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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旅行的我不可能邂逅白月光 第三卷,1

小说:游轮旅行的我不可能邂逅白月光游轮旅行的我不可能邂逅白月光 2025-09-07 14:10 5hhhhh 5770 ℃

第十二章 守家

我转动门把,推开门,迈进房间。

就在这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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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就在门前,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露出她双腿微张、毫无遮掩的模样。

她的皮肤在吊灯的柔光下泛着光泽,凌乱的头发散在肩上,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涩。

她美得让人窒息,我吞了吞口水。

凛慌乱地拉起毯子,脸红得像个热气球似的。

“我……我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就……”

“你对那个女孩子说……是你发明了那个游戏……”

我心头一紧。

“凛,我会解释清楚的,这些事情只是……”。

我想说完但却被她打断。

“季。”

我想要看着她的眼睛,但又很快被迫移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气。

这是我当S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名女性的眼睛。

空气仿佛凝固,房间里只剩我们急促的呼吸声和凯特偶尔的低吟。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一个S吧,甚至属于经验丰富那种。”

“……“我沉默,然后缓缓地说道,“凛。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我想了解你,季。”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

“我不能忍受你和别人……这种把我隔离在外的状态。并且,我或许其实对这个世界有点兴趣。季”

我的心脏狂跳。

“可是……“

“让我加入吧,我很冷静。这是我凭借我自己意志和理性做出的决定,没有CHM-MAX,也没有性欲的影响。”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一对小情侣的状态呀主人,这是表白吗?你的小女朋友怕不是在吃我的醋咯” 凯特身上的乳胶材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我和凛不约而同地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看向对方。

我自诩经验丰富,但是今天怎么回事。

我一恼,瞪了凯特一眼。把振动棒频率开高。

同时,我发现她的手流利娴熟地测试着密码锁的密码,好像丝毫没有收到快感和电击的影响,乳胶衣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金属扣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

凯特,这个圈内有名的SM逃生魔术大师兼财阀千金,在之前的几年和她进行过几次同台演出,也是CHM-MAX的原订购者。

“啊啊~~只啊是调侃…调侃…~ “伴随着奇怪的呻吟声,凯特继续说道“之前你的男朋友和我签了一个补充协议”

她喘着气继续说:“根据补充协议,这套衣服的钱和穿上脱下的费用……由我支付。但是呢……根据协议……你们仍需参加……船上的SM活动。”

“活动?”凛用毛毯裹紧了身体。

“是的。活动。“凯特露出她那招牌的坏笑。

这家伙。

我把贞操带的强度调到了最大。

“不是! 嗯啊~~主…主人……不带这么玩的,伊啊啊啊啊——“

凯特的身体痉挛着,发出尖锐的呻吟。

同时,我发现凛正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看着我。

……

第十三章 深夜效应

……

深夜,无言。

我躺在地上的那张打的地铺上,头顶是透过薄纱窗帘撒下的月光。

“……呼……”。我轻轻叹气。

“你又想干嘛,这么晚了还不睡?”凛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你不也没睡吗”

“哼,这次你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控制我,我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

“明天可是还要参加那个奇怪的活动呢,你准备好了吗“

“你是我妈吗,什么‘明天早上要去上学所以今晚早点睡’”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砸到我的脸上。

“所以说……白天你说的那些”,我把枕头从脸上拿开,“是真的吗?”

凛在床上动了动,床单发出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她的声音小心翼翼:“你在说什么?”

“就是说,你其实也想…………”

沉默笼罩了片刻,只有床铺轻微的吱呀声打破宁静。

“先睡觉吧。”凛用奇怪的声线说道。

我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思绪翻涌。

……

……

过了一会儿,万物俱寂,窗外稀疏的月光透进屋内,把屋子里的影子拉得细长。

“睡了吗”床上传来一句微不可闻的呢喃。

我决定不理她,假装已经沉入梦乡。

此时,耳畔却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却依稀感觉到,一缕如夜色般丝滑的秀发,轻轻掠过我的脸颊。

瞬间,我感觉热潮涌上胸口:凛竟然凑到我身边来了吗?

冷静,冷静。

什么女人你没见过。我对自己说。

不过好像仍旧没什么用,并且,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我试图缓缓睁开一点点的眼皮,用模糊的视线辨认出一些什么。

然而看到的景象让我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坐在我的身边,和我只有一尺不到的距离。她挽起耳边的长发,用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映出浅浅的光芒。

她的脸颊正离我越来越近。

她不会是……要亲我?

她再次柔声说道:“睡了吗” 声音带着未散的余温。

“呼……”

我不禁屏住呼吸,时间仿佛被拉长,手心也已经渗出汗来了。

就在我以为她会吻上来、会发出那让人心颤的轻唇触感时,我甚至已经下意识地微微撅起了嘴——

“嘻,我就知道。”

——她抬手,一把弹了弹我的鼻尖,丝滑的长发再次轻轻扫过我的额头。

“果然还是没睡。”

我坐起身,看着刚刚上床的凛,哭笑不得。

做了这么久S,第一次被人寸止(?)

不过既然醒着,我其实还是有渴望想知道的东西想问明白。

这种悸动的心情不解决的话,可能今晚都睡不着。

“所以……凛,你的回答是?”

“……”床上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一个从被子里透出来一样的,微不可闻的声音冒了出来。

“是真的。”随后过了3秒钟,我刚想说话——

床上传来巨大的动静。

“是真的——怎么可能呢哈哈?你肯定早上是听错了。哈哈哈哈我才…才不喜欢SM呢,这种变态的XP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品学兼优,道德高尚的纯情少女身上呢?

“而且还是女M属性,多恶心啊是吧。哈哈哈哈! 你说是吧?就算早上都那么说了,也不代表我就是一个爱好者。只是出于学术考虑……并且对季你我也没有任何感觉,你可不要自顾自瞎想哦……”

“明早那个活动只是合同签了,迫不得已,才不是想和你体验一下什么的……啊哈哈哈”

我听着床上语无伦次的凛,陷入了沉思。

……

第十四章 演讲与第一场比赛

……

清晨,阳光刚刚洒落在甲板上,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海面的天际线上泛着一层细碎的金光。

看台上人声鼎沸,游轮的扩音器里传来爵士的旋律,为即将开始的展会添上一抹优雅却热烈的色彩。

凯特站在台上,身着暴露的CHM-MAX,脸不红,气不喘。她自信地微笑,目光扫过甲板上各式各样的人群,有COSPLAY的,有身穿乳胶衣的,有不少甚至被绑着,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露出了对于这次展会无比期待的表情。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齐聚于此……“

她的声音在甲板上回荡。

我看着她淡定演讲的样子,我甚至怀疑这么高调地穿着CHM-MAX出来就是为了引诱我上钩。

我进行了激烈的心理斗争。

算了,让你得逞了得了。

我打开了终端,把各个参数调到了记忆中对于她而言最微妙的数值。转身离开会场。

“……每一次调教,都是信念的开始……唔!!”后方传来的扩音器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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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轮的健身区被改造成了一个个隔间,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乳胶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我穿过亢奋的人群,来到了后台。

这是一个类似于更衣室的房间,左右两侧并排放置着许多柜子和化妆镜,一些柜子采用了透明的橱窗,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卷卷绳子和各种令人羞耻的情趣用品。

在房间里侧,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匆忙地准备着什么,有些拿着单手套在桌子上反复地对比尺寸,有些正行色匆匆地端着一盘情趣用品走出门外,有些正在给别人穿上拘束具和脚镣……

我的视线并没有在这些看上去奇异的现象上停留太久,我来到一扇门前,上面写着“选手准备区。”

输入密码,我推开房间的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墙上挂着各种金属挂钩和环扣,闪着寒光,地板铺着厚实的橡胶垫,踩上去软软的,带着一丝黏腻,脚底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木质的干涩味,或许是墙角堆放的道具散发出来的。

房间的尽头,我看到了一群被拴在墙边的女孩子们。她们被黑色的厚实的皮革单手套束缚着,单手套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部,材质冰凉而光滑,摸上去像是新制的,边缘却有些磨损的痕迹。单手套内部衬着一层柔软的棉质,防止长时间束缚磨伤皮肤,但即便如此,她们的胳膊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固定而显得有些僵硬。

她们的脚中间通过脚镣连接了一条长约60cm的钢制连杆,钢制连杆的表面光滑却冰冷,脚镣的锁扣紧扣在脚踝上。

有些女孩子试图移动酸麻的双腿,连杆就会发出“哗啦”的碰撞声,锁扣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得死死的,显然她们无法将脚合拢超过连杆的长度。

大腿上则用胶带贴着至少三个跳蛋控制器,这些控制器小巧玲珑,胶带的黏性让它们牢牢固定在皮肤上,控制器上连接着数条粉红色的电线,沿着她们的裙子边缘延伸,穿过“绝对领域”——那片裙摆与大腿之间的空隙,进入她们的私密处。随时可能被激活的可能性让她们的精神额外脆弱。事实上,已经有几个女孩子胯下开始发出低沉的“嗡嗡”振动声了。

在其中,我认出了被拴起来的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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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脸上的眼罩和棍状口塞摘下来。

凛吸了吸已经快流到脖子的口水,白了我一眼。

“这主办方好歹也把项圈的绳子放长一点吧,蹲都蹲不了。我的脚已经快酸死了。怎么才来?”

“我可是最早到位的S了,大门一开我就进来了。”我帮凛理了理头发,把早餐的饮料放在了她的头上,“准备得怎么样,凛?”

“还能怎么样,上来就给我穿上了单手套,我鼻子痒都挠不到。最后还是蹭墙解决的”凛没好气地说,把头上的饮料甩落。

“跳蛋还习惯吗?”我一把把饮料接住。

“还没启动,不过我感觉和CHM-MAX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我是说——啊!你别让我老是讲这些奇怪的东西啊喂!”

凛意识到自己自然地讲起情趣用品的感受,脸上一红。

“比赛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准备好了吗凛?”

“移动还好,但是后面希望我不要被熏死。”

“那只是仿制精液,可以吃的。”

“如果一个东西闻起来和精液一样,触碰起来和精液一样,让人潜意识认为和精液一样,那就是精液!”

我感觉到周围的其他参赛选手隔着眼罩投来异样的目光。

凛似乎意识到自己又发表了暴论。

“哼!你……你别管我了,你快去准备吧!”

“那你早餐吃不吃?”我晃了晃手里的饮料。“还是待会吃仿制精液?”

“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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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轮每天的主题各不相同,今天的主题是“SM运动会“,它的第一个项目是”海底捞针“,它的规则包括:

M的手会被单手套束缚在后面,双脚被一段约半米长的连杆隔开,并伴随着跳蛋的干扰。在场地内,她们必须前往10m远的一个充满仿制精液的水槽里利用她们灵活的舌头,排除精液的味觉,舔出、寻找、并叼出一把用糖制作的钥匙,然后用嘴将它带回出发点。出发点处有一个盒子,用这把钥匙将其打开并触碰里面的按钮则可以打开场地的门,让自己的S进门来把自己领走。否则则需要留在会场和其他失败者继续进行下一轮。

由于糖钥匙会在仿制精液中逐渐溶解,在嘴里也会逐渐溶解,所以M动作必须足够迅速,趁糖钥匙尚未变形之前完成任务。

最后主办方将评估糖钥匙的完整度和完成任务的速度给分。

完成所有项目之后,参赛选手将通过累计积分计算胜负。

……

……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我们的比赛开始了。

我隔着玻璃看着凛的发挥,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担心凛的能力,作为我的女M她…………不过,她真的我的女M吗?

我和凛接触以来这几天,虽然我愉悦地“被迫”当了几天凛的S,但终究是顺水推舟。凛自己是怎么想的呢?是为了合同还是规则?她是自愿的吗?还是只是为了提高我的好感,使她免于更加苛责的惩罚,出于表面文章的目的而说的“我也有兴趣呢?”。

她是不是只是迫不得已。即使在游轮上我通过合同能轻而易举地对她行使S的权力,但下了船之后呢?会不会一旦合同失效,她就会告诉我这一切只是演戏,表现出的态度也只是逢场作戏,让我不对她太凶狠,她早就受够了呢?

昨晚的对话在我脑里翻腾,直到观众的喝彩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两位选手脚上的锁头和连杆碰撞,发出有节奏的金属韵律。

凛不愧是全能的优等生,即使是手被束缚在单手套里,脚被隔开50cm,仍能迅速的移动——但凛仍旧没有拉开隔壁的对手足够的差距,应该说对手几乎和她平齐前进,只是稍稍落后。

突然,旁边的对手突然加速,一举超过了凛,引来观众一声声欢呼。

然而,我知道凛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这个游戏有一个潜在的规则,显然凛已经意识到了,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脚又被分开,一旦摔倒,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而且,赛道只有10m,说明时间占比的大头在后续的水槽部分,而不是移动部分。

随意的加速破坏自己的节奏,是一个高风险低收益的行为。

即便如此,风险归风险,对手确实没有摔倒,并到达了水槽,深吸一口气将脸潜入了浓稠的仿制精液中。

相比之下,本就是后到的凛在水槽上则显得犹犹豫豫,她试探性地闻了闻,吐出舌头,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看来气味并不好闻。

她转过头来在人群中找我,我挥手向她致意。

她白了我一眼。

看她的嘴型似乎在说:“你记得补偿我,不然让你死一死”

我摊了摊手。

只见凛闭了闭眼,似乎在做心理准备,然后深吸一口气潜入了精液池之中,粘稠的液体喷溅到了地上、墙上、凛的衣服头发上。

由于仿制精液的浓稠,一时观众失去了观察的目标,但所有人也知道,现在才是决定胜负的时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几乎是一个人普通人潜水的最长时间了吧,更何况还要用舌头舔舐寻找水槽的底部。

凛的游泳很强这我知道,但是对手怎么也如此强悍,她甚至比凛要更早进入水槽。

又过去了五秒……

又过去了十秒……

就当我决定示意裁判终止比赛以防出事的时候——

“呼————!”凛的对手从水槽中扬起身子,在充满白浊液体的脸上依稀能分辨出她叼着什么。

她找到钥匙了。

紧接着,凛也从水槽中抬起头,像小猫一样甩了甩头发上的粘稠液体,隔着粘在脸上的丝丝杂乱刘海瞪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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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地挥舞拳头——凛也成功了。

那么现在,就只剩最后回程的10m了。

突然我意识到,刚从粘稠液体的潜水中脱离,嘴里又叼着东西,剧烈的换气呼吸将会很容易导致呛到,如果呛到,这将会导致极长的时间浪费,甚至直接失败。

我向凛投去担忧的眼神,但是很快我就放心了——她正踏着稳稳的步伐向前进发,但我又立刻紧张起来——对手仍旧保持着极快的速度移动,并将凛落下了至少两三个身位的距离。

不好。

如果凛在这里输了,那么她就必须一次再一次地连续地参加这样的比赛,直到结算出最后一名,而那将会是可怕的地狱。

突然,一声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闷声响起。

对手摔倒了。

我心下大喜,正是如此,由于快速的移动重心,在这种拘束下很容易摔倒,而摔倒,就几乎宣告了比赛的失败。看来凛赢定了。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凛几乎已经要超过对手了。

就在这时——对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扭曲姿势,仅仅利用腰部的力量,居然重新站了起来,并恢复了之前快速的步伐,凛又被拉开了身位。

观众发出一声声惊呼。

我惊叹有余也不得不佩服对面这位女M,身体素质这也太离谱了。

这下悬了。凛恐怕要输。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到达了各自的铁盒子,将钥匙在桌子上放下、用舌头调整方向、用牙齿咬住、对准锁扣、扭头旋转钥匙开锁一气呵成。

然而,变故发生了。

只有凛的盒子应声打开,而对手的盒子对锁扣的旋转却无动于衷。

凛快速的用下巴按下按钮。

我身前的门打开了。

“哔哔————”随着裁判一声哨响。

比赛结束了。

我连忙走进场地,把跪坐在地板上的凛扶起来。

凛的脸和发丝之间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鼻子里也慢慢流出一丝,整个人发出一种精液的刺激性味道。

“你还好吗?”

“好个锤子。那仿制精液又臭又腥,还得伸出舌头去里面舔来舔去,幸亏没尝到什么味道,不然我估计直接被熏死在水槽里。脚上的连杆也戳的我脚踝疼,单手套也搞得手都快要麻了。还有就是跳蛋的干扰……”凛夹了夹大腿,本就是潮红的脸上又多了一丝红晕。“哼!没有了,你赶快带我去洗澡吧,我受不了这味道了。”

我拿过工作人员给的钥匙,帮凛开锁。

同时我用余光看了看隔壁,发现似乎她的钥匙是有问题的,好像是开锁关键部位的形状在摔倒的时候折断了。一群人围在她周边,也不知道哪个是她的S。

没想那么多,我抱着凛走出了场地。

……

第十五章 午休

……

当我从房间拿着凛的Pad回到游轮上的咖啡厅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木质地板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淡淡香气,混杂着海水带来的咸湿味道。

咖啡厅里人声嘈杂,杯盘碰撞的清脆声和低语交谈声交织在一起,远处传来游轮引擎低沉的嗡鸣。

凛正懒洋洋地靠在咖啡厅门口标着“奴隶寄存处”的墙壁旁。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换了一身黑色冷酷系的露肩短袖,肩膀裸露在空气中,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搭配一条红色格纹短裙,头上的头戴式耳机线垂下来,耳机里传出低沉的节奏声,音量不大却清晰可辨。手里拿着手机,[[rb:从屏保里旋转的碟片看得出她正在听那首著名爵士标准曲 > My Princess Will Come]]。

她闭着眼,身体随着音乐缓缓起伏。

然而,与这番景象格格不入的是,她的双手被一幅厚重的C型的镣铐紧紧地锁在后方的墙面上,连接方式甚至是采用大尺寸的六角螺丝进行半永久性固定。冷冰冰的金属边缘贴合着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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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伸手解下耳机。

凛睁开眼,扫了我一眼。

“我正听到好听的地方呢”

“被绑在这里还这么潇洒”

“那当然,主打一个松弛感”

“下午还有比赛”

“我知道,希望不要是太恶心的主题。”凛甩了甩头发 “进去吗?”

工作人员在进行了我的身份验证之后,来到墙边,掏出一把六角螺丝扳手开始拆除镣铐。

我不禁想吐槽到,这主办方真是什么XP都有。

解开了凛的镣铐之后,凛摸了摸微微发红的双手,捋了捋头发,伸了个大懒腰。

“走吧。”

我们走进咖啡厅。

……

……

刚走进店里,一个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便向我们打了打招呼:“欢迎来到【少女与枷锁】,正如活动须知所言,奴隶进入本店必须安装颈手枷,颈手枷可以自带,我们也可以提供,除此之外,女奴必须锁在桌边。你们哪个是M?”服务员看了看我们俩,有一丝犹豫。

“是他。”凛举起手,指了指我。

这家伙。

……

……

“所以说,为什么刚刚才让我这可爱的双手恢复自由,现在又被锁起来了。”

我们随意选了一桌入座,不一会儿,凛就被服务员“上下其手”地安装了颈手枷。

“好歹和凯特打了电话,至少让你不用跪在地上喝咖啡了”

“哼,这明明就是主办方的恶趣味。还有……”

“那个凯特……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凛话锋一转,“他之前一直叫你主人来着。”

“……我说纯同事关系你会信么”

“……”凛对我的回答看起来相当不满意。

我现在还不想把我的真正职业抖出来,万一凛对此十分厌恶就完蛋了——或者说,她完全可以装作接受,内心里十分厌恶,一下了游轮……

“哎呀哎呀,人多多少少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凛向我投来可怕的目光。

怎么感觉我越解释越不清楚了。

“哼。”凛像一只小猫一样甩了甩头发,“赶快点餐吧。PAD带了吗?”

“用手机不行么”

“用PAD可以一起看”

“就这么喜欢追番”

“中午吃完,喝着咖啡,看看番,睡睡觉,才是人生……除了这个该死的颈手枷”凛咬牙切齿地吐槽到。“待会帮我把耳机带上,我没手。”

……

……

我从盘子里拿出三明治,面包香气混着火腿咸味扑鼻。

我撕下一小块,凑到她嘴边 “饿了吧?”

凛的脸上抹上了一丝红晕,转过头去。

看来她是没想过怎么吃饭吗。

“难不成你要自己吃?我可以给你放在盘子里。”

凛看了看周围那些在地上像狗狗一样舔盘子的女M,神色犹豫,似乎在做思想斗争。

“好啦——可恶,那你喂我吧!”凛气鼓鼓地说。

我把三明治递过去,她张嘴咬了一口,面包屑掉在裙子上,裙摆颤动,我给他扫了扫。

“你要干嘛?!诶!疼疼疼疼疼疼……”

凛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又被连接在颈手枷上的铁链扯到了。

“帮你扫扫面包屑……”

周围投来狐疑的目光。

“噢噢……”凛自觉反应过度,脸上更添一抹红晕。又慢慢坐了下来。

这时,隔壁桌的一个老外拍了拍我肩膀,递给我一个口塞球。

“Take it.”

“It works.”

老外挑了挑眉毛。

……

……

我拧开水瓶盖,喂给凛喝,水流顺着嘴角滑下,滴在颈手枷上。

凛的喉咙滚动,吞咽时“咕噜”一声,水珠流到锁骨,凛打了个激灵。

“喂。喂太猛了。”

“下次一定。”

“哼。”

“还喝吗”

“再喂点。”

“来了。啊~~~”

“你是牙医吗喂”

……

……

过了一会儿,吃完饭的凛正聚精会神地看着PAD,里面放的是当季新番。

音乐从耳机传出,低沉旋律混着她呼吸声。

“……凛,其实……”我鼓起勇气,想把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说清楚。

突然,肩膀传来一丝温柔的触感,柔软布料触感清,隔着布料的皮肤则传来了一丝丝暖意和属于女孩子的香气。

我回过头,凛正靠在我肩上,柔软滑腻的侧脸线条分明,她闭着眼,平稳地呼吸着。长长的睫毛让人不禁想去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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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看得有一点呆滞。

——直到那个人大大咧咧地从门口走进来,打破了宁静。

“嘿!我的主人!今天也在和凛约会吗”

是凯特。她仍旧穿着那套CHM_MAX,当然,那东西她脱下来我会知道的。

“今天早晨您真狠心啊,让一个纯情的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

“我可不记得一个穿着透明乳胶演讲的重度抖M会讲出这种话”

“欸嘿。”

“进来坐坐吧,我这边终端给你调个颈手枷加70功率振动”

“不用了不用了,主人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凯特身子一缩。

然后金色头发的少女在店门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我想着怎么给那家伙找个地方绑着,别来打搅我和凛的时候,凛在我身边里动了动。

“刚刚是怎么了……欸?!”意识到靠在我身上的凛马上像竹竿一样坐直了身体。

“我睡着了你就占我便宜?”凛瞪了我一眼。

“明明是你自己靠过来的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在我和凛拌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裤子上的口袋似乎被人掏了一下。

我立马意识到一件事:

有贼。

我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去。然而,除了一对主人和奴隶正在结账之外好像没有看到别的可疑的人。

我缓缓坐下,揣了揣口袋……

凛颈手枷的钥匙不见了。

该死。

贼在哪?难道就是刚刚那一对主奴?

我决定走上前试探一下。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步伐显得自然。

我走到他们跟前,试探性地开口:“你好?”

主人抬起头,看到是我,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Hey。”

这是刚刚那个老外。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意大利口音,语气很随和,带着一种自信的腔调。他穿着一件深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的一块纹身,纹身线条复杂像是某种象征。

我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到他身边的女奴身上。刚才她因为在桌子底下吃饭,我没能完全看清她的样子。

她很瘦,皮肤苍白,似乎有点营养不良。身体被一种全套的皮革贞操带套装紧紧包裹,皮革的材质在灯光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皮革味。扣子锁得很紧,套装通过多条铁链相连,每条皮革锁带都固定在不同的部位——腰部、胸部、大腿。铁链的表面有些磨损,带着淡淡的金属腥味。

她的头被一个厚重的皮革头套完全包裹,头套的材质粗糙,边缘有些磨损,贴在她皮肤上时肯定会带来不适感。头套只留下嘴部暴露在空气中,嘴部被一个巨大的伪牙科开口器强行张开,开口器的金属框架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里面露出她湿滑的口腔,舌头无助地躺在里面,口水不断从干燥开裂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而她的双手被一根连杆固定在脖子两侧,形成一个简易却牢固的颈手枷。连杆的材质是冰冷的金属,每当她试图移动身体时,都会发出“咔哒”的金属碰撞声。

手腕上的皮革套勒得她的皮肤发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泛起浅浅的血痕。

她的大腿内侧则密密麻麻地从几个形态迥异的盒子里延伸出各种细长的电线,并连接到贞操带里。我认出几个,似乎是电击器和跳蛋。上面的红光闪烁,这意味着这些玩具还在不断地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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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视线从女奴身上移回主人身上,用英文说道:“抱歉打扰一下,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颈手枷钥匙?”

主人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他摸了摸下巴,刚想说话——

突然,女奴像发疯了一般开始通过开口器发出急切的不成形的话语。

“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身体微微颤抖,皮革套装在她动作时发出“吱吱”的摩擦声,铁链也随之晃动,发出急促而又清脆的“哗啦”声。

然而,就在她说话的那一刻,那个老外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小型遥控器。

我看到女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悲鸣,听起来像是十分痛苦。她的身体抽搐着,显然是被电击项圈电到了,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她的双手因为颈手枷的限制无法保护自己,只能任由身体撞击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地板上的灰尘被震起,飘散在空气中。

老外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低沉而沙哑:“哦,你知道的,她只是在玩她的角色。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对吧,宝贝?”他伸手抚摸着女奴的头发,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种诡异的威胁。

他的手指在她头套上轻轻滑动,像是对待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我感到一阵寒意。

我试探性地问道:“她……她没事吧?看起来很疼。”

老外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哦,别担心。她喜欢这样。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喜欢这种强烈的刺激。”

他站了起来,拉着女奴的项圈链子,“好了,我们该走了。祝你在这艘船上玩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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