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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甩锅

小说:我的魔君不可能如此逗逼之R18情节 2025-09-07 14:10 5hhhhh 3650 ℃

福斯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那扇用不知名血色木材,和暗金镶边打造的奢华包间房门。门轴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吱呀”声,仿佛这扇门隔绝的不仅仅是房间内外,更是天堂与地狱——尽管,这地狱披着金碧辉煌的外衣。他反手带上门,隔绝了身后那个刚刚被他亲手布置成芬里尔那头蠢狼发泄兽欲后一片狼藉的现场,也隔绝了床上那个终于陷入安稳沉眠,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弱笑意的狐族美人。

他叹了口气,在心里暗骂一句,抬手摇了一下挂在门框上那个精致得过分的纯金小铃铛。铃铛上雕刻着交缠的藤蔓和盛开的毒花,随着摇动而发出清脆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诱惑的“叮铃”声,在这奢靡、腐臭的空气中荡漾开去。

不多时,一阵急促而猥琐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一个矮小的、皮肤是肮脏灰绿色的恶魔像条哈巴狗一样连滚带爬地冲了上来。这家伙穿着不合身的、沾满油污的侍者服,头顶两只小小的弯角油光发亮,脸上挂着能腻死人的谄媚笑容,露出一口黄黑参差的烂牙,朝着福斯不停地点头哈腰,那姿态低贱得让福斯胃里一阵翻涌。

“尊敬的贵客!”那矮小恶魔的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刮过玻璃,“您、您对花魁的服务还满意吗?小、小的伺候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如果您、如果您还需要什么特别的‘道具’来助兴……比、比如鞭子啦,蜡烛啦,或者更刺激的玩意儿……请尽管吩咐小的,小的马上去给您准备!” 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那猥琐的表情简直是在暗示福斯可以提出任何变态的要求。

福斯强忍住心头那股几乎要爆炸的怒火和恶心感——他真想一巴掌把眼前这个散发着硫磺和劣质香水混合臭味的狗东西直接拍进旁边那用魔晶和黄金装饰的墙壁里,抠都抠不出来。但他最终只是缓缓地、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语气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见子的服务……很到位。”

听到这话,那恶魔脸上的笑容更贱了,刚想继续拍马屁,却被福斯接下来的话吓得差点瘫软在地。

“但是,”福斯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老狼……芬里尔,他玩得太过火了。里面的屋子,全他妈被毁了。”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补充道,“我已经治疗过见子了,但她伤得太重,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矮小恶魔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接着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他那满是褶皱的额头上滚滚而下,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巴张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显然是被“芬里尔魔君发怒毁了房间,还重伤了花魁”这个消息给吓傻了。他很清楚,琢玉楼的主人卢恩魔君虽然喜怒无常,但对这些“商品”可是看得很重的,尤其是见子这个头牌。

看着这恶魔快被吓尿的样子,福斯反而没了发火的兴致,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算了,这点破事,我自己去跟卢恩说吧。” 他抬了抬下巴,命令道,“前面带路。”

那矮小恶魔仿佛听到了神谕,瞬间如蒙大赦,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折成九十度,连滚带爬地转身,嘴里不停念叨着:“是是是,贵客这边请,这边请……”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迈着小短腿在前面一路小跑,引领着福斯离开这间充满了绝望、欲望和刚刚发生的短暂温情的包房。

就这样,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沿着蜿蜒而下的楼梯、挂着淫靡壁画的走廊,离开了这座金碧辉煌、却囚禁了无数灵魂的永恒监牢。

福斯跟在那点头哈腰、一路小跑的矮小恶魔身后,穿行在琢玉楼内部精致却又透着堕落气息的长廊之中。长廊两侧的房间,大多是敞开或半掩着门扉,里面不断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音——女子的呻吟、喘息,男人的粗吼、笑骂,以及各种难以言喻的、湿滑粘腻的声响,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奢靡而绝望的交响乐。

偶尔有光线从门缝中泄露出来,映照出活色生香的场景:雪白或麦色的赤裸少女如同玩物般被摆弄着,她们或挣扎,或麻木,或强颜欢笑,眼神深处却大多是同一种空洞。福斯目不斜视,强迫自己无视这一切。他早已习惯了魔界的这种“常态”,尤其是在卢恩的地盘,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同或麻木。每一次经过,都像是在他的心上又划开一道新的伤口,提醒着他身为路西法时留下的烂摊子,以及他如今想要改变却又无能为力的痛苦。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前面带路的小恶魔更加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跑得更快了。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一处地势稍高的地方。一座完全由洁白玉石和淡紫色水晶构建的小亭坐落于此,风格典雅非凡,与周围奢华淫靡的氛围相比,竟有几分超然脱俗之感。然而,亭中的景象,却瞬间打破了这份虚假的雅致。

亭子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软榻。一位身着华贵丝绸长袍的暗精灵斜倚其上,姿态慵懒而优雅。他面容俊美,气质儒雅,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公子,正微微低头,专注地“弹弄”着手中的一件特殊“乐器”,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在欣赏着世间最美妙的乐章,又像是在欣赏着下方庭院中那些正被肆意玩弄的美景——那是属于他的“收藏品”。

只是,他手中的这件“乐器”,却与他那儒雅斯文的外表形成了极其刺眼的反差。

那并非任何一种真正的乐器,而是一位活生生的人类少女。她年纪不大,约莫十六七岁,面容清秀,此刻却被迫半躺在这位暗精灵的怀中,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纤细白皙的脚踝处系着一根刺目的红线,那红线随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而晃动。她曼妙柔韧的身段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准确地说,是完全暴露在身后那暗精灵的掌控之下。

少女的皮肤本是白净细腻的,此刻却因为难以抑制的情动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胸前那一双柔软的鸽乳,大小恰到好处,盈盈可堪一握,质感如同刚刚剥壳的煮鸡蛋般滑嫩光洁。乳尖上那两点粉嫩敏感的蓓蕾,正随着她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主人正承受着何等的刺激。

她的小腹平坦而紧致,上面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珠一粒粒、一颗颗地凝结,然后不受控制地顺着肌肤滑落,蜿蜒流淌,最终汇入她身下那片神秘而茂密的“花园”。

那花园之中,早已是泥泞不堪,洪水泛滥。一丝丝、一缕缕带着特殊情动气味的花蜜,正不断地从泉眼中涌出,顺着她修长而微微蜷缩的美丽大腿内侧缓缓向下蔓延,滴落在地上。亭子中央那光洁如镜的汉白玉地砖上,已经被这源源不断的蜜液浸湿了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儒雅的暗精灵——棋王卢恩,只是带着欣赏的微笑,伴随着少女时高时低,诱人无比的媚叫声,手指依旧在那少女最敏感的花园入口处,不紧不慢地、如同弹奏琴弦般拨弄着。

亭中的暗精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那双深邃如同幽潭的眼睛从怀中少女玲珑起伏的身体上移开,望向正缓步走来的福斯,以及他身后那个几乎要把脑袋缩进胸腔里的小恶魔。

卢恩嘴角那丝玩味的笑意更深了些。他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前那具微微颤抖的、如同上好白瓷般细腻的胴体后背上轻轻拍了拍,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那一直紧绷着身体、承受着难以言喻亵玩的清秀人类少女,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的木偶,麻木地、有些僵硬地从卢恩的怀抱中爬了起来。她不敢抬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掩住眼底所有的情绪,或者说,是情绪早已被磨灭后的空洞。她默默地站到卢恩的身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垂手侍立。

随着少女起身,卢恩也优雅地站直了身形。他整了整身上那件用料考究、绣着暗色魔纹的丝绸长袍,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如同春风般和煦、足以让任何不了解他本性的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朝着福斯抬了抬手,示意他随意:“福斯老哥,稀客啊。快请坐。”

接着,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那如同背景板般的少女吩咐道:“去,为福斯大人备上最好的云雾香茶。”

那少女如同条件反射般微微一躬身,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标准而完美的微笑,只是那笑容空洞而僵硬,如同精心绘制的面具,看不到一丝真实的情感波动。她低声应了句“是”,便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离开了这座典雅而罪恶的小亭。

待少女走后,卢恩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摆放在身边玉石桌面上的那柄温润的白玉折扇。扇骨由千年寒玉打磨而成,扇面上则用银线精心绘制着一幅抽象的星空魔纹图。他“唰”的一声将折扇缓缓展开,轻摇了两下,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脂粉香和奇异香料的微风。

他看向福斯,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熟稔和一丝戏谑:“福斯老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算了算时间,这才一个多钟头吧?” 他微微歪头,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怎么?莫不是见子那丫头的服务……不周到?”

说到此处,卢恩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不易察觉地掠过了一丝冰冷的寒芒,仿佛毒蛇吐信。他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却带上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关切”:“老哥你放心,若是她伺候得不好,怠慢了贵客,我回头一定会‘多加管教’,保证让她下次不敢再犯。” 那“多加管教”四个字,他说得又轻又慢,其中蕴含的残酷意味,足以让任何了解他手段的人毛骨悚然。

福斯强迫自己不去深思那“多加管教”会是何等光景,也强迫自己无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暧昧气味和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他在卢恩对面的玉石凳上坐了下来,身后的软垫冰凉而舒适。他熟练地调动起自己那副招牌式的表情——七分看似漫不经心的懒惰,三分恰到好处的戏谑,以及十二分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毫不在乎的笑容,完美地掩盖了心底翻腾的厌恶与疲惫。

“这倒没有,” 福斯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腔调,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享受了一场美妙的服务,“见子小姐的服务水平,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十分之高。” 他话锋一转,笑容里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高到……把老狼那混蛋给彻底引爆了。”

“哦?” 卢恩摇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眉毛轻轻一挑,显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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