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当看到地上那支沾满爱液的钢笔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我坐在不远处的座位上，假装专注地看书。余光看到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混合着恐惧、羞耻，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望。

　　*

　　接下来的几天，林雨晴开始刻意避开所有可能独处的场合。课间永远混在女生堆里，放学后立刻打车回家，甚至连最爱的图书馆都不再涉足。

　　但越是这种挣扎，越让人想彻底摧毁她的防线。

　　周四的体育课上，女生们进行排球训练。林雨晴穿着学校统一的运动服——白色短袖和深蓝色短裤，露出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她的动作比平时僵硬许多，每次跳跃都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走光。

　　当球飞向她时，我启动了能力。

　　静止的世界里，我走到她身边，近距离欣赏她跃起的姿态——短裤因为动作而上卷，露出大半臀瓣。阳光照在她身上，能看清大腿内侧未消退的指痕，那是我前天在女厕留下的"纪念"。

　　"真美。"我伸手抚上她的臀部，感受着紧绷的肌肉在掌下的颤动。手指沿着臀缝下滑，轻易找到了那处隐秘的入口。

　　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传来阵阵收缩。我恶意地掰开她的臀瓣，让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里比前次见面更加粉嫩，微微张合着像是在邀请侵犯。

　　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跳蛋，调至最低档后抵在那处羞涩的入口。当跳蛋缓缓没入时，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前两点在运动服下明显挺立。

　　"好好享受吧。"我恢复时间流动，退回场边。

　　"啊！"林雨晴突然惊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排球擦着她的发梢飞过，引来队友的惊呼。

　　"怎么了？"女生们围上来关切地问。

　　"没、没事..."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脸颊红得滴血。我能看到她夹紧双腿的姿势，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跳蛋的震动显然让她难以招架。

　　当老师宣布自由活动时，她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向更衣室。我跟在后面，看着她踉跄的脚步和不断扭动的腰肢，知道那枚小玩具正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林雨晴锁上隔间的门，颤抖的手指伸向自己的短裤。当她摸到那个不断震动的异物时，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拿出来。"我突然出现在隔间外，声音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她的呼吸一滞，随后是长久的沉默。最终，我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她把跳蛋调到了最高档。

　　隔间里传来她压抑的喘息和身体撞击隔板的声响。当高潮来临时，她的尖叫声被自己的手掌死死捂住，只剩下细碎的呜咽在更衣室里回荡。

　　我推开门时，她正瘫坐在马桶上，运动短裤褪到膝弯，双腿大张着露出还在痉挛的私处。跳蛋掉在地上，还在嗡嗡作响。

　　"看来你很喜欢嘛。"我蹲下身，捡起那个湿漉漉的小玩具，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泛红的脸颊滚落。但最令我满意的是，当我用手指再次抚上她湿滑的入口时，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我靠近——身体比心灵更诚实。

　　***

　　周五的化学实验课是最后的收网时刻。

　　林雨晴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她的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手指在拿取试管时不断发抖。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混合着困惑和某种奇怪的期待。

　　当其他同学都在专注实验时，她突然凑到我身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知道你能让时间停止。"

　　我的动作一顿，转头对上她闪烁的目光。她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睫毛快速扇动着，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哦？"我故意拖长音调，"那你说说，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的脸瞬间涨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白大褂的衣角。我能看到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将衬衫顶出诱人的弧度。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请你...不要再在公共场合..."

　　话未说完，我突然打了个响指。

　　世界瞬间凝固。她的表情定格在惊讶的瞬间，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我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白大褂，露出里面的校服衬衫。

　　今天的她反常地没穿胸罩，单薄的衬衫下能清晰地看到两粒挺立的凸起。我隔着布料轻轻捏住那点柔软，感受着它在掌心的形状。

　　"既然知道了秘密，"我凑到她耳边低语，明知她听不见却还是继续说道，"就要付出代价。"

　　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轻易找到了裙下的秘密。令人惊讶的是，她今天真的没穿内裤——湿润的阴唇直接贴着校服裙的衬里，留下深色的水渍。

　　"真是淫荡的身体。"我恶意地拨弄着那粒肿胀的阴蒂，看着爱液顺着指缝滴落。

　　当我在她体内抽插到第三次时，她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即使在时停状态下，她也被迫达到了高潮。爱液喷溅在我的手上，有些甚至溅到了实验台上。

　　恢复时间流动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触电般弹了起来。

　　"啊！"惊叫声在安静的实验室格外刺耳。同学们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老师也皱眉看向我们这边。

　　林雨晴的脸红得滴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能看到她衬衫上明显的水渍，和不断发抖的手指。最可笑的是，她的臀部还保持着微微撅起的姿势，像是仍在期待什么。

　　"林同学？"老师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眼神闪烁地避开我的视线。

　　下课铃响起时，她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教室。但我并不着急——因为今晚的"补习"她一定会来。毕竟现在，她已经知道了最危险的秘密。

　　而驯服一只知道危险却依然靠近的猎物，才是最令人兴奋的游戏。

　　第四章药物控制

　　化学实验室的窗帘被风吹起一角，午后的阳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雨晴坐在实验台前，手中的滴管悬在烧杯上方，琥珀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的指尖比往常更加苍白，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有几处细小的裂痕——这是她最近开始咬指甲的证据。

　　我靠在门框上，欣赏着她故作镇定的侧脸。今天的她将黑发扎成一个紧绷的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白大褂下的校服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连手腕处的纽扣都系得严严实实，像是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

　　"林同学。"我故意提高音量，"你的试剂配比错了。"

　　她的肩膀猛地一颤，滴管里的液体洒出几滴，在实验台上留下深色痕迹。当她转头看我时，那双杏眼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神色——不是恐惧，不是羞耻，而是一种决绝的冷静。

　　"谢谢提醒。"她的声音平稳得反常，手指稳稳地调整着滴管刻度，"我会重新配制。"

　　这种突如其来的镇定让我眯起眼睛。两周前那个在图书馆瑟瑟发抖的女孩，如今居然敢直视我的眼睛。我走近几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这是她最近开始用的新沐浴露，刻意掩盖了我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放学后有空吗？"我压低声音，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实验台上的笔记本，"该'补习'了。"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抱歉，今天要去教务处交奖学金申请。"

　　这个回答让我挑眉。自从三周前开始"资助"她后，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奖学金。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像是被纸张划破的——教务处的新表格确实很锋利。

　　"真遗憾。"我微笑着后退，"那明天见。"

　　转身时，我听到她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太有趣了，这只小兔子居然以为自己能逃出猎人的掌心。

　　*

　　第二天清晨，校园公告栏前挤满了学生。我站在人群外围，看着林雨晴挤到最前面，然后像被雷击般僵在原地。公告栏上贴着最新的奖学金暂缓发放名单，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晨光中，我能看清她太阳穴附近跳动的血管，和微微发抖的唇瓣。当她的目光扫过"品行存疑"四个字时，眼中闪过一丝我期待已久的慌乱。

　　"怎么会..."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我适时地出现在她身后："真巧啊，林同学。"

　　她猛地转身，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今天的她没扎头发，浓密的发丝垂到腰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摆动。她的眼眶泛红，但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是你做的。"这不是疑问句。

　　我耸耸肩，故意凑近她耳边："教务处王主任的儿子欠我人情。"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上，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迅速泛红，"要恢复奖学金也很简单..."

　　她后退一步，马尾辫甩出一个决绝的弧度："不用了。"

　　这个回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更让我惊讶的是，她转身离开时的步伐比往常更加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

　　接下来的三天，林雨晴像人间蒸发般避开了所有我可能出现的地方。课间躲在女生堆里，放学后立刻打车离开，甚至连暗网账号都停止了登录。

　　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她的身体变化——即使在刻意躲避我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依然记得那些"补习"的内容。

　　周四的体育课上，女生们进行800米测试。林雨晴穿着学校统一的运动短裤和白色T恤，在阳光下奔跑时，汗湿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青涩却诱人的曲线。当她在弯道加速时，我突然打了个响指。

　　世界瞬间凝固。

　　我走到跑道中央，近距离欣赏她奔跑的姿态——一条腿高高抬起，短裤因动作上卷，露出大半臀瓣。汗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想逃？"我伸手抚上她汗湿的脖颈，拇指按在跳动的脉搏上，"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手指顺着脊椎下滑，轻易探入运动短裤的边缘。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仅仅是因为跑步时肌肉的摩擦。当我拨开那层湿漉漉的布料时，粉嫩的阴唇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顶端的小核肿胀得发亮。

　　"真淫荡。"我恶意地掐了一把那粒敏感的小核，看着爱液顺着指缝滴落，"跑步都能湿成这样。"

　　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跳蛋，调至最高档后塞入她湿滑的甬道。恢复时间流动的瞬间，她的步伐明显踉跄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令人佩服的是，她硬是咬着牙跑完了全程，甚至比平时快了十秒。

　　当她在终点弯腰喘息时，汗水顺着发梢滴落，打湿了胸前的布料。透过半透明的T恤，能看到她挺立的乳头和不断起伏的胸口。最可笑的是，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抵抗体内那个疯狂震动的小玩具。

　　"需要帮忙吗？"我走到她身边，假装递毛巾。

　　她抬头看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怒火："不用。"声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但语气坚定，"我能...自己解决..."

　　这种反抗比任何春药都令人兴奋。

　　***

　　周五放学后，我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翻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林雨晴正在打工的便利店整理货架，她今天扎了一个松松的低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耳际，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制服裙下的长腿包裹在黑色丝袜中，每次弯腰都能看到袜口勒出的肉痕。

　　突然，她手中的商品掉在地上。监控画质不够清晰，但我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眉头紧蹙，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双腿不自觉地摩擦。那个跳蛋还在她体内肆虐，而她已经忍了整整六个小时。

　　当画面中的她踉跄着冲向员工休息室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救我..."

　　我微笑着关掉监控，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二十分钟后，我推开便利店休息室的门，看到她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双手死死按着小腹，制服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间，露出湿透的丝袜。

　　"取不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卡住了..."

　　我蹲下身，手指轻易找到那个疯狂震动的小玩具。当她因我的触碰而颤抖时，我故意放慢动作："不是说能自己解决吗？"

　　她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泛红的脸颊滚落："我错了...求求你..."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从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注射器，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将透明液体推入她的大腿内侧："这是解药，十分钟后就能取出来了。"

　　当然，我没告诉她这是特制的神经敏感剂——接下来的72小时内，她的身体会比平时敏感十倍。而当她发现所谓的"解药"才是真正的陷阱时，那种绝望的表情一定美得令人窒息。

　　"明天上午十点，"我抚摸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不自觉地向我掌心靠拢的本能，"来我家拿真正的解药。"

　　她咬着下唇点头的样子，比任何顺从的姿态都更加诱人。因为这一次，是她主动选择回到我身边的。

　　第四章药物控制（续）

　　周六上午九点五十分，我的公寓门铃准时响起。透过猫眼能看到林雨晴局促地站在门外，双手紧握着一个帆布包，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今天穿了一件oversize的灰色卫衣，下摆垂到大腿中部，露出两条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纤细小腿。这种刻意遮掩身材的穿搭反而更引人遐想——卫衣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时，总能让人想象里面是否空无一物。

　　我拉开门，故意让视线在她身上停留许久："早啊，准时的小兔子。"

　　她的睫毛快速扇动了几下，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解药。"声音干涩得像是许久未喝水。

　　"进来再说。"我侧身让出一条路，看着她像受惊的小鹿般贴着墙边挪进来。卫衣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吻痕——那是我上周在化学实验室留下的"纪念"。

　　客厅的茶几上早已准备好两杯红茶，袅袅热气在晨光中盘旋上升。我示意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悠闲地靠在对面扶手椅上："脱掉。"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什么？"

　　"卫衣，丝袜，全部脱掉。"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要确认药物反应。"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能看清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和逐渐蔓延的红晕。她的手指揪着卫衣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僵持了约莫半分钟后，她终于颤抖着抓住卫衣下沿，慢慢向上拉起。

　　随着布料逐渐上卷，首先露出的是她平坦的小腹——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几处淡粉色的指痕，那是我前天在便利店休息室留下的。接着是肋骨清晰的轮廓，再往上...

　　"啊！"她突然惊叫一声，卫衣卡在了胸口处。原来她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卫衣被拉起后，两团雪白的软肉立刻弹了出来，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迅速挺立。

　　我放下茶杯，欣赏着她羞耻到极点的模样——卫衣卡在腋下，双臂被迫高举，胸前的柔软完全暴露在晨光中。她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着淡淡的粉色，乳晕周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继续。"我的声音冷了几分。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颤抖着将卫衣完全脱掉。当手指移到腰间的丝袜时，她的动作明显迟疑了。黑色丝袜与大腿肌肤交界处有一圈明显的勒痕，袜口上方的软肉微微鼓起，像是一道可口的甜点。

　　"快点。"我敲了敲茶杯，"还是说你想一直这样光着上身？"

　　这句话刺激了她。她咬着下唇，手指勾住丝袜边缘，慢慢向下卷去。随着黑色织物逐渐褪下，露出的大腿内侧布满了可疑的红痕——那是神经敏感剂导致的过敏反应。最糟糕的是，当她完全脱掉丝袜后，能清楚看到椅面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

　　"转过去。"我命令道。

　　她僵硬地转身，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臀部，但还是乖乖展示了背面。臀瓣上同样布满了红痕，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更是红肿得厉害。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后腰上那个用特殊墨水写下的数字"4"——那是我昨天趁她昏迷时留下的标记。

　　"趴下。"我指了指茶几，"腿分开。"

　　她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趴在了冰冷的玻璃茶几上。当她把脸颊贴在桌面上时，一滴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分开的双腿让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晨光中，粉嫩的阴唇因为药物作用而异常红肿，顶端的小核像颗熟透的草莓。

　　我从医药箱里取出准备好的注射器，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吸取了一管透明液体："这是中和剂，会有点疼。"

　　针头刺入她大腿内侧时，她整个人像触电般弹了一下。我缓缓推入药液，同时观察她的反应。几乎是在药物进入血管的瞬间，她的瞳孔就放大了，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啊...这是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糯，双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好热..."

　　我放下注射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药效下扭动："不是中和剂，是加强版。"手指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现在你的身体会比平时敏感十倍，连衣服摩擦都会让你高潮。"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味道。当我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小腹时，她的腰肢立刻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甜美的呜咽。

　　"求求你..."她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腕，但力道软得可怜，"我错了...不该逃跑..."

　　"晚了。"我掰开她的腿弯，露出那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现在，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跳蛋，在她惊恐的目光中调至最低档，然后轻轻按在那粒肿胀的小核上。

　　"啊！"她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整个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又因为药效而无力地摊开。爱液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出，打湿了玻璃茶几，甚至滴落在地板上。

　　我冷眼旁观着她的崩溃，同时将跳蛋调至中档。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脚趾蜷缩，手指在茶几上抓出几道白痕，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当高潮来临时，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这才第二档。"我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还有五档没试呢。"

　　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但身体却诚实地向我靠近。这种矛盾的反应比任何顺从都更加诱人——她恨我，但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

　　当跳蛋调到最高档时，她的尖叫声已经嘶哑，整个人像坏掉的玩偶般瘫在茶几上，只有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玻璃面上积成了一小滩，倒映出她崩溃的表情。

　　我关掉跳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那滩液体："记住这个画面。"声音冷得像冰，"下次再逃跑，我会让你在全校同学面前变成这样。"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当我将她抱到沙发上时，她的身体像找到归宿般自动蜷进我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为她布满红痕的肌肤镀上一层金色。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呼吸已经变得平稳。我抚摸着她的发丝，知道最艰难的部分已经过去——她终于明白，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早已刻上了我的印记。

　　而接下来的日子，不过是让这个印记变得更加深刻而已。

　　第四章药物控制（续）

　　在我没有与她接触的时间里，林雨晴的校服口袋里永远藏着一瓶镇定药。

　　清晨六点二十分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蜷缩在女厕最里侧的隔间，颤抖的手指拧开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镜中的少女眼窝深陷，嘴唇因为反复撕咬而结着血痂，脖颈处的吻痕被粉底遮盖成一片不自然的苍白。药片在舌尖化开的苦涩让她想起上周五被强行灌下的催情剂——同样的苦涩，却带来截然相反的两种效果。

　　"林同学？"厕所门外突然响起班长的声音，"你在里面吗？班主任在找你。"

　　她猛地将药瓶塞回口袋，冲水声掩盖了喉咙里的呜咽。当手指搭上门锁时，她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被啃得参差不齐，食指指腹有一道新鲜的咬痕——这是昨晚在便利店值夜班时，为了抵抗体内跳蛋的震动而留下的。

　　"马上来。"她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得可怕，像是声带被砂纸磨过。

　　走廊的灯光刺得眼睛发疼。班长好奇地打量着她皱巴巴的校服裙摆："你最近总是迟到。"

　　"熬夜复习。"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黑色丝袜内侧还残留着今早高潮时的黏腻。神经敏感剂的药效持续七十二小时，现在才过去三十六个小时，连棉质内裤摩擦乳尖都会让她腿软。

　　班主任的办公室弥漫着速溶咖啡的廉价香气。中年女教师推来一张表格："奖学金恢复申请需要监护人签字。"

　　钢笔悬在纸面上空，墨水晕开成一个漆黑的圆点。她想起昨天下午在公寓里，那个恶魔握着她的手，在保证书上按下指纹的场景。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指缝的姿势，和现在钢笔在纸上徘徊的轨迹如出一辙。

　　"我父母..."

　　"我知道。"班主任打断她，眼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但学校最近收到些匿名举报，说你频繁出入高档酒店。"

　　钢笔尖戳破了纸张。监控画面突然在脑海中闪回——上周三的希尔顿电梯里，她被按在镜面上的背影，裙摆卷到腰间，丝袜被扯破的裂口像张嘲笑的嘴。

　　"那是...家教兼职。"她的耳膜鼓动着心跳声，仿佛又听见电子眼转动时的机械音。

　　班主任叹了口气，递来一包纸巾。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哭，泪水冲开了精心涂抹的遮瑕膏，露出锁骨上青紫的咬痕。

　　*

　　正午的食堂人声鼎沸。林雨晴机械地咀嚼着白米饭，耳边嗡嗡作响。斜对角坐着文学社的学姐，正兴奋地展示新买的choker——黑色皮革中央缀着一颗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叉子突然划破餐盘。

　　"怎么了？"学姐惊讶地看着她剧烈颤抖的手。

　　"没事。"她死死盯着那个项圈，后颈的汗毛根根竖立。三天前的夜晚，那个恶魔曾用领带勒住她的脖子，在窒息的高潮中逼她承认自己喜欢被束缚。现在只要看到类似的物品，喉间就会条件反射地涌出甜腥的唾液。

　　餐盘里的炒青菜渐渐冷却，浮油凝结成恶心的黄白色。她突然想起今早被迫吞下的精液，同样的粘稠质地，顺着食道滑入胃袋时灼烧般的触感。

　　"我去趟洗手间。"

　　隔间门锁咔嗒落下的瞬间，她跪倒在马桶前干呕。胃袋痉挛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那个恶魔早就计算好了剂量，连她呕吐的权利都剥夺得干干净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匿名号码发来的照片让她瞳孔骤缩：昨天数学课上，她趴在课桌熟睡的侧脸，嘴角挂着口水的银丝，而课桌下方，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探入她的裙底。

　　"喜欢这个视角吗？"紧接着发来的消息让她咬破了舌尖，"化学课代表刚才找你借笔记，你说梦话的样子真可爱。"

　　瓷砖的寒意透过校服裙渗入膝盖。她颤抖着回复："别再发照片了..."

　　已读。没有回复。

　　*

　　放学铃响起的瞬间，她的手机准时震动。

　　"便利店夜班请假。"命令后面附着一串地址，"二十分钟后见。"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被踩住尾巴的蛇。路过药店时，她盯着橱窗里的安眠药看了很久，最终却走进隔壁内衣店，买了条开裆连裤袜——这是昨晚"补习"时规定的着装要求。

　　更衣室的镜子里，少女解开衬衫纽扣。胸罩肩带附近的皮肤布满针眼，那是神经敏感剂的注射痕迹。当她抬起手臂更换内衣时，腋下露出半截条形码纹身，那是用特殊墨水刺的编号，在紫外线下会浮现荧光。

　　"您需要帮忙吗？"店员突然敲门。

　　"不用！"她慌乱地系错扣子，乳尖擦过粗糙的布料时，一阵战栗顺着脊背窜上后脑。今早那个恶魔用静电贴在她背上写了"公共厕所"四个字，直到现在，皮肤仍残留着被电流灼烧般的幻痛。

　　***

　　公寓门开的瞬间，浓郁的精液味扑面而来。

　　"迟到了三分十二秒。"那个恶魔倚在玄关，手里把玩着跳蛋遥控器，"惩罚游戏规则还记得吗？"

　　她的喉咙发紧，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上周的惩罚是跪着用舌头清理整个浴室，那些混合着沐浴露的精液泡沫，在她胃里翻腾了整整一夜。

　　"今天换个玩法。"他突然拽过她的书包，倒出所有物品。镇定药瓶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气凝固了。

　　"原来如此。"他碾碎药片的手指沾满白色粉末，"难怪最近高潮时都不够敏感。"

　　她后退时撞翻了鞋柜，后背紧贴着门板。但对方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她条件反射地跪下。

　　"舔干净。"

　　当舌尖碰到他指尖的粉末时，苦涩的味道在口腔炸开。与想象中不同，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了半杯红酒。

　　"既然这么喜欢吃药..."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胸口，将白衬衫染成淡粉色，"不如试试这个。"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时，听见皮带抽出的声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对方拿着注射器逼近的手臂，针尖闪烁着冰冷的光。

　　"这次是永久敏感化改造。"恶魔的声音渐渐远去，"等你醒来就会发现..."

　　黑暗吞没意识的瞬间，她恍惚听见校园广播的声音。明天还有月考，而她连复习笔记都没来得及整理。

　　第五章最终驯服

　　月考成绩单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林雨晴的名字从年级第一滑落到倒数第三页，数学卷子上鲜红的"47"像道丑陋的伤疤。我靠在教学楼天台的栏杆上，俯视着操场边缘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她的校服皱得像抹布，马尾辫松散得露出后颈的条形码纹身，走路时双腿不自然地夹紧，显然还残留着昨晚灌入的润滑剂。

　　"真可怜。"我对着空气举杯，冰咖啡杯壁凝结的水珠滴在成绩单上，晕开了"品行不端"四个字。

　　手机震动起来，监控软件弹出提示：她正在删除手机里的照片和聊天记录。我眯起眼睛，看着屏幕上那个颤抖的手指划过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图书馆、更衣室、体育器材室，每张照片里她都衣衫不整，却没有任何施暴者的痕迹。

　　"终于要报警了啊。"我轻笑着按下遥控器，她书包夹层里的跳蛋立刻震动起来。监控画面里，她猛地扶住围墙，双腿剧烈颤抖着夹紧。路过的女生投来疑惑的目光，她只能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向校门口的公用电话亭。

　　阳光把电话亭的玻璃烤得发烫。我站在树荫下，看着她插入硬币，手指在键盘上按下"110"。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最后一个"0"的瞬间——

　　"时间停止。"

　　世界凝固成琥珀。飘落的樱花悬在半空，她额角滴落的汗珠停在下巴处。我慢悠悠地走进电话亭，扳开她僵硬的手指取出硬币，换成游戏币塞进投币口。当她恢复知觉按下拨号键时，听筒里传来欢快的电子音："欢迎来到彩虹岛冒险乐园~"

　　"怎么回事..."她疯狂拍打话机，喉咙里溢出小兽般的呜咽。硬币投了三次，三次都转接到儿童乐园。第四次她改打手机，却在按下通话键的瞬间发现屏幕变成自拍模式——镜头里她的锁骨上正浮现出用特殊墨水写的"母狗"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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