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绅士地轻吻博士的手背，微凉的触觉轻轻拨动博士的心弦。来自叙拉古的西装杀手，却佩戴着产自东国的御守，优雅的仪态配上侵略性极强的笑容，博士真是羡慕着铃兰的另一位血亲能有幸嫁给如此迷人的一位扶她。

忍冬注意到博士双手的伤痕和动作时不自然的僵硬，于是博士经历过的事情便了然于忍冬心中；可正当她要心生怜悯时，却无意间嗅到来自博士身上的，几种略有不同的精液气味——即便已经努力清洗，也无法逃过杀手的嗅觉。

忍冬微微蹙眉，心中生出几分猜疑，她将博士揽到身侧，发现了那低胸针织衫下真空露出的红肿乳晕、斑驳咬痕，以及两颗闪亮的乳环。忍冬女士不动声色地从桌子上端起茶杯，目光冷静，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微笑。

“博士，刚才丽萨正跟我说着你的事，正巧你就出现了。”

“嗯…”博士回味着忍冬唇瓣的触觉，羞赧地答道。

“听说丽萨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博士。”忍冬表现出优雅而平静姿态，低沉的嗓音柔和而富有磁性，丝毫不让人察觉出其中蛰伏的情绪，“听说今晚丽萨要参加你的生日会，博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丽萨她…能否满足你？”

满足？博士搞不明白忍冬在说什么，她和铃兰干员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关系；在博士眼中，干员铃兰明明只是个孩子…虽然，她知道罗得岛上的孩子们对她也有些性幻想，但迈过红线是要被凯尔希做掉的。

可是，生日会……今夜，孩子们将要对她做些什么？

博士越想越害怕，她转过去看着在一旁的铃兰，从铃兰的眼神中，读出的也是疑惑不解。博士想了想，回答忍冬说：

“铃兰很努力哦，不管是功课还是外勤，都很认真地对待，大家都很喜欢铃兰呢！”

“不不不，博士，我倒不是对铃兰的努力有所疑问，我只是想了解，在大小、粗细、味道、维持时间等等方面，你可否满意？”忍冬沉静地抿了一口茶水，放回茶杯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惊得博士心里一片凉，而忍冬仍是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别紧张，博士，说出你的内心感受就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听到真实的意见，我才好帮丽萨改进。”

“妈妈！”铃兰红着脸跑过来捂住忍冬的嘴，“说好的不要说出来呢？”

博士更是一脸懵逼，啥时候她感受过铃兰的大小、粗细、味道、维持时间了？到底是啥时候！？

冤枉啊！

博士差点跪倒在忍冬面前，但碍于铃兰还在，不想给孩子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尽力澄清：“不是不是，铃兰妈妈，我和小铃兰真的没有……”

“啊对不起啦丽萨，是妈妈的错。”忍冬抚摸着铃兰的头，温柔地为她梳理淡金色的秀发，“妈妈答应丽萨不说这个了，好吗？”

“那一定不要再说了哦~”铃兰嘟着嘴和忍冬拉勾勾，之后转过头来，小脸红扑扑地对博士说，“博士姐姐，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好不好？我们晚上见！”

博士呆呆地坐在旁边，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丽萨，先去做功课吧，妈妈和博士还有别的事要说。”

“嗯好。”铃兰乖巧地收拾好小书包，小跑着从博士身前绕过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朝博士说，“博士，晚上一定要来生日会哦！”

随后，铃兰轻轻关上门，把空间留给妈妈和博士姐姐。

扑通！

“您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和铃兰做过，真的没有！”博士一下子跪在忍冬脚边，冰凉的地面磕得博士膝盖生疼，但博士几乎哭着哀求忍冬的信任，几番磕头下去，眩晕的感觉袭上天顶，忽然间，一阵巨大的压力从后脑袭来，博士的脸被狠狠压在地砖上，酸涩感于鼻头炸开，温暖的血很快流淌出来。

被忍冬的方头高跟短靴死死地踩住脑袋，熟悉地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博士委屈巴巴地抽抽鼻子，靴子的皮革味伴随着血液的铁锈味窜进脑海，冷酷杀手的威压在想象中具象化，博士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她幻想着下一秒就要被一把刀划过后颈，切断脑干。

经历过一次死亡边缘的博士此时想要活着，她想到阿斯卡纶，她祈求阿斯卡纶，她抖若筛糠地一遍一遍幻想着阿斯卡纶能够再次出现，再次拯救她于生死之间。于是她颤抖的手摸向怀里揣着的紫烟玻璃瓶，却怎么也寻找不见。

“你在找这个吗？”

不知何时，能够唤来阿斯卡纶的小瓶竟到了忍冬手中。博士的心彻底凉了，她哇哇大哭起来，哭喊间不停地解释她和铃兰真的没有发生过性事，她冲着皇天后土和凯尔希发誓，却不知这在忍冬眼中有多么可笑。

“好了，博士。我姑且相信你。”

冷冷的语调，平静下来引起一番寂静。

博士终于使劲把跳到嗓子眼的心咽了回去，慢慢地，从急促呼吸而造成的缺氧感中恢复过来；压在头上的硬质靴底已经撤去，博士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发现被忍冬干员的黑纱长裙所笼罩。

修长结实的双腿夹在博士耳侧，高D黑丝紧紧包裹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温暖渐渐晕染博士耳尖，而那只粗大的鸡巴正垂在开档裤袜圈出的重点区域中间，虽未勃起也已经有婴儿小臂一般的规模，圆润的龟头此时正裹着一层晶亮的前列腺液薄膜，蓬乱的阴毛下，两颗囊袋一收一缩，预示着其中不断产生着精液，雄臭味充盈着裙底，一瞬间就让博士进入了状态。

“啊…啊…”

博士呼吸急促起来，她视线已经被悬在头顶的鸡巴牢牢吸引，根本移不开，纵使方才还对忍冬充满恐惧，现在的博士却已经毫不自知地夹紧双腿，蜜汁从腿心渗出。忍冬看着博士此时恬不知耻地翘臀流水，下体也感觉热了起来。

“含住。”

冷冽的语调，却是对博士最好的鼓励。博士攀附上忍冬坚实柔韧的大腿，张开粘腻拉丝的幽邃口穴，以近乎真空包裹的技巧，蠕动着从龟头逐渐吸食到根部，直至鼻尖埋入阴毛中，直至食道被撑起压迫气管，博士靠着缓缓吞吐来换气。

从未领会过如此口技的忍冬大感不妙，率然长叹，深入骨髓的舒爽让她仰面娇憨，并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感受着罗德岛这位公用婊子带来的独特体验。她想象着博士口穴的形状，她好奇那些摩擦着、蹂躏着棒身敏感点的众多纹路、凸起到底构造了一副怎样的解剖图画……是否泰拉人类的生理图册要为此单开一页，还是说发达的罗德岛医疗部在博士身上进行了怎样的奇特改造？

“博士。”渐渐从射精感中稳住心神的忍冬艰难地开口，情欲瞒不住地让她的语调多了几分妩媚，“你可千万不要对丽萨出手，嘶啊…对就是那里。唔嗯~我刚才想说，我担心，丽萨小小年纪就被你搞得早泄……”

隔着黑纱裙，博士看不到忍冬的表情，但听声音，她便知道忍冬已经陷入欲望的漩涡。随着阴茎在口中不断膨胀，博士感觉气管也被压迫得愈发狭窄，缺氧感侵染上来，视线中忍冬那好看的蕾丝内裤勾勒的腿心春光也渐渐被雪花屏遮盖。双眼上翻，双臂也失去力气，博士如同死鱼一样，渐渐缓慢了口交动作。

感受到博士状态变化的忍冬略感不满，她还没过足瘾，于是便用腿夹紧博士的脑袋，然后挺动起腰身来，就像操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在没有妻子相陪的追猎生活中，忍冬没少用各种昂贵的玩具或不同种族的妓女发泄过欲望，但那些相比于此间体验，实在是不足道也。

很久没有发泄过的忍冬很快就忍不住了，腥臭精浆咕嘟咕嘟地灌注进来，博士感受着滚烫的精子游走在自己的食道，最终消失在五脏腑中，铃兰微笑的画面如微光般不合时宜地照彻博士混沌黑暗的脑海，博士嗤笑，感觉有些滑稽……铃兰是在为自己这个勾引她的母亲的淫女而微笑吗？

“呼~”忍冬从博士口穴中抽出阴茎，抽出引发博士生理性呕吐而带出了一部分精液，噼噼啪啪地掉在地上，腥味弥散开来，忍冬蹙眉扶额，自嘲着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抱歉，“要麻烦罗德岛保洁人员了，真是不好意思。”

博士渐渐从昏迷中恢复过来，这并没有过多久，因为落在地上的精液还保持着温热。

“博士，舔干净。”刚射完精的扶她又恢复了淡漠平静的语调。

博士看了看地上的精液，便丝毫没有犹豫地舔拾起来，微辣微苦，没有酸臭味，而是带有独特的醇厚回甘，是优质的精液，博士喜欢这些。一点一点，精液都被卷进博士胃里，舌尖触抵忍冬的短靴底沿，那下面还踩着一些精液，博士努力地把舌头摊向靴底缝隙。

“哦？能做到这种程度吗？”带着一丝惊喜，忍冬抬起鞋底，博士果然如同侍奉圣物一般捧着忍冬那穿着多年已散发些许皮革的苦臭味的高跟皮靴细细舔舐。忍冬不可思议地看着博士那细长的尖舌灵巧的游走在复杂的靴底纹路之间，把藏在每一处凹陷内的精液都清扫干净，最后，像为阴茎口交那样，把细长的靴间含在嘴里，一番舔弄，然后吐出锃光瓦亮的皮面。

“他妈的，太骚了！”忍冬霎时间感觉下面硬得发疼，气血上涌，情不自禁地把博士从地上提起来，摔到沙发上，那圆润挺翘的臀瓣间湿漉漉的花穴直接暴露在忍冬面前，她感觉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挺起那梆硬的物什，猛然钻入。

正在状态中的博士早已饥渴难耐。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在每一寸肌肤上炸裂；感受着身后女人娴熟地挺动，一种安心感悄然升温。博士不住地娇呼着，换来的是忍冬更为用力的抽插；阴道内各处的敏感点被这根形状不同的阴茎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刺激，新奇的感受更让博士兴奋无比。

“啊哈，用力，用力！操死我！”

感受着腔道内的阴茎越来越大，伴随着高速抽插的还有轻微快速的抖动，博士知道浓浓的精液就要来了。她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故意改变着阴道对忍冬阴茎按摩的角度和力道，刺激她的射精欲。

突然一巴掌重重拍在博士扭动的屁股上，惊喜和刺激把博士带上了一波小高潮。

“骚货，扭得真好，呼~继续啊，扭啊！”

忍冬一边低吼着，一边卖力地摇摆着自己的腰，无数次战斗和性爱淬炼出的腰腹肌肉此时成为雄性征服力的具象化代表；她纵然有丰富的技巧，但有时纯粹的速度和力量能给双方带来最纯粹的满足。忍冬掐住博士的腰窝，以一种把阴囊都塞进去的激情填满博士这无尽深渊般的欲望洞窟。

致命的节奏完全剥夺了博士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主动权，现在的她就如同大海中心上的一叶孤舟，在疾风骤雨之中飘摇颠簸，被深不可测的雄性的力量所支配、蹂躏。

耳边传来忍冬致命的调情的话，“博士，这么想要啊，我们给丽萨生一个小妹妹，如何啊？”暴雨般的啪啪声隔着臀肉敲打着博士深处的经脉，子宫仿佛都在抽动，博士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顺着快感的指引服从着雄性的一切命令……

“射给我，老公！射里面！”

突然，猛烈的顶撞冲击了花心最深处，剧痛摧毁了博士登上巅峰的天梯，这一下仿佛差点把博士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出来。脑子嗡的一声，博士身体僵硬一阵后感受疼痛渐渐缓解，而小穴里含着的粗棒也没有再动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这次忍冬的语言既不是平静，也不是情欲，而是带有一丝愠怒。

博士这才回味过来，方知自己失言。

而忍冬，也是在听到博士口中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多么荒唐的事。她闭目冷静了一会，待到下面变小一些，才抽出来。

博士瑟缩在沙发角落，低头不语，也不敢和忍冬对视。

“过来，含住。”忍冬终于发话了。

博士只好乖乖照办，她知道扶她们感觉到了的时候如果不射出来会很难受的；大概即便是想到了妻子和孩子，忍冬也无法忍受半途憋回去的感觉吧。可就在博士含住忍冬的阴茎准备套弄的时候，一股淅淅沥沥的热流经从中射出，博士舌头感受着忍冬持续鼓胀的尿道，快速承认了忍冬在她口中撒尿这个现实。

博士委屈地抬眼对上忍冬凌厉的眼神，屈辱和恐惧迫使她乖乖吞下腥臊的尿液；即便罗德岛的大家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也几乎没有干员这样做过。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博士鼻子酸涩了。

……

5: 40 P.M.

忍冬离开已经很久，博士仍呆呆地蜷缩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地上散落的尿渍和自己被打出的血冰冷地存在着，仿佛在无声静默地嘲笑着博士。夕阳的金辉披在博士娇弱的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伴着欹斜的窗棂渐渐倒下，直到繁星与双月映照天幕，直到博士的意识陷入沉沦。

生日，即人的诞生之日。

这片大地上，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人诞生，也有无数的人死亡。

有的人书写伟大的人生诗篇，即便是史书也要为他留下记载之地；

还有的人如尘如絮，被风来带，被风带去，无人珍惜。

迟钝的神经是否不知自己何时死亡？其实那时的自己早该坠落于地，至少那样还能被源石风暴撕扯得四分五裂，成为荒原裂兽的野餐，那也好过留下全尸——谁知道死后的自己又会被罗德岛如何侮辱？

侮辱，多么宝贵的词汇，博士无比珍贵的生日礼物，因为被侮辱的时候她才忆起自己曾有尊严，曾有思想，曾有自己的愿望。

眼角好烫，多久没有因悲伤而非疼痛而流过泪了呢？心跳好累，原来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是这样用力、这样筋疲力尽吗？血的味道，人身体里流淌的是铁吗？那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颤抖、会恐惧、会希望被温柔对待呢？

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样了呢……

“咔嚓。”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博士，阿米娅她们在等你。”

——阿斯卡纶的声音。

……

阿米娅吗？还有迷迭香、小火龙、铃兰她们……

没有什么所谓了。反正自己，已经是整座罗德岛的妓女了。

6:35 P.M.

丝绸礼裙从衣架上滑落，发出极轻的一声，仿佛叹息。她低头，抬臂，听任阿斯卡纶将沧海般的裙身一寸寸穿过肌肤，将腰部束紧，波纹式的褶皱熨帖如水中月影。裸背上，细细的链扣一个接一个扣好，银光在镜中一闪即逝。领口微敞，锁骨线隐在薄纱之后，仿佛被雪轻轻覆过。

化妆镜前，肌肤被层层涂抹，唇色一点点染红，红得克制，不多不少，精心把控到孩子们最喜欢的色调。睫毛刷从眼尾挑起，黑如剪影，眼线细如刀锋。眼中的光在灯下凝固，不浮动，不言语；一如登临战场的决绝。

随后，阿斯卡纶帮她将长发理顺，挽起，又放下。最终只以一根银簪轻束，发丝从耳畔垂落，如夜色垂帘。

她站起身，裙摆微荡，拖过脚边的地毯，悄无声息。镜中的人，美得几乎不真实，仿佛只是被精心装裱的一幅画——为了被一群孩子们的精液涂鸦。

临近门前，博士静静站了一会儿，一旁的阿斯卡纶看博士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忍地搂了搂她的肩膀，却不言语，就在博士冰冷的心渐渐感受到阿斯卡纶怀中温度时，却被阿斯卡纶一把推出，就像扔出饵料一样，把自己推进门后饥渴已久的女孩们中……

“彭！！！”

——礼花炮的声音。

“博——士——”阿米娅的声音。

“生——日——快——乐！”孩子们的声音。

欢呼，簇拥，巨大的蛋糕车推到面前，二十七根蜡烛顶着悦动的火苗，正如孩子们眼中闪烁的光彩。博士愣愣地站着，像走错了剧场的演员，身上的礼裙在缤纷纸屑中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博士，过来啊。”阿米娅扬起手里的拉花线，神情认真，“你要先许愿。”

先许愿，吗？博士犹豫了一会儿，问道：“许完愿之后呢？”

“当然是吃蛋糕！！！”刻俄柏高声欢呼，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

迷迭香把一顶纸皇冠递过来，折角已微微破损，“是我们做的，嗯…戴一下吧。”

博士看着那顶手工做的皇冠，微微一顿，才低头，任迷迭香替她戴上。纸的边缘有点粗糙，刚好压在额发之上，痒，但不刺。她垂下眼帘，指尖交握了一瞬，接着低头，轻轻一吹。火焰熄灭的瞬间，屋里悄了一拍。下一秒，掌声、笑声便四散开来。

“好耶！！！蛋糕蛋糕蛋糕！！！(≧◡≦)”刻俄柏等不及地冲到了蛋糕战场的最前线，不料被小火龙伊芙利特拦了下来。

“小刻不许胡来！”伊芙利特使劲拽着刻俄柏，全力以赴的样子从她绷直的尾巴尖都能看得出来，“今天要博士吃第一块！”

博士接过那块冰淇淋蛋糕时，动作微慢，仿佛迟疑着如何下口。

“不是买来的，”铃兰在一旁插话，“是我们自己做的，前天晚上偷偷练习了两次。大小、粗细都认真测算过，这样才不会做得太大吃不完，冰冻的持久度也考量了很久，味道的话，博士快试试！”

大小、粗细、味道、持久程度……什么嘛，原来是蛋糕吗？

“嘁，博士再不开动的话，刻俄柏就要拦不住了。”巫恋补充，忍不住笑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很轻松。还有泡泡、泡普卡、温米……她们都在等着博士吃下第一口蛋糕。

于是，便吃下了人生中第一口生日蛋糕。冰冰凉凉的，甜甜的，水果味、奶油味、饼干味。奇怪，怎么酸酸的，咸咸的……

“博士，不要哭啦…”阿米娅擦了擦博士的两行眼泪，随后把博士抱在了怀中，“我知道，博士的工作很辛苦，大人们又不懂得照顾博士，但是别伤心啦，以后都有我们陪你过生日哦~”

“阿米娅……”博士感受着小兔子的怀抱，毫无侵略性的怀抱，她沉静着，哽咽着，最终爆发了出来，“呜呜——！”

大家都注意到嚎啕大哭的博士，不明所以的孩子们不理解博士过生日为什么会哭，只有站在角落伊芙利特心虚地揉着头顶今天刚被塞雷娅敲出来的大包。阿米娅轻轻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大家给博士一段时间。

……

墙上挂着几张画，都是大家分头准备的贺卡。颜色并不艳丽，画风也不稚气，却都画着同一个人：身穿白裙，站在星空下，或坐在门廊上，静静望着某处。

博士站在那前面许久，指尖拂过纸面，没有说话。

……

夜深。阿米娅睡在自己的寝室里，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张合照：大家围着她笑，博士站在中央，神色沉静，眼中却映出烛光未尽的余晖。

窗外黑得温柔，屋内一片静暖。

在这一刻，博士像是终于听见了什么，不是祝福，不是感激，而是一种未曾拥有过的，被等待的温柔。

小说相关章节：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