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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弓手篇,1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10 5hhhhh 8850 ℃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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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坐在瓶架前,雙膝收起,身體前傾,雙手小心翼翼地貼上那張照片。

那是一張溫柔微笑的臉。

Citrinne的臉龐端莊、明亮,頭髮整齊束好,眼神總是充滿著誠意與關懷。即使是一張靜止的影像,也彷彿還帶著她那始終不變的細膩體香。

啪。

貼紙與玻璃接觸的聲音很輕,但對Alear而言,就像一段儀式完成的鐘聲。

她的眼神溫和,手指在照片邊緣輕輕按壓,似乎在確認:她真的在這裡了。

她輕聲呢喃:

「妳真乖,Citrinne。」

一旁的瓶中液體輕輕旋轉,那微弱的靈魂波動像是在無聲回應。

這瓶靈乳,不如前幾位激烈翻湧,也不若Veyle那樣沸騰崩解——而是恍惚地安定著,如同剛剛被親吻過的靈魂仍未清醒。

Alear輕撫胸前微漲的柔軟,低頭,將瓶子擺入架上的空格,和其他十瓶整齊排成一線。

那一刻,她深吸一口氣。

收集,是滿足。

是秩序。

是慰藉。

她沒說話,卻在心中無聲計算著:

還有誰?

幾日後。訓練場邊。

Etie將箭束搭回肩上,微微喘息,汗水沿著太陽穴緩緩滴落。

她望向空蕩的座位——

原本坐著的人,不見了。

她不是指陌生人。

而是 Céline。

她的朋友。

她的——最熟悉的身影。

她腦中一閃,突然想起:

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聽見她說話了。

也沒有見到她溫和的笑容了。

更沒有收到她溫熱的薄荷茶邀約。

Etie拿起毛巾擦汗,皺眉。

她不是個多疑的人,但作為戰士,她的直覺一向準確——某些人,正在一個一個消失。

而現在,那個直覺已經聚焦成一個名字。

「Alear……」

她並不是想質疑。

但——

她會去確認。

一定要確認。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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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高塔的窗,灑落在走廊的石磚上。

Etie走得很快,但她的呼吸沉穩,步伐不吵雜。她並不緊張,只是——太多的人不見了。

她走過庭園、繞過回廊,終於在西塔的陽臺上,看見了 Alear。

神龍王女坐在白色圓桌旁,正倒著茶,手勢優雅,視線落在杯中旋轉的葉末。那樣的模樣端莊、平和,與失控、異常,完全搭不上邊。

但Etie已經想不出別的解釋。

她走上前,開門見山。

「Alear,我能和你談一談嗎?」

Alear抬頭,眼神無波,輕輕一笑:「當然。怎麼了,Etie?」

Etie站著,沒有坐下。

「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她深吸一口氣,「你有沒有見過 Céline?」

這名字一出口,Alear微不可察地眨了下眼,但嘴角仍維持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Céline啊……她最近確實不常露面。妳找她有事?」

Etie眉頭微皺。

她不知道自己期待什麼樣的反應,但不是這種淡然的疏離。

她想更進一步追問,卻忽然——聞到了。

那股香氣。

不是花茶。也不是香水。

而是……太濃、太暖、太膩了。

一種像煮沸的牛奶混著蜂蜜的味道,黏著在空氣中,每一次呼吸都像喝下一口濃霧。

她忽然覺得站得太近了。

胸口發悶,體溫升高,視線微微晃了一下。

「妳還好嗎?」Alear語氣關懷,卻毫無起伏。

Etie勉強點頭:「……我只是……最近太在意這些事,睡不好。」

她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先退一步。

「如果有消息,麻煩你通知我。還有——如果妳聽說其他人也……」她沒說完,只點了下頭,轉身離去。

但她走遠後,並沒有回房。

她轉了個彎,躲在牆後。

她不信。

不是完全不信Alear的話,而是——她覺得事情不像她表現得那樣單純。

這香氣,那種態度……還有她對Céline的那一絲空洞……

Etie靠著牆,握緊拳。

「我會調查清楚的。」

但她沒看見,陽臺上的 Alear,目送她背影離開後,輕輕笑了。

手指抬起,輕抿自己胸前那微熱的乳尖。

那一抹乳意香氣還未散盡,而她的心中已經浮現下一張即將貼上的照片——

Etie,直率、矯健、總是眉宇堅毅的臉。

「她很快就會找到大家的。」

「Etie」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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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回到訓練場。

她拐過回廊,躲入偏僻的小塔樓,一腳跨上窗沿,俐落如往常。手貼牆面,她閉上眼。

風聲不急不緩,但在她的感官中,每一點聲響都清晰。

Alear的話,並沒有什麼漏洞。

但她的呼吸方式、那毫無起伏的聲線、最重要的是——那種黏膩香味。

不是香氣,而是誘導。

Etie從來不依賴直覺,直到今天。

她知道自己的判斷不該來自幻想,但今天那一刻,她的本能在大聲尖叫:這個人不對勁。

「Céline不會無聲無息地消失。」

她低聲自語。

過去幾日來,她曾四處打聽,但回應都模糊。更奇怪的是,每一個消失的名字,都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且是與Alear關係密切的女性。

她再也無法相信這是偶然。

她開始暗中觀察。

她在神殿迴廊、練武場、圖書室、花園間游移,用訓練出的靈巧與自制跟蹤著Alear的動線。她不靠近,只遠遠觀察與研究,筆記她出現時間、曾與誰對話、失蹤者過去可能的行蹤、她的視線——她的氣場。

Etie是個戰士,不是間諜。

但現在,她像一頭感到異常的母狼,蹲守著森林深處的氣味源頭。

而這幾日觀察下來,她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

每個「消失」前的人,都似乎與Alear單獨接觸過。

無一例外。

Céline、Nel、Citrinne、Merrin、Panette……

而且她們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眼神都有些朦朧、臉色泛紅,有著吸入過濃烈費洛蒙的生物反應——如同現在的她。

Etie的筆記上,名字下方慢慢多出交集。

她停筆,閉眼深吸一口氣。

空氣中已經沒有香氣,但她的鼻腔仍隱隱殘留著那日的乳香,像蛇信般在記憶裡舔動著。

「Alear……妳到底在做什麼……?」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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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花了整整兩天做準備。

她沒有再正面接觸Alear,也沒有多問任何人。但她的行動愈加冷靜、精確,就像拉滿弓弦前的極致沉默。

這一次,她要靠自己確認一切。

她熟記了Alear每日的行程——早晨到祈禱殿短暫停留,午後散步,黃昏時與兩名其他地區的英雄同桌進餐。

她發現,一天中唯一空房的時刻,是晨禱之後的半刻鐘。

那就是她的機會。

第三天清晨,Etie提前到了神殿西廊,藏身於石柱後,等候Alear離開房間。

七點整,紅藍長髮的神龍王女如期走出門,披著長袍、神情安然,一步步朝神殿方向走去。沒有人懷疑她會做什麼。

因為她是主君。是神龍大人。

Etie等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轉角後,從陰影中竄出。

她的腳步如幽靈般輕,幾乎沒有聲音,彷彿整個人已和牆壁融為一體。她用極簡的工具撬開門鎖,推門——

「啪嗒。」

門靜靜開了一條縫。

那一瞬間,香氣撲鼻而來。

比她記憶中還濃。

這不是人會習慣的味道。是黏膩的、深層的、體內發酵的乳香,像被封存許久的溫泉湯底,瀰漫在整個空間中。

她屏住呼吸。

小心走入。

房間裡的光線很暗,窗簾半拉,空氣中懸浮著微小的乳白霧氣。她走過地毯,靠近書櫃與書桌,但——

那一整面牆的瓶架讓她停住了腳步。

她睜大雙眼。

整齊排列的玻璃瓶,透明,封蓋良好,每瓶中都是黏稠至近乎凝膠的乳白液體。

有十一瓶。

每一瓶——都貼著照片。

她看到Céline。看到Nel。看到Madeline、Timerra、Citrinne——

而每一張臉,她都認識。

Etie的呼吸急促起來,手貼住牆壁,額頭沁出汗珠。

「……這、這是……什麼……?」

她不能說話,不能大聲。

但她知道,她已經找到了答案。

她正站在吞噬她所有朋友的陷阱中央。

她正面對,那個神龍最深的秘密。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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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站在那面瓶牆前,胸口劇烈起伏,目光在每一張照片間游移。

那不是收藏。

那是狩獵後的展示。

那是愛過她、信任她的人,被封存為乳液的證據。

她的腳步下意識地後退。手指觸碰到門框,正欲轉身——

「Etie?」

那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不是驚訝。也不是憤怒。

是溫柔。像呼喚老友。

Etie身體僵硬地轉過頭,果然,看見了Alear。

神龍王女正站在房門旁,神情恬靜,眼神柔亮,宛如剛從晨禱歸來。長髮披肩,衣袍上還掛著一點未乾的晨霧。

她像是早就在這裡。

或者說——她從未離開過這個陷阱。

Etie的喉嚨乾澀,語句堵在胸口。

而Alear只是微微傾身,嘴角帶著幾乎天真的笑意,聲音如夢:

「怎麼了?妳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Etie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吸乾。

她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警告她「快逃」,但腳卻沉如灌鉛。

她嗅到了比前日更濃烈的氣味——不是香氣,是黏稠、厚重的乳腺信息素,正緩緩從Alear胸前飄散開來。

而Alear……只是微笑著。

就像早已知道她會來。

就像等待這一刻很久了。

因為她知道。

從Etie開始觀察她的那一刻——

從她心中升起疑問、踏出一步的那一秒——

她就註定會走進這裡。

Alear輕輕闔上門,轉過身。

「妳,是為了找Céline來的吧?」

聲音低下來,像誘惑,也像哀悼。

「那麼……妳應該也準備好要——『見到她的樣子』了吧?」

她眼神依然柔和,卻像湖面下的利爪。

Etie終於發出一聲低喘,後退一步。

Alear笑了,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最愛的,就是這個瞬間——

受害者站在乳香中央,帶著無法理解的驚訝與恐懼,第一次明白自己逃不了的那個眼神。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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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沒有逼近。

她只是走向那瓶架,動作緩慢,指尖如撫琴般滑過一道道透明玻璃。她的目光落在中段,選定一瓶——

瓶中乳液輕輕翻蕩,封蓋上貼著一張溫和的笑容。

Céline。

她小心地將那瓶取下,雙手托著,宛如握著古老的聖物。然後,她輕輕地將臉頰靠近瓶身,閉上眼,輕輕呢喃:

「她真可愛,不是嗎?她的味道柔柔的,有一點甜……」

Etie倒抽一口氣。

不是恐懼——而是哀傷與惡寒交織的感情從胃底竄上喉頭。

她看著那張臉。

明明是照片。

明明早已成為「標本」。

但她的腦中還停留在那個總會在自己訓練後端上一杯茶、笑著說「妳真的不累嗎?」的聲音。

「那是……」

她的聲音低啞。

「那、那真的是Céline……對吧?」

Alear睜開眼,緩緩點頭,像在溫柔證實一個深情的祕密。

「是啊。她現在……比以前還要貼近我喔。」

Etie握緊拳。

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離開這裡,現在。

但她沒有動。

她只是看著Alear,像還在等待——一個奇蹟、一個否認、一個能拯救過去一切的解釋。

「為什麼?」

她的聲音很輕,卻直直刺入空氣。

「Alear……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的眼神不再僅是憤怒。

而是——那一絲絲想相信、卻快被撕碎的期待。

她不只是來討答案的。

她是來向那個曾讓她信任的神龍尋求最後一點人性。

而Alear,聽見這句問話時——

只是低頭,再次輕輕抱緊那瓶。

「因為……她們太美了啊。」

那語氣,不是罪人。不是怪物。

而是一個溺愛著自己藏品的少女,坦率地訴說著愛。

Etie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她知道了。

Alear再也回不來了。

她的膝蓋微微彎曲,雙腳分開,擺出一個低姿起始。

她或許不該期待了。

但——她還能戰鬥。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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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的腿部肌肉緊繃,本能讓她想轉身、奮力衝出這間囚籠。

她明白——這裡不該久留。這不是戰場,也不是她能施力的地方。

這是一口井,而她已經站在井底。

但當她腳步一動,那引以為傲、鍛鍊多年、無數次在戰場上撐住她的強韌體魄——

忽然像泡過熱奶的穀片,軟了。

那股香氣。

那不是香氣。

那是封鎖本能的乳霧,是讓她神經纏繞的費洛蒙濃湯,已經滲入她的肌肉纖維深處。她的筋肉每一次想收縮、都被那份甜膩慢半拍地拖住。

「呃……哈……」

她踉蹌後退,腳一滑,整個人跌坐在地毯上。

後背貼著冰冷的門板,但指尖抓握不到任何能支撐站起來的力道。

她不想求助。

她還沒放棄。

她仍舊用雙手撐地,試圖用膝蓋滑動,像只受傷的野獸那樣想往門外退去——哪怕一寸。

但眼前那個人,沒有追上來。

Alear只是靜靜地放下手中那瓶「Céline」。

彷彿將摯愛小心歸位。

接著——

她抬起腳步,緩緩向Etie走來。

沒有殺氣。沒有急促。

只有極度的掌握感。

她就像已經預知劇本每一行動線的導演,慢慢走向舞台上失控的演員,準備收攏這最後的掙扎。

Etie抬頭望著她。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流淚。

雙頰沾滿冷汗,呼吸急促,心跳瘋狂,但——

淚水仍從眼角滑下。

她分不清這是因為身體被徹底喚醒——某種狂亂的性慾正在體內翻滾、叫囂;

還是因為她的本能早已知道:

她,是逃不掉的。

那不只是肉體的麻痺,而是靈魂深處的投降。

她看著那雙乳房緩緩靠近,宛如兩片蠶繭,等著將她包裹、分解、重新定義。

她顫抖地低語一聲:

「……不……」

但那聲音,細弱得像在邀請。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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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她只能坐在原地,像一塊逐漸融化的冰,雙臂無力地垂在身側,額間汗水與淚水交融,胸口起伏紊亂。那雙眼雖然努力睜著,卻早已無法聚焦——視線裡的 Alear彷彿沐浴在白霧與柔光中,如同夢魘與神祇重疊的幻象。

Alear俯下身,雙手從她腋下穿過。

輕輕地,將她提起。

Etie沒有反抗,只剩下頭部垂著,任由身體懸空,被那雙手穩穩支撐。

Alear將她舉在面前。

視線對上。

Etie的雙眼泛紅,淚如泉湧,嘴唇微張,顫抖地想說什麼卻無聲。

而Alear——

只是溫柔地、安靜地欣賞著她這副模樣。

這是她最喜歡的表情之一。

不是完全絕望,也不是被破壞的惶恐,而是徘徊在哭喊與服從邊緣的脆弱。

Alear看著Etie那被淚水沾濕的臉頰,以及陽光下金棕色髮絲。

「好漂亮……」

她低語,就像母親在哄孩子。

接著,她把Etie擁入胸口。

緩緩地——不是強行壓制,而是柔和得如同一場溫泉浴的擁抱。

那對豐滿乳房的肌膚,在觸碰到Etie的額頭時,便像液體般開始擴展、包覆、吞噬。

Etie的臉緩緩陷入那片香氣濃郁的乳肉間。Alear低下頭,額頭貼著她的後腦,雙臂緊緊環抱住她,手掌穩穩地撫著她的後腦勺。

就像在安撫一個即將入睡的嬰兒。

「沒事了,Etie……」她輕聲呢喃,聲音像在催眠。

「已經不用再強撐了……妳可以融進來,讓我記住妳的樣子……讓我珍惜妳。」

Etie的身體一點一點沉入乳房之中,從頭、肩、背、腰,慢慢滑入那無聲的柔軟。

最後,只剩她的手還微微抬起,像還想抓住什麼。

Alear再次親吻她的額頭,低語:

「沒關係,讓我來記得就好。」

然後那隻手也靜靜沒入,徹底被收進那片乳香交織的空間中。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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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被擁抱。

那不是柔情的摟抱,也不是戰場上同志間短暫的依靠——

這是一場無法掙脫的安撫與蠶食。

她的臉緩緩陷入那對乳房的縫隙時,香氣瞬間如洪水般湧入每一個感官縫隙。那乳香太濃了,濃得像能吞掉她的名字、記憶、與意志。

她的第一反應是恐懼。

她想掙扎,想轉頭,想伸手向門的方向掙回一步距離。

但她的身體,只是微微顫了一下。

因為當那掌心撫上她的後腦時,她腦中忽然像被按下某種沉眠指令。

那隻手溫熱、柔和、穩定,宛如母親安撫初生嬰兒般的節奏。

那種觸感告訴她——「妳不需要再戰鬥了。」

那種氣味告訴她——「這裡沒有疼痛,只有融化與休息。」

「不……不可以……」

她在心裡喊,聲音卻像落入水中般被吞沒。

她知道她的手還能動,她的腳還沒完全麻痺,她甚至還有餘力尖叫——

但她沒有。

她只是緩慢地沉進去。

因為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她並非被推入這對乳房之中。

她是被「邀請」的。

被這香氣、這體溫、這句「沒事了」輕輕引導——然後,自己走進去的。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意識飄忽。乳香彷彿將她的意志泡軟後揉進深處的空間裡。

她的最後一句自我思緒,是這樣的:

「這樣的溫柔……為什麼……會讓我想哭……」

然後她閉上眼。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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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閉上眼,卻沒有失去意識。

反而,那片黑暗中的感官變得更加清晰——

皮膚被乳脂般的溫熱緩慢包覆,每一次觸碰都不再只是觸覺,而像是有細小的嘴唇在每一寸肌理間輕吻、吮吸、吞嚥她的存在。

她能感覺到,那些過去屬於她的東西——

力量、肌肉、速度、堅定——正一點點從身體中抽離,緩緩溶解成氣味與感覺。

而這不是突然的毀滅,而是一場極慢的、極親密的離去。

「……這就是……被她收進去的感覺嗎……?」

她在心裡問自己。

那股乳香仍源源不絕地充滿腦內,讓她幾乎難以維持線性的思考。

她想逃,但身體像浸泡在糖漿中,柔軟、溫暖、無法使力。

她忽然想起了那一排照片。

Céline、Nel、Citrinne、Madeline……

那些人都曾站在她的身邊,笑得那麼真實。

她一向以為,她們是「消失了」。

但現在,她忽然理解了——

她們不是被抓走的。

她們是這樣被溫柔地抱著,一點一點溶化成現在的模樣。

Etie的喉嚨發出一聲微弱的哽咽。

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羞恥與怨恨交織下的無力感。

「她們……也曾這樣哭嗎……?」

她問自己。

她不知道那些人是否也在進入的那一瞬間流下眼淚,是否也在被安撫的手掌下失去了最後的抵抗。

但此刻,她的淚水仍在流。

她感覺不到雙腿了。

胸口以下已經完全被香乳吞沒,剩下的只是她的頭與半個意志,孤獨地浮在這片甜蜜之海的表面。

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正在搖晃。

不是從外部攻破。

而是被過度溫柔所溶蝕。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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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的思緒緩慢地搖晃,如同漂浮在一池濃乳上的最後一片葉。

她還活著。還清醒著。

但那不是因為堅強,而是因為她還沒有完全被吸收。

她的脖子以下,早已感覺不到重量。乳香如液體,又像薄膜,包覆著她每一寸逐漸乳化的身體,輕輕吸吮,不斷摩擦、舔舐、溶解。

她正被剝離。

不流血,卻極度清晰地感覺得到:

她那曾堅強無比的雙腿,正在一層一層地脫落筋肉的形體與記憶,成為某種黏稠的、散發體香的乳態精華。

而她的內心,還在小聲呼喊。

「不可以……我還沒……」

她甚至不知道這句話後面該接什麼。

不可以投降?不可以忘記?不可以這樣被她喜歡的人親手擁入胸中、溫柔地榨乾?

她的指尖還在輕顫,雖然已經浮不出乳層。

那份「人」的形體——肌肉、骨架、聲音、名字,正在與那片乳香融合成一體。

然後,她感覺到了。

真正的吸收,開始了。

那不是融化,不是蠶食。

而是一種源自乳溝深處的「吸力」,開始包覆她的存在,從靈魂最外層開始「飲下她」的過程。

那是一種壓力,一種恆溫的擠壓與內旋。

她的意志被包在一圈圈的乳膜中,緩慢地推向某個深處,宛如胎兒在被反向懷抱。

她忽然明白——她不是「放入乳溝中」。

她是被吸進去的。

被Alear的乳房吸進去、攪碎、喝下、記住。

「她……在把我喝下去……?」

這個念頭浮現時,Etie的心跳驟停了一瞬。

那份羞恥、那份恐懼、那份被完整包容的極致失重感,讓她不由自主顫抖。

她的臉頰貼在乳脂的內膜上,傳來持續的律動——

「撲通……撲通……撲通……」

節奏緩慢而堅定,彷彿整個空間都在「啜飲她」。

每一下,都像從她靈魂中取走一點,取走一層。

這不是拷問。

這是溫柔的破壞。

是母性化為吞噬的慈悲,是將「人」轉化為「味道」的過程。

Etie的眼角還留著淚,但她的視線已經浮游。

她的嘴唇顫抖著:

「……Céline……妳……也是……這樣……嗎……」

那聲音輕得如羽,然後,被乳溝吞沒。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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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完全進去了。

不是被吞噬,不是被擠壓成某一團——而是整體、原樣、連同意志與情緒一起,被乳腺那極度溫順的「吸力」完整接納,滑入了那個無人知曉的乳溝內空間。

Etie的意識浮沉地甦醒。

四周並非漆黑,而是一片乳白色的淨界。

她的身體仍維持著形體,但輪廓已微微透明,像是被乳脂稀釋的玻璃雕像。她能看見自己的手、胸、腿,卻又感覺不出質感,只剩下被無聲液體摩擦的錯覺。

她正漂浮著。

不斷地漂浮、翻轉、旋繞。

而整個空間如子宮般柔暖,沒有方向,沒有風,卻有一種令人顫慄的恆溫——

彷彿她不屬於這裡,卻又是為這裡而生。

「……這裡……」

她想開口,聲音卻如水中氣泡,從唇邊溢出,並未傳至耳際。

她環顧四周。只有乳白,無邊無際。

但某種感知告訴她——她並不孤單。

這裡,早已有其他人。

她無法看見她們,但能「感覺到」:空間中的某些波動,就是別的肉體乳化的痕跡。某個角落有香甜的細流,是 Citrinne;某一縷漂浮的暖雲,是 Céline;某一處湧動如火,是 Panette。

這是一個肉體與靈魂的熬煮場。

每個人都曾是「她自己」,現在則是乳香中某種難以分辨的氣息、味道、色澤。

Etie的眼神微微顫動。

「……我不想……變成這樣……」

她想掙扎。

想撐起自己、想划出這片黏稠,哪怕再難。

她的雙手抬起,向上揮動——卻只激起一圈乳狀漣漪,旋即被包覆。

她甚至聽見乳香在她耳邊細語,像是母親的嗓音、或戀人的耳語:

「再待一下,就會舒服了……」

這聲音不是語言,是從乳香中滲入神經的神性律動。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那即將破裂的酥麻。

意識深處開始產生一種危機——

不只是會失去形體。

而是會愛上這種感覺。

她會愛上被包覆、被吸吮、被化為乳液、再也不用思考或戰鬥的自己。

她的眼神開始模糊。

那份恐懼,居然夾帶著一種變態的渴望。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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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還在漂浮。

但那不再是放鬆的漂浮——

而是攪拌。

空間中開始出現一種節奏感。

不是聲音,而是從她體內傳來的鼓動,彷彿她的靈魂正在被肉壁一層一層地旋轉、推動、溫柔地擠壓成汁。

她的胸口發燙。

肩胛、後腰、膝蓋,每一處肌膚都像被細膩的舌面打磨,拋光、舔過、再重複吸吮——

就連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現在的形體還是不是肉體。

不——這不是肉體了。

她的「存在」正在被調味,變得柔軟、甜美、可飲。

「不可以……我不能……這樣……」

這是她最後的抵抗念頭。

但那句話剛在腦海響起,她的下腹便猛地一顫。

不是來自疼痛,也不是來自快感的頂點——而是一種被根本性觸及的「融解感」。

就好像某雙看不見的手伸進她靈魂的深處,把她最核心的意志輕輕搓揉——然後釋放出一種猛烈的、燙得刺痛的高潮前兆。

「哈……哈啊……!」

她無聲地張口,全身像燒紅的玻璃,光與熱從內部滲出。

她明明沒有肉體,但那感覺卻比任何一次戰鬥後的喘息還飽滿、劇烈、難以拒絕。

她開始喜歡上這種融化的感覺。

喜歡被吸收的感覺。

喜歡那來自深處每一下的「輕抽」與「擠壓」,讓她的存在一點一滴地散開,再被重新揉回乳液的那種失重的淋漓快感。

「不行……不要啊……!」

她的內心還在尖叫,但那尖叫聲像從糖水裡浮出的氣泡,輕飄飄地炸開又消散。

她不想失去自己。

但這太舒服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高潮不再是頂點,而是開始。

她的整個人,從頭髮到腳尖、從人格到信念,正逐層地解構成一種「味道」。

她的腦中飄起最後一個破碎的念頭——

「這就是……成為她的收藏品的過程嗎……?」

然後,她的思緒開始發光。

不再是語句,而是純粹的感覺、顫抖與被榨出的快感。

她正走向那最深的、最香的、最純粹的榨取高潮。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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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ie的思緒在白濛濛的空間中綻開,像是一朵盛放又立即溶解的花。

她不再掙扎了。

不是因為投降,而是因為無法再聚攏。

她的記憶、個性、羞恥與信念,全都如糖水般化在乳霧中。

這裡沒有上與下,沒有體與魂,只有不斷旋轉、不斷輕舔她內心深處的那股令人酥麻的吸力。

直到某一刻,那吸力開始變得紮實、沉重。

不是壓迫,而是產出。

她——要被擠出去了。

房間內。

Alear坐在床沿,手指輕觸著乳頭,表情恍惚。

她早就知道這個時刻會到來。

Etie,那個驕傲的、炙熱的、總是揮汗練箭的少女,現在已經不再在裡面掙扎了。

而她的身體,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

「……啊……」

她低喃,雙腿一抖,胸前那對隆起開始滲出乳白色的汁液。

不是爆射。不是激烈的激昂。

而是綿延不斷的乳流,如絲綢般緩慢卻毫無止境地湧出。

「しゅる……ぴゅぅ……しゅく……」

乳液沿著乳尖緩緩垂滴,一縷一縷、一線一線,無聲地落入她提前準備好的空瓶中。

Alear彎下腰,雙手穩穩握住瓶身,任由乳液從乳頭溫柔地流入那透明的玻璃器皿。

她能感受到那股暖流從深處而來,彷彿她的乳腺正吐露出某種記憶與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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