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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愕の夏休み』アメイジング・チェンジ・サマー・バケーションDLC A——class pt1,5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3190 ℃

电脑屏幕一度陷入死寂,魏懿旃坐在泛着旧光的书桌前,指尖悬在鼠标上,微微颤抖。她下意识拿起手机,打开OCR翻译APP,将镜头对准那句令她心跳加速的德文。

“Worte sind Schatten der Gedanken.”

几秒后,手机翻译出结果:

“语言,是思想的影子。”

她眉头一蹙,转而输入CD盘中央那个陌生的单词——“erklären”。很快,屏幕给出翻译:“解释,说明。”

“德语……?”她喃喃自语,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可这东西是从……菲律宾海那边寄来的。”

她一时间理不清。雫港离那里远着呢,而那片海域——东南亚海线上,杂乱、交错、充满未知。一个纳粹风格的德文词,却随着不明渠道的货船流转至热带岛屿,又通过地下网站来到她手中。

“是谁在送我这东西?又是谁要我理解‘解释’这个词?”她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她正低头琢磨,耳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CD开始转动了。

屏幕忽然亮起,那白点再度跃动。这一次,它没有化作文字,而是骤然切入影像。画面像是被生锈的铁片撕裂般闪烁,接着进入正片:

黑白影像中,几名身穿纳粹军服的士兵正将人群驱赶进浓雾中的车厢。小孩的哭声,女人的尖叫,混杂着军犬的咆哮。

魏懿旃下意识伸手想暂停,却发现鼠标无法移动。

一段低沉而缓慢的旁白响起——是德语,发音标准而沉稳,像一位年长的教授在讲授死亡的语言。

可最诡异的是——魏懿旃听得懂。

她明明从未学过德语,连德文26字母表都不熟。可那声音,在她耳中,却仿佛自带翻译。

“你好……这是来自苏黎世的一名学者——或许该说是逃亡者——的声音。”

“我并非政治犯,而是意识的研究者。是语言的拆解者,是意义的掘墓人。”

画面切换,一张泛黄的笔记纸在显微镜下被慢慢烧焦,手写体潦草却深刻。然后转入一间昏暗的地下实验室,镜头晃动间掠过数个放大的人脑切片模型、拼贴着数十种语言的墙壁、还有——一双双被遮住眼睛的实验者。

“纳粹需要枪与坦克,而我研究的是词语中的力量。”

“语言不仅承载思想,它本身就是能量,是一种未被发现的、能改变‘现实知觉’的场域。”

魏懿旃瞳孔收缩,脑中泛起某种奇异的眩晕感。画面中开始出现更多片段:

——一名实验对象双眼紧闭,嘴中念出某词后,另一名对象突然开始自残。

——另一段录像中,一本类似《言之影》的书被放在空房间中央,五分钟后,房间内的三人无一例外,情绪崩溃,抱头痛哭,最终一个人将头撞向墙壁……

“我们创造了语言的幽灵,它能迷惑、渗透、诱导、支配。”

“而这份研究,我不愿落入第三帝国残党之手。于是我将它分散,埋藏……等待有人来读懂。”

《言之影》·其四:语言杀戮器

魏懿旃盯着屏幕,眼神恍惚,影像依旧未停。那幽深的德语继续在音箱中回荡,音调低沉得像是从地底某处透过泥土发出的亡灵低语:

“阿道夫·希特勒并未使用枪炮征服德国,他使用的是语言。”

画面切入——一段历史资料片的片段。纳粹元首站在柏林体育场的讲台上,满场旌旗招展,黑红白三色旗帜犹如沸腾的血流,在铁制扩音器里喷涌出癫狂与狂信。

“他用语言,让一个国家陷入自愿的失明。他让人们相信屠杀是一种净化,让谎言成为真理。”

“而这并不是希特勒的发明,他只是使用得最得心应手而已。”

画面切换,一张张真实历史的脸孔浮现于屏幕:

墨索里尼,面对广场上万头攒动的人群,嘴角冷笑,舌锋如刀;

波尔布特,对着麦克风诉说“重建纯洁社会”,随后万千尸骨筑起乌托邦的地基。

“你看见了吗?语言,是属于高等智慧生物的器官。”

“它并非如手脚般可视,却能切割信仰、制造集体幻觉、传播爱,也传播死亡。”

镜头忽然旋转,仿佛从正史投向隐秘。几个身穿白袍的人影围坐在烛光下,面前的桌上,摊开着上百种古老语言书稿。从苏美尔楔形文字到藏地咒语,从诺斯底教义残卷到启示录密文。

“我们,言之影派,致力于研究语言的物理性。”

“我们相信,词语是能量的具象,话语本身能干扰神经元的放电节律,引导大脑产生幻觉、瘫痪、信仰、崩溃,甚至——死亡。”

魏懿旃听到这里,身体发冷。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所听到的,不只是一段知识的传授,而是——一种侵入。

她的眼角跳动,嘴角下意识微微张开。她开始觉得,自己仿佛听懂了一种语言的结构,那不是中文、不是英文、不是德文,而是一种语言的骨骼,一种潜藏在一切沟通之后的形而上的秩序本体。

“词语,不再是信息的媒介,而是现实的生成器。”

“你说‘他死了’,他的影像便在听者脑中灭亡;你说‘她是魔女’,她的命运便在群体共识中化为灰烬。”

此时,屏幕上赫然浮现一行鲜红的文字,像是灼烧在视网膜上的烙印:

“言语即影,意念即刑。”

魏懿旃猛地后仰,呼吸急促,额角的汗水划过发丝,顺着她的脖颈滑入衣领。她的脑海被剧烈的轰鸣占据,每个字词都仿佛在脑壳内翻滚、炸裂、重构。

她低头看向那本《言之影》。

此刻,她已无法再把它当作一本“文艺奇书”,它更像一把被深藏了半世纪的武器,被语言编织而成的黑色诅咒书籍——它没有封条,却有着比任何炸药都更强大的破坏力。

她的手,在桌面上颤抖着触碰封皮。

那一瞬间,她感到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她开始想象,如果她在台上演讲,如果她在广播中朗读,如果她在课堂上低声絮语——她是否能如录像中那些人一样,操控意志、改写记忆、摧毁世界。

而这些,仅仅是“语言”这一个器官的力量。

《言之影》·其五:诡声之后

魏懿旃仍怔怔地坐在电脑前,指尖悬在键盘上,却迟迟没有敲下一键。光碟的旋转声渐缓渐止,如一场风暴后的死寂,CD发出“嗒”的一声,停在了驱动器里。

她屏息了好几秒,像是从幽闭的梦中苏醒。那行鲜红的句子——“言语即影,意念即刑”,早已从屏幕上消失不见,仿佛不曾出现过。但那句字句撕咬心神、震颤意识的低语,仍在她脑海回荡,像蛇鳞在思想中游弋。

“……这也太疯了。”她低语。

她试图笑一笑,以冲淡身体里的寒意。然而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只是发出干涩的音节。那是一种被窥见了世界裂缝之后的不安与战栗——一个普通的夜晚,暗网上一张五十美元的交易,一本神秘书籍,一张刻录碟,却带来了如此巨大的异变。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在付款前,那个商品页面的下方有一行红字,是用奇怪字体写的,在白底背景上若隐若现。那是一句冷冰冰的免责声明:

“风险由买家自担,后果自负。”

她在当时嗤笑了一下,心想这是卖家在卖芬太尼吗?可现在,她只觉得后背发麻。魏懿旃深知,任何以“后果自负”收尾的东西,绝不会是善类。而她现在,就像误啖禁果的夏娃,明知蛇信妖异,仍然咬下了那一口苹果。

她闭上眼,将身体后仰倚在靠椅里,想冷静一会儿。

可“冷静”这种词,已离她而去。

她需要验证,她必须知道——自己听懂德语,到底是那个录像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学会了某种东西?

她猛地睁眼,点开浏览器,输入关键词:“Berlin speech cold war”。

网页上跳出一系列录像——在柏林墙前的演讲、在勃兰登堡门下的呼喊、在东德民众的眼泪与呐喊之间。

她随便点进一个。

画面中的德国政客,身穿灰色风衣,站在水泥墙前,背景是喷涂“Freiheit”的涂鸦。麦克风前,他神情激昂,大声疾呼。

然而——

魏懿旃一句也听不懂。

她愣住了。

刚刚那段录像的德语,她分明一字未学,却能在心中“听懂”,准确明晰,如母语低语。

可此刻,耳边的德语不过是陌生音节的叠加,是一串无意义的喃喃之语,是音波,不是语言。

她眨了眨眼,试图集中注意力。

政客说着说着,音调高昂,台下掌声四起。魏懿旃却只听见嗡嗡声——“Wir müssen standhalten... freiheit... nicht aufgeben... vereint...”

完全陌生。

她突然意识到,那段录像里的德语,是“只给她听懂的”。

而其他德语——哪怕是真实存在的语言——对她仍是无法破解的墙壁。

“……这不是什么普通的‘语言学习能力’。”她低声说。

而是“语言认知权”的赋予。

——或者说,某种选择性的信息降临,那段视频里的“德语”,只是为了引导她、传递知识的“壳”,而不是语言本身。

她感到一股奇异的冰冷从手指尖窜起,顺着脊柱往脑后刺去。她下意识看向那本尚未翻阅的《言之影》,黑色封皮在灯光下像是吸收光线的沥青,完全无字,却重若沉锚。

她想起那行句子:

“词语,不再是信息的媒介,而是现实的生成器。”

她开始怀疑自己还是否处于常识世界里。那CD里的知识似乎穿越了文字与图像,像病毒一样注入了她的大脑中,而《言之影》只是那个病毒的孵化器。

“这玩意……我到底打开了什么啊……”她喃喃。

外面,港口吹来的海风穿过窗缝,带来咸湿味。远处还有货轮的汽笛声,但那已是另一个世界的声响了。

魏懿旃,第一次意识到,她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折返的道路。

杨杜尚 pt1

18岁

南鼎

雫港男子高中生

杨杜尚:迷失于冷漠世界的孩童

杨杜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是在五岁那年。

那天,他站在母亲的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母亲的丝巾被他绕在脖子上,口红在他的嘴唇上留下淡淡的痕迹。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只是单纯地喜欢这种美丽的感觉。然而,当母亲走进房间,看到这一幕时,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丝错愕,随即冷淡地关上了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没有责骂,没有斥责,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杨杜尚愣在原地,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恐惧,而是失落。

“原来,就算我变得不同,也不会有人在意。”

这并非杨杜尚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冷漠。他的父母从不争吵,也从不交流,他们只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他们像是在履行某种义务,提供食物,支付学费,但除此之外,他从未感受到被爱或被关心的温度。

杨杜尚很早就学会了独处。他在学校里不爱说话,不愿与同学交流,因为他发现,那些孩子们对世界充满好奇,总是兴奋地谈论梦想,而他却无法理解他们的天真。他知道这个世界的运转规则并不由梦想决定,而是由更冷酷的力量掌控。

在他的观察中,成年人戴着面具生活,孩子们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塑造成社会期望的模样。他的父母正是这种塑造下的产物,像是精心雕刻的蜡像,没有情感,也没有自我。

“我不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孤独的观察者

到了七岁,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学校里是个“异类”。

男孩们喜欢踢球、打架、炫耀自己的勇敢,而女孩们则会围在一起聊洋娃娃和漂亮裙子。他不喜欢那些暴力的游戏,也无法融入女孩的圈子,因为他不是她们的一员。

他开始变得更加沉默,喜欢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看着其他人如何互动。他发现,欺凌者往往是那些自卑的人,他们通过伤害别人来掩盖自己的恐惧;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一定是最弱小的,而是最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人。

他不讨厌欺凌者,也不同情被欺凌者。他只是观察,冷静地记录着这一切。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表现出任何软弱,就不会成为猎物。

八岁那年,一个比他高大两岁的男孩试图欺负他。男孩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威胁他交出零花钱。

他没有哭,也没有害怕。他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目光冷漠,没有一丝波澜。那一瞬间,男孩愣住了。

“你不害怕吗?”

杨杜尚没有回答。

男孩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个瘦小的孩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渐渐地,他的手开始颤抖,最终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吓到一样,匆忙离开了。

从那天起,没有人再敢欺负杨杜尚。

身份的迷失与探索

九岁时,他开始对自己的性别感到迷茫。

他发现,自己对女孩的美丽充满了向往。他喜欢她们穿的裙子,喜欢她们精致的发夹,甚至羡慕她们可以理所当然地展现柔弱与优雅。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男孩,而社会对男孩有着不同的期待。

他开始尝试在家里偷偷穿母亲的衣服,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模样。他并不是想变成别人,而是想成为最真实的自己。但每当他看着镜子里的身影,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质问——

“这真的可以吗?”

没有人告诉过他答案,世界对他的疑问保持沉默。

虚无的世界观

十岁那年,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概念。

他的邻居,一个年迈的老人,在某个清晨被发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死去的,因为他一直独自生活,直到尸体开始腐烂,才被人察觉。

杨杜尚站在窗前,看着那些围观的人群,听着他们窃窃私语。

“可怜的老头。”“谁会想到他死了这么久。”“他一个人住,太孤独了。”

可杨杜尚却觉得,这种死亡并不可怜。相反,它甚至让人羡慕。

“他终于不必再演下去了。”

从那天起,他对生命的意义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开始阅读大量的书籍,试图寻找答案。但无论是哲学、历史,还是宗教,都无法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

世界是荒谬的,人们活着的意义似乎只是遵循社会的规则,扮演各自的角色,直至最终死亡。他越来越觉得,情感是多余的,执着是无谓的,活着本身,或许就是一场徒劳。

他开始变得冷淡,对一切事物都提不起兴趣。

命运的指引

十二岁那年,他在一个偏僻的旧书店里,遇见了一本奇怪的书。

那本书没有作者,没有出版信息,封面上只写着模糊的几个字——《时之影》。

他翻开第一页,发现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像是某种古老的语言。但奇怪的是,他却能隐约理解其中的含义。

“窥探未来者,终将背负宿命之重。”

那一刻,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不知道这本书意味着什么,但他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他寻找已久的答案。

就在他将书收进书包时,一个身影从门外走来。

一个拥有金色卷发与深邃蓝眸的少女,轻轻地笑了。

“你终于找到它了啊。”

杨杜尚看着她,心跳微微加快。

他直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或许即将迎来真正的变化。

命运的交汇:杨杜尚与乔瑟琳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落在南鼎某条偏僻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旧书的气息,沉静而古老。杨杜尚站在书架前,指尖轻轻划过一本泛黄的书脊,视线却停留在那个金发少女身上。

她就那样站在书店门口,逆着光,身穿一件深色长裙,宛如一幅雕刻在时间里的画。她的蓝色瞳孔深邃得像是藏着另一个世界,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在看一场精心安排的戏剧。

“你终于找到它了啊。”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杨杜尚并未回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衡量她的真实性。他的世界里,所有事物都可以被拆解、分析、理解,可眼前的少女却像是超出了逻辑的范畴。

——她是谁?

——她怎么会知道这本书?

——为什么,她的眼神里,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少女缓步走近,修长的手指划过书架,最终落在了那本《时之影》上。

“这不是一本普通的书。”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它更像是一扇门,通向‘未来’的门。”

杨杜尚的心脏微微一紧。

“你认识它?”他第一次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探究。

少女轻轻一笑,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认识?或许吧。”她顿了顿,语气中透着一丝意味深长,“不过,我更认识你。”

这句话让杨杜尚微微皱眉。

他并不相信命运,他相信的只有逻辑与理性。然而,此刻,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人生轨迹,或许已经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所牵引。

“跟我来吧。”少女忽然转身,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已经知道他一定会跟上。

杨杜尚看了一眼手中的《时之影》,指尖微微收紧,最终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宿命的指引

少女带着他穿过蜿蜒的小巷,来到一栋老旧的公寓前。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布满岁月的裂痕,她却毫不在意地推开了一扇门。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她笑着说道。

杨杜尚踏入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

这是一个充满异国气息的空间。书架上堆满了法语书籍,墙上挂着萨特与波伏娃的黑白照片,一张铺着深红色绒布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副塔罗牌与一只造型奇异的黄铜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仿佛置身于某种神秘的仪式之中。

少女随意地倚在窗边,夕阳在她的金发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介绍一下,我叫乔瑟琳。”她微微一笑,“杨·乔瑟琳。”

“杨?”杨杜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姓氏。

“没错。”乔瑟琳轻轻耸肩,“我母亲是南鼎人,所以我继承了她的姓氏。”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严格来说,我们算是同族。”

杨杜尚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那副塔罗牌上。

“你相信这些东西?”他问道。

乔瑟琳轻笑,“相信?不,我只是……乐于探索。”她的指尖轻轻滑过桌上的牌面,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诱惑,“世界上有太多未知的事物,比起活在无趣的现实里,我更喜欢揭开它们的面纱。”

杨杜尚沉默片刻,忽然说道:“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乔瑟琳微微挑眉,“哦?是吗?”

她轻轻抽出一张塔罗牌,翻转过来——【命运之轮】。

“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已经开始相信了。”

杨杜尚低头,看着那张牌,瞳孔微微收缩。

他从不相信超自然的力量,可此刻,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或许真的握着某些他无法理解的真相。

义姐与义弟

那天之后,杨杜尚常常出现在乔瑟琳的公寓里。

她是一个矛盾而复杂的人,既热衷于神秘学,又对世界保持着疏离的冷漠。她喜欢在深夜阅读萨特的哲学,却又在清晨点燃一炷东方的香薰。她游走于理性与未知之间,像是一场不可捉摸的梦境。

杨杜尚在她身上,看到了某种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

她不像父母那样漠然,也不像同龄人那样肤浅。她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不在乎规则的束缚,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志活着。

他开始对她产生某种奇妙的依赖。

她教他如何用塔罗牌解读未来,如何通过细微的肢体语言判断人的情绪,甚至教他如何隐藏真实的自己。

“世界是个舞台。”她轻声说道,“大多数人都只会按照剧本演出,但真正的强者,是编剧。”

杨杜尚静静地听着,心中某个角落被触动。

他知道,她与自己一样,是这个荒谬世界的旁观者。

有一天,他忽然问道:“为什么你要帮我?”

乔瑟琳微微一笑,蓝色的瞳孔中浮现出一丝温柔。

“因为我看到了你。”

“看到了我?”

“是的。”她轻轻点头,“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看见’彼此的人并不多。你是个异类,而我也是。”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微妙的笑意,“所以,我决定做你的姐姐。”

杨杜尚愣住了。

他从未拥有过真正的亲情,可此刻,他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类似于家人的温度。

他低下头,许久才轻声说道:“……那好吧。”

乔瑟琳笑了,轻轻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窗外的夕阳缓缓落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这一刻,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归属。

《时之影》:命运的低语

南鼎的夜晚沉闷而湿热,窗外的霓虹灯映在玻璃上,晕染出虚幻的色彩。乔瑟琳的公寓里,唯有烛火微微摇曳,在空气中投下不安的光影。

桌上的那本书静静地躺着,书封漆黑,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芒,唯有封面中央,一个古老的金色徽记微微闪烁,像是一只睁开的眼睛。

“这就是《时之影》?”杨杜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怀疑。

“是的。”乔瑟琳的指尖轻轻拂过书封,眼神晦暗不明,“你知道吗?这本书的来历,已经不可考了。它的版本在不同的年代曾经出现过,但从未有人知道它的真正作者。”

她顿了顿,微微一笑,“或者说,它的作者从未存在。”

杨杜尚沉默地看着她,手指轻叩着桌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你在开玩笑。”

“你觉得呢?”乔瑟琳的语调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趣味,她翻开了书页,纸张泛黄,边缘卷曲,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时光。

第一页,没有文字,只有一幅模糊的插图。

漆黑的天空下,一座高塔孤零零地矗立在大地上,塔的顶端,燃烧着某种扭曲的光焰。塔影深沉,仿佛是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裂隙。

杨杜尚盯着这幅画,眉头微微皱起。

“这是什么?”

乔瑟琳轻轻吐出两个字:“未来。”

她翻开下一页,这一页上,终于出现了文字——用一种晦涩的字体书写,仿佛不是用墨迹,而是用影子刻印在纸张上。

“时间并非直线,而是一场自我吞噬的轮回。”

杨杜尚盯着这行字,心中微微一震。

“这是什么意思?”

乔瑟琳微微一笑,眼底藏着某种说不清的幽深。

“人类以为时间是单向流动的,但这只是他们的幻觉。时间本身没有方向,它既可以前进,也可以倒流,甚至可以停滞、折叠,甚至……分裂。”

她指尖轻轻敲着书页,“而这本书,据说能让人‘窥探’到时间的真相。”

杨杜尚心底泛起一丝寒意,他望着书页上的文字,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行字仿佛在变动,像是某种活物,在缓缓扭曲。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文字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方才的异象只是幻觉。

“‘窥探’时间的真相?”他冷静地重复了一遍,“这听起来像是某种虚妄的信仰。”

乔瑟琳轻轻一笑,“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无论真假,它都记录了某些……有趣的事情。”

她翻开下一页,书页上画着一只诡异的黑影,似乎是一种不存在于现实中的生物。它没有具体的形态,仿佛只是某种扭曲的轮廓,但它的眼睛,却透过纸页,冷冷地凝视着他们。

“影之子,非人非神,游离于时光的裂缝。”

杨杜尚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仅仅是一本书,它更像是某种载体,承载着一个超越常识的世界。

“影之子?”他低声念道。

乔瑟琳的目光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幽深,“传说,时间并非自然之物,而是一种被操控的力量。世界并非按照人类理解的逻辑运行,而是被某种‘存在’所编织。”

她翻开书页,指尖轻轻滑过那些模糊的文字,“而这本书,就是那些存在留下的……残影。”

她抬起眼,看着杨杜尚,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尝试打开它。”

杨杜尚微微皱眉,心底却升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他望着那本书,黑色的封面仿佛有某种引力,正在吸引着他向前。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命运的指引

夜深了。

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但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空气却像是凝固了一般,连烛火的光都显得微弱而摇晃。杨杜尚和乔瑟琳对坐在书桌前,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本神秘的《时之影》上。

“继续吧。”杨杜尚的声音平静,却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望。

乔瑟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翻开书页。

纸张微微泛黄,文字扭曲而诡异,每一个字符似乎都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仿佛在低语,又像是在吟诵某种古老的咒文。

“时间的河流并非恒定。凡人之躯无法逆流而上,除非——”

那一行字戛然而止,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

乔瑟琳微微皱眉,翻向下一页。

书页中央,是一幅复杂到令人眩晕的图案。

一座七层高塔,塔身布满了晦涩难懂的符文,每一层都缠绕着不同的光影,像是象征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秩序。塔的最顶端,是一轮破碎的黑色圆盘,宛如被撕裂的日食,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而塔的底部,则站立着两道模糊的人影。

他们看不清脸,却可以隐约辨认出,一人长发飘扬,一人身形瘦削。

仿佛是——他们自己。

一瞬间,杨杜尚心脏猛地收紧,指尖忍不住在书页上摩挲了一下。

冰冷的触感,如同某种存在在暗中窥探。

乔瑟琳的声音低沉而缓慢,“这座塔,名为**‘时之界塔’**,是通往时间本质的门。”

她的手指缓缓滑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翻译出书中的内容:

“凡愿窥探时之流者,需以‘影’为钥,心为祭,以自身为仪,以星辰为见证,踏入时间的涟漪。”

杨杜尚凝视着书页,眼神幽深,“意思是……我们必须进行某种仪式?”

“没错。”乔瑟琳的目光透着兴奋,“而且,这不是普通的仪式。”

她指向书页上的另一段文字:

“欲窥探时间之秘者,需先献祭‘过去之影’。”

杨杜尚微微皱眉,“过去之影?”

乔瑟琳沉思片刻,缓缓道:“影,意味着时间的痕迹,或者说……记忆。”

她抬头望向杨杜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果书中的记载属实,我们必须先‘舍弃’某段记忆,才能换取窥探未来的能力。”

杨杜尚的瞳孔微微收缩。

舍弃记忆?

那是一种何等诡异的代价?

他低头望向书页,黑色的文字在烛光下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他们向前迈出那一步。

一股莫名的悸动从他心底升起。

“继续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乔瑟琳轻笑了一下,翻到下一页。

这一次,书页上的图案比之前更加晦暗——

一个圆环状的仪式阵列被刻画在中央,四周围绕着扭曲的符文,而在圆环之内,是一只没有瞳孔的眼睛,漆黑的瞳仁仿佛能吞噬灵魂。

“影之仪式——破除时间之障,窥见未来之路。”

【仪式步骤如下】

择定仪式之地,需远离尘世喧嚣,唯星辰可照耀。

以自身影子为引,置于时之阵中央。

点燃‘回忆之烛’,以心念祭奠过去之影。

低诵秘文,以灵魂作为媒介,撕裂时间的薄膜。

在黑暗降临之刻,直视影之眼,方可窥探未来。

书页的末尾,还附着一行微小但极其刺眼的警告:

“然,窥探未来者,亦必承受命运之诅咒。”

烛光微微摇曳,房间内一片寂静。

杨杜尚静静地望着书页,指尖微微收紧。

“这不像是普通的仪式。”他的声音低沉,“更像是一种……交换。”

乔瑟琳轻轻合上书本,微笑道:“的确,它像是一场交易。”

她抬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沉,星光闪烁,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

“但问题是——”

她缓缓转头,碧蓝的瞳孔在烛火中映着深邃的光芒。

“你,愿意付出代价吗?”

杨杜尚没有立刻回答。

他沉默地盯着那本书,良久,才缓缓道:

“今晚太晚了。”

“明天再做。”

乔瑟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她轻轻吹灭了烛火。

夜,沉入无声的黑暗。

但他们都知道——

命运,已经开始转动。

窥视时间的代价

蜡烛的火焰熄灭,房间重新归于沉寂。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气息,仿佛时间本身曾在这里颤栗。

杨杜尚缓缓睁开双眼,视线交错的一瞬间,他看到乔瑟琳的脸色苍白如纸,瞳孔微微颤动,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连呼吸都带着一种陌生的沉重感。

“你……看到了什么?”他声音低哑,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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