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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5,2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14:10 5hhhhh 9210 ℃

  另一边端川木禾更是大摆宴席,用菩提果犒劳忠于他的各大势力,显然对于这次皇权的争夺势在必得。

  清晨端川绫的马车和她的随从们缓缓驶入京城,这场惊心动魄的皇权争夺战正式拉开帷幕。

  虽然说端川绫和端川木禾已是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但是面子工程依然不能少,比较端川木禾名义上还是端川绫的皇叔,她依旧去拜见了端川木禾。长公主等人则直接中途离开,带着端川绫的侍从悄悄和浅野纱等人会和。

  「这罗刹教现在信徒众多,我们现在动他们会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东野燕还是有点担忧。

  长公主却不以为意:「放心,端川绫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已经想好了招,不过可恶的是就逮着我坑。你们先把我绑了,然后扔到罗刹教那里,同时通知夏侯霜她们说我被罗刹教绑了,到时候罗刹教就是绑架天朝公主的邪教,一百张嘴也洗不清。」

  听完计划后众人眼前一亮,只有长公主自己一脸无奈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对姬檀儿说:「你最会绑人,来吧,绑紧点,怎么折磨人怎么绑。」姬檀儿会心一笑,接过侍从递来的绳索,二话不说就向长公主扑去。

  现在的长公主已经换了一身凤冠霞帔,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光彩照人,但是姬檀儿先是故意先把长公主一身华服撕的破破烂烂,然后粗暴地把长公主双臂反扭,双掌掌心并拢贴在后背上,用绳索开始了她的静心雕琢,姬檀儿的手法巧妙至极,绑得长公主惊叫连连,脸色越来越红,有的时候是因为勒得疼,有时候则是勒到敏感部位羞红的,最后,长公主被驷马倒攒蹄吊在了一根木棍上,上衣已经破烂不堪,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外,私密部位更是被绳子勒了好几道,时时刻刻刺激着长公主薄弱的神经,她的绣鞋也被脱下,一双玉足完美无缺地被并拢吊绑在竹竿上,大拇指也被一根细绳紧紧束缚。

  做完这一套流程,浅野纱和樱井理子仗着忍术和轻功偷偷潜入罗刹教的寺庙,还没来得及想好把人藏哪,就听见寺外一片嘈杂,叫嚷着要罗刹教放人,二女还在纳闷,怎么来的这么快,就在一间柴房里发现了一个身着破烂天朝大内侍卫甲胄的女子,她浑身被绳索紧缚,跪缚着绑在一根柱子上,嘴里塞满了破布袜子一类的东西,而长公主也一眼认出来这个被绑着的女人,正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霜,她怎么会被罗刹教绑了,而寺外更是已经喊杀声一片。浅野纱和樱井理子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把长公主丢在柴房转身就跑。

  而此时寺外,夏侯霜正脸色铁青地收割着罗刹教的教徒,她从天朝出发时就知道长公主独自溜到了扶桑,知道这次自己算是被长公主强行拉下水帮端川绫,无奈只能想出了这个栽赃嫁祸的手法,让吕凌霜假装被罗刹教绑架,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铲除端川木禾的一大助力,没想到刚到罗刹教寺门口,就碰上了前来寻她的独孤湫,告诉她长公主以身犯险,气得夏侯霜差点晕过去,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尽快行动,拿下罗刹教,先保证长公主的安全。

  事与愿违,柴房里,罗刹教教主阿颜奴已经发现了长公主和吕凌霜,她用她赤裸着的玉足在二女身上反复摩擦,「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天朝却先动手栽赃陷害,那就别怪本教主无情。」她虽然身形瘦削,但是却轻松一只手一个,提起被捆得动弹不得的二女,从暗道偷偷溜走,去找端川木禾求援。第65章杀入罗刹寺的众人没有找到长公主和吕凌霜,罗刹教的教主也不在寺中。这让夏侯霜觉得大事不妙,就在她下令手下撤出罗刹寺继续寻找长公主和吕凌霜下落时,蜂拥而至的百姓把她们堵得水泄不通,狂热的罗刹教信徒满脸狰狞地指责着她们,「天朝仗势欺人,罗刹教的菩萨个个是谱度众生的大善人,我们要为她们报仇!」

  「你们说被罗刹教绑走了公主和侍卫,为什么寺里没有?」

  「打死她们,不要让天朝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夏侯霜也不好对平民百姓出手,只好带领手下且战且退,而端川木禾那边则更乐意隔岸观火,看天朝的使团出丑。不过好在端川绫的人即使到了,阻止了事件进一步升级,不然夏侯霜也只能对平民百姓刀剑相向了。虽然在官兵的的镇压下,夏侯霜等人安全返回驿站,但是早已被有心者人煽风点火的百姓们每日都把驿站围得水泄不通,要求驱逐使团,而民间更有传闻端川绫要和天朝合作侵占扶桑,整个形式一下岌岌可危起来。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长公主也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因为端川绫的计划,她被迫成为了肉货,被绑得动弹不得地就被罗刹教的教主抓住,而现在,罗刹教教主阿颜奴绑了她们藏在端川木禾的府邸,正在她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怒火。不得不说,这罗刹教教主可以说是一个正宗的蛇蝎美人。

  她身高不高,比长公主整整矮了一个头,但是天生媚骨,走起路来如风中细柳,摇曳动人,一身紫色和服透着神秘的魅力,极低的领口里是两片白花花的雪腻和幽深的沟壑。旗袍之下,两只不染纤尘的娇小玉足散发着勾魂夺魄的魅力,而且她内力深厚,即使赤脚在地面行走,脚丫依旧洁白干净犹如出水莲花。

  阿颜奴把长公主扒光后,用绳子跪姿捆在地上,绳索把她的大小腿和身子固定在一起,让长公主没有办法活动分毫,而阿颜奴就坐在椅子上把一双玉足翘在长公主身上当脚垫,她的怀里,则抱着同样不着片缕的吕凌霜,吕凌霜的模样则更为凄惨,身上是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显然刚才被虐得不轻,但是阿颜奴并没有丝毫放松对她的捆绑,吕凌霜的双手被绳子反吊到最高,小臂和两个手肘都并在一起,她的嘴里塞着木制的口枷,眼睛上蒙着眼罩,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阿颜奴怀里,阿颜奴轻轻抚摸着吕凌霜的伤口:「怎么样,答应加入我们罗刹教,我就放了你,和你一起享用你们的公主殿下如何?」吕凌霜只是从口枷里发出不屑的冷哼,阿颜奴也不着急:「真是个倔脾气的小辣椒。」而吕凌霜心中则暗骂,「这扶桑疯婆子说的什么鸟语听都听不懂,脏手还在我身上一个劲摸,真恶心,反正不给她好脸色准没错。」「呜!」吕凌霜在黑暗中突然感觉屁股上一阵酥麻,阿颜奴的玉手狠狠拍打在她的翘臀:「真是没礼貌,到现在除了哼就是哼,真没意思,算了,时间差不多了。端川木禾大人还找我有事,你们俩先在这里好好享受一番。」说罢阿颜奴提着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二女,把她们丢进一个大木头笼子里,扭着杨柳细腰离开了。

  端川木禾的王府,这次被绑着的人换成了阿颜奴,她的紫色和服领口大开,两团雪白终于不再被遮遮掩掩,取而代之的整齐严密,的麻绳紧紧勒住,下半身的和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凌乱不堪,但是双腿之间的股绳又让原本凌乱的和服裙角被收拢在她的腰腹处,把她最私密的秘密花园露出了供端川木禾欣赏,阿颜奴娇滴滴地依偎端川木禾怀里:「王爷,啊不,应该说是陛下,要替奴家做主啊。」

  端川木禾身材矮小却雄壮如牛,一双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阿颜奴的两团白雪。

  「放心,这次你提前发先异样溜走,可以说是让我们不战而胜,天朝的人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大势已定,端川绫那丫头片子还是太嫩,你们女人啊,还是当玩物比较合适,当然,你是胜者的玩物,所以可以享受败者,到时候把端川绫赏给你,你再找个机会把天朝长公主放了,嫁祸给端川绫,给天朝一个说法就行,毕竟是公主,不能做的太过。」

  阿颜奴有些不舍:「那长公主生的国色天香,奴家想把她留下来也当玩物。」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阿颜奴白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血红的五指印:

  「女人果然都是蠢货。」阿颜奴来不及委屈,就被端川木禾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尽情释放沉沦在一片旖旎的声音中。

  另一边,独孤湫带着楼樱和姬檀儿偷偷溜到大街上,寻找长公主的线索,她们没有参加围剿罗刹教,也没有去驿馆,京都的人都还没注意到她们,这也让她们成了端川绫翻盘的最后希望,此时她们正在走访近日京都频发的女子失踪事件,似乎和罗刹教关系颇深。

  就在深入追查之际,一个独孤湫不想看到的女人出现在了她面前,竟然是之前绑架过她们的田纲由美,一个非要别人当她女儿的变态。

  田纲由美看着独孤湫三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总算找到你们了,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独孤湫警惕道:「你打算做什么,不会又要我当你女儿吧。」

  田纲由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算了算了,那也就是一时兴起,我现在最想要的是阿颜奴那个小贱人。」

  独孤湫自然已经打听到阿颜奴就是罗刹教教主,她狐疑道:「她也把你绑起来玩过?」

  田纲由美不屑道:「她也配?只是她以前试图对我动手过,我早就想报复她,但是她有端川木禾护着,不太好下手,我们合作,到时候你们把端川木禾拉下马,阿颜奴借我玩玩,怎么样?」

  独孤湫虽然不太信任田纲由美这个变态神经病,但是现在她们已经无路可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田纲由美能不能给她们带来惊喜。第66章在和独孤湫达成一致后,田纲由美直接毫不留情地批判了独孤湫等人无头苍蝇式的走访调查:

  「白痴,你们这样太大张旗鼓了,很容易引起罗刹教的警觉,真想不通你们怎么行走江湖的,还是老老实实被绑起来当个肉货适合你们。」

  独孤湫被怼得咬牙切齿,但是现在大事要紧,也懒得和田纲由美斗嘴,她平复了一下心情:「那你说怎么办,我们现在时间紧迫,再不抓紧,端川木禾就要登基加冕了。」

  田纲由美翻了个白眼,拿出一大捆麻绳:「我不是说了吗,还是老老实实被绑起来当成肉货更适合你们。」

  独孤湫立刻浑身紧绷,摆出防御架势,随时准备和田纲由美翻脸:「田纲由美,我现在可没空陪你玩你的变态游戏。」

  田纲由美嘲讽道:「别装矜持了,我感觉的到,你看见绳子气血就会翻涌,明明是,喜欢的紧。」

  独孤湫冷哼一声:「信不信我让你也气血翻涌一下。」只见独孤湫身后数条绳子飞出,俨然是融合了青霞宫和缥缈峰功法后的绳功,自从上次缥缈峰劫难之后,独孤湫破了心魔,功力大涨,已经不逊色于师父曲舞凤,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出手,早就看田纲由美不顺眼的她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妖妇。田纲由美也感觉到独孤湫强大的内力,知道她要动真格了,连忙躲开道:「和你师父脾气一样,别生气嘛,我的意思是我有罗刹教绑架良女的线索,她们手下的一个人牙子被我掌控,你们可以伪装成肉货混进去,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独孤湫依旧看田纲由美不顺眼:「为什么你不当这个肉货?」

  田纲由美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人牙子现在确实被我掌控,但是你说如果我被绑成肉货送到他面前,他还会听我话吗?你们如果信不过我,或者嫌弃被绑起来是我的变态游戏的话就算了,如果愿意冒险尝试,就把手乖乖背到身后让我绑,事先说好,罗刹教人人都是对绳子极为敏感的火眼金睛,可不要指望绑松一点蒙混过关,我只会按照最严格的标准把你们紧紧捆起来哦。」说罢田纲由美还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一副兴奋的模样。

  独孤湫心里暗骂这计划真够老套的,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她也不会任由田纲由美牵着鼻子走:「我和姬檀儿当肉货就行了,楼樱,你回去通知东野燕,来配合围剿罗刹教。」然后独孤湫又看向田纲由美:「我们就不劳你亲自动手了。」说罢,身后的几条绳子径直飞向她自己和姬檀儿,几条麻绳宛如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二女身上迅速游走收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独孤湫和姬檀儿上半身就被绳子绑得动弹不得,两人被捆绑的姿势如出一辙,都是五花大绑加日式高手缚,两人双臂被交叉反吊,绳索沿着手腕蔓延至大臂和脖颈,勒得手臂上的肉一股股的,二女胸前的绳索把她们的身体和手臂严密地固定在一起,顺便把她们的酥胸勒出饱满好看的形状,除此之外,她们原本宽松的裙摆也在绳索的蛮横无理地侵犯下,被麻绳编制成的绳裤压在二女的大腿和翘臀上,薄薄一层纱织布料根本无法减轻股绳对二女的刺激,独孤湫的绳功似乎还嫌她主人的模样不够狼狈,又在独孤湫的膝盖上方紧紧缠绕,把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贴合捆绑,让独孤湫走路更加艰难,当然,姬檀儿也没有幸免。

  看着眼前一瞬间就被捆绑完毕的二女,田纲由美啧啧称奇:「好神奇的功法,看来你对绳的研究远远在我之上,居然还说我变态。」

  独孤湫撇了撇嘴:「既然你觉得神奇,以后我会对你试试的。」

  田纲由美拿出两个口枷:「好了,别和我斗嘴了,还有最后一环我给你们补上。」

  「呜呜呜。」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为了大局着想,独孤湫还是把嘴张开,乖乖接受了粗大的竹制口枷对她的限制,一带上口枷,她的口水就不再接受她的控制,如脱缰野马般从她嘴角逃脱,打湿了她胸前饱满的衣襟。看了一眼楼樱示意她去报信,独孤湫的双眼就被田纲由美用黑巾蒙住,然后就任由田纲由美用绳索把她和姬檀儿串在一起,牵着离开。

  一片黑暗之中,独孤湫感觉到田纲由美不断地在拉扯她,一边用力地扯着绳子,一边用魅惑的声音说到「怎么样,是不是很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不知道我会不会背叛你,不知道那个小姑娘能不能带着刑部的人把罗刹教逮个正着,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个定数呢,但是你现在已经被她自己用绳索将所有活动的余地都限制了,只能心急如焚地等待命运的安排了,唉,没能好好调教一次曲舞凤,看着她小徒弟作茧自缚,然后茫然无助的样子也让我好兴奋,好想现在就毁约把你占为己有。你猜猜我会不会这么做,是会带你去罗刹教的据点,还是把你带到我的私人牢房里囚禁起来玩弄?」独孤湫一边听着田纲由美兴奋的嘲笑,下身还一直被绳索摩擦,传来阵阵刺激,限制双腿的束缚也让她举步维艰,田纲由美故意使坏拉扯绳索就从没停过,逼着她和姬檀儿快点走。生理和心理被双重折磨了一个时辰后,独孤湫终于能够停下,她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这里是哪里,就感觉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在失去意识前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猥琐老男人的声音,和一声「啪」地肢体撞击声。

  等独孤湫再次醒来,她只感觉浑身冰冷,身体似乎陷在水里,她试图移动身体,但是回应她的是被水浸湿后的麻绳给她带来的更加沉重的束缚感,此刻的她被绑在水牢的木桩子上,姬檀儿和她一起背对背被绑在木桩子上,此刻也刚刚苏醒。

  二女虽然依旧目不能视,但是都听到了对方挣扎和呻吟的声音,于是在黑暗中开始摸索,尝试着寻找脱缚的机会。可惜,进来前她们身上的绳索都是经过检查的,根本不会给她们留活扣,把她们绑在柱子上也很有讲究,虽然手指没被捆绑,但是她们的手被压在柱子上,除了粗糙的柱子和已经勒入肉里的绳索外,什么也够不着,自然不可能脱缚。不过独孤湫并不慌张,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捆绑还是自己当时用绳功绑的,她当时没让田纲由美绑自己,而是自己用绳功绑自己,是因为她的绳功会根据注入内力的多少,在一定时间后自行脱落,她来之前注入的内力足够维持三个时辰,她来的路上走了一个时辰,她这种练家子,一般的迷药最多也就只能迷晕她一个多时辰,也就是说最多还有一个时辰她就可以重获自由,她绳功的这个秘密并没有对田纲由美说,毕竟她也不知道田纲由美可不可信任,这个杀手锏是她里应外合,绝地翻盘的最后希望。

                第67章

  在独孤湫刚醒来没多久,水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其中还伴随着女子的哭泣呜咽声,显然,这个水牢里不止有独孤湫和姬檀儿两个肉货,很快,独孤湫二女所处的水牢被打开,她们被从固定着的木桩上放了下来,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冰冰凉凉的,但是来人并没有管被绑着的美人冻得如何瑟瑟发抖,只是粗暴地给她们戴好项圈拉扯着她们朝着未知的折磨走去。

  独孤湫此刻依旧被蒙着眼,她感觉自己大概是被关在地下,因为一直在走上坡路,然后又七拐八拐了一会,最终,她们被拴在一个小院门口的木栅栏上,眼罩也被取了下来,独孤湫这才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和刚才阴森冷酷的水牢完全是两个世界,小院里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芳香,这些琳琅满目的植物拱卫着一间小木屋,木屋上华丽的雕文和各种悬挂的锦缎交相呼应,俨然是一座世外桃源。

  这时,小木屋的门被打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绳子紧缚着,浑身瘫软地被人抬了出来,二女双腿之间明显有着大量液体,而她们的眼神也迷离又痛苦,显然是被玩坏了。独孤湫愣了愣,她看得出来这两人应该是普通人,身体的忍受度远远不如她们这些武者,普通人要是照着独孤湫她们平时遭受的捆绑玩弄强度,不死也半残了,而这个罗刹教似乎就是完全漠视普通人的生命,只顾享乐。

  就在独孤湫义愤填膺之际,小院里又走出两个穿着和服木屐,迈着小碎步的侍女,她们走到独孤湫和姬檀儿近前,冷漠的把她们牵到了小院的木屋里。

  进了木屋后,独孤湫对眼前的场景大为震惊,木屋里的陈设同样穷奢极欲,房间四处摆放着各式刑具和绳索道具,屋顶上也悬挂下来一条条绳索,随时准备将屋中的美人紧缚悬吊,最为醒目的就是屋中间摆着一个青铜香炉,里面散发着阵阵香甜的白烟,独孤湫只问了一口就感觉目眩神迷,口干舌燥,身体里有团火在蠢蠢欲动,好在她久练绳功,以前又中过更严重的媚药,身体多少能够抵抗些许,可以勉强保持理智,但是一旁的姬檀儿本就天生媚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已经彻底沦陷,一身柔骨已然酥麻,双腿站立不稳倚靠在一旁的刑具上,整个人不断摩挲扭动着,隔着口枷从喉咙里发出旖旎之音,双腿之间更是有晶莹的水珠滑落,独孤湫看着自己这个猪队友已经不报任何希望,只是强自镇定保持理智,看向屋内坐在秀榻上的女人,独孤湫猜测,她应该就是罗刹教教主阿颜奴,因为此刻,秀榻上的女子怀里左拥右抱的正是天朝长公主赵缘芮和大内侍卫副统领吕凌霜,此刻二女已然是衣不蔽体,浑身上下只有繁复的麻绳遮挡着她们娇躯不重要的部位,而代价就是她们的双臂被反吊在身后,动弹不了一丝一毫,此刻二女眼神迷离,粉舌轻吐,满脸期待地看着中间的阿颜奴,而阿颜奴手里晃荡着一根纹理粗糙的角先生,一副谁表现好就奖励谁的模样,哄小孩式地逗弄两个已经神志不清的美人,冷不丁地把角先生其中一人的身体,引得阵阵娇吟和身体抽搐,然后继续渴求着主人的临幸。看着曾经地位尊贵的二女被妖女如此羞辱玩弄,独孤湫银牙紧咬,默默等待着机会。

  秀榻上的阿颜奴看见独孤湫和姬檀儿被带进来,眼前一亮,开心道:「来了两个大美人,啧啧啧,看起来其中一个尤其骚呢,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木马,它就归你了。」显然阿颜奴说的是姬檀儿,一旁侍立着的侍女立马过去把姬檀儿吊在她正反复摩擦的木马上,姬檀儿的双腿都不需要侍女捆绑,就自觉地弯曲离地,然后又被木马刺激得用力夹紧,更多的露珠从她双腿之间不断滑落。

  阿颜奴十分满意:「不错不错,是一个很不错的肉奴呢,这么多淫欲我又能修为大涨了,剩下这个美人似乎有些放不开呢,让她走走绳活动活动。」

  独孤湫看着两个侍女拉起一根布满绳结的长绳,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她咬了咬红唇,没有抵抗,当然,严密的紧缚也让她抵抗不了,现在的她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注入两个时辰的内力,这样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大杀四方了,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自己把自己绑得动弹不得,也只能自己面对接下来的走绳。

  随着一根皮鞭落在独孤湫的肉臀上,她屈辱地迈开修长的玉腿,开始了艰难地走绳。两个侍女故意把长绳系的很高,而且崩得笔直,这让独孤湫每走一步绳结都会扣紧她夹紧的小学,然后又不依不舍地出来,把温暖湿润的小学让给下个绳结,短短几米的距离,独孤湫却感觉一眼望不到头,因为在香炉中夹杂着媚药的迷烟的刺激下,她的观感被无限放大,双腿间传来的刺激疯狂地在她周身游走,独孤湫好几次想彻底放弃理智就此沉沦,可是坚定的意志又将她唤醒,让她继续抬起颤抖的玉足,迎接更深的刺激。

  终于,3米的长绳不是无尽的深渊,独孤湫总算走到了尽头,她几乎控制不住身形要摔倒在地,而就在她想要松一口气之时,突然她的头发被用力扯住,阿颜奴用天朝官话在她耳边说道:「是个高手呢,这么刺激的走绳都没能让你在迷烟里迷失,看来你的内力深不可测,可是这样的高手怎么会被人牙子抓住呢?」

  独孤湫瞬间一身冷汗,她突然意识道刚刚阿颜奴说这么多淫欲她终于可以修为大涨,说明阿颜奴练的是靠淫欲修炼的合欢功一类的路数,能看出来独孤湫到底有没有沉沦,而此刻还强行保持清醒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奸细的身份。

  阿颜奴看到独孤湫的反应,嘴角更是扬起了得意的微笑,她的手指划过紧缚独孤湫的麻绳:「不知道你混进来去知不知道,进我的罗刹教都是要被严格地紧缚呢,看看这勒入肉里的绳索,是不是一动也不能动,很舒服呢,啧啧啧,自己把自己变成肉货送进来给我玩,真是太感谢你了。」

  独孤湫浑身轻微颤抖,她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咬牙硬撑,等待绳功结束,绳索脱落。

  阿颜奴看独孤湫紧张的模样,更加兴奋,她一只手从上伸进独孤湫的衣裙,另一只手则伸进下方,开始把玩独孤湫的敏感部位,她的脸也靠近独孤湫的耳边,贝齿轻咬独孤湫的耳垂:「怎么样,舒不舒服,不要硬撑了,白白折磨自己,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会让你当我最得宠的绳奴,本来应该是你们长公主殿下,可是她最后要被放回去,所有你会是我最爱的藏品。」

  「呜呜呜,嗯,啊。」独孤湫压抑的呻吟不停地在屋中蔓延,巨大的刺激不断涌入她的脑海,不停地冲击着她清醒的神志。

  阿颜奴见独孤湫始终不屈服,也是恼羞成怒,她扯着独孤湫来到秀榻前,扯掉独孤湫嘴上的口枷,强行掐住独孤湫酡红的两腮,把一大袋散发着异香的粉尘灌入独孤湫嘴中,不等独孤湫抵抗,嘴里又被强行塞进了一根深喉口塞,所有想要吐出的粉尘都被强行怼进了嗓子眼,顺着口水咽入了腹中。独孤湫只感觉一蓬巨大的火焰在小腹处开始燃烧,悦动的火苗不断地侵蚀她的理智,而阿颜奴也没有闲着,强行把独孤湫的衣服扯破,将她绝大部分肌肤和敏感部位裸露在外,只有少量的布片因为捆绑的绳索太紧被绳子压在皮肤上,不过这些可怜的布片根本可有可无,丝毫不妨碍阿颜奴对独孤湫上下其手,粉嫩的樱桃被阿颜奴揉圆搓扁,不停地玩弄,布满粗糙颗粒的角先生更是在独孤湫的小学门口流连忘返,不停地摩擦着,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时刻准备冲入已经完全不设防的禁区,不停地挑逗让独孤湫大脑接近空白,看着即将彻底沉沦的独孤湫,阿颜奴也准备发动最后的总攻,就在她坐起来换个姿势的同时,独孤湫身上的绳索突然像是没水的水管,瞬间软塌塌地滑落下来,而独孤湫一直以来被限制的上半身只感觉一松,她张开沉重的眼皮,运行内功守住心神,压制住欲望的火苗。

  「阿颜奴,你运气不太好,差一点我就失陷了。」冰冷的声音让阿颜奴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想不通刚才还紧的像钢铁般箍住独孤湫的绳索突然变成了软绵无力的蚯蚓,不过她来不及思考,因为那脱落的绳索又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立了起来,向她冲来。

  阿颜奴也算是一流高手,正想躲闪,却感觉那绳子对她似乎有着血脉压制,让她打心眼里希望被飞来的绳子捆绑,还没来得及和自己心里的感受作斗争,阿颜奴就已经被刚才还捆绑独孤湫供她玩弄的绳子绑了起来,似乎比刚才独孤湫身上的还要严厉,她娇小的身躯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于是又有绳子火上浇油,趁此机会爬上她的脚踝,把她一双玉叉捆绑,向上拉扯,和背后交叉反吊的双手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驷马倒攒蹄,而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也不甘寂寞,顺势阿颜奴身上绳索的空隙把她吊挂在半空中,阿颜奴刚想大声呼救,却又又一根绳索紧紧缠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算外面有人能听到,也只会以为是屋里的调教游戏。除此之外阿颜奴的两个侍女也分别被绳子绑在一旁的刑具上,秀口也被绳索勒住。

  与此同时,外面也传来了喊打喊杀声,一盏茶的功夫,东野燕带着刑部众人冲进了屋中,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阿颜奴,东野燕心里长舒一口气,而此时阿颜奴则恨得牙痒痒,小屋里有密道,如果没有被独孤湫吊在这里,她第一时间就可以带着长公主独孤湫等人逃跑,可是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东野燕已经扯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天上放了下来,押送着往外走,独孤湫这时在后面喊到:「一个时辰内给她重新加固捆绑,不然会自动脱落。」随后,独孤湫就感觉无法压制小腹的欲火,干脆强行运功把自己打昏了过去。

  阿颜奴被独孤湫绑后已经猜到了独孤湫功法特性,会在一定时间内失效,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借此机会逃跑,没想到尚存理智的独孤湫一句话,把她所有退路全部封死。

  这时,田纲由美从外面走了过来:「东野捕头,按照我和独孤湫的事先约定,阿颜奴可是要归我的。」

  东野燕摇摇头:「她是我们的重要犯人,要三司会审后定罪处决,不过,屋里那个和你约定好的丫头可以给你,你就当是她毁约把自己补偿给你吧。」

  田纲由美看了眼浑身潮红,在昏迷中也眉头紧锁的独孤湫,舔了舔嘴唇,心想:凤舞女侠的徒弟,可比阿颜奴那个贱货有意思多了。但是脸上还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剩下三个也归我。」

  东野燕摇头:「天朝长公主和大内侍卫副统领我要带走,剩下那个在木马上浪叫的,你喜欢就归你了。」

  田纲由美知道自己没得讨价还价,于是就答应了东野燕的要求。

  清晨,独孤湫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睁开了眼睛,虽然她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楚,记忆断断续续的,但是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浑身上下正被绳索严密紧缚而慌张,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起来的感觉,然后再去回忆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次她的回忆很破碎,各种凌乱羞耻的画面断断续续,让她越想越头疼,与其回忆之前到底发生了多么羞耻的事,不如关注一下当下她的窘境。眼前是一片漆黑,显然又被蒙了眼罩,嘴里是一颗大号口球,不过似乎这颗口球并不是她独享,在口球的另一头,两瓣柔软的香唇也含着这颗大号口球,不停地流着口水。至于独孤湫身上,她感觉自己和某个赤身裸体的女孩面对面以跪姿被吊缚在床榻上,她的双手并拢贴合被从手指捆到小臂手弯处,极限后手观音的捆绑姿势让她双臂发麻,显然已经被这样吊了很久了,而她的双腿折叠,绳索把她的大腿和小腿贴合捆绑,脚跟在绳子的压迫下贴着肉臀,只留膝盖跪在床上支撑身体。独孤湫扭动着被捆绑发麻的身体,避免不了摩擦到和她一起被绑着的少女,少女的肌肤同样光滑柔嫩,两人胸前的两团柔软彼此挤压,让两人的樱桃也互相摩擦,刺激得独孤湫和对面的少女一起发出了呻吟声,听到声音,独孤湫认出了和自己一起捆绑的是姬檀儿,姬檀儿的声音娇媚悦耳,夹杂着兴奋喜悦,没有了当时在阿颜奴小屋里的沉沦,听起来现在应该是脱离危险了,自己还被捆着应该是哪个贪玩的家伙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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