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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四),1

小说:迷局 2025-09-07 14:11 5hhhhh 4480 ℃

注射完残忍的兴奋药,石井装模作样取下一只手套,把手抚在何明娴一只汗淋淋的硕大乳房上,却什么有效的心跳频率也没感觉到,只得狠狠捏了一把手感细腻的乳肉,疼得何明娴再次“哇”的尖叫起来。

戴回手套,石井居高临下扫视了几遍何明娴屈辱姿势下湿透的裸体,那丰硕挺拔的胸脯上,两粒被疼痛刺激得高高凸起的嫣红乳豆惹得冷酷凶残的刽子手忍不住又伸手去拨弄了两下。

“何小姐,怎么样,又有力气了吧?”见何明娴苍白扭曲的面庞在毒剂的效力下迅速泛起病态的潮红,石井得意地拍了拍何明娴一侧脸蛋,转头漫不经心地命令道:“二档电流,开动吧……”

“不……不啊……求求你……不要……求求——啊——!!!”

“嗡嗡——”电流又一次接通了,低沉恐怖的噪音中,两枚无法摆脱的铁夹立刻高频率地震颤起来,带动着那两片柔弱不堪的肉唇也随之开始痛苦地剧烈抖动、屈辱而无奈地上演刽子手期待不已的局部舞蹈。激射的电流如同无形的魔爪,在一瞬间攫取了何明娴整个下半身,她的阴户、骨盆、大腿、小腹、臀部的肉全部都疯狂地痉挛起来,布满汗液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地鼓起一块块僵硬而诡异的肌肉线条。

“啊——啊——!!!”何明娴的惨叫凄厉得如同地狱厉鬼,几乎要把人的耳膜震碎,那叫声毫无人类情感,只有无尽的绝望、无尽的苦痛;她扭曲的面容呈现出无法形容的可怕表情,眼睛充血、瞳孔放大、布满血丝的眼眶似乎快要爆裂,小巧可爱的嘴唇大张得能吞下一个拳头。

“滴答……滴答……”身体深处,她的膀胱仿佛在被电流的魔爪肆意挤捏,随着一声声尖厉嚎叫,从尿道口汩汩涌出不受控制的透明水液,连同肛门挤出的屈辱清水,一滴一滴、一股一股淌落到身下的桶里。

沉沦在这无止尽的痛楚和屈辱中,何明娴眼泪几乎都哭干了。她失去思考功能的头脑里,只有对极致痛苦的本能逃避——可那用尽力气挤出牙缝的无力求饶却一点用也没有。她甚至已经无法再形成招供这个念头了,因为招供需要思考、需要组织语言,而此刻,她的整个意识都被那毁天灭地的疼痛彻底占据、撕碎、吞噬……所有具体念头都被这无边无际的疼痛刺激得不复存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疼痛……疼痛……永无止境的疼痛……

石井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从他站立的角度看着何明娴毫无羞耻地自动往两边张开阴唇、露出鲜红肉缝里深邃湿润的穴口,还有她秀气的小脚在脚腕无法动弹的束缚下不断蜷紧、伸展,听着女人不受理智控制地喊出徒劳的哀求……那高速颤抖着的阴户嫩肉忽然肉眼可见的一阵剧烈抽搐、明显收缩了一下,一股格外有力的清亮尿液“呼啦”喷了出来,溅落在远离秽物桶的地面上,石井惊讶地闪身,才没被射出的尿液撒个正着。

“呼啦——”一声羞耻的水声,在电阴折磨下苦苦挣扎的女人产生了格外强烈的失禁,本来顺着插入阴道的铜棒淅沥流淌的尿水,竟然在长时间的电流摧残下突然远远喷出一股,而她的嘶声哀嚎也随之拔高,尖厉得快要把自己声带拉断。

站在女人身前的惠子嫌恶地皱着眉躲开几步,没让尿液溅到身上。她一边挥手让宪兵暂停酷刑、清洁地面,一边绕到那个屈辱仰躺在铁丝网床上的女人面前,轻微俯身看向女人那张凄惨无比、狼狈不堪的面容——在那张痛苦扭曲的脸上,似乎依稀还能看出她在被折磨成绝望的非人牲畜之前、或许也曾是个妩媚靓丽的女子……

惠子感到更加气恼、更加焦急了:“何小姐……她现在是不是也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甚至更凄惨、更痛苦、更丑陋……不行……何小姐……怎么办……怎么办?!”

惠子拼命在内心呐喊着冷静,相信自己无人知晓的诡秘计划、相信何明娴的顽强:“要相信……何小姐……石井那个恶魔,怎么相信啊……那可怕的电刑……怎么办……”

强压着胸腔的起伏,惠子闭上眼起身深深吸气。可还没半分镇定下来,隔壁那更加凄厉、更加清晰的绝望叫喊声却如同尖锐的钢针,透过厚重的墙壁刺入惠子的耳膜。她的心猛地揪紧了,身体瞬间变得冰冷——是的,那是何明娴的声音!虽然被墙壁过滤得有些失真,但那种濒临崩溃的痛苦和绝望,惠子听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她心心念念的珍宝、还未宣之于口的爱恋、她扭曲计划的保护对象……

“那绝望的哀嚎,是怎样的惨痛啊……何小姐,怎么办……她正在可怕的地狱里煎熬……怎么办……她在抵抗、在挣扎、在崩溃……”

“无法忍受了,必须做点什么!”

惠子猛地深吸一口气,脸上迅速挂起一副带着疑惑和好奇的表情,抱着手臂看似随意地往门外走去。边走边对那两个打扫卫生时眼睛还直勾勾盯着刑床上女人邋遢下体看个不停的宪兵随口说道:“嗯?隔壁也在审讯犯人吗?动静不小啊,我也去看看……”

不等两个宪兵作答,惠子已经施施然溜达出门,她整理了一下军服,抬手敲响了隔壁3号室的房门。

一个打手疑惑的眼睛出现在铁门的观察窗后,惠子不耐烦地抬起头,冷冰冰瞪了他一眼。

虽然审讯现场外人禁足,但惠子仗着身份在宪兵处监狱里出没惯了,要拒绝也是长官的事,一个军曹犯不着连门都不给特高课唯一女组长开。惠子在铁门打开一条缝时就迫不及待贴着打手的身子挤了进去。

装出一脸惊讶,惠子对着刑讯室里面那个正揪着何明娴湿漉漉的头发、用力摇晃着逼问着什么的凶狠男人甜蜜蜜软绵绵地轻呼道:“呀,竟然是石井君……没想到,您就在惠子隔壁……真是好巧……”

石井闻言猛地转身,发现竟然是惠子,狠戾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这骚货怎么直接进来了?不是答应她这案子功劳归她么?隔壁是什么意思?她在审谁?”他满脸疑虑,松开抓着何明娴头发的手走过来。

石井挤出一脸严肃的模样正要请出惠子,惠子却娇笑着贴了上去,毫不顾忌地一把揽住石井一只胳膊轻轻摇晃着说渡边将军要求自己多接触接触一线审讯工作,所以特地请宪兵队的人提了个倒霉蛋演示拷问程序供自己观摩,没想到恰好两间刑讯室挨着,听见这边响声很激烈,就过来请教请教……

说辞略显尴尬、但还算合理,主要是有渡边将军的意思在,石井心里的怀疑打消了不少。加上一早刚献身给自己的风骚女人又小鸟依人般靠得紧紧的,石井大为得意,点着头说欢迎惠子小姐:“既然来了就随便看看吧,但是不能呆太久哦,你们特高课可不能干扰我们的工作……”

竭尽全力强忍着立刻冲到瘫在刑椅上、口中还在无意识地乱喊着求饶话语的何明娴身前的冲动,惠子只是假装不经意地往石井身后探出脑袋飞快地瞟了一眼,然后惊讶地捂住小嘴对石井说:“呀,石井君,她就是……嗯……那个谁吗?她还没招供吗?你们是怎样审问她的呀?她看上去好可怜哦,刚才那叫声,我在隔壁都能听见呢……”

带着适当的、对同为女性的一丝同情,惠子一边轻轻摇头、一边顺势换了个位置打量了几眼何明娴——那赤裸的羞耻姿势、浑身水淋淋的汗珠、夹着恐怖器械的狼藉下体、还有凄苦无助的喃喃呓语……看清楚了!看得一清二楚!

惠子几乎要当场发疯尖叫。她背对着石井咬紧牙关狠命眨了几下眼,把快要漫出来的眼泪眨干,回头一脸期待地对石井说道:“石井君,这个……这个谁,肯定熬不过您的手段对吧,要不借这个机会,石井君来隔壁指点一下惠子好不好?惠子也想学习一点您的经验呢……好嘛……”说着,她轻轻地用自己的肩膀往石井的胳膊上蹭了蹭,红着脸像在撒娇。

石井略微皱了皱眉,正在享受肆意淫虐何明娴的时刻被惠子打断,虽然理由很巧合也很充分,可还没追究这个蛮横惯了的女人的干扰行为呢,竟然还要去给她上课?

不过惠子柔软芬芳的身体靠过来,那浑身香气却给石井的不爽冲没了,在这充斥着各种腥咸怪异的难闻气味的刑讯室里,香风扑面的惠子简直像沙漠中的清泉般令人欲罢不能。

“反正跟这个女人多搞点关系没坏处,至于何明娴……哼,还没玩够呢,不差这一会……”表现欲占了上风,石井阴沉的脸挤出一丝丑陋的怪笑,点头答应,一边吩咐那两个打手暂停用刑、把何明娴下身的铁夹子取下来让她喘口气,一边趁人不注意捏了一把惠子圆溜溜的屁股,嘿嘿低笑一声,和雀跃不已的惠子并肩来到隔壁5号室。

一进门,和两个宪兵随意挥了挥手回礼,石井果然在看到刑床上被绑缚啜泣着的女人时进入了老手状态,他拈起丢在桌子上的审讯记录、招供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走过去随意掐捏了几处女人身上不同部位的皮肉,一边和惠子用暧昧的语气调笑着,一边从摆放刑具的台子上挑了一根长长的电针、拖过一张凳子坐到了手腿大张着的女人身边。

惠子把手放在石井肩头轻轻靠上来,见石井捏着那根连着黑色导线的钢针尾端绝缘部分,用闪着寒光的细长针尖在女人下身阴阜部位比划着,心里没来由的缩了两缩。石井转过身子低头看了几眼女人那被电阴铜棒摧残得红肿不堪的肿胀阴唇,点点头,把依然塞在女人阴道中的铜棒握住扭转了几下,混着各种体液的血立刻顺着铜棒下端流出,女人又哀哀地痛哼起来。

石井取下铜棒尾端的一根电线,让靠近围观的宪兵打开电源,那女人早就听得懂拷打刑讯时的简单日语了,顿时颤抖着无比恐惧地哀求起来:“不……不要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们……”

没人理睬她,石井抬头冲倚在自己身上的惠子说:“惠子小姐,看好了!”手腕搁在女人大腿外侧、竖着捏稳钢针,对着女人盆骨外沿那只包着一层皮肤、凸出的耻骨尖端,猛地扎了进去。

“不要……不要……啊——”女人浑身一抽,连声求饶突然变成高声惨叫。

被钢针尖端直接刺透骨膜,电流回路在针尖和留在阴道深处的铜棒之间连通,女人的骨盆部位在电击下疯狂扭动起来,半边盆腔的骨头似乎都同时被碾成齑粉,骨骼的碎裂痛感和神经血管痉挛绞扭的抽搐疼痛交织,疼得她拼命挣扎尖叫。可死死捆住她腰腹和大腿根的皮带使得她无法大幅度动作,所有力量都集中在胯间臀部,可怜的女人只能徒劳地、本能地往上抬动屁股,似乎想要把那刺进耻骨骨膜的电针给顶出去。

石井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抽出钢针,并没有继续扎刺电击女人的耻骨尖,而是顺着大腿根部的股沟线,一下一下地向下试探着扎下去,每扎一个不同位置,女人都会发出一阵惨烈得变调的惨叫。当他扎进一处股沟中段的点时,女人那绝望的连绵哀嚎竟突然暂停了,只是张大嘴巴、哑着喉咙发出尖锐刺耳的细鸣,紧接着,她的阴部器官发生了一阵肉眼可见的猛烈抽搐,一股尿液如同喷泉般,“呼啦”一下从插在阴道里的铜棒上方喷出,在长时间电击漏尿后,又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剧烈失禁。

石井得意地拔出电针,回头冲紧紧盯着自己动作的惠子咧嘴笑了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歹毒。他用针尖虚指着刚刺出的细小针孔兴致勃勃地说道:“看,必须在这一个精确部位施刑,无论尿了多久,都会立刻再次强烈喷尿,呵……惠子小姐,来试试吧?”他把钢针举了举,示意惠子亲自体验。

惠子略微犹豫了一下,胃里阵阵翻腾,但她迅速压下恶心呕吐的欲望,脸上瞬间堆起一副充满期待和恶毒残忍的表情,娇滴滴地依偎着石井,屁股一挤,半靠半坐下来。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惠子接过了石井手里的电针,小心地捏住尾端绝缘的橡胶部位。她努力稳住手腕,学着石井的样子,将长长钢针竖直地扎进了女人在恐惧和疼痛下剧烈颤抖的股沟……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啊……”电流在体内无声地窜袭,女人立刻凄惨地哭求挣扎起来。

惠子皱皱眉头,感觉位置不对。她拔出钢针,略微控制了一下刺入的部位和角度,对准刚才石井在女人股沟上扎出的那一连串细小红点中的一个,心一横,重新刺了进去——

这下位置对了,和刚才石井演示的效果一样,女人发出一声更尖厉短促的嚎叫,胯部猛地一弓,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射出尿液,溅到远远的地面上。

石井满意地悄悄伸出一只手臂,搂着惠子柔软的腰肢,看着她生涩却又兴奋的动作,如同在玩一个新奇的玩具。惠子抬起针、扎进去、再浅浅拔出来、再扎进同一位置……每一次针扎电击,电流都会残忍地在女人下体深处流动,刺激无人知晓的神经、强迫力竭的排泄器官吐出力道惊人的喷溅。

石井在惠子耳边吐着热气、残忍地描述着:“就是这个点,能够直接刺激女性膀胱和尿道的神经丛,无论什么女人都绝对抵抗不住的,轻轻一电,就像这个支那女人一样,身体里没水也能喷出尿来……如果真的把最后一滴尿都喷完了,就喷水,喷粘液,最后喷血……直到把她身体里所有的液体、所有的秘密和羞耻,都彻底喷干净为止……呵呵,怎么样?很有趣吧……”

惠子强忍着恶心,赞叹佩服着石井的老练,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把女人刺得咿啊乱叫、电得狂喷尿水。刑床上的女人哀怨地叫着、哭着,声音嘶哑得像砂纸在磨声带,让惠子牙齿都酸了。她的膀胱像是抽筋一样,在无法抵御的下流酷刑中,无奈而有力地挤出了所有残存的液体,直到惠子发现,女人每次被针扎时喷出来的,真的不是尿液、而是变成了混着鲜血的透白不明液体……

石井似乎觉得乏味了,他暗中在惠子坐着的紧实屁股肉又上捏了一把,起身准备离开,回去继续他的正事。

惠子心里一紧,连忙扔掉电针跟着站起来,娇滴滴地往石井身上腻:“石井君……真是好厉害……您还有什么别的……技巧吗?”

“下次吧,惠子小姐。”石井拍拍惠子肩膀,朝哭晕过去的女人努了努嘴:“我得回去继续工作了,惠子小姐就在这个女人身上多多学习吧!”

不敢过多挽留,惠子只能纠结万分地和石井敬了个礼,眼睁睁看着石井嘀咕着什么听不清的低语打开门出去了。

石井的脚步声随着隔壁铁门“咣当”一声重重关上被隔绝不闻,惠子仿佛立刻听见穿透墙壁传来的厉声讯问、淫荡笑声、通电噪音、还有何明娴凄苦绝望的哀嚎……不,幻听了……不,是真的……惠子站立不稳,顺势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

在属于自己的猎物面前踱了几圈,石井阴毒发绿的眼神如同饿狼般在何明娴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不同女人、不同声调、却同样被极致痛苦煎熬着发出凄绝惨厉的叫喊声、屈服在生理痛苦下的卑贱哀求声……让石井一大早发泄在惠子身上的火气又噌噌地窜了起来,残暴的施虐欲混合着强烈的性欲蔓延,淫荡的肮脏神态又出现在石井凶残的丑脸上。

此刻无力伸展着四肢瘫在刑架上的何明娴,筋疲力尽、汗水淋漓、凌乱不堪,却透着无比诡异的凄美。在兴奋药的作用下,她从今天被拖进刑讯室开始就像拥有用不完的体力,不停爆发出惨烈至极的嚎叫;双腿大张着的屈辱姿势下,那两片刚刚从铁夹下松弛下来的小阴唇,还在由于酷刑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唇瓣也依然泛着可怕的紫黑色;而她那不受控制主动张开的花穴,仿佛也在应和着主人的痛苦,费力地一张一合着,连带穴口处的内壁嫩肉跟着蠕动收缩;甚至连下面那小巧的肛洞,也在神经紊乱的状态下不停地收缩松弛,间或还漏出几滴灌肠后残留在体内的清水,如同她本人一样在哭着鼻子讨饶……

对石井这种施虐狂来说,何明娴在电刑下挣扎哭嚎、哀声求饶的凄惨模样,那暴露无遗的女性器官在酷刑下的扭曲、痉挛姿态,那因为被束缚而被迫朝天仰着的脸庞、虽然苍白憔悴、汗泪纵横、却依然挂着几分抹不去的凄婉柔美,还有那尖厉的嘶嚎、痛苦的喘息时脸庞上浮现的令人害怕的扭曲表情……如同催情药般地使他沉醉而冲动,加上刚才惠子一来一去的撩拨下,石井的兽欲被彻底点燃。

“锁门!把窗口的挡板拉下来!”石井对一旁待命的军曹低声吼道。

“哈依!”打手心领神会,还很贴心地把拷问椅的底座用摇杆调低了少许,把女人张开的大腿位置降低,以配合站立姿势下的强暴行为。

石井狞笑着脱掉了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到了何明娴被强制打开的双腿间。他低头看了两眼前那在酷刑凌虐下水肿深红的阴唇、那还在无助地一张一缩、湿漉漉大张着的诱人肉穴,双手搭在何明娴膝盖上,挺起自己那根膨胀得冒出青筋的肉棒,扑哧一声狠狠捅了进去。

“不……呜……啊……”

何明娴的阴道早就在反复的电流刺激下神经紊乱,分泌出大量羞耻的液体,此刻被石井粗暴地侵入,那根灼热粗大的肉棒竟然没感受到格外的阻力,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几乎撞到了她的宫颈口。她湿热紧致的肉壁本能地加剧蠕动,裹住了凶猛的入侵者,让石井舒服得低哼一声,脸上露出畅快满足的表情,随即狠命抽插起来。

“啊……呜……啊……嗯……”何明娴空洞的眼神对着正上方,嘴里发出含糊的屈辱呻吟。她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四肢被牢牢绑着,身体像一摊死肉,麻木地承受着石井的暴行。

可笑的是,被酷刑榨得水淋淋的阴道,竟然在此刻保护了她,让她几乎没有感受到强奸时那种剧烈的撕裂痛楚……有那么一时间,何明娴迷乱混沌的意识里,甚至闪过一个下流的念头,她希望日本人多强奸她一会儿,比起那生不如死的电刑,这种纯粹的凌辱行为,简直是给她喘息的机会……

可是,光着身子以无比羞耻的姿势被敌人侵犯着,那巨大的屈辱感还是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何明娴使劲张开小手又死死捏紧,勉力扭动胯部试图逃避,却根本无济于事……她呜呜地哭了起来,绝望的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溢出。

石井听到何明娴惨兮兮的哭声,兴致更高了,动作愈加粗暴猛烈。响亮的啪啪肉声中,石井一阵疯狂的进出,咆哮着朝前挺起腰部,死死地抵住何明娴的腿间深处,发射出滚烫的下流欲望。

石井喘息着退下来,捡起军裤,同时对着旁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两个宪兵打手摆了摆头。这两个家伙立刻淫笑着扑上来,轮流爬上了还在哭泣的何明娴的身体……这是审讯女犯的规矩,长官必须和手下一起享用女人。虽然刑讯记录上,违反这些压根没人遵守的纪律可以一笔不记,但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漏嘴乱说,终究是诸如特高课这些欺压自己人的部门的把柄,只有绑在一条船上,大家都有份,才是最稳妥的。

何明娴在轮奸暴行中低声呻吟着、哭泣着,阴道被敌人的丑陋生殖器反复蹂躏,再湿滑的状态也不可避免地肿胀疼痛起来。那几个男人的肮脏精液像腐蚀剂,浸泡刺激着她在反复奸淫下敏感不已的阴道内壁,火辣辣地痛感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哭干了最后一滴眼泪。

终于,两个打手也发泄完了。穿好军服的石井慢悠悠地踱了过来,站到何明娴张开的腿间,看着惨不忍睹的凌乱肉缝还在滴落出一股股白浊,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一只手里捏着一根长长的钢针,俯下身用另一只手熟练地探向何明娴阴穴上方,在那层叠肉褶包裹着的隐秘位置,轻易捕捉到了那颗小小的鲜艳珍珠——被迫顺从地承受轮奸,何明娴的阴蒂早已不由自主地肿胀突出,像一枚小小的透红果实,可怜兮兮地挺立在肉缝顶端部位。

“何小姐……”石井用手指恶意地捻了捻那颗肿胀的小肉粒,感受到身下女人剧烈的颤抖。他脸上露出森冷邪恶的笑容,缓缓说道:“刚才的服务,何小姐满意吗?呵呵……何小姐该考虑考虑合作的事情了吧?不然接下来,就要服务何小姐这里了。”

他抬起手,将那根闪着寒光的钢针举到何明娴阴阜上轻微晃动:“你瞧,你的这里……都等不及了,红红的,硬硬的,这都是我们的功劳呀……可是,这次服务它的,是这个。”

何明娴浑身冰凉、拼命梗起脖子、悲哀的目光越过自己的胸脯,惊恐地看到石井捏在手里的那根钢针,那恐怖的寒光正在……正在她阴蒂正上方短短的距离上闪烁!她瞬间明白了石井要做什么,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不——!!不要!!”

何明娴大哭着,不敢去想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她拼命求饶,卑微凄惨得像一条被逼到绝境、饥渴濒死的小兽:“求求你!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不要用那个……求求你了!求求你啊……”

可石井不耐烦地问了几句被重复烂了的问题,何明娴还是在语无伦次地求饶中,不肯说任何有用的实质内容。

她几乎精神分裂了,不断朝自己尖叫、怒骂、哀求:招啊,求你了,何明娴,疼啊,快招啊,受不了了啊,那个石井,要折磨死你啊,要折磨死我啊……招了吧,求你招了吧,死了也好啊,不行了……

密码?联络?……肖……肖什么?上级?不……不……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日本人……不知道……不知道联络谁……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见何明娴紧闭着双眼哭着在那念念有词,吐出混乱的呓语,石井冷哼一声,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何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手伸下去,用两根手指稳稳地捏紧了何明娴那因为恐惧和挣扎而动来动去的阴蒂,一手举起钢针,对准了女人这最要命的敏感点,缓缓地刺了进去。

“啊——!!!”

女性完全无法承受的摧残,何明娴猛然睁大眼睛、浑身肌肉紧绷、夸张地尖叫起来。被轮奸淫虐刺激得格外敏感的性器官核心,对这种直接的穿刺反应尤为剧烈,那如同刺入心脏的疼痛,像一张巨大的大网,从她被穿透的阴蒂深处撒出,瞬间将何明娴的整个灵魂都紧紧网在了无边的痛楚之中!

“啊……啊……救命啊……疼啊……”何明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挣扎扭动,可被牢牢捆绑的她任何挣扎举动都无济于事,她只能惨叫着,眼睁睁看着石井稳稳捏着长针,一寸一寸深深刺进了她阴蒂的深处,并在针尾缠上了恐怖的电线。

还没等她从这波剧痛中缓过神来,另一根接着电线的粗大铜棒,又被一个打手递过来,石井接过铜棒,狞笑着毫不迟疑地插入了何明娴的肛门。

何明娴疼得眼冒金星,拼命夹紧屁股,试图抵抗,却发现根本无法抗拒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器具的深入。她又使劲放松肛门的肌肉,像排便一样想把这异物往外推,可石井早有准备,那根铜棒的末端被扣在了刑架一处杆子上,任凭何明娴怎么推挤肛门括约肌,深入她肠道的铜棒都纹丝不动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招,我都招……求求你啊……”肉体毫无抵抗可能性,何明娴立刻哭着向敌人哀哀求饶。

石井压根不理睬何明娴欺骗性质的无助哀声,检查了一下导线,他立起身冷冷下令:“一档电流,通电!”

“嗡……”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像地狱的回音,再次低沉地响了起来,立刻把何明娴拉入了真正的痛苦地狱深处。

“嗷——!!!”

何明娴瞬间感到自己的整个下体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狠狠砸成了肉沫;又似乎从身体内部引爆了一枚剧烈的炸弹,将她的内脏、骨骼、神经全都炸得粉碎……无法形容的痛苦下,她柔美的面容扭曲成一团怪异可怖的形状,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她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疯狂地张开向外排汗,汗水如同小溪般汩汩流淌;她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道穴口……像活了过来,在电流的刺激下各自疯狂地抽搐;而电流放射的核心点、那根扎着钢针的阴蒂,像一个被煮沸的微型水球,不受控制地上下左右猛烈摇晃……

“啊啊啊——!!!”

她拼尽一切力量叫起来,可爱的小嘴张成了夸张的角度,刺耳的惨叫声像是没经过她的嗓子,直接从她胸腔深处爆发出来,充斥在刑讯室的每个角落,震得人耳膜生疼。

……不是说要安排我吗……肖仕达……日本女人……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啊……杀了我也好……救救我吧……杀了我吧……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救救我……

在电流的强烈刺激下,各种混乱的思绪、记忆碎片和绝望的祈求填充着何明娴崩溃的脑海,她似乎看到石井在很遥远的地方说话,但那个恶魔一张一合的嘴唇在何明娴眼中已经模糊难辨,理智荡然无存,她已彻底无力接收、思考信息了。

可怕的电流撕咬、碾磨着何明娴的阴蒂、以及更深处的神经腺体,穿透身体的极限痛苦把小肚子里所有器官捏碎、迸射出令她发疯的崩溃痛楚。即使无法减少一丝一毫的痛苦,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拼命挣扎、嚎叫、断气般胡乱说着根本分辨不出意义的字句……

……求……啊……求求……死了……不行……求求……

何明娴自己都感觉不到,在石井残忍而淫邪的目光注视下,她的阴户部位竟像淋过水一般湿透了。那种女性在极度刺激下本能溢出的、令人脸热心跳的潮水,此刻却带着浓郁的淫靡气味,在毫无快感的情况下,从她那大张着、鲜艳得几乎要滴血的肉洞里,“噗噗”地往外喷溅;同时,她的尿道括约肌虽然已经疲惫松弛、挤不出完整的射流,却依然在神经质地抽搐,肉缝里清晰可见的尿孔一抽一抽地、如同吐口水般,吐出混着血丝的浑浊水液……一股浓重的淡咸腥味的女体欢爱时才能出现在恋人鼻尖的独有气息,在恐怖的刑讯室里不可抑制的弥漫开来,混合在何明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混合在带有涩感的腥臊尿味中、混合在电流永无止境的嗡嗡声中,显得无比淫乱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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