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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香尸鬼母 (文尾附夜后设定),2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7 14:10 5hhhhh 5640 ℃

“呜——咳咳!”

秋水与杜离面容惊恐,拼命摇头欲躲,但那泉水却仿佛被诅咒控制,追魂逐命般直冲口鼻——

冰冷刺骨的液体灌入喉咙,逆流而下,直冲五脏六腑!二人连真气都无法运转,被生生压制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灌得腹胀如鼓,神志涣散!

“乖嘛,这可是从我内体引出的九幽真泉哦,一般人可没机会喝呢~”

夜后轻轻舔了舔唇角,眼神妖异如魇:“好好享受吧——我的水可是很好喝的~”

淫水水量之巨,几如山洪暴发。整座大殿仿佛被九天落雨笼罩,地砖缝隙间已积起涟涟水洼,一道道淫水如柱,顺势流淌,像是天地间最冰寒又最柔媚的毒液。

秋水与杜离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口鼻中灌入的淫水让他们几欲窒息,四肢仿佛被冰封的蛇藤紧紧缠绕,经脉逆乱,一丝力气都调不出来。强如江湖地极高手,此刻却像两只刚出水的落汤鸡,奄奄一息,只剩喘息。

而就在这时——

夜后动了。她从殿角轻轻起身,赤足而行,步履轻盈如猫,脚尖踩过水面,竟不溅起一丝涟漪,仿佛水自知不敢惊扰主人的纤纤玉足。那画面诡异至极,妖美到令人心寒。

她缓缓走来,玉足停在两人面前,轻笑一声:“我的淫水的味道如何?听说——初饮者,皆会有些微酥麻、神智涣散……放心,你们暂时是站不起来的。”

她眼神俯视着两个江湖男儿,如看困兽,笑意中带着一种温柔的残酷。

“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家伙真可口啊,先吃哪个好呢?”

她缓缓跨步而前,那双腿便像从夜色中生出的妖器,修长、雪白、线条如蛇般灵动,曲线之美不似人间所有。大腿肤如凝脂,偏又浮着一层冷冷的青光,仿佛月魄淬体,骨血中流转着某种异样的灵气。膝弯轻屈,曲中藏锋,那是一种天生便为杀伐而生的结构之美,不需动作,便令人胆寒。

往下,是那双小腿,似玉非玉、若雾若烟。她的足赤裸着,却无半点尘污,足弓高挺,趾尖修长,仿佛每一根趾骨都雕琢得媚意天成。脚背隐隐透出青紫血脉,如蛇脉游走,幽幽闪着寒光,仿佛她每踏出一步,地脉都要颤上一颤。

秋水仰卧于地,而夜后跨立于秋水之上,眼前便是那淫水喷发之处,阴口肥厚,玉唇细腻得近乎妖冶,仿佛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妖气凝出的香肌。阴阜白得过分,却并不虚弱,反倒隐隐泛着一层冷艳的幽光,像月下冰雪,触目生寒。整体阴口光滑得不沾一丝尘埃,偏偏肌理之间,似有微不可察的暗纹流转,如蛇鳞蜿蜒,若隐若现,妖气森森。

他浑身被淫水麻痹,干巴巴睁着眼,无法移开视线,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颤栗与迷惘。

那不该是凡人之穴——那是梦魇,是地狱,是万鬼之巢。

淫穴散发出淡淡热气吸住了秋水的视线。他只觉全身血液仿佛被那淫穴摄住,心神愈看愈空,愈陷愈深,仿佛跪在一尊妖神之下,既想逃,又舍不得躲。

夜后嘴唇轻轻含着玉指,另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的淫穴:“用哪张嘴吃你呢?就用下面这张吧~”

夜后缓缓俯身,玉手摸索秋水的早已支起的帐篷,勃起很久且硬得发紫的阴茎瞬间闪出。

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哇,这么大!真美味啊,处男的味道,真香啊,你这个人看着挺鲁莽的,但是这个鸡吧可是极品啊。我得好好玩玩你~你会很舒服的哦~”

秋水浑身僵硬如石,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明明意识清醒,却像被活生生钉死在地上。那阴穴就在眼前,形状完美无瑕,但是他知道被这个女人纳入,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可是他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

夜后蹲下,淫穴缓缓张开,漏出了暗红的穴肉带着层层蠕动褶皱,对着这根紫玉枪,慢慢地吞了下去。

“嗯——”又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呻吟,淫穴没有任何阻碍得吃下紫玉枪。缓缓吃下,将穴口紧贴阳跟,身形微微下压,像点火一般,火不大,却灼得人发疯。

她轻轻转动腰肢,像磨着一块破布,无毛美穴与阳根的完全吻合,甚至看不出缝隙。严丝合缝地咬着小少年的阳物,而身体却是不动。只是这夜后阴阜在上下鼓动,穴内的肉刺出奇的灵活,伸入秋水的铃口内,将他柔嫩的阳物深处连带着肉刺一同搅动,缕缕冰凉淫丝扫过阳物经脉,肉刺细若蚕丝,带着香气和毒意,勾出秋水丹田内的点点阳气。

她不需要身形浮动上下抽插,集世间万千邪气于一身的夜后,只需要淫穴无数的绒毛小触手就能完成一切的榨取,任何进入这个淫穴的阳器,淫穴会自动适配阳器的形状,让阳物瞬间放弃抵抗,享受这个温柔乡,

夜后得意的笑着,继续她穴内触手的骚扰。花心深处弹出一条阴舌,竟深入了男人铃口的深处,轻轻一勾。瞬间,仿佛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冲击了男人的大脑。

他麻痹的身体一颤,“嗯”的一声娇哼不由自主的自鼻腔内发出。随着夜后穴内的肉刺的搅动,秋水的肌体也开始一次次地痉挛,强烈的刺激从他下身各处传递给大脑,让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有纵情地享受快感。

夜后身体依旧不动,气息平静,可这淫穴内忙的是不可开交,无数的肉刺,花心的阴舌尽情得抚摸这个这根紫玉枪。夜后的阴阜时而点点鼓动,时而呈波浪上下涌起,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时而紧绷如皱,时而膨胀如鼓。

他的四肢早已麻痹,筋骨僵死如枯木,连一根指头都无法动弹,唯有那股从下阴出传来的灼灼快感,如滚烫毒液般沿着神经逆流而上,直灌入脑干,撕裂理智,让秋水的面色发紫,眼睛发红,呼吸急促,嗓子不断得挤出哼哼啊啊的声音。

夜后的身形轻盈,可那臀却重得摄魄,小腹终于停止蠕动,好似完成了一轮的榨取。那巨臀缓缓抬起,淫穴慢慢吐出阳物。吐到阳物冠沟时突然停下,穴口死死含住已经肿胀的龙首,宛如蛇妖之口,柔媚又致命。秋水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仿佛是感受到这冲天得快感。

而夜后微微一笑,发出了极为诱人的声音:‘嗯~~~,很硬,很香,很舒服~’

夜后臀动了,开始上下起伏,控制着淫穴对着龙首冠一吞一吐,每次抽动,每当那紫玉枪快要离开了夜后的淫穴,甚至都快看到了铃口和阴唇连接处的黏液细丝之后,那淫穴又仿佛不舍得快速吞了回去。吞回了又没有全部吞下,肥腻的玉唇口刚刚没过龙冠,又迅速吐出来,就这样不断来回,用肥厚的玉唇不断得摩擦这秋水的龙首冠沟。

而秋水被困地上,恰好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前是那丰润妖艳的身姿,在他眼前晃动、转身、下压,仿佛下一刻便要坐杀他的魂魄。

夜后以半蹲的姿态,不断的榨取着秋水。速度越来越快,这种姿势对于上位者极为耗费神力,但是夜后仿佛没有疲劳感,臀部上下摆动的频率没有降低,而且从来也没有停止。

“嗯——嗯——都给我——都给我——”

秋水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的早已经缴了械,此时已经不知道是射了多少次了,尽数被淫穴吸收,也同时也射的夜后淫叫连连,淫穴淫枪交界处,不断漏出白色的液体,已经在身下形成了小水洼,与夜后的淫水混合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夜后停止了对秋水龙冠的折磨,如懒猫般调整姿势,腰肢轻扭,臀部在他身上缓缓磨动,忽然加大了摆动的臀部频率,淫穴再一次完整地吞没了秋水的紫玉枪,又迅速吐出。每一下都精准碾压着他的阳物。那不是施刑,更像是一场冷艳的舞蹈,是猎人以阴穴为刃、细细切割猎物最后的尊严。是妖女对献祭的炼炉,整根献祭着男人的阳物。

夜后半蹲,肥臀悬空,双臂在脑后缠绕,双膝分开,臀部上下起伏,柔软之中藏着掌控,香艳背后是绝对碾压。

“嗯——嗯——好好吃——好香——”胸前的巨乳也跟着上下翻飞,好一出活色生香的榨精场面。

被困在地上的秋水,伴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精液一次次射入夜后的淫穴,不断发出闷哼的声音。

先前淫水的麻痹效果慢慢退去,秋水渐渐恢复了神智。但是他被这个无穷的快感冲击了太久,沉浸在了夜后的榨取游戏之中,居然似乎接受了这侵犯的结局。

同样被淫水麻痹到现在的杜离看着被夜后侵犯着的秋水,场面如此香艳,甚至忘记了这个面前这个淫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仇人,内心屈辱和仇恨糅杂在了一起,眼里含满了泪水无可奈何。

夜后精修邪功,全身肌体就是为邪功而生,与所有榨取,吸阳等邪派功夫极为亲和,已经集万千邪功为一身的夜后,明明只需一念,便可施展那门诡秘邪功,将男子的魂魄、精气、神识在一息之间抽得干干净净,化为自己丹田中的一缕香魄。她本可以如过去那千百次般,干净利落、不带丝毫怜悯地榨干身下的秋水。

可她没有。

她只是默默起伏着,腿跨着他,腰挺得笔直,雪白的臀肉沉沉压住他的下阴,一点一点地加重,又一次次地抬起。

“嗯——嗯——”她的眸子低垂,眼神冷淡中透出几分懒散的审视,仿佛一个女帝倚坐玉座,戏耍这脚下哀嚎的朝臣。

她在享受。享受这具强健男儿被榨在身下,动弹不得的感觉;享受这少年英俊面容在羞耻与快感中逐渐扭曲的变化;更享受那种“我若想你活,你才能活;我若要你死,你连魂都逃不掉”的绝对主宰感。

秋水的身子瘫软如泥,神经麻痹未解,四肢如废,可就在这彻底溃散的体壳之下,一点点微弱的意识,仍在咬牙死撑。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力正一点点被抽离,被这女人慢慢抽走——那种从头到脚彻底碾压男人心魂的妖性,从她的阴穴、她的阴舌、她的臀,从每一次摩擦、每一次踩榨取,缓慢渗入,像一滴滴毒蜜,甜得致命。却还是陷入在无穷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可他没有彻底放弃。

脑海深处,一点残酷的记忆浮现出来——那个女孩。那个同样高高在上、想要榨取的他的女孩。他曾也像现在一样,被她用迷药控制,被当成炉鼎榨取,几乎绝望。可就是在那女人临近高潮的时候,他双手猛然反扣,五指齐发,捏爆了她的脑袋。

她死在了她的狂妄里。

那股鲜血的温度,他记得清清楚楚——温热、粘腻、带着一点香粉的味道。

他手指可以微动,但他知道,他的气血在回流——不是回春,是回光返照。

可能这就是死的前兆,但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若能再撑一口气,再强一分魂火,等这女人高潮、就是高潮,高潮就是一个妖女最脆弱的时候……他要再来一次。

杀她。

是捏爆她的脑袋,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倒在自己的掌心之下。

他等着。等着夜后高潮。

再骄傲的女人,终究都会死于她们的狂妄。

而同时夜后也濒临高潮,面色潮红:“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秋水的指尖微微颤抖,那麻痹已久的四肢仿佛在死气中挣出一线生机。他能感觉到,气血在逆流、回灌——像溺水之人最后一口奋命的呐喊。

就是现在。他紧咬牙关,眼中红光乍现,拳头在极限痛苦中悄然握紧,那一瞬,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中轰鸣。他猛然发力,双手如毒蛇般朝夜后的脑袋合拢,动作快得几乎撕裂了他残破的经脉!

可当双掌击中夜后面颊的一瞬——

“啪。”

却只是一声清淡的巴掌响。

那一刻,他心中一震——不对。

他期待中那熟悉的爆裂、那粘腻的血浆、那头骨碎裂的喀嚓声……统统没有发生。

夜后的脸被他双掌拍中,仅是微微偏了一寸,肌肤如瓷,白润如初,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留下。她甚至未曾反应——肥臀上下起伏的频率丝毫不减。

秋水那倾尽全力的一击,却绵软得像孩童玩闹,如同情人间的一次无力爱抚。

——他没有力气了。

原来他体内残存的元气早已被夜后如丝如缕地榨空,丹田枯竭,血气流散,那一掌,竟连一个凡人都拍不出伤痕。

他眼神中的希望开始崩塌,瞳孔涣散,喉头发出低哑的喘息。

而夜后,依旧稳坐在身上,香臀轻晃,魔穴吞吐,根本未察觉这一切有何不同。

“嗯——嗯——嗯——好吃——”她还在吸。

而且这一次,她已不打算再放手了。

她要榨干他,要把他榨成人干!

秋水尚存最后一丝清明之念,想挣脱,想怒吼,哪怕拼着经脉尽断、气血倒灌——只为不死在这个妖女穴中。

可就在那一瞬——夜后笑了。

她的身形一扑,如蛇缠柱,如藤绕骨,如幽冥香雾,一下子将他整个人封进她的怀中。

“你这副身子……练了这么多年,不榨干岂不可惜?”

她的声音依旧放荡,贴在他耳边,媚腻如毒,话音未落,双腿便已缠住他膝弯,香肩死死扣住他锁骨,双乳压在他胸口,十指钳住他脉门,香臀紧贴下阴之上,整个人化作一座活炉,将秋水完全封死于其中。

九锁已成,炼炉已开。

【采术注解 · 噬阳·九锁炼炉身】

此术为夜后亲创采魂终极之法,以自身九处香穴关节封敌全身关键命脉,锁其元海,困其神魂,榨其阳根。九锁扣紧,目标如被装入一具活香炉,香汗为火,肌肉为绞,魂丝一寸寸熬出,精气一缕缕抽尽,至死不释,死后成魄,炼为香引。

——此术一出,天下无一阳身可逃,仅封体不杀,已是极耻极刑。

刹那间,香气爆发,如潮涌入他的毛孔、窍门,真气逆流,神魂如遇烈火,狂乱冲撞。

秋水全身剧震,一股前所未有的胀痛从下阴升起,似泄非泄,似烧非烧——精关被她香意强行震开,却不让喷出,只是一波又一波地搅动折磨,魂丝被她一寸寸抽走。

他眼珠充血,喉咙发出近乎兽吼的哀鸣,双手挣扎,却越陷越紧,每一下螺旋摩擦,都如肉绞魂刃,将他的尊严、意志、精气碾得粉碎。

夜后却闭着眼,眉心绽放一朵妖异红痣,丹田处香光流转,一口香气反吸。

“魂与阳,给我啊——。”

秋水浑身猛然一抖——

七窍齐喷,竟然有一缕白雾从口鼻魂门飘出,被夜后一吸而入!

“啊——很精纯的阳气,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啊,啊~”

“砰!!!”

一声震天巨响,如雷霆落地,骤然在寝宫中炸开!

夜后那道娇媚入骨的浪叫戛然而止,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还残留着一丝讥诮,却在下一瞬——整个头颅竟在半空中炸裂!

血浆、脑花、碎骨四散飞溅,如盛开的妖花,在空中化作一团诡艳的血雾!

她那玉石般雪白的颈项喷出一道血柱,红得刺眼,妖得骇人。整具身体骤然僵直,玉足一颤,香臀微颤,随即缓缓瘫软,无声地倒在秋水身上——只剩一具无头尸体。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了。

秋水瞪大双眼,怔怔望着那具香艳而无首的尸体,胸腔剧烈起伏,魂魄仿佛已经离体,却又在这一刻,被强行拉回。呼吸重新流入肺腑,心跳开始震颤,他——还活着。

“师、师傅!”

一道微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杜离满脸惊愕地躺在血泊之中,声音颤抖:“你怎么来了……”

话音未落,楼梯口的阴影中缓步走出一人。

那是一位冷峻沉稳的中年男子,身着墨蓝道袍,鬓发微霜,双目如剑,掌中法诀未散,真气缭绕,气势如山。

他没有看尸体,只是长长吐出一口气:“你们一走,我心中就发慌,隐约觉得此行不祥。我循气而至,一路潜伏暗处观察……说实话,要不是她自恃无敌、露出破绽,我未必能胜。”

说着,他缓缓收掌,指尖尚有余热,仿佛那一掌隔空碎脑的绝技,仍在空中回荡未绝。

他,正是天剑山庄掌门,号称“天极五子”之一的剑尊——封千岳。

杜离挣扎着撑起身子,浑身是伤,眼眶却泛着热泪,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与敬畏:

“师傅……您若是再晚一步……”他声音发颤,唇角带血,“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全身都是邪派功法,刀枪不入,断肢再生,甚至逼里还能喷出麻痹淫水……我和秋水……真的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

他说着,眼眶越发通红:“她怎么能强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只是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怕啊……”

封千岳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站在尸首旁,目光沉沉,闭目凝神。他伸出两指,在空中轻轻一引,指间真气微颤,如雾似丝,感应周遭气息。

良久,他睁开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她的气息……已绝。”

他目光冷峻,语气沉稳而冰冷:“如此悖逆人伦的妖女……也该死了。她采阳夺魄,传闻吸过万人之阳魄而不死,逆天而行,杀也过重,今日此劫,也算是老天收她。”

杜离擦了擦脸上的血与泪,咬着牙:“我来之前做了最坏的准备……可哪怕如此,我也没想到她强到这种程度。我刚才断了她的头……她居然还能继续动,继续吸魂……”

他颤声补上一句:“现在您炸了她的脑袋……我不是不信,但……我们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师傅,说不定她……她还没死干净。”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低不可闻,眼中仍带着深深的恐惧与迟疑。

密室之中安静下来,只剩夜后那具无头尸体横陈,鲜血如墨,缓缓蔓延,香气未散,温热犹在——仿佛下一刻,她就会再次睁眼。

封千岳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黑漆古匣,匣面符文盘绕,幽幽流光,似有微弱低吟从中传出。他目光沉定,轻声道:

“无妨。就算她魂魄未散,能回体重生,我也有法——这匣子是我早年从灵山老法师那儿求来的‘引魂匣’,可摄孤魂、封鬼魄,等探明她魂是否尚存,我便将其收入匣中,送去灵山让法师彻底将其魂飞魄散。”

他低头看向那具尚有余温的无头尸体,眼神冷峻如刃:

“这等妖女,留不得。”

杜离听得大喜,强撑着站起,嘴角浮出苦笑:“还是师傅有办法……说真的,要不是你及时赶来,这个女人真能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天下搅成炼狱。我现在明白了——为啥她会被挂万金悬赏,不是夸张……是她真的,凡人杀不了!”

他拍了拍发软的膝盖,感叹一声:“这万金,真不是白给的。”

封千岳却神情未变,只是淡淡道:“我们不是为了万金。”

他目光沉了沉,补上一句:“别忘了西域寒珠,你赶紧搜一搜,看她藏在哪儿了。那颗珠子可是突破天极的关键之物,落入此女之手若用以修邪术,后果不堪设想——就算万金,也没这颗珠子值钱。”

杜离闻言顿时一凛,连忙点头:“是,教主!您放心,我立刻搜!”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喃喃自语道:“这妖女……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秋水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脸色苍白,五脏翻滚,艰难地喘息着。那具冰冷沉重的躯体仍跨骑在自己身上,那香艳雪白的腰臀死死压在他下阴,淫穴依旧吸着她的阳物,仿佛一块炼狱的磨盘。

他心头一狠,咬牙撑起双手,正要将这无头的尸体从身上推开——

就在此刻,“咔哒”一声微响从那具尸体内部传出,原本瘫软如死肉的腰背,竟笔直挺了起来!

“不——!!!!”

秋水瞳孔骤缩,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具无头的尸体竟再次坐直,香臀如牢锁般紧贴着他下阴不放,重新开始了抽插,继续抽榨他的阳气!

那早已失去头颅的脖颈处,血液已经停止流动,此刻正汩汩喷涌出细微黑气,如同恶鬼残魂,在空气中缠绕翻腾。即便失去头颅,她的身体仍如活物般精准运转,甚至吸力更强,贪婪如饥兽!

秋水猛然一哆嗦,口中涌出一口黑血,他的肌肤开始干瘪、苍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着在炼魂炉中燃烧。

封千岳骤然变色,猛地转身怒吼:

“该死!她居然……头都没了还能榨精?!这是什么邪派妖法?!”

他手中剑气骤然凝聚,脚下一踏,瞬间腾空而起,袖袍翻卷如雷,剑指如虹,直奔那仍在吸魂的妖女残躯。

“妖女!去死!!”

可就在他即将出手的一刹,那具无头的夜后之躯竟似有所感应,双腿猛然一夹,玉臀死死扣住秋水下阴,穴肉绷紧如铁,花心处传来千斤的吸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进体内。

秋水神志再度崩溃,意识模糊,已感不到痛,只觉灵魂被滚滚抽出,虚幻得仿佛飘在半空,耳边只剩一片嗡鸣。

他知道——她就要把他榨成空壳了!

封千岳目眦欲裂,长剑横举,毫不犹豫地朝那具无头尸体劈下!

“喝——!”

剑光如虹,真气如雷,空气骤然炸响!

“当!!!”

一道震耳欲聋的金铁之声回荡开来——却不是剑斩中肉体的钝响,而是砸在地砖上的沉闷回震。

劈空了!

宝剑重重砸落在血泊中,激起数尺血雾,而那具无头的妖躯,早已在他出剑前的刹那腾空而起——

淫穴吸住秋水的阳物,竟将他整个躯体夹带着跃上空中!

封千岳与杜离双双仰首,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们看见,那具无头的女体在半空中轻盈悬浮,竟无须法阵、无须羽翼,凭一己肉体之力便凌空不落!

她的淫穴仍死死控制秋水阳物,身体如幽魅般贴附,圆臀紧压,竟然依靠穴口的力量拉扯秋水的身体,上下抽插,一吸一吐,竟然拉扯秋水的身体没有下落!

丹田微震,香痣发光,体内极阴之气随之引动。虚空之下,一点看不见的涟漪,以她下体为心核,缓缓扩散。

“阴脉吞阳——”空灵的声音出现在空中,仿佛在说一句极度私密的情话。

下一瞬,秋水的身体剧烈一震!他的双眼猛地瞪大,口鼻、耳孔、下体同时渗出一道道白雾般的魂丝与阳气,如水蒸气一般被猛然拉扯、抽离、撕裂!

他喉头鼓动,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却喊不出一句话,只剩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

他的魂魄从下阴溢出,像被无形绞索扯住,一寸寸拉出体外——而那看不见的涟漪,却在夜后的下体处缓缓旋转。阴口如黑洞疯狂运转,滚滚阳精同时从秋水体内被强行抽离而出,凝聚成缕缕银色雾丝。如幽黑漩涡,将一切魂光阳火精血吸入其中,注入夜后的子宫深处。

而秋水,已如枯木残壳,面目苍白,双眼失神,血肉干瘪,像被抽空生机的活尸,眼看就要在空中魂飞魄散。

封千岳怒吼一声,来不及多想,腿部屈膝,真气灌足,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腾空而上。

然而——就在此时——

那具无头之躯,竟然在空中双腿缓缓并拢!

她的大腿修长白腻,像玉雕般完美无瑕,两腿在空中猛然交叉并拢,线条笔直如锋,锋利如刃——

“咔嚓!!!”

一声可怖的碎响。

秋水的身躯,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被那双雪白美腿生生夹断!

身体断成两节,血肉骨骼彻底碎裂,血花在空中炸开成一朵妖艳绽放的花,残躯自半空坠落。

阳物却仍被夹在空中,被淫穴缓缓吃掉!

杜离瞠目结舌,喉头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她用腿……夹断了秋水……”

“秋水——!!!”

封千岳怒吼着掠向地面,双臂张开,将那半截残破的身躯一把抱住。秋水双眼瞪大,死不瞑目。眼珠涣散,血管枯竭,皮肤如纸,筋骨如干木,仿佛整个人被榨得连骨髓都消失,最终化作一具空空的壳。

落地时封千岳双膝重重跪在血泊中,怀中人早已面无血色,皮肤干枯,眼珠失神,瞳孔中没有一丝光。全身经脉尽断,五脏崩裂,丹田破碎,已是再无生机。

死透了。

封千岳的手僵住了,颤抖着落在徒弟冰冷的脸颊上。

他这一生亲手斩妖除魔无数,却从未像此刻这样……无能为力。

泪水在眼中翻涌,如裂堤的湖水轰然溃散。他的眼神不再是冷静威严的掌门之姿,而是一个失去至亲的男人,一位……师父的哀嚎。

“秋水……你这傻孩子……”

他的手缓缓握紧了剑,指骨泛白,泪水落在剑身,化作一缕滚烫的雾汽。他缓缓站起,眼神在悲痛与仇恨中燃烧,声音低沉如地狱怒雷:

“夜后……我要你……血债血偿。”

就在这时——

空中,忽然飘来一声幽冷的声音,穿透天地,游荡在血雾之间,如梦似幻,如鬼似魔:

“封千岳啊……没想到你竟然亲自出手杀我啊。”

“可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呢?连你亲手带大的徒弟……都保不住。”

封千岳猛然抬头,目光如电!

只见空中那具本已无头的尸体,此刻仍缓缓漂浮,周身缭绕着黑烟与幽火,而就在那断颈之上——

一道诡异的、模糊不清的轮廓,正在迅速凝聚成形。

那是头颅!

鲜血未止,魂气未散,那被炸碎的头颅,竟在死后的数息之内,重新显现!

从气息到轮廓,再到肌肤、五官,一点一点地复原。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一种绝对的妖性回归,如神祇重生。

杜离仰望着空中,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妖艳面孔,正从无中显现,眼神依旧冷冽讥笑。

他终于崩溃,嘶哑着哭喊:

“呜呜……师傅……她……她又活了!!”

封千岳心头一沉,剑眉紧蹙,眼神不再是愤怒,而是彻底的震撼与无法置信:

——“这是什么妖术?头部离体竟然还能活?”

夜后缓缓睁开那双新生的眼眸,红芒如血,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如同审判之神高坐云端,俯瞰凡人挣扎。

她轻轻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剑尊与哭泣的弟子,嘴唇微启,无声而笑。

封千岳眼中血丝暴涨,剑尖轻颤,整个人几乎被仇恨燃成火炬。他低吼如雷,杀意如潮:

“贱人!你这吸人阳魄、残害生灵的妖孽,今日我必斩你性命,为我徒儿血祭!”

他刚要提剑,空中那具无头复生的艳体却忽地发出一声低笑,那笑宛如冥府幽泉,带着丝丝入骨的凉意与荒淫的快意。

夜后在空中缓缓下落,动作缓慢得近乎仪式般庄严,每一寸的滑翔都像在昭告——她才是主宰这一切的存在。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玉足轻点于虚空,步步踏在无形气流之上,却仿佛踩在众人胸口,压得人连呼吸都沉重三分。在空中无声舞动,像鬼火、像血浪、又像冥河之下漂浮的冤魂。随着她的下落,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随之扩散,轻柔、阴冷、诡异、令人发狂。

那香,不似凡世脂粉,而是混杂着欲念、毒意与妖气的三重气韵,仿佛能穿透五感,直扑魂魄,把人心中最隐秘的渴望与恐惧一股脑地勾出。

站在她阴下者,便如站在一座即将塌落的欲海鬼山之下,明知压顶而来,却又无法移目,更无法逃脱。

她的眸光垂落,嘴角含笑,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残忍期待——

就像一位游刃有余的女屠夫,缓缓举起刀,欣赏案板上的人肉,尚未下手,便已嗜血成瘾。

她伸出纤指,缓缓按在自己白腻小腹,指甲在肌肤上轻轻划过,低声呢喃:

“封千岳啊……十年前你们几个老东西联手,把我打下崖,我差点死了”

“十年前你们都没杀了我,现在你们更不可能了。”

她舔了舔唇角,眼中红光一点点亮起,那不再是人的目光,而是蛇妖、魔魅、恶魇之眼。

“这十年,我吸了数万阳魂,练就了这完美之躯,今天你送上门来了,正好我有理由吸干你,我也想尝尝你的极寒血脉~。”

她轻笑着,食指一点点地沿着小腹向下描绘,声音娇柔却渗出刺骨寒意: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些‘德高望重’的正道人士,在我怀中惨叫、抽搐、哭喊……一边求我放过,一边被我吸干。”

“几十年的真元?啧……那可真是极品美味。”

“我好久没尝过你这种‘熟成老阳’了……都馋得发疯了,千岳~”

“你倒是来啊……来斩我一剑?你不就是最正最刚最贞烈的‘剑道魁首’吗?”

说着,她大喇喇地张开双臂,胸腹雪白如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肆意地炫耀着胸前的尺寸,仿佛主动将最致命的破绽暴露在封千岳面,艳得毫无敬畏,甚至……带着某种挑逗。

“给你机会了——捅进来啊,剑尊。”

“这里好久没吃人了,你们两个几十年的佳酿,我不尝尝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哈哈哈哈,来让我尝尝吧”在空中夜轻轻扩开肥嫩下体,穴口不停得蠕动,摆动着各种造型,仿佛再说:“快——进——来——”

阴穴在空中缓缓下落,雪白的穴口直面男人的面门,没有任何遮挡,夜后眼中却已藏着狂笑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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