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常升起，扫雪车在清理着昨夜留下的空瓶与踩扁的礼盒包装纸。

　　商场门口的圣诞树已拆去大半装饰，舞台骨架裸露在外，埃菲所在的巨大礼物盒也开始了拆除工作。

　　工作人员陆续到岗，一名年轻的女职员爬上平台，看着上面的惨状，眼圈瞬间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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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平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圣诞装已经被扯坏，眼角已泛出浓重的紫黑色，嘴唇发黑，颈部血液沉积清晰可见，四肢早已布满尸斑。

　　她全身都被被干涸的精液所玷污，一靠近她，空气中就弥漫着浓烈的腥臭与陈腐味道。

　　很明显，有人趁着晚上，玷污了埃菲。

　　听到消息的负责人也爬了上来，看着地上的少女，眉头紧缩。

　　女职员低声对负责人说：“我们要不要叫殡仪馆来？给她一份体面一点的下葬，她真的太可怜了......”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负责人打断。

　　“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公司名下展台上出人命，而且还被‘用过’，你让我们怎么在滨海市立足？”

　　他挥手指向埃菲倒卧的尸体，几乎是咒骂道：“这是什么？这是一颗地雷，一颗会把公司炸成渣的地雷。”

　　“名声不要了？知不知道昨天那个摄影师我塞了多少钱才让人闭嘴？”

　　女职员抿着唇，不敢再说话，只是眼中满是憋屈与怜悯。

　　男人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后勤部的司寇吗？对对是我，叫两个人来我这边一趟，把平台上的那个‘人偶’处理掉......别他妈废话，我没时间解释。”

　　“......对，随便找个要丢掉的圣诞物料，废物利用一下，把她装进里面，找个角落丢了。”

　　不到二十分钟，一名扎着丸子头的黑发少女领着两个清洁工模样的男青年推着手推车来到平台下方，少女的胸口有个金属铭牌，写着「后勤部主管-司寇莲」。

　　来时，正好赶上负责人捏着鼻子从上面下来。

　　“头儿，要处理的东西呢？”

　　莲上前问负责人，后者指了指礼物盒上方。

　　她带着两个年轻人爬上去，其中一个看着那具僵硬的少女尸体，一脸为难。

　　“……这真的是招聘来的模特？怎么死的？难道公司那个绯闻是真的....”

　　“别问，老板说处理就处理，干活。”

　　莲很快打断了年轻人的抱怨，上前查看那已经被抛弃的‘圣诞精灵’。

　　“嘿......哎呀！！！”

　　两个年轻人想要将埃菲那早已发僵的身体拉起来，结果一个趔趄，滑倒在平台上，埃菲的脖子重重撞在平台边缘，发出‘咔吧——’一声，随后脑袋歪到一个诡异角度。

　　“哎哟...怎么这么硬....”

　　两个清洁工也摔了个够呛，两个人一东一西坐在平台上，揉着脑袋。

　　“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

　　莲站在平台边缘，骄横地叉着腰对着两个清洁工大骂起来。

　　“疼疼疼...抱歉领导....没想到这女孩这么硬.....”

　　“还不快接着干活。”

　　清洁工道着歉从地上爬起来，莲上前查看埃菲，僵硬的脊椎骨这么一撞直接整个折了，脑袋像是没了支撑一样，在平台边缘甩来甩去。

　　“来个人帮我。”

　　一个年轻人过去帮着莲把埃菲从礼物盒边缘拉了回来，莲看着埃菲的尸体，嘴角一直有一个轻微弯起的弧度。

　　“都成这样了....啧，算了别管！接着干活！”

　　他们找来一个高度大约半人高的圣诞礼物盒，这些都是装饰品，打算圣诞节后处理掉的。

　　已经僵硬的手臂硬得无法收拢，只能强行掰折，用力塞进一个半人高的圣诞礼物盒里，用升降机从平台上运了下去。

　　两名清洁工也跟着升降机下去，其中一人看着平台上还站着的莲，低声嘀咕起来。

　　“小妮子神气什么，不就是做了个小领导。”

　　“哎哎哎，小点声，主管的耳朵灵着呢，她可是大领导最近新招进来的，专门做黑活！”

　　两人又将目光看向盒子里的埃菲。

　　“惨成这样....用不了了吧.....”

　　“这么饥渴？都这样了还想用？”

　　“别这么说嘛，能近距离接触公司模特的机会可不多。”

　　“反正用不了了，我来给她摆个更诱惑的姿势吧，反正刚才她就是这么坐着的。”

　　清洁工挤开同伴，手伸进礼物盒里抓过埃菲的双手，这两条手臂为了能塞进这盒子里，已经多处骨折，反而很好摆弄。

　　他将埃菲一只手塞进了她的花瓣里，一只手则覆在她自己胸口。

　　“嗯，弄得像自慰一样，死在公园就很合理了。”

　　“草！天才。”

　　礼物盒运送到地面，盒盖被盖上，胶带草草缠了一圈。

　　期间，莲一直站在高处，盯着那个盒子，她压低了帽檐，旁人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

　　最终，那只装着少女尸体的礼物盒被随手丢在距离商场两个街区外的市立公园垃圾桶旁。

　　它静静地放在那里，印着“圣诞快乐”的金色大字，边角有些破损，缝隙中隐约可见圣诞群一角被挤出来，沾满污痕。

　　阳光洒在它的表面，周围是城市最无人在意的角落，偶尔有风吹来，盒子微微晃动一下。

　　一只流浪猫把这里当成了窝，跳了上来，结果刚好踩破胶带，盖子掉了下来。

　　它探头看向里面，僵硬的少女一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探在自己的花瓣里。

　　似乎，少女在慢慢变大，而且，两腿间也在渐渐淅出黏腻透明的爱液。

　　“喵？”

　　流浪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甩了甩脑袋，跳了出去，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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