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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序章十九,2

小说: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 2025-09-07 14:10 5hhhhh 2080 ℃

根据灾难爆发初期如今已不复存在的国际卫生组织发布的最后一次可能极不准确的全球评估报告显示,全球智能生命(主要是人类)的数量锐减了至少90.25%,意味着每十个你曾经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里,至少有九个已经死亡,或者变成了街头巷尾游荡的“噬体”。

昔日灯火璀璨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如今早已沦为死寂、破败的钢筋水泥坟墓。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空洞地矗立着,破碎的窗户如同无数双空洞的眼睛,俯瞰着下方荒凉的街道。成群结队的“噬体”在这些废墟间漫无目的地游荡,机械地重复着寻找、追逐、撕咬的动作,它们攻击一切会动的东西,包括动物,甚至在极度饥饿时,会毫无顾忌地啃食同类残骸。空气中常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腐臭、血腥以及某种来自异变生物的特殊腥臊气味,令人闻之欲呕。

幸存的人类如同惊弓之鸟,被逼入了文明废墟的阴影角落。他们分散在小型自发形成的定居点,隐蔽的地下掩体,或者如同孤魂野鬼般流浪于荒野和废弃的公路上。对他们而言,生存本身变成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残酷挣扎。不仅要时刻警惕着无处不在,觉和嗅觉异常灵敏的“噬体”威胁,还要艰难面对食物、清洁水源、基础药品的极度匮乏。更可怕的是,在这种极端的生存压力和绝望环境下,人性的光辉往往迅速黯淡,猜忌、背叛、掠夺、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黑暗面,如同瘟疫般在幸存者群体中蔓延。

昔日温馨的家园变成了狩猎场和修罗地狱。白天,危机潜伏四野;黑夜,则是群魔乱舞的狩猎时间。对残存的人类来说,每一个日出都意味着又一天艰难求生的开始;每一个日落都可能预示着永恒长眠的降临。生存,已然成为了这个末日世界里最奢侈也最沉重的字眼。一个被死亡、恐惧和无尽挣扎所笼罩的黑暗时代已然降临。

在一条被废弃车辆残骸和散落建筑瓦砾半堵塞的阴暗横街深处,一幕极端残酷且扭曲的景象正在上演。四只形态骇人的变异犬类——毛发稀疏脱落,露出体表大片腐烂流脓的肌肉组织和隐约可见的惨白骨骼,眼眶深陷,闪烁着病态的绿色幽光——正围绕着一具仰躺在肮脏潮湿人行道上的女性裸尸,进行着一场饕餮盛宴。

那具尸体显然已死去一段时间,皮肤呈现出毫无生气的铅灰色,四肢僵直地摊开。她的腹腔被从胸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耻骨的巨大创口彻底撕开,内部脏器暴露无遗,部分肠道和无法辨认的组织碎块被拖拽出来,散落在混杂着污泥、碎玻璃和不明液体的地面上。

其中一只体型稍大的丧尸狗,正将它那布满粘稠涎水和血污的狰狞头颅,深深埋在那具女尸异常丰满的左侧乳房上。饱满的乳丘巨大而沉重,即使在死亡和僵硬下依然挺拔。丧尸狗锋利的獠牙已经深深嵌入那雪白柔软的脂肪组织和腺体中,每一次用力撕扯,都能看到白色的脂肪碎末和暗红色的血液一同被翻搅出来,伴随着令人牙酸湿漉漉的皮肉撕裂声。左乳的轮廓在暴力啃噬下已经严重变形,但其硕大的体积依然彰显着死者生前傲人的身材。

与它相对,另一只丧尸狗则专注于右侧同样巨大的乳房。它的目标似乎更集中于那已经肿胀发紫的大乳晕和微微挺立的乳头。尖牙利齿反复啃咬撕扯,整个乳头连同周围一部分乳晕组织已经被硬生生撕裂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口,可以看到内部粉红色的肌理和细小的血管断面。丧尸狗贪婪地咀嚼着口中的碎肉,头颅疯狂甩动,将血点和碎屑溅得到处都是。那丰腴的乳房在其啃食下微微颤动,残存的弹性与正在进行的残酷破坏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第三只丧尸狗的整个前半身几乎都钻入了女尸被剖开的腹腔之中,肩胛骨耸动,显然是在用尽全力啃噬着更深处的东西。从它偶尔抬起头时口鼻沾满的深红色血块和粘稠组织来看,它的目标似乎是盆腔深处那已经破裂的子宫。湿滑的内脏在它的动作下不断被挤压翻动,发出咕叽作响的黏腻声音,浓重的血腥味和内脏特有的腥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而第四只丧尸狗正趴伏在女尸大张的双腿之间,长满尖牙的口鼻部毫不留情地钻向那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它的前爪按在她冰冷的大腿内侧,头颅埋下,疯狂地啃噬着那片柔软的区域。已经被血液和体液浸透的阴毛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外阴的娇嫩皮肉组织被残忍地撕开、啃掉,露出下方粉色和红色的创面。它甚至试图将口鼻更深地探入已被破坏的阴道入口,獠牙刮擦发出细微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声响。

在这片恐怖景象的边缘,靠近女尸那只无力伸出的沾满污泥的手旁,静静躺着一个边角已经破损的硬质塑料卡片——一个身份证件。证件表面覆盖着厚厚的血污、泥浆以及其他粘稠液体,已经模糊不清。但借着从破损建筑缝隙中投下的微弱天光,依然能勉强辨认出证件照片位置下方姓名栏里,残留着一个被血迹部分遮盖的汉字——“燕”,前面似乎还有一个姓氏的印记,但已完全无法识别。而在姓名下方,“职务”一栏,隐约可见“XXX局特工”的笔画。

这张沾满了血与污秽的证件如同一个无声的墓碑,标示着这位拥有傲人身材,生前可能身份特殊的女性最终也未能逃脱这个世界的残酷法则,在死后沦为了最低等变异生物的食粮,她的名字与身份,也将化为这片绝望废土中的一缕尘埃,被彻底遗忘。

彩蛋

夜,深沉得如同凝固的沥青,将白日安全局那套严肃的规章制度和冰冷的金属秩序一同溶解、吞没。唯有分部大楼深处角落里这间逼仄的值班室还亮着一盏灯,投下一片毫无生气的白。灯光挣扎着穿透房间里缭绕不散的烟雾,勉强照亮了几个歪七扭八靠在椅子上、身着制服却早已被疲惫和倦怠抽走了精气神的男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而令人不快的混合气味:香烟燃烧后辛辣的焦油味,速溶咖啡的甜腻,以及难以言喻的属于一群疏于打理的男性在封闭空间内长时间聚集后特有的汗酸与荷尔蒙交织的气息。

压抑的低语如同阴沟里无声蔓延的霉菌,间或被几声刻意压低的充满猥琐意味的窃笑打断。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白天的等级与隔阂似乎暂时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共同不满和低俗趣味的短暂“团结”。他们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交汇,闪烁着相似的幸灾乐祸、低级趣味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所有窃窃私语的核心,都指向同一个名字——那个曾经如同星辰般耀眼,如今却被碾落尘埃的前任女上司。

“啧。听说了吗?” 老王,在局里这座庞大的官僚机器中摸爬滚打了近三十年,才勉强爬到科长位置,眼看就要到点退休的老资格,率先打破了那种带着期待的沉默。他用力吸尽了最后一口烟,将只剩个烟屁股的烟蒂狠狠摁进那个塞满了灰烬,边缘发黑的烟灰缸里,动作带着一股子泄愤般的狠劲。他吐出一口浓浊的灰白烟雾,语气里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解气和积郁多年的痛快。“那位杨副局长… 操。不对,现在他妈的就该直呼其名了——杨兵玉!栽了!我跟你们说,栽得结结实实的。这次是真完了。”

“哦?真的假的。老王,你这消息够灵通啊。” 年轻气盛的小吴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凑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兴奋,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咧开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怎么说?上面有正式文件下来了?”

“还能有假?红头文件下午就在内网小范围挂出来了,虽然语焉不详,但级别不低。” 老王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几分爆料者的得意,浑浊的眼睛扫视着聚拢过来的其他人,享受着这种短暂的成为信息中心的感觉。“撤销一切职务,军衔直接给撸到底,档案上记大过处分,人嘛… 哼,直接他妈的给发配到地下三层那个鸟不拉屎的档案室去了。哈哈。这下够牛逼了吧?昨天还在云端上指点江山呢,今天直接头朝下掉粪坑里了。”

“我操。去… 去档案室?” 小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夸张地叫了一声,“那地方不是给那些快退休走不动路的老头子,或者犯了大错等着内退的人准备的养老院吗?她杨兵玉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废了?”

“不废留着干嘛?继续在上面晃悠恶心咱们?” 外号“老油条”的老李接过了话头,他那张因为常年熬夜和油腻饮食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横肉随着笑容挤在一起,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根深蒂固的恶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爬得有多快,摔得就有多惨。我看啊,就是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嚣张跋扈,眼睛长在额头上,何曾拿正眼儿瞧过咱们这些在底下苦哈哈卖命的基层兄弟?成天摆着那副冷冰冰的臭脸给谁看呢。”

“就是。八成就是仗着年轻漂亮,不知道跟哪个级别够高的大领导睡了,没日没夜地在床上卖力气,把领导伺候舒服了这才爬得比他妈火箭还快。现在可好,要么是领导玩腻了换了新口味;要么就是她的靠山自个儿出事倒了台,她这没根的浮萍还不是被人一脚就踹到泥地里去了。这种女人,哼。” 老张也阴阳怪气地附和着,他比较谨慎,但此刻也忍不住将平日里对杨兵玉靠姿色上位的恶意臆测和根深蒂固的鄙夷都倾泻了出来。

“嘿嘿,不过啊,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发配档案室算个屁的惩罚。” 一直竖着耳朵捕捉所有八卦细节的小刘,这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既神秘又充满下流意味的笑容,朝众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靠近些。“我跟你们说个更劲爆的,保证你们眼珠子都瞪出来…”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快说快说。妈的,别卖关子了。” 小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身体都往前倾了。

小刘得意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围拢在一起的几个人能清晰听见,语气里充满了窥探到禁忌隐私的刺激感和莫名的兴奋:“我这可是从医疗部那边相熟的哥们儿嘴里撬出来的内部绝密消息… 杨兵玉这次失势,可不仅仅是公告上说的什么‘严重违规违纪’那么简单… 她好像… 受了非常非常重的伤。人差点就没了的那种。”

“受伤?她不是背景资料里写的特工出身吗?据说身手好得变态,上次演习一个人撂倒我们一个班。她还能受重伤?” 老王皱起了眉头,显然有些不信。

“重点不是她会不会受伤。” 小刘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放光,脸上的表情愈发猥琐不堪,“重点是… 她伤、在、哪、里!” 他几乎是用口型无声地比划着,然后朝下指了指自己的后腰部位,环顾四周,确定不会有外人听见,才用极低但清晰的气声说出了那个关乎女性最私密也最容易引发肮脏联想的部位,“肛门!我那哥们儿说的,千真万确,就是肛门!听说是伤得惨不忍睹,好像是… 整个被撕裂了? 还是… 还是被什么东西给… 贯穿了!反正是血肉模糊,一塌糊涂。”

“肛… 肛门?!屁眼儿被捅穿了?!” 这个词一出,如同往热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先是瞬间的死寂,随即爆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声和更加放肆更加兴奋的猥琐笑声。

“我操。操他妈的。肛裂?贯穿伤?” 老李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闪烁着极度骯脏和病态兴奋的光芒,彷佛听到了什么旷古烁今的绝世淫闻。“这… 这他妈的是被什么又粗又硬的屌给硬生生捅穿了吧?!” 他猛地一拍大腿,语气下流到了极点,口沫横飞,“我就说嘛。这种外表装得跟贞洁烈女、冰山女神似的骚娘们儿,私底下指不定有多浪呢!肯定是玩得太花了,被人关起门来操屁眼,结果玩脱了,直接给操坏了。哈哈哈哈。”

“哼。以前靠屁股往上爬,最后屁股也烂了。这叫什么?这就叫他妈的现世报应。” 老王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报复得逞的快意。

“不是… 什么玩意儿… 能把屁眼儿给捅成贯穿伤啊?” 小吴一边咧着嘴,发出“嘿嘿”的怪笑,一边又忍不住追问,眼神里充满了对那种血腥残酷画面的病态想象和好奇。“难不成… 真的是被人用那种加大码的假鸡巴,或者是什么更变态的道具,比如… 啤酒瓶?捅烂的?”

“不好说啊。变态的人多的是。” 老李摸着自己油光光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淫邪到了极点,“说不定啊,就是哪个就好这口儿的变态领导有特殊癖好,玩那什么SM,性虐待,捆绑滴蜡,玩得太过火了?或者…” 他的眼神更加下流,“…她自己就喜欢追求极限刺激呢?私底下就爱玩点重口味的,自己找了根比男人那活儿粗好几倍的大黄瓜、大茄子硬往自己那娇嫩的小菊花里塞?啧啧,你们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那紧绷绷的、又圆又翘的屁股蛋子… 被人用力掰开… 然后硬生生把又粗又硬、冰凉或者滚烫的东西,一点点操进去… 那得多疼啊?那血… 肯定当场就得喷出来吧?菊花都给撑爆了!” 他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脑补的画面,一边还伸出手指比划着捅刺插入的动作,脸上全是对他人痛苦的残忍嘲笑和浓厚的色情幻想。

“我听说啊,玩屁眼的花样多着呢,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屌呢。” 小刘唯恐天下不乱,再次压低声音补充着他听来的未经证实的“内幕消息”,“我听到的另一个版本是,说她好像是参与了某个极其秘密的上流圈子的性爱派对?结果喝多了或者被下了药,被好几个人… 轮流用了各种方式‘招待’了她的‘后门’,比如前后一起开工?或者用了什么你想都想不到的器具… 反正就是玩脱了,把人玩坏了才搞成这样。”

“我日。真的假的?玩群P,还专操屁眼?” 小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副难以置信又极度渴望了解细节的表情,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那… 那她那屁眼儿,不得被操得像个咧开的豁口,再也夹不紧了?”

“谁他妈知道呢!鬼知道那些有钱有权的人私底下玩得多脏。” 老王阴狠地总结道,“反正啊,现在好了,屁眼儿都烂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夹着屁股走路,怎么扭着那个骚屁股去勾引男人。我看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吧。” 他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去档案室倒正好,那地方椅子多,屁股底下垫上棉花圈儿,天天坐着,好好养她的那个烂屁股去吧。”

“说实话,伤成那样… 怕是很难完全好了吧?” 小刘摸着下巴,幸灾乐祸地猜测着,“以后拉屎是不是都控制不住,得随时穿着成人纸尿裤?走一路可能就滴一路黄汤?那得多恶心。”

小吴接过话茬,脸上努力想装出点思考的样子,但猥琐的笑容却藏不住,他清了清嗓子:“那般里外重创,机能怕是终究难以回天了吧?听闻那关键的环肌若已崩断,闭合之功便不复存在。届时恐怕… 不仅固形之物难守,便是气体亦会时常逸出?那后庭门户,怕已松弛若斯,真有可能… 如同民间戏言那般,能容成人之拳乎?”

“哈哈哈!拳头?!” 老李听到小吴这下作的猜测,像是被点中了笑穴,立刻爆发出一阵短促而猛烈的爆笑,肥硕的肚子都跟着一颤一颤,“小吴你小子他妈的倒是敢想!不过说得对!那里面的‘门闩’都废了,外面缝得再他妈好,也是个松垮垮的破洞窟窿!”然后语气一转,接上小吴的话尾“如此失禁之所,还有何紧致可言?或许填入一拳,反倒能寻得几分…实感?毕竟捅进去太空旷也没啥意思嘛!哈哈哈哈!” 老李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在这阵刺耳又下流的笑声稍歇的间隙,一直若有所思般听着的老张,忽然慢吞吞地开口了。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点老气横秋的腔调,却又藏着一股子酸溜溜不易察觉的尖刻。“哼。行了行了,都他妈积点口德吧。” 他摆了摆夹着烟的手,动作显得有些装腔作势,像是在规劝,眼神却在烟雾后闪烁不定。“过去的事儿,管她是真有本事还是靠睡上去的,跟咱们现在有半毛钱关系吗?她屁股是裂了也好,烂了也罢,难道还能指望咱们给她舔干净不成?”

这句话引来几声低低的意味不明的笑声。老张没理会,自顾自地继续说:“人家现在呢,就是档案室一个领死工资的编制内人员,跟咱们一样,都是混日子的。是死是活,是疼得打滚还是痒得难耐,那都是她自个儿的事儿,也轮不到咱们在这儿瞎操心。”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杯呷了一小口,似乎在品味那隔夜茶的苦涩与酸腐。随后,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牵起一抹极淡,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笑容,眼神在缭绕的烟雾中显得愈发浑浊,却又透着一股子洞悉人性丑陋的玩味。“不过啊… 这话又说回来了…” 他声音放得更慢像是在拉长调子唱戏,带着点引人遐思的黏腻,“以前呐,这位杨大局长,确实是那高岭上的雪莲花,冰清玉洁?哼,反正是冷得像块铁,硬得像块钢。尤其是那对…”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胸前,随即伸出那只没夹烟的手,在自己胸前虚空地比划出一个极其丰满、沉甸甸的圆弧轮廓,手指还不自觉地蜷曲了一下,彷佛感受到了那重量与弹性,“…那傲人的资本,挺得老高,配上那身制服,简直就像是穿了盔甲的女武神,谁敢多看一眼?那眼神嗖嗖的,跟刀子似的能把你吓得缩阳。那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呐。”

“可现在嘛…” 老张轻笑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像是有口浓痰在滚动,那笑声很低沉却比之前的喧嚣更让人心底发毛,“这高岭上的雪莲,不是一跤摔到烂泥地里了吗?听说不光屁股开了花,连带着整个人的气势都垮了,骨头都软了走路都打颤了。这冰山化成了水,盔甲也卸了,里面的肉… 不管是胸前的还是屁股上的,是不是也跟着瘫软下来没那么硌手了呢?”

他再次停顿,目光在昏暗中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因为酒精、尼古丁和性幻想而微微涨红的脸,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带着一种看透不说透的阴阳怪气。“嘿。这带刺的玫瑰,刺儿没了花瓣也蔫儿了,还沾了一身的泥… 保不齐啊,就有那种以前在她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瞅見她落魄了,憋了许久的心思可不得活泛起来?就想着凑上去看看这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是不是真的可以随便捏了。想去摸摸看,那曾经高不可攀的丰腴,如今是不是也变得温顺柔软可以任人揉捏了?甚至啊…” 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点怂恿般的恶意,“…看看她那引以为傲的‘高地’,是不是也更容易被人…攻陷了呢?”

老张说完不再言语,只是又慢悠悠地端起那杯冰冷的茶水,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浑浊的眼神半瞇,望向值班室那布满污渍的墙壁,彷佛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关于人性倾轧与凌辱的好戏。

小董坐在角落,默默听着这一切,又想起了前几天在走廊尽头看到的那个蹒跚僵硬的身影和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他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感觉自己的后背也有些发凉。

整个值班室里,顿时又被更加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肆无忌惮的哄笑声所充斥。这些平日里或许压抑或许平庸的男人,此刻正将他们对杨兵玉的嫉妒、怨恨、工作上的压力以及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恶意,全部转化为对她身体最恶毒、最下流的意淫和攻击。彷佛只有通过这种污秽不堪的口头凌辱,才能彻底剥夺她曾经拥有的光环与权势,将她狠狠地踩在脚下,从而满足他们那阴暗扭曲的心理。昔日那个高不可攀,让他们仰望、嫉妒甚至畏惧的女上司,此刻在他们口中彻底沦为了一个屁眼被操烂、可悲又可笑的荡妇,成为他们无聊长夜里最刺激最肮脏的谈资。夜色更深了烟雾更浓了,人的恶意,也彷佛没有底线。

彩蛋2

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墙壁是一种无法定义的暗色哑光材质,触手冰凉,光滑得不留任何指纹。空气是经过精密调控的,干燥且带着一丝金属的冷冽,没有尘埃,没有气味,只有仪器低沉而规律几乎无法察觉的嗡鸣如同蛰伏巨兽的呼吸。

房间的焦点是中央那个巨大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空间的全息投影区域。此刻,它正无声地运转着投射出极其逼真也极其骇人的立体影像。影像的主角正是杨兵玉。

杨兵玉的身影骤然异变。伴随着非人的咆哮,她皮肤下青筋暴起,眼神燃烧着血色火焰,那对硕大到不合常理坚挺如玉石的巨乳顶端,不受控制地持续喷射出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将她胸前和赤裸的腹部淋湿,腿心深处一股股清亮略带腥甜气息的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般汹涌向前喷射而出!其势头之猛烈,量之惊人,持续了近半分钟。屠夫身体恐怖的变异。肌肉疯狂膨胀撕裂衣物,皮肤迅速变为青灰透紫,体型在几秒内拔高到近三米,手指化作利爪,面部骨骼碎裂重组成狰狞的兽脸,獠牙滴落着蓝色唾液。

全息影像忠实地播放着这场非人的死斗。巨大化的怪物屠夫每一次挥爪、每一次冲撞都带着足以粉碎装甲车的力量,将周围的金属货架、水泥柱子轻易摧毁。而杨兵玉完全化身为一道致命的影子。她赤裸的身体爆发出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量,在怪物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高速穿梭、闪避,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鬼魅。她完美无瑕的肌肤上沾满了自己和他人的污秽,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混合了神性与魔性的光泽。

全息影像的保真度之高令人咂舌。杨兵玉每一次闪躲时带起的气流,皮肤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甚至异变后极为坚挺的乳房表面那些细如蛛网的微血管都清晰可见。变异屠夫身上散发的恶臭似乎也能透过影像传递出来。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但显然,散落在房间各处伪装成装饰品的微型传感器和摄像头,正将房间内的景象,特别是中央全息投影仪播放的内容,实时传输到远方。

房间的布置看似随意,实则每一件物品都足以震动世界。靠墙一个恒温恒湿的玻璃柜里静静躺着一卷微微泛黄的纸卷,上面的墨迹流畅飘逸,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那神韵,那气息,绝非任何仿品所能比拟。旁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肖像画,画中女子神秘的微笑穿越数百年时光依旧摄人心魄,无论是那细腻的晕染法,还是背景中山水的模糊处理,都清晰地昭示着它的身份。而在房间另一侧一个专门定制的展台上,摆放着一件元青花海水龙纹大罐,钴蓝色深沉靓丽,龙纹矫健生动,器型饱满,周身散发着只有真正元代官窑重器才有的气场。

如果这里陈列的元青花、蒙娜莉萨、《兰亭集序》都是真迹,那么世界各大博物馆里煞有介事地展出、被无数人顶礼膜拜的那些,又究竟是什么?

请大家多多点赞收藏,万分感谢。

后面应该开始正篇了,大家有啥点子和想法也请多多评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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