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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演义-第三回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8640 ℃

十一

山路蜿蜒向下,两个身影并肩而行、携手揽腕。慕容冲走在右侧,左手被拓跋珪牢牢攥着,腕上已经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他的道袍在暮色中显得尤为醒目,与拓跋珪的褐衣形成鲜明对比。

越过山坡,远处的居城渐渐显露轮廓。低矮的泥墙圈起一片营地,数十座毡帐散布其间。最大的一座穹庐位于中央,那就是拓跋珪的行宫。

清晨时分,晨露未消。皇陵西侧的行道碑间,两道身影正在进行晨练。慕容冲手持一柄纯钢打造的百炼剑,剑身乌黑发亮,刃口锋利得能清晰映出他的面容。

"嘿!"他一个进步冲剌,剑走轻灵,使出一招"白虹贯日"。剑尖破空发出锐啸,银光一闪而逝。拓跋珪则用一根檀木剑应对,身形灵动如猿猴,轻松化解对手的攻势。

到了夜晚,行宫内的灯火渐次熄灭。

慕容冲躺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散发着瓷器般的光泽。他的体温偏低,肌肤触感如同上等的定窑白瓷,带着玉石般的清凉。从锁骨到小腹,一路摸去都是这般冰凉滑腻的触感,正履行着充当引枕,为拓跋珪侍读的职责。

拓跋珪随意披了件褐色绫罗中单,斜倚在这鲛绡引枕上。他左手执着一卷《左氏春秋》,右手却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慕容冲的身体。每碰触一分,都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冰凉触感,让他想起冬日里饮过的清泉。

拓跋珪随手扔掉那卷《春秋》,翻了个身面对着慕容冲。他的手掌贴在慕容冲平坦的小腹上,能感觉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带动腹部轻微的起伏。

慕容冲平躺着,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身下,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皎洁。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乳尖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右手臂弯成一个优雅的弧形。

相比之下,贺氏的身子就像是暖融融的火炕。她总是喜欢早早钻进被窝,把床铺捂得暖烘烘的。她的肌肤因为常年骑马射箭而带着健康的温度,摸上去有种说不出的熨帖感。

"真有意思。"拓跋珪支起脑袋,手指顺着慕容冲的肋骨往下摸索,"难怪南人说你们燕地的男人天生带着霜气。"

月光从毡帐的缝隙中漏进来,勾勒出慕容冲优美的肩颈线条。他的肩胛骨微微凸起,像是一对欲展翅的蝴蝶。胸口的两点樱红在夜色中呈现淡粉色,周围没有多余的体毛,干净得像新生的婴孩。

拓跋珪伸手拨弄了一下左边的乳首,果然换来慕容冲一声轻颤。即便是在睡梦中,这具身子也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他的乳晕很小,只有铜钱大小,乳首都像两粒红豆般挺立着。

"还真是个极品。"拓跋珪低声笑着,抽出压在慕容冲身下的那只手,细细端详着指腹上残留的触感。那肌肤细腻的程度甚至能让指纹都变得模糊不清。

拓跋珪的穹庐中还透出昏黄的烛光。案几上的竹简歪歪斜斜地堆着,《孙子兵法》、《孙膑兵书》散落一地。

"嗯…"帘幕后传来压抑的呻吟。慕容冲赤裸着上身,雪白的胸膛起伏不定。他跪坐在榻上,双手撑着床沿,承受着身后的冲击。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拓跋珪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顶弄着。慕容冲的肌肤细腻光滑,触感极佳。他故意加重力道,看着那具白玉般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耸动。

"太…太快了…"慕容冲喘息着,眼角沁出泪花。他的乳尖挺立着,粉嫩的颜色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诱人。拓跋珪俯身啃咬他的后颈,感受着身下人细微的颤栗。

床幔轻摇,烛影幢幢。慕容冲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他的双腿微微发颤,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啊…那里…不行…"当他被按在榻上进入时,忍不住发出悲鸣。拓跋珪掰开他的大腿,注视着结合的部位,欣赏着每一次进出带来的旖旎风光。

帷帐掀开,一阵凉风袭来。贺氏穿着一件棕色小羊皮短褂,内着月白色窄袖胡服,束着一条水貂皮腰带,脚踏鹿皮小靴,十足的草原女儿装扮。

她手里捧着一只描金彩釉陶碗,碗中盛着刚做好的马奶酒酿酥酪,表面撒着一层蜂蜜和炒熟的南瓜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她不由得愣在原地,手中的陶碗微微晃动,险些洒出来。

慕容冲此刻正跪坐在榻上,仅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裤,上身赤裸。他的长发已经散开,搭在光滑的脊背上。听到响动,他慌忙想要遮掩,却被拓跋珪按住了肩膀。

贺氏走近时,烛光映照着她姣好的面容。她看着眼前春光无限的场景,眸子里流露出几分玩味。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浮现出红晕,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小姨来了正好,"拓跋珪嘴角噙着邪笑,一边挺动一边说道,"让你看看我新收的妙人儿在床上有多销魂。"他说话时故意加大了力度,惹得慕容冲忍不住呻吟。

慕容冲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又被拓跋珪强行掰开下巴。他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水,胸口剧烈起伏着,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贺氏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月白色的胡服下摆随即分开。她缓缓解开亵裤,露出圆润的大腿和雪白的臀部。私处经过精心修剪,只留着一小片整齐的芳草地。

"陛下,"贺氏轻咬下唇,媚眼如丝,"让妾身也尝尝这位公子的味道。"她说着,跪在慕容冲面前,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着他胸前的红樱。

慕容冲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他的阴茎早已硬挺,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吐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内心深处,他既是羞耻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反而让快感加倍。

拓跋珪注意到慕容冲的变化,得意地笑了。他握住慕容冲的腰肢,让自己进入得更深。"看来我们的美人很享受啊,"他附在慕容冲耳边低语,"不如也让皇后好好疼你。"

贺氏闻言会意,俯下身含住慕容冲的乳头。她的舌尖灵活地打着转,时而轻咬,时而吮吸。同时她饱满的胸部摩擦着慕容冲的大腿内侧,激起一阵阵酥麻。

慕容冲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后穴被拓跋珪填满,胸前被贺氏伺候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全身都在发烫。理智告诉他应该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们的爱抚。

当贺氏褪下最后一层衣物时,慕容冲不禁屏住了呼吸。她完美的胴体一览无遗:浑圆的乳房,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个已经湿润的秘处。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三人变换着各种姿势。每当贺氏骑在慕容冲脸上时,她都能感受到他熟练的舌头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这让她既惊讶又兴奋;而当拓跋珪在后面抽送时,慕容冲的呜咽声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慕容冲内心挣扎不已,他本该仇恨这对夫妻,可是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来救姐姐的。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意识更加模糊,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们的索求。

贺氏则暗自惊叹慕容冲的技巧,他不仅在床事上天赋异禀,而且那副清秀的模样更是让人怜惜。即便是被迫承欢时的表情,都充满了令人心醉的魅力。

拓跋珪则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看着原本高傲的慕容冲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还主动取悦自己的皇后,这种支配的满足感远超过单纯的肉欲。

三具年轻的躯体在床上纠缠,汗水、津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直到天明时分,慕容冲已经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由两人摆布。

贺氏慵懒地靠在他肩头,轻轻啄吻着他的脖颈,像是在安抚一只疲惫的猫咪。而拓跋珪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慕容冲浑身布满了红紫的印记,有些是他留下的,更多的是贺氏的杰作。

三人在后世都没到达上高中的年纪,此时却扭作一团,在卧榻上坦诚相见。

"以后每日都要如此,"拓跋珪搂着慕容冲的腰说道,"你不仅要服侍我,也要好好伺候皇后。"这话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宣告新的生活就此开始。

慕容冲虚弱地点点头,他已经无法思考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觉置身三十三重天外,那火燎风熏,热气逼人兜率宫的门前,已经不容他心想他物了。

十二

"咕咕——"窗外传来斑鸠的啼鸣,天际已泛起鱼肚白。贺氏揉着惺忪的睡眼,披上淡黄色的织金绣襦,又套上藕荷色的半臂衫。她对着檀木妆台上的铜镜理了理鬓发,拿起鎏金镶嵌孔雀石的螺子黛画了画眉,这才转身行礼告退。

拓跋珪挥手示意,目送她款步离去。然后转向仍坐在床榻边沿的慕容冲,拾起象牙镶宝玉雕的梳妆盒,取出一支乌木细齿梳。

慕容冲低垂着眼睑,任由拓跋珪梳理着他及腰的青丝。那些发丝柔顺滑腻,像是水一样自然倾泻下来。

"卿可有字?"拓跋珪问道,一边从袖中掏出一个翡翠镶嵌金线的香囊,递给慕容冲。

慕容冲接过香囊,只见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针脚细密,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他也从自己腰间解下一个白玉坠角的香囊:"臣…小字凤凰。"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拓跋珪头上。他手上梳头的动作一顿,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昨晚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温馨感觉顿时荡然无存。

"凤凰…"拓跋珪喃喃重复这个词,神色阴晴不定。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随手用一支银簪给慕容冲绾了个简单的椎髻。

"朕要去处理朝政了。"他站起身,披上绯红色的常服,系好铜狮扣玉带钩。走到帐门前又回头看了眼仍然未着寸缕的慕容冲,后者正低着头整理散落在地的衣物。

"对了,"拓跋珪突然回头,脸上还挂着阳光和煦的笑意,可慕容冲听来,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以后莫要自称'臣'。"说完便大步走出帐外,留下慕容冲一人在帐篷里怔怔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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