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38G30眼神空洞低着头，双腿合拢紧紧靠在地铁杆子上。她的皮肤苍白，肋骨在胸廓下突出来，下体无毛，脚底沾着地铁地板上的灰尘。她没有穿一件衣服，乳房上有以下几个字——

　　「S38G30 请勿破坏」

　　“真贱啊……恶心……给我我也不操……”

　　乘客叽叽喳喳的瞄着她，窃笑着指指点点，像在地铁上看见工作犬一样感到新奇。大部分人在三五步之外，少数几个流氓凑近她，用手指在小穴和乳头的地方反复肆虐。

　　地铁扶手随到站刹车摇晃。流氓散去，她站起来，光脚踩在地上走出车厢。她踩到了一块湿润的口香糖，染黑的脚丫一边拉丝一边往前走。沿着人行道来到地面上，接受了沿途任何抚摸和调戏的需要后，她进入格林大厦的厕所工具间。

　　现在是早上七点，厕所里有不少人。

　　便条贴在男厕第七个隔间里的内侧。她去拿工作用的拖布，一回头便发现了这张便条。今天的任务是清理一到六层的男女厕所。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尿骚味。厕所的地板砖上到处是水泽，尿液，和烟蒂。她将拖布浸入水桶，拧干后处理地面的尿液。拖布吸饱了黄褐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小便池前，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正在解手，看到她阴部暴露，阴茎变得梆硬，淅淅沥沥尿到一半无法继续。

　　“我操了，妈的！”

　　他骂了一句，拉上裤链，转身朝她阴部踢了一脚，皮鞋尖撞在她的阴唇上，留下红印。另一个男人跟着踢了一脚，力道更大，这一脚把她踢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这么下去，迟早会踢坏。

　　她颤抖的挣扎在泥泞的地板上，咬紧牙接受着人们的施虐欲。等厕所里面的白领因为忙着上班离开后，她才爬起来，从工具间里面把一把蓝色马桶刷拿出，去隔间里面清理起便器的狼藉。

　　走进第一个隔间，便器内外沾满粪便，黄色和褐色的污渍溅到白色瓷面上，甚至墙壁上也有几块。她用手抓起便器边缘的粪便，扔进便池，手指沾上黏腻的污物。她把手伸进便池，按下冲水阀，水流冲刷她的手，算是清洗。接着，她用马桶刷清理便器内壁，刷毛刮擦瓷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先是男厕，后是女厕。

　　先是一层，后是二层。

　　等到S38G30完成了所有工作。已经是下午一点。因为没有坐电梯的资格，她拖着全裸的身体从消防通道从六楼回到一楼。

　　一楼工具间角落有一个灰色石池，池底铺满黑色污垢。她抱起双腿，蜷缩身体，挤进狭窄的池子，臀部压在粗糙的池底。她伸手向上，够到头顶的水龙头，用力拧开。冰冷的自来水猛烈的冲刷着她，水花溅到池外。她不停的颤抖，头发湿透，贴在脸上。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男厕第七个隔间里，光着脚站在便池旁，一动也不动，等着身上的水珠蒸发。等到下午厕所人多的时候，还会有不怕脏的来摸她，这也是她的功用。

　　S38G30全裸的站在便池里，和其他清理工具一起。

　　太阳的角度从小窗户里面挪移。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苍蝇从门外飞来，落在她的脸上。就在她的眼睛旁边，复眼清晰可见，触手如枯树枝一样搔挠着她的脸。

　　嗡嗡嗡——

　　“呦，好久不见。”一个男人打了个响指，声音打破寂静。

　　S38G30的眼神微微聚焦，歪头看向他，眼角滑出一滴泪。她用手指扒开阴唇，朝他挺了挺胯，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请使用我……”

　　男人皱眉，摇头：“别这样。我来是告诉你，后天你母亲回来，你得暂时变回林家大小姐。”

　　“变回……人类？”她低声问，泪水淌下。

　　“对。别给我添麻烦。”

　　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她，走出大厦，推她钻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她蜷缩在角落，膝盖顶着下巴，用他的外套遮住半张脸。

　　车子开到一处酒店套房，已经是晚八点多。

　　男人指着浴室，让她去洗澡。

　　她朝着浴室，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的趴进去。脏黑的脚趾抓着白色大理石。玻璃门后面是一个浴缸，她蹲坐到里面，蜷缩身体，紧紧抱住双腿，减小她的身体体积。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

　　听不见水声，门外等着的男人等的不耐烦了，闯进浴室，生气的看着她。看着她没有动作，他疑惑的拿下花洒，拧开热水喷在她身上，把皮肤被烫得发红。她坐在水流下，闭上眼睛，水流冲刷掉污垢，排水口咕嘟冒泡。

　　嫌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他索性脱掉碍事的西装，站在S38G30旁边。他把酒店的洗发水挤到她头上，弄出泡沫，搓挠着她的头皮。弄完之后，他的手收回来，不经意间揪下来了一把头发。

　　“嗷呜——”

　　男人把水流温度调低，洒在了她的头上。泡沫从头上落到身体，又从身上滑落。空气中的水雾里闻不见半点的尿骚味，只剩下单纯的薰衣草香气。

　　洗完澡，她裹着浴袍走出，微微露出乳房上的编号。男人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皱眉：“后天得应付你母亲，别搞砸了。”

　　她低头，看着胸口的“请勿破坏”，没有说话。

　　“你不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吧？”男人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没来由的问。

　　“我是S38G30。”她答。

　　“什么！？”，男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给我听着，你是林潇雯，21岁，林家大小姐，家里有亿万资产。你母亲周末回来，要和你团聚。记住没有？”

　　她点头，眼神依旧茫然。

　　“操了。”

　　男人眉头紧锁。他斜靠在沙发上，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夹起一根没有点燃的烟，闭眼思索着什么。房间里安静得只有空调的低鸣和男人心跳的声音。他看起来相当头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噗通，噗通，噗通—

　　她也坐到沙发上慢慢睡了。

　　等林潇雯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男人已经坐在客厅的餐桌前。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睡袍裹在身上，光脚踩过冰凉的地砖走向餐厅。

　　餐桌上摆着几盘食物。男人见她过来，将牛排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刀叉已经摆好。他没动自己的那份，只是看着她吃。过了一会儿，他从外套内袋里摸出一个小型数码相机，搁在桌面上，推到她手边。

　　“记住，摄影是你最大的爱好，赶紧拍点照片。那么长时间没有新照片你妈妈肯定会怀疑。”

　　“嗯……”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咱们的关系是……？”

　　“你父母常年在外，生意忙，就把你托付给我。严格来说，我现在是你没有血缘关系的监护人。”

　　她咀嚼着盘中的牛排。“我很坏吗？”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

　　“赶紧吃，一会带你去礼仪老师那里补课。”

　　她点了点头，安静的吃着早饭。饭后，两人来到了私家礼仪教室。她在里面接受训练，男人在门外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很长时间后，教室的门终于打开。礼仪老师戴着白色手套，把她送了出来。

　　算起来，她在礼仪老师那里练了五个多小时。

　　走出礼仪教室的时候，她双手捏住裙摆两侧，轻轻的曲了曲身子，微微致谢。她面带微笑，看起来有了林潇雯的几分气场。

　　“你变化真大。”男人感慨道。

　　她点了点头，朝车辆的方向比了手势。

　　男人拎起车钥匙，把车子往酒店开。他坐在主驾驶，她坐在副驾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车子驶过跨江大桥时，夕阳正沉在钢筋骨架之间。江面泛着铁灰色的光，货轮拉响汽笛，黑烟拖出一道细长的痕迹。

　　她趴在车窗上向外看，那景色把她看痴了。

　　“我们在这里拍点照片吧，就当是找回林潇雯的爱好。”她笑着朝旁边的男人说。

　　男人把车子开过大桥，停在了河道旁边。

　　她拿出小相机，对着江面拍了几张，她皱着眉删掉两张模糊的，又补拍。

　　接着把相机举高，镜头对准自己。她划着拍下来的照片，笑了起来。男人站在一旁瞄着她，她转头和男人聊起来。

　　“现在的我也许更明白了，关于自毁。那种自己无论如何堕落都会有人爱着的感觉，很安心呢。”

　　“什么……？”他微微皱眉。

　　“我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我堕落多深，总有人会拉我回来。你让我做最低贱的工具，也让我变回高贵的大小姐。”

　　“你恢复了？”

　　“合照吧！”她突然说，手指在相机侧边摸索着，调出定时模式。

　　男人眉头松开。她环顾四周，把相机搁在车顶，用皮包垫着调整角度。三脚架模式显示在屏幕上，十秒倒计时开始闪烁。

　　她小跑回来站定，高跟鞋踩到裙边踉跄了一下。男人伸手扶住她肘部，又立刻松开。倒数第三秒时，远处传来渡轮的汽笛声。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她扒开胸口的礼服，露出胸部上刻着的编号——S38G30。

　　“我或多或少有错。你变成之前那样，我其实有点纵容和享受的意思在。”男人突然说。

　　“没问题啦，我在厕所被当成工具，被好多人的唧唧在小穴上滑的时候，真的很刺激呢。重点是我们都收获了快乐对吧。”

　　男人望着货轮，一个劲的摇头，“真不会说话。”他又顿了一下，“如果你恨我，明天就和父母检举我吧。我问心有愧。”

　　林潇雯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回到了车上。两个人开车回到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睡去了。

　　男人再醒来时，林潇雯已经提前离开。他有点后悔昨天说的话，躺在酒店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他揉了揉太阳穴，点燃一根烟，烟雾在晨光中散开。

　　林潇雯去见母亲了。男人想象她穿着礼服，端坐在高档餐厅，举止优雅，永远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她的母亲，商界女强人，常年穿梭于海外，能否看出她女儿的异样呢。男人吐出一口烟，觉得自己像个赌徒。

　　中午时分，房门咔哒一声。林潇雯回来了。她脱下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动作轻盈却带着一丝疲惫。男人从沙发上坐起，瞥了她一眼：“怎么样？”

　　“挺好。”她把相机搁在桌上，语气平静，“妈妈说我在国外的照片展反响不错，还问我最近拍了什么照片。我给她看了昨晚江边的几张，她很喜欢。”

　　“别的呢？”

　　“什么也没聊。她下午还要谈生意。来找我就是走个过场。”

　　男人松了一口气，屋子突然安静下来。

　　“对了！我想好了。”她红着脸开口，声音很轻，“今晚回格林大厦的厕所，以后就不回家睡觉了，每天晚上都铐在便池旁。在用仪器监督我每天的高潮次数，只有十次以上才有饭吃什么的。”

　　男人差点没跟上她的脑回路。

　　“嗯！？”

　　“S38G30的意义不就是这个吗？完全交付，毫无保留。谁用我、怎么用我，我都接受。”

　　“刚和母亲见完面就满脑子这种东西，真变态。虽然说我喜欢就是了。”男人笑了起来。

　　“嘿嘿嘿”

　　“笑什么，跪下。”他突然低声命令。

　　林潇雯愣了一下，接着顺从地跪在地毯上，礼服裙摆散开，“是，主人……”

　　男人解开皮带，把皮带挂在她的脖子上勒紧。

　　“员工们早就瞅你恶心了，天天在厕所发情，让别人连尿都尿不出来。还吃饭，你配的上吃饭吗。”

　　“不……不配。工具不该有要求，只有服从。”

　　“看看你自己。上午是林家大小姐，谈艺术，拍风景。中午就跪在这，恶不恶心？”

　　“恶心！！”

　　他蹲下，手指在她后颈划过，声音低得像耳语，“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但别忘了，你每堕落一步，都是我在后面看着。你真以为我每次都会把你拉回来？”

　　“唔……”

　　“我今晚就给你安排仪器和手铐。而且不止如此，这回我会允许大家往你体内插入，不想怀孕发话就去吃避孕药吧。而且，高潮不够就没有饭吃，这是你自愿的。别后悔。”

　　“呜啊……”她的脸越来越红，汗液从脑袋上滑下来。

　　“告诉我行不行？”

　　“请务必这么对待我！”

　　男人咬着牙点着头，看起来非常凶狠。

　　当晚，男人开车将林潇雯送回格林大厦。

　　格林大厦的男厕第七隔间，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尿骚味，地板砖上水渍与烟蒂混杂。

　　“可以吗？”

　　“请尽管来吧，我很兴奋哦。”此言非虚，她身下已经开始湿润了。

　　男人手中握着一副金属手铐，铐链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林潇雯走进隔间，赤脚踩在湿冷的瓷砖上，脚底染上黄褐色的污渍。

　　她跪在便池旁，双手主动伸向他。手铐咔哒一声锁上，冰冷的金属勒进她的手腕，另一端固定在便池旁的水管上。她全身赤裸，乳房上刻着「S38G30 请勿破坏」几个字。

　　他又搬来一个半人高的机器，几个贴片放到她的身体上。数据上传到后台，可以看到她经历了多少次高潮。

　　S38G30跪在便池旁，背对墙壁，像是与这肮脏的环境融为一体。

　　“那我走喽？”

　　“请毫无负担的把我抛弃吧，千万不要怂了来救我，不要给我饭吃哦。”

　　“变态。”男人转身离开。

　　夜深了。格林大厦里面一片漆黑。他走了，四面八方出气的静。

　　吱呀——

　　突然，一个夜班保安老头推门进来，看见她，愣住，随即露出猥琐的笑。他走近，蹲下，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带着烟草和汗味。

　　“呜呜呜呜——”她悲鸣着。

　　“哟，回来啦，真贱。”他低笑，朝她腿上吐了口唾沫，起身对着她撒尿。尿液溅到她的膝盖，温热而刺鼻。她咬紧牙，身体轻颤，却没有躲避。

　　保安离开后，隔间重归寂静。她低头，看着腿上的污渍，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尿渍中，融为一体。

　　她蜷缩得更紧，脸颊贴着地面，尿渍的气味钻进鼻腔。她闭上眼，脑海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自愿成为厕所清理工具的千金大小姐的结局是什么呢，会永远成为一个便器，只能和旁边的小便池结婚吧，毕竟算是门当户对……

　　想到这，她身下开始分泌粘液。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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