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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香尸鬼母 (文尾附夜后设定),4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7 14:10 5hhhhh 1920 ℃

秋离意识模糊,享受被夹吸的感觉。小腹气海之处,竟隐隐泛起一缕缕蓝白色的阳气丝线,如被某种无形之手牵引,飘香了莲宫深处!

那肉球表面渐渐浮现出一丝淡粉的光晕,轻轻跳动着,节奏——宛如女人的心跳。每一次夹吸,空气中便多出一缕幽香,缠绕不散。

封千岳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感觉那香气如丝如缕,在脑海中轻轻拂过,挑动着潜藏的本能与欲念。

杜离握着那块光滑温润的魔肉,手指下的触感柔滑得近乎妖异,仿佛掌心正握着一团活着的、会轻轻呼吸的血肉,这个还在蠕动的魔物,依旧是那个专为吞噬男人阳气而生的地狱子宫。

而杜离陶醉在那种温度、那种弹性、那种贴合阴茎曲线完美纹路……一时间,他欲望柔丝缠绕了神经,口中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句:

“啊……好舒服……”他的声音细微、颤抖,带着莫名的酥麻与喘息。

封千岳刚从迷香中挣扎片刻,抬眼一望,顿时瞳孔紧缩!只见杜离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双目迷离,那颗魔肉还在不断变换着形状,死死钳住杜离的阳物——伸缩、吸附,每一次震颤,就会激起杜离的一丝冷颤。

他的阳气,正在被缓缓抽出!那一缕缕淡金色的气丝,从他小腹涌起,如雾如丝,被魔肉悄无声息地吞入其中。

封千岳猛地嘶吼:

“杜离!快把那东西扔掉!!”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焦灼与恐惧,但杜离却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

他咬着唇,轻轻摇头,声音发颤:

“我……控制不住自己……”“这感觉……太舒服了……”

他的手指颤抖地收紧,仿佛要把那莲宫揉进骨血。

眼神逐渐呆滞,体温升高,香汗浸湿衣襟,而精气却一缕缕、一丝丝——源源不断地被吸走。

忽然,他脸色一变,微微颤抖,喉头溢出一声低喘。他的心跳骤然加快,大脑似被冷水一浇,模糊地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舒服,这是死亡的前奏!

他想松手,想扔掉那团肉球——但——

已经晚了。

那肉球表面浮现出一道道血色咒纹,牢牢吸附住他的阳物,宛如嗜血蛇口,把他的根吞噬。阳气如奔涌河流,已完全倒灌入那枚魔物中!而那颗地狱之炉,开始缓缓颤动,像是在苏醒——在孕育什么新的存在……

封千岳猛然睁眼:“不好!”。

杜离的脸色,已经由绯红转为惨白,一缕缕阳气如被水泵抽走般狂泄而出,那曾经神采奕奕的眼睛,如今只剩一圈死灰的空洞。

“该死!!”

封千岳咬牙翻身而起,拖着几近崩溃的身体,拔出随身佩刀,猛地朝杜离手中那团妖物之肉劈去!

“斩!!”

“当!!!”

一声的闷响。刀刃结结实实地斩在莲宫上,却如同劈中一块饱满的水囊!

那肉球表面浮起一圈圈诡异弹纹,竟将刀锋完全弹开,毫无破裂痕迹!

封千岳怒吼,真气强提,再斩!

仍旧——

斩不破!

反而那团魔宫颤动得更厉害,吮吸蠕动更加剧烈,表面浮现的血纹越来越清晰,如同脉搏、如同阵印、如同……一颗正在跳动的地狱炼炉,炼化着吸收的精气。任由着刀锋的劈砍,依旧死死咬住杜离的阳根。

杜离的气息此时已急剧下滑,眼神完全失焦,嘴唇发黑,胸口几乎无起伏。

封千岳眼角骤然溢血,终于做出了最残忍的决定!

“对不起了……徒儿!!!”

他手起刀落!

“咔——!”

长刀斩下。

断了。

断的是杜离被吸住的阳根!

鲜血喷洒,染红石砖。

那团肉球脱离了掌控,滚落在地,仿佛不甘地轻轻跳了一下,咕叽咕叽,吃掉了残留在宫口的阳根。

封千岳猛扑上前,抱住杜离。

可杜离,已经没了生机。那张曾充满灵气的面孔,如今干枯憔悴,皮肤贴着骨头,五官塌陷,宛如被吸干魂魄的尸偶。

杜离的头靠在封千岳的肩头,空洞的双眼永远定格在那一刻的“欢愉”。

封千岳眼神彻底崩溃,握着血刃跪地嘶吼:

“天理何在——!!”

“天理何在啊!!!”

他仰头咆哮,声音撕裂宫殿,如同枯兽哀鸣。

“妖女……你到底要吸多少人的命……你怎么还不死……还不死啊!!!”

可回应他的——

只有地上那莲宫,微微跳动着,如婴儿胎动般,仿佛正在孕育第三次降世的夜后之身。

封千岳跪在血泊之间,抱着杜离逐渐冰冷的身体,呼吸如风中残烛,一下一下,带着细碎破裂。地面上的那枚莲宫还在跳动,鼓胀又收缩,像婴儿在母体中孕动不止。

他死死盯着那东西,眼皮抽搐,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幅尘封多年的画面——

那是他年轻时,在藏径阁中,偶然发现的一本无名古册。

其上记载着一个早已湮灭在正统史册之外的禁忌传说:

“天地初开,阳为形,阴为影;阳生昼,阴孕夜。然阳炽而动,阴寒而藏,阴气无主,终成祸兆。”

“太初纪元,天地百神尚未立名,阴浊之气在地底九渊汇聚不散,久而久之,生出一道‘阴影之女’,无人知其形,亦无人敢直视。”

“其不属人间,非妖非魔;每当夜降、阳退、人梦未醒之时,便有黑气游走于梦中、屋梁、香炉、女体之间,魅惑神魂,勾摄阳魄。”

“古人称其为‘夜魄’,不敢名之,只以符号代记。”

“夜魄不死,因其非生;不灭,因其无形;欲斩之,需破三魄——肉、香、阴。”

“夜魄若与人道合体,则化极阴之炉;采阳育胎,便成九死神胎。”

“一死易壳,三死易骨,七死入骨轮回,九死则——为不死。”

“当阳魂满万,便无天可诛,无地可埋。”

那时他只觉得荒唐,可现在——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夜后的不死、不断复原、尸体爆碎又蠕动、那颗不灭的子宫……都在呼应着那本残卷中的恐怖片段。

他喉头干涩,脑海中再次翻出残页上的只言片语:

“夜魄之体,魂不藏于神海,魄不聚于识宫,乃三分于体——香、阴、神。”

“其魄一,藏于地炉子宫,吸阳不息,是为肉魄;”

“其魄二,逸于香阵迷梦之境,魅气扰神,是为香魄;”

“其魄三,沉于阴根幽地,命印未散,是为主魄。”

他忽然明白了: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杀死“她”。

他们杀的只是“她的形”,而“她的魄”从未死过。

尤其是那颗子宫,那不是器官——是魂炉,是魄之所在,是她永不熄灭的命根。

他脑中一震,眼中终于泛起血丝,一字一句咬牙低语:

“她根本不是……凡人。”

“她……是上古妖神的继承者……”

这一战,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普通的生死搏杀。

这是一场命数的倾斜。是阴阳格局的一次逆转试探。

他猛地抬头,望着半塌的殿顶与夜空,眼神空洞而痛苦:

“为什么……”

“同为天极境……”

“我困在瓶颈十年……寸步未进……”

“她十年前被我重创坠崖,如今……却踏入了不死之境?”

封千岳喉头发涩,牙关紧咬,心底却升起无法否认的绝望:

“难道……这天下的阴阳之势……真的要倒转了?”

“昔日神道阳护人间,今日竟轮到‘地阴炼魄’执掌气运?”

“难道真正的命数——站在了她那边?”

他怔怔看着那颗肉球愈跳愈快,血纹已隐隐浮现成女脸的轮廓,带着笑意与讥诮。

血泊之中,肉球终于不再藏匿。

它缓缓升起,竟如魂灯般悬浮在封千岳面前,滴血不落,香气愈浓。

那不是一块腐肉——那是一个冥神在成形。

四周的碎肉、断肢、残骨,竟如被夜风拂动,化作点点黑气,纷纷吸入那枚悬空的肉球之中。

而那肉球中央,浮现出一抹奇异的凹槽纹路——

像极了人类女性小腹下方的生理凹陷,却光滑无痕,完美如镜。

下一瞬。

嗤——!

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自那“肉胎”中央绽出,以一种诡异却极具美感的方式,向上下两端扩展——

腹部、乳房、锁骨、纤腰、香肩、脖颈……

阴口、大腿、膝窝、小腿、足踝、脚趾……

仿佛天地亲手雕琢般,一具绝世妖姬的肉体,由那子宫为核心,一寸寸“生长”出来!

无痛、无血、无伤口。

仿佛不是重生,而是化形成神。

那是一种让人战栗的美——妖艳得超越人类能理解的极限,神圣又亵渎,充满肉欲与禁忌诱惑,却偏偏让人想要膜拜。

夜后——复活了!

她悬浮在空中,香发微扬,玉肤莹润,曲线如蛇鳞流动,眸中似有星光与死寂交织。

她张开双臂,闭目伸展,仿佛在享受自己完美身体的重现,一丝不挂,却比所有穿衣之人更骄傲、更高贵。

她慢慢落下,轻得没有声音,却像整座宫殿都向她屈服。

封千岳瘫坐在墙角,眼神已经涣散。

但当那具肉体走到他面前时,他仍然本能地拔剑,抖着手刺了出去——

剑尖刺入夜后胸口,发出熟悉的声音:

“砰。”

是石头的回响。是钢铁般的触感。是让他噩梦连连的无敌防御。

夜后低头,看着那剑尖轻抵在自己胸前,唇角慢慢扬起一丝讥诮的微笑。

唇角一抹冷笑缓缓浮现,声音如温香软玉,又像尸气缠魂:

“哈哈哈……‘剑尊’。”

“真没想到居然……和我搏命。”

“真没想到啊,你竟然真把我的‘本体’逼出来了。”

“不愧是天极高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让我‘死’了一次。”

她轻轻挺了挺胸脯,像是在炫耀这具新生肉体的无敌与完美。

“你今日……也算值回票价,死前能看我一眼原形。”

“不过啊……你的功力,太浅了。”

“杀不死我了?”

“真想知道……怎么杀我?”

她语气婉转,轻轻呵出一口幽香:

“那我告诉你好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杀死我自己。”

“哈哈哈哈哈——”

她仰头轻笑,香发荡起,像一尊刚降临人间的妖神,在俯瞰一个时代的残渣。

夜后缓缓收回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封千岳,眸中只有玩味、怜悯、与绝望的施舍:

“绝望了吗?”

“很好。”

夜后轻笑了一声,转身绕至封千岳正前,眼神不再凌厉,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

她低头盯着他那双满是血丝却仍未完全熄灭的眼,忽然问道:

“你来……不只是为了那颗西域寒珠吧?”

她缓缓蹲下,贴近他脸庞,语气像是调情,却每字都沾着冰冷讥讽:

“说吧——无尘子许诺了你什么?”

封千岳面色苍白,血气涣散,但眼中依旧有着一丝剑气未散的执拗。

他喉头滚动,声音虚弱,却倔强:

“什么无尘子,我杀你……是为了……天下苍生。”

夜后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一声轻嗤:

“呵……这种话,也就别人说说还能骗骗我。”

她凑得更近,眼中一丝邪气浮现,嗓音低沉如梦魇:

“你也说?”

“你们这些‘正道’,表面清清白白,骨子里脏得比我们‘缉魂会’还深。”

“我问你——这十年来,我们替你们杀的目标,有哪一个不是你们自己想除却不敢碰的?”

“你们下令,我们动手;你们保名声,我们背骂名。”

“现在跟我谈‘天下苍生’?”

夜后摇摇头,笑意渐浓,步伐缓慢踱步,带着说不出的潇洒与讥讽:

“别说了,我也懒得听。”

“不管你们搞什么阴谋,最终不就是为了那百年神境唯一人么?”

她转头望向夜空,缓缓闭上眼,仿佛感知着什么高远不可及的气机:

“实话告诉你——”

她睁眼,声音骤冷:

“我……已经放弃那条路了。”

“连我这样的‘不死之躯’都看不到的东西,你们这些男修还在妄想什么?”

封千岳的眼中已不再有剑光,唯有一丝咬牙坚持的傲气。他撑起半边身体,手臂颤抖着抬起,瞳孔紧锁着那具赤裸妖艳的身影。

喉咙沙哑,声如血丝:

“你这个荡妇……练邪功……有违天道……”

“你……你终会遭天谴的!”

他话音未落,忽地一掌横扫而出,虽无力,却带着最后的尊严与羞辱,直欲扇在夜后的脸上。

——啪!

掌风未至。

夜后的身影,已在原地消散。

下一刻,她已现于两丈之外,赤足轻踏,气定神闲,连香发都未被掌风撩起一缕。

她缓缓抬眼,俯视着墙边狼狈不堪的封千岳,唇角噙着一抹极轻极淡的笑:

“你啊……连打我一巴掌的资格都没有。”

她侧过身,手指一抹自己的小腹,缓缓按在肚脐之上,红唇轻启:

“不给你废话了。”

她的语气,骤然变得高傲凌厉,仿佛神祇宣布审判:

“临死前,就让你开开眼。”

“看看这个江湖上——没人敢练、没人会练的绝招。”

“也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实力差距。”

说罢,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空气仿佛瞬间凝滞,温度陡降,如有无形寒意自她体内蔓延而出,刹那间四周风息俱静,连尘埃都仿佛被冻结在空中。忽然,她的双足缓缓离地。没有任何助力、也没有任何跃动的痕迹,那具修长妖艳的身躯,就这么凭空升起,仿佛整个天地在托举她一般。她的长发在空中无风自舞,黑如墨,带着妖冶的光泽。一切仿佛在朝她的威压俯首。一股异样的涌动在她体内升腾,血肉微颤,一场令人胆寒的降世之术,即将降临——

夜后腾空,香发飞扬,手指掐诀,胸口起伏间吐出一串古老的咒文,那咒音非人非妖,似是从九渊之下传来,字字如钉,钉入天地根脉。

她的身体在空中微仰——双臂在半空中展开,指尖微张,如拥星月。地面轻颤,风声回荡,耻骨随着盆骨向前顶起,完全扬出自己的淫穴,像一个从深渊中升起的神祇,漏出一尊将世间阳魂尽收于腹的绝世魔穴。双手扶住魔穴玉唇,将那两扇地狱之门向两侧拔开,能看到里面血红的魔肉,那魔法的裂缝在缓缓裂开!

不只是穴肉撕裂,而是魔炉“开启真形”——一圈又一圈血肉魔纹在阴穴内浮现,螺旋扩张,裂缝深处中竟透出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光,仿佛通向另一界的“阳魂炼狱”。

就在那魔洞彻底敞开之刻——

轰——!

一股绝对负压的吸力从她下阴三角区猛然喷发!

整个寝殿如遭鬼神吞噬,四周的空气发出尖啸,墙壁震颤,琉璃巨柱崩塌,尘埃反流!

封千岳瞪大双眼,只觉自己站在宇宙裂口边缘,那吸力比风洞更恐怖,比地裂更深沉,是一种——连魂魄都想逃离肉体的撕扯感。

“啵!”

杜离的尸体,被吸飞而起,眨眼没入夜后体内,毫无反抗。

“嗤——”

秋水那被夹断的尸身碎片,犹如粉尘,被吸入那幽光之口,一点点消失,连骨渣都未剩。

床榻、宝剑、衣裳、血迹、残花……一切痕迹,皆在那强吸中化为虚无。

夜后仰头长笑,狂妄如神:

“哈哈哈哈——”

“封千岳,别挣扎了!”

“来吧——进来,成为我的一部分!”

封千岳拼命抓住断裂的栏杆,真气早已枯竭,却仍以牙关咬紧的执念支撑着,不让自己被吞噬。

但那吸力,如整个天地都在坠入她的穴内。

他终于坚持不住了。

指尖一松,栏杆脱手,整个人像一面战败的旗帜般倒卷飞起,向着那撕裂的肉口飞去。

夜后张开双臂,身影背光,神圣而残忍:

“来吧,‘剑尊’——”

“在我体内……重塑你新的‘意义’。”

封千岳终究抵不过那惊世的吸力,如飘叶般被卷入那裂开的光洞。

他飞进夜后的身体深处——那并非血肉之腔,而是一个诡异至极的魂胎空间,天地反转,死气缠绕,像是一方活着的炼狱。

这里没有内脏,只有混沌的血光与旋转的魂环,四周仿佛是无数亡灵在低语、咆哮、哭喊,他们在这里曾经存在,又永远消失。

他的身体刚一没入,皮肤便开始剥落、骨骼化虚、血肉化雾,整个人开始在这片幽深血海中缓缓“溶解”。

而魂识,则被拉入那阴红色的魂胎炉,被无形锁链缠绕,强行镇压。

封千岳意识渐模糊,只听见脑海深处,夜后那道柔媚又可怖的声音:

“不必挣扎了。”

“你将成为我永恒的一部分。”

魂火被抽出,意志被剥皮,他最后的挣扎化为一声沉哑的低吼——随后,被彻底淹没。

……

外界,夜后腹部微隆。

下一刻,一道细不可察的红痕在她小腹处悄然裂开,仿佛一条血色花纹的“诞痕”。

“嘶——”

一只苍白的手掌,从她体内破膜而出,紧随其后的是一具赤裸的男子之躯——筋肉紧绷、周身带着淡淡尸气,却无一丝人气。

那是封千岳。

却又不是他。

他双目灰白,眼中没有光,只有一缕红丝从瞳孔深处延伸,连向夜后的指尖。

夜后微笑,轻轻勾了勾手指。

那具封千岳的傀儡,便俯身半跪,低语一声:

“主人。”

夜后微笑着,从身后取出一颗血迹斑斑的人头——那竟是她自己的面容,栩栩如生,却失去光泽,仿佛真被斩首过一般。

她随手丢给跪在地上的封千岳,语气带着一丝调笑与命令的冷冽:

“记住,你叫封千岳。”

“你——杀了夜后。”

她眯起眼,眼神带着残忍的趣味:

“你要带着我的头,去嵩山门领赏,知道么?”

“我倒想看看——那万金,他们会不会给你。”

封千岳低头接过那颗人头,动作恭敬而机械。

他的身形依旧挺拔,面孔仍是那位江湖敬仰的剑尊,

——但那双眼,已空洞无神,像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他低声回应:

“是的,主人。”

夜后脸色一沉,声音一厉,手中一巴掌呼啸而至,狠狠扇在他脸上。

“出了这个门,就叫我‘妖女’!”

封千岳歪着头,脸上浮现一丝被动承受的红痕,眼神依旧空白。

他机械地改口:

“好的……妖女。”

啪!又是一记响亮耳光扇了过去。

夜后冷笑,眉目一挑:

“我说了是出门后!现在还没出门——你给我叫‘主人’!”

封千岳双膝跪地,毫无反应,嘴唇轻动,声音毫无情感:

“是的……主人。”

夜后满意地笑了,唇角勾起如刃。

她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微微仰头望向北方天际,语气懒散而轻柔:

“明天……江湖大评,就要开幕了。”

她一步步向黑暗中走去,赤足踏雪无痕,声音飘渺如梦:

“我还是得去看看。”

“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

最后一缕月光落下,夜后的身形在夜风中悄然消散,仿佛整个身躯融进了夜色、化作无边黑影的一部分,只留下一片轻盈的香气在空中缓缓回旋。

而原地,只剩封千岳一人,呆呆跪坐,双手捧着那颗血迹未干的“夜后头颅”,仿佛他真的斩下了它。

——空中忽然又传来一丝缥缈空灵的声音,像从天边落下:

“记得——”

“用一个好看的盒子装我的头。”

“我‘死了’,可不代表……我对容器的要求就能降低。”

轻柔而骄傲,邪异而妩媚。

那声音仿佛还在回荡,可那人,却早已化为无痕暗影,隐入天地之阴。

夜后的技能基本都展示完了,在文章的末尾补上夜后设定。

【角色设定 · 夜后】

名号:夜后

真名:无载于世,传闻她已抹去前世姓名 (后面会补充她的身世)

所属组织:鬼捕盟(更名缉魂会)

境界:天极后期,疑已触及“神境”之门

年龄:不详,外表永驻二十余岁,实际年龄不详

武学体系:吸魂邪术

命格:极阴之体——浊阴类

夜后属于极阴之体的极端堕邪之道,污极不净,吸阳毁魄

适合修“炼魄灭阳”、“地狱采经”等榨杀型功法

腐香魔体:体香本身即剧毒,一旦采补,能夺阳魂反灼其身。

死阴骨体:诞于尸地、常伴死气,可引冤魂护体,术法不死不灭。

九命魔胎:极阴中最污者,九次炼死九次蜕变,以子宫为本体,可容魂万人、炼魄十万。

她是极阴体系中最污、最强、最禁忌的一脉——“九命魔胎”的具现化。

【人物简介】

——后续的故事会交代身世

【核心特征】

一、永夜魔影 · 日间永不现身

夜后,自成名以来从未有人见过她在白日出现。

她仿佛只存在于夜色之中,如月下幽灵、如阴影中诞生的女妖。日升则隐,日落而现——修士神识探查,白昼皆无其踪迹,仿佛阳光对她而言,是某种根源性的封印。

“白日之下,无人能寻夜后。”

“她只属于夜晚,也只杀于夜晚。”

二、极阴魔躯 · 无毛雪肌

夜后之体,是极阴之体的“浊阴类”分支,阴性汇聚、阳气绝灭。

因从不见阳光,其皮肤宛若雪玉,冷白无瑕,光泽如瓷。而全身毛发尽除,除黑发外浑身无毛,更无半点粗浊,仿佛凡尘气息无法附着于她躯体之上。

这具躯壳并非凡人血肉,而是“魂魄凝质”、“采魂炼魄”的结果,具备极高的采术适配性与魂体亲和性,是名副其实的“炼魂魔炉”。

三、 香杀无形 · 身即采术之阵

夜后被誉为“采术之祖”,世间一切采补手段皆为她改造后的残篇。

她从不持兵刃杀敌,也不曾用刀剑伤人——她的战斗,全凭香术、体术与魂术相融。身体就是她的武器,香气就是她的刃锋。

可她并非不能战斗,若真动手,其体术精妙妖异,足可撕裂化劲、碾压宗师。她只是从不屑动手而已——因为她更享受看敌人在香中沦陷,在快感中凋零。

四、三魂永续 · 神魂三分之法

夜后之所以“斩之不死,焚之不灭”,源于她继承了上古妖女的意志,完成了世所罕见的:

“三魂分藏·炼体不灭”

肉魄:藏于子宫本炉,万魂供祭,一死换一命。

香魂:寄于香脉之中,散入空间,斩首亦不散。

阴魂:沉于不明地脉,无人识得,任谁无法截断。

她的真魂永不统一,除非三魂同灭,否则便不死。

五、天极之巅 · 离神仅一步

夜后获得西域寒珠之后,使其极阴之躯彻底进化,阴气无漏,香魂自生。

她如今修为已至“天极巅峰”,是天下中唯一疑似迈入“神境”门槛的存在。

若无天劫,若无命罚,她将不再是“魔”,而是阴中神胎,天下无人能制。

【夜后 · 人物性格设定】

一、她不是恶魔,但她比恶魔更危险。

夜后从不主动解释自己,因为她不在意他人的理解或误解。

她的出场,常常伴随香气、尸体与魂飞魄散,江湖中人便早早给她冠以“妖女”的名号。她不辩,只冷眼看着这些惧她、骂她、想杀她却又做不到的人。

她所修采术极为污秽,极为极端——以魂为薪,以魄为引,以阳为食。这注定她一生都将活在阴影里。

她明白这一点,却从未屈从,反而愈加坚定地走下去。

二、她的邪,不是恶;她的道,是生存。

早年修行之初,夜后极其谨慎。她并未如传言中那般“嗜杀成性”,反而在采术尚未大成时,只摄即将死去之人的残魂阳魄,以避免招惹天怒与人怨。

这份克制与冷静,正是她能在早期江湖苛刻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根本。

待修有所成,她不再孤身游荡,而是成立“鬼捕盟”——一个替正道门派、朝廷权贵干脏活的黑暗组织。她吸的魂,皆为死囚、通缉犯、赏金人头,从不沾“清白无辜”。

“吸魂千百,不染良人一魂。”这是她心中从未说出口的底线。

但她不说,因为她不需要江湖原谅。她要的不是公道,是活着,是强大,是“证得自身道”。

三、她没有心机,因为她从不认为自己需要。

夜后像一个活了百岁的老妖姬,言谈举止总带着一种看破尘世的散漫与冷笑。可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谋算的人。

她的智谋并不出众,也不擅权术,只相信一点:“足够强大的力量,就足以让所有阴谋化为尘土。”

她不屑谈判,也不擅布局,曾因接连接下多桩“无法交代”的脏活,遭遇过一次朝廷联合正道的大围剿,差点陨落。但她命硬、修炼快、恢复强,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快——

于是,敌人死了,她活下来了。

所以她不需要变聪明,她只需要更强。

四、她不为正,不为恶,只为“成”。

夜后并不追求救人救世,也无意毁灭世界。

她知道自己是这天地所不容之物,是天命谱系中的“异类”,所以她也不奢望世人接纳——她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个:在这条不归之路上,走成道,走成神。

“他人问修仙,我不问仙;他人求长生,我求不死。”

“阳修之道未必正,阴行之术也未必邪。”

“我不是恶人,我只是,求自己的道。”

【夜后 · 判词】

“吸魂万千,非为杀人;修术极邪,本心不恶。”

她行极污之道,却从不夺无辜;

她修万邪之术,却从未妄图天下;

世人皆言她是妖,

却不知她从未为杀戮而修,

只为那一门本不该存在于人间的术,

一修到底,不惜身命。

世上修道者皆有求——求名、求道、求仙、求命。

但唯独夜后,她修术,不为果,不问报。

她修邪术的目的,仅是为了修术本身。

——如此看来,或许这个被万人唾骂的妖女,

才是这世间,最好的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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