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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汐瑶心思,试锋大会,2

小说:邪月神女 2025-09-07 14:10 5hhhhh 2150 ℃

这话花牧月自然是不相信的,慕兰雪躲着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刻意等待呢。顾及李汐瑶的面子,她没有揭穿这谎言,只是紧挨其诱人的美体行走,轻嗅处子独有的淡雅芳香,享受其玉臂的光滑与美腿的紧致。

卡琳娜亦步亦趋,紧跟在花牧月身旁。她从小生活在妙音庵内,并未遇到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偶有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打量,或是惊艳的眸光射来,都会惹得她身子一颤,将螓首垂得更低。

三人一同行至二擂看台边,与陈芳婷等人汇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静待三四号种子比试的开始。

李汐瑶本想挨着花牧月坐,但慕兰雪已经察觉到了两人相处的异样,轻声说了一句,令女儿坐在自己身旁。

花牧月看了娘亲使来的眼色,倒也没有强求,纤腰一摆,便坐在了江曼歌与卡琳娜的中间,等候吩咐,同时暗藏淫心,想要趁机宣泄情欲。

陈芳婷是青剑宗长老,职责在身,并没有陪着慕兰雪等人比武,而是道了一声歉,匆匆离去,组织相关事宜去了。

静怡尼姑与慕兰雪母女俩不熟,只好坐在了卡琳娜的身边,雪白无瑕的玉手托着香腮,怔怔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坐好之后,江曼歌对着花牧月招手,俯身在其晶莹剔透的耳珠边轻声道:“慕兰雪方才又不老实了,娘亲教训了她一番。”

“哦,怎么回事?”花牧月对这事还挺好奇的,暂时忍下了欲望,听着娘亲娓娓道来,手上却是不安分,轻轻抚弄身旁紧实弹滑的大腿,摸得手心温润,十分舒适。

原来是慕兰雪借着去浴室沐浴的借口,偷偷褪下衣物,双腿分开着靠在墙边,露出腿间水淋淋的花穴,想要伸手抚慰那瘙痒至极的膣肉。

江曼歌有所察觉,只是故意放任,计算着时间,待慕兰雪要开始动作时,便冲进浴室,抓了个先行,还将对方摁在墙边,狠狠拍打那丰腴肥美的臀部。

说道这里,她小手掩嘴,眼眸眯成了月牙,轻轻一笑:“娘亲将你慕姨的美臀都打得发红发肿,留下道道红印了呢。你看她现在,疼得连坐都不敢坐了。”

花牧月顺势看去,果真瞧见慕兰雪秀眉微蹙,双腿并拢侧在一旁,仅用美臀边缘压在椅面上,余下的部分则是悬空而立。

慕兰雪坐在一旁,自是听得到江曼歌两人没有丝毫遮掩的话语,想起早晨场景,顿感屈辱窘迫,红润的丹唇都气得微微发抖,又不敢说出什么威胁的话语来,只好侧过小脸,故作不知。

注意到右手边的李汐瑶,她心下又是一惊,细细观察对方面色,生怕自己的龌龊之事被发现。还好女儿表现无异,正好奇打量着明显与此前不同的布置。

这时有一行人经过,为首一名美妇看到慕兰雪,停下脚步,含笑打了招呼:“慕夫人,你来了。”

她的眸光游移,扫过花牧月等人,在卡琳娜身上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怎么,李掌门没带你过来吗?”

想起丈夫,慕兰雪心里便是一阵疼痛,被戳到了痛处,语气淡淡道:“相公在宗门内有要事,只能由我代劳了。”

妇人眼神并未凝聚在慕兰雪身上,没有发现其异常。她凝望衣着艳丽的李汐瑶,随意回应道:“好巧呢,我家相公也没有来,也说宗门有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暗自记下了这一关键信息,若有所思。

李汐瑶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见望向自己的美妇时,嘴角噙着甜甜的笑意,招呼道:“王姨,你来啦!”

妇人高兴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握着李汐瑶的小手,细细寒暄抚慰了一番,还特意夸赞了小姑娘身上穿的华美衣裙。

做完这些,她状似无意地瞥向卡琳娜,轻声询问道:“慕夫人,冒昧问一下,这位又是你的什么人?”

慕兰雪正逢落魄之际,听着妇人话语,只觉呱噪,恨不得她赶紧走,听得这一问题,又是面色变化,想起往事,当即愠怒道:“王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妇看慕兰雪发怒,也不敢多问,忙行礼道歉,匆匆离去,甚至特意找了另外一个地方落坐,只是临走前还是瞄了卡琳娜一眼,表明此事别有隐情。

李汐瑶拉着娘亲的小手,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一脸乖巧,细细安慰。

再知一事,江曼歌眼神幽幽,面露沉思。她稍作斟酌,还是打算按下不发,暗自道:试锋大会要更加重要,其余的,都容后再说吧。

台上交战一触即发,是两名感气中期弟子的打斗,一招一式,打得有来有往,说不上精彩。

卡琳娜看得一脸专注,眼眸在八座擂台上流转,甚至感到有些目不暇接。她在玉桂城内虽然有在磨练武技,但这里毕竟是大宗大派,心里还是怀有忐忑,此时看了众人差强人意的表现,才逐渐放下心来。

花牧月见状,倒是没好意思打扰。在渐浓欲念的催使下,她面上不动声色,暗自伸出一手,探向娘亲的腿心,轻轻揉捏粗硕肉棒下方的饱满阴丘,灵动的指尖掰开花瓣,寻到那珍珠般的阴蒂,轻戳几下。

看台呈阶梯状分布,她们坐在第二排,下身部分受了前面人的遮挡,仅露出了上半身,因而哪怕是有所异动,若不是刻意观察,也很难发现端倪。

感受到腿间异样,江曼歌朱唇轻启,柔柔一哼,下意识握住了花牧月的小手,轻声道:“牧月,你疯了?试锋大会正在进行呢,不仔细看看那些弟子的比武,积攒一下经验?”

如此淫行,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有多荒唐,而是强调观看比武的重要性,妖女本性可见一斑。

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花牧月撩开娘亲裙摆,小手挑开紧勒肉穴的亵裤布条,露出那粉艳艳的花瓣,纤指伴着滋滋的声响钻进了窄紧的膣道内,轻轻抠挖湿软的膣肉。

明眸流转,她随意扫视了一圈,清丽的容颜上含着睥睨的气度,神情妖媚道:“这些弟子不过是土鸡瓦狗,比起武来没有半分技巧,一碰便碎,有什么好看的。娘亲啊,牧月的肉棒都胀得那么大了,你再不帮我发泄一下的话,都要爆炸了呢。”

“呜……”江曼歌夹紧了丰润的美腿,眼眸里泛着柔柔的水光,朝着花牧月的腿间看去,便见两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直挺立,将松垮的长裤顶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又想起自己曾认为江逸涵是个半吊子,不足以教好花牧月,因而在玉桂城搜罗了大批名师,传授武技的事情,心下暗自道:也对,我家牧月天赋异禀,经过修习,武艺已经很高超了,应该不用太多担心。倒是肉棒现在又鼓又胀,若是不射出来,恐怕会对比武有所影响。

自我说服之下,她不再阻挠,而是张开双腿,纤腰上挺,令那根搅动自己蜜穴的手指进入得更深,同时伸出左手手掌,沿着裤沿插进花牧月的腿间,轻轻抚摸。

花牧月配合着抬臀,任由娘亲将自己的长裤褪至双膝,跳出那双坚硬如铁、滚烫发胀的肉棒,手指亦是顺着滑腻的膣壁游移,寻到一处略显粗糙的地方,指尖用力,细细抠弄。

“呜……娘亲的小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她正动作着,江曼歌冰凉细腻的小手也摸上棒身,拇指抵住粉嫩的龟头,轻柔绕圈,指尖时而按压吐出蜜液的马眼,余下四指则是盘踞在肉棒上,一轻一缓地按压着。

极度敏感的膣肉受袭,传来阵阵难言的触感,江曼歌一时间难以招架,左手剧烈颤抖,抓握不住花牧月的肉棒,右手紧握着椅面,握得指节发白。

“嗯……月儿抠到了娘亲的敏感点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了……啊……”她的面容发红,轻启的樱唇内吐出了一截猩红水艳的香舌,艳丽的胴体如美人蛇般扭动,踩在高跟绣鞋内的小脚紧紧相扣,发出了一阵柔哼声。

噗呲几声,大股稠密的淫水从江曼歌胯间射出,霎时间打湿了花牧月的小手,甚至有几点淫汁喷在了下方的椅背上,好在距离远,未能引起她人的察觉。

绕是如此,在这四面八方都是人的情况下,她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刺激,周围人的喝彩声与交谈声仿佛是对自己的夸赞与讨论,响彻在耳边。

她难得失态,无力瘫靠在椅背上,脑袋昏昏沉沉,粉白香腮涔出细密的香汗,一缕乱发随着汗水紧贴在嘴角边,更添一分柔美,胸前两双乳房更是剧颤,翻涌出道道晃眼的乳浪。

“呀!江姨怎么了?”李汐瑶看够了比试,正想象着花牧月上台时的风姿,忍不住瞥向那边,却看到江曼歌一脸狼狈地瘫坐在椅背上,顿时惊呼出声。

她并没有听到江曼歌状若呓语的娇哼声,有幻形斗篷的遮掩,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只看到花牧月母女俩互相将手放在各自腿间,脉脉相视。

历经了方才之事,慕兰雪有所触动,本来正在走神。听得女儿话语,她下意识跟着看去,眼前淫乱的景象令她吃惊莫名,心神剧颤。

花牧月上身穿着宽松的白衣,两条光洁的玉臂从短袖内伸出,背靠椅面,手抚下颌,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的长裤褪至膝间,上方粗硕的肉棒斜斜挺立,紧贴高耸的小腹,下方阳具则被娘亲白净的小手牢牢攥住,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龟头。

江曼歌的表现要更加不堪,面上满是潮红之色,丁香小舌都因为兴奋而吐出了半截,纤柔的腰背裹着素裙,呈极度放松的姿态,紧挨着坚硬的椅背。

她的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下体的风光,高挺的肉棒下,光洁饱满的阴丘上覆着花牧月纤细的小手,晶莹剔透的食指沾连着浓稠的蜜液,正从那娇粉水嫩的蜜穴内抽出,带出了红艳的膣肉,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玉指完全抽出后,便柔柔地上翘,一缕阳光洒下来,映得白里透红指甲上的淫水散发光泽,十分刺眼,下方水艳的肉穴还在往外冒着细水,张开小口的膣肉向内收缩,一翕一动,仿佛喷涌着热气,缓缓合拢。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景,坚守正道的慕兰雪当即觉得无法接受,心里大呼淫乱,又因受人钳制,不敢当场拿下这对妖女。

批判之情还未消减,她又感花穴瘙痒,久旷的膣肉正堆挤在狭窄的花径内,猛烈蠕动收缩,每一颗肉芽都渴望着抚慰,传来阵阵难忍的感觉。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游移到花牧月的肉棒上,内心期盼至极,想要江曼歌分给自己一根,好用来肏弄花穴,宣泄情欲。想着想着,她的眼神变得痴迷,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沫,夹紧了双腿。

江曼歌逐渐恢复了清醒,看向一脸关切的李汐瑶,知晓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便出言劝慰道:“江姨没事!只是近来行路太多,双腿酸软抽筋了,牧月正帮我按摩呢,汐瑶不必担心。”

说罢,她又瞥了一眼慕兰雪,见其情欲浓厚、但却依旧死死压抑的模样,顿时心生警惕,暗道:这玄龙道掌门夫人,果真是心志坚忍之辈,在这般欲念的折磨下,还能保持神智清明。昨夜会有那般不堪的表现,恐怕只是自我放任,为了放松我与牧月的戒心,摸清我们的意图吧。

江曼歌真的无比庆幸,还好自己修为过人,又留有几分注意,始终控制着李汐瑶,以此钳制慕兰雪,不然怕是要遭到算计,全盘皆输了。

虽然玉桂城得了神女与女皇的许可,但一切依然不太乐观,月妖出了城池还是不得承认。因而她与花牧月本来想办法取得了一座小宗的信物,想要借此混进青剑大会内,但路遇玄龙道掌门夫人,既能保持低调,又能获取合规的身份,自是更好的选择。

慕兰雪注意到江曼歌投来的眼神,内心一颤,那双水艳的凤眸里饱含告诫与清醒,没有半分的迷失,甚至隐有威胁之意,要自己帮忙遮掩。

以明心后期的境界,她始终看不透江曼歌的真实修为,每次一尝试动手,便会被轻易擒拿。如今她借着不与花牧月交往过甚的缘由,将李汐瑶安排到了自己身侧,本想寻求合适的机会脱身,如今得了警告,忽感遍体发寒,失去了行动的勇气。

她默默垂下神情难看的小脸,轻拍李汐瑶放在自己身侧的小手,指向远处擂台,转移注意力道:“汐瑶,你看那位姐姐,英姿飒爽,招式也很漂亮。”

无形中完成了一次交锋,江曼歌高潮的快意渐渐散去,侧首凝望着花牧月颜色粉嫩的小脸,媚笑道:“牧月,憋得难受了吧,娘亲帮你——”

说罢,她抬眸扫视了一周,见无人注意自己,便俯下身子,将温婉的面容凑近花牧月的肉棒,轻轻蠕动红艳的朱唇,泌出一道连成细丝的唾沫,滴落在硕大的龟头上。

“嗯……”花牧月轻仰粉颈,感觉肉棒一凉,浇上了粘稠的蜜液,随后有一只香滑的小手抚在棒身上,握住包皮,轻轻上下套弄,带来强烈的快意。

她望着娘亲近在咫尺的侧颜,感受到对方胸前下坠的乳球触碰到自己小腹的柔软触感,不禁心里一荡,伸手握住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品味那樱桃般的蓓蕾因受了刺激抵在手心上的充血发烫。

耳边传来阵阵说话声,她也觉得十分心虚,确认无人看来,才抬手摁住江曼歌的蜷首,压向自己腿间,轻声道:“娘亲,快帮牧月舔舔。”

卡琳娜早已注意到身旁两人的异动,本就紧张不已,深怕被人发现,心脏砰砰乱跳打量四周、自发放风时,又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滋滋响声。

心感讶异,她垂眸看去,便见江曼歌正俯着身子,将温婉的小脸埋在花牧月的胯间,一手握住上方肉棒,张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卖力吞吐,另一手轻抚下方阳具,时而把玩长有三颗春丸的肉袋。

随着柳腰下弯,江曼歌胸前的硕乳更是沉沉下坠,压在花牧月的双膝上,成了饼状。她怀有身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舔之间都会有所磕碰,为了避免损伤胎儿,只好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油光发亮的肉棒,重新坐直。

她抬起手背,抹去残余在嘴角的晶丝,面含歉意地望着花牧月,声音略显沉闷道:“牧月,娘亲的身子不太方便,不宜有太大的动作。”

花牧月感到可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在大庭广众下行淫乱之事。她轻轻一笑,抓过娘亲的玉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棒上,尽量轻松地说道:“没事的,娘亲快用肉棒帮牧月射出来吧,也该轮到人家上台比试了。”

她本来还想坐在娘亲怀里,一面观看场上比武,一面摆动纤腰,用流水潺潺的小屄套弄娘亲的肉棒,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阻止了自己的行动,只好作罢。

对于女儿的理解,江曼歌十分受用,稍稍思量后,便抬手褪下了肩带,任由胸前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下,欢快地划出道道壮观的弧度。

她将身子左偏,一手一根,握住花牧月腿间的肉棒,手腕翻飞,包皮跟着收拢褪下,粉色的龟头时隐时现,马眼分泌的蜜液愈来愈多,浸湿了指腹。

撸动之间,她还晃动纤腰,用胸前的乳房轻触花牧月的手臂,朝其送去妖媚的眼波,乳尖挺立的蓓蕾划过光洁的肌肤,带去若有若无的触感。

如此明显的暗示,花牧月哪里忍受得住,当即垂下小脸,握住一只白玉面团般的乳房,放在嘴边,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雪白的嫩肉,舌尖绕着粉红乳头划圈,留下一层香滑的唾沫。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娘亲高耸的小腹上,感受胎儿的律动,想到自己往子宫里灌注的浊精,突发奇想,笑嘻嘻地说道:“娘亲啊,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在享用我的精液?”

江曼歌嗔怪地瞥了花牧月一眼,眼里含着万般柔情,又看向正被自己小手撸得滋滋作响的肉棒,若有所指道:“不只是胎儿,娘亲很快也要吃下牧月的精液了呢。”

语罢,她侧首望着台上已然进入高潮、打得难舍难分的比斗,示意道:“牧月,那些弟子现在底牌尽出,对你应该还是有所帮助,快看看吧!”

花牧月虽有自信,但也不盲目自大,乖乖放下被自己舔得水津津的乳房,抬眸看去,细细观察各宗弟子施展的武技与相应的应对之策,思考将要使用的战术。

与此同时,胯间快意正在加深,肉棒上传来的浓浓刺激感一波接着一波,侵蚀她的神智。她很快便感龟头一麻,有强烈的射精冲动,只得双手抓着椅面,小脚紧绷,强行忍耐。

二擂之上,黑袍男子手提长刀,脸色通红,嘴角渗血,朝着一袭白衣、动作写意的男子连着斩出数刀。

白袍男子神情恬淡,翩若游龙,灵巧地避开了刀光,手持折扇啪的一声轻轻打开,点在对手暴露空门的手肘等地,以泄冲劲。

看台观众议论纷纷。

“那白袍男子便是二擂的三号种子,灵溪宗的折扇公子,一手扇法使得出神入化,加上灵动的身法,等闲人完全难以近身。”

“你瞧那黑袍男子,刀势虽重,却被当成猴耍,手腕等处皆是受到击打,恐怕是难以赢下比赛喽。”

“以下凌上毕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这场比武是毫无悬念了。”

“不知折扇公子的下一位对手是谁?看他写意的样子,恐怕还能更近一步吧。”

两侧阁楼,一众气质华贵的人坐在紫檀木椅上,闲适品茶,看向下方擂台的目光随意。

看到二擂时,当中一人摇晃脑袋,面露不屑,轻声评价道:“那白衣小子还是嫩了点,落入算计却丝毫不知。”

折扇公子颇为心高气傲,看对手势弱,便选取了风筝战术,用飘散的身法和精准的扇法消磨对方体力,甚至隐隐藏着节省体力、应付下一战的打算。

他看出了对手的破绽,每每斩下一刀,都伴随着不自然的收刀动作,这次亦是如此。抱着终结比赛的决心,他微微一笑,使着灵溪七步,朝前踏去,同时运转内气凝向双手,驱使铁扇,重重点向黑袍男子手腕,要一举击下那回收的大刀。

哪知黑袍男子手臂一折,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挡下了势大力沉的铁扇,雄浑的内气灌进经脉,将他震得嘴角一咧,喷出血沫。

他面色狰狞,脖颈上爆出道道粗壮的血管,沙声低吼:“你打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该轮到我了!”

说罢,他竟是将原本持在右手的大刀换到左手,手腕翻飞,连连向着对手斩下三刀!刀势如叠浪一般,带着冲毁一切的霸道,直击在白袍男子匆匆挡来的铁扇上,发出声声脆响。

折扇公子毫无招架之力,被爆裂的刀法震得节节后退,原本俊美的面容此时难堪发白,飘逸的身法亦是变得虚浮无力。

他感到十分诧异,明明是没有什么名头的对手,自己怎么会被打得这么惨,心下怒吼道:不,我还没有输,还没有用尽全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台观众已然看清了局势。

“那是……霸刀派的叠浪刀法?想不到这金鼎令居然将隐藏宗派都引出来了,折扇公子输得不冤。”

“是啊,这霸刀派弟子居然还特意练习了左手持刀,故意卖出破绽,令灵溪弟子上当,随后直接舍弃右手,利用叠加而成的刀势击溃对手。”

“折扇公子可惜了,本来以他的实力,若是保持警惕,全力施为,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的。”

擂台上一招一式,打得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此,惊叹与喝彩不绝于耳,响动如雷。

下方无人注意之处,江曼歌双手齐用,撸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将玉白的包皮都撸得发红,险些冒出火星子。

她的眼神如水,神情柔媚,紧盯专注观看擂台比武的花牧月,心下情欲再难抑制,径直凑过了身子,噙住那粉粉嫩嫩的樱桃小嘴。

“呜……”花牧月的小嘴被吻住,下意识闷哼了一声,随后搂住了娘亲的纤腰,探出香舌,肆意在温软的檀口内游走,吸食吞咽香滑的唾液。

直到喘不过气来,她才抽离小脸,双眸迷离地与江曼歌相视,纤腰猛然向上挺动,用肉棒肏弄嫩滑的小手,嘴里娇哼道:“嗯……娘亲……好会弄……弄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要射了……啊……”

噗呲几声,她的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大股滚烫灼热的浓精,洒落到娘亲白生生的巨乳上。

与此同时,黑袍男子亦是喘着粗气,斩出最后一刀,将折扇公子的兵器击落在地。

周围欢呼声雷动,丝毫不知精彩的比武下,还隐藏着一场刺激的淫戏。

须臾,各个擂台的第一场比试都结束了,以弱胜强的情况仅占据少数,大多数胜者还是三号种子。

临上台前,江曼歌拉着卡琳娜的小手,神情关切地嘱咐道:“琳儿,你对我和牧月都很重要,又有孕在身,一定要顾及好身体,不必如此拼命,这场比试能赢即赢,哪怕输了,也能另寻办法,再作衡量。”

她观看了第一场比武,自觉判断失误,原先的要求过高,因而及时补救,不想卡琳娜受到伤害。

卡琳娜轻点螓首,眼眸里的坚定不变,回应道:“曼歌姨,琳儿知道了,一定会照看好孩子,避免受伤。”

她从未被委托过如此重任,心里既有兴奋感,又带着紧张,白皙的腮部微微发红,小手亦是一片冰凉,轻轻颤抖。

江曼歌知道卡琳娜倔强的性子,还是不放心,又看向才宣泄完情欲、容光焕发的花牧月,若有所指道:“牧月你也是,挺着孕肚,不该冒的险就不要冒,有些手段该用就用,不必害怕暴露。”

语罢,她拉起两人的玉手,放在自己滚烫发热的脸颊边,真情流露,柔声道:“你们都是我在意的人,千万不要冒险行事,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发疯的。”

花牧月感到十分感动,上前拥抱了娘亲一下,与其孕肚相抵,表明自己的心志,应答道:“娘亲放心,牧月一定会保全好自己的。”

见擂台已然布置完成,她拉着卡琳娜的小手朝外走去,笑意甜甜,清亮的眼眸眯成了月牙,向着江曼歌挥挥手,轻声道:“娘亲,牧月上台比试了,你不必担心。”

江曼歌呆立在原地,望着两道牵住了自己心的背影,心神震动,担心的情绪阵阵涌来,令她难以保持冷静,面色发白。

她沉着小脸,走回原位坐下,随意地看了似是藏有异心的慕兰雪,冷冷道:“你别想做手脚,若是牧月与琳儿有事,在场的人都得死!”

话音方落,江曼歌的身上便溢出了一缕乌黑的魔气,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震得天穹都响起了一声闷雷。

她出身名门,修炼天赋绝佳,又有花牧月的助力,还时常与她双修,实力早已深不可测,此事言语绝非虚谈。

慕兰雪感受着江曼歌周身的气息,一时间还真的被震住了,收回了趁着花牧月不在想办法脱身的小心思,安安稳稳地坐在原位。

兴许是操劳过度,李汐瑶还没观看完比试,便将小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沉沉睡着了。

慕兰雪与江曼歌也乐得如此,没去唤醒李汐瑶,免得对方听闻到不该知道的事情。

静怡尼姑心里则是充满了不安全感,见花牧月两人离去,忙靠近江曼歌坐着,紧张兮兮地望向四周,不知在想什么。

随着长老的宣布声,第二场比试正式开始了。

忙得脚不沾地的陈芳婷匆匆赶来,坐在静怡尼姑身旁,观看花牧月两人的比赛。

花牧月与卡琳娜最初亮相时,倒是惊艳了投来目光的所有人,当场成为全场焦点。两名娇娇俏俏、仅有十岁左右的幼女,亭亭玉立,站立在擂台上,气质不俗,将要迎战他人。

旁观者又是一阵议论。

“这两位小姑娘是谁呀,这么年轻,便担得起二号种子了?听说这次各宗天才齐出,能占据这一位置的人,至少要到感气境巅峰呢。”

“应当是玄龙道的人,估计相互认识,刚才我还看到她们和慕女侠坐在一起呢。这脸蛋,这气度,真是不俗,不会是秘密培养出的弟子吧?”

“那三擂上的小姑娘,模样不像中原人啊,莫非是有蛮夷血脉?那倒与慕夫人有几分相似了。”

“兴许是同病相怜吧,呵呵。我说呢,慕女侠果真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忘记不了自己的出身。”

……

这些交谈不乏中伤之词,慕兰雪听得脸色难堪,双手紧抓椅面。

江曼歌看了这明显有异的掌门夫人一眼,淡淡道:“比武完成后,你需要跟我说说此事。”

花牧月应战的便是那霸刀派弟子。身形娇小的她身着白衫黑裤,静静站立,轻仰娇靥,美眸盈盈看向对面身材高壮、眼神凶戾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战前是两人问候的环节,霸刀男子才赢得一场比试,充满信心,大步走进擂台中央,垂下脑袋,抱拳行礼,闷声说道:“在下霸刀派云腾龙,还请姑娘赐教!”

花牧月思考过战术,这时并不动作,只是双手抱胸,轻挑下巴,声音清冷:“无名小派,无需介绍来历,直接开打便是。”

她做足了姿态,极像心高气傲的大宗弟子,话语一针见血,刺中了黑袍男子的痛楚,眼里满是不屑与冷傲,令人心生打压之念。

黑袍男子勃然大怒,紧咬着牙关,咬得腮帮鼓鼓的,握紧长刀的大手用力,嘎吱作响,冷冷道:“好啊,很好,既然你这么不屑,那便接我一刀!”

待到裁判长老宣布比斗开始后,他以左手持刀,朝着花牧月冲来,用的仍是叠浪刀法,一刀接着一刀,直斩空门,十分凶狠。

花牧月明眸轻睐,望着层层叠叠击向自己的刀光,竟是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握紧自台下兵器架里挑选的长剑,主动迎了上去,剑刃一架,接住了击来的长刀。

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感到手臂发麻,阵阵刀光涌来,只得运转内气,以作缓解,同时面不改色,出言讥讽道:“所谓霸刀派弟子,便只有这点能耐吗?还是方才与折扇公子比斗耗尽了心力,无力再战?”

霸刀男子本想暂缓攻势,观察一下面前幼女的路数,再想出相应的办法应对与解决。见其硬抗自己的叠浪刀,又言语恶毒、句句扎心,顿时不愿再忍,猛然加大了挥刀的力度。

他心神凝定,将内气调集到腰间与腿上,以此带动身体发力,催使叠浪刀法,心下则是暗自思量:以我如今的状态,除了这场战斗,想要再次获胜本就无望,若是因为有所保留,如那灵溪弟子一样,惨遭落败,反而不美。既然这不知好歹的小姑娘要硬接我的叠浪刀,还出声嘲讽,那我便全力施为,将她击败!

花牧月仍在挥动长剑,招架大刀,但叠浪刀法最是擅长的便是持久战,刀势层层堆叠,当真难以阻挡,阵阵气劲涌来,震得手腕酸软不堪。

心有思量,她忽地后退一步,架在身前的长剑一抖,险些阻挡不住击来的大刀,还好及时地运转起了感气巅峰的内气,匆匆接下。

她的脸上香汗淋漓,红扑扑的,冒着淡淡的热气,白净的小手微微发颤,仍旧手握长剑,继续接招,倔强说道:“叠浪刀法……也不过如此……你还有力气吗……能斩出几刀?”

黑袍男子眼光敏锐,自是注意到了花牧月露出的疲态,本来见其未曾运转内气,也没施展武技,心里还有担心,生怕这是陷阱,但又转念想道:毕竟是个小女孩,心计还没有那么深,能用话语来刺我,已是极限了,想来不会再有什么算计。何况我的叠浪刀法现在足足堆叠了七层,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他逐渐放松了警惕,紧握大刀,施展刀法,只是花牧月的言语太过伤人,又仅仅是持剑招架,并无太多变化,这令他内心烦躁急切,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

砰砰几声连响,霸刀男子又斩出三刀,花牧月步伐凌乱,勉强接下。

下方观众听不清擂台言语,见这容貌若仙、仪态过人的小姑娘被打得节节后退,皆是心生怜惜,不太看好。

“这位玄龙道弟子还是年纪太轻,居然将主攻的机会让给了霸刀男子,放任对方催动刀法,现在落入下风,恐怕已经无力招架了。”

“哎,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俗,到了感气巅峰,想来是经验不足,慌乱之间,连武技都施展不出。”

“霸刀派经历了武林之变,虽是隐世不出,但实力还是强劲,随意拿出一名弟子,都能跨境作战,轻松击败强敌。”

……

短短时间,叠浪刀法已是堆到第十层,此时斩来的一道威力惊人,带出了看不清的刀影。

花牧月面色冷静,到现在为止还只是调动部分内气,以精炼的肉身硬抗刀光,寻求机会。她忽然目绽精光,看出对手动作里的一丝凝滞,暗道:机会来了!

原本后退的步伐一停,她轻扭纤腰,施展蝶步身法,如飘飞的蝴蝶般,朝着一旁飘去,背后银丝飞舞,在半空中摇曳,试图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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