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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4),1

小说:凋零 2025-09-07 14:10 5hhhhh 5070 ℃

(七)

天色灰蒙蒙的,像一块压抑的铅板,又是一个阴冷的天气。汉中街警察局的后院,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晨雾中。院子中央,停着一辆黑色的警车。警车的四周,十几个特务和警察如临大敌般警戒着。

一阵铁镣声从漆黑的楼道中传来,打破了黎明的寂静。一个少女被两个特务押着,缓缓走出了警察局的大楼。她全身赤裸,瘦弱的身子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不时地打着哆嗦。她的手腕和脚踝已被钉上了死囚的手铐和脚镣。在手铐和脚镣之间连着一条沉重的铁链,低垂着拖在地上,使她每迈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她就是被特务们蹂躏了一夜的小莲。随着少女的走动,肮脏的粘液从她的双腿间缓缓流下,顺着大腿内侧淌到脚踝,那是她昨夜受辱留下的印记。

小莲低着头,试图用凌乱的短发遮住自己的脸。虽然她已在恐怖的审讯室里度过了六天生不如死的日子,但女孩仍然无法承受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的羞辱。她感到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押着小莲,将她带到院落的一角,那里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桌,胡万升穿着笔挺的黑色警察制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子后面。

见小莲被押到桌前,胡万升缓缓站起身,清了清嗓子。两个特务见胡万升起身,立刻粗暴地按住小莲的肩膀,一把抓住她凌乱的短发,迫使姑娘抬起头来。

胡万升看了小莲一眼,拿起一张泛黄的公文纸,拿腔作调地开始宣读:“兹有犯人于小莲,女,生于民国三年,籍贯武汉。查该犯自民国十五年起,伙同匪党分子,潜伏于武汉城内,暗中从事颠覆政府之罪行。其行为恶劣,罪证确凿,经特别法庭审讯,查实该犯参与匪党秘密联络、传递密信、煽动暴乱等罪行。依《剿匪特别条例》第三条及《惩治叛乱条例》第五款,判处于犯死刑,立即执行!”

宣读完判决,胡万升冷冷一笑,盯着小莲问道:“于小莲,今日你将被押往阅马场执行死刑,你死前还有何话说?”

小莲被两个特务死死按着,但她的脸上却没有胡万升期待的恐惧与惊慌。她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怒视着胡万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为革命事业而死,虽死无憾!只恨自己不能亲手把你们这些反动派都杀光!”

胡万升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他从桌旁的皮包中掏出一把木工用的圆锉,那锉刀的锉头前细后粗,足有一尺长,在晨光下闪着凛凛的寒光。胡万升拿着锉刀在小莲眼前比划了两下,阴沉地说道:“好,小丫头,嘴挺硬啊。上路前,我再送你一件礼物!看你下面是不是也这么硬!”

说罢,他挥了挥手。那两个特务心领神会,他们一左一右抓住小莲,将她瘦弱的身子抬起,狠狠地摔在桌面上。他们抓住姑娘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另两个特务扑上来,死死按住她的肩膀。

胡万升淫笑着凑近小莲的下身,他伸出左手扒开她的大阴唇。在姑娘粉红色的前庭上摸索了几下,接着右手一抬,将圆锉狠狠捅进姑娘的下身!

“啊——!”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连四周的警察都微微一怔。圆锉被插进了姑娘的尿道,粗糙的锉齿划过她娇嫩的黏膜,把小莲疼得不停地乱颤。

“哼,我让你硬!”胡万升骂了一声,手腕一用力,那圆锉撕裂姑娘的尿道,穿过狭窄的水门,硬生生刺进了她的膀胱!

“呀——啊——”少女的水门被锉刀的剐得稀烂,小莲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发出了瘆人的惨叫。她瘦弱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扭动着,几个特务都几乎压不住她。胡万升狞笑着,手腕一转,那圆锉竟在她的尿道里转了大半圈,接着又一抽手,将圆锉狠狠地拔了出来!一股血尿喷涌而出,像一道猩红的喷泉溅在木桌上。小莲的惨叫已经疼得变了声,浑身都被瀑出的冷汗浸透了。

胡万升看了看圆锉上沾着的碎肉和血迹,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将圆锉扔在桌上,对特务们吩咐道:“把犯人带上囚车,押赴刑场!”

清晨的武汉阅马场,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天色尚未完全放亮,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和灰色军装的宪兵就已忙得不可开交。场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宪兵如临大敌,仿佛要和谁打一场血战。阅马场的正中,警察们用粗麻绳拦起了一大块空地,作为临时的刑场。而在绳子外面,一大早就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嘈杂的人声如潮水般涌动,打破了这清晨的死寂。

人群中大多是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前日城中贴了布告,宣称今日要在阅马场处决一名女共党,这消息像一块扔进水里的石头,迅速在这些流氓之间口耳相传。自从一年前“分共”开始,这阅马场便成了屠杀共产党人的专用刑场,有时甚至一天要杀上百人。可处决女犯却是件稀罕事,这些流氓们心里清楚,那些警察和特务从不会让这些共党女犯痛痛快快地死去,每次都要折腾大半天。所以,他们一早就赶到了刑场,就为过足这个眼瘾。这些游手好闲之徒裹着棉衣,在刑场外面或蹲或坐,每当远处传来声响,这些人便伸长了脖子向远处看去,活像一群觅食的鸭子。

突然,人群中一个高个子兴奋地喊道:“到了!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远处。只见远方扬起一阵尘土,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警察率先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他们身着黑色制服,腰间别着警棍和手枪,马蹄踏得地面“嗒嗒”作响。在他们身后,一辆黑色的警车缓缓而来,车尾冒着青烟,马达发出低沉的“隆隆”声。

警车驶进阅马场,围观的人们自觉地让出一条窄道,车子一直开到绳子圈起的刑场前。几个警察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挥舞着警棍,粗暴地轰赶车旁看热闹的人群:“滚开!都退后!退后!”在一阵阵噪杂声中,警车周围很快清出一片空地。

警车的铁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两个特务从车内跳下,他们转过身,一左一右架着小莲,将她从车上拖了下来。小莲踉跄了一下,好容易才站稳。姑娘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晨光中,显得瘦弱而苍白。一头短发湿了一半,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她的上半身布满一道道水痕,从脖子顺着锁骨一直淌过胸口。小莲不由自主地弯着腰,眼光有些迷离,嘴角还往外溢着水。沉重的锁链使她每迈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旁边的流氓们一见小莲,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嘈杂的喧哗。

“嘿,这小娘们儿真俊啊!”有个乞丐模样的家伙吧唧着嘴说道。

“还是朵出水芙蓉呢。瞧那身子,多嫩……”另一个流氓接过话去,他咧嘴一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看客们纷纷向警车这边围拢过来,人群中不时地传出不堪入耳的荤话,后排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拼命踮着脚尖,像一群秃鹫在争抢腐肉。几个警察组成人墙,把长枪横在手里,面无表情地拦住汹涌的人群。

“走!”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架起小莲,在她耳边低声吼道。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小莲喊了一声,用力甩开了特务。她看到,在刑场中央赫然摆着一张刑床,那刑床由一根根角铁焊接而成,四角绑着粗糙的皮带。她知道,那里就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地方。这短短的几十米距离,便是她人生中最后的一段路程。

小莲迈开步子,刚一动身,双腿间便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那痛楚从下身炸开,顺着脊椎窜到头顶,让她几乎站不稳。入狱短短几天时间,她已经从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变成了一朵饱受蹂躏的残花。她的双腿间,那些女性最娇弱的器官上满是伤口,每一次迈步都像有一把尖刀在剜她的嫩肉。小莲咬紧牙关,小心地分开腿,岔着双腿向前挪动步子,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下身那钻心的痛楚。

刑场外那些看客的目光贪婪地看着艰难前行的姑娘,一阵阵的污言秽语传入姑娘的耳朵。小莲感到一股巨大的羞辱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这叫裸身游街,是敌人在刑场上最喜欢给女革命者用的辱刑。她还清楚地记得,半年前,洪二嫂、文欣姐都是这样光着身子被押上刑场的。受辱中的女性最为脆弱,敌人就是要用这种下流的手段让女人无法反抗,用她们任人宰割的惨状来恐吓群众。想到这里,小莲心中燃起一股倔强的怒火,她挺直了脊背,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高声喊道:“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新军阀!”小莲一边前行一边喊着,她那沙哑的嗓音,反倒使喊声更显得有几分男子气概。“中国共产党万岁!无产阶级革命万岁!”高亢的口号声像一把直冲云霄的利剑,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和不屈。看热闹的流氓们也被小莲的气势慑住了,刑场内外一时鸦雀无声。

忽然,小莲的身子一颤,脚步随之停了下来。口号声中断了,姑娘的嘴唇张开,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刚才在警车上,那几个特务无耻地给她灌了一桶凉水,此时,这些冷水已经在她的膀胱里肆虐,而姑娘的水门已经被圆锉剐烂,残破的肌肉再也无法阻拦尿水的涌出。淅淅沥沥的血尿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小莲下意识地想止住尿水,她试图收缩水门,可那溃烂的括约肌刚一用力,一股钻心的剧痛便像一把烧红的刀剜着她的伤口!

“嗯……啊……”小莲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痛楚如闪电般窜遍全身,她的眼前一阵发黑,意识几乎要被吞没。女孩踉跄了一下,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她的脸因剧痛而扭曲,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顺着湿漉漉的短发滴落。“不……我不能在这里……”小莲绝望地想着,她忍着剧痛再次收紧下身,可除了让自己疼得几乎瘫倒外,没有任何的作用。水流不受控制地淌下,像一条耻辱的溪流,从双腿内侧一直流到她的脚踝。

“快走!”背后的特务狠狠推了小莲一下。小莲踉跄了两步,铁链“哗啦”一声响,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和羞耻,艰难地向前挪动步子。她的双腿岔得更大了,每迈一步,下身就不由自主地漏出一股血尿,她的脚趾蜷缩着,踩在泥泞的地上,留下一个个耻辱的脚印。姑娘低下头,用头发遮住半张脸,拖着自己被蹂躏得破败不堪的身体,一步步走向刑床。

看到小莲当众失禁,刑场外的流氓们又来了兴致。

“看啊,那小娘们吓尿了!”

“装什么英雄好汉,真到死的时候还是怕。”

“女孩子家的,玩什么政治,现在后悔也晚了吧?”

流氓们哄笑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那些恶毒的声音如刀子般刺进小莲的耳膜,小莲垂下头,死死地咬住嘴唇,忍着巨大的羞辱和剧痛,向前一步一步地走着。铁床越来越近,那冰冷的金属在晨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像一张张开的巨口,等着吞噬她的生命。

小莲终于走到了刑床前,剧痛使她的全身浸透了冷汗,在寒风中不停地哆嗦着。特务们掏出钥匙,解开了她全身的镣铐,随着哗哗的声响,沉重的手铐和脚镣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姑娘早已血肉模糊的手腕和脚踝。

特务们抓住她的胳膊,将小莲仰面按到刑床上。她的四肢被强行拉开,特务们用粗糙的皮带绑住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固定在刑床的四个角上。小莲的身体被拉成一个耻辱的“大”字,但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任何作用,只能带给自己更多的耻辱。

胡万升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小铁箱走了过来。他停在刑床旁,低头俯视着小莲,眼里闪着变态的兴奋。他将铁箱放在床边,伸出粗糙的大手,扭住姑娘的下颌,迫使小莲转头面对他。他眯起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小丫头,想知道你怎么个死法吗?告诉你,一会儿先给你“掐三尖”,就是把你身上最嫩的几块肉一点一点地摘下来。然后开你的下膛,活活地疼死你!让你下辈子都不敢再当女人!”

小莲看着胡万升,少女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最后的愤怒。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只是用沙哑的嗓音低声挤出一句:“畜生……”

胡万升冷哼一声,转头打开铁箱,啪地一声,箱盖被打开了,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刑具露了出来,各种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尖刀、钳子、钢针,像一排排狰狞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

“看见了吗?这些宝贝玩意儿,每一样都能让你疼得不想活,今天就让你一样一样地受这个。”胡万升伸出手,在刑具箱里慢慢挑拣着,取出了一把笨重的铁钳。他故意把钳子在小莲眼前晃了晃,淫笑着说道:“小丫头,猜猜这钳子要夹你什么地方?”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左手,猥琐地抓住小莲的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来。小莲那盈盈一握的鸽乳在大手的蹂躏下爆发出一阵剧痛,姑娘轻吟了一声,但很快便咬紧牙关,把声音压了回去。

胡万升松开手,将手指移到了左乳的乳尖上。在那乳峰的顶端,少女的乳头如一颗小小的豆蔻,带着尚未成熟的青涩,微微凹陷在淡粉色的乳晕中。“真是个嫩货。”胡万升嘀咕了一句,用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拨弄起来。

“嗯……”小莲瘦弱的身子扭动起来,她的双臂猛拽皮带,双腿胡乱蹬踹,试图摆脱那下流的手指。但是在皮带的牢牢束缚下,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很快,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小莲的乳头在胡万升的拨弄下逐渐充血、胀大,像一颗被迫绽开的蓓蕾。

“瞧这骚样,装什么贞女!”胡万升眯起眼睛,满意地看着小莲的乳头终于完全勃起。他举起铁钳,将钳口对准乳头,狠狠地夹住,然后用力一拽,只听“嗤”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像一道猩红的喷泉溅在了少女的胸脯上。

“啊——!”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挣扎着。胡万升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将铁钳拿到小莲的眼前,指着钳口上那颗血淋淋的乳头说道:“瞧见没有?这就叫‘掐尖’。这才刚掐完一个,后面还有两个呢!”小莲看着那曾经属于自己的器官,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把全身都浸湿了。

胡万升低哼一声,将铁钳中那颗血淋淋的乳头甩到地上。他转身绕到刑床的另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开始拨弄起少女右乳上的乳头。

“不……别碰我……”小莲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叫。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女孩咬紧牙关,紧紧地绷住身子,拼命想抑制身体的反应。但少女的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胡万升的手指下流地在她的乳尖上跳动着,时而轻轻揉搓,时而用力捏掐。娇小的乳头在指尖的拨弄下逐渐充血,慢慢挺立起来。小莲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铁钳的无情撕扯,而她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迎接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胡万升举起那把沾满鲜血的铁钳,夹住了小莲仅存的右乳头。那颗刚刚被拨弄得勃起的乳头孤零零地挺立在姑娘苍白的胸前,像一粒脆弱的果实,等待被残忍地收割。“不……不要……”小莲的瞳孔缩小了,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哀求,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胡万升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满足。他没有理会姑娘的哀求,手上一用力,钳口含住姑娘的乳头,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小莲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拼命扭动身子,试图摆脱那冰冷的刑具。

胡万升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他没有立刻拔掉乳头,而是收紧钳口,用力拧动起来。那钳子像一只恶毒的野兽,咬住少女柔嫩的血肉,反复撕扯、碾压。

“啊——疼啊——啊——”小莲的的身子在刑床上剧烈辗转着,她的十指一会儿大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握成拳头。乳胸上永无休止的剧痛,让姑娘不顾一切地哀嚎起来。她咬住嘴唇试图压住声音,可那超乎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是一个女孩无法对抗的。一阵阵惨绝的叫声回荡在阅马场的上空,连围观的流氓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终于,胡万升玩弄够了,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将小莲的右乳头活生生地拔了下来。姑娘的身子一震,随即瘫软在刑床上。她的脸因剧痛而扭曲了,冷汗浸透了湿漉漉的短发。当胡万升再一次将血淋淋的乳头拿到她眼前时,姑娘闭上了双眼,不去理会这个恶魔的羞辱。

胡万升丢下沾满鲜血的铁钳,走到刑床的下端。他站在姑娘岔开的双腿之间,俯视着少女最宝贵的柔嫩之处。他有些惊讶地发现,即使经历了几天的毒刑酷辱,小莲那一对洁白的阴唇依旧紧紧并拢着,仿佛在守护着少女最后的贞洁。

胡万升伸手拨开小莲肥厚白嫩的大阴唇,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经过昨天一夜的轮暴,姑娘的一对小阴唇已经红肿不堪,前庭上满是血丝和潮液的痕迹。少女那颗娇小的阴蒂,在“榨骚水”酷刑中遭受电击后已无法恢复原状。它像一颗红红的石榴籽一样勃起着,挺立在肉缝的顶端。

“不……”姑娘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她想并拢双腿,护住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但脚踝上牢牢绑着的皮带让她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人宰割。

胡万升下流地笑着。他伸出手指,无耻地拨弄起姑娘的下身,尤其是那颗少女最为敏感的阴蒂。他时而用指尖轻揉,时而用指腹用力碾压,还不时地把手指伸进小莲的阴道里抽插几下。

“别碰我……畜生……”小莲沙哑地喊道。一股钻心的剧痛夹杂着刻骨的羞耻从她的下身炸开。少女本能地挣扎着,她的双腿拼命蹬踹,早已受伤的脚踝被皮带勒得血肉模糊。

胡万升冷笑着看着在刑床上挣扎的姑娘,手指的动作反而更快了。他用指尖绕着阴蒂打转,又捏住那颗红肿的小肉芽轻轻拉扯着。在这下流的蹂躏下,少女的性本能被残忍地激发了。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起,像潮水般扩散开来。小莲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身体的反应,可那超乎意志的生理本能却无情地侵蚀着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拼命扭动身子,试图躲开胡万升那毒蛇般的手指。

“停下……停下……”小莲预感到,这股可怕的热流将使自己遭受难以想象的奇耻大辱。她哭着哀求胡万升,期盼他还有一丝人性,能给一个将死的女孩留下最后的尊严。可胡万升却狞笑着,指尖变本加厉地在她最敏感的器官上肆虐。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蒂,飞快地上下套弄起来。在持续不断的下流刺激下,姑娘的意识逐渐模糊,下身的剧痛与异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使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姑娘的脸色渐渐潮红,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片不自然的红晕,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小阴唇在刺激下充血勃起,像两片花瓣般绽放着。湿润的前庭上,阴道口微微张开。而那颗被拨弄的阴蒂也愈发肿胀,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

“嗯……啊……”小莲忘情地哼叫了起来,那叫声中既有痛苦,又带着女性特有的欢愉。

“这小娘们儿还挺会叫啊!”刑场外的流氓们听到了小莲的叫声,发出了一阵低俗的哄笑。

小莲闭上眼睛,她的意志在崩溃边缘挣扎,试图让自己清醒,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胡万升的手指再次加快了速度,激烈的刺激辱电流般从阴蒂刺入下体,迫使小腹中那股热流在她体内越积越多。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小腹猛地一紧,全身肌肉痉挛起来。

“啊——!”小莲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猛地挺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姑娘的身子瘫软在了刑床上。她大口喘着气,眼神空洞迷离。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淌过脸颊。一股白浊的阴精从她破败的阴道口缓缓流出,那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泄身。

胡万升松开手,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淫笑着说道:“瞧瞧,小丫头还挺会享受的嘛。下面该给你掐下面这个‘尖’了。”他重新抓起那把铁钳,缓缓凑近小莲红肿的阴蒂。那颗饱受摧残的小肉芽依旧充血勃起,像一颗孤零零的石榴籽。胡万升故意放慢动作,用冰冷的钳口轻轻触碰小莲的阴蒂,像是在戏弄猎物。

“不……不!”小莲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明白接下来将发生什么——那不仅意味着难以想象的剧痛,更是对一个女性最可怕的凌辱。她拼尽全力,身子在刑床上剧烈扭动,做着最后的绝望挣扎。两个特务扑了上来,他们死死按住小莲的大腿根,使她再也无法动弹。

胡万升举起铁钳,钳口精准地夹住那颗红肿的阴蒂。手指轻一用力,小莲的身体便疼得一震。胡万升狞笑着,手腕一翻,钳口夹着小莲的阴蒂猛地转了大半圈。“啊——!”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像一把利刃刺破了阅马场上空潮湿寒冷的空气。不等这声惨叫平息,胡万升把手往回一抽,钳口用力一拽,伴随着小莲又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少女的阴蒂被活活拔了下来。一股鲜红的血泉喷涌而出,溅了胡万升一脸。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血尿从姑娘的下身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刑床上。小莲的身子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弓起,全身肌肉剧烈痉挛,小阴唇和前庭的嫩肉本能地蠕动着。她的双眼翻白,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终于,在一阵抽搐之后,她的身体瘫软下来,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昏死了过去。

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小莲的头顶袭来,一瓢凉水狠狠泼在她脸上,冰冷的液体流过她苍白的脸颊,顺着她的短发淌下,滴落在刑床上。姑娘猛地一震,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回她的身体。她的双眼迷离地睁开,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胡万升俯视着全身瘫软的姑娘,脸上带着变态的兴奋。他恶狠狠地瞪着小莲,咬牙切齿地说道:“小丫头,你不让我好受,我也不会让你好受!来人,拿团胶来!”

一个特务应声上前,端来一只粗糙的海碗,碗里盛着满满一碗浆糊状的东西。胡万升接过海碗,指着碗里那粘稠的液体对小莲说道:“看见没?这东西叫团胶,等一会儿它干了,能膨胀一倍的尺寸。你不是没怀过孩子吗?我就要让你临死前尝尝怀孩子的味道!”

小莲还没有从活拔阴蒂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她虚弱地抬起头,嘴唇颤了颤,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胡万升朝特务使了个眼色,那个特务立刻递上来一只唧筒。那唧筒有手臂粗细,前端伸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管。胡万升接过唧筒,拉开后面的活塞,将海碗里的团胶倒了进去。那黏稠的液体缓缓流入唧筒,几乎把整支唧筒都装满了。

胡万升走到小莲的双腿间,低声吼道:“扒开!”。两个特务扑过来,压住小莲的大腿根,把姑娘的阴唇向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小莲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可她的身体已无力反抗。

胡万升举起唧筒,将那铅笔粗的铁管对准姑娘的阴道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小莲的身子往上一挺,发出一声低吟。铁管穿过阴道,插入了一尺多深,胡万升小心地试探着,慢慢调整着铁管的方向,忽然,小莲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叫——那根可怕的铁管,已经顶在了姑娘幼小的宫颈上。胡万升手腕用力一推,铁管穿过宫颈,强行捅进了少女的子宫!只听一声惨叫……

胡万升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毫不留情地按下活塞。唧筒中的团胶被狠狠推进小莲的子宫。那黏稠的液体像一股恶毒的洪流,系数灌入她娇弱的器官。小莲的身子一挺,双腿本能地抽搐着,脚趾紧紧勾起,难受得冷汗淋漓。

“小丫头,感觉怎么样?一会儿它胀起来,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胡万升拔出唧筒,狠狠地说道。

小莲扭动着身子,低声呻吟着。灌入她子宫的团胶已经开始膨胀,那黏稠的液体像一团发面一般,体积越来越大,将少女那小小的子宫胀得满满的。

“啊……”小莲感到小腹里传来一阵异样的悸动,紧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从下腹深处炸开,像无数根针在刺穿她的内脏,又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她的子宫。姑娘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能缓解胀痛的姿势,可无论她如何扭动、蜷缩,那胀痛都如影随形,无法缓解半分。

小莲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那畸形的隆起在她那瘦弱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的腹部胀得像一个四五个月的孕妇,肚皮上隐隐透出青紫色的血脉。她的子宫被撑到了极限,仿佛随时会爆裂。小莲呻吟着,声音里满是痛苦与绝望。她咬紧牙关,冷汗从额头滚落。她一次次地将身子反弓起来,又一次次无力地落下,身子砸在刑床上,发出低沉的闷响。

刑场外的流氓们看得津津有味,嘈杂的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瞧这肚子,真像怀了个崽!”一个流氓放肆地喊道。人群中随即爆发出一阵下流的笑声。

“啊——!”随着胀痛达到顶点,小莲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她的小脚丫在空中乱踢着,身子一阵阵地痉挛,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花。在团胶的刺激下,她幼小的子宫爆发出可怕的宫缩,那疼痛远比分娩还要惨烈,像是无数把烧红的刀同时剜进她的下腹。她的身子再次弓起,脊椎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杀了我!快杀了我啊!”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终于小莲再也不堪忍受,她绝望地呼喊着。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股血尿如喷泉般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带着少女的极尽羞耻,洒落在刑床前的地面上。

“怎么样?怀孩子的滋味舒服吗?”胡万升拿起一把锋利的短刀,得意地问道。

“杀……杀了我……”小莲的嘴唇哆嗦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她已放弃了一切,只求速死以摆脱这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摧残。

胡万升眼里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他握紧短刀,低吼道:“哼,我就成全了你!”说罢,他毫无人性地将刀尖对准小莲的小腹,狠狠刺了进去。刀刃划破姑娘绷紧的皮肤,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小莲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那惨绝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刑场外的喧嚣声登时停止了。

胡万升的手腕用力一划,短刀从她小腹中央剖开,切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淌出,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小莲的身子剧烈痉挛着,像一头垂死的野兽在挣扎。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双眼瞪得通红,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

胡万升伸出左手,直接探进小莲的小腹,抓住了少女鼓胀的子宫,用力一扯,又用短刀在子宫的周围胡乱地割了几下。一团血肉模糊的器官被硬生生拽出。只见那本应只有梨子大小的少女子宫,如今已被团胶胀成了香瓜大小。小莲的惨叫戛然而止,她绝望地喘息着,泪水再一次涌出了眼眶。

胡万升举起那颗血淋淋的子宫,在小莲眼前晃了晃,淫笑着说道:“瞧瞧你的宝贝,可惜啊,你没法用它下崽子了!”

小莲看着眼前那团血肉,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她转过头,死死盯着胡万升,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嘶哑的声音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胡万升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被剖了子宫、奄奄一息的女孩竟然还能开口骂他。愤怒与变态的兴奋交织在一起。他疯狂地吼道:“小丫头,嘴还挺硬!来人,用铁钎撬开她的嘴!”

两个特务应声上前,他们每人拿着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粗暴地扭住小莲的下巴,捏住她的两腮,迫使她的嘴微微张开。小莲绝望地摆着头,但已没有力量挣扎,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特务将铁钎插进她的嘴里,两人一齐用力,将她的牙齿硬生生地撬开。迫使她的嘴张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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