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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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黃，風拂過窗簾。Alear獨坐房內，雙手攏著胸口，像在壓抑某種正在發熱的東西。

她的乳房還沒鼓脹，瓶架上的三瓶靈液也安靜如雪。但她知道，只要再發生一次，她就可能失去那僅存的節制。

她不想再回應任何人。

也因此，當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時，她的呼吸瞬間屏住。

「Alear……妳在裡面嗎？是我，Madeline。」

那聲音低而穩，有著鋼鐵中融化的溫度。Alear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彷彿對方的名字本身就是一把無形的劍，能一語將人吸入她胸前那座沉默的深淵。

她沒回答。

「我知道妳這幾天都躲著大家……Chloé有點擔心，Etie也來找過我。」

聲音未停，Madeline在門外依然不慍不火地說著，「……但我想，她們都不太適合來問妳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妳知道，我不會多話。我只是想坐在妳旁邊，安靜地陪著妳。如果妳什麼都不想說，那也沒關係。」

Alear的指尖顫抖了一下。

Madeline就是這樣的人。

不會逼迫，也不會逃避。她總是靜靜地站在旁邊，像一堵有溫度的牆，不讓人崩塌。

Alear心中一陣抽痛。

她突然很想讓 Madeline靠近、靠在自己身旁、讓她的聲音像暖被一樣包住自己。但她的理智緊抓著一個殘酷的事實：

只要她開口，只要她說出那個名字，Madeline就會進入她體內。

她不想讓那種事發生在 Madeline 身上。

不想，卻也……怕它發生。

「Alear……我知道妳在裡面。」

聲音更加靠近，彷彿她已貼著門板，呼吸輕觸著門縫。

Alear的眼神怔然，胸口微微跳動。

然後，她低聲說了句幾乎無法聽見的話：

「別說……我的名字……」

門外一陣靜默。

緊接著，門把被轉動。

「我沒有說出妳的名字。」Madeline語氣平穩，「我只是……進來看看妳。」

門緩緩打開。

光線落入房間，照在她的身影上，也照在那一整排貼著照片的乳白瓶子上。

Madeline的眼神一震，視線迅速掃過瓶架，卻沒說話。她只是看著 Alear，語氣變得更加小心、溫柔。

「這些是……？」

Alear咬住唇，搖頭，胸口已開始滾燙。

「妳快走……我現在不能……不能說話……也不能……」

「為什麼不能和我說話？」

Madeline向前一步，那聲音，就這樣自然地響起：

「Alear，妳發生什麼事了？」

那一刻，一切都晚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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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開著，黃昏的光線灑在木地板上，餘暉靜靜爬上了那一排瓶架。

Madeline站在門邊，沒有立刻開口。她的目光不斷被書架上的那些東西牽引過去——一列列晶瑩透明的瓶子，裡面裝著淡乳色、細緻柔滑的液體。

每一瓶，都貼有一張精緻剪裁的小照片。

Yunaka笑得天真，Nel目光冷靜，Céline沉靜優雅。

那不是擺設，也不是紀念物——她們全都「曾經」是人。

「……這是……什麼？」

她的聲音低了許多，腳步緩緩靠近瓶架。

「為什麼會……每瓶上面都有……她們的照片？」

Alear坐在房間最深處，整個人蜷縮著，臉色蒼白，雙手掩在胸前。她沒有回答，但 Madeline看得出來——她在害怕。

不是被發現的恐懼，而是即將再次失控的恐懼。

Madeline走近瓶架，伸手拿起最左邊那瓶，輕輕搖晃。

乳白液體隨著搖晃在瓶中緩緩旋轉，細微的光點在裡面浮動，如同微弱心跳的閃爍。她貼上耳朵——聽不到聲音，卻感受到某種活著的震動。

她又拿起第二瓶。

第三瓶。

每一瓶的重量都不輕，內容物質地一致，無一例外地貼上熟人的臉。

她不是傻子。

「這些……不是普通的東西。」

她轉身看向 Alear，聲音依然溫柔，卻明顯壓低了：

「這些瓶子裡面……是什麼？」

Alear的呼吸亂了，指尖收緊胸口的衣料，乳房在那壓迫下微微顫動，像正在悶住裡面什麼將爆發的東西。

「……我沒有選擇……」

她終於開口，聲音幾乎沙啞，「我只是叫了她們的名字……她們回應了……然後就……」

她停下，像不敢說完。

Madeline的心跳猛地一沉。

她望向那排瓶子，一行排列、一樣的形狀、一樣的乳白色、一樣的安靜。

但每一瓶都承載著一個女人的臉。

她忽然明白，這些不是隱喻，不是象徵。

這些瓶子裡，真的……是她們。

「……不可能。」

她低聲說，像是在否認，但語氣已經動搖。

「妳……怎麼做到的？」

Alear沒有回答。

她只是低下頭，無聲地搖了搖。

Madeline凝視著她那不自然緊繃的胸口，眼神慢慢轉為凝重——她感覺到某種真相就在那裏，只是她還說不出口、還無法接受。

但她已經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遠比她想像的要危險得多。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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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靜靜地列在架上，像是永遠不會倒數的鐘。

Madeline坐下了，就在Alear面前，不再有距離，不再有質疑。她的眼中沒有怒意，也沒有懷疑——只有安靜而溫柔的陪伴。

「Alear，妳現在可以不用告訴我發生什麼事。」

「我只是……不想讓妳一個人這樣過下去。」

這些話，溫暖得幾乎讓Alear淚崩。她緊緊咬著唇，身體仍在發抖，乳房隱隱作響，像還殘留著上一位靈液的震動記憶。但 Madeline不動聲色，只是將手掌輕放在她的手上。

「妳是不是……很害怕？」

Alear點了點頭，終於啞聲回道：

「我怕……下一次又是誰。」

「我怕……我會忍不住……」

她低頭，臉紅至耳根。

「妳不知道，那種感覺……把她們吸進來的時候……擠出來的時候……那種從裡面湧出來的快感……我……」

她話沒說完，只是緊握自己的雙膝，眼神像快被逼入牆角的小獸。

Madeline卻沒有退縮。

「這聽起來很可怕……但也很孤單。」

「如果這真的是妳無法控制的力量，那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她伸出手，想握住Alear的肩膀。

Alear猛然抬頭，眼眶發紅：「妳不懂……萬一……萬一我連妳也……！」

Madeline低聲道：「我相信妳。」

就是這句話，像一道光，刺進了Alear壓抑太久的心中黑霧。

她的喉嚨緊縮，眼淚滑落。那一刻，她終於放下了警戒，伸出雙臂——她不是要吸收，只是想抱緊 Madeline。

只是想讓自己……再一次，好好地喊出她的名字。

「Madeline……」

那聲音含著淚，充滿依賴與信任。

而 Madeline，也下意識回應了她。

「我在這。」

—

下一瞬，空氣微微震盪。

Alear的乳房劇烈跳動了一下，一道乳白的光圈悄無聲息地自乳溝中緩緩張開，宛如某種沉睡已久的觸手，默默迎來熟悉的動作。

Alear瞳孔瞬間放大，臉色刷白。

「……不……！」

但已來不及。

Madeline的身體輕輕一顫，腳步向前一沉。她還來不及問「怎麼了」，就感覺到自己被某種柔軟的拉力從胸口拉扯出去——不，是「吸入」。

她一腳跪下，視線對上Alear驚恐的眼神。

「……妳……？」

白光纏繞，乳房微張，空氣中響起那熟悉又殘酷的聲音：

「ぷぅっ……しゅるっ……」

Madeline的身體被柔光包裹，如一封尚未展讀的信，被恆溫的乳肉輕柔吞納。她沒有哭喊，只有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身體被一寸寸拉近 Alear 的胸前，然後——

消失於那對乳房之間。

Alear跌坐在地，胸口再度鼓脹，震顫不停，乳腺在預熱般輕顫，熟悉的悸動正緩緩湧起。

她沒有喊出聲，但唇形清楚地吐出一句話：

「對不起……Madeline……」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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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eline緩緩張開雙眼。

她的第一個念頭不是混亂，而是寧靜。

這片空間太安詳了。空氣溫暖如初春午後，四周是厚實而柔軟的乳白雲層，流動著柔和的光線，彷彿無憂無慮的搖籃。

她跪坐在那片如奶凍般柔滑的地面上，四周靜謐得像禱告中的教堂，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怕破壞了這一份平靜。

但她很快發現了異樣。

這片空間，太「甜」了。

空氣中每一口吸入的濕氣，都像蜂蜜蒸氣——不是味覺上的甜，而是一種靈魂深處的微妙快感。那甜膩像絲線纏住她的肺，從氣管滑入胸膛，慢慢蠶食著她的警戒。

她猛地站起，試圖離開原地，但腳底卻傳來濕潤的回吸聲：「ちゅる……ぷるるっ」

她低頭，看到自己的靴底早已與地面相融，一層乳白濃液緩慢滲入她的小腿皮膚裡，像溫柔地舔吻、卻又黏著不放的柔舌。

「……這裡……不對勁……」

Madeline的表情仍冷靜，但眼中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戒。她不怕惡魔，不怕詛咒，但這空間不給她任何敵意——它給的，是讓人放下劍與盔的甜蜜毒素。

「太舒服了……」

她輕聲說，這不是讚嘆，而是警告自己。

她感覺自己的後頸開始出汗，但那汗竟不是水，而是乳白色的精露，一滴滴從皮膚滲出、如珍珠般滑落。

她伸手想擦拭，卻發現手指碰到的不是液體，而是自己皮膚的一部分正慢慢「轉化」為柔滑的乳質，指節處竟能感覺到某種內部的空虛感，如同骨頭正在溶解。

「……不妙……這不是普通的魔法……」

她試著集中意志，但空氣中那股香氣像熟透的花蜜，黏著在靈魂表層，不斷滲入。

她的呼吸開始亂了，每一次吸氣都像吞下半口熱牛奶，黏滑、濃稠、甜得令人麻痺。

「……這感覺……不能沉下去……」

她知道，只要放鬆，只要再待幾分鐘，她就會開始覺得這一切是幸福的——而那就是終點。

她望向遠方，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在這片乳色世界中有任何映照。

她開始害怕。

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會變得「不再想離開」。

她跪倒在地，雙手撐著那軟滑的乳地，那片地面竟反過來輕輕「啾」地吸了一下她的手掌，像要把她捧進更深的溫柔中。

「……Alear……」

她低聲呼喚，第一次，語氣中帶著渴求。

她的腿在融化，胸口發脹，皮膚上的劍痕被乳白填滿而消失。

她意識到，她的形體正在逐步化為無辨識的靈液——而她的理智，也正陷入蜂蜜一般的甜與死之間的縫隙。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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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eline跪坐著，雙手再也抬不起。

她的肩膀早已潤滑，脖子後方泛起珍珠般的白光，眼角濕潤，不再是汗，也不是淚——而是她靈魂的結晶，像熱蜜被蒸騰成氣泡，沿著身體表面緩緩升起。

她輕輕吐氣，聲音細如羽毛：

「原來……這就是妳這幾天的痛苦……」

她終於明白。

明白那一瓶瓶乳白液體，不只是神秘的魔具結果，而是一場將愛與絕望綁進快感的吞噬。

她不怨，卻不甘。

「我不想變成這樣的方式……留下來……」

她努力想挪動雙膝，但膝蓋以下已化為半流動狀態，泡在如暖奶池的地面中，腿內的肌肉正一寸一寸被抽走，轉為細膩無比的靈液，發出**「ちゅる……ぷるっ……」的聲響**。

她仰頭望著那沒有出口的空間，眼中淚痕與乳白光交融，低聲呢喃：

「……但如果是妳的話……也許……」

就在那一刻，一陣劇烈的顫動從她體內爆發。

不再是緩慢的擠出，而是——她的整個核心，被乳房外的那個人，狠狠壓榨了。

—

現實中，Alear胸前一震。

「啊——！」

她忍不住仰頭呻吟，膝蓋跪地，全身顫抖。那股快感從乳腺爆開，貫穿她的整個神經中樞，甚至讓她眼角泛淚。她知道，她的乳頭正在噴出「Madeline」的精華。

她拚命撿起瓶子，雙手顫抖地接住乳尖。

「ぷっ……びゅるっ……ッ！！」

整股乳白靈液從她乳頭爆射而出，瓶子劇烈地響動，液體如熱湯注入，氣泡湧動、旋轉、翻騰，每一聲「噗啵」都是 Madeline的自我，被擠壓到最純粹的瞬間。

Alear幾乎無法自持，手肘撐地，呼吸急促到胸口劇烈起伏。

「對不起……Madeline……可是……可是我……」

她的聲音碎裂而顫抖。

「……我真的好喜歡……擠出妳們的感覺……！」

她終於喊了出來。

她不再假裝堅強，也不再否認這身體的愉悅。她看著那瓶靈液滿了，瓶中泛著光，一顆顆細小氣泡浮現又破裂，如 Madeline在裡頭輕聲嘆息、哭泣、回應。

她抽出一張照片，是Madeline穿著騎士鎧的模樣，認真、溫柔、可靠。

Alear手指顫抖地貼上瓶身。

這是第四瓶。

這是她無法拒絕的第四瓶。

她跪坐著，手貼在胸前，低聲顫抖著說：

「……我還能撐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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