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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勞動中的高潮懲罰

小说: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2025-09-07 14:10 5hhhhh 2120 ℃

食物停止流動的瞬間,悅寧甚至感到一絲輕鬆。那餵食管自動退出時在口腔中掠過的滑膩感,令她下意識反胃,舌頭緊縮,像是想把那些味道從味蕾上擦掉。

下顎微酸。她沒咀嚼,卻彷彿已經打過一場戰爭。

鎖鏈輕響,脖頸仍被鐵環固定,身體維持跪伏原位無法動彈。腳踝與手腕的銬環略為收緊了一下,像是確認鎖緊程度,也像是在提醒她:這就是妳的地位,妳的角色。

悅寧微喘,感受到腹中些微沉重與不適,那是監獄營養糊在胃裡堆積未散的證明。甚至有一點點熱氣從腸道深處傳來——那刺激模組似乎正在低頻震動,像是對她遲疑反應的溫柔警告,也像是某種「行為調教」的一部分。

她想起自己曾經在教室裡吃便當的樣子,便當盒裡分得整齊的烤雞腿與玉米粒,那種小幸福像遠在天邊的夢境。現在的她,只能仰賴流質餵食維生,不能說話、不能主動吞嚥,甚至不能選擇味道。

「重刑犯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進食完成,口腔無殘留,清潔流程即將啟動。」

她聽見冷水再次噴灑的聲音,身體後方的肌膚一陣緊縮。這次並非大範圍沖洗,而是針對嘴角、下巴、鎖骨處進行快速清潔。那機械水柱總帶點冰涼,像是某種侮辱,也像是醫療程序中的無情標準。

她忍住顫抖。

因為她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

午餐後,是勞動前的準備時間——鎖鍊結構將重新調整,從跪伏姿勢過渡為可進行低姿匍匐的工作狀態,手銬將延長十公分,雙腳銬則移至更低位置,讓她能夠小幅度膝行移動。

這是一種「允許活動」的象徵——但對悅寧來說,卻是更深一層的剝奪。

因為這意味著:她必須用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身體,去完成機械判定的任務,並接受系統化的評分與懲處。

內心那點自尊,在膝蓋貼地的時候,被壓成碎片。

可是她還是努力穩住呼吸。

因為她知道,失敗,不只是成績低落——

那意味著體內模組的懲罰,意味著整個午後將以痛苦收場,意味著再一次認清:這裡不是第一女中,這裡不是她曾經驕傲的舞台。

這裡,是牢獄。

她是,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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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監區,燈光沒有改變,依舊是均勻的冷白色。空氣中似乎悶著一層淡淡的消毒藥水味,混合著機械運作的低頻嗡鳴。

悅寧剛被解除清潔支架,腳上的鐐鏈自然保留,監獄的AI僅讓她以膝蓋和手肘撐地,維持跪伏狀態移動。地板的冰冷穿透皮膚,金屬與皮膚摩擦間帶著一絲刺麻。她低著頭,被頸環鎖鏈拉住,動作幅度不能太大,只能緩慢地沿著標記線向前。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將進入午後標準體能負重搬運作業。限時完成,失敗將觸發懲罰模組第一層。」AI聲音從上方傳來,冷靜得像是在播報氣象。

她的心,重重地一顫。

身體還有些疲軟。第一次進食的異物感仍在腸道深處翻攪,嘴裡彷彿還殘留著那令人作嘔的精液與糞便味。即使已被清潔,味蕾彷彿仍在反抗。

不過,時間不等人。

沉重的鐐銬聲在空曠的作業場中回響。她被安排的,是重物搬運模組。每次搬運,須將15公斤的砂袋,自地面搬起至0.8公尺的投放台。對於過往在儀隊訓練場上站得挺直、揮舞彩旗的悅寧來說,這樣的任務,過去或許也能完成……但現在,她的雙手被反銬於腰後,只能用嘴與頸部協助支撐,或跪趴前胸努力去頂起那重物。

「嘶……」她第一口咬上砂袋時,牙齒撞上了編織帶。錯愕中,她幾乎被砂袋的重量拖倒在地。

呼吸一下子亂了。額頭貼上冰冷地板時,她閉上眼,想起昨天下午那件乾淨的制服,和班上同學的笑聲。

——這就是我,暑假期間自願成為的「重刑囚犯」。這就是……我選的體驗?

她再次咬住,這次更用力。臉頰鼓起,脖頸發出咯吱聲響。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混著淚水的鹹味在嘴邊蔓延。膝蓋因長時間跪地已發紅,手臂被反銬得麻痺,背部因負重與彎曲開始痠痛得幾乎要抽筋。

「進度:20%。尚未達標,請加速作業。」AI提示音再次響起。

她咬緊牙關。

——我還沒放棄。不能,不能就這樣放棄。即使這不像什麼光榮的體驗,也不是什麼校花該做的事……但我,李悅寧,選擇這段囚徒旅程,就該堅持。

可現實不會仁慈。當她第三次失手,砂袋撞在肩上又滑落,導致作業延誤超過容許閾值時——

「作業延遲,懲罰模組第一層啟動,高潮抑制。」

——高潮?

下一刻,她身體內某個深處忽然竄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感」。先是小腹內側,再到鼠蹊、胸肋與肩頸……像有一隻看不見的熱流,在她體內滑過,又像有無數細小的毛刷,從肌膚底下慢慢撩撥。

「呃……啊……」她微微扭動,喉頭發出乾啞的聲音。

可是,她根本不能動。雙手被反銬在後,脖頸被鎖定於頸環中,雙腳依舊分銬固定,僅能勉強保持支撐,不致倒地。

慾望迅速擴散。那不是單純的感覺,而是一種從皮膚內部,像螞蟻鑽爬般,瘋狂亂竄的刺癢。她忍不住轉頭、張嘴,像要咬住什麼解脫那無處抓撓的欲求不滿,但連這點小動作,也被項圈限制。

「啊啊……」她低泣著,汗與淚交融,濕透額際與脖側。那種感覺,就像是羞辱的手指,在她深處來回撫弄、撓刮,卻沒有絲毫快感,只有屈辱與崩潰。

一種深層器官的抽搐與灼燒感衝擊著天靈蓋,她整個人像被猛然刺入熱針般顫抖起來,跪趴的姿勢強迫她無法掙脫,只能無聲地顫抖、抽搐,雙眼泛起一層淚霧,痛苦與瀕臨高潮卻又無法抵達的崩潰感,彷彿貫徹著她的肉體與靈魂。

「……啊……」她嘶啞低鳴,無處逃離,只能等著那一波懲罰結束。

等痛感褪去,悅寧仍喘著氣,胸前濕了一片,混著汗與淚,被縫合的小穴也隱約露出淫水,腳也不由自主的摩擦,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請加快作業進度,否則刺激將升級。」AI的聲音一如往常平靜,宛如她正在公園散步而非被懲戒。

「……不……不行……」她氣若游絲地喘息,聲音中帶著幾乎求饒的哭腔,以及隱約的一絲對高潮的渴望。

可身體——她的身體卻被制度精密操控,完全沒有反抗的空間。

悅寧只能強迫自己分神,將牙再一次咬上砂袋的邊緣,用嘴、用脖頸、用自己僅存的意志,把那沉重的包塊抬上台面。

一次、兩次、三次……

直到升起的慾望如潮水退去,她才終於癱倒在地,額頭貼上冰冷的鋼板,嘴唇無聲顫動。

——這就是懲罰?這就是犯錯的代價?

她眼眶紅腫,卻不敢再哭,因為她知道……這僅僅是「第一天」。

鎖鏈輕響,像是從地底傳來的低語,提醒著悅寧——勞動尚未結束。她低垂著頭,汗水從額角滑落,在項圈邊緣集結,然後悄然滴落於地。

「完成清潔區域轉移作業。剩餘時限:十四分鐘。」監獄Ai的聲音一如既往,冰冷、平穩,不容置喙。

她的雙膝已經麻木,長時間跪伏拖行使得大腿根部傳來緊繃的鈍痛,小腹微微抽搐。她試圖吸一口氣,卻發現自己只能透過略顯焦躁的鼻息,勉強平復胸口起伏。

「加油……我是李悅寧,第一女中校花……」她默念著,像在咀嚼一塊苦澀的糖,讓自我不致崩解。

被鎖住的雙手無法幫助平衡身軀,她只能靠胸口緊貼地面,緩慢地將廢液桶拉離原點。桶身沉重,液體晃動時帶來濃烈的刺鼻氣味,使她一度作嘔。喉頭緊縮,她咬牙忍住,卻仍從唇間溢出些微酸液,滑落下巴。

「注意衛生。懲戒模組準備中。」

刺激從體內傳來。不是劇痛,而是細密如蟻行的麻癢,在腸道內壁悄然擴散,轉瞬間包裹整個下腹。那是一種讓人發狂卻無從回應的折磨。她想轉動腰肢來緩解,卻被固定於腰側的約束所阻,僅能不由自主地發出顫抖的低吟。

這種無法排解的衝動,使她原本因羞辱而死命堅守的自制開始動搖。眼眶泛紅,視線模糊,她還是繼續拖行——一步一步,用膝蓋與羞辱磨出的意志,將桶子推進指定位置。

「……再一點……再一點……」她幾乎是在啜泣地低聲重複。

到達後處理區的瞬間,她癱倒於地,額頭貼地,喉嚨間逸出帶著喘息的呢喃。那不再是第一女中優等生的矜持,而是一名重刑犯在絕望中勉力完成任務後的自然反應。

但她知道,還沒結束。

「清理現場。完成後返回固定點候餐。」

她微顫地點頭,繼續爬行,用嘴銜起消毒擦拭布。沒有手、沒有工具、只有跪姿與忍耐。嘴唇與布料摩擦時帶來的苦澀、口腔中的酸臭混雜,那是她此刻唯一的味覺記憶。

她不知道,這樣的勞動是否真的有「完成」的一刻,但她知道,獄方正在記錄、監控、評估——而她,只能持續承受與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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