。

我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亲了亲扬子哥,解开了缠在扬子哥JB上的静电胶布,一只手替他撸管,一只手玩他的胸肌。

扬子哥总算是得偿所愿——但他肯定不知道我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哥——

老弟,啊,啥事——

能够到扳手不?

扬子哥犹豫了一下,沉了沉腰,手一伸,倒也能勉强抓住PI‘YAN露出的扳手。

插一插,我吻了吻扬子哥的嘴唇,弟弟喜欢看扬子哥自己玩PI‘YAN。

唔——

扬子哥面不改色,JB倒是很诚实的胀大了一圈,手里则慢慢拉出扳手,又推回去,一下一下的插起自己的雄穴来。

这场景真的淫荡——浑身黝黑健壮的青年爷们,跪在球台上,浑身上下只有勒在脖子后的背心和脚上的球鞋,性感的肌肉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弟弟玩着,背后还一板一眼的用扳手操着自己的骚穴。

我动情的吻着扬子哥,一手玩奶头,一手玩JB,将这个肌肉大流氓哥哥搞得要死要活。

毕竟是被玩了那么久,扬子哥身体的敏感度已经到了极限,被我撸了十几分钟,便开始吼叫起来。

啊啊——老弟我要射了——哦哦哦——

我加速了撸管的动作,粗暴的把舌头伸进扬子哥的嘴里,狠狠的拉扯扬子哥的奶头——

这具健硕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扬子哥闭上眼,粗重的呼吸裹挟着男人味喷在我脸上,我知道,他高潮了。

但是没有精液喷出,因为我用螺丝刀堵死了JB的出口,现在精液逆向射进膀胱,刺痛和快感——我了解的逆行射精,快感和余韵比直接射出来还要强烈。

扬子哥似乎有些满足,扎巴扎巴眼睛看我,希望我给他松绑。

还没完呢,我笑笑,想更爽么?

射完精的男人情绪和体力上都会有个回落,扬子哥也不例外。如果他真的拒绝,我也不会继续。但是他最让我喜欢的地方也一如既往——不假思索便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一把抽掉扬子哥JB里插着的螺丝刀,露出被撑大的尿道,开始疯狂搓揉起扬子哥的龟头来。

啊啊啊啊啊——

扬子哥惨叫着,手上却按我说的,更加用力的用扳手捅起自己的PI‘YAN来。

再快点!快!用力!

啊——老弟我不行了——JB——JB好痛——

扬子哥仰起头,忘我又痛苦的用扳手插着自己的雄穴,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撑开捆着双手的绳索——

而我狠狠的撸着扬子哥射过的大淫棍,开始变软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开始出现某种我期望的前兆——

啊啊啊啊啊——

扬子哥狠狠的坐在了台球桌上,PI‘YAN里的扳手被顶到了头,而他也顾不得了,整个人前倾着扑在我身上。

我镇定的将这壮硕的流氓哥哥撑住,手里一阵湿热——扬子哥大张的马眼里,喷吐出一股粗大有力的水柱,却又在整个人的颤抖里四处飞溅,喷在我的手里,胸口,甚至下巴上。

我不介意,也不嫌脏,扬子哥的尿而已,我连他PI‘YAN都舔了还在乎这个。

此刻的扬子哥真是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能力,唯一能用力的,就是下巴牢牢的扣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尽情感受自己PI‘YAN不断收缩、夹紧着扳手,JB却不受控制的喷出尿液来的羞耻和快感。

扬子哥一泡尿喷了起码半分钟,完了头埋在我颈窝里,半晌不说话也不动弹。

没事吧?我局促不安的拍拍他后背,有些不安,担心是我下手太狠,第一次潮吹对扬子哥来说跟当着自己喜欢的弟弟面前失禁一样难堪。

我操!

扬子哥忽然爆了句粗,猛地跳起来,双手扣住我,把我往台球室放的沙发上扔——鬼知道这混账哥哥是怎么把绳子解开的。

好小子,这么对你哥的宝贝,扬子哥佯怒,气势汹汹的抓着我的手,摁在他的JB上,说,刚是不是想弄死你扬子哥?

我差点没岔气,手里抓着扬子哥胯下那喷过精又喷过尿的大屌,不知道该说什么。扬子哥倒是得劲,大概是被我抓着舒服,又使劲在我手里蹭了两下,完了闭上眼。

刚刚哥是咋了?

我看着他闭眼的样子,英俊而成熟,让人移不开眼睛。

潮吹,我小声道。

是尿?

嗯。我声音更小了。

真是?扬子哥皱眉,竟然抓起我的手,舔了一口。

呸,操,真JB骚!

完了斜眼看我,笑得很凶:刚刚玩得很爽啊!

我陪了个笑脸,却被扬子哥一把抓住,凶狠的吻上来,连气都喘不了。

好像经过刚刚的蹂躏,把哥的野性和荷尔蒙全部释放出来,虽然扬子哥的JB都硬不起来了,可是粗糙又刺激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神经。半晌,扬子哥才放开我,用力抹了一把嘴,说:算是利息!

我哪里还不知道他是逗我,哈哈大笑,抱住了扬子哥精硕的腰,坏笑道:哥你PI‘YAN里还插着——

操,叫骚穴!扬子哥倒是嘚瑟起来了,假模假样的,从屁股里把扳手拉出来,还闻了闻,一脸嫌弃,也亏他还夹得住,PI‘YAN不是一般的紧。

走走走,哥带你洗洗去,给你找身哥的衣服。这一身尿,尼玛,臭死了。

你自己刚刚还舔了,再说,哥的尿,我不嫌弃呀,嘿嘿,怎么样,舒服么哥?

舒服!老子就没这么爽过,下次哥再给你玩!

那不行,哥你身体再好也有个度,这不能多玩,下次还是操哥好了。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啊,嘿!

操你,陆子扬,放老子下来!老子能走!

小屁孩,干!

【十八】

哥终于要回来了。

火车在夜里2点。尽管哥说不让我去接他,但我还是坚持,末了哥也只好交代我和扬子哥一块儿去车站,注意安全,然后,竟就没有什么话可讲了。

我握着手机发愣,不知道心思飘去了哪里,浑浑噩噩过了一天,眼巴巴盼着时间跳到2点。

扬子哥来接我的事,我和父母说好了。我妈一贯不怎么管我,至于李叔就更不会说什么,二老还有点隐隐的高兴,感叹我俩兄弟感情好。

别说,扬子哥平时跟我面前挺流氓的,在我妈和李叔面前一个乖小孩样,我取笑他,他只神神秘秘的的说,你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我也懒得拆穿他那点儿卖乖的意思,乐颠颠的跨上他摩托,催他赶紧。

不就是你哥回来,瞧把你乐的。扬子哥一副哀怨脸,哥哥这几天让你又玩又操的,小白眼儿狼。

瞎说什么!我下意识回了一句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哥要回来的喜悦和满足,被扬子哥这一句话给冲淡,一路上什么都没说。

夜里一点多,小车站前一个人都看不到,只有一个寒酸的小商店亮着灯,车站前的广场被橘色的灯光铺满,安静又柔和。

你看一个人都没有,扬子哥贼兮兮的说。

嗯。

时间也还早。

嗯。

扬子哥眯起眼,一把揽过我肩膀,凑到我耳边很诱惑的问,要不要干一炮?哥给你干!

你疯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了扬子哥一眼,看到他脸上促狭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这混账在逗我玩。

等着,扬子哥让我坐在车站前广场的花坛边,跑去那寒酸的小商店,不一会儿拿来两杯冷饮,往我手里塞了一杯。

我看你纠结挺久了,有什么话就说,咱哥俩还有啥不能说的?说着,扬子哥一把揽过我,半个身子挨着我坐着,我本来因为嫌热不想这么坐,但是被他铁条似的胳膊给箍得紧了,嗅闻他身上混了汗味的年轻雄性气息,稍微安心了一点,也就没再起身。

怎么?他很不害臊的拿下巴顶在我肩窝,往我侧脸吹气。

我无比幽怨的扭过头看他一眼,说,你说咱俩这算偷情不算?

扬子哥给我硬是整乐了,噗嗤一下笑出来,呛了一大口饮料。

笑个屁啊,我低着头,两只脚来回拧着,我觉得我对不起我哥。

扬子哥顿了顿没做声,过了会儿说,别担心了,有哥呢。

我心想你有个屁用。

和扬子哥在广场等了很久,夜越来越深,我也越来越困,就连蚊子都懒得打,不知道被叮了多少下。

直到扬子哥推我。

我恍惚的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跟前,正要张嘴,就看到哥皱了皱眉,忽然毫无征兆的抬起一脚,踹在了扬子哥的肚子上。

哥!我惊恐的叫出声来,睡意一下全没了,下意识拦在了哥面前,生怕哥又给扬子哥一脚。

没事,老弟,别管哥,这我和你哥说好的。

扬子哥佝偻着腰,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抬头看着哥,问:怎么样,哥们,解气了不?

哥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眼睛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来之前我满心欢喜,而此刻,我忽然觉得满心只剩下忐忑和难过。

我不知所措的露出恳求的神色,然而我连要恳求什么都一无所知——我只是那样看着哥,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这个与我毫无血缘却无比宠溺我的兄长。

弟——你让开,扬子哥揉着肚子站起来,脸侧的汗珠在路灯下散发着橘黄色的光。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寂静的车站广场前,我们三个人像是三座黑色的铁像。

哥。

我嚅嗫着,声音微弱得像夏夜灯下的飞蛾在扑簌。

僵持了一会儿,哥终于先退了一步。他拎起包,冷冷对扬子哥道:车在哪儿?

扬子哥苦笑着摆摆手,指了个方向,哥一声不吭的就往那边走。

我急了,看看哥的背影,又看看还捂着肚子的扬子哥,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

看个屁,去,还不快追你哥去。

扬子哥挨了揍,但是看上去心情居然还蛮好,拍手拍了我肩膀一巴掌。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只好丢给他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拔腿去追哥。

哥的背影看起来莫名的萧索。

哥。

我快步走到哥身边,想伸手去拉哥的衣服,却又不敢,喉咙里一股接一股的酸涩,蔓延到眼睛里。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自己在大颗大颗的掉泪珠子。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泪水泅成一片模糊的黑斑。

嗯。哥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忽然弯下腰,把我举了起来。

我蒙了,就这么被哥扛在了肩上,脸贴着他精实的背肌,泪水染开了一大片。

哭什么哭!哥凶巴巴的吼了一句,你哥我还没哭呢!扬子你个狗,把老子行李拎上!

哥你放我下来,我难受——

我被哥的肩膀顶着肚子,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要翻滚出来。可是哥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儿发狠,我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抬起头,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把哥为了扛我而丢在地上的行李给捡起来,快步追了上来。

扬子哥停车的位置也没多远,哥把我放下,看也没看车,一屁股坐地上,冲扬子哥皱眉道:有烟没?

扬子哥很狗腿的给哥递上烟,又给他点上,这才给自己也点了一根,靠在摩托上抽起来。

直到这时候,我才鼓起足够的勇气去看哥。

哥看上去瘦了些,也黑了些,头发长到遮住了眼睛,配上身上白色的衬衣,看起来有了点宁静的味道。我愣愣的看着哥和扬子哥一块儿抽烟,路灯和树影把他们分割得支离破碎,又奇异的显示出一种和谐与默契来。

行了啊,看把你弟给吓的,扬子哥抖抖烟,一抬手给扔到马路中间,揍也让你揍了,有火冲我来,别难为老弟。

哥头也不抬一句话撂过去:你也知道这是我弟。

成,这你弟,扬子哥抱着胳膊,可我也把他当弟弟。

哥冷笑:当弟弟你上他?

嗤,扬子哥也冷笑起来,虽然没说什么,但终归是有了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哥,我——我看看扬子哥,又看看哥,感觉脸上在发烧,声音像是蚊子——扬子哥没上我。

你不用替他开脱,哥皱了皱眉,这逼人路上给我说了。

我抬起头,张大嘴巴看扬子哥,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知道扬子哥是怕我挨我哥揍,抢先给揽自己身上了。

哥我真没,我——是扬子哥让我上的。

说完这话,我更是觉得羞耻到了极点,低着头只好看地上的影子。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

哥看起来好像有点吃惊,看看我,又看看扬子哥。

老子又不是畜生,你当老子强上?扬子哥冷冷的看着远处,神情有些不屑,又有些落寞。

哥似乎想说什么,然而终于是和着夜色吞入了腹中,不再做声。

行了,能走了?扬子哥直直的看着哥,好像是挑衅,可我从那里头感到和解的、甚至是一丝恳求。

哥慢慢点了点头,把背包拎在了肩上,抱着我跨坐在了摩托车后。

扬子哥跨上车,说一句“走了”,便一路带着我和哥踏上了回去的路。

我心里吊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然而却不是安全落地,而是直接在我心口砸了一个窟窿,呼啦啦的漏风。

我尚且不懂爱情是什么样的,只是小孩儿心态的试图把一切的好处抓牢。哥也好,扬子哥也好,都是真心对我好,疼我爱我,让我舍不得放手。就如同此刻,哥坚实的臂膀搂着我,胸膛的热意让我背后发烫。我意识到哥和我之间毫无距离,他全心全意的,将一切坦诚于我,毫无保留。

而扬子哥呢——扬子哥的后背撑住了我,并不比哥的胸膛来得凉几分,哥不在的时候,这个男人带给我的刺激和快乐,同样让我无从自拔。他不将我视作小孩儿,而是视作亲人、视作和他同等的男人,有足够的力量和本事去征服他,和他一起冲向快感的巅峰的男人。

我侧脸贴在扬子哥后背,有点想掉眼泪,却一滴都落不下来。兴许是夜风吹走了罢,兴许是我自作自受,只有胸口一阵又一阵的酸涩和疼痛折磨着我,让我羞愧又难受。

夜风呼啦啦的从身边刮过,我竟是突发奇想的盼着,这条路再长点,再长点,最好是不见尽头。我受的难过,就当是还了他俩的难过,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哥就是打我骂我,或是以后不再和我亲密无间,我都认了。

我在这边胡思乱想,哥却开了口。

你真没——哥犹豫了一下,真没上我弟么?

我有些气急败坏,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慰,接着又难受起来,竟然说不出什么。

扬子哥倒没生气,语气淡淡的。

嗯,没,净我给老弟玩了,咱弟会玩儿,把哥哥玩——玩什么来着?扬子哥闷闷的笑,后背一震一震,震得我脸上发烧。

对,潮吹了,牛逼不?

你闭嘴!哥一声低吼,扬子哥却大声笑起来,笑声在深夜回荡出很远。

我想问,哥你恨我么,可问不出口,只任由哥抱着我,即使是热得汗流浃背,也不肯松手,将我一股脑儿的荒唐和将吐未吐的话,都压了回去。

夜空下,扬子哥放声大笑着,我被哥抱得很紧。三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心跳,汗水,体温,味道,混合着羞愧和放纵,绝望和侥幸,在那层窗户纸前几次伸手又缩回。

这一幕印在我脑海里,几十年也未必褪色。诚然,我那时候过于年少,不懂其中究竟,那似懂非懂、将明不明的滋味,说不上好坏,却是那样让我刻骨铭心、迷离难忘。

直到很久以后,我看到一阙词。

芦叶满汀洲,

寒沙带浅流。

二十年重过南楼。

柳下系船犹未稳,

能几日,

又中秋。

黄鹤断矶头,

故人今在否?

旧江山浑是新愁。

欲买桂花同载酒,

终不似,

少年游。

【十九】

哥和我之间有了隔阂,这是我深切感受到、然而十分悲哀的。

他仍旧待我亲近,较往日没有差别,可我总感受到自己在他面前的拘谨,还有哥那若即若离,点到为止的彬彬有礼,都让我觉得难受。我更愿意他冲我大吼、冲我摔东西,甚至揍我,至少那是亲密的,彼此之间毫无隔阂的冲击,而不是现在这样沉寂的平静。

暑假最后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蝉鸣依然有气无力又看不到尽头,拉扯出一种滑稽的绝望和不安。

入学的事情终于让我从脑子里将哥和扬子哥的事情抛开,紧张又忙碌。

作业——这不消说,虽然哥也好,母亲和李叔也好,都十分溺爱我,却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放松。我整理着开学需要的东西,一边想着是让母亲和我同去还是李叔,然后就听到敲门声。

我说了句进来,门开了,然后没了声音,等我再回头,看到哥坐在我床上。

收拾好了?

嗯。我低着头,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明天爸妈有事,哥送你去。

我惊讶的抬起头,发现哥直直的看着我,我又低回了头。

你没开学么?

暑假实习总得有点特权,哥狡猾的笑笑,我请了假。

不了,我自己可以弄好的。我揪着手指,心里涌起莫大的悲哀。

哥不说话,走到我身边,不由分说把我书包拿起来,又放在了桌上。

食堂会很多人的,缴费排队很长,他挑眉看着我。

我想到每年开学食堂充值饭卡的场面,由衷的一股子冷战从脚底升起。

早睡,哥叫你。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去了。

这到底算什么呢?我怔怔的发呆,直到第二天坐在了教室里,还魂不守舍。

老师说什么我都没在听,只是想到食堂里的激烈战况,忍不住好笑,又心疼起哥来。

终于挨到了解散——校方还是有人性的,下午总算给了我们最后半天休息,等明天早上才正式开学。

我拔腿就往门外跑,远远地,就看到哥蹲在树下,靠着那么点儿可怜巴巴的树荫,掀起衣服下摆扇风。

哥穿着白色的衬衫,有点长了的衣角在他腰间跌宕着,在阳光下异常洁白,一下一下拍打着肌肉漂亮的小腿。我被那白色晃了眼睛,抬起手遮在额头,脸上热烘烘的站在他面前。

喏,饭卡,充了两百,吃完了跟哥说。

他把一张饭卡交给我,我愣愣的接过,看着满脸是汗的哥,心底又一阵酸涩。

看什么,哥仰起头,咧嘴笑笑,勾得我心口一紧。

看我哥好看,不行?见哥重新和我说话,我反倒放肆起来,压抑了几日的委屈、不安,此刻一股脑儿的倾斜出来,梗着脖子就是一倔驴样儿。

喜欢看?

我梗着脖子,却还是点点头。

忽然,天和地在酷热的涡流里颠倒了——我被哥扛在了肩上,就在众目睽睽下,被他像一只鸡仔一样拎起,扛了起来。

哥你——这是我学校!

还郁闷么?哥淡定的转了一圈,完全不管他人目光,胳膊上坚硬的肌肉挤着我的腰侧,有些难受,我却顾不得了。

你看你,跟个气球似的,一肚子闷骚。

你不也生气了。我埋在哥身上,闷闷道。

臭小子,敢教训你哥,找打!

哥扬起手,不着痕迹的往我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谁知道我被他扛了这么久,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一下起了反应,裤裆硬硬的顶着他。

哟,小伙子很精神啊,哥笑得很贱。

还不怪你!我怒了,挣扎着跳下来,一脚踹哥小腿上。可是鸡巴却已经硬了,夏天穿得薄,这么走出去不是让人看光了。

要不,给解决一下?哥神秘兮兮的揽着我肩膀,你们学校这点儿人可少,要不要——

我恨自己立场不坚定,被哥随意撩拨几句,更是脑袋发热到找不着北,挺着裤裆被哥拉着在学校里一转悠,最后转悠到食堂后边。我一看去,一排水池,平时都用来洗碗,今天食堂没开工,充卡过了之后一个人都没有。

哥二话不说把脑袋埋在了水龙头底下,淋了个痛快,扬起的水花大得像只大狗在洗澡。

呼,痛快!

哥直起身来,水顺着哥的身体往下流,白色的衬衫很快变得透明起来,不但肌肉线条毕露,连哥的乳头都很明显。

我看了更不行了。

哈哈,帅不帅,性不性感?哥坏坏的做了个健美的动作,浑身湿漉漉的,很有男人味。

我忽然就找回了感觉,和哥没大没小、亲密无间的感觉。

哥我想看看你大鸟。

哥嗯了一声,把裤子的系带解了,很光棍的一把拉下,用鸡巴对准我,看吧。

我瞥了一眼,说怎么软的。

要亲它才硬。哥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扭过头去,嘴里咕哝着,谁要亲你臭鸡巴!

哥脸酷酷道:哥鸡巴香的,好多人想亲都亲不到。

不要脸,都谁想亲啊?

谁都想亲,哥涎着脸坏笑,但是名额就给我弟。

说完,还甩了甩已经开始勃起的鸡巴,拍打着两条饱满壮实的大腿。

我见哥很嗨的样子,也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哥你这不够给力啊,我想看你骚一点。

哥摆着酷脸,不说话。

我无耻的挠哥腰上的痒痒,没几下他就投降了。

好嘞!哥哥就骚一点给弟弟看!

说完,他解开衬衫的扣子,任由湿透的衬衫挂在身体两侧,肌肉若隐若现,又被紧贴着皮肤的衬衫遮掩,看上去要多性感有多性感。接着,哥甩掉了大短裤,靠着水池坐了下来,双臂枕在脑后道:

坐哥腿上来。

我摸不着头脑,哥却不耐烦起来。

都脱了,男爷们怕什么。

被人看到怎么办。

就说咱哥俩在冲凉。哥满不在乎。

我也早就被撩拨得不善,确认没有人之后,脱光了衣服,坐在了哥的大腿上,两根满是淫液的鸡巴撞在了一起,哥从喉咙里发出爽快的一声呻吟。

我要去握住这两根淫棍,哥却制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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