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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少年的奇妙穿越,独属于“妹妹”的挠痒修行。,1

小说:非我前传 2025-09-07 14:10 5hhhhh 4540 ℃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杨珑仁站在教学楼楼顶上,黑色头发随风肆意飘扬,他杨珑仁的指尖抠进生锈的护栏,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铁锈 —— 和上周后妈用晾衣架抽在他背上时,铁丝勾破皮肤渗出的血珠一个颜色。他盯着楼下攒动的人群,校服领口被风扯开,露出锁骨下方三道新结的痂,像三条蜷缩的白蛇,趴在去年冬天被皮带抽出的旧疤上。

记忆在冷风中碎成锋利的玻璃碴。在他的印象里,爸爸整天酗酒,打游戏,自己的亲生妈妈实在忍无可忍,选择了离婚,然而自己却因为爸爸一句“我不能让我儿子叫别人爸爸”的理由及死缠烂打之下,判给了爸爸,当法官把他的小手塞进爸爸掌心时,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却马上丢下他跑出去喝酒了,是奶奶从爷爷怀里接过他时,艾草香囊的气味漫进鼻腔,让他第一次记住了“温暖”的嗅觉,这种记忆,如同他后来看过的每一部武术录像,每一帧都刻在脑海里,永远不会褪色,虽然那时的他只有三岁。

在小学二年级,爷爷发现了他的天赋:那时爷爷正在看着电视里太极教学片,而杨珑仁看了也跟着比划起“云手”,掌心翻转的弧度、脚步挪移的方位,竟与三十年前爷爷在体校的教材分毫不差。

“啧,这孩子眼过留影啊!甭说,没准是个武学奇才!”老人布满老茧的手掌按在他肩头,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涟漪。从此青砖小院成了练功场,爷爷踩着八卦方位讲解“游身步”,他只需看一遍就能精准复刻;通背拳的“甩膀抖腕”练到第七天,他已能做到刚劲有力,每次出手犹如钢鞭虎虎生风,擒拿更是手到擒来,可惜一直未曾实践过。

最让爷爷惊叹的是八极拳的“崩拳”。十二岁生日,老人特意找出珍藏多年的太爷爷的拳谱,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开门出手,六力合一”的要诀。杨珑仁盯着插图里武者的发力姿势,不过盏茶工夫,竟能在石磨旁打出“力透三层砖”的威势,更是将电视上播放的“猛虎硬爬山”“铁山靠”等招式完美复刻,连爷爷都忍不住抚掌:“我教了三十年武,没见过这么通透的苗子。”

奶奶的关怀藏在每处细节里。武术赛摔破膝盖时,她边用紫药水涂抹伤口边笑:“咱们珑仁啊,哪都好就是不爱惜自己身体,戴上这个护指套,下次可要小心点。”这话并非虚言 —— 他确实能在跌倒的瞬间观察对手破绽,就像小时候看魔方教程,随便扫两眼就能记住每步公式。这种过目不忘的能力,让他在小学就集齐了象棋、围棋、魔方、武术的市级冠军,奖状贴满阁楼墙面,与爷爷画的武学图谱并列生辉。

“可惜从那之后都变了啊~”杨珑仁的声音被风扯得破碎,尾音掠过生锈的护栏,像极了十二岁那年后妈高跟鞋碾过奶奶家青砖的声响。他记得那个女人进门时的每处细节:酒红色指甲划过木质门框留下的划痕,香水味盖过奶奶刚蒸好的桂花糕甜香,还有她看见墙上武术奖状时,嘴角向下撇的弧度 —— 这些画面像被钉在视网膜上,连同爸爸介绍 “这是你新妈妈”时,指间夹着的烟头明灭的画面,永远清晰得可怕。

初入初中的杨珑仁,人生地不熟,后妈也对杨珑仁相当冷漠,同伴同学也瞧不起这个外乡人,每次嘲讽杨珑仁为乡巴佬,桌面右下角更是刻着不知谁留下的 “废物” 二字,面对这些杨珑仁则是隐忍。

“你这个孩子之前的奖项都是造假的吧?怎么获得这些奖的?以为是个天才,没想到跟大部分同学说的一样,是个废物。”班主任说得很难听,杨珑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下去的,只是后妈甩来的耳光带起的风,吹散了办公桌上的试卷,露出他曾获的魔方冠军奖状复印件 —— 不知谁在“冠军”二字上画了乌龟,墨水滴在“珑”字右下角。

“你怎么学的?我辛辛苦苦地工作,去你们学校还得被班主任说一顿,你爸天天喝酒不回家,你天天都不知道在学校干啥,你真不愧没娘养的野种,还不如死了算了。”回家后的辱骂总伴着厨房的油烟味,反而对着杨珑仁一顿臭骂,而杨珑仁则闭口不答,于是每天后妈就把杨珑仁当成了发泄口,哪怕杨珑仁什么也没做,也要提一嘴成绩。

直到他有一天突然心慌,他想请假,却被班主任以“影响学习为由”拒绝,于是杨珑仁选择了晚上偷听。“老东西咽气半个月了,他还以为在老家享福呢。”后妈的嗤笑混着爸爸开啤酒瓶的 “啵” 响,像根冰锥突然扎进太阳穴。

他想起来上周给奶奶打电话时,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原来都是爸爸掐断的 —— 此刻才惊觉,奶奶最后一次叮嘱他 “记得戴上指套” 的声音,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而爷爷咳嗽时掌心的温度,早就在记忆里凉透了。如同导火索点燃了杨珑仁的报复之心。

第二天课间,当歪纽扣男生第47次喊他“废物”,并把口水吐在他的象棋奖状上时,忍无可忍的杨珑仁直接把住对方的手腕摁在桌上,伴随着“咔嚓”一声,手臂应声脱臼,杨珑仁心知肚明会叫家长,但还是一脚将那个男声绊倒,接着一记足球踢,直接将他肋骨踢断两根。在全班惊恐的眼神中他缓缓走出教室。

“奶奶,您说过我的拳头能护住自己。”他摸着校服内袋里奶奶缝的护腕,针线纹路里还藏着当年绣歪的双截棍图案。曾经能复刻所有武学细节的双手,如今正被护栏铁锈染得通红;过目不忘的大脑,此刻正重复着同学的辱骂与后妈的打骂以及曾经的美好。

“忍了三年。”他低头盯着校服下的旧伤,后妈每次施暴时的咒骂声、爸爸醉酒的呕吐声、班主任的训斥声,在脑海里不断交织。可最清晰的,是奶奶最后一次通话时的忙音,像根细针扎在太阳穴,比任何打骂都疼。最锋利的招式,最清晰的记忆,终究护不住被现实碾碎的童年。

校服下的旧伤在抽搐,可更疼的是胸腔里翻涌的不甘与眷恋 —— 眷恋那个在电视机前挥拳的自己,眷恋那个每天都有奶奶接送的自己,眷恋那个在爷爷面前练武获奖的自己。当后妈“废物!有本事跳啊!”的骂声再次在耳畔响起,他终于松开了抠进护栏的手,坠落的瞬间,心里竟闪过一丝解脱:或许只有在这不受控制的下坠里,他才能暂时忘记那些永远打不赢的架,和永远护不住的人,永远护不住的温暖。

“欸,我这是死了吗?难不成这里是……”杨珑仁好奇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周边无数包含多个宇宙的气泡闪闪发光,杨珑仁不禁想要伸手触碰,但这才发现这个气泡实在过于庞大,已经是整个宇宙的数十亿倍大小。

“这难道是多元宇宙吗?可真是壮观……哇!”杨珑仁感慨着,可很快他就被莫名其妙的力量吸到了这个气泡内,等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位女性的怀中,更让他害羞的是,对方的胸完美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啊!~……你们……是精灵?我……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我不是死了吗?”杨珑仁不禁一瞬间起身,却慌忙地撞到了对方的胸上,而那个将她放在大腿上的精灵却不慌不忙地松开了他,众位精灵也是出乎意料地欢呼起来。

“先别着急,我们的确是精灵,至于你为什么会到这儿,当然是因为我们的召唤,毕竟根据预言,你本来会成为世界至高神的得力干将,为了阻止他,我们强行拦截了,但请放心,我们都是好人。”面前的精灵微笑地说着,面前的精灵面前的精灵微笑着开口,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晨露滴落在花瓣上,杨珑仁恍惚间竟觉与奶奶的嗓音有几分相似。他缓缓抬头,视线瞬间被眼前的身影牢牢攫住 ——

她一袭月白色的薄纱长裙,裙裾上似有银河碎钻轻轻流转,每一道褶皱都透着说不出的飘逸。淡绿色长发如月光倾泻,其间点缀着几缕淡青色的缎带,随着无形的微风轻轻晃动,恍若水中摇曳的水草。她的肌肤透着珍珠般的柔光。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眸,红宝石的眼睛仿佛藏着一片幽静深潭,温柔的涟漪层层漾开,眼尾微微上挑,却又带着几分天然的亲昵,仿佛只要对视,便能让人卸下所有防备。她的唇畔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不施粉黛的面容却美得惊心动魄,恰似雪山顶上初融的第一缕春光,既带着不容亵渎的圣洁,又有让人安心的暖意。

见杨珑仁有些怔愣,她轻轻倾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指尖似想触碰又怕惊扰般悬在半空:“不必紧张,这里很安全。” 那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温柔,像极了小时候奶奶哄他喝药时的语调,让杨珑仁紧绷的后背不自觉松垮下来。周围的精灵们仍在欢呼,可他的世界却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唯有眼前精灵发间若有若无的铃兰香气,混着她温柔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丝丝缕缕漫进心底,将那些刻在记忆里的伤痛,悄然熨烫。

“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薇希尔,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薇希尔察觉到杨珑仁的放松,指尖指尖如羽毛轻触,缓缓拂过杨珑仁的脸颊,那浅红色的眼眸忽然泛起涟漪,似是被什么刺痛 —— 她在这少年的记忆,窥见了无数个孤寂深夜里蜷缩的身影,和那些如影随形的谩骂。

“我叫杨珑仁。”杨珑仁深吸一口气,不知为何,在这温柔的注视下,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如薄冰遇暖。名字脱口而出时,竟带着久未有的畅快,仿佛这三个字从未被人如此郑重地倾听过。

“果然,好孩子都有个好名字啊。”薇希尔唇角扬起,眼尾亲昵地弯成月牙,可话音未落,便见少年突然低下头,细碎刘海遮住了泛红的眼。“好孩子” 这三个字,像一束光突然照进暗室,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好孩子吗?可是我学习不好,连最亲近的家人死去都不知道,连最亲近的人都守护不了,这样的我,也算好孩子吗?”杨珑仁低下头,往事如潮水涌入脑海,眼泪润湿了眼眶,但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珑仁,你看这些气泡中的星星。”薇希尔心头一紧,轻轻托住少年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她的眼神无比专注,仿佛在凝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有的星星光芒微弱,甚至被黑暗掩盖,但它们依然在自己的轨迹上存在着,等待被看见的一刻。”杨珑仁应声看去,他望去,万千星辰流转如瀑,却在薇希尔指尖所指处,定住了呼吸 —— 那枚星,光芒幽微如即将熄灭的烛,却仍固执地悬在宇宙的褶皱里。

“而有的星星即便闪耀,也未必能温暖自己。可你呢?在深渊里跋涉,衣摆沾满泥泞,却仍死死护着怀里那簇萤火。” 她又指向一颗明亮的星,却忽然靠近,声音轻柔如羽。

“你在黑暗里挣扎时,仍记得守护心中的温暖,这比任何光芒都珍贵。亲人的离开不是你的错,那是命运的风雨,可你从未放弃自己,这难道不是好孩子吗?”说罢,薇希尔手臂缓缓张开,将他拥入怀中。那怀抱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铃兰香,像极了奶奶晒过的棉被。她的手一下又一下抚着他的后背,似在抚平那些褶皱的时光。

“以后,就让我们大家做你的星星吧。”杨珑仁浑身一僵,随即,所有倔强在这温柔里轰然崩塌。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悄然滑落,滴在薇希尔的裙摆上,像落在春天里的小雨。而薇希尔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不说一句话,只用那温暖的怀抱,接住他所有的委屈与不甘。直到……

“师娘,师娘,这位就是那个预言中宇宙至高神的最强手下吗?没想到竟然和人家哥哥身体如此适配,而且怎么更加壮硕了?”一道甜糯的声音像颗蹦跳的小糖豆般蹦了出来。杨珑仁下意识轻拍薇希尔后背,待薇希尔松开自己,他像只寻声的小鹿般四处搜寻,好一阵才低头瞧见个白毛小萝莉正鼓着粉嘟嘟的脸颊瞪他。

那女孩雪白的头发如云朵般蓬松柔软,在气泡光芒下泛着微光,眼睛大而明亮,像嵌着两颗会说话的宝石,偏生小巧的鼻子皱着,樱桃小嘴撅得能挂住小油瓶,模样说不出的娇俏。

“额~我不是你哥哥了。”杨珑仁耳尖发烫,尴尬地挠挠头,只觉这人生地不熟的境遇倒像在梦里 —— 咋一不留神就 “捡” 了个妹妹?正纳闷着,便见薇希尔指尖轻舞,几串气泡 “啵啵” 地冒出来,在半空闪烁着微光组成 “彩儿” 二字。

“哼~╭(╯^╰)╮,人家不管嘛~,你就是人家哥哥,不然怎么跟人家哥哥身体这么适配?甚至还要强上几分呢~” 彩儿跺脚嗔道,忽然抓住杨珑仁的衣角轻轻摇晃,活像只撒娇的奶猫。杨珑仁手足无措间,手已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发顶,那头发软乎乎的,像团云。

“那……彩儿,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你的哥哥喽~”杨珑仁话音刚落,竟觉心底某处硬邦邦的东西悄然融化,这般轻松的语气,仿佛回到了童年时逗弄邻家小妹的时光。

“呼呼~,什么叫勉为其难嘛~(•へ•╬),人家不嫌弃哥哥~。哦,是杨哥哥~⁄(⁄ ⁄•⁄ω⁄•⁄ ⁄)⁄”彩儿忽闪着大眼睛,忽而就羞红了脸,脚趾在地上轻轻乱蹭。待众人笑着指向一旁随风轻摇的杨树,她才恍然大悟,清脆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像银铃般在周围回荡。

“哈哈,没想到珑仁和彩儿这么快就以兄妹相称,看来咱们战无不胜的彩儿,对这哥哥很是满意呢!”薇希尔眉眼弯弯,一手轻抚彩儿的发顶,一手温柔地落在杨珑仁肩头,那掌心的温度仿佛带着魔力,让他紧绷的后背不自觉松垮下来。

“那是,都摸人家的头了,肯定比那个陈哥哥要强得多!”彩儿正仰着小脸得意地嘟嘴,“轰隆 ——” 一道巨响如晴空霹雳,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

“不好,东门有界拉的手下袭击!我们赶紧支援!”薇希尔脸色骤变,说罢带着众精灵踏入空间洞,眨眼消失不见,只留几位精灵卫士与杨珑仁、彩儿面面相觑。

“对了,彩儿,我怎么感觉对方是在声东击西呢?对方好像没出现呢?”杨珑仁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而那些骑士听了不禁一颤,彩儿也猛地瞪大了双眼,一股狂暴的能量如黑色飓风般席卷而来!“砰 ——” 地动山摇间,能量波轰然炸开,骑士们如断线风筝般被冲飞撞向石壁,尘土飞扬中,杨珑仁只觉耳畔风声呼啸,本能地一把拽过彩儿极速闪退,那股冲击力擦着鼻尖掠过,险之又险。待尘埃稍定,只见那几位精灵骑士早已晕厥在地,只剩他与彩儿在弥漫的烟尘中喘息,心跳如鼓。

“哦~这就是预言中宇宙至高神最强手下的灵魂,没想到反应速度这么快,看来精灵族是成心想背叛始祖大人!”界拉如凶星坠地,身形乍现,周身邪力翻涌,如黑色飓风肆虐,直压得空气 “噼啪” 爆响。强大的能量还是让彩儿倒吸一口凉气,却被杨珑仁一把护在身后,他的后背挺如苍松,将恐惧严严实实挡在外面。

“如果你想找的是我的话,请不要伤害其他无辜的生命!”杨珑仁义正言辞地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界拉却冷笑一声,随手挥掌,旁侧一名精灵卫士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石壁上没了动静。

“还挺正义,除非你能用近战战胜我,否则我可不会放过这儿的所有生命!包括你背后一直缩缩的小女孩!”界拉不屑地说道,杨珑仁想踏出第一步去应战,却被彩儿死死拽住衣角,眼里充满了担心。

“放心,彩儿,你赶紧跟师娘联系,我负责拖住它。”杨珑仁摸了摸彩儿的头,缓缓走向了界拉,抱拳行礼,身姿沉稳如山。界拉眉头一皱,哪管什么礼仪,暴喝一声,连环踢如疾风骤雨般攻来,空气都被踢得嗡嗡震颤。杨珑仁沉肩坠肘,身形如游鱼般灵动,左旋右挪间,双脚恰似太极图中阴阳流转,将界拉每一击都化于无形,随后双手如抱圆球,太极云手展开,似慢实快,将界拉攻势轻轻拨开,如清风拂山岗。

界拉见状,怪叫一声,身形急旋,拳如流星般攻向中路,拳风锐利如刀,却被杨珑仁轻松化解,界拉怒目圆睁,正蹬踹挟风雷之势攻来,杨珑仁轻舒猿臂,一个云手顺势拨开,借力打力间,界拉身形一顿,顺势出腿时反被杨珑仁趁机架住双腿,“野马分鬃” 如开天巨斧,将其狠狠靠飞数米,地面都被砸出深深凹痕。

界拉立刻回头看去,杨珑仁正在做云手单鞭架势(先是歇步云手上撩,接着弓步单穿掌,最后形成了斜行拗步)动作游刃有余,有大师之风范。界拉不禁有些惊讶,但还是快步上前,步伐异常讲究,一左一右,前脚落后脚踏,后脚落前脚进,可惜杨珑仁一眼看出这根八卦掌的九宫游步有异曲同工之妙,便不慌不忙地调整架势,“白鹤亮翅”如灵鹤展翅,静候对方主动攻击。界拉立刻双拳打出,杨珑仁双臂如棉裹铁,“掤劲” 猝发,将攻势化为无形,紧接着云手上撩,如惊涛拍岸,瞬间打断界拉节奏。

杨珑仁抓住时机,冲拳如电,肘击似锤,“缠丝叠腕按手” 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将界拉推得连退数步。界拉刚稳住身形,侧踢又至,杨珑仁侧身卸力,借力打力,界拉竟被自己的力道弹飞出去。

紧接着,杨珑仁连续按掌如泰山压顶,穿掌似利箭穿云,界拉手忙脚乱。杨珑仁踏步近身,“横劈肘” 如开山巨斧,云手蓄力间,“挤劲” 突发,如排山倒海,界拉再次被击退,踉跄数步才稳住。一旁的彩儿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先前的恐惧被这精彩绝伦的战斗驱散,眼中满是惊叹与崇拜。

“好小子!这是什么拳法?”界拉感慨着问到。

“在我们那,这叫太极。”杨珑仁说罢开始主动攻击,连续扺掌按掌穿掌,抵掌如推山,按掌似云涌,穿掌若箭发,肩靠肘击连绵不绝,整套动作如长江大河滔滔而下。界拉刚硬的拳头砸来,他竟借势转身,“撇身捶” 如巨斧开山,直接将界拉砸得倒飞三丈。

可界拉依然还是上前直攻,被杨珑仁连续控制关节抓打,接着侧身拿腕,一记掸掌直接打出僵直,叠肘推颚的瞬间,杨珑仁甚至能看清对方瞳孔里自己倒映的身影 ,左手如铁钳扣住对方手腕,顺着肘弯拿捏麻筋的手法快如闪电 —— 这是他在地球时偷学爷爷珍藏拳谱的 “分筋错骨手”,此刻配合太极的黏劲,竟让界拉整条手臂瞬间失去知觉。界拉直呼不妙,立刻拨臂挑手顺势进步冲拳,但杨珑仁却死死抓住手腕,猛地发力顺势一记撇身捶,将界拉打飞,却把住对方手腕直接将对方重重摔倒在地。

界拉刚想起身却被杨珑仁用指尖戳击对方肋骨,接着双推掌重击腹腔将界拉打得再起不能,看着一旁刚刚醒来的精灵卫士心潮彭拜,彩儿在旁看得目眩神迷,先前的恐惧早已化作星星眼。

“你已经输了,我不想杀了你!”杨珑仁本该就此击碎对方咽喉,却在最后关头收了劲。缓缓走向对方,朝对方伸出了手,可界拉突然蜷身,尾刺如钢鞭扫向杨珑仁脚踝,趁其重心不稳时龙爪已扣住彩儿后颈。

“小子!你近战的这套拳法确实不错,但是护不住想护的人!”界拉的狞笑混着龙之爆炎的热浪扑来,杨珑仁被气浪掀飞的瞬间,后背撞上坚硬的冰晶柱,刺痛让他眼前发黑。就在爆炎即将吞没他的刹那,插在冰缝中的宝剑突然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辉,银蓝光芒如蛛网般蔓延,竟将沸腾的火浪冻结成璀璨的琉璃。

时空在剑光照耀下如琥珀般凝滞,杨珑仁看着悬浮在半空的赤红火球,惊觉每粒火星都映着自己狼狈的倒影。在这时,一位白发男子从天缓缓落地,衣摆上绣着不为人察觉的滅創二字,异色双瞳中流转着星河般的微光 —— 左瞳湛蓝如深渊,右瞳金芒似烈日。

“年轻人,你有为守护他人而挥剑的勇气吗?有为守护她人而历经磨难的决心吗?”那位白发男子说着,指尖划过凝滞的火浪,火星在他掌心聚成小小的玻璃球,声音像冰川融水,清冽中带着岁月的沉淀。

“我……不想再失去了。”杨珑仁喉咙发紧,打给奶奶却是无法接通的断音、爷爷被折断的拳谱、彩儿颤抖的睫毛,在脑海中交替闪现。他踉跄着爬起,掌心按在剑柄上,剑身传来的震颤如心跳般轰鸣

“你不是我的后代,但我欣赏你的决心,正好这把‘如意灭创’也是我送给友人的,不过你跟他倒是十分相似,希望你能不忘初心,勿堕极端!”那位白发男子有些错愕地说着,他紧紧盯着杨珑仁忽然轻笑,指尖在剑柄刻下一道新纹。

“灭创非单纯毁灭与创造,是斩破枷锁;如意非随意,是守住初心。记住,当你为愤怒挥剑时,剑刃会反噬本心;当你为守护挥剑时,剑意自会照亮前路。”杨珑仁正要触碰剑柄,男子突然按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古剑的苍凉。

“混沌初开寄此身,两界霜痕烙骨深。

圣树凝魂穿夜雾,孤琴断弦裂星尘。

逆鳞斩尽千年夜,赤血融开万劫春。

手辟鸿蒙归一握,不负苍生不负卿。”

那位白发男子自吟着,渐渐消失了,而杨珑仁还没来得及问对方的名字,但还是马上拔出这把宝剑。整个空间剧烈震颤,龙之爆炎在剑光中如沸雪消融,露出界拉惊恐的脸。杨珑仁暗自称赞是把神器,凭着速度优势,一刀砍向界拉的双手,立马将彩儿救出,接着转身后腿踹直接将界拉击倒,拿剑直指咽喉。

“竟然能拔出这把剑,看来那个家伙竟然认可了你,不过得让我试试你到底配不配得上!”界拉暗自感慨着,利爪长出,瞬间扑向杨珑仁,杨珑仁用剑格挡,不论界拉如何攻击,杨珑仁都能防出去,但是界拉却注意到杨珑仁头上的冷汗。

“看来剑法不精!”界拉洋洋得意地说着,利爪直冲杨珑仁的太阳穴,却被杨珑仁回胸立剑格挡,接着达摩剑法—鹞子翻身,逼得界拉不得不跃起闪避,刚一落地就瞥到对方直接旋风抹喉,剑弧擦着界拉咽喉掠过,在龙鳞上留下浅痕。界拉本能地俯身反击,双爪直取对方大腿,却见少年突然腾身而起,施展出 “夜叉探海”,剑尖如灵蛇钻洞,狠狠刺入他背部鳞甲缝隙。龙血飞溅的瞬间,杨珑仁已收剑后退,剑锋上的红血缓缓飘落。

“界拉,这次你是真的输了。”杨珑仁说道,将剑收回后转身离去,界拉的瞳孔剧烈颤抖,利爪在冰面划出刺耳的锐响,带起的气爆声震碎三尺外的冰棱。

“把背后暴露给敌人可是愚蠢的决定!”然而杨珑仁的云扫剑比他更快,逼得界拉不得不格挡,结果杨珑仁却借着对方格挡同时收臂崩剑,准备一剑捅穿其心窝时立刻收住。剑尖距离鳞甲仅有半寸

“界拉!你身为始祖的战宠,为何来此地破坏?”薇希尔的声音如圣树根系撕裂冻土,月白色裙摆翻卷着空间乱流,率领的精灵大军从撕裂的银蓝裂隙中踏空而来。她法杖顶端的圣树符文亮如白昼,十二道光环在身后展开,每片光环都映着多元宇宙的星轨。

“检验而非破坏,薇希尔。若连我这关都过不了,拿什么对抗至高神?!”界拉不慌不忙,伤口瞬间痊愈,杨珑仁猛地警觉界拉在方才的战役中并未使出全力,但力道和动作无不暗含杀机。

“即便检验,也该用始祖赋予你的荣耀之姿,而非藏头露尾的偷袭。”薇希尔说着,法杖重重顿地,空间震颤中所有破碎的建筑开始复原,昏迷的精灵卫士身上的灼伤泛起荧光,而彩儿则躲在杨珑仁身后。

“荣耀?”界拉突然发出震天狂笑,龙翼展开时带起的气浪掀飞漫天花瓣。

“当至高神的手下穿透界壁,你们还会谈什么荣耀和平等吗?”他忽然收敛笑意,龙瞳死死盯着杨珑仁手中的剑。

“陈龙的躯体本就是最为混沌的容器,你们竟然让这个灵魂于这个身体重生?愚蠢!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会促成那家伙与那个天天制造混沌的家伙合作!”界拉怒吼着说道。

“我们自有结界守护,况且你应该知道这小子的天赋!”界拉指尖划过空间裂隙,空间涟漪中,界拉的身影渐渐模糊,最后留下的龙吼震得地面开裂。

“好好培养吧,薇希尔。下次见面时,若他的剑还为守护而挥,我便告诉你们当年的真相。”话音未落,裂隙轰然闭合,只留众人立于大地之上。

“哥哥,你没有受伤吧?都怪人家被那家伙抓了。”彩儿关心地举起杨珑仁握剑的手,又开始仔细地端详起来杨珑仁的身体。

“没有的,彩儿放心好了。”杨珑仁望着薇希尔指挥精灵修复战场的背影,忽然觉得界拉的话并非恐吓 —— 混沌到底是什么?那位白发男子的诗又是何意?

“珑仁,彩儿……” 薇希尔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今日之事 ——” 话未说完,彩儿已像小绒球般扑过去,拽住她的衣袖:“师娘别难过!哥哥刚才挥剑时可威风了,比童话里的骑士还厉害!” 小姑娘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塞到薇希尔手中,糖纸在月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薇希尔被逗得轻笑,指尖拂过彩儿的发顶,法杖划出银蓝色的传送阵。光芒闪过,三人置身于一间飘着烤苹果香气的小屋。暖橙色的壁灯将房间烘得暖意融融,胡桃木书架上摆满了会轻轻翻动书页的魔法书。

“这些是师娘送的魔法书还有奥法书,不过我还是想和哥哥一起读这个!”彩儿举起《格林童话》里的《小红帽》,突然指向书中猎人剖开狼腹的插画,“虽然现实里哥哥用剑救人,但童话里的小红帽也很勇敢呀!她会仔细听外婆的话,会记住森林的路……”

“就像哥哥记住奶奶的护腕,记住爷爷的拳法……”薇希尔替彩儿补充道,她的指尖抚过书中小红帽与奶奶相视而笑的画面。

“明天开始我会教你们魔法,估计你的师兄师姐还有师妹们都等不及想要见到你们了,但我现在得去和女王会和了。所以今晚,先让童话好好疗愈伤口吧。”薇希尔说着,蹭了蹭彩儿的额头,拍了拍杨珑仁的肩,便轻轻合上房门离开了。

房门轻轻合上时,彩儿鬼鬼祟祟地突然从书架抽出《锻炼耐力的诀窍》,塞进杨珑仁怀里,杨珑仁一愣,缓缓翻开这本书。

“哥哥,人家也想锻炼耐力,你能帮帮彩儿吗?”彩儿说着,指着杨珑仁翻到的那页,杨珑仁顺着看去,才发现书中最佳锻炼耐力的方式竟然是——挠痒痒。

“啊……这?”杨珑仁挠了挠头,回忆着自己看过挠痒痒的视频,也低头看了看这本书,很快他就有些心潮澎湃,毕竟挠痒痒听着女孩子甜美的笑声什么的,确实不错呢。但要挠的可是自己的妹妹,这不禁让杨珑仁有些犹豫。

“怎么了?哥哥,人家已经准备好了,就帮人家锻炼一下嘛~((≧︶≦*)”还没等杨珑仁出口拒绝,彩儿就开始蹭着杨珑仁撒娇。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杨珑仁说着,结果回头看向彩儿时,彩儿已经变出了绳子,递到自己手上。

“看来彩儿这么迫不及待的嘛~”杨珑仁深知彩儿的孩子心性,不跟着她的意愿走,待会儿绝对不会停手的,于是杨珑仁便严格按照书上的内容,指尖捏住绳子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模仿起爷爷教的 “分筋错骨手” 绳结。彩儿却毫不在意,主动将双手叠在胸前,腕间的圣树手链碰出清脆响声。

软垫上的毛绒龙玩偶见证了这幕奇妙的试炼。杨珑仁将彩儿轻轻抱起,她的体重轻得像团棉花糖,膝盖却不听话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 那里还留着与界拉战斗时的淤青。同时抓着彩儿纤细的手臂,让她把双手放在脑袋上,结果却听见彩儿得意的“嘻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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