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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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陽光斜灑在露天的石板走道上，風輕柔地掠過修剪整齊的綠籬與花叢。

Alear坐在長椅上，背挺得筆直，神情從容。她今日衣著簡約，胸前的披肩輕輕貼在皮膚上，若有似無的柔軟香氣，隨呼吸在空氣中蕩開。

她在等一個人。

不。她在等待一種體驗。

腳步聲如預期般出現在石階轉角。

Citrinne來了。

她裙角翻飛、金髮束得端莊，臉上帶著淡淡的不安與責任感。

「Alear，對不起打擾了。能跟你談一談嗎？」

Alear抬眼，看見那雙溫柔又認真的綠眸。

她點頭，語調親切至極：「當然可以，Citrinne。」

—

Citrinne坐下時還不覺得異樣，但才剛開口幾句，她便發現自己喉頭微癢、呼吸不順。

「最近……有幾位來自 Elyos 的英雄……我查了名冊，發現他們……都沒留下告假紀錄就……」

她的聲音不自覺慢了半拍，眉頭微皺，一手輕按胸口。

「……失蹤了。」

Alear歪頭，微笑道：「是嗎？最近的確有點忙亂呢。」

她的語氣柔得彷彿奶霜，呼吸間流出的那層氣息卻如香薰般悶熱濃郁。

Citrinne吸進一口，不覺臉微紅。

「奇怪……怎麼……」她搖頭，「我只是……最近有點焦慮……不好意思。」

Alear側過臉，眼神似笑非笑，視線不著痕跡地落在 Citrinne頸間與胸口的線條——她總是穿得保守而得體，卻因此更讓人想像那衣物下肌膚的細膩、感官被乳膏包裹的樣子。

她想看她跪在自己懷裡，一點點滑進她那不滿足的胸口中。

她想看她在胸中融化，眼神霧氣迷濛，還用帶著教養的語氣顫抖地說——「對不起……神龍大人……我好像……被你融化了……」

「Alear……？」Citrinne輕聲喚。

Alear回過神，笑容柔和得像春日午後的花香。

「嗯？妳剛才說什麼？」

「我……」Citrinne語塞。

她原本是想來質問、來調查的。

但現在，話語在唇邊融化。

她只是坐在這裡，就覺得胸口發燙，雙膝微軟，全身像泡進熱牛奶裡一樣酥麻。她很難專注地看著 Alear 的臉，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我只是……擔心大家。」

「妳真溫柔啊，Citrinne。」

Alear輕聲說，像讚美，也像誘惑。

而在她心底，另一個聲音正回響：

「……也快到手了吧。」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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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些資料放在房裡，妳願意一起去看看嗎？」

Alear語調溫婉得像在邀請好友喝茶，嘴角帶著不露痕跡的微笑。

Citrinne點點頭，心中那點莫名的不適與遲疑被這自然的態度一掃而空——或至少，她強迫自己這麼相信。

兩人並肩走進神龍的私人空間。

門輕輕闔上。

柔軟的地毯、簾布、香氣——比外頭濃了一倍。溫度不高，卻讓人微汗。空氣中飄著乳脂與香草混合的味道，黏著、溫順、卻隱隱令人顫栗。

這不是房間。這像是某種靜謐的獻祭所。

而她第一眼便看見了——

那面牆，那排架子。

十個透明玻璃瓶，排列整齊。

每一瓶中都是乳白濃稠的液體，微微泛光、微微旋轉。

而每一瓶上——貼著一張照片。

Yunaka。

Nel。

Céline。

Madeline。

Merrin與Panette。

Timerra。

Lapis。

Marni。

Fallen Veyle。

一張張熟悉的臉孔，被固定在這一排瓶身之上。

Citrinne瞬間無法呼吸。

「……這……這是什麼……？」

她不是在質問。

她甚至沒有力氣驚叫。

她只是在震驚與窒息中，低語般吐出困惑。

Alear沒有回話。

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門邊，仰頭看著她的收藏，眼神柔和得近乎憐憫，又像是戀人間的凝視。

Citrinne身體微晃了一下。

不只是因為驚愕——而是她終於發覺，她的嗅覺已經深深浸泡在這房間的空氣中太久。

她早該察覺的。

那乳香並非單純的香味。

那是某種濃烈的費洛蒙，像牛奶般滑入鼻腔，卻在腦中迅速發酵。

她的膝蓋發軟，背脊微顫，腦中一半在驚慌，一半卻在……渴望？

「……這種氣味……怎麼……」

她伸手扶住桌角，才發現手掌微微顫抖。她明明是來追查失蹤的。

但現在，所有的念頭都像被甜膩的雲霧包裹住，她不知道自己還能逃到哪裡，還能信什麼。

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逃。

因為這股香氣中，有種讓人安心的麻痺。

溫暖。柔軟。安全。

但她知道，這樣的安全感是錯誤的。

是墜落的前奏。

然後。

她聽見了。

Alear的聲音，在她身後如夢響起。

「……Citrinne。」

那語氣溫柔如水，卻在那一刻，響亮得像神訣。

Citrinne的嘴唇輕顫，喉頭微動。

她還沒有回應。

但她知道——一旦開口，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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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rinne。」

那聲音再次響起，輕柔，低婉，如拂過耳垂的指腹。

不像命令，更不像質問。

它只是——在呼喚。

但那聲音卻如海妖之歌，從語音深處彷彿滲出音樂的弧度，輕輕扣在她的聽覺中，向內，向下，沿著她的神經網絡爬行。

Citrinne忽然感到毛骨悚然。

不是寒意。

是太過甜美的溫度，黏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發出細微的呼吸聲。

她的理智在呻吟：

「不能回應……」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直覺。

她並不理解那個呼喚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命令，甚至從來沒有聽過那個墜飾的魔力。

但她就是感覺到了。

那聲「Citrinne」不是在叫她，而是——試圖開啟她。

像是有什麼機制在她靈魂深處被扳動、解鎖，只等她那麼一句「是？」或「在的」就會滑落深淵。

她咬著下唇，喉嚨緊繃，眉頭因專注與焦慮輕皺。

她的雙腿略微交疊，裙擺之下膝蓋微顫。

整間房間仿佛都在等待她回應。

空氣寧靜而濃稠，像被乳香密封。

那一排瓶子默然閃光，瓶上的每一張笑臉都像在看著她——

下個，就會是妳。

Citrinne大口吸氣，試圖穩定節奏。

但這空氣……這香氣……

早已不是她熟悉的空氣了。

她的肺部像被溫熱的奶霧灌滿，思緒被柔和地揉皺，她彷彿看見幻覺——自己的身體正一寸寸緩慢陷入那雙柔軟的胸中，沉沒、抽搐、溶解……

「……」

她還是沒開口。

但她的眼神，已經開始失焦。

那聲「Citrinne」，在她腦中重複回響，如同旋律的尾音，不停誘惑著她回應。

只要妳說出一句話……

妳就屬於我了。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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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太甜了。

香氣宛如液體般在肺部層層堆積，滲入血液中，每次心跳都像在催化某種曖昧的酥麻。

Citrinne閉上雙眼，努力壓下那句幾乎衝出口的「在這裡」。

她咬緊牙關。

胸口起伏過快，心臟在耳膜中跳得如戰鼓。她不明白為什麼僅僅一句名字，竟讓她全身每一寸皮膚都像被灼燒。

「不能回應……不能……」

她強迫自己轉開視線。

但那乳香越是溫柔，越像是熟悉的擁抱，像是某種會說話的空氣，正親吻著她耳後的皮膚，輕咬她頸後的脈搏。

Alear依舊站在她身後，靜靜地、不急不緩地等待。

那份壓力並不沉重，卻精準得可怕——就像蜘蛛靜靜站在網中央，等待獵物筋肉自己疲軟。

「Citrinne。」

再次的呼喚，這次伴隨著一點點觸碰。

Alear的指尖，輕輕落在她的肩膀上。

那力道極輕，甚至不能稱為壓下。

但Citrinne卻渾身一震。

就像某種防線在那一瞬間被推開一個小小的縫隙，費洛蒙與想像中的幻覺——她被擁入乳房、被包覆、被溶化的畫面——瞬間潰決而入。

「不行……這裡不能再待了……」

她猛地站起來，腳下一晃，跌坐在地板上。

裙擺散開，手忙腳亂地撐著身體，然後開始爬。

不是走，而是爬。

她知道她的腿已經不太能用了——不是麻，是太熱，太亂，太渴。

「不能留下來……不能留在這個香氣裡……」

她像要逃離熔爐的蝶，拼命向門口爬去，手指抓著地毯，心跳像要從喉嚨衝出來。

這裡不是房間，這裡是陷阱。

而她現在就像個準收藏——

只剩最後一聲回應，就會滑落進那柔軟的深淵。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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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如泥沼般黏著她的膝蓋與手指。

每一下用力，都像要從身體裡擠出一段意志。

Citrinne正爬向門口。

但她不再優雅，額間滿是汗，金髮貼著面頰。呼吸像快要斷裂的絲線，搖搖欲墜。她的胸口一張一合，肺部幾乎裝不下更多香氣，腦中只剩乳香與蒸騰的濃霧。

身後，那聲音再次響起：

「Citrinne。」

她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這是第四次——也是最後一次。

語氣比前兩次更低、更溫柔，幾近愛撫。

而這一次，它像利劍穿過霧氣，直接斬向她的名字核心。

她的耳朵發燙，腦子一片空白。

「不能回應……絕對不能……！」

她張嘴，卻說不出聲。

聲音被哽在喉嚨裡，如火燒，如淚淹。

她的喉嚨在顫抖。

因為她其實已經——渴望發聲。

她的意志正在燃燒，劇烈到扭曲，像刀刃在靈魂裡左右摩擦。

「不……不行……」

她的手指抓住門框，肩膀顫抖得像風中細枝，額頭貼上木門，濕潤的眼眶映出淚光。

「我不是……不可以……這太不對了……」

但身體卻彷彿已經接受。

她的指尖顫動地離開門把，胸口劇烈起伏，腿在地板上蜷曲，一如將被吞沒的獵物。喉頭再一次滾動。

那聲「Citrinne」，已經在她內部迴響成百次，變成一首催眠的旋律，等著她——回應，然後消失。

她的嘴唇，終於微微開了。

這將是那最後一瞬的留白——

下一刻，只要她說出口，她就再也不是她了。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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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rinne。」

那最後一次的呼喚，在她腦中化作深海旋律，拖曳著她整個靈魂向下沉沒。

理智斷裂。

意志搖搖欲墜。

每次心跳都像敲碎自我的鎚擊，而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在呻吟著「快點，回應吧」，卻被靈魂的殘渣死死拉住。

她快到了。

指尖觸到門框，幾乎能觸到那把門把——那是出口，那是呼吸的彼岸，那是不會被吞噬的地方。

她整個人伏在地上，如從溺水中爬上岸的倖存者，喘息中帶著絕望的喜悅。

她沒有說話。

她真的，差一點就撐住了。

但那時——

她感到身後一雙手，緩緩從腋下伸入。

溫柔。穩定。

無聲地將她整個人「提起」。

「——等、等一下……！」

她來不及反應。

身體懸空的瞬間，她全身力氣被抽空。手指仍拼命向前撐著，像試圖抓住某段殘存的自由。但下一秒——

她被「放下」了。

不，是被「插入」了。

Alear的雙乳間，濃香如霧，溫熱如膠，將她整個人靜靜地「收納」。

啪嗒——！

雙乳合攏，如密封的獵蝕空間，將Citrinne緊緊夾住，壓入深處。

她的下半身已無法掙扎，上半身還在空氣裡抽搐。

她眼睜睜看著門。

門還在，近在咫尺。

她甚至可以想像下一秒她撐住身體、伸手轉開門把——然後離開、呼吸、得救。

但現在，她的胸口被柔軟緊鎖。

雙臂掙扎地向前伸出，手指划過空氣，像抓著水面中的殘影。

「不……不、不行……拜託……」

她的聲音顫抖而斷續，

不是因為悲傷，

而是因為——胸部深處的費洛蒙灼熱得快要融化她的意識。

她的手，終於再也撐不住，無力地往前一滑。

出口，在她眼前。

自由，在她掌心。

卻——已經無法再靠近。

下一刻，乳房緊縮。

她整個人，被直接吞了下去。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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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

四周一片乳白。

沒有方向，沒有重力，沒有聲音，只有一種緩慢而無聲的「啜食感」，正從她存在的每一層向內滲透。

Citrinne睜開眼。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死了，但她仍能感覺到——感覺到自己的輪廓在被剝離，被吸吮，被溶化。

不像撕裂，更不像融雪。

這是一種極度親密、極度溫柔的吞噬，如同她整個人被放入口中，反覆含住、舔過、吞下——卻沒有牙齒，只有絕對的柔軟與黏著。

「不……我還沒……」

她試圖移動四肢，卻像陷在深厚濃湯中，手臂只能泛起些微漣漪。她的腿已無感覺，腳底彷彿早已化開，只剩空蕩的記憶在晃動。

她想呼喊，卻沒有聲音。

她的喉嚨裡吐出來的只有「ぐぽ……」「ぼこっ……」的乳泡。

「我……要怎麼……出去……」

思緒如風中燭火，在混濁香甜的黏液中搖搖欲墜。

但她還想掙扎。

她還想活下去。

她想見她的堂兄，她想守護主上，她想用魔法回擊這場噩夢——

可當她再度嘗試推動自己、逃出這片柔滑囚牢時，她終於「感覺到」了。

她的下半身——已經不再是她的了。

那裡已經像糖粒在熱水中一樣，消融得乾乾淨淨。

連痕跡都不剩。

她只能憑一點微弱的反饋知道——她已經開始被收進那對乳房了。

她猛然想起剛才那一刻：

被Alear從身後提起時，自己其實已經沒有任何選擇。

那不是開始。

那就是結束的起點。

一切在她雙腳離地的瞬間，命運已經塵埃落定。

她不是被拖入這個空間。

她，是被放入這個命運。

Citrinne的眼神顫抖著，胸口像燃燒般抽痛，而那份痛感卻逐漸被某種黏膩的、香甜的、安全感一點點填補。

而她明白，這才是真正的陷落開端。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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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想反抗。

Citrinne的殘存意識如困獸，在乳白的空間中繼續掙扎。

哪怕她已經無法感覺雙腿，哪怕她的下身早就完全溶解，哪怕她的手指已像柔軟的糖線無法聚焦，她仍在「思考著該如何逃離」。

「我不可以……我還不能這樣……」

她告訴自己這是魔法造成的異空間，她應該能找到咒式、找到出口。她曾是那樣聰明而冷靜的魔法使，只要找到節點，她就能撕開乳香的幕布。

但——

沒有咒語能對抗這一種溫柔。

這不是攻擊，也不是囚禁。這是一場極度私密而徹底的接納。

這空間無聲、無邊、無傷，但卻能一點點把她整個「人」拆解。

她能清楚感覺到：

從雙腿、腹部，到胸口與指尖，每一寸正被柔滑的「舌感」一點一點融化成乳脂與香氣。

不是痛。

是癢，是麻，是甜，是那種在入夢前最後一瞬的渙散與酥軟。

這就是陷落。

她的身體，正在被榨成「感覺」本身。

—

她不再掙扎。

不是因為屈服，而是因為她已經「不知該怎麼掙扎」。

她還想說出自己的名字——「Citrinne」——想喚醒自己、定錨自己、守住自己。

但這個名字在她心中浮起時，竟如糖絲般旋轉、溶散、失焦。她開不了口，連腦中都再也記不清那八個字母的重量。

「我……是……」

聲音斷裂成乳泡，漂浮在乳白虛空中炸開。

她的理智、記憶、信念，與她逐漸被啜食的體感同步潰散。

她不是被奪走。

她是被溶進某個極致安全的地方。

她終於體會到，那些名字——Yunaka、Nel、Timerra……

她不是她們之後的「下一位」。

她只是這個過程的延續。

「……我……被……變成了……」

她還沒說完，乳香的重量便將她整個頭顱輕柔吞沒。

光、聲、痛、愛，全都被那對乳房的濃霧所封鎖。

而她，終於再也不掙扎。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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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像是散落在乳海中的碎葉，Citrinne只剩下一點點自我，被包裹在深沉的香甜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剩下多少。

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仍在被吸吮、被揉碎、被榨出。

這並不是粗暴的撕裂，而是連一點痛覺都不留的吸附式消融——彷彿整個人都成了果實，正在被誰含在口中反覆吮吸，每一下都溫柔、細緻，卻足以把她整個靈魂壓榨成甘露。

她彷彿能「看見」自己的身體——不是以視覺，而是以觸感。

她的形體，像溫牛奶泡過的紙片，柔軟地被折、被扭、被捏揉。

乳房在她四周緩緩緊縮，那柔滑、黏稠的空間中，每一下蠕動都像在輕拍她的意志。

不再是囚禁。

是擁抱。

「我……被溶進去了……」

「我是……奶……我是誰的……味道……」

她想記得名字。

但那個名字，現在聽起來——太硬、太脆、不屬於這裡。

她的語彙變得不再語言，而是「波動」、「震蕩」、「顫抖」。

整個乳房空間開始出現擠壓的預兆。

她知道——自己就快到盡頭了。

她能感受到從乳腺深處升起的壓力，如一股柔和卻無法違抗的潮流，正在為她的「送出」做最後的準備。

她要被擠出去了。

被變成乳液的一部分，被流出，被接收，被品嚐。

她將不再擁有自己。

—

在那最後一刻，她有一絲聲音微弱地說：

「……請，記得我……」

但她不知道，那聲音是否真的存在，還是早已變成下一次奶流中的殘響。

她的整個存在，在乳香深處進入最後一個震蕩。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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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坐在床沿，靜靜地聽著自己胸前的緩緩鼓脹。

不再如激烈的爆發，不再是被欲望驅動的狂熱擠壓。這一次——她的動作格外輕柔。

或許是因為這一位的名字，特別溫順。

Citrinne。

她彷彿也想讓這個身分的「流出」變得更美、更體面些。

Alear的手掌輕輕撫過乳房，肌膚下傳來細細顫動，像泉水下的氣泡在等待破面而出。

她輕輕吐氣，食指與拇指捏住乳尖，緩緩地——按下。

乳香從她的肌膚深處迸出一縷極細的暖流。

「ぷしゅ……ぴゅぅ……」

那是滑出。

濃稠卻滑順的乳液，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緩慢的弧線，滴落進她準備好的瓶中，清脆的聲音像音樂開場前的第一個音符。

滴。

滴。

每一滴都像是被命名的溫柔。

而瓶中，這乳液並不平靜——它在緩慢地旋轉，在氣泡中閃爍出微光，如同某種仍帶有意識的微弱呼吸。

這是 Citrinne。

她的靈魂尚未沉睡，她還在——溫柔地，恍惚地，在自己化為乳液的過程中保留著那一縷意識。

Alear看著瓶中逐漸填滿的液體。

香氣比往常都柔和，氣泡少了爆裂的躁動，更多的是順從的浮漾與安靜的回旋。

Alear低頭，將最後一滴滑落的乳液也滴入瓶中，然後——輕輕蓋上瓶蓋。

沒有聲音。

但這一整瓶，都在用某種語言無聲地告訴她：

「我還記得……我叫Citrinne。」

Alear將瓶子擱上架，望著那整齊排列的瓶瓶母乳。

下一步，她會貼上那張熟悉的臉——

但此刻，她只輕輕摩挲著瓶身，唇角浮起一抹無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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