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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漆嘛黑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5220 ℃

我们单位,原则上,楼里是禁止吸烟的。可是架不住男女烟民众多,物业的同志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话说我们那层楼的楼梯间里,不知道谁往固定管道的金属支架上放了个带猫耳朵的马克杯,充当烟灰缸。神奇的是,这个烟灰缸里里外外总是干干净净,用不了多长时间,里面的烟头就会变成小半碗清水。

那天跟甲方开了一上午的会,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颈椎的原因,开得我头晕脑胀。加上大姨妈快要来了,一肚子邪火儿没地方撒。总而言之,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中午,我正在办公室闭目养神。小跟班突然敲门进来,还给我带了一杯“乌漆嘛黑”。对于这种明目张胆贿赂领导的行为,我完全无动于衷。见状,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跟我腻歪上了。不过我也只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按着太阳穴。直到他提出一个建设性的意见:“出去抽根烟去?”。我才勉强起身,抻抻懒筋,带上手机,带上烟,跟着他去了楼梯间。

当时楼梯间里只有我们俩。他一松手,楼梯间的防火门就“吱吱扭扭”地关上了。我们俩站在楼道里,抽着烟,聊着天。我当时有点儿头疼,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说他的,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那天穿了双八厘米的高跟鞋(这个高度,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于我来说,基本就是极限了)。站着站着,站累了,我就端着猫耳朵烟灰缸,坐在了楼梯上。小跟班也跟着坐在了楼梯上,坐在我的旁边,絮絮叨叨。

我当时把两条腿伸了出去,鞋跟点地,勾着脚尖。渐渐地,他的话没那么密了。虽然话不密了,但是又搞起小动作了。不是碰碰我的手,就是踢踢我的脚,甚至还扽了扽我的衬衫领口。一开始我没搭理他,后来他又成心踢我的脚,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说着,就把那只脚缩了回来。结果我话音未落,他伸手就往我那只脚上摸了一把。那一把可不是蜻蜓点水,而是一只手捂住了那只脚的脚面,还用手指头搓了搓脚面上的丝袜,也搭上那双鞋脚面露得有点儿多。

我扒拉开他的那只手,特别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说你有完没完!”。他反倒得寸进尺,又扽起了我的裤脚。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当时那副神态。看了看我的脚,又看了看我,眼睛里放光,仿佛有点儿惊喜,压低了声音说:“刘姐,裤里丝呀!”。

我那天倒是穿了双肉色的丝袜,不过不是裤袜,而是中筒袜。我也不知道这种算不算“裤里丝”,反正肯定不是他理解的那种“裤里丝”。不过我也懒得解释,再次扒拉开他的那只手,随便敷衍了一句:“不是”。

很显然,倒霉孩子贼心不死,就那样来回端详着我的脚,恨不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弄得我心里直发毛。于是我就把没抽完的半根烟扔进了猫耳朵烟灰缸,站起来准备回办公室。他突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们俩身高虽然差不多,但是由于高跟鞋的加持,让我能够从战略上藐视他。我没有马上把那只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只是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今天有点儿累了”。他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根本不予理会,他说:“我带你去个好玩儿地方呀?”。

我不禁皱了皱眉,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了,听得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我们俩当时离得很近,我仿佛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变化。可是大中午的,又是在单位!我有点儿犹豫,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关于“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这句话的由来,小孩儿没娘,有点儿说来话长。

有一回我们去密云开会。完事儿,他请我吃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家“水库活鱼”。酒足饭饱,他撂下筷子,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刘姐,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呀?”。倒不是我好奇心有多重,只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加上骨子里自带一股雷厉风行的傻劲儿,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

于是就这样,他开着车,把我带到了一个“老破小”,而且还是远郊区县的“老破小”。爬楼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他们家以前好像就是密云的。于是我还问他:“这儿是不是你们家呀?”。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到了你就知道了”。结果果不其然,就是他们家。

那会儿,他和他父母已经搬到了市里,这套老房子已经很长时间没住人了,他们只是偶尔回来瞅瞅。屋子里的陈设少之又少,甚至有点儿家徒四壁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些充满怀旧气息的老物件儿。

我只是笑着随便一说,我说:“你们家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他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他说:“你来了不就好玩儿了”。话里有话,并且我一下就听懂了弦外之音,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以为他想玩儿“强奸”的游戏,结果他居然真的想玩儿“强奸”的游戏!于是,就在他们家的沙发上,用他的话说,把我办了……

“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这句话就是这么来的。久而久之,这句话逐渐演变成了我们俩“办事儿”的暗号。

言归正传,就在我们俩僵持不下的时候,楼道里的感应灯忽然灭了。紧接着,一只手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上。摸着摸着,天平就发生了倾斜,他拉着我快步离开了楼梯间。离开楼梯间的时候,倒霉孩子甚至还不忘把猫耳朵烟灰缸放回到固定管道的金属支架上。

进了电梯,到了地库。我们俩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一前一后,在地库里来回溜达,我还假装打着电话。然后趁人不备,先后钻进了另一个电梯间旁边的楼梯间。然后又上了半层楼,就在两层楼之间,楼梯拐弯儿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一进楼梯间,我就特别紧张。紧张程度完全不亚于,有一天晚上,在单位加班的时候,被他强行拉进男厕所……

拉开楼梯间的防火门,我一眼就看见他双手揣着裤兜,跨立在楼梯上面的拐角处。平时那副嬉皮笑脸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他凌驾于我之上的,势。地位立刻发生了反转,我摇身一变,从他的领导变成了他的情人。

说实话,我有点儿抵触“情人”这个词。因为在我们的关系中,没有任何暧昧,没有任何牵挂,没有任何无条件的付出。至少,我这么觉得。可是我又不愿自轻自贱,把我说成是他的玩物,或者把他说成是我的玩物。毕竟我们还是彼此信赖的朋友,至少,我这么觉得。

我慢慢迈步上了楼梯。估计是嫌我慢慢腾腾,他脸上带出了些许不悦,皱着眉头,催促我:“麻利儿的!”。于是我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咔哒咔哒”地跑了上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是炮友!“情人”只是一个比较体面的说法,只是两个受过高等教育,并且受到道德约束的灵魂,为了遮掩肉体私欲的自欺欺人,因为似乎只要有情,就有情可原。

我背靠着楼梯扶手,他的两只手伸进了我的西服外套,扶着我的腰。楼道里很凉,可是我身上很热,那两只手突然摸到了我的乳房,隔着衣服,来回抓着,来回揉着。他下手很重,我又怕他突然丧失理智,一把扯开我的衬衫,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儿!”。他完全置若罔闻。

我们不敢弄出太大动静,连说话都不敢出声。我骂他:“小流氓”,他骂我:“大婊子”。骂着骂着,一只手就摸到了我下面三角的地方,我一下夹住了大腿。紧接着,那只手就像楔子一样,楔进了我大腿之间的缝隙。隔着裤子,摸着我的裤裆。受不了下身被人猥亵的痛痒,我不禁开始来回提膝。

楼道里非常安静,除了我们俩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只有我的高跟鞋踩踏瓷砖,偶尔“咔哒”地一下。然而外面过车的声音,车门的声音,车锁的声音,走路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以及其他的声音,从未间断。感觉随时可能有人突然拉开楼梯间的防火门,一眼看见楼梯拐角处的,“狗男女”(我实在想不到更贴切的词了)。

我估计,我当时的样子应该挺狼狈的。欠着身子,夹着腿,屁股靠着楼梯扶手,脸对脸跟他挤在一起,被他单手掏着裤裆。敞胸露怀(幸好衬衫前襟不是被他撕开的),内衣被他扒到了乳房下面,衬衫下摆也被他从裤子里扽了出来。内裤和外裤都被他抠进了下面的肉缝,抠着抠着,就流出来了。

他不让我闭眼,还把手指头塞到我的嘴里。我真的觉得,那会儿的他不仅猥琐,而且还特别冷酷无情。他仰着脸,脸上带着挑衅,摸着我的下面,反复问我:“刘姐,说说我摸着你哪儿了?”。他想听到什么答案我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我实在说不出口。

“办事儿”的时候,倒霉孩子经常会说一些特别下流的话(即便在这儿,我都没脸学舌的下流的话)。己所甚欲,勿施于人!可是他每次都强迫我说一些同样下流的话,如果不说,我就会遭受他不同程度的“折磨”。然而,每当我把心一横,说出那些污言秽语之后,就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我不仅是他的领导,而且比他整整大了一轮。

他把那只手从我裤裆里拿了出来,让我:“撅那儿”。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我,把我转了个身。又让我双手抓着楼梯扶手,猫着腰,用屁股冲着他。刚刚熄灭的感应灯,一眨眼的工夫,又被我屁股上一记响亮的巴掌重新点亮了。他嘴里不停地叨咕着,同时巴掌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打在我的屁股上。屁股上又疼又热,很快又麻了。我夹着腿,脚底下就像踩到了钉子,无处安放。

午休的时间毕竟有限。最终,他选择了适可而止。他让我:“好好儿撅着”,然后扶着我的屁股,从后面顶住了我的下身。楼道里很暗,寂静中,很快出现了西裤摩擦西裤的窸窸窣窣。然后他又摸索着,解开了我的裤子,我赶紧腾出一只手从前面抓住了裤腰……

剧烈的抽插并没有在我的身体里持续多长时间。或许只是我觉得还不够,而他已经到达了强弩之末。

那根粗大的“擀面杖”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去。然后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命令我:“抬脚”。我以为他要让我给他足交。于是我很听话,慢慢向后抬起了一条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给他足交了。

那只脚刚抬起来,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脖子,扒掉了那只高跟鞋。我勾着脚尖,来回活动着那只脚,我以为“擀面杖”很快就会杵到我的脚心上。然而,他只是让他的那只手跟我的那只脚玩儿了一会儿,然后就松开了。我背对着他,双手抓着楼梯扶手,单腿站立着。等了很小很小的一小会儿之后,我把那只抬着的脚稍微放下了一些。

始终没有任何东西杵到我的脚心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居然正一手拿着我的那只高跟鞋,一手扶着他的那根“擀面杖”。“擀面杖”插进了鞋里,而且看样子,他已经射了。见状,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某某某(他的名字),你吃饱了撑的吧!”。然后提着裤子,正要转身。他突然一猫腰,一把抄起我那只抬着的脚,死死摁着我的脚脖子,居然把那只鞋给我穿上了!我挣蹦了几下,可是那只脚脖子仍旧被他死死摁着,直到鞋里黏黏糊糊的东西遍布了我的脚底……

我真的无语了,关键是,下午还得上班呢!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活动了一下那只踩着精液的脚,鞋里又粘又滑,心里别提多腻味了。我说:“我多少双鞋也禁不起你这么造呀!”。那会儿,他已经恢复了往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边哄我,一边开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条件:“我这月工资掰你一半儿”。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忽然莞尔一笑,居然跟我说:“刘姐,我发现撸你鞋比撸你丝袜脚还带劲”。话音未落,我抡圆了,照他胳膊上就是一巴掌!

我让他出去转悠转悠,没有半个钟头不许回来。然后,我离开了楼梯间,自己回到了办公室。

其实我也说不好,或者不好说,我那天到底怎么想的。没换袜子,也没换鞋(单位里还有一双黑色的尖头小平底),就那样踩着一脚的精液,在办公室呆到了下班。而且那天赶上限号,我没开车,也没让他开车送我。自己坐了段地铁,又打了段车,还去学校接了趟孩子。

站在孩子他们学校门口,站在那一众等着接孩子的家长当中。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道貌岸然,端庄的外表之下,谁又能想到我的那只鞋里,那只袜子上,还有那条内裤上,已经什么样儿,什么味儿了。想着想着,我突然不由自主地在那只鞋里踮起了脚尖,虽然鞋里还是稍微有点儿潮,但是后跟还是很快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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