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赤身裸体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爬行，让佳子羞红了脸。

好在这里不是日本，而是完全陌生的台湾新竹市的街道。

台湾新竹市，要比佳子的家乡日本京都温暖舒适的多，三月份的初春，在户外就算全身赤裸也不会觉得太过寒冷，而林志仁和张静相互依偎着，步行的速度并不快，因此佳子得以从容地跟在后面慢慢爬。

感觉很羞耻，但并不难受，有种自己真的是宠物狗的感觉了。

日本业界要残酷得多，很多日本女性更愿意到台湾新竹市来卖淫，就是因为这里对待被调教者相对要温和得多。

林志仁所说的程记面馆距离普普女犬俱乐部只有步行五分钟的路程，但这是这是姊小路佳子第一次犬行，所以最后用了十来分钟。

在日本，佳子这样少不得要在路边吃一顿鞭打，哪怕同样是妓女。

这也是佳子最后选择到台湾来卖淫的原因，在新竹市当女犬，并不像在日本当女犬那么严酷和可怕。

新竹这种较温和的调教方式，在业界也被称作是“温和调教”、“轻调教”，与之相对的，国外普遍存在的那种激烈的重口味调教则被称作“标准调教”、“重调教”。

轻调教、重调教孰优孰劣在女犬业界一直有着争论，双方学派都有自己的理论体系和广大的拥护者。不过这些暂且放在一边，对于新竹女犬业，轻调教是唯一的选择。

让极度保守的中国政府在新竹市设立特别行政区并允许特区内存在有组织卖淫，甚至容许普普女犬俱乐部公开存在，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看呐！是女犬吔！”

“真不敢相信，居然真的不穿衣服在地上爬，而且是在户外吔！”

“哈哈哈！真是字面意义上的Bitch！”

“日本人吧！那么变态，一定是日本人！”

埋首爬行的佳子，看着在地面上交替的双手和旁边路人的脚，听着那些头上传来的自己勉强能听懂的汉语，偶尔还有自己完全听不懂的闽南语和福州话，心情复杂。

刚才在俱乐部，林志仁和张静也只因为自己是日本人，就理所当然地默认自己懂女犬的相关知识。

虽然自己确实从小说和漫画里了解很多关于女犬的事情，但实际上这次自己来到台湾新竹市，是自己第一次卖淫。

在中国人的固有印象里，日本人完全和色情绑定了啊，搞得佳子都想大声疾呼“日本人并不都是色色的变态！这是歧视！这是偏见！”

但是，现在全身赤裸着在台湾街头爬行的姊小路佳子就算真的这么声明，也没有一点说服力就是了。

佳子意识到自己是个强化了中国人的固有印象、让中国人更加坚信“日本人全部都是色色的变态”的“变态女孩”。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佳子更是羞愧。

跟在林志仁和张静脚边，佳子一路从普普女犬俱乐部爬到了程记面馆。

那是一家街边小店，张志仁和张静并没有让佳子进店，而是将她拴在门外。

林志仁和张静在面馆里有说有笑地吃着乌龙面，而佳子就只能被拴在店外面。

从店里飘来的香气刺激着佳子的食欲，佳子也想进店吃乌龙面啊。

不过在店外晒太阳也不错，太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路人和面馆的客人们，从佳子旁边经过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心照不宣的微笑，一个台湾女孩子还害羞的遮住了眼睛，然后偷偷从指缝窥视佳子。

过了一会儿，一支从大陆来的旅游团体路过，还有游客对着佳子拍了几张照片。

“我敢打赌，她一定是日本人！”这时候，游客群体里有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说。

“凭什么啊！也有可能是当地人吧！”另一个有些瘦高的中年人说。

“不不不，这你就不懂了。”胖中年人言之凿凿地说，“你看，她脖子上戴着的是没有锁的实习项圈，护膝上的软垫也比较新，最重要的是在她双手的手掌上没有长期在地上爬行会形成的老茧，说明她刚刚入行女犬，甚至很可能是第一次当女犬。但是，如果是其他地方的女人，像狗一样被拴在路边，一开始都会不自觉地躲到阴影里，试图隐藏自己，只有日本女人会像她这样大大方方地给人看，因为日本的女人天生就要更加变态呀！”

“说得跟真的一样。”

“就是真的。”那个胖中年人转头用生硬的日语问佳子，“kimi，泥轰金？”

哇！还真有点讨厌哪！态度还特别居高临下。

“私は中国人です！”鸭子坐的佳子扭头赌气说。

“哈哈哈哈！看吧！果然是日本人，还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胖中年人拍着肚子笑道。

接着他们就离开了。

啊，刚刚说话的时候忘了狗叫了。那个大陆旅游团离开之后，过了一会儿，佳子才想起来。

3、在公园里露出散步

吃完面条之后，林志仁和张静从程记面馆里出来，两个人牵着佳子慢慢散步，然后从博爱街入口进入十八尖山公园。

在公园的入口附近，还有饮水机。

在那里，张静让佳子多喝点水。

等下肯定是要让自己在户外尿尿吧！

佳子立刻意识到张静的目的。

接着，佳子就因为似乎自己比台湾的专业人士还“内行”而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太变态了吗？

不过，为了避免等下对方尴尬，同时因为没吃午饭多少也有点饿得慌，所以佳子还是喝了很多水。

要不然等会对方想让自己公开放尿，自己却完全没有尿意，那对方会多为难呀！自己考虑到对方的立场，主动多喝水，以便等会能更好地配合对方，真是体贴呢！

我们日本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这份为对方考虑的体贴之心呢！佳子一边怎么想着，一边大口大口喝水。

喝饱了水之后，空腹感消失了。

接着，佳子就继续跟在他们脚边在公园步道爬行。

新竹十八尖山公园是日据时代修建的，因此种有樱花，不过当时从东京引过来的吉野樱都已经因为老龄化而失去了开花的能力，于是就被砍伐，换成了福建山樱。

福建山樱的花型如钟，因此也被称作钟花樱。同时福建山樱又因为花期早，在寒冷的早春就绽放出红艳如血的红色花朵，因此也被称为寒绯樱。

电影《赛德克巴莱》里，隐喻拼死抵抗日本侵略者而壮烈牺牲的台湾原住民的红色樱花，就是福建山樱。

樱花之外，还种有梅花、杏花、桃花、桂花、杜鹃花等等，错落相映，争奇斗艳，互不相让，步道两旁如彩霞坠地一般。

在公园里散步的除了当地居民，还有游客，佳子还看到了刚刚那个招人厌的胖子，不过他现在正专注地用无人机拍摄花朵。

人们的目光都被盛开的美丽花朵所吸引，就算偶然看到在地上全裸爬行的佳子，看了几眼之后也很快重新去赏花起来。春风摇动着花枝，簌簌做声，各类花朵仿佛也在嘲笑着佳子的自不量力。

怎么说呢，佳子心里甚至有点嫉妒那些花了。

爬久了，手臂有些酸，手也变得脏兮兮的。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的手就会像那个讨人厌的中年胖子所说的那样，磨出老茧吧。

蜿蜒的步道在山间延伸，两边尽是热烈绽放的花海花雾，完全吸引住了人们的目光，而在步道上被人牵着爬行的佳子却没有几个人看，这让佳子的内心多少有些受伤。

在来新竹市之前，她满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和身材，全裸露出的时候一定会十分引人注目，她甚至幻想着围观的人会阻碍交通引发社会现象。

结果现在周围的人怎么对自己也就比不屑一顾好那么一点点，难道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吸引力吗？

想到这里，在地上爬着的佳子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渺小，而两侧行走着的人潮就像是变成高高的崖壁，将佳子头顶上的天空夹成了一线天。

啊，阳光好刺眼，花儿好高雅。

阴影中的佳子变得自卑起来，觉得自己这条淫贱的女犬与绚烂夺目的鲜花比起来，是那么的庸俗下流。

尿意起来了。

想要尿尿。

说实话现在佳子的状态，就算现在当场失禁尿出来也不奇怪。

“汪！佳子想尿尿汪！”佳子羞耻地磨蹭了一下张静的小腿，抬头泪眼汪汪地说。

“忍一下吧，等会就到公共厕所了。”张静撇了眼佳子，说。

怎么不是户外放尿？

本来，佳子以为张静会当场把自己牵到路边的一棵树旁边，然后命令自己在路人的注视下对着树放尿。

佳子十分疑惑。

但生理上的窘迫已经让她难以进行理性的思考。

“汪！憋不住了汪！”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张静强硬的回答，“你想撒尿就爬快点！”

“汪！只要将佳子牵到路边就行，佳子可以公开放尿汪！”

“你敢在外面尿出来就取消你的实习资格！连尿道括约肌都控制不了的废品没资格当女犬！”张静眉毛一竖，怒叱道。

此前佳子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自己主动请求公开放尿，还遭到了对方的严厉拒绝。

这时候，林志仁开口说。

“佳子酱，你逛公园赏花的时候，也不希望在公园里闻到下流的尿臭味，败了游兴，对吧！所以在公园里公开放尿什么的，这种缺乏公德心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哦！加油，忍到公共厕所，我让你尿尿，好吗？”

佳子咬着嘴唇点头，她也没别的选择，她只能夹紧双腿，变扭地继续爬行。若说之前的爬行是犬行的话，那么现在佳子的爬行姿态倒是更像三足金蟾。

本来之前的爬行就已经让佳子雪白的皮肤蒙上一层薄汗，如今更是腻汗如浆。

还没有正经吃午餐的佳子现在双臂酥软，过了一阵子之后，更是只能手肘支地才能撑起娇躯，比起爬行，更像是匍匐前进。

在户外当女犬陪客人遛狗，时薪经过换算大约在五千日元左右，不过显然这份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所幸，佳子已经能够看到了公共厕所。

到了公共厕所外，张静将佳子的狗绳交给老板张志仁。

“来！”对着在地上显得有些凄惨的日本女犬佳子，张志仁面露微笑，轻轻拽着了下狗绳，“跟我来。”

佳子喘了口气，就跟着张志仁爬向厕所，可爬着爬着，就犹豫了起来。

张志仁将佳子带向的是男厕所。

“快点进来，你不是尿急吗？”张志仁虽然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拽动狗绳的力气明显大了几分。

佳子只好颤抖着跟在张志仁的脚后，爬进了男厕所。

这是佳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进男厕所。

还是作为一条全身赤裸的女犬，被男人用狗绳牵进男厕所。

厕所里飘散着淡淡的氨气味道和厕所芳香剂的茉莉花香，比佳子想象中的要干净得多。

市政公共厕所太脏的话，在“全国十大文明城市”的评选中会被扣基础设施分。

裸女爬进了男厕所，可把厕所里正在撒尿的男人们吓了一跳。

佳子发现，男人们并没有像色情漫画里那样把自己当场按住轮奸，相反倒是后退着和自己保持距离。

“抱歉，打扰各位了，这狗狗想撒尿而已。这条狗狗来自日本，名叫佳子，大家若是喜欢的话，欢迎到我们普普女犬俱乐部来玩。”林志仁一边道歉一边做宣传打广告，然后将佳子拉到了一个小便斗旁边，对佳子命令道，“快在这里排尿吧，要尿到小便斗里哟，佳子酱！”

佳子羞得不敢抬头，只是将下体对准小便斗，双臂支地，像狗狗撒尿一样高高抬起一条腿，露出自己的私处。

哗哗——

刚刚佳子在饮水处喝下的水，现在变成了尿，射入男厕所的小便斗之中。

佳子觉得周围的人好像都在盯着自己，但是她将脸埋在臂膀之下，根本不敢确认。

她怕周围的人真的都在看自己，她更怕实际上自己是自作多情，周围的人根本连睬都不睬自己一眼。

而更让佳子感到羞耻的时，她从来不知道撒尿也能这么舒服。

爬得手脚酸痛，憋尿憋得难受，结果在排尿时，前所未有的解放感舒服得让佳子差点叫出来。

自己，真的好下流。

下流的女犬佳子。

这一刻，佳子真的觉得自己人间失格了。

感觉好羞耻。

“真不愧是日本娘们，浪得紧，真当狗不当人啊！”

“我看，晚上我们就去他说的那个什么普普俱乐部耍耍，中不中？”

围观的游客交头接耳地说着类似的话，简直让佳子无地自容。

在这些中国人的眼里，好像日本女人都很淫荡、下贱、不知羞耻。

说到日本女人，中国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AV女优。

然后就是援交、卖淫，甚至传说日本女人会为了供养牛郎而去卖淫，当妓女卖身赚钱给男妓上贡。

所以，当前几年日本政府正式宣布废除《卖春防止法》的时候，中国人相当震惊，震惊于原来之前日本法律是禁止卖淫的。

毫无疑问，佳子现在的行为，正在强化着中国人对日本女人的偏见。

“据说在日本，女人根本没有一点地位，丈夫回来要跪迎，没有丈夫的许可都不能上床，只能睡狗屋，看来真的是这样啊！”

不，只有犬妻是这样啊！又不是所有的日本女人都是女犬！佳子在内心里吐槽道。

至少佳子的母亲不是这样子的，佳子的母亲是女强人，父亲是入赘的，因此姊小路家阴盛阳衰，父亲在家里被母亲压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就连对女犬奴隶说话都不自觉地会用敬语，超级可怜的。

要是母亲看到现在的自己，搞不好会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

佳子想象到愤怒的母亲冷眼下瞰自己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然后赶紧摇头将这个画面甩出脑海。

撒了尿之后，佳子轻松得多了。

林志仁在佳子撒完尿之后，便用纸巾替她擦干下体，然后拉着狗绳，将她带出了公共厕所。

离开时，佳子还听到一个中国男人在抱怨自己的妻子。

“还真是羡慕日本男人啊！我和老婆最近正在闹离婚，那奇葩女人，为了跟我抢狗，居然在手上抹猪油！自作自受，手被狗咬了，还要我给她付医药费！妈的！”

实际上也有日本男人婚姻很不幸福，日本也有很多很奇葩的女人的。

倒不如说日本色情业之所以会那么繁荣昌盛，其实就是因为和中国一样，男人婚姻不幸福，才导致男人们普遍热衷于嫖娼。

不过，佳子知道那个男人只是想抱怨，并不在乎事实如何。

出了公共厕所之后，张静挽住了林志仁的手臂，二人一“狗”就这么从另一端的宝山路进出口离开十八尖山公园。

过了没多久，两人带着佳子到一家名为“老阿伯烤地瓜”的店铺，买了三份烤地瓜。

林志仁将烤地瓜掰开，然后把装着烤地瓜的可降解塑料袋放在地上。

十分自然地，佳子双手放在两边，像狗一样埋首吃起了塑料袋里的烤地瓜。

热乎乎的烤地瓜，一直空腹到现在的佳子吃起来特别香，此刻佳子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简直就是天生的女犬啊！”双手拿着烤地瓜小口小口地吃的张静看到佳子的模样，笑着说，“都不用特地指导，就知道女犬应该怎么吃东西了。”

这时候，佳子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像狗一样吃东西，顿时羞红了脸。

不用命令，看到放在地上的烤地瓜，佳子仿佛本能一般地，像狗一样进食了。

但是佳子现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觉悟，反正自己现在就是女犬，所以行动像狗一样也没问题，因为佳子现在就是母狗嘛！

就这样，在新竹市的宝山路边，来自日本的姊小路佳子在林志仁和张静的脚边，撅着屁股低头吃着放在地上的烤地瓜。

“因为是她是日本人嘛！”林志仁几口吃完地瓜后，理所当然地说。

这话说的，仿佛佳子淫荡下流、有女犬潜质，是因为她是日本人。

不论佳子有多么好色、多么变态，只要说佳子是日本人，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不知怎么地，佳子心里冒出了一句话。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这是她自学汉语时，一部中国动画里的台词。

吃完香喷喷的烤地瓜后，林志仁和张静就带佳子回普普女犬俱乐部。

在路上，一辆私家车从旁边经过，车里的小孩子指着佳子大声说。

“妈妈！那个大姐姐为什么不穿衣服呀！”

“嘘！别看！”小孩子的妈妈捂住孩子的眼睛，嫌弃地说，“那个大姐姐有神经病，以为自己是只狗。你不要看她，看多了会被传染！脑子会变笨的！”

说完，那个妈妈就将车窗关了起来。

看来那个妈妈的教育观念和日本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日本是会让孩子跟女犬玩的，佳子小时候就经常跟家里买来的女犬奴隶在一起玩。

在日本，女犬奴隶往往还会被当做保姆和奶妈来使唤，还是小孩的佳子就会坐在可爱的粉色小马鞍上，让女犬奴隶驮着自己在地上爬。

现在，自己也像那个驮着自己爬来爬去的女犬奴隶一样，在地上爬行。在新竹市这个异国他乡，自己也变成了全身赤裸、被别人用狗绳拽着项圈的女犬。

而那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女犬奴隶也不得不卖了换钱缴税。

4、咖啡厅里的公开羞辱

普普女犬俱乐部的位置在台湾交通大学博爱校区和台湾清华大学之间，是一个三层楼的建筑，外观是朴实典雅的传统英伦风格，若是不看店名和立在门口写着“谢绝未成年人”的告示牌，根本想象不到这会是一个色情营业场所。

一楼是女犬咖啡厅，这是一种在日本十分流行的店铺形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女仆咖啡厅和狗狗咖啡厅结合。

中国政府相当保守，台湾已经是中国风气最开放的地方了。就算如此，新竹市政府对于色情经营场所一样有外部装修必须低调、不得贩卖含酒精成分的饮料等行业规定。因此不同于国外色情场所往往兼营酒吧，新竹市的色情场所只能贩卖咖啡和茶水，简直就跟穆斯林地区一样。

在女犬咖啡厅里，为客人服务的除了穿着女仆装的服务员之外，当然还有女犬。身穿女仆装的服务员负责正面接待客人，而女犬则负责陪伴客人。

客人还可以玩弄女犬，摸摸乳房或是让女犬在桌子下面偷偷给自己口交之类，但不能做太过激的事情，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避免影响到其他的顾客。虽然这项限制让客人很不方便，不过这种偷感也是一种情趣。

正式性交是VIP会员项目，必须到两楼的包厢里才可以进行，为了避免引发混乱，在咖啡店里是禁止的。

因为这里的现磨咖啡价格非常实惠（本质上咖啡厅就是个引流项目），所以周围的大学生也经常光顾这里，不少情侣甚至将这里作为约会碰头的场所。

二楼是包厢，只开放给俱乐部VIP会员。

三楼是办公区。之前就是在这里的办公室，姊小路佳子签了劳务合同，成为在俱乐部工作的女犬。

普普女犬俱乐部还有地下室，除了仓库之外，还有一部分用作女犬宿舍，提供给住店的女犬。

张志仁回办公室去了，而张静在店后门外用水管冲洗佳子全身，给佳子洗个凉水澡，将佳子一路爬行沾染上的尘土都冲掉，然后用毛巾擦干佳子的身体。

随后，张静就将佳子带到咖啡店的后台，介绍给咖啡店的店长杨春华。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盘着头发、有些上了年纪的严肃女人，女仆装的裙摆一直垂到了脚踝的高度。

佳子还注意到她裙下的双脚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风格硬派的高筒厚底长靴。

此时，杨春华正在就着牛奶吃着总汇三明治。

到晚餐的时候店里会非常忙，所以咖啡厅的员工都会提早吃晚餐，以便等会工作忙碌的时候会有充足的体力。

“她就是今天要入职的佳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女犬，都不需要怎么调教的。”

“哦？是有过经验的吗？”杨春华推了下眼镜，“要真是那样，我就省心了。”

“她说这是自己第一次从事性工作。不过，她是日本人，你懂的。”张静笑道。

杨春华心领神会。

“日本人，那就不奇怪了。”杨春华从张静手里接过狗绳，“人生第一次卖淫就选择当女犬，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变态呢！是不是处女？”

杨春华一说，佳子也脸红了，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荒唐。

“可惜，我记得面试申请表里她说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张静踢了佳子一脚，低头问道，“交过男朋友吗？和男人做过爱吗？”

“汪！没有汪！”佳子摇了摇头。

“佳子，你的处女膜怎么破的？说实话！”杨春华问。

“汪！是、是自己用手指弄破的汪！”佳子多少有些害羞地回答。

当时自己正在看色情漫画，自慰的时候一时没控制好，抠破了处女膜。

“那不就等于是处女了嘛！”杨春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和男人做过爱，却先来当女犬……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纯情还是淫荡！要不要我去给你找条真的狗来？第一个插进你阴道的阳具是真狗的阳具，你就更像真正的母狗了！”

说着，杨春华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佳子被吓得瑟瑟发抖。

“无所谓！随便你怎么玩她！”张静笑着说，“反正我是把她交到你手里了。”

说着，张静就到楼上的办公室去找老板张志仁了。

而杨春华则手握佳子的狗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佳子。

“来亲我的鞋子！”

杨春华话音刚落，佳子就爬到杨春华脚边，头伸进裙摆里，去亲吻杨春华的鞋面。

看到佳子如此听话，杨春华满意地笑了一下。

“在店里我的话就是圣旨！”杨春华跟佳子说，“顺便一说，在咖啡店里我的称呼是女仆长。像你这样低贱的母狗，对我的称呼应该是‘女仆长大人’。记住了吗？”

“汪汪，佳子记住了汪！”

接着，杨春华就牵着佳子，到了咖啡厅的用餐区。

普普女犬俱乐部附属咖啡厅的内部装潢也是非常老派，穿行在桌椅之间的女仆显得严肃干练，身上的女仆装也不像一般二次元女仆咖啡厅那样短得盖不住膝盖，而是漫画《英国恋物语艾玛》里的那种正规女仆装，一眼看过去的感觉是个相当保守复古的店。

复古怀旧，是这里的基调，吊在天花板上的显示器，还播放着上个世纪的日本动画。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动漫作品已经变成了一种文化符号，痴迷此道中国人甚至会去专门收集和介绍那些很多现在的日本人都完全没听说过的冷门古早动漫。

有不少在日本被时光埋没的精品，反而是被中国人翻出来，在中国大受欢迎，然后才在日本重新进入大众的视野。

但是，就在这种洋溢复古怀旧情调的咖啡厅里，却有好几个女人像佳子一样，全身仅戴着项圈。

她们有的在过道之间爬行，后背上的托盘还放着客人的咖啡和餐点；有的被客人抱在怀中，揉捏着乳房；还有的在桌子底下，偷偷地为客人口交。

她们都和佳子一样，是在这里工作的女犬。

就是因为其他方面都十分正经，结果反衬得这些女犬的存在更加色情。

杨春华在佳子的项圈上挂了一个“实习01”的小圆牌，然后将佳子带到咖啡厅正中央的实木长条大餐桌旁边。

就是那种，像是会出现在古堡餐厅里的长方形大餐桌。

“爬上去。”杨春华对佳子命令道。

显然，这个大桌子在咖啡厅里还被当做舞台来使用。

佳子爬上了大桌子，顿时就成了咖啡厅里众人瞩目的焦点。

“今天，我们咖啡厅迎来了一个新孩子，让我们鼓掌欢迎实习女犬1号，来自日本京都的女犬佳子！”杨春华大声介绍着佳子，“佳子，犬蹲踞，让大家看看你的身体和阴部！”

虽然并没有经过调教，但是佳子早就在色情漫画里看到过无数遍类似的画面。趴在桌子上的佳子听到命令后，就在桌子上蹲立着，将双手放在乳房两边，双腿向两边打开，像狗一样吐出舌头。

身材娇小的佳子却有着堪称豪华的硕大乳房，给人的视觉冲击非常强。

顿时咖啡厅里想起了热烈的掌声，搞得佳子相当不好意思，脸羞得通红。

“乳房、好大！”

男性客人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不是有句话叫‘胸大无脑’，我们学业压力大，营养都提供给大脑了！”

有几个胸围相形见绌的女性客人护住胸前，一边怨念地瞪视佳子，一边小声嘀咕着自我安慰道。她们应该是过来喝咖啡的女大学生。

杨春华双眼眯得像两弯新月，笑道。

“来，掰开自己的阴唇，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阴道！”

佳子服从地照做了，鲜嫩的阴道内壁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客人们一览无余。当然，佳子已经失去处女膜的事情，围观的众人也是一看便知。

“快跟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捅破自己的处女膜的？”杨春华轻轻抚摸着佳子的脖颈，要求佳子当众告白自己最羞耻的事情。

“佳、佳子……”

佳子刚开口，杨春华就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真是条健忘的狗。”杨春华提醒佳子。

“汪！多谢女仆长大人提醒，佳子想起来自己是条下贱的淫荡母狗了！刚刚忘了自己是条下贱的淫荡母狗，佳子真的很对不起！汪汪！”佳子卑微地道歉说。

“好了，说下你这条母狗，是怎么失去自己的处女膜的吧！”

“汪！佳子的处女膜，是在一边看色情漫画一边自慰，不小心用手指抠破的汪！”

“是什么漫画？”

“汪、是、是海明寺裕的《K9》。汪汪！”

那是一部日本上个世纪出版的色情漫画，虽然画风有些古早，但确是非常优秀的作品。

“漫画的内容是什么？”

“汪汪！讲、讲的是一名女教师如何一步步沦为女犬的故事。汪汪！”

“也就是说，你一边看着那部讲女人怎么沦为女犬的漫画，一边忘情地自慰，抠破了自己的处女膜，现在还到我们台湾这边当女犬。佳子，还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呢！”杨春华笑道。

说着，咖啡馆里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好了，现在你从桌子的这边慢慢爬到对面，然后在折返回来。”杨春华命令佳子，“还有，别忘了，你是条狗，你要晃动屁股来向客人表示友好！客人们抚摸你的身体、拍打你的屁股，你要表示感谢，你这条下贱的母狗就是为了讨好客人而存在的！”

“汪！佳子知道了汪！”

说着，佳子就开始在桌子上爬行，每爬一步还要晃动屁股，来摇动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尾巴。

“啊！汪汪！感谢大家拍打佳子的屁股汪！佳子感到非常荣幸汪！”

佳子在这条巨大的长桌上爬行，而客人们从两侧伸手抚摸、揉捏、拍打佳子的肉体，甚至掐弄佳子的乳头和阴蒂。

佳子艰难地在桌子上爬着，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抚摸，乳房和臀部不断在不同男人的手掌中变形，陌生的手指肆无忌惮地伸入佳子的阴道和直肠。

除了有男人伸出的好色咸猪手，还有女人出于嫉妒的施虐，她们打、掐佳子的时候分为用力。然而这种恶意的虐待对于沦为女犬的佳子来说，反而比男人的爱抚要更加刺激。

“把脸伸过来！”一个女客人命令道。

“汪！好的汪！”佳子立刻将脸伸了过去。

就和佳子猜想的一样，女客人打了佳子一巴掌。

要说痛，也没多痛，毕竟对方是女性，力气也不是很大。而且女客人挥掌的时候两侧都是人，空间有限，没有办法尽情挥掌，因此虽然女客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佳子也只是偏了下头而已。

但是这一巴掌带给佳子的羞辱感却是实打实的。

就是这个。

实在是让自己上瘾啊！

《魔剑美神》OVA里的娇蛮大小姐希蕾妮被白蛇娜卡打脸之后，就是因为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所征服的吧！

“汪！感谢您愿意打佳子的脸！请你行行好，再打佳子另一边的脸吧！汪汪！”

“什么啊！真是变态！这就是所谓的受虐狂吗？小日本真是变态啊！”说着，那个女客人又一个巴掌抽在佳子的脸上。

佳子头晕目眩，一瞬间竟然潮吹了！

佳子居然因为被打脸而兴奋到高潮了！

“呜哇！真没药救了，居然这么变态！变态得有些恶心了啊！”那个女客人甚至一脸嫌弃地拿出了纸巾擦拭自己打过佳子的手，仿佛佳子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真不愧是日本来的，论变态我们根本比不了……啊！汪汪！”就连店里其他的女犬都被震撼到了，有个台湾本地过来打工的女犬如此说到，在被杨春华瞪了一眼后才赶紧补上狗叫。

毕竟，大多数来这里卖淫的女犬，只是贪图金钱而已，忍辱像狗一样侍奉客人，为的是获得远高于一般妓女的酬劳。

“不汪！才不是这样汪！即使在日本，像她这样变态的也是非常罕见的汪！”有几个同样从日本来打工的女犬有些徒劳地辩解着。

真心喜欢当女犬，甚至乐在其中的女人，即使在日本也是少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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