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晴盯着浴室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镜子里的女孩双眼通红，校服凌乱地挂在身上，胸前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崩开了两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粉色蕾丝胸罩的边缘。

"把衣服穿好......"雨晴在脑海里命令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指却背叛了她，反而将校服往下拉了拉，让更多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害羞什么？这不是很漂亮吗？'拉比甜腻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来，我们拍张照片留作纪念~'

雨晴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镜头里的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完全不像那个总是考年级前三的优等生。

"不要......"她的哀求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咔嚓。

快门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雨晴看着相册里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胃部一阵绞痛。

'这才第一张呢~'拉比愉快地说，'我们多拍几张，然后发给你的同班同学怎么样？李明浩好像一直很喜欢你呢......'

"不！求你......"雨晴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滚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发出去......"

'真的什么都行？'拉比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而诱惑，'那......把手指放进去。'

雨晴浑身一僵，她感到自己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滑向裙底，隔着内裤轻轻按压那个羞人的部位。

"不要在这里......"雨晴抽泣着，"至少......至少回家再做......"

'但这里不是更刺激吗？'拉比轻笑着，'想想看，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雨晴的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沾了一点洗手液，然后缓缓向那个从未被自己触碰过的私密部位探去。

"啊......"一声轻喘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雨晴赶紧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放松点嘛~'拉比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愉悦，'你看，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

雨晴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从下腹升起。她感到羞耻、恐惧，却又隐隐有种莫名的快感。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害怕——她怎么能对这种事产生反应？

"有人吗？马上要上课了！"

门外突然传来清洁阿姨的声音，雨晴吓得浑身一僵，但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

'别停啊~'拉比在她耳边低语，'让她听听好学生的另一面......'

雨晴拼命咬住自己的手背，防止更多的声音溢出。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一种陌生的压力在下腹积聚。

就在她即将达到顶点的瞬间，浴室的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

"里面有人吗？要锁门打扫了！"

这一惊吓让雨晴瞬间清醒过来，她慌乱地提起内裤，手忙脚乱地整理校服。镜子里的女孩面色潮红，头发凌乱，嘴唇被咬出了血痕。

"马、马上好！"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真扫兴~'拉比不满地抱怨，'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雨晴用冷水拼命拍打自己的脸，试图让红晕消退。当她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浴室时，走廊上的电子钟显示第二节课已经开始十分钟了。

"完了......"雨晴双腿发软，她从来没有迟到过，更别说旷课了。

'怕什么？'拉比满不在乎地说，'就说你肚子痛呗~反正你现在走路的样子确实很像......'

雨晴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腿，校服裙皱巴巴的，膝盖还有跪地时留下的红痕。她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起疑心。

"都怪你......"她小声啜泣着。

'嘘......'拉比突然警觉起来，'有人来了。'

拐角处传来脚步声，雨晴慌乱地退后一步，却已经来不及躲藏。来人是她的班主任王老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戴着厚厚的眼镜。

"程雨晴？"王老师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第二节课都开始多久了？"

"我......我肚子疼......"雨晴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

王老师上下打量着她凌乱的校服和通红的脸颊，眼神逐渐变得狐疑："你看起来不太对劲，去医务室检查一下。我陪你去。"

'糟了~'拉比在她脑海中轻笑，'她要发现我们的秘密了呢~'

雨晴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如果去医务室检查，医生一定会发现她身体的异常。她的名声，她的前途，全都完了......

"不......不用了！"雨晴猛地后退一步，"我、我好多了！我这就去上课！"

她转身想跑，却被王老师一把抓住了手腕。

"等等。"王老师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手腕上这是什么？"

雨晴这才注意到，自己左手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淡紫色的诡异印记，形状像是一个小小的漩涡。

"我......我不知道......"她结结巴巴地说。

'告诉她这是胎记~'拉比突然命令道。

"这是......胎记。"雨晴的声音变得机械，"从小就有......"

王老师眯起眼睛，似乎不太相信，但还是松开了手："好吧，先去上课。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雨晴如蒙大赦，匆匆鞠了一躬就往教室跑去。直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的心跳还是快得吓人。

'那个老女人真讨厌~'拉比抱怨道，'要不要我们给她点教训？'

"不要......"雨晴在脑海中哀求，"求你别伤害王老师......"

'那就要看你表现咯~'拉比的声音充满恶意，'现在，把铅笔盒里的圆珠笔拿出来......'

接下来的课堂上，雨晴被迫在拉比的控制下做了更多羞耻的事。她的圆珠笔在课桌下偷偷刺激着自己，双腿夹紧又松开，眼角因为强忍快感而泛红。坐在旁边的林小夏几次投来担忧的目光，但雨晴只能报以苦笑。

放学铃响起的那一刻，雨晴几乎是跳起来想逃走，但拉比控制着她的双腿，让她慢悠悠地收拾书包。

'急什么？'拉比嗤笑道，'我们还要去赴约呢~'

雨晴这才想起王老师让她放学后去办公室。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却无法违抗拉比的命令，只能一步步走向那个可能揭穿她秘密的地方。

敲门时，雨晴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进来。"

王老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雨晴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只有王老师一个人，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严肃的面容镀上一层金边。她摘下眼镜，示意雨晴坐下。

"程雨晴，你今天很不对劲。"王老师开门见山地说，"发生了什么？"

雨晴的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她多想告诉老师自己被恶魔附身了，但拉比牢牢控制着她的声带。

"我......我最近学习压力大......"她听见自己说。

"不只是这样吧？"王老师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手腕，"那个印记，我以前从没在你身上见过。"

'告诉她你交了男朋友~'拉比突然命令道，'说那是吻痕~'

雨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无法违抗："是......是男朋友留下的......"

王老师的眉毛几乎要扬到发际线："男朋友？你？程雨晴？"

雨晴一直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从不参与早恋话题，这个借口简直荒谬至极。但拉比似乎觉得很有趣，继续操控她说：

"我们......我们发生关系了......"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在今天......在学校......"

王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说什么？"

'继续说啊~'拉比兴奋地催促，'告诉她细节~'

"在......在女厕所......"雨晴的眼泪终于落下，"他用......用圆珠笔......"

王老师猛地站起来，脸色难看至极："够了！程雨晴，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但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

她快步走到雨晴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个印记到底是什么？是不是......"

王老师的话戛然而止。就在她触碰到那个紫色漩涡印记的瞬间，一道紫光闪过，王老师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

'啊哈！'拉比惊喜地叫道，'她是个女巫！难怪能发现我！'

雨晴惊恐地看着王老师僵在原地，双眼失去了焦距。

"王老师？王老师！"她摇晃着老师的肩膀，但后者毫无反应。

'别费劲了~'拉比得意地说，'我的魔力暂时屏蔽了她的感知。不过......'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既然她是女巫，就不能留着她了......'

"你要干什么？"雨晴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你说呢？'拉比轻笑一声，控制着雨晴的手掐住了王老师的脖子，'当然是灭口啊~'

雨晴拼命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她的手指却越收越紧。王老师的脸开始涨红，嘴唇泛青......

"住手！"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林小夏冲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奇怪的护身符。

"放开王老师！"林小夏大喊，护身符发出刺眼的金光。

雨晴感到一阵剧痛，拉比在她体内尖叫起来。掐住王老师的手终于松开，后者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你！'拉比的声音因愤怒而扭曲，'你这个小贱人竟敢......'

林小夏没有理会雨晴体内的恶魔，而是快速念出一串咒语，将护身符按在雨晴额头。

一阵天旋地转后，雨晴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被强行扯出。她双腿一软，昏了过去。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一团紫色的雾气从自己口中涌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个人形，而林小夏的护身符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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