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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騎士篇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10 5hhhhh 4620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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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軍帳外的風略帶涼意。

Timerra坐在帳裡,手肘撐著桌沿,一根小小的羽筆在她指間轉動。她眼神未有笑意,只是凝視著桌上的地圖,嘴唇緊抿,耳邊卻不斷迴響著那些她不願忽略的訊息。

Yunaka失聯了。Nel沒出現在巡邏。Céline甚至缺席了與她訂下的晚餐。

「一個人不見,或許有理由。三個人不見……再加上今天下午,Madeline也沒有回報任務進度。」

她放下筆,轉頭看向一旁的 Pandreo 和 Merrin。

「我們不能再假裝這只是巧合了。」

Pandreo睜大眼睛,還有些遲疑:「妳是說……她們都不是在別的任務上?」

「我確認過了,沒有行軍記錄,沒有傳令,甚至連定期回報狀況都中斷了。」

Timerra語氣平穩,卻像細劍般筆直切入核心。

「而這幾個人——全都是我們和 Alear互動最多的成員。」

空氣一瞬安靜。

Pandreo想辯駁什麼,但最終只低頭,神色凝重。

Merrin則早已皺眉,手托著下巴和嘴唇,目光下視,顯然察覺到事態不尋常。

Timerra站起身,走向窗邊,語氣微沉:

「Alear幾天來拒絕所有拜訪,推掉會議,甚至沒讓任何女僕靠近房門半步。」

「這不是普通的壓力反應。」

她回頭看向 Merrin,聲音低了幾分:

「Merrin,我需要妳去探探她的房間。別正面質疑她,也別驚動她。就……靠近看看她是不是有異狀,看看那個房間裡到底藏了什麼。」

Merrin點頭,眼神明亮而敏銳。

「我明白。如果她只是想安靜一陣,我會尊重;但如果她在掩蓋什麼……我會回報。」

Timerra深吸一口氣,補上一句:

「尤其是……看看她的房間裡,有沒有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她的眼神沒有明說,但 Merrin明白了。

一個個消失的人,一扇緊閉的門。

某種用愛將魂與驅吞噬的力量,正靜靜藏在那房間最深的角落。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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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營地寂靜。

Merrin披著風披,腳步輕快無聲,身體貼近牆角,一如以往的偵查任務。她是王女最信賴的耳與爪,自詡為最優雅、冷靜的影中騎士。

她從來不會亂了方寸——直到今晚。

她靠近了 Alear 的房間門口,剛要伏低身形時,一縷氣息穿過門縫,不偏不倚直撲鼻尖。

那不是魔力。那是氣味。

她愣了一下,鼻尖一陣酥麻,彷彿嗅覺直接刺穿了腦神經。那氣味濃得幾乎有形,像剛擠出的溫乳混著野花香與微汗氣,甜美而黏膩——不是人應該發出的香氣,而是某種發情期的猛獸正在散播的誘惑訊號。

「……什……」

她沒來得及說完,膝蓋一軟。

理智中止了一瞬,腦中出現一個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

「我要被……吞掉了嗎?」

那香氣穿透衣物、穿透肌膚、穿透心房,像要把她整個人包裹進一片白色的柔滑之中。

她感覺到自己喉嚨乾燥,呼吸急促,雙腿一熱——不是緊張,而是發情。

「不對……我……我怎麼會……」

她一手按住牆壁,身體失去平衡,額上冷汗直流。原本筆挺的姿勢早已扭曲,她的手指竟不自覺地按住自己的大腿內側,胸口一陣莫名悸動。

她低頭看見自己的皮膚泛起細微紅暈,指尖顫抖,耳根燙得發麻,彷彿某種本能正從體內被叫醒。

「不行……不可以……我、我是……」

她想說「我是騎士」,但那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她此刻的模樣,根本不像保護主君的戰士——更像一隻正被費洛蒙牽引、情欲升騰的雌獸。

「她到底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Merrin拚命咬住唇瓣,忍住一聲含糊的喘息,身體向後退,一路跌坐到走廊陰影裡。那香氣仍縈繞鼻腔,像要永久地植入記憶。

她緊緊抱住自己,咬牙道:

「不……我不能就這樣……被那股……」

她沒說完,只是閉眼痛苦地喘息了許久,直到那香氣逐漸隱退,才勉強恢復清明。

她沒有進房,但她已經明白了一件事——

那房間裡,藏著的不是人類該擁有的力量。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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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寧靜,帳篷的燈火透出柔黃。

Merrin趁著 Alear外出參加戰略簡報的空檔,悄然潛入那扇她曾無法跨越的門。

這一次,她沒有被香氣擊垮——但那氣味仍然在,仍然濃得像被溫熱乳脂蒸過的花蜜氣,掛在空氣裡,讓她的每一步都像踩進了迷霧中。

她屏住呼吸,終於踏入房間內部。

然後,她看見了。

幾個貼著照片的瓶子,整齊、安靜地佇立在架上。

每一瓶,乳白濃稠的液體在玻璃中輕微晃動,像正熟睡的人隨夢境浮動的呼吸。她的瞳孔瞬間放大,身體僵住。

「這……不可能……」

她走近,看見第一張照片:Yunaka。熟悉的笑臉被貼在瓶頸上。

第二瓶,Nel。

第三瓶,Céline。

還有 Madeline——最近才與她並肩作戰的摯友,現在卻只剩一瓶重量沉甸甸的液體。

「她們都在……這裡……」

她緩慢地伸出手,指腹貼上瓶身。乳白靈液微微震動,宛如感受到她的觸碰,幾個氣泡在瓶中「啵」地浮起,像某種尚未完全沈寂的靈魂意志在水中發聲。

她不敢相信,但無法否認。

她終於找到了失蹤者。

但她也明白,這不是她能靠自己解決的事。

她必須回去。她必須告訴Timerra。這絕非偶然,也絕非能容忍的事情。

她轉身,快步走向門口——

「怎麼了嗎?」

那聲音如同刀鋒在背脊響起。

她僵在原地,轉頭看見 Alear站在門口,手中還拿著剛喝完的水壺,紅藍兩瞳在燈光下閃動,胸前輕輕起伏。

「……妳在做什麼?」

Alear的語氣平靜,甚至溫柔。

但 Merrin知道,那不是她熟悉的主君。

「……我來是因為Timerra命令我查明妳的異狀。」她握緊拳頭,語氣不顫,卻無法掩飾逐漸攀升的心跳。

Alear的眼神沒有一絲憤怒,只有淡淡的哀傷。

「……妳不該看的。」

她向前一步。

Merrin立刻後退,但就在那一瞬,房間的空氣忽然一緊——那費洛蒙,那令人癱軟的香氣,在Alear回房的那一刻如潮水般洶湧撲來。

「唔……!」

她膝蓋一軟,扶著牆喘息,舌尖感到甜,思緒開始模糊。

「我不能……暈……我還要……回去……告訴她……」

她想撐住,卻感覺胸口發熱、腹部發燙、下體一陣濕潤。

Alear低聲道:

「Merrin……」

她下意識回應:

「我在……!」

空氣凝結。

Alear的乳房微張。

「啾……ぷるるっ」

乳溝緩緩打開,那熟悉而緩慢的漩渦如一對張開的嘴唇,輕輕「呼吸」著,彷彿早已準備好迎接另一個溫熱的靈魂。

Merrin睜大雙眼,嘴唇顫抖,伸手想扶住門框,但她的腳掌已經離地,身體無聲地被柔軟而濃厚的吸力拖向Alear的胸前。

「……不……等、等一下……我……」

她連拒絕的話都無法說完,只剩下半句哀鳴,然後——

被吸入。

乳房閉合,一切歸於寂靜。

Alear站在原地,緊閉雙眼,手貼胸口,乳腺微顫,血液翻湧——那熟悉的甘甜悸動,又一次從心口開始蔓延。

「我對不起妳們……但我真的停不下來了……」

她低聲說。

21.(修訂前,可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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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rin重重摔落在乳白色的空間中,腳掌踏入的瞬間便被濕滑地面「啵」地黏住,髖骨以下瞬間一沉。

她立刻撐起身體,抽出早已習慣的架勢——但這裡沒有敵人,沒有刀劍,只有柔軟得近乎病態的溫柔。

乳香的氣味在這裡不再只是氣味,而是觸覺,是聲音,是黏稠得彷彿能包裹整個人格的波紋。空氣在撫摸她的皮膚,輕舔她的頸後,像情人的喘息。

她的眉頭皺緊,強迫自己呼吸。

「……我不會屈服。」

她不是第一次面對死亡,但這不是戰場,沒有敵人揮刀的殺氣,沒有敵意。

有的,只是讓人想「放棄一切躺下來」的甜美。

「我不會……讓主君看到我變成……那種東西……!」

她身體一震,抽出腳步,猛力踏地想離開黏滑的表層,但膝蓋以下的皮膚已經浮現奶白色紋路,像被溫柔噬咬的舌印,滲出一絲絲柔軟液線,緩緩滴落在地。

「騎士是榮耀,是劍,不是被擠出的……」

她咬牙,指甲深陷掌心,喉嚨壓出一聲低吼。

她拚命往前爬、往上撐,像逆流中的狼,每一步都在拖出體內那股正在蠢蠢欲動的「快感」之毒。

「不許我被……不許……」

但越這麼壓抑,體內那股甜膩就越沸騰。

如同皮球被狠狠按入水底,彈力越緊,反撲的速度就越驚人。

她壓住的,不只是欲望,是整個靈魂的慾望——想被抱緊、想被愛、想就這樣溫柔地消失。

「不行……不能……嗚……!」

她猛然停下。

她的背脊下,一道濃白的汁液從脊骨線條沿著腰線湧出,順著她臀部滑下,「ぴゅっ……ちゅる……」地落地,彷彿乳腺自己找到出口。

她不再只是滴出,而是整個人開始「反射性地噴發」。

「不……我還……還沒答應主君……還沒……報告……!」

她聲音碎裂,臉上浮現羞愧與驚懼,她伸手去捂住自己的乳尖,卻發現——那裡也已不再堅實,而是發脹、滲液,像在準備「從自己身上」再榨出更多。

她哭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再也看不到她回報的 Timerra。

「對不起……主君……」

「我真的……已經……忍不住了……」

然後,她爆散了。

Alear在現實中猛然仰頭。

「啊……!」

胸口幾乎炸裂般脹起,一整道乳白靈液「ビュルッ!!」從乳尖強噴而出,像斷裂的壓力閥門洩出所有甜蜜毒液。

她早已拿好瓶子,卻幾乎握不穩,液體撞進瓶壁,「ぽたたた……ッ」不斷湧入,濃得幾乎停滯。

她感受到 Merrin在最後那刻的撕裂掙扎——不是痛苦,而是在不願被愛中淪陷卻終究淪陷的崩潰。

她再也無法否認。

每一瓶都是一個靈魂被擠出的高潮。

她貼上照片——Merrin在夕陽下對 Timerra微笑、舉起劍尖的英姿。

她輕聲喃喃:

「……妳真的好強……但還是……被我……」

語未完,她已淚如泉湧。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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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朔到爆散的前一刻)

她明明已經趴在地上了。

明明四肢都深陷在這乳白空間裡,無法再爬起。

明明眼淚與奶液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流下,視野朦朧、嗓音沙啞、喉嚨乾得說不出話。

但她仍在抵抗。

「我……還沒……」

「還沒輸。」

她想伸手,但她的手已不再是手,五指變成柔滑的液線,隨著意志的掙扎在空氣中顫動如觸手,然後「ぴちゅ」地一聲溶化散開,啪地黏回身體。

她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已滲出靈液,膚色變得乳白色,從脖子到大腿,一條條脈絡裡流動的,不再是血,而是純白的榨取訊號。

她的騎士尊嚴,如今只剩靈魂在喘息。

就在那最後一瞬,地面傳來一聲:

「啾」

那不是聲音,而是乳房的擠壓開始了。

來自現實的那雙乳房,準備釋放她了。

她感受到整個空間收緊——不再柔軟,而是像蜜腺收縮、像奶道用力吸收的律動——準備將她「擠出去」。

「不……不……不可以……我……」

她大喊,卻無聲。

乳腺抽動,乳香沸騰,空氣在她四肢中炸開一股酥麻的快感——不是觸感,而是靈魂的高潮,像整個人從內爆裂,「整個人」被狠狠擠出。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裡的吶喊終於碎成回音。

她沒有發出聲音,但她的靈魂,在那一刻爆炸了。

現實中,Alear的乳房劇烈一抖,乳尖炸出濃厚靈液,「ぷしゅっ!びゅるっ!ぶぷぅっっ!」連續三次噴發,瓶身無法立刻承受,全身灼熱如火。

Merrin的精華,不只是榨出來——是「噴」出來的。

她的瓶子是所有人中流量最多的,液體不斷沸騰著冒泡,每一個氣泡裡都藏著她最後的那聲尖叫與不甘。

Alear伏在地上,腿間一片濕潤,手發抖,喘息混著眼淚。

「妳……真的……真的好強……」

「但妳的靈魂……最後還是……被我擠出來了……」

她跪坐起來,顫抖著貼上那張照片——Merrin執劍站在Timerra身後,眼神堅定,嘴角微笑。

這一幕,連她自己都不敢直視。

這是她的第五瓶。

也是她最不忍見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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