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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雌狼刹那

小说:艾琳娜与她的室友们 2025-09-07 14:10 5hhhhh 9420 ℃

刹那那种“训练后的完全体”,本来就已经让整间寝室的气压塌陷,汗液混合体温,热气从肌肤蒸腾成白雾,她整个人仿佛是从战场血雾中走出,那种气味,不是性感,是直接触发“发情与畏惧交缠”的本能反应。

连艾琳娜听见她喘息时都会说不出话,涅莉甚至一边舔着汗珠一边笑着躲远一点。

但她们知道——“完全体刹那”,还能压制。

最可怕的是那种日积月累、沉默压抑、最后像野兽断开项圈一样暴走的形态:“雌狼刹那”。

她在那种状态下,眼神是空的,呼吸是重的,整个人是热的,而她的力气、情绪、甚至本能,都只剩“渴望侵犯”。

她不说话,不警告,她只是靠近、扑上、压住——

然后让你哭着高潮、哭着发热、哭着求她停下。

艾琳娜那天曾试图安抚她,结果一句“刹那,你怎么了”刚出口,就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压在胸口,被她咬着锁骨,用全身高热摩擦到眼角泛泪、说不出话。

刹那那时候没骂、没说、没吼,只是盯着她,然后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吐息:“……别讲话……”

她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已经忍得太久。

涅莉那次也是。

她只是顺手搭了一下刹那的肩膀,结果下一秒就被压到墙上,刹那单手扣住她后颈,整个人夹着热气压上来,她还笑着吐舌头说:“欸~这次是要吃掉我了吗~”

结果不到一分钟,涅莉整个身体就软成了一滩蜜糖,边笑边流泪,边高潮边被咬手腕。

两人事后都没怪她。

因为她们知道,那不是暴力,那是本能,那是刹那用来表达“我快撑不住了”的方式。

她嘴笨,不会说“我不舒服”,她只会训练、只会忍、只会压,然后——

彻底爆发,把寝室所有人干哭。

她原来的外号是“孤狼”,是别人给的。

但现在,艾琳娜和涅莉私下不这么叫她了。

她们一旦感受到空气变重、刹那回寝时沉默又喘息急促,汗味像雾一样冲进门缝时——

她们就会对视一眼,轻声说出那句:“……‘雌狼刹那’要出来了。”

然后开始收拾易碎物品,同时——

做好今晚会被“干到灵魂哭泣”的心理准备。

今晚,夜幕低垂,寝室寂静。

艾琳娜还在图书馆晚修,涅莉大概又跑去某个后山小屋晒月亮舔草莓。

而这时,“雌狼刹那”刚刚从训练场踏着热气、汗液与尚未平息的躁动回到了寝室。

空气随她推门那一刻,立刻变了。

不是沉重,是湿热。不是压迫,是野性的焦躁膨胀,像即将发情期暴走的狼群女首领。

而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茉莉。

她刚换好浴衣,盘腿坐在地毯上擦头发,脸上还挂着洗澡后的水汽,嘴角哼着歌,正准备倒杯茶。

她还不知道,身后那一声“咔哒”开门,不是日常返寝的室友——

而是刚刚进入彻底压抑失控状态”的——雌狼刹那。

刹那踏进门时,没有说话。

她全身还在冒着热气,额前红发贴在脸颊,腹肌上挂着薄汗,身上只穿着一件被汗浸湿的紧身训练衣,连锁骨的纹理都在抖。

眼神冷、脚步重、呼吸不稳,整个人的状态像一头刚压抑本能三小时,回到领地找对象发泄的母兽。

她看到茉莉,眼神顿了一下,不是惊讶,而是“锁定”。

她当然知道茉莉是敌国来的公主、是“室友”、是不能轻易触碰的存在,可她现在,已经过了理智线。

她的脑子里没有身份,没有规则,只有一串干燥滚烫的欲望——

“咬住、压下、喘息、舔、摩擦、释放。”

她本能地向前一步。

茉莉终于察觉到了。

她回过头,嘴角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柔和笑意:“啊,刹——”

然后她的声音就断了。

她看到刹那,她看到——不是她的室友刹那。

她看到一头红发狼形的“热”,一头浑身带雾的“压迫”。

刹那正朝她靠近,眼中没有怜悯,只有野性。

她的心脏一瞬间狂跳,腿一软,整个人坐倒在地毯上,嘴唇发抖:“刹……刹那……?”

刹那没有回应,她只是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茉莉像被捏住命脉的小动物一样全身瘫软,本能发出细弱的哭腔:“请……请冷静……我、我会叫人的……艾琳娜小姐还没回来……”

她颤着手去摸通讯水晶,却被刹那一脚踩在地毯上。

茉莉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寝室里的亲昵”。

这是,雌狼开始发情。

而她,茉莉公主——是被单独留在巢穴的,唯一的肉。

她咬着牙不敢动,身体已经开始反射性发热发颤,下体的浴衣布料被自己流出的液体渐渐染湿。

她现在知道,她不是交换生,不是人质,只是一块误闯了觅食时段的肉。

刹那终于开口了,声音低哑,带着咬牙的闷意:“别动。”

茉莉全身一抽,嘴唇颤抖:“我……我不动了……请、请让我活着……不,至少……让我叫一声艾琳娜小姐……”

而刹那眼中没有怜悯,她只是缓缓俯下身,用指节撑在地板,低下头,将额头贴近茉莉脖子,嗅了嗅,一边呼气,一边低声说:“你在发热。”

然后,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茉莉当场高潮,整个人发出一声撕裂的喘息,身体痉挛、子宫收缩、尿道喷溅、眼泪流出、意识模糊。

她知道,今晚不是“调教”,不是“支配”,不是“玩”。

而是——

她,会在“雌狼刹那”的怀里,彻底被咬到叫不出自己是谁。

——

艾琳娜与涅莉并肩走在回寝的走廊上,一个还在温柔地说“今天那个老师讲得好有趣呢~”,一个则边走边吃不知道从哪偷来的奶油小蛋糕,懒洋洋地笑着舔手指。

门开之前,她们都还是日常模式,可就在艾琳娜将手搭在门把,轻轻一推的那一瞬间——空气变了。

她们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只是,空气本身....黏稠、发热、像被逼入发情热潮的味道,像潮水一样从门缝喷出,整个房间不是香,是湿;不是体温,是肉欲。

涅莉停住了动作,她正舔着指尖的奶油,一瞬间愣住,嘴角微张,眼角抽了一下:“欸……完了。”

艾琳娜一脚踏进去,眼睛在看到房间的第一秒就彻底宕机。

室内的床单全湿透,不是泼水,是渗透——

从角落到床沿,从靠墙到地毯,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反复撞击、喷涌、流淌——

空气中原本少女寝室该有的花茶香气,此刻完全被浓郁到令人发昏的发情雌性体味取代。

艾琳娜脚踏进去的时候,腿根处立刻抽搐了一下,身体本能地警戒,那种感觉就像:“这里不是寝室,是……雌兽交配后的巢穴。”

床边,茉莉趴在那里,不,是瘫在那里。

浴衣早已从肩滑落,腰带系到一半,整个人几乎是卷成一团,头发湿黏、腿间红肿、脖颈上有明显的齿痕与吻痕,眼睛半睁半闭,眼角挂着泪痕,嘴唇微张,一丝气音都吐不出来。

整个身体呈现一种——“高潮后失去语言功能,神经过载而半失意识”的纯雌性便器状态。

艾琳娜当场呆住,她第一次看到完全被刹那咬断尊严的人类,她张了张嘴,语音堵在喉咙,连“茉莉……”两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大脑短路,只能僵在门口。

她一向温柔、冷静、以调节气氛为己任,但现在,她看着自己的室友、她的小狗茉莉——连叫都叫不动了。

涅莉也愣了几秒,然后啧了一声,用一种“已经来不及了”的语气叹道:“雌狼刹那回来了啊……还遇上没人拦……真是、彻底完蛋了呢。”

她知道刹那会失控,但她也知道,一旦这种失控开始,谁都拦不住,除非肉体先坏掉。

她走到床边,蹲下,手指探了探茉莉的脉搏,然后眨眨眼说:“嗯,还活着……不过大概今晚是不能说话了。”

而这时,浴室门开了。

刹那出来,身上裹着毛巾,额前红发还滴着水,她看了三人一眼,顿了一下,然后小声说:“……我回来了。”

语气平静到近乎木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的眼神里还残留着那点儿尚未平息的兽性余烬。

艾琳娜终于找回一点理智,结结巴巴地、像梦游一样开口:“你……你刚才,对、对茉莉……”

刹那低头,不说话,只是缓缓走回自己床边,坐下、背对众人,语气闷闷地吐出一句:“……我控制不住了,对不起。”

她是真的歉疚,可她知道,这种事不是“说对不起”能收回的。

茉莉没有回应,因为她已经昏了过去,嘴角还挂着一个微笑,看起来一点不痛苦,是被野兽吞干、彻底解放,终于实现了自我沦陷”的幸福笑容。

艾琳娜看到那一地的惨状,整个人直接“啪”的一声在脑内断线了三秒。

不是因为刹那太过分,也不是因为茉莉太可怜,她大脑的第一反应是政治级别的危机:“完了完了完了……我们三个人全都要被砍头了!!!”

不光是寝室完了,帝国和敌国的和平协议也完了。

茉莉是敌国王室的代表,是第一位人质级交换生,是签署休战协议后,国王亲自托付、随时可能成为外交筹码的“国宝”。

而现在——这位“国宝”正像一块被榨干的果冻瘫在地毯上,眼神涣散、神智不清、子宫深处还在抽搐。

这叫“欢迎”?!这叫“撕毁协议”!!

艾琳娜大脑宕机后的第一句话是:“我……我们会、会被……杀头的……不是比喻,是……真的会……”

然后她转头看向两个完全不在频道上的同伴。

刹那正坐在床边擦剑,一言不发,像只刚“发泄完”的雌狼,目光还带着野性余温。

涅莉则趴在床沿,一边转着毛巾,一边晃腿,脸上写着“啊,今天的晚餐太激烈啦”的悠哉。

她们两个——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

于是艾琳娜强行冷静下来,像是在向幼儿园小孩解释国家战争的老师一样,一字一句、努力简化逻辑地说:“听好了……我们玩坏的不是普通女孩……她是茉莉,是敌国的第一公主,是两国目前和平状态的象征。现在她躺在那里,样子就像刚被帝国当成牲口用过……你们懂吗?!!”

刹那微抬眼:“……我没有发情,我只是……”

艾琳娜打断:“你就是发情了!!你把她咬得都快……快神志不清了!!”

她转向涅莉,涅莉咬着手指:“可是她看起来好幸福欸~我还以为她喜欢这种的。”

艾琳娜快哭了:“不是她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她爸爸知道了,会不会直接宣布战争!!”

她深吸一口气,握拳,满脸焦灼:“总之!等茉莉苏醒以后,我们三个人,要——一起——道歉!!!不是普通的‘对不起’,是要跪下、低头、用最诚恳的态度求饶的那种!!”

她咬牙,用那种贵族大小姐拼命克制情绪的表情看着两人:“我拜托你们……我真的,不想让这场和平因为我们寝室的……‘发情事故’,直接解体!!”

刹那握着剑,低头不语。

涅莉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要道歉的话……好啦~不过我绝不承认我是错的喔?我是……是想让她舒服嘛~”

艾琳娜:“你闭嘴!”

她深吸一口气,又回头看向依旧昏迷、口中带笑的茉莉。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快醒来,拜托……但也请你,不要开口……因为你要是哭,我们可能会直接被国王下令斩首。”

刹那、涅莉两个,再怎么“天不怕地不怕”,在艾琳娜那一声罕见的——

“你闭嘴!”

砸下来时,全身都像是神经被鞭打般地痉挛了一下。

刹那手一抖,剑差点掉了,涅莉小嘴微张,果冻从舌头滑下来,半秒后才反应过来:“欸……艾琳娜……你生气了?”

那一瞬间,空气彻底压下。

平常温柔到极致的艾琳娜,此刻的声音虽然仍旧带着丝丝柔意,但那种从极端克制中透出的怒火和紧张感,反而像是女神发怒,惩戒信徒的威压。

她不是在发脾气。

她是在——极度恐惧之中,用理智紧绷的声音扯住两个失控的同伴,告诉她们:这次不是“玩过火”,而是“我们可能会死”。

而真正让刹那与涅莉身体发颤、神经炸裂的,不是艾琳娜的怒,而是——她声音中那种“要哭出来了”的崩溃边缘。

在那之后,艾琳娜花了整整一小时,把“王国条约”、“敌国王女”、“政治诱因”、“国王震怒”、“宫廷责罚”这些词一遍又一遍用尽量简单的方式解释给两个非常识怪物听。

她急,她怕,她说得嗓子都哑了,而那两个——

一个还在眨眼:“可是她笑得好开心呀?”

一个还在翻书:“如果战争的可能性是15%,那……”

艾琳娜终于崩了。

终于,某个瞬间,她忍不住爆出了第二句重话:“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一句,让刹那肩膀猛地一颤,子宫深处一阵剧痛,颤栗交织,险些当场高潮。

涅莉则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弹起,指尖一抖,差点把床沿咬下来。

她们终于意识到了,不是从语言逻辑里——

而是从艾琳娜的声音穿透子宫的深处,像要让她们从身体结构上学会臣服一样的那股震慑。

但也正是因为那几句“狠话”,那种彻底动摇灵魂的重音,她们才真正明白:“啊……原来这次,是真的可能……死。”

于是,两个异类终于安静下来,刹那轻轻放下剑,低声说:“……知道了。”

涅莉抱着膝盖趴在床上,闷声:“我会道歉啦……真道歉那种……也可以不舔她了啦……”

而艾琳娜,终于整个人松了口气,但眼角已经湿了,整张脸写满了倦意与绝望:“我求求你们了……等她醒来,我们就一起跪下,好不好……”

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让人本能都屈服的重量。

因为这一次,她不是支配者,她是……三人共同的,最后防线。

不过,茉莉公主醒来后她怎么可能生气呢?她根本不想离开这个寝室半步,就算是明天清晨国王亲自赶来问她:“他们是否对你不敬?”

她都会强忍腿间的颤抖,挺直腰、优雅微笑地说:“没有的事,我非常幸福。”

第二天早晨,茉莉醒来的时候,睫毛微颤,眼前一片温暖又潮湿的朦胧,她花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更准确地说,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人”,她是——“被雌狼刹那标记过的雌性”、“在涅莉的手指下融化过的玩具”、“被艾琳娜亲口道歉时声音射穿灵魂”的……供物。

眼前,是三位绝对者并列跪下的身影。

艾琳娜跪在正中,眼圈微红,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茉莉……我们真的很抱歉……对你做了那种事……我们……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她的语气轻、带哭腔、羞耻中混着歉意,但对茉莉来说,那不是“忏悔”,那是——催情剂。

她身体还虚弱,但下腹已经开始不受控地热起来,光是艾琳娜的声音,她几乎就能再去一次。

而刹那低头沉默,像只做错事的雌狼,肩膀绷紧,手握成拳,那种强大力量正在自己面前低伏的画面,让茉莉心脏一颤,甚至有种……“再被咬一次也没关系”的幸福错觉。

涅莉抱着腿,跪得歪歪斜斜,一边还懒洋洋地眨眼,但声音很认真:“我知道啦~不该舔妳那么多次的……对不起啦~但妳看起来真的好香……”

她像个调皮小蛇,可她每一个音节都像在挑逗。

茉莉感受的到,身体每一寸都在回应,在发热、在颤抖,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是王女,她是代表着国家的存在。

于是她缓缓坐起,调整姿态,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尽量不暴露“现在体内还在回味”的羞耻痕迹,

她微微一笑,轻声道:“请……不要这样跪着……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帝国并未冒犯我,相反……我只是身体不适。”

“昨晚……恐怕只是误会。”她说得优雅、体面、完美。

可她的内心,却在狂笑、在尖叫、在舔舐自己体内那尚未褪去的狼牙印记:“误会?不……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夜晚,我是她们三个共享的狗……我是被刹那咬出来的奴……艾琳娜小姐……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能再去一次……”

她脸上是高贵王族的冷静和包容,心里却像在发情地狱中迎来高潮尾音的母兽:“你们三个啊……早就把我毁了。但我真的,好幸福。”

茉莉坐在床上,仪态端庄、语调克制,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王族微笑,她轻声地说:“没有关系的,真的!昨晚……可能只是我太疲惫,才会……那样。”

“你们不用道歉,更不用跪下。我,完全不在意。”

这句话一出口,三人全都愣住了。

她们都在等一场风暴,等一句“我要回国”,等茉莉哭喊、控诉、质问——

却等来了这份优雅得像神明亲赦的平静。

刹那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茉莉,嘴唇抿紧,眼神发红,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茉莉公主居然用这么……温柔的方式放过了她。

她只是低声吐出一句:“……谢谢。”

涅莉则抱膝歪头,眼睛圆圆的,嘴里咬着毛巾一角,喃喃道:“欸……她真的不生气欸?欸……真的假的……欸欸欸……”

她整个脑子像没接上电,因为她见过无数人类哭、叫、发疯、逃跑,但从没见过,被玩成那样还能微笑着说“没关系”的女孩。

她是真的佩服了,也是真的……对这个茉莉,动心了。

可最炸裂的反应,是艾琳娜。

她原本还强撑着仪态、用着贵族小姐的表情控制情绪,可在听到茉莉那句:“我真的没有生气,反而……谢谢你们照顾我。”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像被打通泪腺,瞬间崩溃。

她的眼睛一红,泪水啪地砸下来,像是拧紧太久的水管终于炸裂:“呜……呜呜……太好了……真的……我、我以为要开战了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还想擦眼泪,结果手一抬就抖,一边吸鼻子一边哽咽地笑:“对不起啦……对不起……我刚才还……还吼你们两个呜呜……我真的……”

她哭得控制不住,整个人瘫坐在地毯上,像个终于不用再撑着全寝命运的软掉大小姐。

茉莉看着艾琳娜哭,心脏一颤,她心里有点歉意——“对不起……我刚刚高潮了”

因为艾琳娜的道歉声音,混着哭腔、破碎、诚恳,带着对她的“害怕与尊重”,简直像是在耳边舔着她的心跳说:“你是我们不敢失去的……你是我们必须守护的……”

她的下体瞬间收缩,子宫口发热,眼角颤抖着忍住声音,嘴角却慢慢弯起。

她想,“艾琳娜小姐……我真的……好想再听你哭着道歉一次……”

她伸出手,轻轻擦去艾琳娜脸上的泪水,笑得体面又温柔:“不要哭啦……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公主。”

而她心里,却在高潮余韵中颤抖地说:“你现在这样哭着伏在我面前……我是真的,会爱上你……”

这一天之后,三人对茉莉的态度都有了改变,她们不再只是把她当“被欺负的交换生”,而是“让我们都动了情的,真正的第四人。”

雌狼的猎物,蛇的甜点,主人的新狗,但也是——让艾琳娜哭到颤抖的唯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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