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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国将军被内鬼算计俘虏,惨遭东瀛人威胁被迫成为铁面武士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9120 ℃

“报告将军,有少爷的消息了。”

将军府内,一位身形胖壮,满脸灰白络腮胡的威严大汉猛地站起身来。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眼前年迈的儒雅管家。

“当真?”

前段时间,王恒的独子忽然失踪,对此王恒可谓是心急如焚。

“的确,就在城外山林内,有人在破庙里发现了此物。”说着管家从衣服里拿出一块雕着狮子的白玉。

看到白玉,王恒立马就要动身前往调查,“快,带我过去。”

管家躬身领命,快步在前引路。王恒大步跟上,腰间佩刀随着步伐不断撞击腰带,发出沉闷的声响。

府门外早已备好马车,车夫挥鞭催马,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车厢内,王恒紧握着那块白玉,管家递过水壶,低声道:"将军,喝口水吧,山路颠簸,还需些时辰。"

王恒接过水壶,仰头灌了几口,随手擦去嘴角的水渍。"这玉是那年生辰我亲手给那小子戴上的,他从不离身。"他的声音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若是让我知道谁动了他......"

管家垂下眼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少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无事。"

马车在山路上一路颠簸,最终停在一处荒废的庙宇前。夕阳将残破的屋檐染成血色,几只乌鸦被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暮色中。

王恒跳下马车,靴底踩碎了几片枯叶。他眯起眼睛扫视四周,右手始终按在刀柄上。"就是这里?"

管家点头,指向庙门:"就在里面发现的。"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庙内蛛网密布,供桌倾倒,香炉翻倒在地上,香灰洒了一地。王恒蹲下身,手指抹过地面,沾起一层薄灰。

"最近有人来过。"他站起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个角落。忽然在墙角发现几道新鲜的刮痕,像是被利器划过。

管家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袖口微微颤动。"将军,可有什么发现?"

王恒没有回头,继续检查着地面:"脚印很乱,至少有三个人。"

就在这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王恒多年沙场历练的本能让他猛地侧身,管家的手刀擦着他的耳畔划过。

转身的瞬间,王恒已经扣住了管家的手腕,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的脆响。

"你——"可惜王恒的怒喝戛然而止。然后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腐朽的柱子上,震落一片灰尘。

管家挣脱开来,后退到安全距离,脸上的恭敬早已消失殆尽。"药效发作得比预计的慢了几秒。"

王恒单膝跪地,额头渗出冷汗。他想起马车上的水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水里...下了药?"

"东瀛的迷魂散,无色无味。"管家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常人眨眼间就会倒地不起,您竟撑到现在。"

“你居然,给东瀛人卖命?”

王恒试图站起来,但双腿像是灌了铅。眼前的黑影越来越浓,管家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放心,我不会要您的命。只是有人想跟您...好好谈谈。"

……

冰冷的水泼在脸上,王恒猛地睁开眼睛,喉咙里呛出一声低吼。

他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一根石柱上,双臂张开,手腕被粗糙的铁环磨出血痕。地牢阴湿,墙壁上渗着水珠,角落里点着几盏油灯,火光摇曳,映出几道扭曲的影子。

"将军,醒了?"

管家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王恒甩了甩脸上的水,视线逐渐清晰。

管家站在一个东瀛人旁边,那人穿着黑色和服,腰间别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脚上套着黑足袋,草鞋踩在湿漉漉的石板上。

这个东瀛人面容冷峻,眼神如刀,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王恒。

"醒了就好。"管家微微一笑,语气平和,仿佛仍在将军府汇报日常事务,"这位是黑川大人,有些事情想与将军商议。"

王恒吐出一口血沫,声音沙哑:"我跟你们这些倭寇没什么好商议的!"

黑川没有开口,只是缓缓抽出短刀,刀身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他走到王恒面前,刀尖轻轻抵住他的喉咙。

"王将军,久仰。"黑川的官话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咬字清晰,"希望你能明白,令郎的安危,取决于你的配合。"

王恒的瞳孔骤然收缩,肌肉绷紧,铁链哗啦作响。"你们把他怎么了?"

黑川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头,看向另一边的空架子。

王恒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你们想要什么?"

黑川收回短刀,淡淡道:"很简单。三日后,北城门换防,我要你的人撤走。"

王恒冷笑:"放东瀛兵进城?做梦!"

"将军该不会还以为自己有的选吧?"黑川并不恼怒,他转身,草鞋踩过积水,"上药。"

“是。”管家最后看了王恒一眼,眼神复杂,随即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枚丹药。

随后捏住王恒的鼻子,趁他呼吸不畅时猛地将丹药塞进他齿间。喉结滚动,药丸滑入食道,带着苦涩的铁锈味。

"你们——"王恒的怒斥被黑川的动作打断。

短刀划开腰带,王恒的绸裤应声落地。冰冷的刀刃贴着大腿内侧上挑,亵裤的系带断裂,布料滑落。

王恒浑身一僵,常年习武的腿肌骤然绷紧,耻毛浓密卷曲,因寒意微微颤动。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阴茎半软垂着,包皮覆住前端,阴囊紧贴腿根。油灯的光在皮肤上投下晃动的阴影,汗珠顺着绷紧的腹肌滑入毛发间。

王恒的耳根涨得通红,脖颈青筋暴起。他猛地挣动铁链,锁环在石柱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畜生,士可杀不可辱!"

黑川用刀背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将军想多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布料,随手扔进角落的火盆。火焰窜起,照亮王恒剧烈起伏的肚子。

管家退到阴影里,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黑川的草鞋碾过地面的水渍,停在王恒正前方。

寒意很快顺着脊椎爬上来,比地牢的阴冷更刺骨。他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阴茎在羞怒中微微抬头,又因恐惧而瑟缩。

黑川忽然伸手握住了王恒的鸡巴,后者猛地后仰,后脑撞在石柱上发出闷响。

拇指按着龟头边缘打转,食指和中指夹着柱身快速撸动。王恒咬紧牙关,鼻腔里挤出压抑的喘息,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阴茎很快充血挺立,青筋在皮肤下跳动,前端渗出清液。

"还真是老当益壮啊,王将军。"黑川的官话带着戏谑的尾音。

他突然用指甲刮过铃口,王恒大腿猛地抽搐,铁链哗啦作响。"啊...混账!"

管家在阴影中轻咳一声,胯部明显撑起了一个小山坡。

黑川忽然改用掌心裹住龟头快速摩擦,另一只手掐住阴囊轻轻揉捏。王恒的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又被铁链拽回,耻骨撞在石柱上发出闷响。汗珠从他涨红的脸上滚落,胸口剧烈起伏。

"将军知道这是什么药吗?"黑川突然停下动作。王恒的阴茎可怜地抖了抖,前端已经涨得发紫。

"这可是东瀛的'锁阳丹'。"黑川的指尖划过鼓胀的血管,"能让男人硬上三天三夜,却一滴都射不出来。"他忽然用指甲掐住系带,"就像这样——"

"呃啊!"王恒仰头发出一声痛呼,膝盖发软差点跪倒。可阴茎依然挺立,甚至因为疼痛更加充血。

黑川蘸着王恒渗出的前液,用指尖在龟头边缘画圈,时而突然戳刺马眼。

"快...住手..."王恒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快感堆积在盆骨里无处发泄,像有滚烫的铅水在血管里流淌。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看见黑川穿着黑足袋绑着草鞋的脚在自己眼前移动。

这时,黑川冷笑一声,突然并拢三指按住会阴穴用力一压。王恒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阴茎剧烈跳动却依然无法释放。

“你们这帮禽兽,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可不打算杀了将军。"黑川甩了甩手套上的体液,"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

“休想!”

然而王恒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他的阴茎可怜地翘着,前液在火光下泛着水光,随着剧烈的呼吸不断滴落。

半个时辰后,王恒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汗水浸透了全身。他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前端不断渗出清液,却始终无法释放。快感堆积到极限,几乎要将他逼疯。

"求...求你..."王恒的声音颤抖,后脑勺抵在冰冷的石柱上,"让我...射一次..."

黑川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求我?"他俯身凑近王恒耳边,"将军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吗?"

王恒的呼吸急促,双腿发软。"求你...让我射..."

黑川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攥住王恒的阴茎,用力一捏。王恒痛得弓起腰,却因为铁链的束缚无法挣脱。

"光是求我可不够。"黑川的声音冰冷,"我要你臣服于我,亲口承认你愿意效忠东瀛。"

听到这话王恒的瞳孔猛地收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不可能..."

黑川松开手,后退一步,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默默上前,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既然将军不愿意,那就继续忍着吧。"黑川淡淡道,"不过,我很好奇你还能撑多久。"

管家捏住王恒的阴茎,银针轻轻刺入马眼。王恒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细微的刺痛混合着无法释放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啊...住手...住手!"王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混着汗水滚落。

黑川冷眼旁观,直到王恒的挣扎渐渐无力,才示意管家停下。

"最后一次机会。"黑川的声音如同寒冰,"臣服,还是继续?"

王恒的视线模糊,精神几乎崩溃。他的阴茎依然硬挺,却已经疼得发麻。最终,他垂下头,声音低不可闻。

"我...臣服..."

黑川满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王恒的脸。"很好。"他转向管家,"给他解药。"

管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王恒嘴里。王恒机械地咽下,片刻后,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终于释放出来。

大滩的精液瞬间射出溅在地上,王恒的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眼神却空洞无光。

黑川蹲下身,捏住王恒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记住你的承诺,将军。"他的声音带着威胁,"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王恒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接着黑川一把扯开王恒残破的上衣,粗粝的手指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划过。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地牢里格外刺耳,王恒的皮肤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走。"黑川简短地命令道,解开了锁在石柱上的铁链,却仍将王恒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铐住。

王恒踉跄着迈出第一步,常年习武的臀部肌肉随着步伐紧绷又放松,沉甸甸的阴囊在腿间晃动。他的阴茎半软着,随着走动在耻毛间轻轻摇摆,前端还残留着方才的湿痕。

穿过幽暗的走廊时,火把的光在王恒汗湿的皮肤上跳动。他的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每一步都留下潮湿的脚印。

拐过三个弯后,他们来到一间点着熏香的密室。房间正中央的檀木架上,整齐摆放着一套黑色和服,旁边是纯白的兜裆布与足袋。最上方摆着一个泛着冷光的铁面具,眼部镂空处透着森然寒意。

"等我把你改造好,你就不再是龙国的将军,而是我们东瀛的铁面武士。"

黑川解开王恒的手铐,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王恒的指尖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他盯着那个面具,喉结滚动:"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黑川从木架上取下一把锋利的短刀,刀身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缓步走到王恒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曾经的龙国将军。

"跪下。"黑川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王恒的膝盖微微颤抖,常年征战的本能让他抗拒着这个屈辱的命令。但当他抬头看到黑川另一只手中把玩的那块狮头白玉时,终于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很好。"黑川满意地点点头,"第一步,剃去体毛。铁面武士是下贱龙国人的归宿必须如牲畜般洁净。"

管家适时地端来一盆温水,水中漂浮着几片药草。黑川将短刀浸入水中,同时示意管家按住王恒的肩膀。

"先从头发开始。"黑川的刀锋贴上王恒的太阳穴,"别动,除非你想少只耳朵。"

王恒屏住呼吸,感受着冰冷的刀刃刮过头皮的触感。灰白的发丝一簇簇落下,散落在他的膝盖周围。黑川的手法娴熟,刀锋每次刮过都带着细微的"沙沙"声。

当最后一缕头发飘落时,黑川转到王恒面前,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接下来是胡子。"他左手用力捏住王恒的下颌。

王恒顺从地抬头,刀锋贴着皮肤刮过。络腮胡被一点点剃除,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

黑川的动作很慢,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偶尔刀锋会故意多停留片刻,让王恒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呼吸别这么重。"黑川突然用刀背拍了拍王恒的脸颊,"会影响我的手法。"

剃完胡须后,黑川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王恒的头颅现在光可鉴人,在烛光下泛着青白色的光泽。

然后黑川取来一块湿布,开始擦拭王恒的身体。温水顺着胸膛流下,打湿了浓密的胸毛。

当身体被完全打湿后,黑川换了一把更小巧的剃刀。他从王恒的脖颈开始,刀锋贴着皮肤缓缓下移。

胸毛一簇簇落下,露出下面泛红的皮肤。王恒的肌肉随着刀锋的移动而不自觉地绷紧。

"放松。"黑川突然用刀尖轻戳王恒的乳头,"除非你想尝尝被割伤的滋味。"

剃到腹部时,黑川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王恒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刀锋必须更加小心。有几处伤疤周围的毛发特别顽固,黑川不得不反复刮剃。

当剃刀来到下体时,王恒的身体明显僵硬起来。黑川冷笑一声,用左手一把抓住那团软垂的器官。

"怎么,将军害羞了?"他故意放慢动作,刀锋从阴囊底部开始,一点点刮去卷曲的毛发。

王恒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剃刀触碰的敏感部位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黑川却像在雕刻艺术品一般专注,每一刀都精准而缓慢。

"抬腿。"黑川命令道。

王恒不得不分开双腿,刀锋刮过大腿内侧时,他咬紧了牙关。剃下的毛发混合着水珠,黏在皮肤上形成细小的黑点。

当全身的毛发都被剃净后,黑川取来一块粗布,用力擦拭王恒的身体。新剃的皮肤在摩擦下泛红发热,像被火烧过一般。

"现在,你才算初步准备好了。"黑川退后一步,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王恒光洁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像一尊刚刚完成的雕像。

管家适时地递上一面铜镜。王恒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光秃秃的头颅,没有胡须的脸,以及一丝不挂的身体。他几乎认不出镜中人了。

"记住这个模样。"黑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等成为铁面武士,你就再也看不到这张脸了。"

黑川指向密室角落的石床,冰冷的石面上刻着几道凹槽。"躺上去。"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王恒的视线扫过石床边缘暗褐色的污渍,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想到儿子,他还是迈步走了过去。石板的寒意立刻透过皮肤渗入骨髓。

"张嘴。"管家递来一粒暗红色的药丸。王恒犹豫片刻,还是顺从地咽了下去。药丸带着铁锈般的腥味滑入喉咙,不出三息,他的四肢就开始发沉,像灌了铅一样。

黑川从木架上取下一把造型奇特的弯刀,刀刃内弧,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用手指轻弹刀身,发出清脆的嗡鸣,"东瀛的阉割刀,专为此刻而制。"

闻言王恒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肌肉都不听使唤,只有眼珠还能转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别怕。"黑川用刀背拍了拍王恒光裸的大腿内侧,"你什么都不会感觉到。"他转向管家,"按住他的腿。"

管家沉默地按住王恒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黑川的手指抚过王恒软垂的阴茎,像在检查一件物品。

"铁面武士不需要这些。"黑川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它们只会让你分心。"

王恒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川举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弯刀。

"记住,这是荣耀的开始。"黑川的刀锋贴上王恒的阴囊根部,"从今往后,你将只为效忠而活。"

刀光一闪。王恒只感到一阵微风拂过腿间,接着是液体流淌的温热感。他努力向下看,看到黑川手中托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那是他的睾丸。

奇怪的是,确实没有任何痛感。只有一种奇怪的轻飘感,仿佛身体某部分突然消失了。鲜血顺着石床的凹槽流淌,滴落在地面的铜盆里,发出"滴答"的声响。

"还有这个。"黑川的刀锋又贴上阴茎根部。王恒眼睁睁看着自己伴随半生的器官被齐根切断。鲜血喷涌而出,在石床上画出诡异的图案。

管家迅速上前止血,然后将一根麦杆插在王恒的尿道上。

而黑川将割下的器官扔进一个陶罐,里面盛着透明的液体。"我会把它们保存好。"他俯身在王恒耳边低语,"哪天你不听话了,就派人送到你儿子手里。"

王恒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黑川拿着那块白色兜裆布,缓缓盖住了他残缺的下身。

过了不知多久,王恒的意识从混沌中逐渐苏醒。最先感受到的是脸上冰冷的触感——某种金属紧贴着他的皮肤,从额头一直覆盖到下巴。

他下意识抬手想要触碰,却听到"咔嗒"一声轻响,手指碰到了坚硬的金属面具。

"醒了?"黑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王恒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胯下的伤口,一阵钝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他低头看去,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那套黑色和服,腰间系着暗红色的束带。脚上套着白足袋,草鞋整齐地摆在床铺边缘。

"别白费力气了。"黑川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短刀,"铁面具是用东瀛秘术打造的,戴上后就再也摘不下了。"

"你!"这时王恒突然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掀开和服下摆。

白色兜裆布紧贴着胯部,布料下平坦得可怕。王恒的手指隔着布料摸索,只摸到一道凸起的疤痕和一个小小的凸起。

"找这个吗?"黑川从袖中取出一个陶瓶,"放心,我用最好的药酒泡着,能保存十年不坏。"

王恒的呼吸变得粗重,面具眼部的孔洞后,那双眼睛布满血丝。他猛地扑向黑川,却在起身的瞬间双腿一软,重重摔在榻榻米上。

"小心伤口。"黑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期间你要是乱动,以后小便失禁可别怪我。"

管家无声地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铜盆。他跪坐在王恒身边,轻轻掀开和服下摆。王恒想要挣扎,却被黑川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别动。"黑川的声音冷了下来,"除非你想永远见不到儿子。"

管家熟练地解开兜裆布,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缝合线像蜈蚣一样爬在红肿的皮肤上,一根短麦杆从尿道口伸出,末端挂着几滴淡黄色的液体。管家用沾了药水的棉布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然后换上一块新的白布。

整个过程王恒都僵直着身体,只有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当管家系好时,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儿子...在哪?"

黑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扔在王恒面前。"自己看。"

王恒颤抖着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你儿子早就逃出去了。」

信纸从王恒手中滑落。他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黑川:"你骗了我?!"

"那又如何?"黑川突然笑了,"现在的你还有脸回去见他吗?"他拍了拍手,管家立即捧来一把武士刀。

王恒没有接,而是死死盯着黑川。

"你现在若是回去,我大可让朝廷的眼线上报你投敌的事实,让你被诛杀九族。"黑川将刀强行塞进王恒手中,"所以记住,你现在是东瀛的铁面武士,不是龙国将军了。"

王恒的手指缓缓收紧,握住了冰冷的刀柄。

"明智的选择。"黑川满意地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铜牌扔在榻榻米上,"从今晚开始,你就是东瀛安插在龙国的第三十七号暗桩。"

铜牌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正面刻着"叁拾柒",背面是一朵盛开的樱花。王恒盯着那朵花,面具下的呼吸变得粗重。

黑川转身走向门口,"每月朔望之夜,在城隍庙后墙的第三块砖下留信。"他的草鞋踩过门槛。

房门关上后,王恒仍跪坐在原地,机械地将铜牌塞进和服内衬。

过了半个月,夜幕降临后,王恒站在铜镜前。镜中人全身漆黑,唯有面具泛着冷光。

当更夫敲响三更时,一道黑影从将军府后院翻出。铁面具在月光下不反光,白足袋踩在瓦片上无声无息。王恒发现自己竟还记得城中每一条暗巷——这些本该用来布防的路线,如今成了最好的刺杀通道。

接下来的半个月,城里陆续有官员暴毙。

知府下令全城戒严,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摸到。百姓们传言,有个东瀛恶鬼专挑官员索命。

雨夜,王恒在刺杀时失手了。

他本已割开了目标的喉咙,却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一支弩箭射穿了他的小腿,鲜血混着雨水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当他翻过最后一道围墙时,等待他的是二十张拉满的弓弩。

"抓到了!"士兵的喊声穿透雨幕,"是那个东瀛恶鬼!"

次日正午,城中央的行刑台前人山人海。百姓们推搡着,都想亲眼看看这个让全城官员闻风丧胆的杀手。

王恒被铁链锁着拖上行刑台。他的黑色和服已经被雨水和血水浸透,铁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知府亲自监刑,命令刽子手当众剥去凶手的伪装。

"让百姓们都看清楚,"知府拍着惊堂木,"这个东瀛恶鬼的真面目!"

刽子手先解开了王恒的腰带。黑色和服顺着身体滑落,露出里面纯白的兜裆布。台下一片哗然——这装束确实是东瀛武士无疑。

接着是足袋和草鞋被粗暴地扯下。王恒的脚掌踩在滚烫的木板上,脚踝处的铁链哗啦作响。

"面具!把面具摘下来!"人群开始起哄。

刽子手用力掰扯铁面具,却发现根本无法取下。知府不耐烦地挥手:"罢了,先脱其他的!"

最后一步是解开兜裆布。刽子手抓住白布后面的绳结,猛地一扯——

台下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阳光直射在那道狰狞的疤痕上,缝合线的痕迹清晰可见。王恒残缺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短暂的寂静后,台下爆发出震天的哄笑。

"哈哈哈,原来是个阉狗!"

"难怪种货色来送死。"

"怪不得要戴面具,没脸见人啊!"

知府也忍不住用袖子掩着嘴笑。他示意刽子手:"既然摘不下面具,就直接行刑吧。"

刽子手举起鬼头刀时,王恒透过面具的眼孔,看到了人群最后方的一个身影——那是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腰间挂着一块雕着狮子的白玉。

刀光落下前,王恒的嘴角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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