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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木马圆舞曲——与心爱的你逃至世界尽头,3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2760 ℃

乳头上的快感尚未完全褪去,而梵天的手指已经调皮地钻到了我的腰部,阵阵痒感被她的指尖送入我的身体,让我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却无法摆脱这具丰满妖娆的胴体对我的束缚。肉棒挣扎着吐出先走液,黏在梵天的脚心上,反而让包裹住我肉棒的足穴变得更加黏腻而温热。她随心所欲地刺激着我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在视觉被剥夺、身体其他部位又都被梵天掌控着玩弄时,那种无助和恐惧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适应得很快嘛,阿管~接下来,要进入二阶段的惩罚了哦~”

我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平复自己激动兴奋的心情,但吸入鼻腔的尽是梵天被汗浸透的丝袜里渗出的味道,像是掉进了由她的气味构成的深渊,让人痛苦而又沉醉。梵天坏笑着,开始加大了对我的刺激。

“嗯...阿管的耳朵很可爱嘛,再来舔一下好了。”

但设想中的舔耳并没有到来。梵天猛地收紧双足,恶狠狠地夹住了我的肉棒根部,脚趾夹住龟头向上提拉,又像弹钢琴一样在冠状沟上快速律动起来。温热黏腻、带着汗液和先走液的足趾用力挤压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我几乎失去理智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已经隐隐有了射精的前兆。

就在我的肉棒要颤抖着爆发的一瞬间,梵天突然松开了夹紧冠状沟处的足趾,骤然收紧的足底像是一把锁,让原本已经达到临界点、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戛然而止。我的身体像是触电般一阵痉挛,却只能在梵天的怀里无助地扭动着。

“怎么了,阿管?我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嘛。别着急,马上就轮到小阿管咯~”

梵天笑嘻嘻地把汗津津的、黏腻的双脚从我的肉棒上移开,忽然用力掐住了我的乳头。她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肆意地揉捏着,时而用力揪起、拉扯,时而又温柔地按压、摩擦。激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却被她的丝袜全部堵在了嘴里。

“乳头。”

但是受到刺激的却是我的腰际。身体被梵天牢牢地禁锢住,只能任由那种酥麻的痒感在身体里肆意蔓延。

“腰部。”

一股热气吹入我的耳朵,让人汗毛直立。甜津津的涎液顺着耳道涌入大脑,融化着人的理智。

快乐的折磨像是一场暴雨,随机地淋在我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我因为缺氧而大口呼吸着,但只是将更多的她的味道吸入体内。大脑在融化、理智在崩坏,这场堪称香艳的处刑,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终于,梵天好像玩累了一样,放弃了对我的折磨,开始专心地进攻我的肉棒。她用脚趾轻轻挑逗冠状沟或者摩擦系带,指尖在我的乳晕上一圈圈温柔地打着转。我的身体开始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声。肉棒在她脚心间跳动抽搐着、想要喷涌出更多精液。耳朵被梵天湿热的气流吹拂时,也会让我浑身一阵酥麻。梵天轻笑了一声,双手加大力度揉捏起我的乳头,同时她紧了自己脚趾与足穴,晶莹灵活的脚趾交替在冠状沟上滑动着,开始用力地挤压刺激着我敏感又脆弱的龟头,同时还用趾缝不停剐蹭着。随着梵天足穴的压榨、凶恶的舔耳以及对我乳头的拨弄,我的精关就在这多重的刺激下彻底崩溃,肉棒跳动着吐出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大量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洒落在梵天的脚上、腿上以及床单上。

但梵天的足穴并没有就此放松,反而愈收愈紧,变成了近乎积压乃至碾踩式的凶恶足榨。十根足趾并拢成以我的龟头为花心的妖艳足花,轻微的疼痛伴随着海量麻痹的快感几乎冲垮了我,让我的精液随着梵天有节奏的踩榨一股股喷射出来,直到精液由白浊变得透明,肉棒抽搐着再也吐不出一点液体,梵天才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脚。

我喘着粗气,整个人近乎脱力般地倒在了梵天的怀里。她感受到怀中人颤抖不止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这才解开缠住我的双手双脚和蒙住我眼睛的丝袜。塞入我嘴里的那只已经被我的口水浸泡得不像样子。她躺倒在我身侧,倾身向前,直到一个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吐息的距离,和我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一团温热滑腻、柔若无骨的肉感贴上了我的胸膛,那触感如液体般流动,却又有着令人销魂的弹性。一缕芬芳从她的发间传来,缠绕进我的鼻腔。她已经变回了少女的形态,亲昵地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活像只撒娇的猫。

“嘿嘿,感觉怎么样啊,阿管~”她的声音听上去颇有几分邀功的意味。“这可是梵天老大为你定制的专属奖励,是不是很舒服啊?”

“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肌肉都像是融化了一样,提不起一点力气。“你是怎么笃定我会喜欢这样的?弥楼衍的地盘里应该不存在了解我XP的人吧?”

“哼哼。”梵天得意地笑了起来。“你的终端可是连入了弥楼衍的网络。小龟龟和我早就把你的搜索记录看了个一清二楚。真是没想到,看着这么老实的阿管,私下里居然喜欢......”

我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捂住了她的嘴,任由她怎么闹腾都没有松手。坦白来说,这所谓的“奖励”对我而言还挺受用的。但为了维护我正人君子的形象,我有必要让我的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我身体上最硬的部位。哪怕是被梵天再奖励,哦,不对,是惩罚一次,也要一直嘴硬下去。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这种口嫌体正直的心照不宣,也是我们之间的玩法的一部分罢了。毕竟,佯装出来的抵抗与不甘,总是比干净利落的举手投降来得更有趣。

九.

初夏的阳光还算得上柔和温煦,轻拂的微风送来阵阵松针与草木的清香味道。梵天赤着脚踩在厚实的草毯上,灵巧得像是一只奔腾的小鹿。草叶细长柔软,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雏菊和紫色蓟花。草地向东缓缓倾斜,延伸至一片镜面般的湖泊,湖水被阳光镀上一层碎金色的波纹,偶尔有鲤鱼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光斑。一只翠鸟低飞着掠过湖面,精准地叼住一尾跃起的鱼。湖对岸矗立着一片松木林,树干雪白如骨,树冠蓬松如云,针叶在风中翻卷时露出翠色的背面,仿佛林间藏了一片闪烁的绿色星海。

我选好了一块比较平坦的空地,把散落的树枝和石子清理干净,开始搭建帐篷的支架。摆放好支撑杆以后,我小心翼翼地拼接着帐篷的骨架,又把一块干净的蓝色篷布盖在骨架上面,搭好了顶棚。正当我把连接好的杆子依次交叉穿入帐套时,梵天不知道从哪里摘来了一篮蘑菇,棕褐色的菌盖和菌柄看上去皱巴巴的,像是百岁老人的皮肤。

“嘿嘿,这下晚上可以烤蘑菇吃啦,阿管。”梵天兴高采烈地凑到我面前,晃晃手里的篮子,像是在邀功。

“不愧是梵天老大。”我摸了摸她的头,梵天相当受用地在我手心里蹭来蹭去。“不过,你确定这蘑菇没毒吗?”

“哎呀,怕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梵天撇撇嘴,满脸都是狡黠的笑。

我狐疑地接过篮子,打开终端里的真菌图谱,拿起一只蘑菇仔细比对着。眼前这篮蘑菇的扁半球形的菌盖和纤维状的鳞片纹理告诉我它叫松茸菌,但我还是多少有点不放心。这荒郊野岭的位置,万一吃到躺板板那可真是神仙难救。看着这篮蘑菇,我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个古怪的想法:也不知道菌子造出的小人国和格莫瑞的幻境哪个更逼真。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开始挨个打入地钉固定帐篷。虽然终端显示今天是个和煦的好天气,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牵出两条风绳,固定在帐篷两段的地钉上。梵天气哼哼地蹲在一旁,看着草根处忙碌的蚂蚁队列。

“天不早了。”搭建好帐篷后,我抹了把额间的虚汗,瞄了一眼终端上的时间。“走吧,别闹别扭了。你也不想我们一整晚只有烤蘑菇可以吃吧。”

“那,去钓鱼怎么样?”梵天来了兴致,从行李袋里翻出两根鱼竿和一袋鱼饵,把其中一根丢给我。

“你这行李袋是任意门吗,怎么什么都有?”我接过鱼竿,满头黑线地看着梵天。

“哼哼,这可是老大的智慧,你还有的学呢,阿管~”

“光钓鱼没意思,来点赌注如何?”我掂了掂手里鱼竿的分量,颇有自信地问道。

“哟,精神不错嘛阿管,又想要我奖励你了?”梵天眯起眼睛,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算了,有点吃不消了。”我头皮发麻,迅速摇了摇头。“谁钓到的鱼多算谁赢,输的人给赢的人膝枕,怎么样?”

“嘁,没意思。”梵天扁了扁嘴。“不过嘛,当老大的偶尔也要体谅一下员工,我同意了。”

“准备好见识钓鱼佬的厚重了吗?”我自信地给鱼钩穿上鱼饵,望向不远处镜面似的湖泊。

...

“哎呀,阿管,钓鱼佬的厚重怎么感觉轻飘飘的呀。”梵天瞅着我空荡荡的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钓鱼佬的事,能叫空军吗?”我涨红了脸狡辩道。

“还是得靠我出马啊,不然我们今晚还真只有烤蘑菇吃了。”梵天炫耀似地拎起她满满当当的桶,眉毛险些翘到天上去。“烤鱼的任务就交给你咯,阿管~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好的吧?”

“别把人看扁了啊混蛋。”我灰头土脸地架起一堆枯叶、剥去树皮的桦树枝和干燥的松针,用打火机点燃。等到零零散散的火星和青烟冒出来的时候,又向里面加了一堆木柴。篝火噼啪爆开一颗火星,木柴的清香混合着松香弥漫开来,烟霭裹挟着松脂与泥土焙烤的气息,随风漫向湖面。

点燃篝火后,我又开始手忙脚乱地处理生鱼。我刮去鱼鳞,剖开鱼腹,用水清洗干净,又向腹腔中塞入柠檬、蘑菇和刺山柑,用柔韧的柳条捆紧。鱼腹的缝隙里渗出黄色的柠檬汁液,混着鱼鳞的腥锈味渗入空气。

热浪喷涌着首先舔上鱼鳍,进而蔓延到整个鱼身,泛着银光的鱼皮逐渐绷紧,皮下的脂肪被烘烤成油珠,滴滴落入下方的篝火中。汁水迸裂的声音和木柴燃烧的噼里啪啦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我撒上调料,用树枝插着鱼递给梵天。梵天眉开眼笑地接过去,呼呼地吹了两口气,咬下一大块鱼肉。脆皮在唇齿间碎裂的咔嚓声听得我有些心痒难耐,肚子里的馋虫好像都在集体疯狂抗议。

酒足饭饱之后,梵天满意地躺倒在我的膝盖上,享受着我的头部按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我嘴里叼着根稻草,依靠在一颗粗壮的桦木上,看着火堆里的桦木枝烧得发红,不时噼啪作响。篝火的余烬随风飘向湖面,像一群逆飞的暗红色萤火,最终溺毙在幽黑的湖水中。夜色漆黑,风声阵阵,周围松树的树冠发出平静悦耳的沙沙声,枝干嘎吱作响。我们两人默契地沉默下来,享受着夜风与篝火合奏的摇篮曲。

许久之后,梵天打破了沉默。“阿管,你有对着流星许过愿吗?”

“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就我仅存的记忆至今,应该是没有。”我抓起一把松针,撒入篝火中,原本安分下去的火苗又躁动了起来。

“为什么呢?是因为不相信这套东西吗?”

“差不多吧。”我的指尖停留在梵天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压着。“我不太想把希望寄托到不切实际的东西上。有什么愿望的话,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实现。”

“是啊。这么说来,过去纪元的我还真是天真。”梵天的眼神藏在篝火投下的阴影里,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也可能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吧。”

“并不是这样的。”我握紧了她的手。“我从奥丁和庚辰那里了解过你们过去的经历。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重启,能坚持下来走到今天,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所谓许愿,也只不过是为自己寻求一份希望,一个支撑着自己走下去的念想,又何来天真的说法呢?”

“也许吧。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希望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遥远是词汇,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妄念。但与你的相遇却让我感觉,希望又并非那么遥远了。”少女伸出手来,似乎想触摸我的脸颊,却又在咫尺之间的距离停住了。“如果,能早点遇到你的话...算啦,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成为一个小小的遗憾吧。眼下的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希望。”

“现在可能也不算晚。”我主动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她的指尖。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指尖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起好看的微红色。“如果你愿意相信希望的话,那我愿意做你的许愿机,和你一起去追寻希望,无论路途多么遥远,无论我们会遇到什么。”

“哼,油嘴滑舌。”梵天抽回手,双手枕在自己脑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那,我向你许愿一场流星雨,你能满足我吗?”

“也许,盖亚就乐意见到这种戏码呢?”我抬起头来,看着天际突如其来的巧合,小声喃喃道。“抬头看看吧,梵天。”

在她望向天际的一瞬间,漫天的星光陨落,撞进她的眼睛,像是一场巨大的倾盆大雨。流星在深沉如黑潮一般的夜色里面划出一道道极绚丽的尾焰,红色,金色,蓝色,紫色……每一道颜色都拉满到了极致,画笔涂抹着整片天穹,从远到近,贯穿了整个世界。无数的火焰在天穹燃烧,明亮炫丽的光几乎要把脚下的整个世界点亮,脚下的旷野抹上了一层明亮的彩色。夜风卷着鲜花和湿润的泥土气息扑到了两个人的脸上,又裹着流星一起奔赴无止尽的远方。梵天的眼里倒悬出一幅巨大而华丽的画面,流光在她的眼瞳里面奔流而过。她一时愣住了,许久之后,才喃喃自语道:“天啊,好漂亮。”

“或许命运真的会眷顾那些相信希望的人。”我温柔地搂着怀中的少女,手指轻抚上她光滑而柔顺的头发。“把那些烦恼和阴影都抛到脑后吧。至少今夜,流星雨只为你我而落。”

梵天凑近我的脸庞,嫣然一笑,眼角似乎还留着被星光晒干的泪痕。那一瞬间,整个时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奔流的风停止了呼啸,草木间的昆虫停下了歌鸣,摇曳的草木似乎都在等候指令。那情形仿佛一幕盛大的交响乐即将奏响,而指挥高举起指挥棒,却还悬而未决的瞬间。

“不许个愿吗?”我不解风情地打破了沉默。

“不用了。我的愿望已经实现啦。”无穷的星光从少女的眼瞳中落到我的脸上。

天空上,细碎的星光闪烁着,折射出璀璨的光辉。远方的星海像是在大地上燃烧一般,慷慨地倾斜着光芒。但是对拥吻的人来说,再美的景色,也比不过双方眼中互相映照出的彼此的身影。

十.

“阿管阿管,我要玩那个。”

“阿管,我觉得那个应该很好玩。”

“阿管......”

人声鼎沸的游乐园里,梵天一手拿着草莓冰激凌,一手拉紧了我,兴致勃勃地到处逛来逛去。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带有蝴蝶刺绣的露肩浅蓝色针织衫,薄荷绿的裙摆绽开层层夏日的涟漪,张扬的长发束在一顶棒球帽之下,飘飞的发丝带着阵阵淡雅的芬芳。我的棒球衫外套松垮地披在她的身上,随着她蹦蹦跳跳的动作随时都有滑落的风险。

游乐园在我的概念里,应该是个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的场所,但梵天却像个小恶魔一样,使劲浑身解数诱惑着我走上过山车,然后用我的尖叫与恐惧作为最好的报答。过山车载着满满的尖叫声,以一个近乎垂直的角度在空中直上直下,让我的心脏好像要从胸膛里一跳一跳扎出来一样。当我摇摇晃晃地从过山车上爬下来时,我感觉我的一部分已经被摇散在空中,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梵天身上,提不起一点力气。梵天有恃无恐地笑嘻嘻地看着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摆明了想看我的乐子。

有了过山车打下的基础,后面的海盗船和大摆锤简直像是识破小前鬼一个重复了一千次的恶作剧般轻松简单。我甚至有了在死里逃生之余挑衅梵天的精力和勇气。她不服气地噘着嘴,挽紧了我的胳膊,好像生怕我趁她还没有想到下一个折磨我的点子的时候跑掉。

只可惜,她绞尽脑汁想到的吓唬我的点子也只剩下了鬼屋。但在与诗蔻蒂重逢、找回一部分“不存在”的记忆后,再恐怖的NPC也比不上抡着妙尔尼尔的托尔半分恐怖。梵天的阴谋又一次落了空。这次她只是朝我做了个鬼脸,表示今天她心情好,就姑且绕过我。我长出了一口气,趁梵天的注意力被离出口不远处的棉花糖铺位吸引时,赶紧在裤腿上拭去我刚刚因为攥紧拳头沁出的手汗。

我们两人就这样一路在游乐园里走马观花,最终停在了旋转木马前面。想到临行前梵天的那个比喻,我捏了捏她的手,笑着对她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旋转木马,感受一下追逐的乐趣?”

“哼,无聊。不过也不是不行。”梵天翻了个白眼。“不过嘛,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两个坐在一起,肯定会更有趣。”

她翻身骑上一匹木马,我坐到她的身前,引导着她环上我的腰。伴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舞台上方的灯光骤然亮起,流光溢彩的吊顶上像是倒映着无数的烛火。我肆意地张开双臂,好像真正纵马驰骋的骑士去拥抱无尽的风一样。眼前的木马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任凭我如何向前狂奔,也无法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分毫。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环住我腰肢的那双白皙的玉臂,是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是那敲击在我背后、逐渐与我的心脏跳动如一的心跳声,是耳边回荡着的她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恣肆的欢笑声。只要有彼此在身边,谁又说追逐的过程不是一种乐趣呢?

我们不必幻想骑着旋转木马的骑士是幸福的,因为我们本身就已经在拥抱幸福。

...

“这就要回去了吗?总感觉我还没玩够呢啊。”梵天躺在副驾驶上伸着懒腰,嘴里连声抱怨着。

“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给骗了。我知道你比谁都急着回去。”我透过内视镜瞥了梵天一眼,她正在边喝奶茶边大嚼特嚼一盒还冒着热气的章鱼小丸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沮丧的意思。“这次出来放风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收收心准备回去坐牢了。人太贪心了可不好。”

“嗯?说我贪心?明明最贪心的是阿管你才对吧。”她吐了吐舌头,有些不悦地噘着嘴。

“对啊,我是个很贪心的人。盖亚的未来、你的未来、我们的未来,我都想握在手里。”我笑了笑。“我想有你在我身边,一直到真正的世界尽头。”

“哼,小心贪多嚼不烂。”梵天的眼睛眨啊眨,里面像是藏着一颗翠绿的繁星。“我同意啦,剩下的部分...”

“就交给我们的未来吧。”

接下来的路程中,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脚下的路逐渐延伸至远方的天际线。车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声,以及那首老鹰乐队的《desperado》。

亡命之徒 为何你还不清醒?

敞开心门吧

也许会有风雨

但是雨后定有彩虹在你之上

你最好让某人来爱你

你最好让某人来爱你

你最好让某人来爱你

在一切都太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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