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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主地之末,4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2350 ℃

西马什城的城墙在烈日下泛着刺目的白光。卢伽基杜尔眯起眼睛,透过镀金囚车的栏杆,第一次看清了埃兰首都的全貌——高耸的梯形神庙,宽阔的阶梯广场,以及密密麻麻挤在街道两侧欢呼的人群。

"看啊!那就是乌尔的小王子!"

"天哪,他比传说中还要美!"

"哈哈哈,看看乌尔人国王那腌臜的落魄样子!"

"听说陛下亲自俘虏了那个男孩..."

数不清手指指向囚车,无数双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卢伽基杜尔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白色亚麻长袍早已在长途跋涉中变得破烂不堪,勉强遮住身体;精心打造的黄金镣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与他憔悴的面容形成残酷对比;赤裸的双脚沾满尘土,脚踝上精致的金环更凸显了他囚徒的身份。囚车突然剧烈摇晃,卢伽基杜尔不得不松开衣料去保持平衡。左肩的布料随之滑落,露出大片如新月般皎洁的肌肤。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下流的欢呼,几个商人打扮的埃兰男子竟伸手去够飘落的布条。

"瞧那个乌尔的王子!那模样,根本就是个娈童嘛!"

"听说他在乌尔人的宫殿里专门侍奉贵族老爷..."

"金达图陛下肯定要把他养在黄金笼子里!"

"低头,父亲。"卢伽基杜尔试图无视那些下流的叫嚷,他伸出手想为伊比辛王遮挡那些目光。老国王被铁链锁在囚车一角,曾经威严的面容现在布满尘土和干涸的血迹,但眼神依然清醒而锐利。

"不,我的孩子。"伊比辛的声音虽弱却坚定,"让他们看。让埃兰人记住乌尔王族最后的样子——不是跪地求饶的懦夫,而是昂首挺胸的王者。"

街道两旁的欢呼声突然拔高,几乎震破耳膜。金达图骑着他那匹纯黑的战马出现在囚车旁,一身华丽的镀金铜甲在阳光下如同另一个太阳。埃兰王向民众挥手致意,不时指向囚车中的乌尔父子,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从我治下,埃兰王国各地来到西马什的臣民们!"金达图的声音盖过喧嚣,"看看我给你们带回了什么!乌尔的国王和他的最后子嗣,现在是我的私人珍藏!"

人群爆发出癫狂般的欢呼。有人向囚车投掷鲜花,更多人则投来猥亵的言语和下流的手势。卢伽基杜尔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在乌尔,他何曾见过这等野蛮行径?

游行队伍缓缓前进,穿过西马什的主干道,向城市中心的胡姆班神庙进发。随着海拔升高,卢伽基杜尔能看到整座城市都沉浸在狂欢中——酒从公共喷泉中涌出,奴隶们抬着烤全牛穿梭于人群,妓女们在阳台上向士兵们抛媚眼。埃兰人用最奢靡的方式庆祝着对乌尔的征服。

"他们夺走了我们粮仓里的最后一粒麦子,就为了这场狂欢。"伊比辛低声说,眼中燃烧着无声的怒火。

终于,队伍抵达了胡姆班神庙前的巨型广场。这座梯形神庙几乎和乌尔的辛神庙一样高大,外墙贴满蓝色琉璃砖,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神庙阶梯两侧立着巨大的有翼狮身公牛头雕像,仿佛在睥睨着下方的俘虏。

金达图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囚车。卫兵立刻打开牢门,粗暴地将伊比辛拖出来。老国王因长期饥饿和伤痛几乎无法站立,却仍挣扎着保持尊严。

"跪下,乌尔的老狗。"金达图冷笑着,一脚踹在伊比辛的腿弯。

卢伽基杜尔尖叫着扑上前,却被卫兵牢牢按住。"不要再伤害他了!放过我父亲!"

伊比辛重重跪倒在神庙台阶前,但立刻试图爬起来。金达图失去了耐心,直接踩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在尘土中。

"就这样向胡姆班神致敬吧,国王陛下。"埃兰王的声音里充满残忍的愉悦。他伸出手,卫兵立刻将卢伽基杜尔的锁链递到他手中。

金达图拽动锁链,迫使少年王子踉跄着走到他身边。"看啊,胡姆班!"他朝神庙高举双臂,"您的仆人带回了最珍贵的战利品!乌尔的国王和他的王子,现在向您臣服!"

祭司们吹响长长的铜号,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空。一队奴隶吃力地抬着几件大型物品走上台阶——卢伽基杜尔认出那是乌尔王室的铭文柱和历代国王的雕像,包括他祖父和曾祖父的肖像。

"我们埃兰人不仅征服土地,更要征服记忆。"金达图对着围观人群宣布,手指抚过铭文柱上乌尔王室的谱系,"这些将永远陈列在胡姆班神庙中,让后人知道乌尔是如何臣服于埃兰脚下的!"

卢伽基杜尔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些铭文柱记载着乌尔的历史,那些雕像代表着王室的尊严。现在,它们像普通战利品一样被亵渎、被展示。

金达图似乎注意到了他的颤抖,转身用戴着铁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了,小家伙?不舒服吗?"他的声音假惺惺地充满关切,"还是说...你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卢伽基杜尔猛地别开脸,却被锁链扯住。他抬起头,直视金达图的眼睛:"你可以锁住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家园,但你永远无法征服乌尔的精神。辛神在看着这一切,祂终将审判你的傲慢。"

广场上一片寂静,连祭司们都停止了动作。金达图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大笑。"多么勇敢的宣言!"他拽动锁链,迫使卢伽基杜尔跪倒在伊比辛旁边,"可惜你的神明和你一样,现在是我的俘虏了。"

他转向祭司们:"继续仪式!把这些战利品安置在神庙最显眼的位置!至于这个..."他踢了踢伊比辛,"先关进地牢,别让他饿死了。另一个嘛……送进宫去,处理好。"

卫兵们一拥而上,粗暴地将伊比辛父子分开。卢伽基杜尔挣扎着想去父亲身边,却被金达图一把拉住锁链。

"别急,小月亮。"埃兰王凑近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皮肤上,"你和我会度过很多...特别的时光。我会亲自教你如何服侍新的主人。"

卢伽基杜尔感到一阵恶寒顺着脊背爬上来。金达图的眼神中那种熟悉的、捕食者般的兴趣又出现了,比在沙漠初遇时更加露骨。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他被拖向神庙侧面的台阶。最后一瞥中,他看到父亲被卫兵拖往相反的方向,老国王的眼睛始终望着他,无声地传递着某种讯息。

那眼神在说:活下去。记住你是谁。

青铜门栓落下的声音如同铡刀。卢伽基杜尔被两名侍卫架着穿过幽深的廊道时,终于明白了金达图所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父亲...我要和父亲关在一起..."少年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廊里碎成回音。侍卫们沉默如石像,只有皮靴踏地的声响作为回应。

转过拐角后,湿热的水汽突然扑面而来。卢伽基杜尔瞪大眼睛——眼前是个足有乌尔王宫议事厅大小的浴室,十二根雪花石膏柱支撑着绘有云雨的穹顶。池中热水蒸腾着玫瑰与番红花的香气,却让他的胃部痉挛起来。

"脱。"侍卫队长言简意赅地拔出匕首。

卢伽基杜尔踉跄后退,背脊抵上冰冷的壁画。画中胡姆班神正用雷电击打跪拜的敌人,那些扭曲的人形似乎都长着乌尔人的面孔。"我是乌尔的王子,不是供人观赏的..."

匕首划破空气的嘶鸣打断了他的话。亚麻袍子的系带应声而断,褴褛的布料如凋谢的花瓣堆在脚边。少年本能地环抱住自己,月光般的肌肤在氤氲水汽中泛起珍珠似的光泽。

"吊起来。"

铁链哗啦作响。天花板降下的青铜吊杆像捕兽夹般钳住卢伽基杜尔的手腕,将他双臂高举过头。脚尖勉强触及地面的姿势让每根肋骨都清晰可见,宛如竖琴上绷紧的银弦。

帘幕后传来窸窣声。三个影子蠕动着爬出,卢伽基杜尔倒吸一口冷气——那是被挖去双眼、割掉舌头的奴隶。空洞的眼窝里嵌着玛瑙制成的假眼,在蒸汽中泛着诡异的光。

"不...不要过来..."少年徒劳地扭动身体,吊杆随之摇晃,在池水表面打碎自己的倒影。

奴隶们早已被训练到失去恐惧的能力。粗糙的手指沾着琥珀色浴膏贴上王子的肩胛,动作精准得令人毛骨悚然。卢伽基杜尔剧烈颤抖起来——在乌尔,只有大祭司和乳母触碰过他的身体,且必须隔着受过赐福的手套。

"住手!你们知道碰触王室血脉是什么罪..."话音戛然而止。少年突然意识到,乌尔的法律在这里如同扎格罗斯山脉上融化的雪水。

海绵擦过锁骨时发出黏腻的声响。奴隶们像清洗祭器般处理着这具年轻的身体:用浮石打磨脚跟的茧皮,拿银勺刮净指甲缝的尘土,甚至掰开脚趾清理每一道褶皱。当鬃毛刷子刷到腰窝时,卢伽基杜尔终于闷笑出声,却立刻被一瓢温水浇在脸上。

"洗干净点。"侍卫队长踢了踢水桶,"陛下讨厌血腥味。"

水雾越来越浓。卢伽基杜尔感觉自己正在被溶解——奴隶们倒空第三罐羊奶浴液时,他的皮肤已看不出原本的象牙白色,而是泛着粉红,像初春的桃树花瓣。最私密处被涂抹乳香膏时,少年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混入池水。

当最后一道冲洗完成,一袭薄如蝉翼的亚麻长袍罩住他潮湿的身体。布料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比全裸更令人羞耻。侍卫解开吊杆,却用更柔软的驼毛绳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

"头发。"队长简短地命令。

新出现的女奴让卢伽基杜尔瞳孔骤缩——她左脸烙着乌尔王室的莲花纹,显然是战俘中的宫廷侍女。如今那双曾经为王子编过发辫的手,正捧着镀金剪刀不住颤抖。

"妮苏娜?"少年用乌尔语轻唤,"你还活着..."

女奴猛然摇头,张开的嘴里只有黑洞洞的切口。她举起剪刀又放下,突然跪下来砰砰磕头,直到侍卫一脚将她踹开。

"快点!否则就剥掉你的脸皮!"

冰凉的金属贴上后颈时,卢伽基杜尔如遭雷击。在文主地,蓄发是贵族的特权——只有无需劳作的阶层才能留披肩长发,用芝麻油和金粉养护。他想起七岁那年,父亲亲手将第一缕编入金线的发丝束在他耳边:"这是王权的延伸,我的月光之子。"

"不..."少年挣扎起来,"你们不能...这是亵渎..."

咔嚓。

第一绺黑发飘落水面,像死去渡鸦的翅膀。卢伽基杜尔僵住了,耳边响起连绵不断的剪切声。女奴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在亲手斩断自己的过去。剪到额前时,少年突然在晃动的倒影里看见一个陌生面孔——凌乱的短发支棱着,红肿的眼睛下挂着水珠,活像市场上待价而沽的娈童。

"不..."他盯着水中那个破碎的影子,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这不是我...不是..."

“收拾干净了?”侍卫古井无波的询问道,并不指望被割去舌头的女奴能够回答。他用绳索将少年的大腿与脚踝并拢捆绑好,不顾少年的挣扎强行将一块柔软的亚麻布塞入他的口中,随后用另一块布料蒙上王子含泪的眼眸。

他抱起兀自挣扎的卢伽基杜尔,穿越重重门廊来到国王的寝室,他踏过没有关闭的屋门,将怀中的少年放置在国王的绣花地毯上。门轴发出毒蛇般的嘶鸣,随后是青铜锁舌咬合的声音。卢伽基杜尔侧躺在厚密的地毯上,被蒙住的眼睛看不见,但其他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他闻到地毯羊毛里浸染的陈年葡萄酒味,听到自己鼻腔里急促的喘息在堵嘴布后发出闷响,感觉到手腕上的麻绳正随着脉搏跳动不断收紧。

"陛下吩咐,"卫兵的声音从逐渐关闭的门缝里挤进来,"您是他庆功宴后的...小甜点。"

最后那个词的尾音被门截断,却像毒刺般留在卢伽基杜尔耳中。少年猛地弓起背脊,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剧烈扭动。浸过油的麻绳狡猾地随着挣扎越缠越紧,很快就在细腻的皮肤上磨出热辣辣的痛感。

"唔——!"

堵嘴布将他的尖叫压成模糊的呜咽。卢伽基杜尔翻过身,用肩膀抵着地面试图坐起,但脚踝上精巧的绳结让这个动作变成了可笑的蛙跳。他重重摔回地毯,额头撞上某种硬物——可能是床榻的雕花木脚,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眼前炸开一片金星。

汗水开始渗出。先是太阳穴,然后顺着剪短的发茬流进蒙眼布的边缘。乳香膏与恐惧的汗水混合成一种甜腻的体味,让他想起乌尔陷落那夜燃烧的香料市场。这个联想让挣扎变得更加疯狂。

卢伽基杜尔像离水的鱼般弹动身体,利用腰腹力量让自己在地毯上滚动。膝盖撞到了什么金属器物,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希望能碰倒烛台或酒具,用噪音引起注意——任何注意都好,哪怕是来给他一刀的卫兵。

但宫殿的墙壁太厚,地毯太软。当少年终于滚到一处墙角,用肩膀抵着墙壁勉强跪坐起来时,唯一的结果只是让麻绳吃进肉里更深。手腕处的束缚已经由疼痛转为麻木,仿佛两只手都不再属于自己。

他停下来喘息,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在绝对的黑暗中,连时间感都被剥夺了。可能只过去了一刻钟,也可能已经半夜——金达图随时可能推门而入。这个念头像冷水浇在背上,刚刚平息的挣扎又猛烈爆发。

卢伽基杜尔用后脑勺猛撞墙壁,试图震松蒙眼布。堵嘴布吸饱了唾液,开始摩擦上颚的软肉,引发阵阵干呕。但最令他绝望的是脚踝上的绳结——那些埃兰人显然精于此道,绳圈既能防止逃跑,又不妨碍某些更可怕的用途。

当力气终于耗尽,少年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汗水浸透的亚麻长袍紧贴在身上,宛如第二层皮肤。在黑暗与寂静中,其他感官开始报复性地放大:远处宴会厅隐约的乐声,走廊偶尔经过的脚步声,甚至能听见自己睫毛扫在蒙眼布上的轻响。少年慢慢蜷缩起来,用膝盖抵住胸口。这个姿势让他想起母亲去世那夜,七岁的他也是这样躲在寝宫的帷帐后。但此刻没有乳母来抱他,没有兄长来安慰,只有地毯上自己蹭出的汗渍,像一片正在干涸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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