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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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ette在夜裡走得極快。

她並不是慌張，而是心中有個聲音一再催促她——

「Merrin太久沒回報了。」

那不像她。她是守紀律又準時的女騎士，哪怕只是報備，也從不遲到。

而她去的地方，是 Alear 的房間。

Panette一開始以為只是普通的隱情，也許是私人問題。但越靠近那扇門，她的身體就越警覺。這不是直覺，而是血族的本能。

她的嗅覺與常人不同。

當她站在房門前，空氣中那股濃厚得幾乎凝結的甜香如雷貫耳般衝入鼻腔，瞬間令她眼睛發直、腿根一顫。

「……這是什麼氣味……」

她低語，聲音沙啞。

不是香水，也不是精油，而是某種近乎獸性的氣息——沉甜、溫濕、深層黏膩，像大量母乳與女性汗液在密閉空間發酵的產物，又夾雜著靈魂與魔力的滲漏。

那不是「味道」——那是訊息。是「繁殖」與「征服」的本能語言。

她鼻翼一震，全身發熱，呼吸莫名加快，手不自覺按上胸口。

「這……太奇怪了……」

她推開門，空氣中費洛蒙如濃霧撲面而來，她幾乎當場雙膝發軟，眼前一片暈眩。

就在這時，她看見了——

房間中央，Alear正赤著上半身跪在地上，雙乳鼓脹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乳尖爆射出劇濃的乳白液體，噴泉一般射入眼前的玻璃瓶中。

「ビュルッ！！　ぷちゅぅぅぅ！！」

那聲音不是水流，是「擠出靈魂」的聲音。每一滴噴出都像帶著人的本質，每一股射出的乳白都像在宣告：某人已經不再是人。

瓶子冒泡，玻璃發燙，液體打著漩渦灌滿空間。Alear仰頭喘息，紅瞳泛光，表情羞愧與沉醉交織，嘴唇輕顫：

「……Merrin……」

Panette的心驟停，眼中瞳孔猛縮。

她明白了。

那不是普通的瓶子，那些不是普通的液體——而剛剛那個名字，是她剛才還在尋找的夥伴。

她想出聲，卻被那濃烈到幾乎具體化的氣味噎住了。

她的鼻腔像被甜膩的奶霧充塞，腦中一片酥麻，耳鳴隆隆作響，連下體都一陣灼熱。

「……不妙……這香氣會直接……觸發……發情反應……」

她本能地退一步，卻腿一軟，跌坐地上，胸口劇烈起伏，體內某種禁忌的本能被狠狠牽扯。

她眼中浮現一絲恐懼，卻又無法將目光從 Alear那對正在榨乳的雙峰移開。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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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ette的雙膝跪在地板上，雙手死命撐起身體，汗水與不明液體順著腿內側滑落。

她每吸一口氣，鼻腔都像被濃奶灌入般發熱，一種來自骨髓的「渴求」開始浮現，不屬於她，不屬於血族，卻深深根植在女性靈魂中最原始的底部。

「不可以……」

她低聲喘息，牙關死咬，掙扎著從地上爬起。

「我……我只是來找 Merrin……我不能……也變成那樣……！」

她的腿仿佛被膠水包覆，沉重、黏膩、遲緩，每一步都像踩進濕透的奶泥。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胸部也變得沉墜，乳頭敏感得誇張，一碰空氣就像被電擊。

她咬破唇，終於搖搖晃晃地朝門邊爬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只要跨出這間房……我就還是我。」

但就在這時，她身後傳來一聲微顫、帶著餘喘的呢喃：

「……Panette……？」

Panette身體僵住。

那聲音從背後傳來，柔軟、顫抖、濕潤，卻又充滿了甜膩的餓意，像一隻剛從蜜中蘇醒的肉食獸，喚著自己要吞下的果實。

她回頭。

Alear伏坐在地，雙腿微張、乳房兀自抖動，乳尖還掛著最後一絲擠出的液珠。她的雙眼泛紅，唇間輕啟，滿是羞恥與濃烈未消的快感。

「妳來了……」

Panette心頭驟震。

「她……還沒冷靜下來……」

那不是主君的聲音，而是剛吞下靈魂後，正處於最飢渴、最敏感的「發情餘波」中的神聖肉體。

「快跑……快點離開……！」

Panette告訴自己，但身體卻如中了魔咒。

她腳一軟，跌坐下去的同時，Alear已慢慢朝她爬近——不是用意志，而是乳腺在本能地尋找下一位要擠出的甜蜜靈魂。

乳香再度洶湧，空氣像被壓迫的蜜罐洩底，Panette一聲顫抖的悶哼。

她還沒逃出去。

而Alear……還沒滿足。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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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的瞳孔泛紅，唇瓣輕啟，仍喘息不止。

她那對乳房，已然不同於從前。吸收了五位少女的肉體後，那原本優雅的神龍軀體，胸前已擁有宛如兩座潔白山巒般的壓迫性存在。

它們龐大、飽滿、滾燙，每一次震動都像是尚未冷卻的活體器官，隱隱地發出「啵……しゅる……」的濕潤聲響，宛如擁有意志的生物。

而此刻，它們正毫不掩飾地渴望著——下一位獵物。

Alear再也壓不住了。

她用膝蓋撐起無力的身體，朝著跌坐在地、身形顫抖的 Panette 一步步接近。

「對不起……我真的……太想要了……」

她低聲呢喃，那不再是祈求原諒，而是沉溺者的自白。

Panette倒退，臉色發白，額上冷汗如雨。

「不……不要……！Alear，我是來……！」

話還沒說完，Alear已夾了上來。

「啵っ……！」

那對乳房如炸裂般從兩側「啪」地夾住 Panette的整張臉。

厚重、熱騰、濕潤、香甜、絕對柔軟的曲線從兩側猛力壓合，把她整張臉直接封死在奶肉之中，額頭、鼻樑、嘴唇、下巴無一倖免。

「唔……！？」

Panette的瞳孔驟縮，全身劇烈掙動。

但就在那一瞬——她吸入了。

整整一口濃到化不開的「費洛蒙氣息」。

不是氣味，是整個人被香氣浸透。

嗅覺、味覺、聽覺、甚至理智……全部在那瞬間像被灌滿熱奶般「咕啾」一聲蒸發。

她的四肢瞬間無力，掙扎的雙手僅僅抓住Alear的腰，卻連一點力氣都無法施加。

她的鼻腔、喉嚨、腦袋，全都被那股香氣悄無聲息地「征服」。

她張嘴想叫，卻只發出一聲模糊的哼鳴：「んっ……！」

Alear的乳房進一步下壓，如野獸封喉般，將Panette的整個頭緊緊壓入乳溝。

然後，一陣「しゅぽん……」的悶響從乳房內部傳出。

Panette的身體抖了一下，雙腳猛踢兩下，像是做最後的掙扎——

但接著便毫無聲息地被吸了進去。

消失。

Alear癱坐在地上，雙乳緩緩合攏、微顫、膨脹，乳尖再度泛起光澤，開始預備下一次的「擠出」。

「呼……啊……」

她仰頭，唇角泛紅，胸口劇烈起伏，臉上滿是羞恥與愉悅交織的痕跡。

「Panette……」

她的聲音顫抖著，不知是在呼喚，還是在哀求。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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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ette掉落在那片乳白空間中時，腦袋仍是一片空白。

她不是昏厥——只是嗅覺還沒停止被滲透。

這裡的氣味比外頭更濃，濃得幾乎可以咀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整個鼻腔被黏稠的乳脂灌滿，香到讓人窒息，甜到像要從肺部炸開。

她想咳出來，卻只能發出一聲軟弱的嗚鳴：「呃……嗯……っ」

她跪在地上，雙手按著地面，地面如熱奶糖般陷入手心。

「不行……這裡……我只要呼吸，就……」

她語句未完，一股香霧忽地從腳下竄起，穿過大腿、腰間、脊椎，整條神經線彷彿被軟舌舔舐，一次抽搐。

「呀……っ！」

她從未發出過那種音調的聲音。

她雙頰發燙，腰線扭曲，膝蓋無法合併，甚至不知羞恥地渴望更多的「吸入」。

「不、不對勁……我……怎麼……怎麼會……」

她是血族，是強者，是異族，是貴族。

她身體裡流著高貴與殘酷並存的血，哪怕在慾望中掙扎，也不該這麼快就……

但這裡沒有高貴與低賤。

這裡只有香氣。

香氣支配一切。

她原本自豪的五感，此刻成了催毀她意志的通道。

她再度吸氣。

「っぁ……！」

這次不是被動，是本能。

她的鼻子自己動了，像是被餵過一次糖的犬，主動去尋香。

她整個人像被按進熱奶池，肩頸浮現白霧，乳白汁液從腋下、後腰、甚至股縫中滲出一絲絲微量，如體液在細語。

「我……變得好怪……」

「為什麼會……只想躺下……想被溶解……？」

她捂住臉，發現手指微微發抖，指甲泛白，皮膚底層浮現細密的乳紋，像神經正在被標記、準備導流。

「嗅覺……還在蒸著我……」

她顫抖著，緩緩將額頭貼地，乳白空氣自鼻孔深吸進去，耳根一熱——

靈魂深處出現了空洞。

那是一口為了接收擠出快感而誕生的空洞，一旦填滿，她就會成為下一瓶母乳。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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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ette的身體已經無法撐住。

她跪伏在乳白空間中央，整個人像被塞進甜膩香霧編織成的蠟燭盒，意志已經燃燒得只剩最後一線。

香氣還在繼續——不，是在加速。

她不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裡。她只知道——自己的鼻腔被香氣填滿，喉嚨黏膩，肺部酥麻，神經線每一下都在抽搐。

「啊……啊……不、要……」

她努力伸出手，想抓住某個實體——但雙手已經半乳化，五指如奶酪一樣在空中抖動，然後啪地融回乳白雲層。

地面開始震動。

不是空間崩塌，而是——乳腺在收縮。

這次不是緩慢吸取。

是一次性——爆炸式的抽榨。

「噗啾！！」

空間猛然緊縮，Panette的身體整個浮起，如被一根脈管牽扯。從背脊、腰椎、頭上，一連串脈動像是在榨糖，一秒內同時拉出所有魔力、靈魂、情感、羞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從未發出過這種聲音。

不再是人類的語言，不再是貴族的克制，而是本能深處的、為了配合這榨取過程而誕生的高潮叫聲。

她的身體扭曲、收縮、扯裂、然後——

崩解。

—

現實中。

Alear已經站不穩。

她站在瓶架前，雙腿內側淌著透明液，雙乳膨脹到誇張，血管浮現、乳尖發紅。

然後——她不再用擠的。

她的乳頭直接炸出一股乳白洪流。

「びゅるるるっっっ！！！　ぶしゅっっっ！！」

Panette被炸出來。

不再是流動，是爆炸。

乳液濃厚到像膏狀，噴射而出，撞進瓶子，瓶身幾乎脹裂。

氣泡密佈，玻璃發燙，每一聲「ポコッ」「シュパッ」「ぷちゅっ」都像 Panette在瓶中掙扎——或許只是餘震，但也可能……是餘韻。

Alear雙膝跪地，淚流滿面，臉紅如醉。

她知道這是她擠過最劇烈的一瓶。

她的乳房還在震動，還在發燙，還在微微吸氣、噴息，像還想要——更多。

她哭著將那張穿著黑緞洋裝、牙露笑顏的照片貼在瓶身。

Panette。

「……對不起……」

「妳太可口了……我……根本沒能忍住……」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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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靜靜地跪坐著，雙手捧著剛剛裝滿的那瓶乳白靈液——Panette的瓶子。

她還在喘息，額上冷汗未乾，乳房餘熱未褪，但她注意到這一瓶……和以往的，不一樣。

它在抖動。

不是氣泡，不是殘餘熱度。是瓶身從底部開始，一寸寸地微震、發燙，如同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Panette……？」

她輕聲呢喃，將瓶子舉近觀察。

乳白液體並未像以往那樣緩緩流動、平靜地旋轉，而是如同一團正在沸騰的精乳湯——

「ぽこっ……ぽこぽこっ……ッ！！」

氣泡密集、黏滑的旋渦不斷從中心向上翻滾，乳液如熱油炸沸，不斷撞擊瓶壁。

甚至傳來玻璃與液體互擊的細碎聲響：「パチンッ……パチパチ……ッ」

她不安靜。她的靈魂在瘋狂反彈。

Alear雙手顫抖地握緊瓶身，像是要穩住一頭尚未馴服的野獸。

「……妳還在掙扎……？」

她的聲音很小，卻滿是複雜情緒。

Panette的乳白液體不斷在瓶中撞擊，每一陣氣泡翻湧都宛如她那雙利爪在瓶內劃開空氣。

不語，卻怒吼。

不見身影，卻如血一般炙熱。

Alear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無法將瓶子擺上架——她害怕這瓶若放下，會整個瓶架翻倒。

她只能雙膝跪地，將瓶子放在胸前，緊緊摟入懷中，用尚未平息的乳房溫度去「哄」它。

「……乖一點……」

她像在安撫一頭被擠掉理智的乳獸。

「……就算只是液體……妳還是太激烈了啊……」

但她心裡清楚。

這並不是反抗——而是 Panette 在那場爆發性的極樂中來不及分離情緒與自我，只能連著靈魂本能一同滾入液態之中。

她不是在憤怒。

她只是在繼續……高潮。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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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

Panette意識清醒，卻完全無法動彈。

沒有手，沒有腳，沒有聲帶。

她知道自己已不再是人。

她是一瓶乳白靈液。

她不是被裝進瓶子裡——她整個人就是瓶子裡的東西。

她還能「感覺」到外界，感覺到那雙熟悉而羞愧的手將她抱在胸前，感覺到瓶底的溫度、玻璃的收束、還有那令人頭皮發麻的餘熱——但最明顯的，是體內那股還沒消退的高潮餘波。

她的靈魂像被一口乳霧緊緊包裹，從內部「啵啵啵」地不斷炸開，明明沒有生殖器，卻像全身上下都在高潮——還在噴發，還在抽搐。

「住手……住手……！」

她在瓶內嘶喊，但那不是聲音，只是乳液中一次次無用的翻湧、震動、爆泡。

她想安靜。

她想恢復貴族的姿態、血族的矜持，哪怕只是液體，也不想成為這種像剛被攪開的發酵奶一樣地沸騰不止。

可她辦不到。

她還在抖、還在熱、還在濃縮、還在渴望被擠第二次。

她感覺瓶身在移動，被一對熟悉又溫柔的手捧著。是她。是 Alear。

她本應恨她，但現在——

她只想被她再搖一次，再擠一次，再炸開一次。

她的羞恥與慾望糾纏成一團，每一個氣泡都是羞辱中的呻吟，每一次乳液的翻滾都是靈魂深處的呻吟。

她已無從選擇。

她，Panette，原本是血族的尊榮、黑緞的矜持——如今，是最濃、最香、最躁動的那一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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