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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贴贴

小说:极光城 2025-09-07 14:10 5hhhhh 7510 ℃

《晨间发情序曲》

晨露还挂在松针尖上,木屋里已蒸腾起浓烈的麝香。红狐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磨蹭着身后热源,火红尾巴缠住白狼勃发的阴茎——那根滚烫的凶器正抵在他臀缝间,随着呼吸微微跳动。

"主人..."白狼的犬齿轻磨过红狐后颈,银灰色尾巴不受控地卷住主人细腰。晨勃的阴茎渗出前液,将红狐尾根处的绒毛打湿成深色,"属下...忍不住了..."

红狐半梦半醒间翻过身,跛足的金属护踝"当啷"撞在白狼腿侧。他眯着琥珀色眸子,爪子精准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骚狼...大清早就这么精神?"指尖恶意地刮过渗液的铃口。

白狼的狼爪猛地撕碎兽皮床单,古铜色腹肌绷出漂亮的沟壑:"是发情期...主人明明也..."鼻尖拱开红狐腿间绒毛,露出同样挺立的小巧阴茎,顶端已晶莹发亮。

"狡辩。"红狐的尖牙刺入白狼耳尖,却纵容对方舔上自己敏感的鼠蹊部。湿热狼舌扫过袋囊时,他的腰肢猛地弹起,爪子揪住银灰色毛发:"哈啊...你这条...发情的公狗..."

白狼的犬齿突然叼住红狐胸前挺立的乳粒,同时用粗糙舌面快速摩擦铃口。这个动作让红狐的尾巴瞬间炸毛,后穴不受控地翕张着渗出肠液——发情期特有的甜腥气息顿时弥漫整个木屋。

"主人都湿透了..."白狼的鼻尖抵住红狐颤抖的穴口,银灰色睫毛被溅到的体液打湿,"让属下...帮您止痒..."

红狐的跛足突然踩住白狼肩膀,金属护踝在对方锁骨上压出红痕:"准了。"琥珀色眸子盈满水光,"但要是弄疼本主..."爪子威胁性地划过对方沉甸甸的囊袋。

晨光中,松鼠精被木屋突然加剧的震动惊醒。它抱紧松果,看着第十五滴露水从屋檐坠落——这注定又是被狼嚎与狐吟填满的清晨。而木床上的兽皮毯,早已被发情期特有的蜜液浸得能拧出水来。

《狼奴侍主·口舌之欢》

晨露未晞时分,红狐慵懒地支着下巴,火红的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白狼紧绷的腹肌。银灰色的巨狼顺从地仰躺在兽皮榻上,粗壮的狼尾却不受控地扫落了三层木架上的陶罐。

"主、主人..."白狼的喉结剧烈滚动,古铜色的胸膛沁出细密汗珠。晨光将他贲张的肌肉镀上蜜色,那根傲人的阳具早已青筋暴起,紫红色的龟头渗出晶莹的前液,将银灰色的耻毛打湿成绺。

红狐眯起琥珀色的眸子,尖指甲轻轻刮过饱满的铃口:"本主还没碰就湿成这样?"指尖突然掐住系带重重一拧,"真是下贱的骚狼。"

"啊!"白狼的狼爪猛地撕碎身下兽皮,犬齿将下唇咬出血珠。粗长的阴茎却诚实地跳动两下,又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

红狐的鼻尖凑近蒸腾着雄性气味的柱身,忽然伸出粉舌沿着暴起的青筋一路舔到沉甸甸的囊袋。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处,惹得白狼的腰腹剧烈痉挛。

"主人在尝你的味道呢。"红狐突然将两颗卵丸同时含入口中,舌尖顶着会阴处快速震动。白狼的狼耳完全耷拉下来,喉咙里溢出幼犬般的呜咽,阴茎涨得发紫。

当冰凉的指尖突然按住铃口时,白狼的嘶吼震落了梁上灰尘。红狐却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刮擦马眼,另一只手狠狠掐住根部:"敢射就阉了你。"

白狼的瞳孔缩成细线,精索剧烈抽搐着被强行锁住。红狐趁机将整根阳具吞入喉间,湿滑的食道黏膜裹着龟头疯狂收缩。被禁锢的快感逼得白狼前爪兽化,利爪将床板抓出五道深痕。

"主...主人饶命..."白狼的求饶带着哭腔,银灰色尾巴炸成蓬松的毛刷。红狐的尖牙突然磨过冠状沟,同时用手指狠狠捅进后穴。

这一下直接让白狼达到濒临失禁的干性高潮。粗壮的阴茎疯狂跳动却射不出东西,前列腺液混着肠液溅湿了整片兽皮。红狐这才满意地松开禁锢,看着浓稠的精液呈抛物线射在自己脸上。

"舔干净。"红狐踹了踹仍在痉挛的狼腹。白狼立刻挣扎着爬起,颤抖的舌头将主人脸上的白浊一点点卷入口中。他湿润的鼻尖讨好地蹭着红狐的锁骨,尾巴却诚实地缠住主人的脚踝。

红狐揪住白狼的耳朵迫使他抬头,指尖沾着混合的体液塞进他嘴里:"下次再敢比主人先高潮..."另一只手突然掐住沉甸甸的囊袋,"就把这对没用的东西做成铃铛。"

晨光中,白狼虔诚地亲吻主人指尖的模样,像极了在神殿朝圣的信徒。唯有那根再度勃起的阴茎,暴露出野兽永不餍足的本性。

《狼奴侍主·胯下承欢》

红狐斜倚在松木王座上,火红的尾巴慵懒地拍打着扶手。白狼跪伏在台阶下,银灰色的皮毛被晨露打湿,粗壮的阴茎在腿间涨得发紫,前液将石砖滴出一小片水洼。

"爬过来。"红狐的爪尖勾了勾,趾间的蹼膜在晨光中泛着珍珠光泽。白狼立刻膝行向前,却在即将触到王座时被赤足踩住喉咙。

红狐的脚趾恶意地碾过喉结:"谁准你用这副脏身子碰本主的王座?"跛足突然下移,冰凉的金属护踝重重碾过充血的阴茎,"转过去,把你这身贱肉献上来。"

白狼颤抖着转身,健硕的背肌绷出漂亮的弧度。红狐的指尖突然捅进后穴,两根手指在紧致的肠壁里翻搅:"这么湿?自己扩张过了?"指甲刮过前列腺的瞬间,白狼的阴茎喷出几道清液。

"属下...用主人的铃铛..."白狼的狼尾羞耻地夹在腿间,却诚实地抬高臀部。红狐这才注意到他后穴里埋着的银铃,随着呼吸发出细碎声响。

红狐猛地抽出铃铛,换来一声甜腻的狼嚎。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阴茎抵上翕张的穴口:"数着,漏一次就抽十鞭。"

当龟头破开紧致环肌时,白狼的犬齿将石砖咬出裂痕。红狐却掐着他的腰肢一捅到底,整根没入时两人腹肌相撞的声响在殿内回荡。

"一...哈啊...二..."白狼的报数被撞得支离破碎,银灰色尾巴炸成蓬松的毛刷。红狐的每次抽离都带出粉红的肠肉,插入时又碾过那处致命的凸起。

红狐突然揪住白狼的尾巴向后拽,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他俯身咬住对方后颈:"数到哪了?"腰部突然开始高速顶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

白狼的前爪完全兽化,利爪在地面抓出火星。他的报数早已变成无意义的狼嚎,阴茎在剧烈摩擦中不断喷溅清液。当红狐的指甲掐入他乳尖时,濒临崩溃的肠道突然绞紧。

"二十...二十七..."白狼的瞳孔完全涣散,后穴痉挛着咬住入侵者。红狐却在这时突然拔出阴茎,看着翕张的穴口涌出大量肠液。

红狐掰开湿漉漉的臀瓣,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颤抖的穴口:"舔干净。"他踹了踹白狼的腰侧,"用你这张下贱的嘴。"

当白狼转身含住主人阴茎时,殿外的松鼠精吓得摔碎了松果。晨光中,银灰色的巨狼正虔诚地清理着主人每一道褶皱,而王座下积攒的水渍,早已分不清是汗是泪还是别的什么。

《狼奴侍主·骑乘之欢》(修正版)

红狐跨坐在白狼腰腹处,银灰色的狼毛被他臀缝间渗出的体液打湿成深色。白狼的阴茎仍深埋在主人体内,冠状沟卡在敏感的肠壁上微微跳动。红狐的火红尾巴扫过自己挺立的阴茎,前液在晨光中拉出细丝。

"动一动。"红狐的趾尖碾过白狼渗血的乳尖,金属护踝在对方腹肌上刮出红痕,"用你这根贱物把主人伺候舒服了。"他故意收紧后穴,感受着体内那根东西的脉动。

白狼的犬齿将下唇咬得更深,腰腹却诚实地向上顶弄。埋在红狐体内的阴茎开始缓缓抽送,湿漉漉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红狐的阴茎随着动作在两人腹肌间摩擦,铃口不断渗出清液。

"属、属下可以...更快些..."白狼的狼耳完全贴伏,银灰色尾巴在床单上扫出凌乱痕迹。红狐突然揪住他的乳环:"谁准你擅自决定的?"后穴却诚实地绞紧入侵者。

红狐开始掌控节奏,每次抬臀都让龟头堪堪滑出穴口,再重重坐下碾过敏感点。白狼的古铜色腹肌上沁满汗珠,先前被爪子抓出的红痕愈发鲜艳。两人的体液混合着从结合处滴落,将银灰色的狼毛打湿成绺。

"主...主人..."白狼的利爪将床板抓出新的裂痕,埋在红狐体内的阴茎涨得更粗。红狐突然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后穴同时剧烈收缩:"射里面。"尖牙刺破皮肤,"一滴都不准漏。"

这记致命的绞杀让白狼瞬间绷成弓形,阴茎在痉挛的肠道深处喷发。红狐趁机握住自己挺立的阴茎快速撸动,在感受到体内脉动的瞬间也达到高潮。

白浊在红狐指间流淌时,他的尖牙还嵌在对方锁骨里。慵懒地舔去血珠:"勉强合格。"而白狼的阴茎仍半硬地留在主人体内,随着呼吸微微跳动。晨光透过窗棂,将纠缠的毛尾染成金红。

《狼奴侍主·共赴极乐》

晨光已转为金灿,将纠缠的躯体镀上蜜色。红狐仰躺在凌乱的兽皮间,火红的尾巴与银灰狼尾仍紧紧交缠。白狼半跪在他腿间,粗粝的掌心包裹着两人挺立的阴茎,前液将相贴的柱身浸润得发亮。

"这次...让主人看看你的本事。"红狐的趾尖划过白狼紧绷的小腹,在先前咬出的牙印上打转。他的腰肢微微拱起,让两根阴茎在对方掌心里磨蹭出黏腻水声。

白狼的犬齿轻磨过红狐的膝窝,指腹突然重重刮过两人敏感的冠状沟。这个动作让红狐的爪尖猛地陷入银灰色皮毛,后穴还残留着情事余韵的肠壁一阵紧缩。

"啊...!你这...骚狼..."红狐的喘息碎成片断,琥珀色瞳孔里盈满水光。白狼趁机用拇指按住两人铃口,感受着掌心下血脉的狂跳。

交缠的阴茎在晨光中泛着淫靡水光,白狼的掌心像最上等的绒布般包裹着它们。他时而用指甲轻刮系带,时而以掌心快速摩擦柱身。红狐的腰肢不受控地摆动,前液将两人腹毛打湿成绺。

"主...主人要..."红狐的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跛足的金属护踝在白狼背上刮出红痕。白狼突然俯身,犬齿叼住主人胸前挺立的乳尖,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套弄。

两根阴茎在紧密摩擦中愈发涨大,青筋在白狼指间跳动。当红狐的尖爪深深陷入他肩胛时,白狼的舌尖突然卷住对方耳垂:"属下要...和主人一起..."

这声低语成了最后的催化剂。两道白浊几乎同时喷射而出,红狐的精液溅在白狼紧绷的腹肌上,而白狼的则落在主人仍在痉挛的小腹。液体在晨光中交织,将银灰与火红的毛发黏连在一起。

红狐瘫软在兽皮间,餍足地舔着嘴角:"白狼哥哥...好厉害..."他的尾尖无力地拍打对方手腕,跛足还勾着白狼的腰侧。

白狼虔诚地舔净主人腹间的浊液,犬耳温顺地贴伏:"小狐狸主人开心了...属下就开心。"他的狼尾轻轻盖在两人身上,像张暖融融的毛毯。

《晨露余韵》

精液在晨光中渐渐凝固,在白狼紧绷的腹肌上结成晶莹的蛛网。红狐支起酸软的腰肢,火红尾巴扫过那些半干的痕迹。他伸出粉舌,像幼兽舔舐晨露般,一点点卷走银灰色毛发间的白浊。

"唔...咸的..."红狐的鼻尖蹭过白狼渗汗的腹肌,舌尖突然扫过对方仍在轻微抽搐的阴茎。白狼的狼爪猛地抓紧床单,刚发泄过的器官又诚实地抬头。

"主人不必..."白狼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银灰色尾巴却诚实地缠上红狐的腰。红狐的尖牙轻轻磨过铃口,将最后几滴残液也卷入口中:"本主赏你的。"

当红狐攀上白狼胸膛时,两人身上还带着情事后的腥膻。白狼的犬齿小心地叼住主人后颈,像对待易碎的琉璃。他们交换了个带着精液味的吻,红狐的舌尖勾着白狼的上颚,尝到铁锈般的血腥气——是方才自己咬破的。

相贴的肌肤间没有一丝缝隙,红狐的跛足卡在白狼腿间,金属护踝早已被体温焐热。白狼的狼尾自发地垫在主人腰下,银灰色绒毛还沾着干涸的爱液。

"哥哥的怀抱...好暖..."红狐的耳尖抖了抖,将脸埋进白狼颈窝。他的爪子无意识地拨弄对方胸前的乳环,听着白狼因此加速的心跳。

白狼用鼻尖轻蹭主人发顶,呼吸间全是红狐身上松针与情欲混杂的气息:"属下会永远...这么暖着主人..."

窗外,松鼠精终于放弃计数,抱着第十五颗摔碎的松果睡着了。木屋里,两道起伏的胸膛逐渐同步,红狐的尾巴松松地圈着白狼手腕,像最柔软的镣铐。

晨露从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安眠的节拍。而相拥的两人唇间,还留着那个混合精血与誓言的吻——比任何契约都更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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