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05:00｜牢房內｜姿勢解除】

耳邊的提示音不是聲音，而是一股沿著神經刺入脊椎的「震感」——由腟內模組緩慢釋放的訊號喚醒了她。悅寧睜開眼，眼前一如昨日，只有牆面的金屬與沉默的黑，地板上仍殘留著昨夜膝蓋與小腿的熱度印記。

固定裝置依序解鎖，牆上頸銬「咔噠」一聲鬆開，腳踝處的分銬也一一釋放，但仍由牆體導軌維持基本約束範圍，防止過度移動。腸道鎖與尿道鎖的地錨也在微弱振動後脫離底座，但鎖本身仍內嵌於體內。

她無法馬上起身，只能以雙膝支撐，慢慢從跪伏姿勢過渡至坐姿，雙手仍被鎖於腰後。整夜禁錮後，四肢的血液回流帶來些許刺麻，但她沒有呻吟——早已知道無人會回應。

心跳還穩定，但腦中的思緒如晨霧般朦朧。她記得，這是第二天。昨日的進食與勞動還像潮濕黏膩的記憶糊在體內，她知道，今天的安排可能更重。

清潔程序自動啟動——地面升起金屬托盤將她托至恰當角度，幾個噴頭從牆面與地面伸出，針對她的身體各部位開始進行「區域性機械沖洗」。其中尿道與腸道鎖會進行內部清洗並灌注公狗精液。

清潔水是溫的，帶有一點微微刺癢的消毒劑味。悅寧想移開視線，卻只能盯著對面的牆。背後仍被銬住的雙手無法遮擋，只能任那些冷冽又精準的水柱，劃過她白皙的皮膚、腹部、胸部、頸項、被縫合的小穴……

她不知是羞恥還是憤怒，或者兩者交織。昨夜體內灌注的公狗精液仍在吸收中，令她的皮膚仍保持光滑潔白、幾無毛孔，連汗味都幾乎不存在——這反而讓她感到更不自然。

清潔結束，鎖鏈將她從地面托起，系統強制引導其前往 進食位，採跪趴姿勢，脖頸鎖入地面環，雙手反銬，雙腿分銬。她知道，這是「餵食姿勢」。

不一會兒，早餐機械臂以不容反抗的角度，將精液糞塊推入她嘴中。口感不像食物，像是壞掉的黏稠尿液，有淡淡鹹味與苦味。她試圖吞嚥時，那黏稠幾乎卡在舌根，胃部不自覺抽搐，喉嚨發出低微的乾嘔聲。

「……」她沒能吐出來，只能咬牙忍住。這不是食物，而是「培養液」，為益生菌與她的身體量身設計——裡頭有鎮靜劑，也有微量肌肉強化素。

腟內刺激模組默默啟動，給予微弱懲罰信號作為「咀嚼不完全」的提示，那種焦躁如同肌肉深處的癢痛——無法發洩、也無法移動，只能悄然忍耐。

鋼鐵的鍊索嵌入項圈與腰銬的接縫，宛如某種從體內延伸出的延續物。悅寧趴伏在潮濕的地面上，膝蓋與手肘隱隱作痛，每一下的用力都讓小腹處的囚犯烙印「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與汗水一起貼緊空氣，像是刻意提醒她：這個身體，已不再屬於「第一女中的優等生」，而是屬於牽引系統的動力來源。

透明玻璃車緩緩滑動，她的雙腿在壓力感應器的節奏下用力蹬地，腳踝的銬環反覆震動，傳來細微但持續的痛感。每一寸拉動都被中央系統記錄著——她不是在移動，而是在服從。像牲畜那樣的、無須任何美感的存在。

車內的聲音是濾過的朦朧氣泡聲，偶爾隨著某一個坡度的起伏透進耳內：

「欸——那個拉車的人…是女的嗎？」

「應該是啦，你沒看到小腹上有那個重刑烙印嗎？」

「哇，這麼瘦還能拉動這台車喔，科技輔助的吧？」

「好像是精液肉便器欸，你看皮膚白成那樣……」

「……欸欸，你不覺得那背影有點像——」

聲音像浪花撞上耳廓，退去又湧上，她不敢抬頭，也無從回頭確認。汗水順著下巴流入泥塵中，小腹抽痛著，拉動車輛的同時，體內的模組突然傳來一陣如針刺般的癢與快感交錯的懲罰信號——她剛才節奏偏離了系統標準。

「唔……！」她的聲音悶在喉中，舌頭發緊，雙肩在極力維持平衡的同時顫抖，手肘往下壓，想穩住身體，但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只能讓額頭接觸地面。

她的下腹像有一團潮濕熱氣膨脹著，被鎖住、無法釋放；但那種癢卻又不只是皮膚層的騷動，而像是……像是深處神經末端被一點一點點燃，然後迅速被冷水澆熄——周而復始，無限折磨。

她開始呼吸紊亂，但不能停下。每慢半秒，系統就再次啟動懲罰模組，她只能像動物般，咬緊牙根、強忍呼吸，將臉緊貼地面滑行。周圍的觀光車繼續前進，她聽見學生的笑聲、好奇的竊語，還有一聲：「欸，那個是不是第一女中制服……你看她胸部……」

她的瞳孔猛然收縮，視線模糊一片。是錯覺嗎？還是，真的有誰……認出了她？她並不知道，那聲話語指的是觀光車上的第一女中同學。

這一瞬，她比任何時刻都更用力地蹬了一步——她不知是想逃離，還是證明什麼。但系統回應的，只有更深的懲罰刺痛與警告聲音：「力道異常，動作偏離。再次懲戒中。」

她無聲地落淚，但沒有人看見。

腳鐐微微震動，悅寧下意識地蹲低，身體早已因第一段平路拉動而濕透汗水。背後的動力鏈再次自動扣上鐵扣，提示她：拉升段開始。

她微微抬頭，眼前的道路竟是一段緩緩爬升的坡道，兩側排列著一輛輛銀白色的透明觀光車廂，窗戶正在慢慢降下。

「為、什麼……？」

她喉嚨沙啞，汗水混著頸項項圈的金屬味，滑入嘴角。體內模組未給出答案，只是冷冰冰地釋出下一階段的提示聲。

【肌肉負荷強化：準備階段】

【懲戒模式：面容自律啟動】

下一瞬，她的臉部肌肉彷彿被無形之力牽動——嘴角不能下垂，雙唇不能張開喘氣過度，眉心不准緊皺。那是一種被強迫美麗的面容，卻貼在一具狼狽喘息的軀體上，讓她內在感受到一種無以言喻的羞恥與分裂。

她知道自己被看見了——而這一次，是更真實的凝視。

「欸欸，你看那個，真的假的，她是人嗎？還是機器？」

「我聽說是重刑犯欸，好像原本是名校校花？」

「身材好好喔……你不覺得她在抖嗎？但臉完全沒表情耶，哇靠……」

「嘿，我錄起來了耶，你看她的背，那汗都……好香的感覺。」

聲音斷斷續續地飄入她的耳中，那些窗內的少年少女們從來沒真正認出她是誰——或也許有人認出，卻選擇沉默。那種被陌生人解構肉身的感覺，是她在第一女中中永遠不會經歷的。

她的腳步慢了。

模組冷冷運算後，釋出累積刺激——一股輕微的慾望從下腹深處擴散，如燒灼，又夾帶著難耐的空虛與渴望，奇異的錯亂感竄入她的神經。

「哈……哈啊……」

身體微微顫抖，卻無法停止。她知道，這是懲罰——不是為了「她做錯了」，而是為了她「還不夠快，不夠完美」。

【坡度升高至6%。拉力模擬強化中。】

腳下的地面變得越來越傾斜，她必須彎腰至更低的姿勢，脖頸銬鏈拉緊，幾乎貼地，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鐵軌震動間，她感受到自己胸前擦過冰冷的地面，額前的汗水滴入灰塵，與過往的自尊一同濁化。

而那台車——最末的一輛，緩緩行經身側時，裡面坐著一位墨綠制服的女孩。

羅文伶。

只是一瞬，那道目光像穿透車窗的光，輕輕掃過她。

悅寧無法確定是否對上眼神，但內心深處卻猛然湧起一陣劇痛般的羞恥與空洞。

她不該在這裡。她……又為什麼在這裡？

模組再次釋放一波刺激。她無法反應，只能繼續咬著無法鬆弛的唇瓣，一步又一步，拉動那沈重得令人心碎的車體，緩緩向坡道盡頭移動。

「車輛行駛完畢，請各位貴賓關閉錄影裝置，轉往參觀區……」

車內的導覽聲音逐漸遠去。

鐵軌的盡頭，彷彿是一條隱形的界線。悅寧雙膝幾乎已無法支撐重量，腳鐐拉動著小腿，每一步都伴隨細微刺痛。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撐到這裡的——那台車，那段對話，那個可能出現的熟悉身影，全都像夢境一樣飄忽、難以捉摸。

唯有身體，是真實的。

體內模組監測到疲勞極限，釋出一股微量乳酸消除劑，讓肌肉得以短暫放鬆。但這份「仁慈」是冰冷的——它只是確保她不會倒下而已，不是為了她好。

「咳……哈……哈啊……」

她跪趴在坡道旁的一塊鎖定區內，四肢依然由鍊條控制，無法任意移動。項圈微微收緊，強迫她維持「優雅坐姿」：背挺、腿合、頭微仰。那是一種比倒下更令人羞恥的控制——疲憊、滿身髒污，卻被迫維持「端莊的姿態」。

她想哭，卻沒有力氣。

但她知道，她不能睡。

模組提示音響起：

【接續流程準備中——等待清潔指令。】 【精液肉便器狀態穩定。皮膚修復進度：42%。臉部保持白皙，視覺辨識度正常。】 【自律微笑維持中。評價：良好。】

她聽著這些訊息，彷彿那不是對她，而是對某個精液容器的報告——一份無機的紀錄。

「李悅寧」到底還剩下多少？

她的意識開始出現間斷式的恍惚，但體內裝置依然讓她保持微笑、睜眼、端坐，不能昏睡、不能垮下，不能「像一個人一樣」疲憊。

鐵鍊微微拉扯，她想伸展，卻動不了。

然後，她聞到了味道——下一批囚犯正從遠處通過，那股汗味與血腥混合著工業消毒液的氣味，像浪潮一般捲來。

而她自己呢？身體的每一處細節都還記得痛苦，記得那一段路，記得那些眼神。

她低聲吐息，閉上眼，等待下一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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