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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遂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1800 ℃

【《欺神弄鬼》同人】

【集个人恶趣味狗血之大成!恋爱脑聂哥孕期被女主暴力强制爱!】

【PS: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聂哥怀的一定是个女儿】

你撕下了聂赤措姆的亵裤,扯开了覆盖他上身的宽松厚袍,他成熟丰盈的肉体毫无保留的被你的视线侵犯着。

相比他高大健壮的体型,他这刚满四个月的孕肚实在不算大,而且手感紧实、肌理分明,彰显着他不同于南盛男子的精悍强壮。

“有花堪折”的那一夜你不是没有预料过这种后果。只是,这几个月里你派出去的探子们传回来的消息除了“北方草原上的男性王储又剿灭了一大帮盗匪”就是“那个叫聂赤措姆的男人又一次成功平叛立下了赫赫军功。”

在你的认知中能做到这些的不可能是个孕夫,探子们当然也一样。

但他是聂赤措姆,是一个在初见时高傲强大到你想对他下毒的男子,是对你一见钟情、在初夜时叫你“小羊”的热情男子。

若你说你不想念他的滋味那肯定是你在撒谎。

哪怕你已经登基称帝有一段日子了,最令你开心的消息也是他带领使团日夜兼程赶来白玉京奉上岁币朝贡。

你当然也知道他不可能不恨你,哪怕他今日白天在大殿上对你俯首称臣时的样子堪称藩属国使臣们的典范、礼仪和笑容都毫无破绽。

但你在他金色的双眸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焰。

果不其然,今日子时,他趁你独自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突然出现在你身后对你的头举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眨眼之间就夺下了他的匕首、抓住他的双肩用力一拧、成功的令他的两条手臂一起脱臼,在他因瞬间的剧痛发出惊叫之前、你击打他的后颈使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你深知他敌不过武学已达宗师境界的你,只是,他现在的身手也确实不如初见时那般矫健了。

看来你留在他腹中的小生命终究还是在无情的消耗着他的精力。

从门外冲进来的侍卫们和内侍们一边下跪求你恕罪、一边面面相觑看着你把昏迷的乌族元储扛起来扔进了寝殿的卧榻内侧。

“天亮之前一只蚂蚁都不准进来!”

侍卫和内侍们一齐答应。于是,今晚不会有人把聂赤措姆行刺南盛新君未遂的消息传出皇宫外。

你左手握住藏在聂赤措姆双腿间的花茎、右手拔出了随意插在脑后发髻里的簪子。长发散落在你们两人的身上。同时,细长的簪子对准了花茎顶端那个细小的孔洞。

“唔……呃……呃啊?!”

你满意地看着聂赤措姆在疼痛中惊醒,而聂赤措姆看到的是他自己颤抖的花茎里插着你的金簪,金簪末端的花饰正随着茎身颤颤巍巍摇头晃脑,他简直想象不到这世间还有什么景象能比这更荒唐。

“你……混账!混蛋女人!快拔……拔出来!啊!”

你的指甲摩擦着他尚且疲软的花茎,原本想起身的他却因为脱臼的双臂无法支撑而再度倒回榻上,上下不同的痛楚令他一时之间连乱了呼吸。

“我的好元储,你怎么不叫我小羊了?”

你脸上的笑容远比自己以为的更恶劣,在昏暗的烛光里、近似传闻中最卑劣的妖魔。

“千万别乱动啊,元储。”你松开他的花茎、“节俭如我,这根簪子可不是用什么名贵材料做的、极易折损,万一断在你体内……元储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吧?不然……这孩子也太可怜了。”

你的手装模作样地抚上了他的胎腹。

富有弹性的紧绷触感和比手略高的温度居然令你失神了一瞬。

你终于有了些许即将成为母亲的实感,你几乎想就这么放过孩子的父亲。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本能地想抬起双腿挣脱你的桎梏。

你当然不会让他如意。

“元储,乖──”

你的双手分开他的双腿、顺便在腿根掐出几道暗红的痕迹。

他的双腿骨骼强健、筋肉结实有力,他曾经用这双修长的腿控制住了草原上最凶悍的烈马。而现在这双腿只能无力地环住你的腰,任你亵玩。

“哼……”

他似乎是在冷笑。

“你也该猜到,孤……啊……孤可没打算活着回去……”

聂赤措姆金色的瞳仁注视着你。

“你……这种人,眼里居然还能看到这个孩子……哼!哈哈……”

你不确定他是在嘲笑你还是在嘲笑他自己。

“聂赤措姆。”你唤他的名字,但并没有使你们之间的言语听起来更亲密,“你知道我以前会怎么惩戒刺客吗?”

你解下了自己皇袍上的腰带。

“……你、你想怎样?”金色的双眸闪过一丝惊慌。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高高抬起右手,抬起这条镶嵌了玉石的皮革制的鞭子。

“住手!你……你不能!不能……不……”他的四肢如同陷进流沙般无力、语言也随着绝望的挣扎陷入混乱。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孩子。”

你的左手不轻不重地掌掴他的胎腹。

“呃!……唔……”他想用双臂护住、但无能为力。

只这一次,你便在他的胎腹留下了一个暗红的掌印。

你将他的右手腕握在掌心,摸着他和胎儿的脉搏。

“嗯,孩子状态良好,将来会长得跟你一样强壮。”你对医术也算是颇有钻研。

不知他是不是信了你的诊断,似乎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当然不会让他安心片刻。

“……你!放开!”

你抬起他的腿让他翻了个身、精悍而不乏优美的后背从他如瀑般的长发底下露了出来。

啪!

皮鞭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一道血痕。

“啊!……唔……”即便已经有了预想,他也还是躲不开疼痛。

“朕可真是好福气啊,元储的叫声比百灵鸟还动听。”

他的胸前已经有几道疤痕了,后背再添几道也不错。

啪!

你边说边挥下了第二鞭。

“呃!……”

这一次,被抽打的是他挺翘的臀峰。

“再多叫几声让我享享耳福吧,聂赤措姆。”

接连十数鞭砸在了他的腰、臀、大腿上。

也许是身为元储的自尊心在作祟、又或者是故意跟你赌气,大概二者皆有。他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你烙上一道道鲜红的鞭痕 、却将脸牢牢埋在被褥里、咬紧了牙关不愿再多吭一声。若不是他的身子随着鞭打颤动,你大概会怀疑他已经昏了过去。

“不愧是我的元储。”你坏心眼地骑上他红肿的臀,“越倔越迷人呢。”

他疼得只敢大口喘气、不敢乱动。

你掰过他的右臂,将他的右手伸向你的两腿之间。他的指尖碰触到了藏在你私处的那颗黄豆大小的软肉。

他似乎愣了一瞬。

“想念我的小宝贝吗,元储?”

你捏着他的手抚摸着你的“小宝贝”,小小的肉蒂在爱抚中迅速抬头、变戏法一般长到了一指长。

不出片刻,这小东西又长大到了一掌长。

聂赤措姆像是被火苗烫到一般想收回手,你在他腰上拍了一掌,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前戏就到此为止了。”

你的肉蒂已经涨大到了聂赤措姆的一只手无法握住的长度,无论是形状还是粗细在南盛都足以傲视群雌。

你松开他的手、掰开了他高高肿起的臀、让体型庞大的肉蒂对准他那长期缺乏抚慰的花穴。

肉蒂在穴口顶了顶,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开始进攻。

“真干涩啊……”穴口的皮肤颜色比周围淡了许多,无论是触感还是外观都与初夜那时别无二致,“但也真是漂亮啊。”

不只是漂亮,还很干净。

这几个月里他居然真的没有让别的女子碰过他的身子?

虽然没有强求过他为你守贞,但你心里依然窃喜。

肉蒂在喜悦中又长了寸许。

但花穴却不愿意为她敞开大门,因为聂赤措姆正浑身用力紧缩着下身。

你的跨稍稍用力向前挺进、小宝贝却只能被入口处愈加滞涩的肉壁阻挠着、寻不到去路。

你掰过聂赤措姆的脸、毫不意外地看到他正恶狠狠地瞪视你。

“怎么……堂堂南盛的皇帝陛下、登基不过月余……居然妄图强暴乌族的元储吗?”他展现出狠戾的笑容,“陛下,你好好服侍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也会给你点赏赐呢……”

你狠心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面对着你。

“唔!……”

鞭伤因他自己的体重与卧榻摩擦、迫使他闭上了嘴。

“聂赤措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强暴吧。”你依然笑着,但眼神却冷了下来。“既然是你自找的,那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了。”

你掏出了藏在卧榻暗格里的黄铜锁链、无视他的挣扎、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吊起。

他的花茎和花穴毫无遮拦、看起来分外脆弱。

在看到你再次举起鞭子时、他在惊恐中闭上了绝望的双眼。

比狂风暴雨更凶残的挞伐扑向他的花茎和花穴。

镶嵌着玉石的皮革腰带将他的肉体抽得噼啪乱响。

这可怕的声音传至你的耳中却如仙乐萦绕。

他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但依然无法阻止痛苦的呻吟随着鞭笞从已经咬伤的唇间漏出。

你毫不怀疑门外站岗的侍卫们已经凭借声音知晓了寝殿里发生的一切,于是你更兴奋了。

你要让聂赤措姆在今夜的交欢中只能感受到疼痛。

暴行没有持续多久,聂赤措姆两腿之间就已经找不出任何没有受伤的角落了。深浅不一的鞭痕相互叠压、渗出些细小的血珠。被锁住的两只脚踝也已经被冰冷的锁链磨破了皮、痉挛似的抖动着。

你停止鞭刑,施舍给他少许喘息之机。

聂赤措姆现在能做的也确实只有喘息了、而且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重得多、喉咙深处还时不时冒出些野兽般的低吼。

他确实是头野兽,他强大、像狮子、你为此而着迷。

你想摧毁他。

但又不希望他轻易被你摧毁。那样太无趣了。

还好,他也没让你失望。

他成为了送上门来的猎物。

“聂赤措姆,睁开眼睛。”

你一边对他下令、一边伸手调整锁链的松紧、使他的下半身完全被悬空吊起。

你跪坐在他被迫高高抬起的两腿之间、神情自若。

“好好看看朕是怎么服侍你的。”

不等他有任何回应,你已经将左手伸进了他充血肿胀的花穴入口、指甲重重刺挠着这处可怜的秘境。

他全身激烈颤抖如同正在旱地里搁浅的鱼。

花穴总算是违背了他的意愿、吐出了些许透明的蜜汁。

“这才像话嘛。”

你笑靥如花、提腰向前猛地一撞、坚挺的肉蒂迫不及待一头扎进了紧致潮湿的花穴、直达深处。

“啊!────呃!”

被迫承欢的聂赤措姆终于发出了今夜最高亢嘹亮的一声“叫床”。

“你……是不是比第一次更紧了?嗯?”你捏住他的下巴,下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他。

“混蛋……唔!……畜……生!啊啊──”

你深知他不是个愿意服输的人,于是愈加用力的欺凌他。他胯间的每道鞭痕被你撞得似是要炸裂开来,你沉重的肉蒂碾过他花穴里每一处正在哭泣的褶皱、毫不留情地烙印下你的形状。

你双手抚上他的胎腹、不自觉地轻轻按压着。

“住……手!唔!”

花穴里又是一阵震颤、肉壁像是长出了无数张嘴、疯狂地亲吻着正在侵犯他的这件凶器。若是定力稍差的女子、怕是已经泄了个干净。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她说,想要娘亲再多疼爱疼爱爹亲呢,你听到了吗,我的好夫郎?”

这个陌生的称呼终于使他顶住痛楚睁开了眼。

“她还说,娘亲要每天爱抚爹亲的胸,否则,她出生之后怕是没有奶喝。”你的双手抓住他的双乳、缓慢揉搓起来。“夫郎的胸乳变软了些,还变大了不少。不愧是孕夫。”你下身进攻的速度却是丝毫没有减缓,他圆润高耸的胸肉随着你的节奏荡起波澜、乳珠的色泽变得越发鲜亮诱人。

也许是因为从小喝着草原上的牛羊乳长大,聂赤措姆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胸乳尤甚。

如同初夜那次,你俯身将脸埋进他傲人的双峰之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奶香,然后转头叼住他左边的乳珠在齿间啃咬起来。肉蒂也不甘落后似的在花穴里捣得更卖力了。

“唔……呃!孤……孤、怎么……听到她说了……说了别的……别的话……”他的意志力似乎已经强到可以扛住身体内外的全部伤痛、专心讥讽你了,“她说……她的娘亲……娘亲……唔──搞大了爹亲的肚子就跑……了……娘亲……真不是个东西!啊……”

你下身的动作终于放缓了些许。

“她还说……若她成为了哪个男子的初恋……还……要了那个男子的身子……让那个男子……怀……怀上她的女儿……”

他左胸上这颗乳珠已经被你的舌头和牙齿服侍得发硬发烫、昂首挺立,模样变得娇艳欲滴、吹弹可破。

“她……她绝不……绝不会……抛夫弃女……伤透了那个男子的……心……”

你静静吸吮着乳珠、亲吻着胸乳、听他倾诉满腔的怨愤和委屈。

之后,他留给你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金色的双眸重新紧闭,除了起起伏伏的胸乳、就只剩时不时混杂着疼痛与快感的呻吟在证明他还醒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你的肉蒂抵在花穴深处、吐出股股热流、慷慨地浇灌着身下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啊……”他的花茎像是配合着你、吐出了一丝白浊。你抽出金簪、让他重新疲软、垂下了头。

你从他的体内退出,趁他还深陷在情潮的余韵中犯迷糊时、在他柔软的双唇上偷取了一个轻吻。

“女儿如果像她的爹亲就好了,一定会惹得万千少男一见倾心。”

你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了看。

就在你打算解开他脚踝的锁链时,他突然睁开眼挺身扑向你。虽然你闪避及时没有被他锐利的犬齿咬断脖子、但右肩却遭了殃。他的两排牙齿穿透了你的上衣、直刺皮肉、给这一夜添上了额外的血腥味。

“不愧是我的聂赤措姆……”你倒吸一口凉气,“比初夜更辣了!”

你的征服欲再度被点燃。

在抓着他的后颈把他重新摁回塌上之后,你又从暗格里掏出一件稀罕物。

“……你还有什么……花样?”

那东西初看之下只是一块洁白的丝绢,你却用这丝绢轻轻包裹住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夫郎一定是嫌弃我还不够孔武有力吧。”丝绢像是会自行改变形状、变得完全贴合你的肉蒂,“那妻主就只好加些小调料、好好满足夫郎、请求夫郎的原谅了。”

原本应当是件软物的丝绢仿佛变成了活物,光滑的表面长出了几个尖刺状的凸起。

这一次,轮到聂赤措姆倒吸一口凉气了。

“这是我跑遍多个远古遗迹又翻阅各路古籍之后潜心研究出来的机关咒具,由我的意念操控、专司妻夫房中术。其表面可以长出各种大小、各种形状、软硬不一的刺或者倒钩,当然,我可以令它们以不同的速度和角度动起来、更好的品尝我的夫郎。”

“……”

在一脸惊愕的聂赤措姆面前,你贴心地讲解着。

“虽然在妻主的小宝贝与夫郎的花蕊里隔了这么一层东西,但这东西能像分身一样把感觉传进脑子里。怎么样?本妻主是全南盛、不、全天下最懂得讨夫郎欢心的天才,对吧?”

你收敛了尖刺、让丝绢以光滑的形态随着你的肉蒂进入了聂赤措姆的花穴。

“妻主这才离开一小会儿呢,夫郎的这里怎么又变紧了。”你双手掐住他的腰、调整入侵的角度。

“唔……是你、你……又变大了!”他深吸几口气、想尽量减轻痛楚。

但终究只是徒劳。

深埋在他体内的凶器重重碾过花穴里每一处敏感点、享受着花穴的战栗,这只是第二场情事的前戏。

“啊……?!”

聂赤措姆瞪大了眼,他清晰的感觉到你的凶器上由根至梢长出了好几列圆钝的刺。

“唔!────”

排列整齐的小刺们每每互相间隔一二、上下起立、伸长缩短,如同整齐划一的军队操练了起来。

“不!停下!……住手!呃啊啊──”

聂赤措姆也分不清自己是恐惧更多还是痛苦更多,“丝绢”在他体内“操练”得更激烈了。

“别怕。”你伸手抚摸他的后脖颈,简直像是在安慰他,“我不会让这东西钻进你的孕腔里。孩子不会受伤的。”

即使是强韧如聂赤措姆、也很难熬得过如此调教。随着你的动作愈加凶猛、花穴无声的痛哭也愈加放肆。鲜红的血液混合着你在今夜第一次情事中射进去的爱液、随着你激烈的动作从被撕裂的穴口缓缓溢出。

“丝绢”上的每一根小刺都在兴高采烈地啃咬着柔软潮湿的肉壁、难以名状的酥爽传入你的意识、让你置身极乐。

“混账……王八蛋!”

很显然此时的聂赤措姆就不太好受了──其实他今夜就没有一刻好受过。

你觉得自己该适当的同情他,于是你大发善心接回了他的双臂、又解开锁链放下了他的双腿。

他的双臂暂时无法回复如初、但他依然挺起上半身向你挥出了稍显无力的右拳。

“呃!唔────”

但在拳头碰到你的脸之前、他就猛的泄气再度倒下了。

因为“丝绢”上的小刺们集中到了一起、像是模仿一般在他狭窄滚烫的花穴内部也挥起了“拳头”。

“很好玩吧,夫郎?”你再度用双手按揉他香汗淋漓的双乳,“你如何殴打我,我就让这小东西如何戏~弄~你。”

“……”

也许是为了未出世的女儿、也许是因为他已疲惫至极,他的挣扎停止了,双臂不再攻击你、只是交叠在腹部护着未出世的孩子。

今夜,你驯服了一头狮子。

你的精力也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愧于“宗师”之名。

两个时辰后,身下的狮子已被你折磨得三度昏厥。

他的花茎在被迫吐出几次汁液后就再也没有硬起来,花穴内也已经遍布由钝刺硬生生撕扯出来的伤口、惨不忍睹。

你饥渴的肉蒂在花穴深处再度吐出爱液、依依不舍地亲吻着紧闭的孕腔。

你实在怀念初夜时将肉蒂埋进他孕腔里的舒适感,尽管当时的他已经疼得眼冒金星。

你懊恼自己当时怎么就把持不住泄在了他的孕腔里,以至于这个好地方现在被一个已成型的胎儿霸占着、并且还将继续霸占五个月。

蜡烛早已燃尽,天明时的第一束日光悄悄钻进昏暗的寝殿。你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

你用温热的清水沾湿柔软的棉布、细心清洁聂赤措姆双腿间的每一处伤。清洁事毕之后、你将昏迷中的他扛起、搬到了寝殿内侧的密室里、放置在了一张铺着贵重皮草的床塌上。

你并非未曾设想就此囚禁他、让他彻底沦为你的禁脔。但现在的他毕竟怀了你的孩子,他和孩子都有更大的用处。

你又取来了一个小物件、涂上了透明无色的药膏,然后将小物件对准了他尚未全部闭合的花穴。

不出所料,聂赤措姆从昏睡中惊醒、本能地想合拢双腿。

“别怕,夫郎。”你轻声说,“这是药玉。”

你向他展示着这件看起来只有你中指大小的长条形玉石,玉石呈半透明的浅碧色,表面光滑、两头略细、中间略粗。

“……”他似乎没有想好该说什么,但眼中透出无法抹去的怀疑。

“这药玉可用来温养孕夫的产道。”你依然笑颜以对,“夫郎你看,你的个头比一般男子高出这么多,产道自然也比他们长了不少。若一直这么狭窄,生产的时候可不光是你受罪、孩子也会有危险的。”

你再度掰开他漂亮的双腿、用两指将药玉缓缓推进他的花穴深处。

他没有再阻止你,只是再度用双手护住胎腹、深吸了几口气。

被你折磨了一整夜,他连咒骂你的力气都失去了。

“好好睡一觉吧,聂赤措姆。”你将干净的被褥盖在他的身上,遮住了他满身难以启齿的痕迹。“朕会在今日的朝会上认下你肚子里的孩儿、向你的母亲送去聘礼、赐封你为君后。你与朕将连结起乌族和南盛、让两邦修百世之好。”

“真好听啊,陛下……”他轻笑,嗓音有些嘶哑。

“这段日子夫郎就在宫中安心养胎可好?”你爱怜地抚摸着他疲惫的脸,“还有,等你能产乳了,我一定要抢在这小家伙之前第一个尝到……”你舔了舔舌头。

他面颊绯红。“你就不怕……孤一边养胎,一边把你后宫里其他所有男子都杀光?”

“君后真是好能耐啊!”你用双唇轻啄他的脸,“看来,君后是想孤身一人、每日每夜、独自承受朕全部的隆~恩~了?”

“……无耻。”意识到你的“隆恩”是什么,他闭起了双眼、扭过头、不再看你。

不一会儿、他就跌进了梦乡。

你确信他梦到了你,因为你听到他嘴唇翕张、唤出了一声“小羊……”。

他鸦羽般的睫毛底下,渗出了一颗泪珠。

你轻轻吻去这唯一一滴泪,咸涩的气息在你嘴里弥漫开来,你却甘之如饴。

因为你知道,清醒后的他不会在你面前示弱,因为他是聂赤措姆,是注定与你相互纠缠、相互伤害一生的男子。

2025.5.2【可能会有后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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