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扇区4，下野原城。

这个城市就像一锅熬得过头的杂烩，街角卖着人工血浆的酒吧边上，是供夺心魔静坐冥想的冥思馆；再往前几条街，是兽耳族开设的宠物用品店，里头卖的却都是给精灵用的“驯服玩具”。

混乱、污浊、廉价、伪装，但却让所有种族都活得下去。

混沌异种莉姆就住在这里。

莉姆有过许多名字，在混沌王朝的记录中，她是【代号.X】。在帝国通缉榜上，她是“污染者”，一个会在殖民星球种下精神畸变病灶的灾厄实体。

她最喜欢用“莉姆”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某种可爱的饮料，可口、易饮、易于被误解，这最合她的意。

混沌异种不需要身份，但她选择了外形：156公分的纤细少女。

不是因为她喜欢这个模样，而是因为这个尺寸刚好方便贴在人类脖子后面吸吮、寄生、掌控，不动声色地在他们意识里播下顺从的种子。

她的瞳孔是金色的，像猎食者一样，但也可能只是她自认为如此。

犬齿略长，那是她最满意的部分。她说这叫“象征性的威胁结构”，但实际上，她咬人的时候，比起疼痛，更让人颤栗的，是她咬完后舔着嘴唇的笑容。

乳房微微隆起——太大了会显得笨重，太平又太过真实地揭露“不是人类”的底色。所以她选择了“略微凸起”，一个对人类足够迷惑的界线。

01

叮咚——

“欢迎光临，森罗万象便利店·下野原城第13分店。”机械语音响起的一瞬间，空气就变了。

莉姆踏入店门的那一刻，整个便利店的时间仿佛迟缓了0.2秒，所有在场的存在都产生了“被盯上”的错觉。

她身穿黑灰相间的外套，披着连帽，露出一截裸腿，脚步轻柔，像没踩在地上。

莉姆没有刻意靠近谁，但她的气息，像是在灵魂表面吹气。

那不是普通的色诱、也不是精神污染，那是更深一层的——“你是否意识到，你的自我边界，在我靠近的瞬间已经模糊了？”

即使是仿生人女职员，也突然打了个颤，手里的罐头落地，发出清脆一响。

她机械眼中闪过一行错误报告：【思维链接异常】【主命令冲突】【身份识别模块混乱】

“欢迎……欢、迎……”她声音卡顿。

莉姆走过一名精灵OL身边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甚至连视线都没给。只是从她身侧轻轻掠过，长发飘动，披风微张，脚步几不可闻。

而那名OL——腿一软，扑通跪坐在地，双手撑住货架，整个人僵在原地。

“呃、欸？……”

精灵OL想开口，但声音只是呻吟般的破碎音节，白皙的双腿轻轻颤着，裙摆下沿顺势垂落，露出被汗液和……更多液体浸湿的内侧。

那不单单是生理性反应，是灵魂回响后的肉体映射。意识先崩了，身体才追上反应。

站在冷柜旁的两个女大学生目睹了一切，她们瞪大眼，嘴角忍不住上扬，低声吐槽。

“也太夸张了吧……”

“精灵族就这点承受力？”

“装也装得太像了吧，我要是她我都不敢出门——”

那语气里有点优越感、有点挖苦，还有点那种“我们肯定不会那么不堪”的自信。

那两个女大学生——

一个女大学生上衣穿着运动服外套，下半身是运动短裤，短发，灰发，不过不是什么活力元气的运动少女，反而有点安静的感觉。

她是兽耳族·骏马种，有马的耳朵，马的尾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种族的体力都很好，而且女性居多。

另一个，是……混血吸血鬼，还挺少见的。

脸色苍白，不是被莉姆吓的，肤色本来就这样苍白，眼睛下面是黑眼圈，不是熬夜的，本来就这样。穿着黑色吊带连衣裙，外面套皮夹克。

结果——

莉姆走到了她们中间。

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从架上拿了一瓶透明的柠檬味碳酸饮料。她身体轻轻下压，带着一股幽冷的呼气从她们耳后滑过。

那一瞬间，空间像是被抽空。

啪嗒——

站在左侧的马耳少女手中的饮料掉在地上，砸碎了瓶口，汽水溅了一脚。

她没动，只是呆滞地盯着前方，腿间一阵抽搐，热液滴在破碎瓶子上，混着柠檬汽水的气泡一同蒸腾。

下一刻，她倒在地上，双腿蜷曲着，尾巴根不断轻颤，短裤贴着皮肤，被体液完全浸湿。灰色短发因为汗水微微黏在额前，平时那份沉静早就荡然无存。

她不是活力少女，但那一刻，她的小腹如着火般灼热，内脏仿佛被混沌搅动，小穴深处抽搐着，一股股热潮涌上来，甚至沿着脊椎向上窜，窜到后脑勺，让她整个人像是被拔掉缰绳的马匹，无法控制自己。

“哈……哈啊……呃、呃啊……”

她不是装的，也不是想的，她只是不由自主地高潮了。

旁边的混血吸血鬼女孩更惨些，她没倒，但她的皮夹克已经从肩膀滑落，露出黑色吊带压不住的微弱起伏的胸部。双手撑着货架，身体微微前倾，苍白的脸上挂着濒临理性断裂的病态快感。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抖着，双腿死死夹紧，像是在对抗什么来自内里的涌动，脸颊涨红，嘴唇微张：“……哈……哈……”

“……咕、咕……”她咬着牙，尖锐的小虎牙划破下唇，滴出一滴血。

莉姆只是在她们之间取了瓶汽水。

可那一刹那——

骏马种的少女膝盖间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简直像是身体先被驯服了；吸血鬼则咬破了舌头，流下的血落在胸前的吊带上，在黑布上形成一朵盛开的红花。

“……呜……哈啊……我要……去咬她……我……”

吸血鬼双眼泛红，眼角滑下一滴泪，那是过度兴奋下的痛苦。

莉姆没有看她们。

她只是把饮料递给柜台前已经满脸发红的仿生职员，语气慵懒地开口：“能不能帮我打开一下……我今天，不想用手指头。”

职员颤抖着接过饮料，机械臂几乎拿不稳，莉姆只是看着她，像看着什么已经被融化、重新铸型的东西。

“……谢啦。”

她拿回饮料，轻轻一笑，然后离开。

两个女大学生还僵在原地，精灵OL跪在地上扶着货架，一整条便利店像是刚被幽灵舔舐过一遍，连灯光都晃了几下。

这不是诱惑，这是构造干扰，是莉姆身体自然释放出来的“混沌低语”。

就像某种更高维的生命，用无法理解的逻辑触碰你时，人类的反应就是——

高潮、失禁、灵魂变形，和对未知的臣服本能。

“咔哒。”

碳酸饮料的开罐声在便利店门口响起，像是给这一夜混沌低语加上了句号。

莉姆站在店门边，手里捧着那罐柠檬味的气泡水，一口喝下去时，汽水的凉意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没有带来预期的刺激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她抬头，天色是夜。

但只是拉姆达3上空，那张巨大的圆顶LED屏，自动调节成“夜晚模式”的画面。

——模拟恒星消失后的色温。

——模拟月亮轮廓的光圈算法。

——模拟寂静的蓝调滤镜。

假的，全是假的。

莉姆站在那里，望着那片“夜空”，却不知为何，视野边缘泛起模糊的水光。

她一手扶着额头，低低地叹了口气，像是身体里有什么说不清的、流动不出的东西在翻涌。

“……烦死了。”她嘀咕。

周围人看着她，身体接触的后遗症还未消散，但更多的人此刻却是在注视那个红着眼圈的少女。

不是畏惧，而是……

“她好像……哭了？”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像恶魔一样吗？”

“好想摸她的头……呃不，我、我不是那种人……”

莉姆没理会这些声音，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空掉的饮料罐，随手一捏。“咔啦”一声脆响，铝罐变成一团变形金属。

她轻飘飘地走到垃圾桶前，把那团东西随意一抛。

02

门自动闭合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空气瞬间切换为带有甜杏气味的恒温系统。

莉姆光着脚走进了她那间位于上层区最顶端的公寓的第17层。

她没有开灯，不需要。房内的每一处光线都被精密调控得刚刚好，反射玻璃的四面墙壁与天花板将外面的城市灯火折进来，像是踩在宝石光线之上的夜游者。

她脱下外套，掀开裙摆，丢掉内衣裤，像是剥落一层无用的人类皮肤。

然后她走进浴池——不是水，是那种只在帝国贵族医疗中心才供应、每一升价值数千星币的高浓度蓝色疗养液。

它比水还轻柔，却比爱人更贴近神经，每一次包裹都会自动分析肌肤状态、精神指数、神经损伤情况，并释放相应的修复因子和……微弱愉悦刺激。

莉姆什么都没说，就像溺水一样整个人缓缓沉入池中，只留下一缕黑发漂浮在表面。

外面的虚假夜空投射在反射玻璃墙上，霓虹灯带穿过她的轮廓——她看得见世界，世界看不见她。

整个浴室静得诡异，只剩下液体缓缓起伏的声音，她仿佛沉入了子宫一样安静、温热而孤独的世界。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记得便利店里那些人，那些畏惧她、崇拜她、想要碰触她的人类、异种、仿生人。

“……谁来……摸摸我就好了。”

一句轻得像幻听的低语，在浴池中荡漾开。

她的睫毛沾着液体，半睁着，眼圈还是红的——即使此刻，全世界都看不见她。

她叹了口气，头也埋了进去，泡得更深了，仿佛希望有人能捞她出来那样。

但没有人会来，她也知道——这不是家。

这里只是她睡觉的容器。

03

第二天，夜晚——

“欢迎光临，森罗万象便利店·下野原城第13分店。”

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提示音，但是空气，不一样了。

莉姆走进便利店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自动切入“预警模式”。

她今天穿得更随意了，头发没扎，黑发散乱垂落在肩上，像刚从谁的床上下来，手里拎着个空袋子，眼神却比昨天还要懒散。

稀稀拉拉的顾客停下了动作——有人原地站住不动，有人装作翻饮料柜，有人偷偷掀起手机试图偷拍，却手一颤，什么都没拍到。

莉姆只是站在门口，眼神扫过一圈，然后看到了她们。

还在、全都还在，全都像昨天那样，出现在昨天同一时间、同一位置。

精灵OL还站在冷柜前，今天手里没拿饮料，反而紧紧攥着一个尚未扫码的能量棒。

她的裙子依旧整齐，脸却微红，腿部肌肉轻轻绷紧，像是随时会跪下，又死死忍着。她不再躲避莉姆的目光，而是等着她的目光落下——等着那个无声的确认。

骏马种的女大学生，灰发短发，依然穿着运动外套和短裤，今天站得笔直。尾巴却暴露了紧张，越发焦躁地左右甩动，耳朵也时不时抖动。

她嘴角绷着，像是在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目光却一直盯着便利店门口的玻璃反射——等着莉姆出现。

而那名混血吸血鬼女孩，她今天化了淡妆，嘴唇比昨天更红，眼线勾得精致，黑色吊带连衣裙换成了红黑配色的高开叉长裙，皮夹克还在。她站在店角落里，怀里抱着三罐血浆饮料，眼底浮着那种躁动而隐忍的病态渴望，像是在对你说：“你如果今晚不看我一眼，我可能……真的会坏掉。”

三人都没有说话。

但她们的身体早就泄露了一切。

——她们是在等莉姆。

等她再走过来，哪怕只是看一眼，哪怕只是靠近一下。

莉姆又像上次那样，轻飘飘地走到了那两个女大学生之间。

没有碰她们，也没有看她们，只是像刚好路过那样，站在她们中间。

货架上摆着各式低度数的夜用酒瓶，莉姆站着，一动不动。

而那一刻，那两个女孩的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

马耳少女屏住呼吸，眼珠不敢动，腿却开始发软，只能死死夹紧膝盖，尾巴不停地甩动着，好像在乞求什么更高强度的碰触，汗从脖子滑到锁骨，短裤里面已经开始染湿。

吸血鬼女孩眼神开始泛红，像刚吸过血那样，但她没有暴走，她在咬牙压抑自己的反应，连指甲都扣进手心肉里。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不是兴奋，是那种快要被自己渴望吞没的哀鸣。

莉姆站着，没动，只是微微歪头，看着面前那几瓶低度数的果味酒，像在挑选，又像是在……犹豫。

那种“可能要碰你，但最终没碰”的气场，比直接触碰更致命。

然后她转身，走了。

两个女大学生几乎同时一颤，像被抽空，又像是刚刚差点高潮。

她们甚至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哭着追过去。

莉姆没有看她们的反应，她走向另一侧的零食区。

像个刚下晚班的普通女孩，随手拿了包星辰薯片（以太盐味）、一根合成虫肉肠（标签上写着“低脂高蛋白”），还有一块包装光污染严重的弱辐射白巧克力（限量版、味道极差、完全是猎奇口味爱好者专用）。

“扫码，五十七星际点数，谢谢惠顾~”仿生人店员声音颤了一下。

但莉姆没有付款，她有点诧异地看着跟着她的骏马种少女，一般来说，莉姆挑选晚上的猎物，都是搂着她腰带走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自己过来。

刚刚莉姆从她身边离开时，那几秒的空白感，已经让马耳少女是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决定。

莉姆挑了挑眉，她脚步一顿，在拐角的小型无店员自动贩售点停下，重新伸手，随意地拿了一盒口香糖，啪地放在她刚才那袋东西上，随即将那整堆商品向前一推。

手一抬，身体微侧。

动作很轻，但意思极其明确——“你来付钱”。

马耳少女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莉姆是在命令她结账。

那一刻，她呼吸几乎停滞了一拍，然后立刻低头掏出身份码，声音发颤地说了句：“呃……请一起结……”

“……付款成功，谢谢惠顾。”

声音一落下，她整个人都像失去了支撑，腿微微发软，却努力站直。

莉姆转过脸时，马耳少女还在往袋子里装商品，耳朵在抖，尾巴小幅摆动得几乎失控，眼角余光一直悄悄试图确认莉姆有没有走开、有没有生气、有没有不满意……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但莉姆没看她，瞥向了她的同伴——那个混血吸血鬼，那个一直没出声、也没追上来的女孩。

她靠在墙边，黑色吊带裙下的锁骨线条暴露在便利店灯光下，皮肤白得像反射夜色的月面，她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眼神……正死死地盯着莉姆。

她眼神带火，咬着唇，瞳孔轻微颤动，明明脸还是那种冷冷苍白的吸血鬼式美人模样，却泄露出一副：“我昨天就想贴上去了好吗！今天你靠近她干什么！我才是第一反应的那一个！！”

莉姆顿住脚步，身体侧着，整个人像被冻结了一样。

然后，缓缓转身。

她也用力回瞪回去——

“谁让你昨天就站着不动！我等你等得都快洗好浴液了你知道吗！！我今天就选她，你咬我啊？就不选你！就不带你走！”

便利店其他人：……啊？空气怎么突然……甜里带电？

骏马种的少女还呆呆地站在莉姆身边，手提着袋子，表情茫然。

“……欸？”

她看不懂，但她能感受到莉姆忽然间从上位猎食者变成了某种别扭的少女。

那种赌气感……太明显了。

混血吸血鬼轻轻“哼”了一声，偏头撇开目光，裙摆一甩，转身就走——但步伐慢得像在刻意等“某人”追上来。

莉姆咬了咬牙，像是想喊住她，但又死撑着：“……嘁。”

然后，她忽然拉过骏马种的手，故意当着吸血鬼的面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走吧，今晚我要把你泡软了吃光。”

骏马种少女直接跪了一半，脸炸红，而吸血鬼的脚步一顿，肩膀轻轻一颤。

莉姆得意地抬起下巴。

“看吧，就不选你。气死你。”

莉姆和小马走出了便利店，她的手本来是想随意搭个肩膀的，结果一抬头——发现那家伙居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手滑落下来，搁在对方的细腰上。

“啧……马族怎么都长这么高。”莉姆小声嘟哝着，嘴上嫌弃，手却贴得死紧，指尖还微妙地陷进对方的衣料下。

骏马种的少女脸红得快冒烟了，低着头走路，眼神完全不敢乱看。

而这时——

“等一下！”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伴随的是一声不甘又委屈的怒喊。

混血吸血鬼追了出来，她什么都没拿，连本来抱着的三罐血浆饮料都丢了，只是跑了出来——

裙摆一甩，长发飞起，脸上的病态红潮混着夜风，显得既凶狠又……可怜兮兮。

莉姆回头看见她，眼睛一亮，随即极度欠扁地吐了吐舌头：“哼——你又不是我今天的甜点～晚了哦。”

吸血鬼当场原地爆炸。

“你、你、你——！”她握紧拳头，脸涨得像被灌满血，“你这家伙……怎么可以选别人！！”

莉姆倒是懒洋洋地回头，一边拽着小马的腰一边问：“所以，你是大学寝室派？还是住在外面的小屋妹？”

马耳少女正被莉姆搂得腿发软，一时反应不过来：“欸、那个、我其实……”

“笨蛋——！”吸血鬼气得不行，红着脸冲过来，一下子指着莉姆，声音都破音了，“我们是住在一起的啊！！”

场面瞬间凝固一秒。

莉姆眨了眨眼，忽然“噗哧”一声笑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真的假的～？哇，你们两个住一起？那我今天选谁都能吃到另一个嘛？”

吸血鬼瞪她，马耳少女脸红得快炸了，尾巴死死绷直。

“我才不是附带的配菜！”吸血鬼咬牙切齿。

“……那就没必要去宾馆了呢。”莉姆眯起眼，笑得一脸轻松。

马耳少女：“欸？”

吸血鬼：“什——你才不能——！”

但莉姆已经牵住一个，拽着另一个，像带着两只刚从市场挑出来的宠物，一步步走向了她们所谓的“住处”。

04

她们租住的，是那种常见的学生合租公寓，外观看起来像某种即将拆迁的储物楼——灰色墙面脱漆、通风口哗啦啦响，楼梯间都是香肠味和快餐油味。

莉姆一脚踏进楼道时，还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嗯……真穷。”

吸血鬼：“……你闭嘴。”

马耳少女：“那个……抱歉？”

莉姆才不在意，她今天状态正好，又同时选了两个甜点。

电梯一开，她就先把吸血鬼拽了进去。

电梯狭小、破旧、带着淡淡的金属锈味，一盏黄灯在天花板上晃动着，照得人影微微摇晃。

莉姆站在正中央，双手交叉地勾住两人的后腰，一边晃着购物袋，一边露出一点点牙齿：“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谁先撑不住了。”

马耳少女还试图装作镇定，但耳朵已经绷得僵直，尾巴贴着大腿止不住地抖。

吸血鬼本来想咬牙硬撑，可电梯里温度又高，莉姆靠得太近，连呼吸都在耳边打着旋，她的眼神有点飘，一只手轻轻抓住莉姆衣角，像是怕自己先跪下。

莉姆仿佛闻到了某种香味，不，是她真的闻到了——

吸血鬼的体温一升，体液立刻开始外渗，汗液带着可怕的甜香在小腹位置泛开，空气都变得黏腻；而马耳少女的小腹早已紧绷，体力种一旦被调动，反而高潮来得更快。

电梯还没到，她已经轻轻按住了马耳的后腰，另一只手指插入吸血鬼的指缝里。

两人同时一颤。

“你们说，”莉姆舔了舔嘴唇，“等下谁发出声音，会不会整栋楼都听到呀？墙壁……好像很薄的样子。”

马耳少女脸一红，猛地摇头：“不、不行——会被邻居听见的——！”

吸血鬼却脸一沉，眼角泛红：“……我才不怕……你要舔就快点。”

莉姆“咕咚”咽了口气，她把购物袋塞进马耳手里，自己则轻轻伸手勾住吸血鬼的下巴，凑得更近。

电梯终于“叮”一声到了。

但她没动，只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那，就先让你哭一会好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可没人动。

莉姆低头，看着那张红着脸，却偏偏倔强抬头瞪回来的脸。

混血吸血鬼的嘴唇被咬得泛红，眼角微微湿润，身上的香味已经浓得不像话，她站得笔直，却从指尖到膝盖都在发抖。

莉姆慢慢弯下腰，嘴角带笑地在她耳边轻轻吐气：“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要我快点？”

“……你、你才别——呜……！”话没说完，莉姆的手就已经沿着裙摆探了进去。

电梯门开着，两侧是陈旧走廊与闪烁灯光，可莉姆根本没打算进去，而是直接把吸血鬼少女按在电梯一角的金属墙壁上，轻轻一抬腿，夹住了她的膝盖。

“腿张开点。”

“才不、呜、不要……啊……！”

舔舐——

莉姆低头凑上前，一口吻上了她的脐下，连带着裙摆往上撩起，暴露出那已经湿得贴在腿上的内侧布料。

她没有碰任何隐私部位，只是沿着腹线，一寸一寸舔过去，用舌尖画着圈，每一圈都带着温热气息，而吸血鬼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发颤，手掌死死按着金属墙壁。

“唔……不可以、被……被别人看到……！”

“这里墙这么薄，不发出点声音，不就白泡了吗？”

莉姆笑得像是在玩什么恶作剧游戏，她的唇贴着肌肤说话，声音震得少女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回响。

“啊……呃……哈……不、不行……！”

吸血鬼一边喘息一边想夹紧腿，可莉姆早就伸出腿顶住了她的重心，一只手还探到后背轻轻托起。

“尿液也会甜吗？嗯？要不要我尝尝？”莉姆低语。

“……呜……你变态……！”

莉姆舔了舔指尖，手腕一旋，轻轻一探。

“啧啧，好热。”

吸血鬼彻底绷不住了，眼角一闪，整个人像电流穿过般哆嗦了一下。

就在这时——

“莉、莉姆！？等、等等——电梯门要关了……！”

马耳少女抱着购物袋站在门外，一脸慌张。

莉姆抱着还在喘的吸血鬼走出电梯，一手拉过马耳少女，一边轻声说：“好了，真不去宾馆了——你们这租房，我今晚就让楼上楼下左右全都听见你们怎么叫的。”

电梯门关上，灯光一闪。

“开始咯。”她笑了。

05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莉姆随手反锁门，把薯片和虫肉肠丢在玄关柜上，完全不像是客人，更像是回了自己家。

这间合租房的格局果然如她想的那样廉价，狭窄走廊，贴皮木地板，一进门就是堆了几袋洗完没叠的衣服，还有从厨房飘出来的快餐味。

她没骂，只是“啧”了一声，像嫌弃宠物窝不够干净的猫。

吸血鬼刚想开口，莉姆却像是变了个人，忽然转身，一把将她按在玄关的墙上，低头咬住她耳朵。

“刚才你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

“你、你才——呜！”

莉姆已经毫不留情地舔上了她的脖颈，没有咬，但吸血鬼少女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嘴角又泛出一点甜味，那味道像是带蜂蜜味的樱桃酒，简直……要命。

莉姆舔了一口，笑了。

“嗯，果然……比刚才更甜了。”

“唔……你变态、真是混沌……！”

“本来就是。”

她手一松，吸血鬼软得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滑进玄关的鞋柜边上，而莉姆已经转向另一边——

“你，过来。”

她对着还站在门口犹豫不前的马耳少女一勾手指。

“欸、我、我……”她抱着购物袋，还有点不知所措。

莉姆走过去，手一伸，直接从后面勾住她的脖子，像是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咬住她的衣领：“刚才在电梯里你表现太乖了哦？不奖励一下我可会失望哦。”

“哈、哈……可是这里……墙很薄、真的……”

“那就忍着别叫，你能做到吗？”

莉姆一边说，一边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向卧室推。

“别在玄关玩了，”她边走边笑，“真没安全感呢——虽然让人听见你们的声音很刺激，但要是被人撞见的话……也太快进了吧？”

吸血鬼瘫坐在地，脸红得几乎染透耳根，手轻轻扶着发软的小腹，却忍不住偷偷咬唇盯着莉姆的背影。

她好像……也想被带进去。

卧室门打开，是普通的双人间，两张小床拼在一起，上面铺着洗得发白的床单，被子是混搭风，角落堆着几个游戏手柄和手写的课程表。

莉姆左右看了一眼，“咚”地一下就把马耳少女推倒在床上，身体跨坐上去。

“乖马儿先来哦。”她偏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句，“你在那边看着，甜甜的那只，别偷跑。等轮到你——我不准你提前泄出来。”

吸血鬼咬着手指，身子抖了一下，但真的没有跑，只靠在墙边，眼神又委屈又兴奋。

莉姆低下头，手指扣住马耳的短裤边缘，语气轻飘飘：“那我们——开始吧？记得别叫出声哦？不然……”

她舔了舔唇，眼神亮得像要发光：“今晚可就不只你们两个在听咯。”

卧室的门没关。

不是忘了，是莉姆故意不关的。

她跨坐在马耳少女身上，衣服没脱，动作却极慢极有控制感，像是在解一道多层的密码锁——每一寸布料剥落，都配合着轻柔、细致到令人窒息的抚摸。

马耳少女努力咬着唇，小腹微微鼓起，尾巴死命地抖，几乎卷成一团，像是在用身体写着“我快撑不住了”。

而就在门外，靠着墙的混血吸血鬼，早已蹲了下来。

她没有走进房间。她知道自己“还不是现在”。

但她……根本控制不住了。

莉姆的声音轻飘飘地从卧室传来：“唔……好软啊，马族的这里……原来是这种触感？呼……已经在抽了哦？才刚舔一下而已……呵～是不是特别想叫出来？”

“呜、呜呜……不行……我不行了……莉姆、哈啊……我、我要……”

那声音根本不是“声音”，而是骨头被揉碎前的呻吟。

吸血鬼狠狠咬住自己的指节，可这动作本身就没用，她能闻到味道。

马耳少女身体里蒸腾出的热香，莉姆身上传来的微妙混沌味，还有最要命的——莉姆刚才舔过她留下的痕迹，还没擦干净。

她身体发软，背靠着墙，腿一分，长裙顺着滑落到膝盖，她像是完全不自觉地将手探进裙里。

“哈……哈……”她明明在外面，却比里面那位还要喘得重。眼角潮红、喉咙震颤、眼神迷离。

她指尖碰到自己那已经湿透的内侧布料时，全身都像被电击了一下，膝盖顶在地上，脚背发麻，整个人的重心都软了。

“呜……不行、不能……这样……”

可莉姆仿佛故意似的，加快了动作。

“哈～你的腰都在跳哦？是不是已经快高潮啦？”

“呃啊……哈啊、哈啊……不要再....拜托、求你……呜呜呜……！”

听着听着，吸血鬼的指尖又往深处滑了点。

她用的不是欲望的手法，而是渴求中带着嫉妒和自残式的羞耻手法。

指节压着小腹，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按压，动作拙劣，却因为体质，被莉姆残留的气息引爆——每一次按下，就像舌头在体内轻轻缠绕那敏感小点。

“呜……哈……对不起……我、我好像、要……哈啊……”

就在卧室里马耳少女高声战栗时，门外的吸血鬼——自己高潮了。

她咬着手指，脸红到几乎滴血，指尖微颤，内腿一阵湿热涌出，在裙子底下绽开一片潮湿温泉。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眼泪滑落，脸贴着墙壁，喘息变得不成调。

她知道莉姆听得见，她甚至觉得——莉姆就是故意给她听的。

这不是排除，是诱导，是将她慢慢送入那个“被彻底玩坏”的入口之前——让她自己跪下来的仪式。

她还蹲在门口，可灵魂已经进了房间，被莉姆一层层舔得快要碎掉。

06

门外。

混血吸血鬼靠着墙，身子几乎滑坐在地板上，裙摆卷成团，内侧彻底湿透，整条大腿都泛着汗光。

她死死咬着手背，呼吸根本压不住，但她还在门口。

不进门，不开口，甚至不敢挪动膝盖。不是不想，是莉姆没有叫她。

而那间卧室里，叫声早就已经脱离“人类可忍受范围”。

莉姆那张冷飘飘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像糖浆滴进鼓膜：“……哈，真是体力型的身体啊……光是按着舌头顶进去，子宫就跳了两下？”

“啊啊……呜……别舔那里了……我……我腰快断了……求你……”

“你这是在求我还是在顶我啊？诶？这么抖，那你把尾巴收起来呀～还是说，被我拉着尾巴揉这里，特别舒服啊？”

啪——一声皮肤拍打声从房内传出，伴随的是马耳少女高到破音的啼哭喘息：“呀啊啊——！！”

电流一样的尖叫在门缝中炸开，直接震进混血吸血鬼的耳蜗。

她的身体先是一抖，然后像被激发什么开关一样，嘴角开始颤抖抽泣。

“呜……呃……哈……为、为什么……是她……”

她听得出来，马耳少女快不行了，那种连连发颤、连词都说不清的呻吟，几乎是被“干笑着喂进高潮”的典范。

她能想象——

莉姆一边舔，一边盯着她那里翻涌的反应，用冷冷的目光说：“你这边抽得好厉害，是在催我继续吗？不行哦，今天我要把你体力榨干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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